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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酒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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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一大家子人的生计,他是决计不会将玉壶春出售的。配方绝无泄露之可能,可此少年人如何得知——难道?

孟昶的眼神越来越狂热,越来越震惊。他是天生爱酒研酒的另类之人,虽满腹才华却无意求取功名,将一生的时间都耗费在了置酒品酒上。他一生浸淫酒道,但他能品出酒质的优劣,却绝对不可能品出酒的原料和配方来。

从孟昶的眼神中萧睿读到了一些“同好”的东西,不由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一时兴动,他微微上前一步,伏在孟昶耳边小声道,“孟先生如若将酒方稍加改动,酒质会更趋向上品。将下料之麦分成三等份,先将头一份煮成粥,加干曲后入瓮封泥发酵。十日后,开瓮投入第二份煮好之麦粥……依次将三份粥依次充分发酵共计月余,火候大抵就足了。”

于萧睿而言,中华数千年酒文化流传下来的酒经典籍无数,其中有众多酿酒古方都深深镌刻在他的脑海深处,如今心念一动,载于元末无名氏所著的《灵子酒经》中的一个跟玉壶春酿法类似的一个方子就冒了出来,张嘴说出,他又微微有些后悔。

孟昶神色变幻着,沉吟着,突然道,“玉壶春之特性在于清香,入口留香,如若发酵过长,会让这香气过于浓郁世俗,不妥,不妥!”

萧睿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孟先生,谁云这发酵越充分香气便越浓郁?谬也,大谬也。从清香到浓香再到凝香,这酒香也是随着发酵充分而逐步提纯滴,由淡转浓再至清矣……”

孟昶闻言面色渐渐涨红起来。他霍然一把抓住萧睿的手,深深地凝望着他,接着又松开手毕恭毕敬地躬身一礼,“某陷入了古法的窠臼,老弟一言让某顿开茅塞,受教了!”

……

……

如果说之前的“品酒”尚可以说是信口胡诌,但后来萧睿对于玉壶春的准确判断,再加上那个绝妙之极的方子,以及酒香提纯之说,孟昶已经断定眼前这个漂亮的年轻人是“同道之人”。须知,那些专业的“术语”不是一个外行看看酒经典籍就能搞懂的。

他并不知道萧睿不堪的声名,当然就算是知道也不在乎。他浸淫酒道数十年一向被人视为另类,如今遇到一个“同道”,惊奇之余也有些欣喜。拉着萧睿的手,将他“拽”到自己的案几处,两人重置酒肴对酌而论,相谈甚欢。而其实萧睿的感觉,也跟他差不多,穿越到大唐,能遇到一个同好酒品酒的古人,心里也有一丝丝兴奋。

举盏相对畅饮间,孟昶望向萧睿的眼光愈加的狂热:一个不到弱冠之年的小子,居然对酒道浸淫如此之深,言谈举止间各种酿酒之法和品酒之道如数家珍信手拈来,听在他这个对酒道求知欲极强的人耳中,简直就是如同天籁。

两人因为酒而熟络起来,竟然开始借着酒意称兄道弟,这让旁观的众酒客呆若木鸡。杨华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想不通也没法想通,孟玉壶这个清高孤傲的洛阳名人何以会与萧睿这个草包浪荡子这般倾心相交。

两人交谈的声音越来越大,萧睿指手画脚神态张狂,而孟昶居然做郑重的聆听状,让杨华等人大跌眼球。

第004章闻香识酒(下)

“老孟,论起米酒来,还是要数国朝贞观时的糯米酒、稻米酒为上佳,譬如梨花春,五云浆。青旗沽酒趁梨花,江南梨花绚烂之际,取梨花入发酵之米料中……酿成,清香扑鼻溢满四里,闻者无不如置身春日梨花之野,故名为梨花春……酿成十日酒,味敌五云浆,香气浓郁如九天之香云。有诗曰,‘水库新修近水旁,泼豊初蜀五云浆,殿前宫御频宣索,追入花间一阵香。”萧睿眉飞色舞,白皙而修长的五指在空中挥舞着。

“然也!”孟昶击掌叫好,苍老的面容上浮动着激动的红光,“知酒者、知己者,子长老弟也!”

“老孟,可知酒之源流否?”萧睿夹了一块卤肉大口大口地嚼着。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孟昶缓缓吟道,“杜康献给黄帝以味道浓香的水,帝以及诸大臣都以为是粮中元气。唯独仓颉随口道:‘此水味香而醇,饮而得神。’说完便造了一个‘酒’字。故而,杜康实为我酒道之始祖。其功德之于后人,实不亚于孔圣和道祖!”

贞观开元年间的盛世大唐,风气开放,有容乃大,崇道者众、好佛者多,信奉儒家者也比比皆是。大唐天下道观寺院遍布各道州府,而遍布于天下的文人士子又尤以崔、卢、李、郑四大家族为首。佛道儒三家并存共繁荣,这在中华历史上是非常非常少见的。

听闻孟昶竟然把杜康与孔圣人和道祖相提并论,旁听的酒客中不由有人撇嘴嗤笑,有几个好事者甚至还想上前来跟孟昶理论一番,但对他们的“挑衅”孟昶根本就视若不见,也只得作罢。萧睿也觉有些言过其实了。可见孟昶狂热的神态,他也不便说什么,只是纵酒哈哈一笑而过。

“老孟,其实,杜康最擅长的不是酿酒,而是闻香识酒。”萧睿大笑着,“酒道者,饮道也,也即品道也。自杜康以降,闻香而识酒之优劣品类,闻香而动,闻香而辨者也,此乃品酒的最高境界!”

孟昶皱了皱眉,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老弟,饮多了。老弟能品酒而识酒已是了不起的事情,这闻香识酒,实在是自古以来从未听闻之事。”

孟昶所酿之玉壶春虽然酒精含量低,但喝多了也是吃不消。与孟昶对坐一番畅饮下来,萧睿已经喝了不少,有了七成的醉意。借着酒意,他长长地打了一个酒嗝,狂态毕现:“呃,老孟,某虽不才,倒也可勉强闻香识酒一番!”

孟昶摇了摇头,自是不信,“子长老弟,说笑了,品酒如诊病,观、闻、尝三者缺一不可,绝无可能只闻香而识酒,不,不可能。”

见萧睿面色自信满满,他索性也大笑了一声,“好吧,老夫就试一试子长老弟的闻香识酒之功。杨东主,麻烦去别处买些酒来,每种一坛,都算在老夫的账上。”

……

……

众酒客都舍弃自己的案几,起身来团团站在孟昶与萧睿两人相对而坐的案几跟前。杨华亲自执酒,萧睿的眼上则被蒙上了一层黑绫。

众人窃窃私语着,孟昶微笑着,从一个酒坛中倒出一盏酒的杨华面色复杂,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今儿个这洛阳城中大名鼎鼎的草包浪荡子萧睿已经带给了他太多的惊奇,谁知他会不会继续创造奇迹。

想到这里,杨华瞥了萧睿一眼。见他蒙着黑绫的脸上一片淡然,嘴角浮着一丝狂野的微笑,让他感到一阵没来由的陌生。

杨华端起一盏酒,悬空放在萧睿鼻孔前巴掌远的地方。厅中顿时安静下来,蒙起双眼地萧睿似乎在这鸦雀无声的酒肆中听见众人中有人那激动而紧张的心跳声。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其实,闻香识酒于他而言并非初次。早在前世的时候,他就曾经在某省电视台现场直播的娱乐节目中表演过闻香识酒的绝活,靠的不仅是神奇的鼻子,还有对各种酒品的熟悉。在他看来,这古代的酒“闻”起来,其难度要远远比现代白酒容易多了。道理很简单,古代的酒因为酒精含量低,而香味格外浓重,通过香味进行分析然后再辅以对唐朝酒品的如数家珍,应该不难判断出来。

这番如此张狂,当众表演闻香识酒,除了酒意的作怪之外,也隐隐为那位萧老弟洗清一点“不堪”的考虑。毕竟,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他而不是那个浪荡子了,他还要在这盛世大唐生活下去,不考虑名声那是不现实的。

“近些。”萧睿皱了皱眉,鼻翼轻轻抽动着,鼻孔间传进一阵浓郁的清香,犹如梨花绚烂春意闹。他嘴角的笑意更重了,“江南梨花春。”

杨华一呆,众人不禁轻呼一声,“对了!”

孟昶脸色一变,急急起身从孟昶手中夺过酒盏,又打开了一坛酒,倒入一盏,然后凑近萧睿的鼻孔颤声问道,“子长老弟,此为何酒?”

萧睿鼻孔猛然抖动两下,一股子浓烈的酒气带着强烈的刺激冲进他的鼻孔中,他一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喷了正端盏期待回答的孟昶一身。

“不好意思,这酒实在是太冲了。酒性干寒,乃燕麦所酿,有酒气而无香气,酒气烈而不浓,瞬间消散,来得快去得也快,某断言,这定然是来自胡地由胡人所酿的三勒浆吧。”萧睿掩住了鼻子。

……

……

在众人不断的惊叹声中,萧睿结束了闻香识酒的表演。又与孟昶寒暄了两句,两人便相约作别。在酒客和酒肆伙计们匪夷所思的“注视”中,他分开众人,大步走去。

没几步,只见一个青衣少女笑吟吟的站在酒肆门口,短襦长裙,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在萧睿脸上转了几转。这少女容貌秀丽之极,萧睿眼神迟钝了足足有数秒,然后脑海中马上浮现出四个字:惊心动魄。

没错,这少女就是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萧睿敢发誓,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都从来没见过如此完美绝伦的一张脸。那脸型、眼睛、鼻子、嘴唇、耳朵、肤色、身材、手足,竟然没一处不销魂,宛然便是那九天仙女下凡尘……

虽然也就是十四五岁的年纪,但眉眼间已经有几分成熟妇人的风韵,玲珑剔透的身子初现丰满的体态。艳而不妖,柔中带媚,活脱脱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尤物啊!

少女的初现,立即吸引了店中众酒客的眼神。虽然他们已经不是头一次见这少女,但还是立时屏住了呼吸,时不时有人口出惊艳之声。

酒客们那贪婪放肆甚至带着赤裸裸淫荡气息的窥探,没有让少女羞涩,貌似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窥探。倒是萧睿,感觉一丝丝不舒服。

少女双袖轻挽,露出雪白粉嫩的手腕,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将盈盈如秋水的目光投向了萧睿的身后,声音如出谷的黄莺:“孟阳哥,婶娘让奴来取一坛酒待客。”

杨华哦了一声,“是玉环呀。伙计,给玉环取一坛酒来。”

说话间,萧睿已经跨出了酒肆的门槛,闻言身子一震霍然转过身来,深深地望着少女,脸上一片震撼之色:杨玉环?大唐深宫中独一无二的霓裳仙子,李隆基宠爱至死的杨贵妃?

第005章杨家有女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

长安回望绣城堆,山顶千门次第开。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

无数描绘这位千古美女的诗句在萧睿脑中电闪而过,一时间,他有一种几近窒息之感。

是了,是了。

杨玉环出身官宦之家,曾祖父杨汪是隋朝的上柱国、吏部尚书,唐初被李世民所杀,父杨玄琰是蜀州司户,10岁时父亲去世,她寄养在洛阳的三叔杨玄璬家。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萧睿定了定神,暗叹一声,此时此刻,恐怕就连杨玉环自己也绝想不到,自己日后也有飞入深宫当凤凰、导致君王不早朝的一天吧。

……

杨玉环双手捧着一坛酒,盈盈走来。见萧睿还站在路边痴痴地望着自己,不由皱了皱眉,她识得眼前这个貌似英挺的青年,知道他不堪的名声,不愿意理睬他,便加快了脚步。

走了一段,她猛然回过身来恼道,“萧睿,你这登徒子要打奴的主意吗?小心我家叔父去丞相府上告你一状。”

少女并不知道,眼前这名声不佳的登徒子目前想的不是她的美色,而是她未来的荣华富贵和呼风唤雨。作为一个“先知先觉”的穿越者,萧睿本能地想到——该不该提前接近这位日后的大唐第一妃,为自己的人生之路埋下一个可以飞黄腾达的伏笔?或者还是?

犹豫不决,再加上不太习惯于身上这套唐人的长衫,他走路的姿势甚是别扭。

杨玉环忍不住嫣然一笑,嗔道,“德性,赶紧回你丈人家去吧,听说天色晚了刘夫人便关紧府门不让你进呢,嘻嘻。”

绽放的笑容妩媚之极,绝对有瞬间消融万千冰雪的巨大魔力。萧睿看得一呆,忍不住喃喃道,“果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老白没有骗人啊。”

这话传进少女的耳朵,她也是识文断字喜好诗文的人,自12岁开始,这样的夸赞也不知听了多少了,但萧睿这句形容贴切文辞华丽的话却立刻打动了她。

她前行了几步,见萧睿依旧跟来,不知怎么地也不再恼火,索性转过身来站定,笑吟吟地瞥了他一眼,“你这人倒也会说话,嘻嘻,老白是谁?”

“呃,老白是——是在下的一个朋友。”萧睿先是一怔,继而随意掩饰了过去。他可不能告诉她,这是后世大诗人白居易专门写给她的长恨歌中的经典一句。

“老白认得奴吗?哦,你方才所说的那,叫——叫什么来着?”杨玉环越想越觉得这句话有意思,心里隐隐觉得这话跟自己很有“缘分”。

萧睿深深地望着花容月貌单纯无暇的少女杨玉环,终于拿定了主意。穿越到盛世大唐,既然有机会结识这还未飞腾起来的绝美凤凰,那么——

萧睿的人生既然要从头来过,那么,就从杨玉环开始吧。

他一念及此,便信口胡诌起来(好像以他前世经常去酒吧泡妞的经验,来哄骗这个少不更事的少女并不太难),“在下早就听说杨姑娘貌美绝伦,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杨玉环放下手中的酒坛,粉嫩的手指着萧睿嘻嘻笑了笑,“萧睿,你就是用这般花言巧语哄骗女儿家的吧?嘻嘻,奴可不吃你这一套。”

萧睿脸色微微一红,“杨姑娘,在下可没有哄骗姑娘之意。呵呵,既然姑娘这样想,在下还是先告辞吧。”

萧睿转身就走,他明白,这杨玉环一时半会还嫁不进宫去,他还有的是时间跟她“套近乎”拉关系。

杨玉环呆了一下,嗔道,“你这人怎么说走就走,没趣得紧。喂,听你这句似是还有下半句,说来给奴听听。”

上套了,上套了。

萧睿暗暗窃喜,心里使劲叨念着,“老白,我不是有意要剽窃你的大作,只是临时借用借用,见谅——见谅则个。”

转过身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神态自己感觉都有些装逼,不过此时也顾不得这许多了,机会难得呀!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白居易长恨歌的前八句被萧睿生生截断,缓缓吟了出来。

杨玉环听得痴了,神色越来越娇媚。良久,她才用不可思议地目光在萧睿身上逡巡着,“你这是说奴将来可以进宫侍奉皇上吗?婶娘也是这么说滴。只是,奴可不愿意进宫呢。不过,你这诗句倒是文采横溢——奴很怀疑,你是不是从哪里抄来的哄奴的呀?”

“呵呵,信口吟来,杨姑娘不嫌唐突就好。在下虽然不才,但还不致于抄袭他人诗作。”萧睿赶紧转过身去掩饰着脸上的那一抹红色。再也不犹豫,大步离去。

杨玉环站在那里,一直望着萧睿走出老远,才又俯身端起酒坛,盈盈而去。

撂下一句甜丝丝软腻腻的话在闷热的空气中飘散着:“……一个有趣的人……”

少女的心思很飘渺,也很空灵,根本就没法揣测。只是少女如今也没有意识到,这个有趣的人已经悄然打开了她的心房。

萧睿缓步前行,按照“记忆”沿着十里阳坊大街向城东的丞相府走去。

意外结识了杨玉环,这让他心里未免有些窃喜,对于未来的方向也仿佛明晰了许多。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洛阳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行走着,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唐人脸庞,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萧睿自感犹如置身于一幅色彩斑斓的丰富画卷之中,禁不住停下脚步,眼望着血红的残阳,复杂的眼神意欲要穿透回自己那个一千多年后的时空。

第006章离开刘府

洛阳八景中有一景名唤“铜驼暮雨”,说的就是城东关外的“铜驼陌”,一条宽敞幽静的通巷。刘幽求的府邸,也就是洛阳城中赫赫有名的刘丞相府,就坐落在这条通巷。

刘府的府门大开,两旁站立着6个人高马大的家奴。见萧睿走来,也没搭理他,只用极其不屑的目光扫了他一眼,任由他走进府去。

萧睿心情极好,而且在路上就打定了离开刘府自谋生路的主意,对这些家奴的鄙夷神色也没放在心上。这一路上,他遇到的“熟人”不少了,也没几个人用“正眼”瞧他。不过在他看来,这已经算不了什么了——就算以前的萧睿是头猪,也跟自己没关系。

这是他此刻真实的想法。不过他天性中毕竟潜藏着一些孤傲的东西,如今也伴随着他的穿越重生如今就流淌在这具肉体中。他以为他能平和面对萧老弟不堪的过去、面对来自外界的讥讽,因为他觉得这与他无关,可真正到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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