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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怒为红颜:吴三桂-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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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周又在湖南开始铸钱,钱上刻字“利用”,又将湖南境内的各州县府库的金银粮食全部集中,囤为军响。 
  吴三桂要成为一块磁石,将清军全部吸到身边,歼灭而后北上。 
  战局对他依然有利。 
                  
争色成仇
  高大节把阿娇带回营中,当晚的销魂自不必说。 
  而韩大任则耿耿于怀,日思夜想,怎么才能把阿娇弄到手。 
  无巧不成书。 
  韩大任时常留意,只要高大节出营统兵到外地据守;他就到高大节营外窥伺,也巧,这天正好高大节不在营中,韩大任又去侦察,碰巧,阿娇在窗口向外张望,两人目光一对,很快就传达了那种情谊,于是,两人相约晚上在阿娇房中见。 
  是夜,韩大任蹑手蹑脚地来到阿娇窗下,轻轻地叩了三下。 
  里面阿娇早已恭候多时了,窗户“吱”地一声,轻轻打开了。 
  韩大任迅捷地从窗户跳了进去,并随手轻轻把窗户关上。 
  室内桌上燃着一支大红蜡烛,桌上放着几只洁白如玉的景德瓷盘,里面摆着金柑、苹果、桃把、荔枝、龙眼、嫩藕、鸡头米,还有一盘紫巍巍挂着果霜的葡萄,五颜六色的十分鲜亮。 
  阿娇用一只玉手支着香腮,放在桌边,歪坐在桌边的椅子上。 
  等到韩大任跳进窗户站稳时,阿娇才从椅子上站起来,轻盈地一蹲身子,慢声说道: 
  “将军贵趾降临,难怪昨夜灯花儿爆跳,今晨喜鹊高叫。” 
  说着,阿娇却不起身。 
  韩大任看她时,却是一身汉装宫服,月白绣衫,水红褶裙,显得格外骄艳。面上却没有那日的脂粉气,轻抹淡云,眉黛春山,两额更显得桃色如晕。 
  见那像牙般纤纤玉手露在袖边,韩大任便跨前一步轻轻扶了起来,小声说道: 
  “不敢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韩大任在仙姑石榴裙下也得礼敬心香!” 
  说着,韩大任却顺手捏了一把阿娇温软的小手。 
  “你坏!” 
  阿娇伸手过来,轻轻打一下韩大任便飘然转身绕到桌子另一边。 
  “我这里可没有鸡鸭鱼肉,山珍海味,”阿娇微笑着让韩大任坐下,“只有这些瓜果了!” 
  韩大任看了看桌上,不由笑道: 
  “真像你这人一样,秀色可餐,这么好看的果子,叫人怎么忍心吃呢?” 
  “不忍心吃就看着玩吧!” 
  阿娇娇嫩柔媚,语如莺转,口似檀香,撩拨得韩大任心里一烘一絷,半天才道: 
  “来,这是为了换口味的嘛!有什么好曲儿唱来听听。” 
  阿娇听了只俯首微笑,向墙边取出一架古铜箜篌,轻拨两声,曲调未成已觉百媚俱生,说道: 
  “唱个什么曲儿呢?昨儿听人家说了一首七律,就唱给您听,别笑!” 
  阿娇便低头颦眉唱道了起来。 
  韩大任闭目点头静听,两手轻轻打着拍节。阿娇此时越发放出手段,酒热盖脸,轻轻解开排扣,一抹酥胸雪白,捋袖露出皓腕,一阵急弦挑拨勾抹,仿佛有点力不胜酒地伏在架上。韩大任此时已是半边酥软,哪里还能忍得,站起身来,意马心猿地兜了两圈,快步向前…… 
  阿娇却一闪身起来,一边扣衣领,飞红了脸笑嗔道: 
  “早瞧你不安好心……” 
  韩大任见她如此娇媚,欲火早以难禁,上前一把攥住她的双手,一边况: 
  “干……什么,别扣嘛……” 
  另一保手便伸向她的小衣…… 
  阿娇灵活地一闪,早转到锦绣罗帐的床边,招着手儿笑道: 
  “你呀,真是个急色儿,来——吧!” 
  韩大任一步窜上去,把她扑倒在床上,先把嘴狠劲地堵在了她的嘴上。 
  但手并没停止,而是三五下就把她衣服扯了个精光。随后又把自己衣服剥了下来。 
  两个人仍在使劲地接着吻。 
  韩大任头都没抬,只是用手到处乱摸…… 
  就这样,他们俩厮混了好些日子。 
  但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高大节就知道了这件事。 
  一次,高大节假装又出营去,半夜中又折回营中。 
  看到阿娇房中仍然亮着灯.不时地传出淫声浪语,高大节手提宝剑一脚把门踹开,冲到床前,一剑就把罗帐砍落在地。 
  两个人紧紧地缠绞在一起,被这突来的景像所惊呆了。 
  高大节一手拎起阿娇,嘿嘿一阵冷笑,然后挥剑从“前门”刺进去,剑尖从“后门”透了出来。 
  阿娇一声惨叫,顿时身亡。 
  高大节把剑抽出来,随手从床上抓了件衣服擦了擦剑上的血。 
  他瞪了一眼被吓呆在床上的韩大任.咬牙切齿地说道: 
  “看在周王的面上,暂时饶你一条狗命!” 
  说着转身提剑走了。 
  从那时起.两人之间更结下了不解之恨。 
                  
水师失利
  荆州素称长江咽喉。 
  咽喉者,上下之关卡也。 
  荆州是长江天险的大镇。长江之所以成为兵家龙门,荆州扼守龙门要道是重要原因。据守荆州,既可以威胁江南,亦可以北进中原。 
  《三国演义》中诸葛亮隆中对对荆州有最精当的说明: 
  “……荆州北据汉,沔(二水),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地……待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兵以向宛、洛……则大事可成……” 
  荆州的重要,吴三桂认识到了,但不到位,还认识的不够,所以只守南岸,没有在攻取湖北时夺取荆州。那时,他要夺荆州很容易,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 
  康熙对荆州的重要性认识得最清楚。他对勒尔锦直接下令,命重兵扼守荆州要地,而且还越过勒尔锦,直接指令前锋统领顷岱率精骑五万镇守荆州。 
  惟独清军统帅勒尔锦没有认识到,所以错过渡江的机会。 
  吴三桂和勒尔锦都是沙场宿将,为什么认识不到荆州的重要? 
  康熙年仅二十岁,从未经历战争,为什么能一眼认准荆州的重要性? 
  不排除谋士的作用。 
  但谁没有谋士? 
  这就是一种战略认识能力与战略决策能力,它与战场那种战役认识能力是有区别的。它要求眼光更有全局性,更有深远性。 
  勒尔锦是个图有虚名的亲王。他在满州旗将中,被人们称为儒将,因为他平常颇喜欢兵书战策,颇喜欢谈兵论战,有时表现得挺有见识。吴三桂起兵连天卷地而来时,清朝中央找不出一名资深望重的统帅,尤其是王爷中找不出。于是,康熙选择了勒尔锦以统帅身份率军开赴正面战场。 
  勒尔锦年已六十开外,在他心目中,康熙皇帝从未打过仗,指指划划,样子而已,还能真听?他从不将康熙的军事调遣放在眼里,也不将有识之士的建议放在眼里,只是我行我素的按自己想的去做。 
  勒尔锦想什么呢? 
  首先是他畏惧吴三桂。 
  他是满洲入关老将,与吴三桂同辈人,亲眼目睹了吴三桂从关东直入中原,又横扫大半个中国的雄伟业绩。他深知吴三桂的战场胆识与才能,认为面对吴三桂这样的统帅不能轻举妄动,而宜于以守为攻。“避其锐气,击其惰归”,他搬用了兵法上的一句格言,只要吴三桂不打过长江,时间长了他就要败。 
  所以勒尔锦对康熙催促作战的命令不闻不问,一味驻守荆州不出。 
  吴三桂则不但隔江对垒,而且派出了他新训练出的水师。 
  那天,天气晴朗,长江上空万里无云。 
  “传令,水师从洞庭湖入江,攻夷陵!”吴三桂派出三骑传令。 
  荆州在元明清三代,即今日的江陵城,作为一个州,它在西汉时代曾包括湖北,湖南两省之大。清代,它也包括了大约宜都至湖北监利一段约四百八十公里的地域,所以称这段长江水面为荆江。 
  吴三桂的水军从洞庭湖开出,溯江而上,半日内达荆江水域,荆州城清晰可见。 
  越过荆州水域,半日即可达夷陵。 
  夷陵即今日宜昌,为长江中游第一门户。若夺下夷陵,则打通与四川的水路,又可沿江顺流而下,攻击、控制沿江重镇。 
  为首的是三十艘快船开道。居中三艘大战船是吴三桂的水军大将刘之复、王会、陶继智等三人。 
  清军镇守荆州的守将是统领将军顷岱。 
  他接到陆路飞骑探报.吴三桂水师溯江而上欲夺夷陵,他立即命令荆州水师开出,横江拦截。 
  清军水师已有三十年的历史,战船众多,装备精良,不畏惧吴三桂这支新训练的水军。 
  只见十艘大战船与一百多条小船横江而和大周水师作战。 
  清军大船万箭齐发,陆上又配以大炮轰击;江中小船则如过江之鲫,与周兵小船纠缠在一起,士兵们在喊杀中矛钩齐出,船帮相排,挥刀举枪,相互砍杀…… 
  吴三桂水师毕竟训练时间不长,战斗力差,迅速溃不成军,顺流而退。 
  一月之内.水军进攻三次,皆不能到夷陵城下。 
  吴三桂命令停止水军攻击,开进洞庭湖继续训练。 
  水军失败,他并不气馁,因为未伤周军元气,他的陆上铁骑依然无可匹敌。 
  于是,战争在湖南激烈地进行着。 
  可是,战争却又在湖南胶着地对峙着。 
  当此之时,吴三桂似乎一下觉得自己是那样的疲惫,他多想好好地休息一下啊! 
  于是,他把湖南的全部军务交与夏国相、胡国柱及马宝等人,自己则率着一千人马到成都小憩。 
  是的,吴三桂太累了。 
  他应该养精蓄锐。 
                  
强弩亲征
  夜色已经笼罩四川天府之国的大地。在茫茫暮霭下,四周高高的群山宁静安谧,黑油油的树木蒸腾着积聚一天的热量,云遮雾罩。蒸气流动着,翻流着,充满着整片树木,从地表一直往上,窜出树顶,徘徊一刻,便悄然散去,牵持起如烟的一缕,像只驱遣不去的愁思留下来。 
  平整的土地,阡陌交通,亮闪闪的沟渠在夜色下仅射出凄凉的寒光,一跳一跳,田里的庄稼齐膝高,在轻风吹拂下,摇晃着发出微弱的沙沙声响。 
  山峦、树林、田野俨俨欲睡。 
  在吴三桂的宫苑里,此时却是华灯初上;丝竹甫响。 
  宫中人们提着灯笼,手托食具、果盘,来往穿行,认识不认识的微微道个万福,就又走向通往勾栏画栋的廊院。 
  这是一座巨大的王府,庭院深深,飞檐斗拱的建筑层层叠叠,被迂回曲折的长廊连通着,被曲径通幽的石子或方砖的甬道连接着,点缀着假山、花草、树木。 
  座落在中后部的大殿上。吴三桂手捧小圆盖碗,品尝着从云南运来的普洱名茶。大厅里灯火通明,烛光跳跃,时而“啪”地打出个火花,巨大的红木雕花嵌宝的公案上,摞叠着文书,这是全国各地来的,有前线的战报,私人的信札,同伙的盟约……诺大的厅堂里,只有吴三桂一个人,那个勤快的童仆在门外候着,毫无表情的脸上,一双灵慧的眼睛在稍稍转动,有意无意的看着院中的一座假山。要是在白天,常有一只红嘴、黑爪、黄色羽毛的小鸟到这来饮两口水,可是现在没有,现在是晚上,它肯定回到了巢穴中。他在这站了一个多时辰了,除了一名小丫环送进去一杯茶,屋里再没有发生任何动静,整个院里静得可怕,静得疾人。 
  他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其实,屋子里的确没有一点响动。 
  此时的吴三桂正坐在公案后的椅子里,把头靠在柔软的虎皮垫子上,微闭两眼,一脸的表情阴沉似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一杯茶,早已喝完,只剩下茶杯和杯底里的一泓茶底。 
  吴三桂抬起头,直起身子,低头看着桌上的一件文函,这是从长沙发来的紧急战报,这是夏国相、胡国柱和马宝派轻骑,马不停蹄、昼夜兼程送来的。 
  上面说:清军大兵压境,铺天盖地,我们几人,都聚在湖南,因此敌人无后顾之忧,全力扑向湖湘之地,……敌众我寡,我军难以靠兵力争先……,徒守长沙没有什么益处,我等惟盼周王力解长沙危险。如果周王能用大兵,直趋汴梁(今开封),必能解长沙于危难之中,望周王守夺。 
  吴三桂把双眼离开书案,把目光移向香炉。炉中的熏香燃烧着,散放出香艾芬芳的气息。气味清淡可人,随着袅袅上升的青烟,弥散到整个房间,吴三桂的目光正追逐着冉冉上升的如龙似蛇的烟缕。青烟随意变幻着神秘莫测的身姿,飘向窗棂,飘出窗外,同时也把吴三桂的目光牵扯到外面无边的夜幕当中。 
  外面夜色被挑挂在门口的大灯笼发出的光稀释了,把院中的树木掩映的影影绰绰。 
  天空中,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漆黑一片。 
  吴三桂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桌案,走向厅门。薄底的轻便快靴,踏上从门口一直铺到桌前的薄厚适中的腥红地毯,柔软、舒适,脚感很好,既可以给人以脚踏实地的感觉,又获得心理上快意的享受。 
  吴三桂不知在这条“路”上走了多少次,每次的感觉他都了然于心。然而今天,感觉却全然不同,失去了以往的心满意足,给他带来了冗沓之感。 
  他分明觉得双脚在往下陷,这腥红的地毯并没有铺在坚实的砖石地面上,而是放在了泥沼之上。他进而觉得,这腥红的地毯分明变化成了深不可测的沼泽,正张着乌黑大口,等待着一嘴把他的脚咬掉,再一下吞进去,让他动弹不得,慢慢收抬他! 
  一股寒气从脚底下的地毯透过马靴,直触吴三桂的脚掌,又穿过脚掌渗进了大腿,进入了肌肉,溶进了血液,又随着脉管扩张一直冲到了头顶,并在此嘎然而止。 
  吴三桂一个哆嗦。 
  他大叫一声跳到近旁的地面。 
  “啊?” 
  随着这一声叫喊,门外的童仆吴忠早已跑了进来,双手垂立着,一副惊慌失措,语无伦次。 
  “你,王爷……王爷!” 
  “快,快,拿掉它!拿掉它!拿掉它……快……快……。”吴三桂用衣袖揩着脑门上的冷汗,“扶我回房!” 
  吴三桂不愿在一个下等的童仆面前表现出他的心虚、害怕,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状态,虽然吴忠是他最可信赖的奴仆。 
  吴三桂的卧房就在这座大堂的后面不远。他也像皇帝一样,不把自己置身在众多嫔妃当中,而是宠幸和诏选。同时还有一个原因是有了紧急事件,也可以尽快的到充当议事厅的大堂,那才是他惟一的中心。 
  吴忠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吴三桂顺着大堂的廊檐,转向位于墙角的小路,一拐弯走向了通往卧房的路径。 
  这是一条不长的石板路,平坦、光滑,两边镶砌着道牙。两边开得很盛的鲜花在夜间依然发出沁人心脾的香气,周围的空气也在它们的作用下改变了性质,含着令人心醉,令人迷荡的气味,吴三桂慢慢地走,沉浸在平常并未知觉的香气中。 
  这种香气扑入他的鼻孔,吴三桂打了个嚏喷,把在旁边小心翼翼扶着他,正提心吊胆的吴忠吓了一跳。 
  吴忠的颤抖,吴三桂感觉到了,他也在一个颤抖和那个嚏喷中清醒过来,却莫名其妙于刚才发生的情况。 
  “吴忠,我刚才怎么了?”他想从忠诚的奴仆口中得到事情的经过。 
  “王爷,您累了,我正扶你去歇息。”吴忠低声、低语,似乎还怕惊动了他的王爷,况且他对发生的一切并不了解,他只是做了一个仆人应该做的份内事,他早被吴三桂的瞬间骤变弄得神魂颠倒。吴忠眼里的王爷永远是镇定自若,充满自信的,他不明白今天的王爷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再补充道:“王爷,快到了,您吩咐的。” 
  吴三桂噢了一声,吩咐道:“你下去吧。” 
  吴忠说:“小的不敢,小的要侍候王爷。” 
  “下去吧,我自己清静一会儿。”吴三桂说道,两眼不由自主地向两边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异常,和白天没有什么区别。 
  “是”。吴忠答应着,弓身退了两步,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匆匆去了。 
  清风又送来鲜花的芳香。 
  这香气让吴三桂陶醉,让他留恋忘返,他竟走过去,低下头,像扑向母乳的婴儿,贪婪地吸吮乳汁似的花香,以至于鼻尖上沾满了花粉而茫无所知。这朵花在吴三桂的鼻下幻化成了圆圆,他要闻从圆圆身体上飘出来的诱人的带着温热的气味,这种气味是独特的,只有圆圆的身上才有,这是吴三桂的经验所得。在他怀里滚过多少女人,他记不清了,在他怀里撒过娇的女人他也淡忘了。可是圆圆却总在他眼前,在他需要她的时候会适时到来,来抚慰他的躯体,他的灵魂。而每一次,都在这种气味中得到精神和肉体的解脱!在吴三桂看来,圆圆天生就是为他而来,然而他正是凭着灵敏的嗅觉找到圆圆,又有一种不可知的力量把圆圆送进他的红罗围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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