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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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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子侯和所有的太监,一个个地跪在地上,磕头称是。
   武帝转过身来,对东方朔说:“东方爱卿,迅速告知朱买臣、王朝、边通和众位大臣,朕这就到未央宫上朝,听他们三位长史的面奏!”
   东方朔带着一颗颤抖着的心,叫道:“臣遵旨!”


第九章  恶鬼廉官(之四) 
   张骞安祥地躺在一个硬榻上,他的匈奴妻子和两个孩子在一边痛哭不已。 
   公孙贺和卫青站在张骞身边,看着太医验尸,心情十分悲伤。尤其是一向深居简出的卫青,此时看上去面色憔悴,白发萧然,和六十多岁的公孙贺比起来,好像是同龄之人。 
   胡太医检查了一会,站起身来向二位说道:“丞相,大将军,张骞大人是服药而亡。” 
   卫青问道:“胡太医,是什么药?”
   胡太医摇摇头:“此药不是来自宫庭,也非我大汉所产。” 
   公孙贺问张骞的夫人道:“夫人,这几天,张骞大人和谁在一起?”
   张骞的夫人汉语还不纯正,带着异族人的腔调说:“除了霍光大人,他和谁都没有来往。”
   卫青大惊:“你们什么时候发现张大人不行了的?”
   张骞夫人说:“昨天晚上,他独自一人,饮酒到深夜,今天早上,他就再没睁开眼睛。”说完她便大声痛哭。
   卫青的悲伤之泪也涓涌而出。他的脑海里是他和张骞少年时期,两人带着卫子夫在汉中放羊打猎的情景。一次急风暴雨之中,他们走散了,卫青好不容易才在一个山洞里找到卫子夫,却见张骞正用手拉着卫子夫,两人面色绯红。卫青当时很是气急,便打了张骞几拳,从此两人便不多来往。后来卫青得知母亲到了长安,在平阳侯家里做事,便带着妹妹进了长安,没想到张骞后来也来到长安,也在皇上面前做了一番惊天动地的事情!可他今天以死来告诉我,他根本不看重功名利禄,他平生最大的憾事,就是不能与我妹妹相好。是我卫青那几拳头,打断了张骞和子夫的一世情缘!
   卫青的泪水,自霍去病死后,便没再流过。此刻,他却一任满腔苦辣酸涩,拥鼻夺目,恣意横流。
   公孙贺听过自己的夫人卫少儿讲过卫青、卫子夫和张骞的事,但此刻他只能相劝卫青。“大将军,人死了,痛苦也就没了。你还是自己珍重吧!”
   卫青拉起一块白色的单子,慢慢地给张骞盖上,口中喃喃地说:“兄弟,你先走吧,卫青也要随你而去的!”


第九章  恶鬼廉官(之五) 
   久已闲置的未央宫,钟鼓齐鸣,人声鼎沸。 
   除了正在给张骞治丧的卫青、公孙贺和霍光三人之外,只有张汤一个人没能上朝。群集于此的大臣,看了看文臣武臣内臣外臣都没了头领,只有一个隐居了的东方朔站在皇上身边,个个都是提心吊胆地站着。他们知道,要有大事发生了! 
   三声万岁叫毕,大臣们全都肃立四周,没人胆敢斜视一下。 
   武帝面色铁青,杀气外溢。 
   东方朔站得离武帝最近,他示意朱买臣快念奏折。 
   朱买臣终于等到了向往已久的时刻,他跨前一步,慷慨陈辞:“皇上,经臣朱买臣、王朝、边通三位长史一一核实,御史大夫兼廷尉张汤,残害忠良,滥用酷刑,残杀无辜,结党弄权,私养佞臣,贪赃枉法。其恶之大,虽田鼢主父偃,无法望及项背。扬东海之波,难以洗其斑斑劣迹;罄南山之竹,无以书其昭昭罪恶。更有甚者,张汤与罪臣李蔡之子李更,贪治河之款以建私宅,侵先皇陵寝之地以腴其宅……。” 
   武帝拍案而起:“不用念啦!赵禹何在?”
   赵禹的心中带着几分恐惧,也带着几分希冀,急忙走上前来:“臣赵禹听旨。”
   武帝怒不可遏地叫道:“赵禹,朕命你现在就到张汤家中,传朕旨意,限其接旨三刻之内,自行裁决!”
   赵禹有点哆嗦:“臣遵旨。”他答应完后,转身便去,但他的步子七歪八扭,有些跟不上线。
   武帝又喝道:“三位长史!”
   朱买臣与王朝边通齐齐跪下:“臣等在。”
   武帝还是有点不太放心:“你们说张汤有六条死罪,可最后一条贪赃枉法,你们有证据么?”
   朱买臣早以准备好了,此时立即应道:“皇上,李蔡和其子李更,均已死无对证。但李更的画押还在,他招认以次等草包充当救灾物资,以及侵占先皇寝陵之事,原是张汤与那吴陪龙的主意!另外,与张汤沆瀣一气者,有义纵、主父偃等人。义纵死时,南阳宁成的家财,几乎全据己有;主父偃更是家拥黄金数十万两啊!还有,主父偃有遗书在此,向臣等控告张汤贪财无数。臣又查得,近日孝文皇帝陵前的祭奠之钱,为一个叫田信的商人派人所盗,而那田信,原是田鼢家的旧臣,又是张汤的亲信。据他所供,廷尉府每月所购之物,多达十万之钱,张汤全让田信一人办理,其中大部分物品,直接送达张汤家中!”
   武帝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盛怒地叫道:“简直是无法无天!田信何在?”
   朱买臣说:“皇上,臣已将田信押在庭外。”
   武帝一拍案子:“押他进来!”
   一个獐头鼠目,很似田鼢的人,被押了进来。
   武帝亲自审道:“田信,张汤每月费钱十万,要你为他购物,此事真否?”
   田信早被打得遍体鳞伤,再加上身戴重枷,说话时结结巴巴:“皇……皇上!小人都是按张大人的旨意办……办差啊!”
   武帝:“你办的是什么差?!”
   “皇……皇上!小人按张大人的旨意,多多采……采购张大人喜……喜爱之物……”
   武帝早不耐烦了,大叫一声:“将他拉下去,砍了!”
   两名大力侍卫,将其驾出。田信早已不能自己站立,硬被拖了出去。
   武帝手持御用镇尺,怒击御案,拍得震天价响:“张汤身为廷尉二十余年,朕念其忠,还让他兼任御史。现在连他也贪赃枉法,朕还敢相信谁呢?东方朔!朕命你速带公孙敖和五十名大内侍卫,到张汤家中,查明其是否已经自裁;然后将其家产多少,清查清楚,速速报来!”
   东方朔迟疑一下,还是说:“臣遵旨。”
     
     
   张汤呆在家中,面前大案子上摆放着吴陪龙的尸体。他在那里痴痴傻傻地、安安静静地坐着。 
   赵禹带着几十名狱卒走了进来。 
   张汤对此视而不见。 
   赵禹走到张汤面前,用脚碰了一下吴陪龙的尸体,问道:“张大人,他死了?” 
   张汤平静地说:“他自裁了。”说着,他拿出一个小罐罐,向赵禹示意了一下。“这是张骞从西域带来的药,是用孔雀之胆炼成的鸠药。他只喝了一点,就没命了。” 
   赵禹无奈地摇摇头:“张大人,那你也请吧。” 
   张汤好像早有准备,于是微笑地点了一下头,问道:“皇上让我自裁了?” 
   赵禹既无同情,也不憎恨,公事公办地点了点头。 
   张汤圆睁那双智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赵禹的脸,想从上面发现出一点此话不真的蛛丝马迹来! 
   赵禹依然在那儿微笑,不动声色地微笑,沉着冷静地微笑,义正辞严地微笑,久旱而逢霓似地微笑,火中取栗似地微笑…… 
   看到赵禹这个样子,张汤突然也大笑起来。他边笑边叫道:“好啊!我张汤终于到了末日。该杀的,被我杀光了,该死的,我全让他们死尽了!皇上!你别忘了,你依靠一个东方朔,文能安邦,武可定国,可要他杀人治狱,却是比我张汤远差十万八千里地!你可以赐死我张汤,可我张汤所定的的大汉条律,你要永远执行下去!皇上!你等着,我张汤也为你种下了果实,一种让你去见天仙的果实!哈哈哈哈!”张汤边说,边笑,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赵禹第一次见到张汤流泪。此时赵禹也不禁心酸起来。俗话说,兔死狐悲,何况张汤不是一只兔子!赵禹纵然是条狐狸,心中也泛起了酸辣麻烫苦的味道来。 
   张汤见赵禹面部木然起来,便泛出一片生的希冀。“赵大人,你我共事多年,深知在下对你有情有意。今天皇上将我赐死,实因张骞之死,让皇上心中悲愤难遣。我张汤端出了董老夫子给的拍马良方,让皇上以名讳为令,天下独尊,都没能让皇上回心转意,张汤自知天意难回了!还有那个朱买臣,他是什么东西!他为什么老盯着我!不就是要为主父偃报仇么?那个王臧,死有余辜!还有他朱买臣,他是赵绾!当年太皇太后将他赐死,就是东方朔将他经狼代尸,让他逃走的!我张汤没能揭穿这个骗局,是我一生最大的憾事!赵大人,看在我们为官多年的份上,你也当一回东方朔,让我到霸陵歪脖子树下,假装吊死;然后你再用一个尸体来代替我,用狼尸,用狗尸,用耗子尸体都行!只要能让我张汤保得这条小命,我就是当你的儿子汤,孙子汤,重孙子汤,乌龟王八汤,都是可以的啊!……” 
   赵禹脸上那掬同情之相,突然间跑到爪儿洼去了!原来这个不可一世的张汤,也是一个怕死的张汤,一个惜命如金的张汤。他杀死的人,有数十万之多,他居然还觉得自己的小命,是世间的一大宝物。对皇上来说,如今他的用处只不过是一堆老鼠的碎肉,可他倒把自己看得比千金还重!可是,我赵禹能够保护得了你么?纵然我是东方朔,也没那个能耐了!再者,留下你张汤的一条命,就等于我赵禹半只脚进了鬼门关。我赵禹早也盼,晚也盼,不就是盼你张汤死去,让我来当廷尉的这一天么?没想到你张汤,在临死之前,也是这副熊样,你还不如主父偃呢,不如李蔡呢!想到这儿赵禹不由得冷笑起来,他大声说道: 
   “张大人!你也太不知道你自己如今的份量了!请你想一想,自从你主管刑狱以来,有多少人被你杀掉了?有多少个家族被你灭掉了?淮南王、衡山王,动不动就是万人以上。还有那些无辜的草民,就更是不计其数了!田鼢当年害死四五个人,便被恶鬼索去了性命,如今要到你这儿来索命的恶鬼,岂止成千上万?今天你被三位长史揭发,所有的事情,都是有根有据,连我赵禹都觉得,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皇上不想将你的头砍掉,而是让你自己解决,已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难道你还想因此而株连他人么?张汤,你的老母,她有何罪?难道你要皇上大怒,将她也杀了么?快点自决吧,赵禹不愿看到老人家惨遭刀斧的景象!” 
   一席话说得张汤目瞪口呆。他将脸向旁边转了一转,看了看那扇破旧的柴扉,心中涌起一种愧为人子的悔恨来。他再回过头来看看赵禹,面对着那副狰狞的目光,张汤觉得自己找到了依托。于是他不再暴跳,不再乞求,而是从从容容地从衣袖中取出一张早已写好了的绢书。“赵大人,你多保重。我这就走。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这块绢书,就请你呈交给皇上。” 
   赵禹接过那张绢书,打开一看,只见上面有三行小字。他没有念,而是思索。 
   张汤见他没念,便自己凑到赵禹跟前,大声念起那绢书来: 
    
   皇上,张汤死不瞑目! 
   陷臣于死地者,三长史也! 
   臣有义子,在杜周之处! 
    
   赵禹凄然一笑:“张大人,你放心吧,等你上了路,赵禹马上就将这封绢书呈交皇上。 
   张汤笑了一笑,坦然地走到吴陪龙的尸体边,从吴陪龙僵硬的手下拿出那个小罐罐,从容地将小罐的盖子打开,然后一仰脖子,将药喝下,嘴中居然咂吧两声,如饮佳酿。 
   片刻之后,他便倒毙在吴陪龙的身旁。 
   赵禹惊恐地看着张汤,只见张汤双目圆睁,死不瞑目。赵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第九章  恶鬼廉官(之六) 
   不一会儿,东方朔和公孙敖也来到张汤院中。看到张汤已死,东方朔便站在张汤的尸体旁,发起愣来。 
   赵禹心神不定地站在他的旁边。 
   公孙敖带着众多侍卫,到处搜寻,结果一无所获。 
   公孙敖让众侍卫拿来一大堆稀奇古怪刑具,堆到张汤的尸体旁边,整整堆了一大撂。公孙敖向在一旁发呆的东方朔说:“兄长,张汤家中,陈设简单,就像下人的家一样,没有一件重复的家具。除了这些刑具,再也没有可抄之物。” 
   东方朔点点头,问赵禹道:“赵大人,你是张汤的助手。那田信说,他每月都给张大人家中送来十万钱的好玩之物,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知道?” 
   赵禹苦笑一声:“东方大人,田信所送之物,就是这些刑具!张汤他在家中,与吴陪龙先行试用,用得顺手了,就拿到廷尉府中正式定作刑具,家中怎么还会有别的东西呢?” 
   听到这话,东方朔和公孙敖说不出话来。 
   正在此时,不远之处的矮墙边上,一个破旧的小门打开了。一个衣裳蓝褛的老太太,也就是张汤的老母亲,她右手持着拐杖,左手背在身后,颤颤巍巍地从那小门中走了出来。 
   赵禹告诉东方朔:“东方大人,这是张汤的老母亲。” 
   东方朔大惊,急忙站到一边,给老人家让开道来。 
   张汤老母平静地走到张汤的尸体前,没有一丝眼泪。她平静地说:“儿啊,你早该走啦!” 
   东方朔惊诧地问:“老人家……” 
   张汤老母却说:“你们是皇上派来抄家的吧。” 
   东方朔张口结舌:“老人家,你……” 
   张汤老母将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抬了起来。那手中是一串钱。她向东方朔说:“大官人,这是我家中仅有的五百缗钱。是我老太婆积攒下来的,烦劳你给他买一领芦席,为他裹尸吧。” 
   东方朔毛骨为之悚然,他弯腰对着老人,颤抖地问:“老人家!难道你不伤悲?!” 
   张汤老母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儿杀人太多,早该去他应去的地方了!皇上这会儿才让他死掉,对他太纵容了!” 
   东方朔不由得对老人家大为敬重,也大为动容:“老人家,你还有什么要办的?” 
   张汤老母微笑地说:“我想见见皇上。” 
   东方朔不由得泪水盈眶,他将张汤老母背在身后,说道:“好吧,老人家,来,我东方朔背着你去……” 
   老人家顺从地让东方朔背着,口中喃喃地说:“原来你就是东方朔。我儿一生只佩服两个人,除了皇上,就是你东方朔……” 
     
     
   未央宫中,武帝还在端坐着,等待东方朔等人的到来。 
   众大臣仍是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突然门外一阵喧哗。众人望去,只见东方朔背着一个白发苍苍、面目瘦削、皱若核桃的老太太走了进来,一直走到未央宫的大殿,走到皇上面前。 
   武帝吃惊地站了起来:“东方爱卿,这是何人?”
   东方朔将老太太放到大殿之上,然后低沉地说:“皇上,张汤已经自尽,家中仅有她老母一人。”
   武帝大惊:“那他的家产……”
   庭中静无人声。只有东方朔那低沉的声音在朝上回响:“皇上,张汤家无重物,库无片金,仅老母一人,积五百钱,专为张汤购买芦席,以作裹尸之用。”
   武帝目瞪口呆:“这……那田信每月所购之物?”
   东方朔说:“田信所送之物,都是张汤用来审犯人的刑具!”
   说到这儿,他一挥手,公孙敖便带着十多名士兵,拿着一大堆试验中的刑具,走了过来,堆积在武帝面前。
   朱买臣和王朝、边通三人,先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现在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张汤老母拄着拐杖,走向神色严峻的武帝,微笑地说:“皇上,你好啊!” 
   武帝不知所措:“你……”
   老人依然微笑地说:“皇上,张汤为你尽力啦……” 
   武帝为之动容,不禁走上前来,用手扶着老人。“老人家,你的儿子……”
   张汤老母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我的儿子,去了他早该去的地方!我老太婆一直纳闷,都说皇上是千古一帝,怎么早不让我的儿子走呢?还有那个东方朔,都说他是神仙,他怎么也让张汤留在世间这么多年?” 
   武帝和东方朔对视一下,眼睛里都是一片凄然。 
   张汤老母又说了起来:“皇上,东方大人!都是老身教子无方,给皇上和大汉养了这么一个千古无人匹敌、千古都被唾骂的酷吏……可是,皇上,东方大人,人既已死,一善也佳。我老婆子来到宫中,只想为我的儿说一句良心话,我儿虽恶,可他对皇上从来都是忠心耿耿,他也确是一个千古罕见的廉官啊……” 
   东方朔再也忍不住了,他拉开武帝,自己跪到张汤老母面前:“老人家,别说啦!你是个好母亲,东方朔愿意奉养你,以尽天年!”
   所有大臣,包括朱买臣,还有年纪可能长于张汤老母的王朝、边通,全部“刷”地一声,齐齐地给张汤老母跪了下来!
   张汤老母此时方从眼中渗出点点泪花,她凄然地叫道:“皇上,我儿张汤,说他平生最敬重的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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