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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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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狄薄屎’的意思,我们只有投降了?”苏武反问道。
“苏大人,您不要叫我‘狄博士’好不好?你叫得我心里头直颤!请你叫我缑王,这样我才能平心静气地给予你讲!”狄山从来都没想过,过去引以为荣的“博士”头衔,如今让他觉得如裹针毡。
“好,缑王大人,你说吧!”苏武也不与他僵下去。
“苏武大人,我早就知道,您的家父如此英烈,您本人决不会归顺匈奴,有辱使命的。你肯定是作出一死而谢汉皇的架势。可是您想,要是您能活下来,将来再有一天,想办法回到汉朝,岂不是更好?”狄山的哲学,至今未变。
“缑王大人,你如今是不是活得很舒服?”苏武冷笑着说。
“错也,错也!别看我被匈奴封为缑王,实际上我周围的王多得像草原上的狗一般!哪能活得舒服?就是那个卫律,也跟我一个样子!只不过比我的头抬得高一点,尾巴摇得勤一点罢了!我的心里头难受啊!自从那个东方朔把赵信称作‘汉奸’之后,匈奴人一不高兴就说我们是‘汉奸’,我恨不得真能变成一只狗,然后跑到荒山野地里去!那一年路充国作为汉使,来到这里,他告我说,我在长安的妻子已经死了,女儿狄姬嫁给了霍光,也死了。从那时起,我心里就坦然了许多。不然,我在这儿,也是度日如年啊!”说到这儿,他还真的流出了一些泪水。
“哈哈,看到你这个样子,缑王大人,苏武更是坚定信心,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让世人骂作汉奸了!”
 
狄山却接着说:“苏武大人,你没听说过‘第三条道’的事?”
“那是你女婿霍光大人的发明。可惜,现在他已不是你的女婿了!”苏武又嘲讽他一句。
狄山急了:“苏武!按年龄,你是晚辈;按学问,你还差得远,请不要对我如此冷嘲热讽!要是来救你的,也是救我自己的!”
苏武这回吃惊了,狄博士还能救别人,还能救自己?
狄山见苏武动了心,便说道:“苏大人,我有一计,能保证让你们安全离开匈奴!”
“噢?”苏武也觉得这很诱人。
“苏大人,人心都是肉长的。谁不疼爱自己的老母和妻子儿女?所以董仲舒老先生当年曾有过对匈奴‘质其爱子而累其心’的高招,可惜汉皇没能采纳!要是汉皇当日大兵压境,非要乌维单于交出太子来才能出兵,把后来的儿单于弄到大汉去学学儒术,那儿单于后来能那么残暴吗?”说到这些,狄山便口若悬河。
“这跟我们离开匈奴有什么关系?”苏武听不懂。
“关系可大咧!”狄山继续说:“苏大人,你想想看,我狄山信奉的谷梁学说,与董仲舒公羊学说势不两力,为什么欣赏他对匈奴‘质其爱子以累其心’的话呢?这是一个向匈奴心窝时扎针的高招!”
虞常自从那天在庭上没能当成通译起,就一直在寻找着自己的位置,是他这个通译先从匈奴人的议论中,得知狄山还有返汉之心的,于是他绕过了卫律,直接与狄山发生了关系。没想到二人一拍即合。是的,自已两番从大宛归来,一次差点被皇上斩首;第二次虽然跟着李广利的得胜之师返回,却因无甚功绩而被皇上置若罔闻。这回皇上让他随丰苏武来到匈奴,虞常也想立一些奇功,回去争得个封侯得爵,封妻荫子呢!眼下听到狄山如此罗嗦,虞常早在一边等不及了,于是急忙催促道:“哎呀我的好缑王,您就把您的密计,给苏武大人说了吧!”
狄山这才得意洋洋,但又鬼鬼祟祟地说:“苏大人!据本王所知,匈奴王庭中得知前方大胜而归,全都高兴不已,饮酒作乐,包括对你们的监视,也都松了许多!我们如果趁这个时候,集中你们使团中的人力,我身边还有几个早想返回大汉的汉人,我们一齐动手,把匈奴单于的老母亲和他唯一的儿子给捉住,那个时候,我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匈奴单于,敢拦你我吗?”
说到这儿,狄山停了下来,一副立了大功,要等着汉皇颁赏的样子。
苏武听到这儿,很有一些哦然:“狄大人,你所出的这一招,未免太损了吧。万一匈奴单于也是个什么道义都不讲的人,他宁愿牺牲自己的亲人,也不愿他们被我等掳走呢?那样,我们被杀死也是天意,可单于的老母和爱子,又有何罪?”
狄山也笑了起来。“苏大人,我比你子解如今的匈奴单于,他是个孝子,他不会那么做的。正因为此,匈奴人才拥戴他当单于的啊。”
苏武猛地一拍案子,站了起来:“别说了!我大汉使者,既能够堂堂正正地来,就应该堂堂正正地回去!如果匈奴单于不让我回去,就是把我杀了,剐了,我苏武既不会投降,更不会做那种伤天害礼的事情!”
狄山大吃一惊:“苏武,你放着这么一个良策不用,却要找死,你这是‘妇人之仁’!”
“狄博士,你没有‘妇人之仁’,那你就去做吧?如果你能做到,你便立了一个大功,汉皇定会饶过你的所有罪过。可是你这种计策,决不是作为汉家使者的苏武所能做的,不仅我不能做,你们,张胜、常惠,你们二位副使,也不许做这种事;就是虞常,还有使团中的人,也决不许做这事!”
张胜惊讶地跳了起来:“苏大人,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虞常更是叫嚷起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试他一试!”
“胡说!作为汉使,我们死了,也是在为大汉增光,决不能匈奴人瞧不起我们!张副使,送客!”
狄山、张胜和虞常的脑袋,摇得像草原上那种见了嫩草却吃不着的绵羊的尾巴一般。


第二十六章  沉命与舍命(之三) 
   长安城中,桂宫之内,气氛凝重。
武帝不知自己昏昏沉沉地睡了多少天,只知道他第一次醒来时,便对身边的太医说,快把他搬出建章宫,他不能再住在这里。住在这儿,他就要做恶梦,没完没了的恶梦。
武帝第二次醒来,发现已经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太子刘据瞪着红肿的眼睛,坐在自己的榻前。他知道太子是最疼姐姐的,他的心痛肯定不亚于自己。太子告诉父皇,如今已是桂宫,这样武帝的心里才踏实一些。,但他还要结着做梦,各式各样的梦。
武帝第三次醒来,已是第四天了。但这回他已是彻底地清醒了。他知道自己的爱女长公主,已经无法再回到这个尘世上。女儿好像在梦中对他说过,她已经到了天国,在天国里头见到了自己的表哥,表哥对他说,天国远比人间美得多。武帝请求女儿宽恕自己,长公主却在天国里对他招手微笑。
众人见皇上终于醒了过来,并且面上带着微笑,于是都松了一口气。太子刘据见父皇醒了,便从榻上爬起,然后跪下,端起一碗太医刚递过来的莲子羹,给父皇喂到口中。武帝觉得这莲子羹那么香,就像梦中吃到的仙人食物一样。一会儿,他把一碗羹全吃完了,便硬撑着身子要坐起来。
太子急忙扶着父皇坐起来。等他的父皇坐稳,并靠在后榻的丝垫子上,太子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据儿,你这是做什么?”武帝轻声问道。
“父皇,姐姐的事,全是儿臣的错,儿臣一时高兴,便去找母后,把姐姐给放下了……”太子呜呜然,边泣边诉。
武帝闭上眼睛,用手扶摸着儿子的头,然后问道:“你的母后知道此事么?她怎么样?”
“母后知道了。母后也是今天早上才醒过来,她不能说话了。”随着这一番话,所有的宫人都哭了起来。
武帝只觉得心中一酸,泪水也从他眼角流了出来。过了一会儿,他才问道:“你走以后,你姐姐身边还有什么人在?”
“二姐和孟晖在。”太子只好如实说来。
“你二姐呢?”
“父皇,不孝女在这儿,等待父皇治罪。”阳石公主从太子的身后跪到了前面。
“二丫头,你从来都是不听话的。你怎么能让你姐姐出去呢?”武帝微微睁开眼睛。
“父皇,都是不孝女当时昏了头,我见姐姐已经熟睡,便把姐姐交给了孟晖。”阳石公主也不隐瞒情况。
“你到公孙敬声那儿去了吧。”武帝眼睛闭着,却洞若观火。
“是的,父皇,不孝女该死。”阳石公主哭道。
“算了,算了,别哭了。你愈哭,父皇就愈难受。”武帝哽咽了一下,然后说:“你觉得你这么做值得么?”
“父皇,您别说了,女儿一生一世,哪儿也不去了!女和就在建章宫中,守着姐姐的魂灵……。”
“胡说!不许再提建章宫!”武帝有些发怒,然后便想咳嗽。
太子急忙爬起来,给他捶捶背。
“那个孟晖呢?”武帝稍微平静了一下,又问。
“父皇,孟晖早就在门前待罪。”
“让他进来。”
孟晖被押绑着来到武帝榻前,可与他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个大个子,那便是焦延寿。
武帝微微睁眼睛。“那一个是谁?”
“启奏皇上,罪犯名叫焦延寿。”焦延寿自己回答说。
“朕要问孟晖,你来做什么?”武帝问。
“皇上,那天是罪犯略施小计,把孟晖给勾引出宫的,不然,孟晖就不会离开公主啊!”焦延寿沉着地说。
“你是何人,有什么妖术,能将人勾走?”
焦延寿坦然地说:“皇上,我的师傅叫孟喜,延寿与孟晖是兄弟。我在长安东市上为人算命卜卦为生,那天便算了个招魂卦,于是以为天将降大祸,并与孟晖有关,于是我便施一法术,将孟晖叫到了东市,没有想到,罪犯犯了韬天大罪,请皇上看在我师父为国捐躯的分上,将我处死,留下孟家一条生路罢!”
武帝惊奇地看了焦延寿一眼,并没有马上相信他的话,而是问道:“公孙卿在吗?”
公孙卿仍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样,但却不敢笑出声来:“皇上,臣公孙卿在。”
朕让你看着柏梁台,你没有发现,公主是怎么上去的?
“皇上,臣那天在柏梁台下,见晚上人手少,就到江充大人那儿再多叫几个人来,臣到江充那儿,刚一出来,便见到一阵恶风,便把公主吹到了柏梁台上!”
“江充,是这样的吗?”武帝睁开眼睛,看着江充。
“是的,皇上!奴才也看到一股恶风,从眼前刮过,奴才便见到长公主她……”
“别说啦!”武帝大叫一声,又咳嗽起来。
太子急忙又给他捶背,可他的手,在发抖。
武帝觉得自己太累了,好像太子也太累了。他把自己的手伸到脖子后边,拿开太子的手,然后平静地说了一句:“将这个妖人焦延寿推出去斩了。把孟晖逐出长安,永不再用。”
说完,他挥了挥手,又闭上了眼睛。
众人急忙退下。
焦延寿和孟晖被重新押到了外面。
孟晖的眼中噙着泪水。他看了焦延寿一眼,好像有许多话要说。
公孙卿走了过来:“孟晖,你能留得一命,都亏了你爹有个好学生啊!你要是不明白,也跟他一块儿死?”
孟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焦延寿却笑着对孟晖说:“贤弟,不要难过。我这样做不是谁逼的,是我自愿的。我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就都拜托给你了。你要是无力养活他们,就请等东方大人回来,替我拜托给他老人家。”
孟晖这时大哭起来:“延寿兄,都是我害死了你啊!你都是为了我,为了我们孟家啊——”
公孙卿示意江充等人,把他们两个分别向两边拉开。
天上刮起了狂风,狂风卷起风沙,风沙将长安城吹得迷迷漫漫。


第二十六章  沉命与舍命(之四) 
   渤海之滨。风沙也起。
东方朔与珠儿站在风沙之中,身后除了京房和梅香之外,还有暴胜之等朝廷的车马。
东方朔的面前,站着给他送行龚遂和隽不疑,还有已经恢复了原来姓名,分别叫做张亚夫的黑山王和叫李东顺的白狼河主。隽不疑因为老母愿意留在辽东,所以不能同行。
龚遂对东方朔说:“师傅,哦,不,东方先生,您未能找到仙人,也未找到仙山,这一回去,可要小心啊。”
东方朔摇了摇头说:“龚遂啊,给你说实话,我准备再见皇上一面,便请求解职归田啦。”
众人大惊。龚遂更是不解:“先生何出此言?”
东方朔笑着说:“龚遂,还在海上寻仙时,我就痛思自己这些年做的事情,觉得再也不能往下走了。再往下走,是个什么样子,我自己也不知道,所以便想回家了。”
隽不疑却说:“东方大人,您要是不干了,那朝中不更是小人当道了么?”
东方朔看了他一眼,说道:“眼下这个样子,让我再在皇上身边呆着,我是受罪啊!不是寻仙,便是动武;我劝也劝不了,止也止不住,还要编出假话来骗皇上,我心里难受啊!我越来越不明白,这世道,再往下,该怎么办啊!我仔细想过,与其这样熬着,还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想明白透了再说。”
龚遂点点头,表示认可:“是的,大人,有时候,人需要静下来想一想。这次多亏暴大人给了我几个月的时间,有些事情才原来可没间想呢。”
暴胜之却说:“龚大人,如今您是学长,还是称我胜之吧。”
龚遂笑了一下,拍了暴胜之的肩头说:“胜之,要是我们的先生真的回家种田了,你在朝中,可要挺得住啊。”
暴胜之笑了起来:“龚兄,东方先生想归隐,皇上怎么会让呢?上一次要归隐,皇上给他盖了个金马门;这一次再要归隐,皇上说不定还会给他弄个云梦湖来。肯定不行啊!”
珠儿笑着说了起来:“说什么也不在长安呆!我要陪着我爹,去游四方,让你们谁也找不到!”
京房却说:“那样皇上会命令天下人都来找,结果不是天下大乱?”
珠儿这下子没词了。
东方朔神色黯然地说:“看来,只有等我死了,我自己才能安生,皇上才能不再求仙!”
暴胜之却劝慰道:“先生何出此言?回到长安,再作计较吧。”他举起双拳,向龚遂告别,这时却发现隽不疑朝自己笑。
“隽不疑,你不要笑。万一东方大人真的归隐了,世上可就只有你这个新的曼倩了,皇上要把你叫到身边,看你怎么办?”
隽不疑从容地说:“暴大人,您放心,不疑既然不疑,便会自有主张。”
暴胜之高兴地说:“那好,这回我一到长安,就向皇上保举你,给你找个难办的差事,看你如何再去谈笑风生!”
隽不疑笑着说:“我先留在辽东,一是侍奉母亲,二是向龚大人求教啊!哈哈哈哈!”
东方朔看了看他们,然后点点头,放心地对龚遂说:“龚遂啊,看到你们这般样子,为师的我也高兴。你们比师傅还要高明,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你们这个样子,我就是浪迹五湖,也安心了!”
龚遂正想与东方朔等众人告别,忽见两匹快马,从远处飞奔而来。
众人一看服装便知,那二人便是皇上派往各地送发诏命的,于是除了东方朔之外,龚遂等人一律跪下接旨。
黑山王张亚夫见白狼河主李东顺已经顺着龚大人跪了下来,也只好屈膝跪下。
只有珠儿不愿下跪,她倔犟地站到了老爹身边。
那二人走下马来,向东方朔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展开黄诏宣布道:
(HTK)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日天下,本应承平,帝德如尧舜,万民承恩泽。偶有草寇,全因郡守及下属吏掾,不能克尽其职而致。自诏命所到即日起,施行“沉命法”。法曰:“群盗起,不发觉,发觉而弗捕满品者,两千石以下至小吏,主者皆死!”
(HTSS)
  
众人听罢,凡是明白诏命内容的,全都像傻子一样,呆了。不明白的,也都呆呆地瞪大了眼睛。
良久之后,龚遂向暴胜之看了一眼,然后拉过隽不疑,三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第二十六章  沉命与舍命(之五) 
   长安桂宫,桂树参天。
尽管还觉得体内绵软无力,尽管还有些腰酸背痛,尽管他的心里时而还有悲切地叹息,然而武帝毕竟是武帝,他很快便站了起来。又成了一个刚毅、果断的武帝。
武帝第一次走到宫外,见到的便是宫中参天和桂树。桂树是吴越的树种,按道理,在长安是很难长活的,可秦始皇时便有吴越的高手送上了一大车桂树苗,偏偏在长安种活了,每到八月,便有桂花飘香。汉高祖特别喜欢这些桂树,便在这儿修了个小小的桂宫。这里离未央宫和建章宫,乃至皇后住的钟粹宫都不远,所以汉高祖只把这儿当花园,没有大建。武帝有一次来此游玩,见到百年桂树,均已参天,于是决定把这里重新修建,扩大了几十倍。并且用地下通道(汉时叫覆道)将几个宫全部联在一起。老丞相公孙贺的腰又向下弯了许多,而桂宫的桂树和宫墙一样,却显得更加挺拔。
看到这些桂树,武帝觉得恶梦已经过去。第一件浮向脑海的事情,便是匈奴。不知公孙敖把匈奴拖住没有,不知道那个李广利几匈奴交战没有?
武帝叫太子召来还在监工的老丞相,叫来大行令霍光,叫来杜周和赵禹,上官桀,刘屈牦,公孙卿,司马迁,然后叫来在长安的所有武将,要他们把受降城的情况向自己汇报清楚。
众人都不敢多言。因为在北边与匈奴对峙的,一个是丞相的弟弟公孙敖,他如今是无人能比的老将军;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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