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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临时中央和中共六届五中全会后中央的主要负责人。在这期间,犯过严重的“左”倾冒险主义的错误。遵义会议后,被撤销了党和红军的最高领导职务。抗日战争初期,先后在中共中央长江局、南方局工作。一九四一年以后,在毛泽东的领导下,在延安创办和主持《解放日报》和新华通讯社。在这期间,对自己过去的错误作了自我批评。一九四五年在党的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继续当选为中央委员。一九四六年二月到重庆参加同国民党谈判。四月八日在返回延安的途中因飞机失事遇难。
〔11〕 指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一日至五日在江西瑞金召开的中央苏区党的第一次代表大会,又称赣南会议。
〔12〕 一九三五年秋,在陕北革命根据地(包括陕甘边和陕北),“左”倾机会主义路线被贯彻到政治、军事、组织各方面工作中去,使执行正确路线的、创造了陕北红军和革命根据地的刘志丹等遭到排斥。接着在肃清反革命的工作中,一大批执行正确路线的干部又被逮捕,从而造成陕北革命根据地的严重危机。同年十月中共中央经过长征到达陕北后,纠正了这个“左”倾错误,将刘志丹等从监狱中释放出来,因而挽救了陕北革命根据地的危险局面。
〔13〕 见本书第一卷《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注〔8〕。
〔14〕 参见本书第一卷《关于蒋介石声明的声明》注〔1〕。
〔15〕 参见斯大林《中国革命问题》、《中国革命和共产国际的任务》第二部分(《斯大林全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1954年版,第199—207、259—267页)和《论中国革命的前途》(《斯大林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83—495页)。
〔16〕 见本书第一卷《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等文。
〔17〕 见本书第一卷《井冈山的斗争》一文的《革命性质问题》部分。
〔18〕 见《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本书第1卷第103页)。
〔19〕 见本书第一卷《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井冈山的斗争》等文。
〔20〕 一九三三年一月十七日,中华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工农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发表宣言,向一切进攻革命根据地的国民党军队提议,在三个条件下订立停战协定,联合抗日。三个条件是:(一)停止进攻革命根据地,(二)保证民众的民主权利,(三)武装民众。
〔21〕 参见本书第一卷《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注〔17〕。
〔22〕 见本书第一卷《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时期的任务》注〔2〕。
〔23〕 见斯大林《论中国革命的前途》(《斯大林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87页)。
〔24〕 见本书第一卷《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25〕 见本书第一卷《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
〔26〕 见《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本书第1卷第98—99页)。
〔27〕 参见斯大林《论列宁主义基础》第七部分《战略和策略》(《斯大林全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131—147页)和《时事问题简评》第二部分《关于中国》。这里的引语见《时事问题简评》(《斯大林全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1954年版,第305页)。
〔28〕 见《井冈山的斗争》(本书第1卷第57页)。
〔29〕 见《井冈山的斗争》(本书第1卷第58页)。
〔30〕 见《井冈山的斗争》(本书第1卷第59页)。
〔31〕 见《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本书第1卷第105页)。
〔32〕 见《中共中央关于反对敌人五次“围剿”的总结决议》(《遵义会议文献》,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3—26页)。
〔33〕 见《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本书第1卷第192页)。
〔34〕 见《论政策》(本书第2卷第764页)。
〔35〕 见刘少奇《肃清关门主义与冒险主义》(《刘少奇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25页)。
〔36〕 见刘少奇《关于过去白区工作给中央的信》。
〔37〕 以上三段引文见刘少奇《肃清关门主义与冒险主义》(《刘少奇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26、28、30页)。
〔38〕 罗明(一九○一——一九八七),广东大埔人。一九三三年在担任中央革命根据地中共福建省委的代理书记时,曾经认为党在闽西上杭、永定等边缘地区的工作条件比较困难,党的政策应当不同于根据地的巩固地区,而受到党内“左”倾领导者的打击。当时这些领导者把他的意见错误地、夸大地说成是“悲观失望的”、“机会主义的、取消主义的逃跑退却路线”,并且开展了所谓“反对罗明路线的斗争”。
〔39〕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是毛泽东等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为中国工农红军制订的纪律,后来成为八路军新四军的纪律,以后又成为人民解放军的纪律。其具体内容在不同时期和不同部队略有出入。一九四七年十月,中国人民解放军总部对其内容作了统一规定,并重新颁布。“三大纪律”是:(一)一切行动听指挥;(二)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三)一切缴获要归公。“八项注意”是:(一)说话和气;(二)买卖公平;(三)借东西要还;(四)损坏东西要赔;(五)不打人骂人;(六)不损坏庄稼;(七)不调戏妇女;(八)不虐待俘虏。
〔40〕 见《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本书第1卷第104页)。
〔41〕 见本书第一卷《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第五章。
〔42〕 见一九三五年二月二十八日《中共中央关于冲破五次“围剿”的总结》。
〔43〕 见《论持久战》(本书第2卷第500页)。
〔44〕 即古田会议决议。本书第一卷《关于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是这个决议的第一部分。
〔45〕 见列宁《俄国社会民主党人的任务》(《列宁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443页),并见列宁《怎么办?》第一章第四节(《列宁全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23页)。
〔46〕 见一九二八年四月十三日斯大林在联共(布)莫斯科组织的积极分子会议上所作的报告《关于中央委员会和中央监察委员会四月联席全会的工作》(《斯大林选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页)。
〔47〕 见《学习和时局》(本卷第938页)。
〔48〕 布朗基主义是指以法国布朗基(一八○五——一八八一)为代表的一种革命冒险主义思想。布朗基主义否认阶级斗争,妄想不依靠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而用极少数知识分子的阴谋行动,就可以使人类摆脱资本主义的剥削制度。
〔49〕 见《学习和时局》(本卷第938页)。
为人民服务
(一九四四年九月八日)
这是毛泽东在中共中央警备团追悼张思德的会上的讲演。
我们的共产党和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是革命的队伍。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张思德⑴同志就是我们这个队伍中的一个同志。
人总是要死的,但死的意义有不同。中国古时候有个文学家叫做司马迁的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⑵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替法西斯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张思德同志是为人民利益而死的,他的死是比泰山还要重的。
因为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所以,我们如果有缺点,就不怕别人批评指出。不管是什么人,谁向我们指出都行。只要你说得对,我们就改正。你说的办法对人民有好处,我们就照你的办。“精兵简政”这一条意见,就是党外人士李鼎铭⑶先生提出来的;他提得好,对人民有好处,我们就采用了。只要我们为人民的利益坚持好的,为人民的利益改正错的,我们这个队伍就一定会兴旺起来。
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我们还要和全国大多数人民走这一条路。我们今天已经领导着有九千一百万人口的根据地⑷,但是还不够,还要更大些,才能取得全民族的解放。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中国人民正在受难,我们有责任解救他们,我们要努力奋斗。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但是我们想到人民的利益,想到大多数人民的痛苦,我们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不过,我们应当尽量地减少那些不必要的牺牲。我们的干部要关心每一个战士,一切革命队伍的人都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
今后我们的队伍里,不管死了谁,不管是炊事员,是战士,只要他是做过一些有益的工作的,我们都要给他送葬,开追悼会。这要成为一个制度。这个方法也要介绍到老百姓那里去。村上的人死了,开个追悼会。用这样的方法,寄托我们的哀思,使整个人民团结起来。
注 释
〔1〕 张思德,四川仪陇人,中共中央警备团的战士。他在一九三三年参加红军,经历长征,负过伤,是一个忠实为人民服务的共产党员。一九四四年九月五日在陕北安塞县山中烧炭,因炭窑崩塌而牺牲。
〔2〕 司马迁,中国西汉时期著名的文学家和历史学家,著有《史记》一百三十篇。此处引语见《汉书·司马迁传》中的《报任少卿书》,原文是:“人固有一死,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3〕 李鼎铭(一八八一——一九四七),陕西米脂人,开明绅士。他在一九四一年十一月陕甘宁边区第二届参议会上提出“精兵简政”的提案,并在这次会议上当选为陕甘宁边区政府副主席。
〔4〕 这是指当时陕甘宁边区和华北、华中、华南各抗日根据地所拥有的人口的总数。
评蒋介石在双十节的演说
(一九四四年十月十一日)
这是毛泽东为新华社写的评论。
空洞无物,没有答复人民所关切的任何一个问题,是蒋介石双十演说的特色之一。蒋介石说,大后方尚有广大土地,不怕敌人。寡头专政的国民党领导者们,至今看不见他们有什么改革政治抗住敌人的意图和本领,只有“土地”一项现成资本可资抵挡。但是谁也明白,仅有这项资本是不够的,没有正确的政策和人的努力,日本帝国主义是天天在威胁这块剩余土地的。蒋介石大概是强烈地感到了敌人的这种威胁,只要看他向人民反复申述没有威胁,甚至说,“我自黄埔建军以来,二十年间,革命形势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坚固”,就是他感到了这种威胁的反映。他又反复地说不要“丧失我们的自信”,就是在国民党队伍中,在国民党统治区的社会人士中,已有很多人丧失了信心的反映。蒋介石在寻找方法,以期重振这种信心。但是他不从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的任何一个政策或工作方面去找振作的方法,他找到了拒谏饰非的方法。他说,“国际观察家”都是“莫明其妙”的,“外国舆论对我们军事政治纷纷议论”,都是相信了“敌寇汉奸造谣作祟”的缘故。说也奇怪,罗斯福一类的外国人,也和宋庆龄一类的国民党人、国民参政会的许多参政员以及一切有良心的中国人一样,都不相信蒋介石及其亲信们的好听的申辩,都“对我们军事政治纷纷议论”。蒋介石对于此种现象感到烦恼,一向没有找出一个在他认为理直气壮的论据,直到今年双十节才找到了,原来却是他们相信了“敌寇汉奸造谣作祟”。于是蒋介石在其演说中,用了极长的篇幅,痛骂这种所谓“敌寇汉奸造谣作祟”。他以为经他这一骂,一切中国人、外国人的嘴巴可被封住了。对于我的军事政治,有谁再来“纷纷议论”的么,谁就是相信“敌寇汉奸造谣作祟”!我们认为蒋介石的这种指摘,是十分可笑的。因为,对于国民党的寡头专政,抗战不力,腐败无能,对于国民党政府的法西斯主义的政令和失败主义的军令,敌寇汉奸从来没有批评过,倒是十分欢迎的。引起人们一致不满的蒋介石所著的《中国之命运》一书,日本帝国主义作过多次衷心的称赞。关于改组国民政府及其统帅部一事,也没有听见什么敌寇汉奸说过半句话,因为保存现在这样天天压迫人民和天天打败仗的政府和统帅部,正是敌寇汉奸的希望。蒋介石及其一群历来是日本帝国主义诱降的对象,难道不是事实吗?日本帝国主义原来提出的“反共”“灭党”两个口号,早已放弃了“灭党”,剩下一个“反共”,难道不是事实吗?日本帝国主义者至今还没有向国民党政府宣战,他们说,日本和国民党政府之间还没有战争状态存在呢!国民党的要人们在上海南京宁波一带的财产,至今被敌寇汉奸保存得好好的。敌酋畑俊六,派遣代表到奉化祭了蒋介石的祖坟。蒋介石的亲信们暗地里派遣使者,几乎经常不断地在上海等处和日寇保持联系,进行秘密谈判。特别是在日寇进攻紧急的时候,这种联系和谈判就来得越多。所有这些,难道不是事实吗?由此看来,对于蒋介石及其一群的军事政治发生“纷纷议论”的人们,究竟是“莫明其妙”呢,还是已明其妙呢?这个“妙”的出处,究竟是“敌寇汉奸造谣作祟”呢,还是在蒋介石自己及其一群的身上呢?
在蒋介石的演说中,还有一项声明,就是他否认中国将有内战。但是他又说:“决没有人再敢背叛民国,破坏抗战,如汪精卫之流之所为。”蒋介石是在这里寻找内战的根据,并且他是找着了。有记性的中国人不会忘记,一九四一年,正当中国叛卖者们宣布解散新四军,中国人民起来制止内战危机的时候,在蒋介石的一次演说中,曾说:将来决不会有“剿共”战争,如果有的话,那就是讨伐叛逆的战争。读过《中国之命运》的人们也会记得,蒋介石在那里曾说:中共在一九二七年武汉政府时期“勾结”过汪精卫。一九四三年国民党十一中全会的决议上,又给中共安上了“破坏抗战危害国家”的八字由头。现在又读了蒋介石这篇演说,就使人们感觉内战危险不但存在,而且在发展着。中国人民现在就要牢牢地记着,不知哪一天的早晨,蒋介石会要下令讨伐所谓“叛逆”的,那时的罪状就是“背叛民国”,就是“破坏抗战”,就是“如汪精卫之流之所为”。蒋介石是擅长这一手的,他不擅长于宣布庞炳勋、孙良诚、陈孝强⑴一流人为叛逆,也不擅长于讨伐他们,但是他却擅长于宣布华中的新四军和山西的决死队⑵为“叛逆”,并且极擅长于讨伐他们。中国人民决不要忘记,当着蒋介石声言不打内战的时候,他已经派遣了七十七万五千人的军队,这些军队正在专门包围或攻打八路军、新四军和华南的人民游击队。
蒋介石的演说在积极方面空洞无物,他没有替中国人民所热望的改善抗日阵线找出任何答案。在消极方面,这篇演说却充满了危险性。蒋介石的态度越变越反常了,他坚决地反对人民改革政治的要求,强烈地仇视中国共产党,暗示了他所准备的反共内战的借口。但是,蒋介石的这一切企图是不能成功的。如果他不愿意改变他自己的作法的话,他将搬起石头打他自己的脚。我们诚恳地希望他改变作法,因为他现在的作法是绝对地行不通的。他已宣布“放宽言论尺度”⑶,就不应该以相信“敌寇汉奸造谣作祟”的污蔑之词来威胁和封闭人们“纷纷议论”之口。他已宣布“缩短训政时期”,就不应该拒绝人们改组政府和改组统帅部的要求。他已宣布“用政治方法解决共党问题”,就不应该又来寻找准备内战的理由。
注 释
〔1〕 庞炳勋,曾任国民党河北省政府主席、冀察战区副总司令兼第二十四集团军总司令;孙良诚,曾任国民党山东省政府主席、第三十九集团军副总司令;陈孝强,曾任国民党第二十七军预备第八师师长。他们于一九四二年、一九四三年间公开投降日本侵略者。
〔2〕 山西的决死队,指山西青年抗敌决死队。它是抗日战争初期,由中国共产党人在与阎锡山建立统一战线的过程中组建和领导的山西人民的抗日武装。参见本书第二卷《团结一切抗日力量,反对反共顽固派》注〔4〕。
〔3〕 一九四四年以来,要求结束国民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