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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门外的官员长队,被一个叫孟佗的人看到了,于是他将家产全部卖掉,倾其所有,结交张让家的一个管事家奴。不管管事家奴有什么要求,孟佗都不惜花费一定会满足他。时间久了,管事家奴对他很是感激,就问:“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你的吗?”孟佗说:“我要你帮我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明天早晨的时候,我坐车去你家门口,到了门前,请你迎出来,对我拜上一拜。”管事家奴如释重负,说:“我以为是什么难事呢,原来这么简单啊,那好办。”
等到了第二天,孟佗果然坐着车子来到张让家的门前。这时候就见管事家奴急急地从门里迎出来,对着孟佗的马车毕恭毕敬,长施一礼。这情景被众官看在眼里,顿时大吃一惊,都认为孟佗此人定然是来头不小,否则的话,张让的管事家奴,怎么会对他下拜?于是众官纷纷上前巴结,送钱送物,曲意承欢,以结交孟佗。于是孟佗迅速暴富,他将收受的一部分珠宝献给张让,张让大喜,就让他做了凉州刺史。
孟佗的故事,让我们明白这样一个道理,故意帮助你的贵人,是你自己努力争取来的。你不自己想出妥善的办法,难道还想让贵人自己想出法子,巴结着来帮助你吗?
对于初入官场的年轻人来说,效法孟佗,不失为一个事半而功倍的好法子。要知道,那些官场上的老员工,由于在官场上浸淫日久,难免会沾染到一些坏毛病,早已被掌权者放弃。如果没有放弃,他们早就获得了晋升的机会。但当一个年轻人来到的时候,掌权者就会对新人抱以无限的希望,他会悄无声息地注视着年轻人的一举一动,看这年轻人是不是可造之材,如果是的话,掌权者当然愿意锦上添花,拉你一把。但如果掌权者在你身上看不到什么闪光点,那么他也就没有理由非要难为自己。
如果年轻人愿意以自己的心灵力量去影响掌权者身边的人,那么,他在掌权者的眼里,就会变得越来越理想,掌权者就会不知不觉地发现你有越来越多的优点,慢慢的,当时机成熟的时候,不需要你多说什么,机会自然会奉送到你的面前。这其中需要我们注意的就是:你必须要在自己的人格缺陷全部暴露出来之前成功。否则的话,一旦你的人格缺陷大暴露,那么,你马上就会被掌权者放弃,从此沦为意气消沉的失败者,再也不会有丝毫的机会。
第46章 官场机运二:学会烧冷灶
所有的官场人,都是一只灶台,别看现在冷冷清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燃烧起熊熊的焰火。如果在灶台燃烧之前你先烧一把火,也就是在别人落难的时候,拉扶他一把,那么,等到他得势了,自然也就不会忘了你。
晚清有个村农费老头,就是这一冷灶哲学的信奉者。可是这老头运气不佳,活了一辈子,只不过是乡下的一介土财主,始终未得机缘进入官场。但是费老头年纪虽大,痴心不改,经常在家里教导家人,要留意远近官场动静,倘若发现有官场中的人失势,务必要拉他一把……有一天,儿媳妇去河边洗菜,见到一条漏水的乌篷船,船上的人半截沉浸在水里,模样像个当官的,冻得脸皮、手脚青紫,儿媳妇急忙跑回家,把这事告诉了费老头。
费老头立即赶到河边,一问,才知道漏船之人也姓费,是一个巡抚,上任途中,不幸船漏,偏又遭遇了顶头风,所以滞留于此。于是费老头将费巡抚接回家去,好茶好饭,好酒好菜,款待了多日之后,又送足了盘缠,依依不舍地送费巡抚去上任。
费巡抚到任之后,思前想后,越发地感激费老头的援手,就捉到几个强盗,下在牢中,并强迫强盗供认费老头是他们的同伙,然后拿着这纸供状,派了衙役将费老头捉来,下在大狱。然后费巡抚每隔一段日子,就会到监狱里去探望费老头,与费老头对坐饮酒,承诺一定要帮费老头洗清冤枉。费老头感激不尽,就吩咐家人多送银子给费巡抚,好让人家打点上下。就这么折腾了整整一年,费老头的万贯家财差不多都搬到了费巡抚的家里,费巡抚这才放了费老头。
虽然家财花光了,但是好歹留得了一条命在。费老头对费巡抚感恩不尽。只不过,自己与那几个强盗素不相识,他们为什么会攀扯自己呢?于是费老头就备了酒菜,去监狱里探望那几个强盗,好言好语地相问,强盗们终于把真相说了出来。得知在幕后指使,栽赃陷害自己的竟然是自己视为恩人的费巡抚,费老头如受雷击,回到家里,破口大骂儿媳妇,如果不是她到河边洗菜,恰好遇到费巡抚这人面兽心的东西,家里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儿媳妇无端遭到责骂,悲愤之下,悬梁自尽。见媳妇死了,儿子也悲愤不已,悬尸于妻子身边。好端端一个家落到这种地步,费老头心下灰凉,也自悬梁死去。临死前他留下手书,详细地控诉了自己沾官惹祸的过程,此事才传扬开来。
从费老头这件事上,我们明白这样一个道理:烧冷灶也有烧冷灶的内在规律,万一烧得不对,不仅不会碰到好运,还会惹火烧身。
那么,冷灶这东西,到底如何一个烧法,才会对上路数呢?
第一,你烧的必须是冷灶,而不能烧毒火灶。也就是说,你至少要了解对方的情形,知道对方的为人。如费老头,连对方的品格秉性都不知道,就胡乱巴结一气,难免会让对方疑窦重重,对费老头的动机产生怀疑。
第二,你要有足够的理由。冷灶不是人人烧得起的,当你毫无缘由地去巴结一个穷途末路之人的时候,他会先怀疑你的智商——好端端地你突然来巴结他,想打什么坏主意?然后他再将你和他作个比较,一旦得出你智商低却钱比他多的结论,就会引发其人内心的怨毒与杀机。
第三,你必须足够强,让对方感觉到你是在赏识他,而不是太缺心眼或是家里的钱太多没地儿花。这一条是烧冷灶的重中之重。一碗米养个恩人,一升米养个仇人,若然是你花了许多的钱,却没能烧出对方的感激之心,那么这个冷灶,不烧也罢。
烧冷灶,就意味着主动结交落魄之人,但如果你烧不对人,烧的路数不对,烧不出一个理想的效果来。那么,你烧冷灶的做法,非但被烧之人不会感激你,反而会引发被烧之人政敌的憎恨,平白无故惹祸上身,这才是划不来的买卖。
说到烧冷灶,民国年间上海大名人杜月笙,是干这活的一把好手。
说起那杜月笙,他少年时代单身入沪,单凭了满腔的江湖义气,白手起家,成为了上海滩上一言九鼎的大人物。追溯此人的成功心路,其对烧冷灶有着独特的法门及诀窍。
当杜月笙于上海滩上风云日起、众所瞩目的时候,忽然有一个落魄潦倒的人找上门来,开口就向杜月笙借一大笔钱。来人素不相识,见面就狮子大开口,引起了青帮兄弟们的愤怒。可是杜月笙细看来人,见此人仪表不凡,知道此人终非池中之物,就二话没说,将钱奉上。
可是未及几日,那人便将杜月笙的钱挥霍一空,再次回来借钱,数目比上次更大。杜月笙仍然如数照付,等来人拿钱走了之后,就派了兄弟再拿一笔钱追了上去,怕这怪人这一次还是不够挥霍的,索性多给点。
这一次,这个人拿到钱后却没有再挥霍,而是离开了上海滩。几年之后,他再回来时,已经是国民党军统头子了。这个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戴笠。此后戴笠与杜月笙换帖,拜为兄弟,相互之间,彼此照应,让杜月笙的影响力进一步地扩大。
杜月笙烧冷灶成功,不在于他财大气粗,也不在于他有势力有背景,而在于他有一双善于识人的眼光。他的眼睛不唯是能看透一个人未来的造就,更能看透一个人的品行。而后者,却比前者更为重要。
烧冷灶的技巧就是这样,如果你知道怎么烧是错的,那么你就会避开错误的方法;而如果你知道如何烧是对的,你就会发现其中的法则。
第47章 官场机运三:逆势而为之
官场一如股市大盘,始终存在着一个或上升或下降的趋势,所以官场中人尽管各怀心思,但在大是大非的选择上面,还是很容易达成共识的。但是,权力本身的特性决定了官场上的不确定性,一旦执掌权力者胡作非为,官场主流的价值观念就会遭受到强烈的冲击。
东汉末年,宦官乱政,朝中士大夫非常愤怒,就与宦官的势力形成了正面的冲撞。这时候有度辽将军皇甫规,此人颇有远见,知道朝野之间不日将会掀起血腥的大屠杀,就上书称病,请求退休辞职。朝廷却不批准。于是皇甫规心生一计,他故意越出自己管理的辖区,去替一个朋友办理私事,然后再派他的一个门客,假装去并州刺史胡芳那里告密。告发皇甫规擅自远离军营,想让胡芳弹劾他,从而好让朝廷削去自己的官职。
可是不承想,因为士大夫的势力与宦官的势力已成水火,不日之间就会展开大决战,此事人人看得明白。所以胡芳接到密告后,就立即明白过来了,说:“这个皇甫规,实在是太狡猾了。他无非是想借此机会逃离官场,好远离冲突罢了,他休想,我要为朝廷爱惜人才,非但不弹劾他,还要替他隐瞒。”
皇甫规的心思被人看破,没有办法,只好坐等朝野大战。没过多久,汉桓帝死了,新任小皇帝为汉灵帝,宦官张让和赵忠就利用汉灵帝贪财的心理弱点,替汉灵帝搜刮金银珠宝来引诱皇帝。汉灵帝果然大喜,就公开宣称:“张让是我的父亲,赵忠是我的母亲,在这世界上,他们是最爱我的人。”于是张让和赵忠就要求诛杀士大夫,并将士大夫称之为党人。汉灵帝听不懂,就问:“党人是什么意思?”张让说:“就是说他们要造反。”汉灵帝问:“造反又是什么意思?”张让说:“就是要推翻你,不让你当皇帝捞钱了。”
汉灵帝一听,勃然大怒,立即下旨诛杀朝中的贤良大臣,一时之间腥风血雨,数不清的士大夫在这场冤狱中遭到屠杀,但在被朝廷缉杀的名单上,却没有度辽将军皇甫规的名字。而皇甫规却认为自己也是有名的英雄豪杰,此次宦官大举诛杀贤良士大夫,肯定有自己一个。可是杀来杀去,却没有他的事儿。皇甫规大怒,认为这是朝廷对他的污辱,就愤怒地上书说:“被你们诛杀的那些贤良士大夫,都是我的知交好友,有许多人做官,还是因为我的推荐。因此,这次诛杀的名单上,不应该缺少了我,我强烈要求被诛杀。”
这封信递了上去,天下人都为皇甫规捏了一把汗,可奇怪的是,宦官势力集团见到信之后,居然没有丝毫的反应,并没有派人来抓捕皇甫规。皇甫规上书求死而未死,反而为他赢得了清名和荣誉。及到后来士大夫冤案洗清之时,皇甫规俨然获得了巨大的声望,已是士大夫的领袖了。
实际上,当皇甫规递交这封信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这个结果。宦官势力集团虽然凶恶,却都是些大字不识的蠢人,只因他们迷惑住了汉灵帝,所以才敢如此胡作非为。而且,宦官们对士大夫的报复虽然凶狠,可是这些人却又知道自己的缺陷,特别渴望能够获得士大夫的认同。那些被诛杀的人只是因为他们对宦官表示了最大程度的蔑视,才引发了宦官集团的杀机。
皇甫规因为洞悉宦官集团的心理弱点,所以逆势而上,公开挑战,不唯是赢得了朝野的赞赏,同样也让宦官们在内心中更加地欣赏他,甚至渴望与他结交。
和皇甫规同样洞察宦官们这种心理的,还有颍川名士陈寔。陈寔其人,以名望道德名满天下,当汉灵帝下诏诛杀贤良士大夫的时候,他说:“如果我不下地狱,众人就没有依靠,所以现在是我出面的时候了。”于是陈寔拄着手杖,自己来到了监狱里,请求将他拘禁起来,于是天下之人,再次称善。
正当众人为陈寔的义举捏着一把汗的时候,宦官张让的父亲老死了。而张让的老家,也是在颍川,张让自己是个宦官,最渴望的就是能够荣耀乡里,以洗耻辱,就命令地方官:“必须要让颍川当地的所有名人名士都来参加我父亲的葬礼。”却不承想,等到了葬礼举行的时候,颍川当地的老百姓全都来参加葬礼了,偏偏有名的士人一个也没有到场。
正当张让尴尬的时候,陈寔又说话了。他说:“如果我不入地狱,又如何把别人从地狱里救出来呢?”说完这句话,陈寔独自一个人,拄着拐杖,去参加奸宦张让父亲的葬礼去了。当地士人对此错愕不已,都认为陈寔不应该这样做,可是宦官张让却感激不尽。后来在诛杀士人的时候,他特意吩咐,一定要对颍川地方的士人网开一面,各地官员不得擅自诛杀或是拘禁。到了此时,众人才明白了陈寔逆势而为的因由,全都在心里感激他,交口称赞不已。
逆势而为,攫利而止,这个官场博弈学的规律与法则,不止是读过书的士人如皇甫规、陈寔等人明白,就连当时的老百姓,也全都是心知肚明的。
《资治通鉴》上记载,正当士大夫们为宦官势力集团所捕杀,整个中国一片腥风血雨的时候,京都洛阳城中,忽然数十名百姓聚集到汉桓帝的陵墓前,放声嚎啕,自称是汉桓帝的儿子。汉灵帝得知这种情形,深受感动,就下诏将这些人全部任命为官员,以替补被杀害的士大夫的缺。
于是朝廷少了许多有胆有识的士大夫,却多了一群大字不识的狡黠乡民。用这些人治理天下,结果可想而知。结果没过多久,黄巾起事,群雄四起,东汉帝国就此而覆亡了。
这几个故事告诉我们这样一个道理,官场之上的主流价值观念,是不容颠覆的。所以逆势而为虽然能够短期内奏效,达到晋职升官的目的,但如果想长久平安,更进一步,那就必须进一步地研习厚黑之术,以维护官场上的主流价值观,这样才能够真正地达到如皇甫规、陈寔这般的无上境界。
第48章 官场机运四:与失败者结盟
任何一个年轻人初入官场的时候,都会表现出来不成熟的一面,稚嫩,单纯,性格明快而耿直。这光景被官场老前辈看在眼里,就会顿发无限的感慨。
而年轻人晋升的机遇,就在老前辈们的感慨之中。
过了气的职场老人,见到年轻气盛的新人,就会回想起自己初入职场时的状态,他们在年轻人身上发现了当年自己的影子,就会想,这年轻人的情况,和我当年真是一模一样啊,可如果我那时有现在的经验、智慧和阅历,那么我早就抓住机会,青云直上了,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种意气消沉的地步呢?
这时候年轻人的机会就来了,那些早已失势的老家伙们,会在无意之间踱到年轻人近前,叹息上几声,如果年轻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话,那么他们人生的成功之路,就由此而始了。
但是,人性的固有规律最终葬送了多数年轻人的前程,这个规律就是年轻人的人格过于脆弱,无法承受外界的否定信号刺激,一旦发生这种事,人格就会摇摇欲坠,呈扩大趋势以维持自身的存在。表现在官场现实上,就是年轻人总是表现出心高气傲,对老家伙们的耳提面命不感兴趣。
也就是说,大多数初入官场的年轻人,对于老家伙们的教导是持否定态度的。而这教导恰恰又会成为官场新人的一个大好机会。
清乾隆年间,两名年轻人被补到吏部,负责替吏部的大员们誊写公文。这两个人一个姓冯,另一个姓张。两人来到之后,才发现吏部人满为患。原来,自康乾盛世以来,太平时节,国富民安,朝中的官员们为了扩充自己的势力,就想尽法子扩大衙司的编制,把工作都推给部属来做,自己则闲下心来喝茶聊天,挖空心思琢磨皇帝的心意。那些后期进入吏部的年轻官员,名义上是官,却与上司的仆佣没什么区别,不唯要承担所有的工作与责任,而且永无出头之日。
冯张二人来到之后,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霎时间,两人的雄心壮志登时破灭,浮上心来的唯有满腹的悲凉。
虽说是两个人同时意志沉沦,但表现却大为不同。冯生觉得自己即使在吏部做到老,也不会有什么出头之日,而且,如果工作做得多了,一旦出了差错,难免还会祸及自身。于是冯生就跟着吏部中那些暮气沉沉的老书吏们一样,当着上司的面,勉强表现一下,等上司一走,就立即扔掉工作,开始品茶聊天。再后来,他开始和老书吏们经常溜出衙司,流连于花街柳巷之中,把所有的工作,全都推给了张生。
张生承担了所有的工作,也承担了更多的麻烦,只要工作上稍有过失,就会遭到上司的严词质诘。张生唯唯诺诺,却仍然继续抄写着文书。有一天,他正在誊文的时候,一个老文吏慢慢地踱了过来,和张生闲聊了几句。原来,这老书吏也与张生一样,他于康熙年间进入吏部,熬过了康熙雍正两朝,苦苦地干了一辈子,除了隔三差五遭到上司的责骂之外,别无所获。想到自己未来凄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