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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了吗？”女孩瞥了一眼那条金鱼，“你这个怪物真的是因为我才诞生的么？嗯，想起来了，你不是说过你比我还要了解我吗？”
愚蠢的虚，你现在对我没有任何价值，为什么还要把我的存在之力分给你。可以的话，请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啊…………
“你本来就不该存在，因为你才让我的欲望更加多了。我这样说，你懂了吗？”
女孩残酷说道。
“……果然，我很了解你呢，亲爱到不能再亲爱的母亲。你的内心比外貌丑多了，丑女——”
金鱼的声音像是从水底钻出来的，带着某种恶毒的嘲弄。
女孩的脸开始扭曲，瞳孔放大、充血，眼睛深处是幽暗的阴鸷，“……你知道我日记里的小红帽是怎么死的么？”兴奋、颤抖的声音。
金鱼阖上眼睛，不去理会女孩。“人，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看到怪物不睬自己女孩冷冷说道：“在我的剧本里，小红帽还有它的外婆都被蜘蛛吃掉了。至于小红帽的母亲，自然是跟在猎人的后面…………”
喂，喂，金鱼，你知道吗，我们人类可是很脆弱的。既然你们这些怪物如此的强大，为什么人类还存在呢？自然还有比你们这些怪物更强大的存在，所以这个世界才能继续存在下去，不是吗？
“你，还有那只怪物，被我利用到死吧……”
我的存在因为你们而受到了威胁，虽然很抱歉，但请你们去死吧，怪物——
啊，啊——
“我没有错，错在你们。”
怪物，等你们消失了，我啊，还是乖乖女……
…………
“哟，苗条女，你的胸部还是没有发育呢，我对此感到很欣慰。”
——萝莉神。
这只幼女的心理应该扭曲了。BY张小雨。
赫丽贝尔，还有霜如玉正在对视当中。
“真是失礼，你怎么知道我的……没有成长啊？！”
霜如玉还是很生气的，即使对方是幼女。
神，傲慢地舔着棒棒糖，自信满满说道：“苗条女哟，你知道吗，我因为一直观察自己的胸部成长情况，额，该怎么说呢，练就了一双测胸仪般精确的眼睛。”
张小雨＆霜如玉：“…………”
这种事情很骄傲么。
为啥暴君你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出来啊。
“小公主，一边吃东西一边和人说话很不礼貌的。”
霜如玉想了数秒钟的时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赫丽贝尔淡淡说道：“什么嘛，苗条女，你想吃糖就直说嘛，为什么表达地那么委婉！”
萝莉神把一根棒棒糖递给了霜如玉。
张小雨不知道幼女是怎样得出这个结论的，“……真是的，我家如玉可是高中生，怎么会间接地向一只幼女要糖吃——”
某少年话还没说外就发现某少女已经在剥糖纸了。
喂，喂，你还真吃啊！
你难道和幼女一样幼稚么。张小雨吐槽不能。
赫丽贝尔歪着头瞟了一眼张小雨，“……不给你吃哦。”
你留着吧，少爷我还没堕落到去和小萝莉抢糖吃。
“艾丽儿呢？怎么没见到她？”
张小雨发现萝莉神的宠物并没有跟着赫丽贝尔。
“腹黑猫去购物了，要准备晚上的食材呢。”
这样啊，所以艾丽儿才把麻烦抛给了少爷我，神级的麻烦，赫丽贝尔。
“下仆，我们回家吧。”
萝莉神命令道。
张小雨：“蒂亚大人，你先回去吧，我还不想那么早就回去。”
少年很含蓄地告诉神“走吧，走吧，不要打扰我们！”
“这样啊，那么我也不回去了。感激我吧，陪你们这样渺小的人类散步。”
萝莉神没有离开的意思。
张小雨：“…………”
绝对不会感激你的！
赫丽贝尔走在张小雨还有霜如玉的中间。“下仆，从4。5秒前开始你就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因为我纡尊降贵陪着你散步的原因吗？”
嘴上，张小雨是这么回答的：“嗯，确实是这样的，真的很感激蒂亚大人啊！”
实际上，张某某在心里是这么想的：“感激涕零个毛啊，少爷我分明是哭丧着一张水嫩嫩的少年脸！”
棒棒糖二人组。
果然很不妙呢。
张小雨似乎成为了陪衬角色。霜如玉，赫丽贝尔，二人分开后分别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走在一起，“那就是两道亮丽的风景线呗，笨！”
“小公主，小雨最近有没有欺负你啊？”
“不会，不会。基本上都是我在欺负他。”
赫丽贝尔骄傲地回答道。
某少年泪目，幼女啊，你还算有良心，不枉少爷我天天给你做饭吃。
“小公主，小雨有没有和你们家的那个色色的女孩做一些不纯洁的事情？！”
“唔，不好形容呢，他们做的事情简直不堪入目啊。我在旁边看着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张小雨：“…………”
果然不该带着幼女啊。
一瞬间，张小雨发现霜如玉的视线变得很刺人。
“小公主，小雨在家里还偷偷地穿女装吗？”
赫丽贝尔：“不不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闻言，张小雨感动死了。随即——
萝莉神：“他可不是偷偷摸摸地穿女装而是光明正大地穿呢！每天都穿着可爱的女装很恶心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我漂亮的大眼睛都被玷污了！”
张小雨：“喂，喂——”
小雨少年发现棒棒糖二人组用一种异常悲哀的眼神瞅着他，“不要看，不要看少爷我啊，好害羞！”
才怪！
赫丽贝尔忽然停下来了。
“怎么啦，小公主？”
“苗条女，我们不能继续向前走了，换一条路吧。”
萝莉笔记挂坠里的媱娥这个时候也醒过来了，“小雨，前面散发着很强的虚妄之力的味道……”
即是说，被盯上了么。
赫丽贝尔拉着霜如玉的手向右边走去，张小雨跟了上去。
“下仆，去变态吧，变成萝莉去打小怪兽吧！”萝莉神命令道。
“蒂亚大人，就算你这么说——”
张小雨自然不愿意。
我又不是正义的使者，也不是凹凸曼，为啥要去打小怪兽啊。
赫丽贝尔：“我只能保护苗条女一个人……”
萝莉神使用“空绝”了，霜如玉也随即消失了。
空绝内，霜如玉是不能心动的，时间与空间都静止了。
“下仆，你怎么还不去啊？！”
赫丽贝尔催促张小雨。
“呃，蒂亚大人，你为什么把如玉丢到‘空绝’里啊？”
“因为我怕麻烦。”
萝莉神式的回答。
“……真的要去么？”
张小雨希望幼女能改变心意。
啊，神转过头去了。不理会小雨少年。
张小雨只得硬着头皮向前走去。
媱娥安慰道：“小雨，不要担心啦，反正你抗打能力很强的，而且也不会被打死。”
“这种程度的安慰让我很忧心啊！”
视死如归，少爷我现在还没有那种气魄。
媱娥：“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怎样，小雨你从中获得了很强大的信心了吗？”
“唔，媱娥，我从中得出了一个结论。”
媱娥：“什么结论？！”
“晕血的人都不能当勇士了！”
媱娥：“…………”
妾身的正体哟，你的智慧为甚用在了这种地方。
曾经听说过侠客行、浪客行，但现在的情况是少年行。
崩坏，虚妄法的一种。
张小雨走进去了。
崩坏随即消失了。
张小雨在进去之前就已经让媱娥在萝莉笔记上写下他的名字了，所以现在她是小雨萝莉。
这个崩坏内部的世界是蓝色的。
蓝色的天，蓝色的水，蓝色的草地，蓝色的建筑……
蓝的晃眼。
“好难过，不想待在这里面啊。”
水面上缓缓升起了三只眼睛，巨大的眼睛。
“骨碌碌——”
“骨碌碌——”
“骨碌碌——”
眼球摩擦的效果音。
“人类，把你手中的萝莉笔记交出来！”
从湖底传出来的声音。
“又是萝莉笔记，你们烦不烦啊！”萝莉显得很不耐烦。
“人类，不把萝莉笔记交出来就杀了你！”
惯用的威胁，在哪个世界都行得通。“真是的，都没新意了，就不知道改一改！”
湖面开始翻滚，虽然没有风却起浪了，数公尺高的浪一波又一波地掀了起来。
萝莉：“唔，老羞成怒了！”
“不老，一点也不老啊！”一条巨大的鱼跳出了湖面，“我一点也不老啊，刚刚诞生没多久！”
小雨萝莉：“嫩羞成怒？！”
很有造词的天赋。
红色的鱼在蓝色的世界里倒是很不和谐。
“人类，有个长着三只眼睛的蜘蛛让我来向你讨萝莉笔记，快把它叫出来。这样做，你好，我好，她也好！”
小雨萝莉：「好滴」，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某个世界里的某啫喱水广告。
金鱼：“牙好，胃口好，吃嘛嘛嘛香。”
小雨：“萝莉有三好，清音、体柔、易推倒。”
“人类哟，你的意思是让我推倒你么？”
金鱼是这么问的。
“别啊，我们才刚见面你就要推倒我了~~~~~”
害羞中。
当然是做戏。
“萝莉，我们要在这里慢慢培养感情吗？”
小雨：“啥意思？你是想等我从萝莉成长为御姐之后才推倒我吗？！”
金鱼“……被你发现了啊！”
这条鱼是御姐控！
小雨：“鱼哥哥，请问你年芳几何？姓甚名啥？家里有几口人？”
金鱼：“在下年芳二八，芳名：小红帽，家里还有一位凶巴巴的mother。”
张小雨：“小红帽啊，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听到你的mother正在叫你哦，似乎让你去看望你外婆的样子。”
金鱼：“发棵ing，你想让我被狼外婆吃掉啊——”
小雨：“……被你发现了啊！”
两个无聊的家伙。
某鱼，某萝莉。
第二十四章 谁是谁的谁
艾丽儿出现了，手里拎着购物袋。
“腹黑猫，买肉了吗？我晚上想吃烤肉啊。”
“蒂亚大人，要让你失望了。我买的全是蔬菜，今晚我们吃素。”
赫丽贝尔不情愿地向猫娘手中拎着的购物袋望去，“荷兰芹，西红柿，白萝卜……”
神很失望，“艾丽儿，我可是肉食性神，你怎么老是让我吃蔬菜？！”
艾丽儿：“蒂亚大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杂食性神。不要那么狭隘地把自己定义为肉神。”
萝莉神不悦道：“猫娘哟，不知为何听到肉神两个字，我有种极为不爽的感觉。”
“唔，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说蒂亚大人看起来肉肉的。”
“是柔柔的才对吧！”
在细枝末节上，神还是很在意的。
“蒂亚大人，你使用‘空绝’了。”
“嗯，苗条女被我丢到里面了。”
“哦，这样啊。不把她放出来也可以呢。”
“……艾丽儿，你嫉妒的表现方式太直接了。”
排除张小雨身边的女孩子。
如果按照艾丽儿的这种思考方法雪露与萝莉神似乎也在她的排除范围内……
“蒂亚大人，你就那么放心小雨吗？”
“嗯，我相信他。所以才站住这里没有离开。”
——言外之意，如果“崩坏”解开之后从里面走出来的不是张小雨，赫丽贝尔会出手把萝莉笔记抢过来的。即是说神根本不相信某少年。
艾丽儿把购物袋放在了草地上，还是很担心的样子，“不知道小雨现在的身体是不是破破烂烂的啦……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会很痛呢。虽然死不了可还是会痛的，不知道小雨现在是不是在哭？”
猫娘：好想进去安慰Darling，他会很依赖我的……
“蒂亚大人，小雨是不是进去很长时间了？”
“刚进去没多久。也就五十九分钟四十三秒而已。”
“——！！”
已经进去一个小时了！
真的没有问题么。
…………
小雨萝莉一个人在“崩坏”内游荡来游荡去。那条很大的鱼不见了。似乎去追赶天空上悬浮着的那三只眼睛了。“媱娥，好无聊啊，我究竟在这里做什么？！”
媱娥的声音从萝莉笔记挂坠里钻了出来，“小雨，你正在虚度你的青春，浪费你的生命，你的人生正在流失当中！”
“媱娥，你要知道人生就是用来浪费的。”
“额，就算小雨你这么说——”
媱娥不知该如何反驳。
人生确实是用来浪费的。
所谓的后悔，所谓的遗憾，这两个词语大概是因为这样才产生的。
媱娥：“小雨，什么是人生？什么是生活？”
“人生——人生下来都是生的，要经过岁月的苦火煎熬才会被煎熟。火候不当，半生不熟或者糊了，那就是所谓的人生的输家。生活——人生下来就要干活！”
“鼓掌，鼓掌~~~~~~”
萝莉笔记挂坠里传出媱娥的掌声。
小雨萝莉用右手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同时左手向后摆。“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会骄傲的啦！”
“骄傲你妹啊！”
幼女极为火大地出现在小雨萝莉后面，我踢——
萝莉神抬起右腿向张小雨的胯下踢去。
真是幸运的家伙啊，张小雨现在是小萝莉，胯下没有大象。
不过下面被踢了还是会痛的！
满地打滚中。痛苦不堪。
小萝莉在心里嘶吼道：“真是令人发指的幼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萝莉神怒气冲冲道：“下仆，你究竟在这里面做什么啊？我可是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耶！”
小雨萝莉挣扎着从蓝色的草地上爬了起来，“……发棵ing，今晚在给暴君盛饭之前一定要把我的手指放在里面搅一搅！”
萝莉决定不去理会幼女。拍拍衣服上的土，小雨萝莉径直向前走去，留下幼女一个人在原地。
“你去哪里？”
暴君不悦问道。
“去我该去的地方。”
——没有暴君在的地方就是咱该去的地方，某萝莉。
不要跟来、不要跟过来啊，幼女！张小雨发现暴君跟了过来。
“下仆，你还没有把这里面的那个弱小的家伙解决掉吗？”
嘲讽的语气。
“那条鱼正值发情期，去泡mm了。”
去追赶那三只怪恶心的眼睛了。
啜饮，啜饮，萝莉神在小口地啜饮牛奶。而且还是跟着小雨萝莉后面。
“媱娥，幼女为毛也进来了啊？！”
张小雨和媱娥正在进行精神上的沟通。
“唔，可能是因为她很担心你。”
“这种可能绝对是不可能的啦！”
幼女担心萝莉什么的……
“媱娥，你为啥不出来？”
“身体不适，不想出来啦。”
真是好随便的借口啊。
小雨萝莉正在和媱娥进行沟通的时候，萝莉神轻声说道：“来了。”
金鱼飘过来了。
鱼肚朝天，死翘翘了？
幼女停止了啜饮牛奶的动作，因为看到了鱼，“……不知为什么今晚特别想要吃鱼冻。”
触景生情，再确切点来说是“触鱼生情”。
“小红帽，你还活着吗？”张小雨问道。
“小、小萝莉……我就要……就要死了……可、可以的话……把你的小裤裤……送……送给我吧………”
金鱼嘴里喷出了大量的白沫，鱼尾巴很配合地一抖一抖，似乎真的在做垂死挣扎。
“没有……见到……小萝莉你的……小裤裤……我死不瞑目……啊……啊……啊……啊……阿嚏！”
金鱼打了一喷嚏！
奄奄一息的死鱼假象就这么被破坏掉了。
赫丽贝尔拿出了她的酷刀，那柄很大的镰刀，“杀杀了你！你这个有眼无珠的混蛋金鱼，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下仆的小裤裤……”
其实萝莉神是想说“为啥你不要我的小裤裤啊，难道在你眼里我的魅力没有那个小萝莉的大么？”
金鱼用死鱼眼般的鱼眼瞟了瞟赫丽贝尔，鱼的视线集中在了萝莉神上半身的某两点，“切，我对你没兴趣。”
颤抖，颤抖。
萝莉神握着镰刀的手在颤抖。
“把你的蛋蛋剁碎去喂鳄鱼————”
镰刀挥过去了，目标，那条讥讽幼女没胸的金鱼。
“我——没——蛋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鱼一边狂呼一边缩小了。
镰刀扑空了。因为金鱼缩小到萝莉的巴掌大小。
“刷！”
鱼影一闪，那条暗红色的金鱼消失了。
准确的来说是钻进张小雨的女仆裙下面了。
拜倒在萝莉女仆裙下的金鱼。
张小雨差点跌倒在地，“别别乱钻啊！你、你究竟在碰哪里？！”
“小萝莉，真下流，你穿着丁·字·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幸福………………”
小雨萝莉：“……什么颜色的？”
“YELLOW！”
搞啥，为什么不是白色的啊？！
张小雨把自己的右手伸向裙下，从里面拎出来了那条色鱼。金鱼还在左右摆尾企图再次钻向女仆裙。
看到怒火很旺盛的萝莉神走过来了，张小雨拎着金鱼把它递向了萝莉神的短裙，“那个，蒂亚大人，你想让它钻进你的裙子里面吗？”
金鱼翻白眼道：“我才不要呢，她肯定穿着儿童内裤！”
赫丽贝尔微笑着把金鱼从张小雨手里接过来了，然后——
重重地把鱼摔倒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