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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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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创造的另一个世界,只有肯于仰面朝天的人才能看清这个世界。你所说的坟墓其实就是灵魂。”我将信将疑地问:“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灵魂病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一针见血地说;“有灵魂的人对于无灵魂的人来说都是病人。”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微笑着问:“那我属于哪一种呢?”他若有所思地说;“以我多年的临床经验推断你的胸膛内有两个人,一个是有灵魂的,一个是无灵魂的,你对这两个人都情有独钟,而这两个人为了跟你争宠整日争吵不休,甚至彼此暗藏杀机,你的恐惧感大概就是这么产生的。”他似乎说到了我的痛处,我迫不及待地问:“那么怎么才能消除这种恐惧感呢?”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关于这一点,我作为神经内科医生无能为力。”我失望地问:“这么说,我的病就没治了?”他沉思片刻说;“我建议你转到精神科治疗,据我了解,我院精神科在治疗你这种病方面颇有些办法。如果你同意,我这就帮你办手续。”天哪!我心想,如果精神科对我的病束手无策,会不会给我转到精神病院?我彻底迷茫了,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对他说:“这么大的事,我必须和我老婆商量一下,商量后再给你答复。好吗?”他犹豫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那好吧,要抓紧,你知道医院床位紧得很。”我疑惑地问:“难道精神科的病床也紧得很吗?”他想了想笑道:“倒是没有其他科室紧,如今精神都被物质盗取了,人们怕是连精神为何物都记不得了,怎么可能得精神病呢?不瞒你说,我担心精神病会渐渐地在地球上消失了。我之所以希望你抓紧,是因为怕耽误了对你的治疗。”正说着,进来一位女护士找他,他用手指捋了捋眉毛,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跟着女护士走了。而我却仍然沉浸在与他谈话的氛围里。不知力什么,我内心深处竟然涌起一种向往,以为精神病科才是我真正要去的地方。好像我的病痛是因为远离了精神病科才造成的,我应该压根就住进精神病院,我现在感觉一切障碍都在摧毁我,可是我有一种预感,如果接受精神病方面的治疗,我能摧毁一切障碍。或许我这种想法不会被人理解,作为一名作家,不被人理解我已经习惯了,在我的世界里,有太多的陌生、孤独和忧郁,正因为如此,我不求别人的理解,只是我非常厌恶被别人误解,然而哪位精神病患者不是在被误解中孤独地死去的,这当然缘于世人对精神病的无知,因为无知,所以幸福。在世人眼里,或许我早就不被看做是一个活人了,这就注定了我的孤独,因为孤独,所以幸福。或许孤独不仅是我心灵的需求,更是我唯一的目的。可是我老婆得知我即将被转到精神病科后,心里非常难过,她是唯一理解我的人,她担心的也是我一旦被转入精神病科,就注定了孤独的命运,因为世人从不孤独,他们从不懂得孤独是什么。但世人懂得寂寞,她担心自己丈夫享受孤独被世人误解为寂寞,在世人眼里,只有那些没有朋友、无所事事的人才会寂寞。一想到我被误解的痛苦,我老婆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然而过了一会儿,我老婆又抹掉眼泪,破涕为笑,我问她怎么哭着哭着又笑了?她娇嗔地说:“或许你真的有救了。”我不解地问为什么,她深刻地说:“你不是很长时间没有灵感了吗,到那里或许就有灵感了。”我老婆的话说到了我的兴奋处,长期以来,在这个风雨飘摇的世界里,我的灵魂四处飘荡,我像一个游魂似的找不到立足点,患病以来,我感觉灵魂在现实中已经走到了死胡同,住精神病科倒给了我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或许在那里住上一段,我真能从死胡同里走出来亦未可知。不知为什么,一想到要住精神病科竟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一想到回家,我立即想起了小李子,也不知道他那些棘手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狗日的,也不知道他听到我住进精神病科会是什么反应!

27。他被跟踪了

这几天,他一直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他以为自己执迷于寻找何许人出现了幻觉,晚上他理完发想去洗个澡,那种令人惊惧的被跟踪的感觉又卷土重来,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从心底生出一种惊恐的战栗,尽管很微弱,却像海潮一样一波波地迫近他的胸口。理发店离洗浴中心并不远,他却觉得遥远得几乎无法到达,因为他既想甩掉令他毛骨悚然的被跟踪的感觉,又想找到那双在暗中像幽灵一样盯着他的眼睛。他不断地停下来向四周观望,夜色被霓虹灯映得无比暖昧,他感觉那个看不见的隐形人正躲在他身后某个角落里屏息凝神地盯着他窃笑,好像他早已是到手的猎物,不久就会变成烤肉叉上的美味。狗日的,躲在暗处的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他不停地在心里揣测着,为了找到那双眼睛,他不压其烦地蹲下来佯装系鞋带,用眼睛的余光偷看后面。街上人来人往,在夜色的掩护下,人们的容貌特征变得模糊难辨,他甚至怀疑每个人都在贼眉鼠眼地盯着他,难道是我心虚的缘故?我为什么要心虚?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莫非是原罪心理在作怪?纯属自欺!天哪,他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地想,自欺就是原罪,而且是人本质上的原罪。看来是自己吓唬自己,否则为什么找不到那种偷窥自己的眼睛。他又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好像有一个人影闪进了胡同,他紧走几步来到胡同口,试图在人来人往中找寻一张特定的面孔,然而他觉得每张面孔都像是戴着面具,他能够意识到有一双眼睛生动鲜明地印在自己的脑海中。那是谁的眼腈?谁?一定是他人,对,他人,他想象的那个人。他索性加快脚步直奔洗浴中心,他听到了咚咚的脚步声,但不是他的,而是从身后传来的,而且越逼越近,他开始紧张,感觉热血在耳中鼓噪,隆隆作响,他心慌地小跑起来,身后似乎有人在指着他脊梁骨哈哈大笑,那地狱般狂热的笑声汹涌澎湃地袭来,仿佛来自另一个我的灵魂,令他心惊胆战。他一头钻进洗浴中心,仿佛一头钻进了母亲的子宫,此时,他只有一个想法,脱光了泡在池子里,不怕你不现原形!

果然,他刚钻进池子里,还没来得及深呼吸,一个脸形瘦削、身材适中、长着护胸毛的男人围着一条浴巾,晃晃悠悠地走进来,不慌不忙地坐在他的对面,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解下浴巾,很享受地钻进水里,笑眯眯地盯着他,仿佛他是一只即将到手的猎物。典型的笑里藏刀的眼神,此人带着一副江湖骗子的嘴脸,不大不小的眼睛里闪烁着猎人的欲望,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恶意,他不假思索地确信,刚才瞥见的那个闪进胡同里的黑影必定是此人。他像兔子般怯懦地瞥了一眼这个对他不怀好意的男人,迎过来的目光像一只冷冰冰的手一下子攫住了他的心,他顿时紧张起来,粉红的鼻孔不停地翕动,他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撞在肋骨上怦怦直响。直觉告诉他,此人危险!他几乎毫不犹豫地起身,故作镇静地围上浴巾以逃离的心态离开了洗浴间。换上浴衣后,他本想按按摩,可是被那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搅得心烦意乱,没了心情,便晃晃悠悠地走进休息大厅,找了一张沙发床躺下,刚才泡澡时盯着他的那个男人的嘴脸仍然滞留在他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他要了一壶绿茶,正慢慢地品着,发现挨着自己的沙发床上躺下一个人,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正是那个一脸坏笑的男人,一时间他感觉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阴影将四周的空间填满了,连空气也变得黯淡下来,他紧握的掌心开始出汗,他心知肚明,此人是冲他来的,很决就会露山庐山真面目。然而他实在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战栗,情不自禁地脱口而问:“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男人翘起一边眉毛,似乎正在研究他的相貌,见他率先开口,便似笑非笑地说:“因为你长得很像一个人。”他侧过身子,一只肘拄着沙发床,肩靠在靠背上,佝偻着身子神情困惑迷茫地问:“谁?”男人用猎人般的眼神盯着他,仿佛他是只待猎的兔子,扯了扯嘴角,语气阴冷地说:“一个逃犯。”话一出口他后脖颈子顿时生出一股寒气,嗓子眼发干,声音嘶哑地问:“你是警察?”男人用严厉的目光盯着他,锁紧眉头,声音生冷地说:“不错。”他心里一阵战栗,躲闪着对方的眼光,仿佛眼前这个号称警察的男人随时会掏出手铐似的。他不慌不忙地呷了口茶,以此来掩饰自己紧张的心态,不冷不热地说:“那你一定是跟错人了。”警察突然哧哧笑了几声,笑声里饱含着讥讽,仍然紧盯着他的眼睛说:“不过你跟那个逃犯长得一模一样。”警察身上的恶意就像舞台上的烟雾正在慢慢散开,他紧张的心情似乎平静了许多,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质疑:“会有这么巧的事?”警察斜着眼扫了他一下,压抑着嘲弄的窃笑,犀利的余波刺得他坐立不安,用猜疑的口吻说:“无巧不成书,我就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长得像双胞胎兄弟似的。”他掩饰着嘴角一抹心虚的微笑,避开警察的目光,下巴抵着胸膛,僵着脸上的笑容说:“这不难解释,我一直相信,不知何处有另外一个我存在。”“另外一个我?”警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神中还有某种讥讽的兴致,用诱供的口吻说,“一个逃犯吗?”他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吞噬自己,消耗自己,他必须阻止,否则就会成为这种压力的俘虏,于是他直截了当地说:“你一定是搞错了,我一直以为,另一个我是一个更坚定的自己,比现在的我更有分量。”警察清了清喉咙,似乎是为了强调自己的观点,言之凿凿地说:“我以为不会错,因为犯罪现场留下了一本书。”他警觉地坐起身,好奇地问:“什么书?”警察的神情丝毫没有变,仍然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仿佛一位钓鱼者为了引鱼上钩故意抛出鱼饵似的,察言观色地说:“《白道》。”他觉得心里一阵抽搐,一脸惊愕地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警察含意丰富地笑了笑,漫小经心地点了一支烟,贪婪地吸了一口,用老谋深算的口吻说:“我跟踪你很久了,我发现你很喜欢《白道》。”说话间,烟熏得他紧闭上了一只眼睛。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底突然诵起一丝轻蔑之情,用一种不屑的口吻说:“我只是对《白道》的作者感兴趣。”警察像是遇上了知音似的,一反常态地说:“我也对《白道》的作者感兴趣。”他瞪着眼睛看着对方,嘴边挂着不解的微笑问:“为什么?”警察诡谲地笑了笑,露出一排被香烟熏黑的牙齿,道破天机地说:“因为他和我同名同姓。”他顿时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以幸存者的口吻问:“你叫何许人?”“对。”何许人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从烟圈里吐出一个字。他露出踏破铁鞋无觅处的兴奋,一副灵魂刚刚附体的表情,用他乡遇知音的口吻说:“天哪,我正准备找你呢,你竟然跟踪上了我。”显然他的话非常出乎何许人的意料,仿佛胃里打了个结,不吐不快地问:“你为什么找我?”他狡黠地笑了笑,一边为自己续茶一边说:“你别忘了《白道》的作者也叫何许人。”何许人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仿佛他刚刚讲了一个令人捧腹的笑话,神情愉快地问:“你怀疑我是《白道》的作者?”他露出几分期盼,脸上拦着探询的微笑疑惑地问;“难道不是吗?”“你也搞错了?”何许人仍然挂着刚听完笑话的表情,“我从不写小说,但我喜欢读小说,特别是侦探小说。”说着何许人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找《白道》的作者?”他正端起茶杯想喝,听了何许人的问话,将茶杯悬在唇边,思忖着说:“因为我怀疑他是另一个我。”何许人惊异地看着他,难以理解地问:“为什么?”他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在茶几上,盯着悬在茶水里的茶叶说:“因为他让我变得越来越真实。”“有意思,”何许人颇感兴趣地问,“你好像很喜欢幻想,你是做什么职业的?”他的脸上挂着几分傲慢的神情,用清高的口吻说:“作家。”想不到何许人戏谑地挥了挥手,像是故意开玩笑地说:“那位逃犯也是作家。”“是吗,”他露出吃惊的表情,试探地问,“他犯了什么罪?”何许人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杀人。”他露出一副惊弓之鸟的表情,仿佛他是同谋者似的,惊恐地问:“杀了谁?”何许人眼神凌厉地看了他一眼,语气阴冷地说:“他父亲。”他的思绪瞬间沉溺在噩梦之中,仿佛看见自己的父亲已经喋血街头,他表情乖戾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何许人已经确定他和罪犯毫无关系,但仍然用一种职业的目光盯着他,好像他是个冒名顶替的骗子,扯了扯嘴角说:“罪犯还在母亲的肚子里时,就失去了父亲。当年他母亲怀着他时,他父亲到外地出差,从此就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是母亲含辛茹苦将他养大成人的,他母亲始终认为他父亲没有死,因此一辈子末嫁人,临终前嘱咐他一定想办法找到父亲,问问他为什么抛弃他们母子。他谨尊母命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父亲,突然有一天,奇迹真的出现了,他发现一位流浪汉和父亲的特征极为相像,他就欣喜若狂地将流浪汉请到家中,当爹养了起来,可是有一次流浪汉在家里洗澡时,他想尽点孝心,要为父亲搓澡,父亲死活不同意,他就起了疑心,结果偷窥流浪汉洗澡时他大吃一惊。”他情不自禁地插嘴问:“他看到了什么?”何许人哭笑不得地捏了捏鼻子,语出惊人地说:“流浪汉是个无根的人。”他惊异地拍了一下大腿,又用手指指着何许人说:“他被骗了。”“对!”何许人往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一副神探的表情,老练地说,“他一气之下,杀了流浪汉,然后逃之夭夭。”他不自住地笑了笑,露出嘲讽的神情,不太自然地说:“于是你们就怀疑上了我?”何许人一龇黑牙,脸上带着狡猾的笑容,笑容里还有一丝歉意,圆熟地说:“你和逃犯长得太像了,我几乎认定你就是犯罪嫌疑人。”他悠悠一笑,就好像一个行走在黑暗中的人突然看见了阳光,脸上挂着新生的表情说:“你确实让我意识到了另一个自我,一个无辜的人。”何许人的脸上堆满了好奇,怀着浓厚的兴趣问:“你是指《白道》的作者吗?”“也许吧,”他惆怅地说,带着失落的口吻,“反正他越来越像个影子,仿佛他活在另一个世界似的。”何许人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内,起身盘腿坐在那里,流露出一种善意的危险意味,粗率地说:“我看你已经迷失了自己,不知道自己是何许人。”他未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脸上堆满了愁云,宛如山雨欲来似的氤氲,惆怅地说:“我只是想弄清楚这世界上究竟有没有另一个自我。对了,你是侦探,你帮我分析分析,怎么才能找到《白道》的作者。”何许人下垂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一边用右手抚摸着下巴,一边思忖着说:“我在读侦探小说时发现,作者好像是里面的主人公,但又不是,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主人公了。因此以我多年的刑侦经验,要想找到《白道》的作者,必须回到书里寻找蛛丝马迹。”他如梦初醒地点了点头,豁然开朗地自语道:“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呢?”何许人微微笑,狡黠地说:“道理很简单,当局者迷。”

28。我认为灵魂是个蛋

我顺利地住进了精神病科,经过一系列精神障碍和心理冲突的测试和检查后,得出的结论是,我不仅是一个健康的人,而且是个正常人,根本没有住院的必要。说句心里话,诊断结果非常令我失望。此时此刻,我连走路都需要我老婆搀扶,否则我根本就站不住。我就像个脚下无根的人,每走一步都打晃,更不用说脸色了,简直和行将就木的人没什么区别。我老婆一再问医生,是不是诊断结果搞错了,医生说我老婆无理取闹,并且催促我们尽快办理出院手续。就在我和我老婆进退两难、一筹莫展之际,我大姨子打来电话,慌慌张张地告诉我们一个非常令人心痛的消息,政府在我们居住的小区贴出了一个公告,为了发展地方经济,提升东州的城市形象,我们居住的小区将被拆迁,拆迁后将在那里建一座六星级酒店,以彰显中心城市的文化品质。这就意味着我日思夜盼的家园即将被毁,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不仅心急如焚,而且归心似箭,情绪一下子失去了控制,竟然在精神病科的医生办公室大发了一番感慨,我高声演讲道:“你们有家吗?不,你们没有。你们以为家就是房子,不对!家是你们自己的心。但是你们只知道住在房子里,从未在心里住过。因为你们找不到回家的路,你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你们为什么无家可归,因为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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