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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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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背着母亲偷跑出来,以后想跑出来实在不易,趁着此时,当与陆一平讲明,自己情非得以,无力改变现状。从当前情形而定,将不得不与陆一平分手,嫁与司徒功为妻。

马小红讨厌司徒功,不想把自己的初贞让司徒功占了,要献给喜爱自己而自己更喜爱的人——陆一平。

马小红觉得有愧于陆一平的挚爱真诚,献上自己的初贞,权当一种爱的补偿,让自己的情爱有一个着落点,甚或是一种寄托,今生再无遗憾。

马小红打定主意,尽量装出欢笑来,不让陆一平看出自己的伤感和自己的想法,待心事一了,再去解释不迟,相信陆一平会理解的。

陆一平一掐马小红的脸蛋,“好浪漫!”搂着马小红进了音乐餐厅。

音乐餐厅里有若干个大小包房,里面有沙发、地毯和彩色电视机,可以总台点歌,可以在包房内自己遥控唱歌。包房里除了点歌、唱歌是免费的,其它服务都是另外收费的。大厅里一般只收酒水费,点歌或唱歌都是每首2元,若在大厅消费百元以上,点歌、唱歌也都是免费的,与包房一样。

陆一平在鹤城时,魏祥福、杜丽娜时不常地带陆一平去音乐酒吧娱乐,但那时还不能随曲伴唱,只能点歌放原唱,现场乐队才能完成单唱,现在已能看着电视屏幕随曲伴唱,唱者只须看着歌词,跟着提示而随着伴曲而唱,大家有叫卡拉OK的,也有叫MTV的,也有称之为音乐电视的,是很时兴的音乐娱乐形式,据说是从日本引过来的,正风靡全球。把卡拉OK这种音乐娱乐配备在包房里的一种形式,称之为KTV,在中大城市正悄然兴起,成为餐饮娱乐的主流趋势。

大厅里人倒不少,气氛热烈,有人对着一个24吋彩色电视机屏幕在唱着流行歌曲。不能说是唱,就是干嚎,一样赢得阵阵掌声。

陆一平唱歌很在行,听着人们鼓掌,冲马小红咧嘴一笑,“瞧,这就是卡拉OK,敢唱就行,只须有一个不要脸的精神就可以了。”

马小红有些好奇,羡慕唱歌的人,悄声道:“我好紧张,若让我唱,肯定跑调。一会让我唱几首练练吧。”

俩人走到吧台前,吧台小姐注目看向马小红。

马小红一瞪秀目,吧台小姐忙低下头。

陆一平说是点菜不要果盘。吧台小姐告诉陆一平,包房点歌、唱歌均免费,但是要收包房费的,一般至少要包四个小时。陆一平也不讨价还价,点了四个马小红得意的菜,包房先定了四个小时,又定了酒水,吧台小姐共收了三百二十元钱。

马小红屈指一算,平均每小时八十元,几乎惊出汗来,冲吧台小姐道:“赶抢钱了。”

吧台小姐白了马小红一眼,意思是也用不着你掏腰包,何必这副表情,没见过世面。

马小红立刻有反应,“你他妈的瞟棱谁?不认识是不?”

似这样的音乐餐厅,皆有相当背景,不是有公安部门的人做后台,就是有黑恶势力撑场面,吧台小姐狗仗人势,有心耍横,但终究要做生意,望着马小红道:“看你长的漂亮,羡慕,行不?”眼角一挑,一副不屑争锋的架势。

马小红见吧台小姐没有善意,不客气地道:“知道就好,谗死你!你这辈子累死也长不成我这模样,只能是羡慕别人了。瞅你这德行就烦人,不服就说一声。”

吧台小姐刚想说话,一个胖呼呼的中年人走过来,冲吧台小姐挥手,示意别吭声,冲陆一平、马小红道:“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双手一揖,“做买卖不容易呵!”

陆一平见过大场面,冲中年人一笑,说道:“也没什么,我妹妹就这个脾气,没事了。”

吧台小姐没再言语,有些沮丧地坐到一边。

马小红冲中年人道:“既然老板有诚意和气手财,咱们就和气生财吧。”

中年人哈哈一笑,“吃好!玩好!”然后冲一个服务员道:“送客人去包房。”

马小红见吧台小姐脸上仍有怨气,想去说上几句,陆一平一按马小红肩膀,“疯丫头,这是玩的地方,别这样,玩的起,咱就花得起,这就叫潇洒。”

马小红爽心一笑,“听你的。”

一个服务员引着陆一平与马小红进了包房。一进包房,马小红便兴奋欲狂,连呼万岁。

不大的小包房,软沙发,绿地毯,玻璃茶桌,衣架,小吊灯,墙上装饰品简单典雅,角落里的电视柜上放着一部16吋的彩色电视机,隔柜里放着卡拉OK的放唱设备。

陆一平喊服务员进来,先放上张明敏的歌,乐得马小红直拍手。

一会功夫,服务员把酒菜上齐,然后很客气地道:“你们点的菜、酒水齐了,如果还需要什么的话,你们只要按一下门边的按钮,”一指着门边的按钮,“如果不会选歌和伴唱的话,找我们就行,随时有人来帮忙。另外,申明一点,从现在始起,这里就是二人世界,不到时间或者没有特殊的打扰,我们便不再打扰,这是规矩,请随意。”关上门出去了。

马小红道:“还挺客气呢!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说的真不错。”脱下薄呢大衣,挂到三角衣架上,露出针织毛衣,拍着单薄的大腿,一副得意相地说道:“我都冻透了,腿有些麻木了,要不是你抱着我,再有一会就僵了。你说,咱俩咋这么傻,早点来这多好,暖呵呵地亲着也来劲哟!”说完,呵呵地傻笑起来。

陆一平倒让马小红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打了个响,拉马小红坐到沙发上,倒上白酒道:“来,给咱红儿斟上一杯,暖暖身子。”

马小红端起酒道:“哥,来,先干一杯,活活血,说真的,我可是冻透了。”

俩人碰了一杯,一饮而尽,一人抓起一块大骨头,“吭哧”咬下一块肉来,大嚼起来,互相看看,惬意自然。

室内温暖如春,三杯酒下肚,很快身子暖和过来,恢复了常态。

马小红问起袁圆之事,陆一平讲了一遍。

马小红笑陆一平多管闲事,并说认识袁圆,对她的情况略有所知。

马小红道:“我和袁圆她哥袁应壮是一班同学,那时候同学乱串,去过袁圆家。袁圆她爸是什么单位的锅炉工,我毕业那会,她刚上初中,还叫我马姐呢!”

陆一平道:“几年不见,现在已是大姑娘了。”

马小红道:“我可知道这小丫头的厉害之处,看着老实文静,竟干惊天动地的事,给我的印象不怎么奸。”

陆一平似很上心,“何以见得?”

马小红沉吟一下说道:“我记得有两件事,我挺有印象的。袁应壮有一本书,爱如珍宝,可她呢,为了讨好同桌男生,偷来就送给那个男生了,把她哥气的直哭,她在一边就是不言语,可有老猪腰子了。”

陆一平道:“为达到个人目的,不惜代价,不计后果。”

马小红接着说:“还有一次,班里号召捐款,本是自愿,她为了显摆自己,背着家里人,把一个一百多块钱的半导体,十块钱就卖给掌鞋的老头了。那胆才大呢!她爸用刀吓唬她,她却说,反正也要不回来了,你杀吧。那一出可气死个人。我毕业就上塑编厂了,她哥上了高中,招工招到油田集团去了,再没有联系过。”

“真想不到,看着挺文静的小丫头,竟还挺有主意。”陆一平叹息着。“那也许是小不懂事,现在大了会有所改变的。”陆一平补充着道。

“哥,以后可别管这闲事了,还是顾着咱自己吧,你可千万别出事,别让我担心。”马小红把冰凉的棉皮鞋脱下来,斜跪在陆一平腿旁,关切地望着陆一平。

陆一平心血沸腾,一把把马小红拥到怀里,说道:“放心,哥永远都不会出事的。”

马小红道:“我知道你想我,只是有些事耽误,不说了,来,喝酒,不醉不归。”

俩人都是好酒量,很快喝完,又按铃要来一瓶,并让服务员放了一首蒋大为唱的《北国之春》。

陆一平与服务员学学放歌伴唱的方法,觉着极简单,容易操作,把服务员打发走了。

马小红指着屏幕上正唱得起劲的蒋大为道:“我挺喜欢这首歌的,这是一首爱情歌曲。只要是爱情歌曲,我就喜欢,就会想到你。哥,你喜欢这首歌吗?”

陆一平拍拍马小红肩膀,“《北国之春》不是爱情歌曲,这是一首思乡的流浪者之歌。”

马小红愕然,“怎么会呢?你瞧蒋大为一身白西装多帅,唱这歌时多高兴的表情,而且这歌哼着也轻快,我就这么认为。”

陆一平点着马小红的鼻尖道:“也许他并没有意识到吧,或许中国人理解问题有点病态,再或是有意无意地误导了许多人,包括你。有时候,中国人也愿意把一种不幸故意解释成另外一个意思,从中获取多余的快乐。”

马小红按了一下重放钮,又听了一遍,摇摇头,“你看人家唱着多高兴,还唱内心已相爱呢,这不是爱情是什么呢?”

陆一平轻抚马小红的后背,象哄着一个小孩般道:“我可不是有意取笑你的悟性,你没有细究这歌词的意思,所以不理解这首歌也就不足为怪了。试想,凡是一个正常人,怎会不知道季节变换呢?春天到了,家里人怎会不知道季节变换呢?但为什么才寄来御寒过冬的衣服呢?几乎是明白地告诉人们,在外的游子,是在没有棉衣的情况下熬过冬天的,其悲惨情景可想而知。艰难的冬天没冻死熬过来,捧着妈妈刚刚寄来的棉衣,感慨万千。棉衣为何姗姗来迟,想必妈妈也是度日维艰,好容易才做好了寒衣给他乡游子以安慰。流浪他乡的游子,站在春天的山岗上,不是在赏春,而是在流着泪登在高处,眺望家乡,手捧寒衣思念妈妈,盼着早日返回家乡,与蒋大为不会是一样的心情,也不会穿的那么帅的。”

马小红凝望着陆一平,似在感受着什么。

陆一平接着道:“和自己心爱的姑娘只能看着,而不能相爱,是什么使他们天各一方,大概是因为穷吧。分手五年了,思念当然有了,但此时却不是在问这姑娘的安,是在问天,问一问这个心上的姑娘是否已经嫁出和生活的好吗?稍不注意就以为是爱情了。当然,他俩是不是爱情不得而知。爱情是需要两个人认可的,单从歌词来看,有慕爱,并没有真正认可,还算不上爱情。”

马小红突然问:“哥,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五年,你会唱这首歌吗?”

陆一平一怔,不知怎么回答。有些胡思乱想,觉马小红有些怪,但又说不出怪在哪。

马小红似是撒娇地改口道:“说着玩,说着玩,哥,我要听《一剪梅》,你要唱给我听。”

陆一平不再胡思乱想,引吭高歌一首《一剪梅》。

马小红双手欢拍,“哥,愿咱俩就象歌里唱的那样,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常留心间。”

“那当然。”陆一平道。

马小红偎到陆一平怀里,听着歌儿,畅意而极尽缠绵,有一种疯态的架势吻着陆一平。

陆一平含着马小红的香舌,望着闭目甜醉的马小红,无限感慨:“到底是女孩温情,刚才还凶霸霸的,此时如此为爱痴狂,体现着女人如水的柔肠。”心上欣喜,横抱着马小红于怀,与马小红拥卧于沙发之上。

马小红似是激情难控,半睁开眼睛,用低低的声音道:“哥,我今天想做你的人。”

陆一平并没有多想,“傻红儿,你本来就是我的人,永远都是我的人。”

马小红有些羞涩,“我说的是那种你的人。”

陆一平望着马小红,诚惶诚恐,没想到马小红会有这个想法,也是的,如火男女,二十一天未见,有一种久渴的热望,一朝如此缠绵,谁也把持不住。但陆一平并不是昏昏然丧失理智之人,酒喝不少,但头脑始终清醒。

马小红不是谭凤,自己风流癫狂,但并不是随意的人,要让马小红明白,爱情纯洁神圣的一面,是从心灵深处到外面所有一切的尊重,爱不计较什么礼教与形式,只要自由奔放,感受快乐。

陆一平把性爱看的重要,从不轻描淡写,尤其讲究气氛。在这个地方,俩人都有些酒沉之时,让马小红草草地给了初贞,自己不仅不答应,对马小红而言也是不尊重的。相爱的两个人没有尊重,就别谈情说爱了。即便是马小红有两厢情愿的需求,也要选在一个特别的日子里,至少要求得浪漫的气氛,干净的地方,平和的心情。

这个小包房,不敢说是肮脏,但也干净不到哪去,而且要有多余的顾忌,让人紧张兮兮的,如果在这里与马小红有了肌肤之亲,枉称是陆一平平生挚爱,以后就不要说马小红是自己的挚爱了,就当她是情欲伴侣得了。而且,今天丝丝缕缕感觉马小红欢笑的背后,刻意隐着欢乐包装着的伤感。

马小红不是一个爱哭的女孩,今天却一反常态,听着《一剪梅》时流泪,听《希望你别走》时竟然有欲泣无泪之态,不是平常的马小红,或许她有心事……但不管怎样,没有形式上的拥有,只有心的归属,马小红永远是自己的,在这地方,在这时候,在马小红有些微醉的情况下,不能擅动情欲而使自己终生遗憾。形式上的拥有,仅仅是快感刺激而已。马小红岁数小,容易冲动,其实自己也正冲动着,但首先别考虑自己情欲的要求与满足,应该先想一想马小红是你爱的人吗?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俩人第一次性爱是在一个小包房里草率而急急地完成,都将是对爱情毁灭性的破坏。

于是,陆一平轻轻地道:“丫头,不是哥让你失望,我要告诉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我不在意于这几分钟的拥有,我在意于永久的归属和真正的拥有。你的想法是单纯中的浪漫,浪漫中的激情,是正常的需要。今后的路长着呢,何必在这个不干净的地方草草地了解我与你的共同心愿呢?其实,我与你一样,甚至比你更强烈地需要你呢!”

马小红搂住陆一平脖颈,“你不会笑我贪婪并下贱吧?哥,我骚吗?”

陆一平把马小红扶坐起来,“在爱着的人面前,没有贪婪和下贱一说。你认为我不这么想吗?我也有这想法了,或许夸张一点说,比你更冲动的有些无法自制,好想不顾一切地占有你呢!可我在想,在这个地方,不适合你我如此浪漫,会有偷情的感觉与麻木爱情的架势,本身我也不习惯这种做贼般的形式。现在我能拥着你,吻着你,感受着你的温柔,就已经是人生最大的快乐了。望着你这一刻,我敢宣称是天下最幸福的人。爱我所爱,无怨无悔,只要这样就够了,何必非要在今天有个形式呢?你别说自己骚,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就算是骚又如何,我就爱你这骚的劲头,我一样骚的可以哟!”陆一平呵呵笑起来。

马小红把头藏在陆一平怀里,香肩轻动。

陆一平知道马小红哭了。陆一平有一种假想了,马小红绝不是因害羞而做的反应,但马小红没有说出来,必有难言之隐,这当口,还是不问的好。忙道:“来吧,我的红儿,啥也别想,咱们就是喝好,玩好,唱好,赶哪天咱俩商量好了,然后再满足咱俩的需要,你说好吗?你不是说快乐就好吗?现在咱花钱了,没有理由不快乐。”

马小红听到这番话,擦擦泪,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拢拢发际说道:“对,快乐就好!哥,你可答应我了,我等着。今天咱俩就是喝酒,唱歌。”

俩人一遍一遍地听《一剪梅》,仍意犹未尽,每听一遍,俩人便饮上一杯,当第二瓶酒见底时,马小红竟然有点不胜酒力,似有沉醉之意,一副醉态忘形地躺在陆一平的臂弯中,喃喃地道:“哥,我又想与你睡觉了,我一定要把我交给你我才放心的。我想开了,我不管什么拥有还是形式了,管它什么地方呢,就将就将就吧,就想让你睡我,好了结我的心愿。”马小红嘴上说着,泪水顺着眼角汨汨流下。

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二十七章

陆一平有些奇怪,马小红为什么一定要与自己有个结果,并且是这么直接且急迫的要求。表现的确实强烈,但似乎缺少自然本能的支持,欠些欲望涌动时的冲动,只想求个结果,并不向往和注重当中的过程,兼有不管不顾的架势,稍有品味,便可品出一丝无奈的悲意。

看马小红之醉态,应当是真的醉了。喝酒的人皆明白,凡醉酒的人,大多人醉心不醉。从马小红的话里和泪水中,可猜出她有无限心事压抑着,欲说不能,不说难受,这种隐情折磨着她,稍有酒精的副影响,便有失控的迹象,让她如此的失态。以马小红平日的酒量,比自己有过之,怎会轻易沉醉,若不是有特大心事,想必她不会醉不成欢的。

陆一平拥着马小红,有些意乱情迷,又有些手足无措,还有些迷惘,用脸贴着马小红的香腮道:“好红儿,别再与哥说疯话了,再急不急这一会,你说是吗?我知道你想哥好好地与你温存,我何尝不想你的温情呢?这地方不好,改日咱俩去宾馆,好好亲热,你若不与哥亲热,哥还要动强呢!”陆一平有些轻松地笑起来,以诱引马小红也轻松下来。

马小红沉了一会,似乎明白了陆一平的意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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