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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越来越迟钝。
朱聪摇了摇头,无奈道:“后一题。”他说着将精铁折扇一合,对谢曜扬了扬,接着道:“从我身上把它拿走,不管用什么方法,都算你赢!”
谢曜连赢两题好不自满,这会儿一听朱聪话,有气无力道:“师父你别逗我了,我什么招式都没学过,你武功又那么那么那么高,要我来拿你扇子不是说笑么。”
“事人为。”朱聪微微一笑,走到树下将扇子往后颈衣里一插,便翘着腿闭眼小憩。
谢曜来来回回踱了踱步,时不时唤几声师父师父,朱聪却不理他。谢曜估摸着他也许真睡着了,蹑手蹑脚绕到树后,眼看扇子近咫尺,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拿。
“啪”——
手背立时红了一片。
谢曜握了握拳,嘴巴一瘪,干脆装小孩儿假哭。他哭着哭着,朱聪忽然从怀里掏东西,一件一件放地上:“这些东西你都可以用,拿着扇子,算你赢。”
他说话时依旧闭着眼,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拿出是什么。但见地上瓶瓶罐罐毒药迷药、匕首暗器、绳子短剑……
谢曜看着愣了好长时间,他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暗自推敲,往常朱聪从来不考验他三道题五道题,今儿考核实反常……他眼珠子一转,决定兵行险着。
谢曜将那些毒药匕首全都一一捡起,脱下衣服包着,朱聪正暗自奇怪,谢曜忽然抬手往远处使劲儿一扔,斩钉截铁道:“就算我这辈子都拿不到扇子,也不会将这些东西用师父身上!”
朱聪本来闭着眼睛,听到这话刷睁开,忍不住笑。他转身将谢曜抱怀里,大喜道:“为师果真捡了个好徒弟!”
“我也有个好师父!”谢曜心中大舒了口气,心道果然如此,朱聪后一步乃是测试他人品,好他跟郭靖久了,不知不觉也学了几分性格,否则说不定他真会喂点迷药给朱聪吃吃。
只见扇子就眼前晃呀晃,谢曜一愣,忙伸手去夺。可就算他再机灵,那武功不到火候也无济于事,朱聪只轻轻一抖肩,那扇子便换了方向,反反复复谢曜始终碰不到。
谢曜耐心渐失,忽而朝朱聪怪怪一笑,抬手哈了口气,趁机往朱聪腰上软肉、胳肢窝里挠痒。朱聪想将他拎开竟有些迟疑,一边哈哈大笑一边道:“臭小子!”谢曜手上却不停,笑猥琐:“嘿嘿,师父,你可将那扇子给我?”
“罢、罢手,我给你便是。”说着,朱聪便将扇子取下,交到谢曜手中。谢曜拿着扇子掂量掂量,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赢了事实,隔了好半晌,才拿起扇子蹦起来哇吱大叫:“我赢了!我赢了!我不用练功了!”
朱聪眉毛一挑:“谁说我奖励是这个?”
谢曜心下咯噔一响,觉得大事不妙:“你不给我奖励了?!落棋不悔真君子啊!师父你要当君子啊!不能当小人啊!”
“我当然会给你奖励。”朱聪微微一笑,抬手就给谢曜挂上:“奖励两大石头。”
谢曜左看看右看看,嘴角一抽:“……靠!”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章 相约比试
短短数月,谢曜觉得自己已经对穴位奇经了解通透,便央求天书再将《九阴真经》拿出来观摩观摩。两个相处时间不算短,互相也算知根知底,天书开始不同意,但耐不住他软磨硬泡,只得给他看。
时隔这些日子,谢曜再看那句“面北背南朝天坐,气行任督贯大椎。意聚丹田一柱香,分支左右聚掌心。打开气海命门穴,气满冲贯十指……”竟已然懂得。
他照着书上所说,面朝南盘膝打坐,暗暗聚气行功。虽说谢曜这些时间都练是手上功夫,但因为要教郭靖,不知不觉体内丹田处凝聚了一缕游丝。他也不知那“气行”之气是不是这缕游丝,只当瞎猫碰上死耗子,随便练练。他本就不想学《九阴真经》上邪门功夫,总觉得黑风双煞练过,自己再练岂不是和那邪门外道差不多?但转念一想,他无门无派,就算是邪门外道又有什么关系?
思及此,谢曜干脆安心运功,也不管外间事。乌日珠占进来两次叫她吃饭,他竟沉醉其中没有听到。乌日珠占知道这些日子朱聪教谢曜武功事情,见状又是欣慰又是心疼。她不懂什么武功,只觉得每天谢曜回家都和她哭诉当真可怜,但谢曜若能出师,她也觉吃苦值得。
谢曜将“九阴神爪”第一、二节全身运行了三遍,待睁开眼,只见窗外晨曦初现,不知不觉竟然过去了一夜。谢曜惊奇站起,赤脚站地,也觉得不如往常寒冷,背上衣衫被汗水浸湿,几缕头发湿漉漉贴耳侧。不用想就知道是《九阴真经》功效,谢曜握了握拳,全身都是使不完力气。
朱聪只是每天戌时来教他,其它时间则和其余五人教导郭靖。是以这段日子来谢曜很少和郭靖碰面。谢曜低头想了片刻,心道:不如去看看江南六怪是怎么教郭靖武功。
江南六怪一般都围场教人,谢曜和华筝去玩时候碰巧见过几次,但每次都被柯镇恶撵走。谢曜来到围场边,果然看见郭靖和江南六怪一起,他不想被柯镇恶发现,于是爬到树上,透过枝叶向下窥视。
只见郭靖正和南希仁比划,比划功夫谢曜却是听朱聪讲过,乃南希仁当家掌法“开山掌”。这套掌法讲究大开大合,气息沉稳,但看郭靖腾挪迟钝,紧张兮兮,这套掌法并没有练到家。
谢曜心下点评完了,才惊觉自己怎么突然知道这么多?他可不相信自己是天才,思来想去,于是将这些全都归功于《九阴真经》。谢曜殊不知《九阴真经》是一方面,但他自己对穴位人体了解透彻也是一个辅助。
南希仁有心逗郭靖显示功夫,故意慢吞吞和他拆了七八十招,到了后耐心估计也全消失了,忽地左掌向外一撒,翻身一招“苍鹰搏兔”,向郭靖后心击去。郭靖吓了一跳,忙弯腰避让,南希仁哪让他躲,一招“铁牛耕地”,掌锋截将下来。郭靖正要变招,南希仁大声叫道:“靖儿,看好这招!”左手倏出,拍向郭靖胸前。郭靖右掌立即上格,这一掌也算颇为捷,双掌相交,郭靖已是身不由主向外跌出,扑了一鼻子灰。
谢曜看着摇摇头,说道:“傻小子,你左手隔开他,同时右手点他肋下五寸腰俞穴,保证你赢!”
话音刚落,一枚铁菱忽然朝他面门疾射而来,好谢曜早早听到破风声,攀着身边另一枝干一转,躲开了去。“夺”一声,那铁菱正好嵌入刚才他栖身位置。
谢曜心下有气,但他也不敢发作,心知柯镇恶手下留情,不然以他微末功夫,早就死硬了。他以为自己躲树上,肯定不会叫人发现,却忘了柯镇恶瞎子耳朵灵敏,自己那句话被他原封不动听了去。
“下来!”果然,柯镇恶严厉声音从底下传来。
谢曜却不愿意,嘟囔道:“我只听我师父话,他让我下来,我再下来。”
不过片刻,就听朱聪无奈道:“小曜,你躲树上作甚?下来罢。”
谢曜就算不愿意也只得磨磨蹭蹭下去,他脚步刚一沾地,忽然掌风忽至,压他喘不过气,眼看那蒲扇大巴掌扇来,呆呆竟动弹不得。
南希仁手掌离谢曜面庞一寸地方停下,掌风顿时消失,谢曜也回过神。
只听柯镇恶冷声道:“黄口小儿,你说倒是轻巧,怎么?这一掌平平打来,你不点腰俞穴了?”
谢曜气不可遏,抬起头道:“趁我下树时候偷袭算甚么英雄好汉?你们这么大把年纪还来逗五岁小孩子,丢不丢人!”
南希仁被他一顿抢白十分尴尬,柯镇恶却大声道:“好!靖儿和你一般年岁,十年后今日,还围场,你们两个比试比试,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
谢曜冷哼一声:“你说比就比?你问过郭靖没有?问过我没有?”
郭靖这时脑回路还处于犯二状态,乍看到谢曜又是高兴又是惊奇,哪还听他们争论。这会儿见谢曜问话,忙不迭点头:“曜弟,我愿意和你比。”
谢曜一听差点晕过去,瞪了他一眼,气道:“你迟早把我气死!”
柯镇恶转头问朱聪,说:“你愿不愿意他和靖儿比试?”朱聪看了看郭靖和谢曜,心中自然十分想他们两个交手试试,于是道:“这是自然。”
柯镇恶这下对谢曜说:“你听见了?你师父都同意了,由不得你退缩。”
“呸!谁说我退缩?只不过郭靖是我弟兄弟,他对我很好,赢了我也不可能将他怎地。这样罢,如果十年后我赢了,你!就你,从我裤裆下钻过去!”
此言一出,场众人都愣住了。
“谢曜!”朱聪很少叫他全名,听他这样口无遮拦不禁出声喝止:“你怎能对大师父无礼……”
“就照他说办!”柯镇恶一把拉过郭靖,对他道:“我今日便传授你‘金环三手’!。”
郭靖愣了愣,问:“大师父,你不是说等我基本功全部过关再教我这个吗?”
“你大师父也是为你好。”韩小莹走上前摸摸郭靖头。
全金发也说:“早练晚练都一样。”
他们一群人围着郭靖叽叽喳喳,而谢曜却一个人站旁边干晾着,眼不见心不烦,索性一声不吭转身离去。
谢曜走出好长一段路,心中莫名烦躁,一脚踹飞一颗石子,张口想要骂几句脏话,却又不知道骂什么。按理说郭靖是他兄弟,看着江南六怪等人关心他应该高兴才是,只不过对比自己冷冷清清流落他乡,竟觉得有些寂寥。
这样一想,眼睛竟然有些发涩。正当他准备找个没人地方呜呜呜大哭一场,树上忽然跳下来一人,伸手就朝他脸面一巴掌。
谢曜才吃了南希仁亏,这下端反应迅速,左掌反手格挡,右手直指对方腰俞穴!那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法,顺势将他双手一推,谢曜冷不防就被推坐地。
抬头一看,果然是朱聪。
“好啊,柯镇恶那老瞎子欺负我,师父你也来帮他。”谢曜不冷不热说出这句,拍拍屁股站起来。
朱聪瞧他这样好像生气了,上前道:“臭小子,你莫不是想哭罢?”
“我一堂堂男子汉怎么会哭!”谢曜飞否认,生怕朱聪抓住这点来嘲笑他。朱聪半晌没有答话,而是叹了口气,摸摸谢曜头,意味深长道:“你和大哥性格有时候很像,小曜,你才五岁,何必成天将自己绷出大人样子?”
朱聪自然知道谢曜身世,因此对他无比同情。但他也知道谢曜性格不喜欢别人同情,所以从来不表露。
朱聪话瞬间戳到谢曜心上,他闭嘴不答话,暗暗和自己较劲。
“金环三手乃是外门功夫,注重一个‘实’字。你今天好好休息,明日我便教你克敌制胜之法。”
谢曜闻言一愣,说:“你这样算不算偷偷放水?郭靖输了怎么办?”
朱聪摇头笑道:“靖儿是我徒弟,你也是我徒弟,我绝不会厚此薄彼。只不过靖儿还有其他五位师父教导,你却只有我一个啊。”
谢曜嘴巴一瘪,跑过去扑进朱聪怀里,带着鼻音开玩笑说:“怪不得有首歌是这样唱,世上只有师父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14章 切磋武功
至此之后,怀揣着一颗让柯镇恶刮目相看决心,谢曜每日认认真真废寝忘食勤加苦练……半个时辰。
朱聪见状却也没辙,谢曜生性懒散,肯改变一点儿已算难得。加上不管朱聪教他什么,谢曜两天以内都能融会贯通,是以朱聪对谢曜管教也就睁一眼闭一眼。武学这种事靠三分勤奋,三分聪慧,三分运气,一分天赋,谢曜日后就算不是高手,外人面前也吃不了亏。
谢曜远没有朱聪想多,他想只是怎么十年间突飞猛进,让柯镇恶钻他裤裆。他也想每天多练一些,但是自己坚持不下。可是让他心安理得去练《九阴真经》,却又隐隐不安。谢曜每夜只得将九阴神爪一、二节反反复复练,始终不肯去练习后面招式。
这日,谢曜刚刚运行完九阴心法十二周天,就听门口有人喊他名字,一辩音色,正是郭靖。他坐床头好一会儿,忽然转头问天书:“你说我要不要把郭靖武功骗出来?”
天书哼了哼,没有答话。
谢曜自讨了个没趣儿,穿上衣服走出门。
郭靖一看到谢曜好不高兴,冲过来就将谢曜一把抱住:“曜弟,我好久没看见你啦!”谢曜忙将他拉开,搓搓肩膀:“你肉不肉麻,半个月之前才见着呢!”
“那天不算,我都没好好跟你说话。”郭靖说完看了看四周,将谢曜拉到柴草堆后面,皱着眉愁苦说:“不知道为什么,大师父不许让我找你玩,他还说你不是好孩子。”
谢曜一听气不打一处来,道:“你那瞎子师父就知道背后说人坏话!你知不知道他怎么瞎?”
郭靖点头:“是黑风双煞给他弄瞎。”
“错!大错特错!”
谢曜两手摆出一个大叉叉姿势,比手画脚道:“他是骗你,事实上他当初垂涎梅超风美色,想摸梅超风屁股,被人老公发现将他一顿黑打!这眼睛就是这么瞎!”
郭靖见他说斩钉截铁,却还是不信,迟疑问:“曜弟,你从哪听来?”
谢曜每次一转眼珠子就是打鬼主意,他道:“怎么,我师父亲口告诉我,还能有假?”郭靖“哦”了一声,说:“二师父不会骗人。”
他说罢又皱起眉,为难道:“可是大师父也不会骗人啊。既然大师父二师父说都是真话,为什么故事却不一样?哎,到底他们谁说对?我都要被搞糊涂了。”
谢曜瞧他犯蠢暗自摇头,拍拍他肩膀,说:“这几天你那劳什子师父教了你很多武功罢?”
郭靖看着谢曜,老老实实点头:“大师父教我金环三手,二师父教我点穴认位,三师父教我三十路拳法,四师父教我开山掌……”
谢曜一听,心道江南七怪这是填鸭教育,杂七杂八一股脑教给郭靖,就郭靖那脑子,他能消化么?
“你都学会了?”
郭靖不好意思抓抓脑勺,笑说:“我没有你聪明,就算当天学会,隔几天又记不清了。”
谢曜拉开一个黄飞鸿姿势,朝他勾勾手指:“来,哥们儿陪你练练!”
郭靖却摇摇头说:“大师父让我这十年之内不许和你交手……”
“不是交手!是打架!”
谢曜话音刚落,拳头就砸郭靖左眼窝,登时乌青。
郭靖摸了摸眼睛,结结巴巴道:“曜……曜……曜,曜弟……”
“药药药个屁!点,利索,把我当成你仇人段天德!”
郭靖却还是满脸纠结模样,他侧过身,对着草堆说:“曜弟,你别闹了,我是不可能和你打架。”
谢曜大声道:“那就交手!”
“大师父不让我和你交手。”
“……那就切磋!”谢曜灵机一动,忙道:“对,对,我们来切磋!切磋武艺,能够让我们感悟人间真情,领略生命完整,得到人生升华!”
郭靖暗自嘀咕道,我不能和曜弟交手,也不能和曜弟打架,但是切磋却没有问题。如此一想,他点点头道:“曜弟,我要出招了!”
等他话音刚落,谢曜便平平挥出去一掌,郭靖弯腰一躲,右手一招“渔郎问津”朝谢曜腿部百虫窝擭去。谢曜嘿嘿一笑,道:“这是我师父入门教我玩意儿,你小心了!”说话间一记普通不过扫堂腿,“啪”踢郭靖手腕。郭靖哎哟痛呼了一声,赶紧变招,避向左侧,左掌翻转,径自来抓谢曜肩膀。谢曜正要躲避,郭靖却仿佛知道他要躲避方向,嗖揪住谢曜肩膀衣服。谢曜一怔,赞道:“好!这是什么擒拿手?”
郭靖答道:“哦,这不是擒拿手,这是大师父教我金环三手第一手。这套武功主要讲究抓、点、拍,刚才……啊哟!”
谢曜抬手给他脑门一个脑瓜崩:“对敌之时,不能分心!”说着呼就是一拳。
这次郭靖倒是反应迅速,侧头避开,顺势回打一拳,虽然只有一拳却也很是精妙。谢曜转念一想就猜到这定然是韩宝驹教三十路拳法,乃是外门功夫。莫瞧郭靖鲁钝,这三十路拳使起来竟招招威猛。谢曜外门功夫不到火候,这会儿没了对敌招式,斗到分际,郭靖右拳高举,谢曜完全不知如何接招,砰一下正锤他右眼上。
“不打了!不打了!”谢曜捂着眼,一屁股坐地下,气喘吁吁。
郭靖笑了笑,坐他旁边,问:“刚才不还好好?”
“这叫好好?!”谢曜指着自己右眼,咆哮质问。
郭靖却还笑,他摸摸自己左眼睛,说:“我们一人一只眼,扯平了。”
谢曜哼了一声,说:“我们还是不是兄弟?我可以打你,你不能也打我啊!”郭靖抓抓头说:“我也不想打你,但是三师父拳法太厉害了,我……我收不住招。”
这一句话倒是提点了谢曜,刚才郭靖明明是打不过他,但就因为他招式多占了上风。照这样子,十年之后他肯定赢不了,柯镇恶不将他嘲笑一通才怪。
“你回去让那瞎子老儿好好教你怎么收招罢,万一十年后我们比试,你失手把我打死了怎么办?”
郭靖一想也有道理,忙站起来:“是,是!我得好好学怎么收招!”他可不想将谢曜打死了。
谢曜挥挥手,说:“千万别告诉瞎子老儿你今天和我切磋来着。”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若是说出去以后就别来找我了,自己玩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