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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蝎子不是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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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够格儿。

可怜谢姑娘此时却还万事不知,浑只当神水宫是某个名声不显的门派,即便她在神水宫中转悠了两日,对于宫中弟子那种虽然和十大门派的套路都不太一样、但也确实有独到之处的武功也算有些了解了,也就把神水宫从“穷乡僻壤里头的小门派”剔除掉。可就算是隐世门派吧,看在谢姑娘眼中也就那么回事,这满宫的人,即便连同每次小秃驴讲经时,都会出现在水下的那个还算强大的气息算一块儿,谢姑娘若非五圣折其四、虫蛊又只剩下不太适合用在战斗中的一些小玩意……谢姑娘真心觉得自己能单挑所有人——或者起码很干脆地把这一整宫人毒翻。

现在嘛……

虽然大五圣教的轻功不敢说冠绝天下,不过那男人好歹是天策府大将啊,别的不说,弄匹里飞沙虽不算容易,却也不算太难。

——即使谢梓澜有一半天策渣渣血统,但怎么学都只能将天策马上技能学个半桶水,而且守城战时也确实不适合将马术拿出来炫耀的好处就是,里飞沙还好好儿活着。

谢姑娘一般不屑落荒而逃,但有个必要时可以战略性撤退的神马在身边,总是安心些儿的。

再加上又养出来好些个迷心蛊枯残蛊夺命蛊的,虽然凤凰蛊还要许久方可成型,谢梓澜也算有了足够的倚仗。

在这种情况下,她打听消息时也就不免随意了些,然后谢梓澜就发现了,不只是一个两个弟子那么说——因为神水宫宫规森严,据说从不让男人进宫(中原人果然不可理喻,原来秃驴已经不算男人、被归入“第三类人”了吗?),而一般宫中弟子也不许出去,若只是一个两个的说起洛阳只提其盛况,对于那一场几乎席卷整个中原的战争一无所闻也罢了,但是十个百个,甚至连日日都要出去采办的管事、和月月都要轮番出去巡视产业的核心弟子都这么说……

再有,鱼唇的中原人不知道大五圣教的名声也还罢了,可若是几个据说每年都起码要去两次苏扬一带巡视产业的都不知道藏剑山庄七秀坊的名字,而负责洛阳的那些连天策府是啥玩意都不知道……

谢梓澜心中有了很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某个弟子忽然笑着一击掌:“天策府?说起来大唐太宗皇帝、名讳李世民的那位,在潜龙之时、被封为天策上将之后,所建的府邸可不就叫天策府?据说还为太宗搜罗了许多人才,只可惜武德九年,玄武门之变后,太宗被立为太子,天策府的建制遂废,唐一代未再重置。虽然天策军依旧镇守洛阳,直到武周朝时以洛阳为都,禁军十二卫中仍有天策卫……但史书上真心不曾记载过天策府在明皇时还有什么二品将军宇文梓夜呢!”

谢梓澜如遭雷劈,万幸她自幼练就一张除非特意做出表情、否则总是木木然的面瘫脸,还能保持住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心中却禁不住那许多羊驼咆哮着践踏而过——

“什么!?天策府不该是随李世民称帝成为机密机关,负责江湖事宜的吗?虽说身份尴尬了点儿,但怎么着也不该是李世民一封太子就取消建制了啊?那个统领李承恩不还是什么英国公吗?还有那什么副统领胡国公秦颐岩,以及那只狡猾狡猾的狐狸朱剑秋、总教头杨宁……这些不都是那男人挂在嘴边的好上司、好兄弟吗?怎么转眼就成了‘历史上根本不存在,阿静你是从什么话本上看来的’的人物了啊?”

“而且那‘历史上’是怎么回事?”

——谢梓澜勉强维持住淡定的神色,却止不住手上颤抖,万幸那位似乎颇好史书的宫中弟子说过也不以为意,方由得她将那唐史一点点翻阅。

旧唐书,新唐书。前者本纪二十卷、志三十卷、列传一百五十卷,后者本纪十卷、志五十卷、表十五卷、列传一百五十卷,因一个乃是由五代后晋官修、一个乃是北宋大家合撰,一个文备于前、一个事增于旧,各有秋千。

但却果然都没有李承恩,没有宇文梓夜。

只有白纸黑字的讽刺。

谢梓澜很想坚信这厚厚的一大叠史书都只是神水宫人发现她言行有异之后弄出来的假象,又或者是宫中弟子对原先那个司徒静的捉弄,可那虽然保存得很仔细,但依然能从纸张、墨迹,以及间隙中注解的字体看出年代久远的史书……

江湖从来有奇人,造假也未必真有那么难,而一个合格的赝品会连注解的字体笔法从稚嫩到端正再到隐含风骨都留意到了,也很正常,可是……

用力闭了闭眼,谢梓澜压不下心中烦乱。

而就在这时,那提上裤子、穿上僧袍就待她与一般宫中弟子无异的小秃驴又找上门来了。

第7章 度夜资

无花大师能以少年之身进入这个从来不许男人进入的神水宫,自然很有几分本事。

他明明是个正当少艾的男子,而且还是个比大多数男人都要俊美得多的男人,可偏偏却能让水母阴姬无视他的性别,将他请来神水宫中讲经——

还一讲就是旬月!

这样的无花,在出尘绝俗上头做的功夫,自不必说。

这家伙看着神水宫中的每一个弟子时的眼波和微笑,都非常温柔,但那种温柔并不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种感觉,而是,嗯,怎么说呢,他看着神水宫中的每一个弟子,无论那个弟子容貌如何、年岁老幼,都和看水中一片花瓣、岸上一棵草、草上一滴露珠般的,慈悲而温柔。

好一派大爱无疆、佛性天然的宽和淡然。

若不是和这家伙“近身酣战”过一回,谢梓澜都要以为这真的是一个“大师”。

但很可惜,这么一个人,事实上却是个“大湿”。

一个装模作样到对着前不久才肉搏过的女人都能一副大爱无疆、慈悲为怀模样的大湿。

谢梓澜淡淡看着他,心中火气已然翻涌。

她本该无所谓这小秃驴态度怎样的,可谁让他要在自己心情不佳的时候冒出来呢?又偏偏做出这种她最讨厌的装腔作势渣男范!谢阿姐不怕他渣、不在乎他渣,并不代表就能气定神闲无动于衷地看着一个渣男狂刷存在感啊!

#如果没有一个让自己愉快的说法,这新养出来的迷心蛊少不得就便宜你了!话说在你讲经的那个石台上来一场舞蹈怎么样?来一场秀秀们的剑舞,以花枝做剑,当然一声僧袍也必须略改改,换成秀秀们舞蹈服的模样,或者更奔放点儿……#

谢梓澜脸上淡淡的,心中却是各种恶意翻涌,这让无花本能地觉得毛骨悚然。

可惜这位七绝妙僧太过相信自己的判断力——他在神水宫已经待了一个多月,这段时间对神水宫众弟子的观察告诉他,在得到水母宠爱、可以盗取到天一神水的人中,司徒静这么个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神水宫、最多也不过是在山谷之外走走的少女,是最好控制的。

只要一点点摄魂之法,只要让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以为是她自愿献身的……那么这个面上淡然优雅、内心纯稚羞怯、眉宇间又仿佛有所求的少女,便能死心塌地地为他所用。

不得不说,谢梓澜打小儿为了抵御教中阿伯阿嬷阿哥阿姐们掐她脸蛋而努力养成的面瘫淡然模样,与司徒静误打误撞的相似度,确实挺有迷惑性的。

而男人,又总是那么容易小看自以为已经被他俘获了的女人。

哪怕七绝如无花,哪怕无花已经见识过这世上最可怕的两个女人,也一样。

也亏得这么点儿男人皆有的劣根性,无花将自己背上那一阵发寒归结到别的原因上头,并不曾疑心谢梓澜,只是笑得越发专注而温柔地对她轻声软语。

不得不说,哪怕谢梓澜明知道这小秃驴是在装模作样,又以身为中原渣男的祸害遗留物之身份警戒自己、并不为之迷惑,也必须承认,当这么一个眉目如画的小家伙,一身雪白僧衣唇角含笑,大爱无疆佛性出俗的气质,在骤然间换做仿佛只凝视你一人时的专注,确实是非常能打动人心的。

谢梓澜不觉得自己有动心,但她那烦躁的情绪确实被安抚下来不少。

这让她收回了对迷心蛊的指令。

#反正迷心蛊已经放到这小秃驴身上了,要跳舞还是要做什么随时都可以,勉强听听他想玩儿什么花招好了。#

然后谢梓澜很快就从无花温言软语情深无悔的万般无奈中,提取出重点:原来这“大湿”□□自己这身子的原主人,是为了那什么天一神水啊!

谢梓澜没有这个身体的记忆——虽然她很肯定自己会进入这个身体,是在那种无视无听、无知无我的神妙境界中沉迷时,忽然给这个身体原本灵魂的怨念拉扯进来的,也近乎直觉地知道她只要用心冥想,应该可以接收到一些东西,可惜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也就无心静坐冥思去探索潜藏在这个身体深处的一些东西。

但这并不妨碍谢梓澜知道天一神水。

天一神水是神水宫的镇宫之宝,就谢梓澜这十天里头听到的,什么自水中提炼出的精英啦、什么一滴的份量已比三百捅水都重啦、什么无色无味完全察看不出异状啦、什么常人只要服下一滴,立刻全身暴裂而死啦……传得简直神乎其神了!

可听在谢梓澜耳中,除了那全身暴裂的结果之外,其他都是屁话!

尤其那重量和是否有异状这两点,简直不能更加自相矛盾!

#且不说一般人能不能拿得起三百桶水的重量,可就算拿得起吧,这三百桶水拿起来能没感觉?不管如何无色无味,也不论下到什么东西里头,都绝对是一拿起来就该知道不对劲了好吗?#

#在那样的情况下还敢往嘴巴里送的,那绝对不是被毒死,而是给蠢死的啊!#

#然后这貌似挺狡猾的小秃驴,百般筹划连身子都支付了出来,为的居然还就是那么件玩意儿……#

谢梓澜默默盯着无花看,心情颇为复杂。

她一直以为这就是个和她便宜爹一般狡猾狡猾、甚至比她便宜爹还更加没良心无节操的渣男,却没想到内里是一个这么单蠢的小东西。会相信那种传言的智商……到底是如何支撑他练就那般娴熟的“手段”、还没给近十年来越发凶残抓捕采花采草贼的天策军给弄死的啊?比他狡猾一百倍的也早成了天策军们的“业绩”了好咩?

#……对了,也许这里根本没有天策军,所以这么个单蠢的小东西也能横行无忌了……#

谢梓澜一想到这个可能心里就烦,不过小秃驴睁着一双漂亮星眸十分期待地看过来,明明十分渴望还要做出“我也不舍得你冒险,只是实在不得已”的为难纠结小模样,虽然膈应人,又正好击中了谢阿姐喜欢小动物的心。

何况身为宫主宠信的弟子,却因为偷盗宫中重宝而潜逃出宫什么的,似乎也是个摆脱司徒静身份的故人往事,返回苗疆的好理由?

顺便还能去洛阳看看,也许那史书纯粹只是宫中弟子的恶作剧呢?

这么想着,就算明知道这小秃驴说的“只要拿回神水、办完事情,我就请长辈来提亲”的话纯粹鬼扯——你家老和尚能允你还俗而不是几棍子把你个淫贼小秃驴打成驴肉包子就很好了,还能替你来提亲?但不管多鬼扯,也算顺水推舟,谢梓澜还是做出一副情根深种为君叛师的无悔模样应下来了。

不就一瓶水嘛,就当度夜资了!

谢阿姐在心里十分大气地一挥手!

第8章 何去何从

无花大师的眼光其实很不错,他挑中的司徒静,在这神水宫中的地位确实很不一般。

虽然不像宫南燕那般,出外尽可代表神水宫,辖制各路巡视管事的得重用,却简直像是个备受宠爱的小女儿,水母阴姬对她的武功教导虽据说很是严厉,可那样的用心又何尝不是一种疼爱?

更别提司徒静身上的穿着使用,哪怕只是看似和其他弟子一模一样的纱衣丝带,那材质也远比其他人好上许多,甚至连宫南燕这位得宫主重用、有各路管事孝敬的师姐,很多时候都不如她。

可奇怪的是,其他弟子身份悬殊不敢嫉妒也罢了,连宫南燕这么一个在神水宫中堪称是水母之下第一人的女子,对她也如对小妹妹一般亲切、甚至如对小女儿一般宠爱。

无花有时候也觉得奇怪,但他来神水宫的目的,并不是对司徒静的身份寻根究底。

他只要知道司徒静能够给他弄来天一神水就够了。

司徒静也确实能。

甚至不需谢梓澜使出什么手段,司徒静原本就保管了一小瓶天一神水。虽然是旬余半月的,水母或者宫南燕就会来关心她是否把那瓶神水好生妥善保管着,但司徒静在神水宫中果然不是一般的被宠信着。

当然这么一瓶在众人口中颇为神乎其神的天一神水,在谢梓澜眼中看来,完全不入流。

——在有着原地涅槃功能凤凰蛊的大五圣教眼中,此间的毒物确实都不算事儿。

谢梓澜因得了个顺理成章、不暴露夺舍秘闻的契机出宫,又想想好歹这十天里头,情丝子蛊并没有反馈过来什么类似于这小秃驴又企图再去引诱谁、又或者是企图将自己杀人灭口的坏消息来,给度夜资时就相当大方地添一句:“你要这毒药做什么?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给你换点别的吧?”她身上的夺命蛊枯残蛊养得虽还不多,可给这小秃驴十个八个的,也不算事儿。

可惜无花大师再如何七绝天下,再如何算计缜密,在不可能想到司徒静忽然给换了个人——换上来的还是以玩毒弄蛊称行家的大五圣教弟子,是以谢家阿姐虽然慷慨,他理所当然的选择,还是名满天下的天一神水。

即便他将天一神水一拿过手就知道传言有虚——这三百桶水的重量夸张之处一上手立刻明了,不过在看过那神水的色状、又让一只如往日一般飞到他掌心啄食谷米的鸟儿试过一滴神水能造成的后果后,无花对自己的选择还是颇为自得的。

谢梓澜也无所谓,小秃驴不识货就不识货吧,反正有情丝子蛊在身,只要自己不想他死,他就算被挖掉了心脏,也能撑到自己帮他拿回来。

此后三天,无花仿佛一如既往地讲经,可就在这卷经文讲完之后,第四天,若非情丝子蛊早有反馈,谢梓澜甚至是从别的弟子那儿才得以知道他已经向水母告别离去的消息。

果然脚底抹了油啊!

谢阿姐在心里哼哼两声,这种让她想起阿妈说的——

那男人·便宜爹,和阿妈柔情蜜意时没想起来她是苗女,结果一听说她怀孕了、一听她问“你什么时候和我回苗疆成亲”,就忽然说是已经接到指派其前往抵御倭寇入侵的战场上去的旨意、即日便须启程……

——如此类似的状况,还是让谢阿姐颇为不快。

虽然对小秃驴的后续做法早有心理准备,虽然知道那男人避到御倭战场上去也正好避开了大唐公主的招亲……

但不管怎么说,谢阿姐还是很不舒服。

谢阿姐从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她不舒服时总是不吝啬让她不舒服的人也更不舒服。

包袱款款跨上里飞沙的时候,谢梓澜又通过情丝母蛊给无花身上的子蛊下了个指令,没什么太特别的要求,只不过让无花睡不好觉而已。

以苗疆女子对负心汉的手段看,嗯,不包括谢阿姐家那个给个狡猾狡猾的中原渣男迷得神魂颠倒、连相思蛊都不舍得催动的阿妈,只是让无花三五天睡不好觉,真心是非常非常轻的惩罚。

何况无花连做谢阿姐家的负心汉都没资格呢!对于一个不告而别的男宠,这般手段岂不是温柔得不可思议?

谢阿姐觉得自己真是太好心了,简直不能更温柔。

她希望自己的好心能有好报,例如洛阳城,不发生大混战自然也是好的,甚至因为离那场战役已经过上些许年月也不要紧,她至少还能找回那男人的一点儿随身东西、在阿妈身边做个衣冠冢……

只千万千万,别是最不可思议、又最坏的那一种猜测。

谢梓澜很虔诚地对着娲皇祈愿。

可惜世事从来如人愿者少,即使娲皇后裔,也没得事事如意。

谢梓澜的阿妈原据说也有一半汉人血统,因此她那中原官话虽说得不怎么样,却也读了不少中原人的书,再到后来,自己也给个中原人哄了去、生下个谢梓澜来,在最初那种“孩子生下来了老娘就和你同归于尽”的恨意给宇文渣男哄没了之后,她虽然还是没让谢梓澜改姓,但教导她的东西里头,除了大五圣教的引魂蛊术、驭虫奇术、补天毒经等等等等,还有天策的马术枪法、以及中原人的酸诗腐词……

什么世事不如意者十之□□,什么沧海桑田世事变幻,什么三千世界转眼变迁……

谢梓澜典故史书也看过不少,却是第一回,这么深切地认识到。

洛阳仿佛还是那个洛阳,牡丹花开、满城国色,可惜,天策府,早已没了。

往南走,依然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问心路,问心问情生死间。苗疆也仿佛依然是那个苗疆,而且没了天一教、红衣教的苗疆,显然更加安乐美丽,甚至那些奇花异草或许不如五毒潭的毒辣,却也同样绚烂……

但没有大五圣教,没有五毒潭的地方,怎么可能是家乡?

谢梓澜相信就算没有她,大五圣教的阿伯阿嬷阿哥阿姐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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