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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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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露做了个鬼脸,“相亲不是更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韩冰知韩露一向善于调侃,回眸一笑,也不计较。

陆一平已醒过腔来,不好意思地搔了一下头皮,冲着韩冰礼节性地笑着点头。

韩冰回了一个自然的笑。

只这一刹那间,陆一平的心上,开始产生一种彻底的反省。若不是见到眼前的韩冰,总觉丁锦芳已算够美,比电影上、电视上、画报上的那些女人差不到哪去,还以丁锦芳为一个美貌的标准,当做择偶的最低标准。

今日得见韩冰,自叹孤陋寡闻,井底之蛙!这个大千世界,果然是人中有人,美中有美。究其原因,还是五七家子太小了,把丁锦芳当做了一个美的标准,真是可悲。此时此刻,陆一平从心里向外地下了一个结论:韩冰与丁锦芳确实没有可比性。

韩冰在陆一平眼中,几乎没有挑剔的地方,就是一个天使般的绝色佳人。浅浅一笑,真若花儿含露绽放,含蓄中不失其娇艳;微微一动,如玉树随风摇曳,婀娜犹显温柔。清寂秀丽,宛若出水芙蓉,一尘不染;纯洁无瑕,还如冰山雪莲,超凡脱俗,使人神往倾心。若是一定要韩冰与丁锦芳做个比较的话,韩冰是高贵的白天鹅,丁锦芳只不过是花色算美的鸭子。韩冰是纯粹意义上的美人,丁锦芳只能算做二流受看的女孩罢了,俩人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韩露冲陆一平道:“看傻了吧?说,我这妹子漂亮吗?”

“我以为别人都在不着边际的说假话,没想到韩冰这么漂亮!”陆一平冲韩冰有些忘情地道:“你果然是个美人,我真有些看傻了。”

韩冰还未回话,韩露抢着道:“韩冰,叫一平哥。这小子才会说奉承话呢!这就一家人了,好好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真似相亲般。

韩冰双眸飞波,湿润有余;陆一平明睛流彩,欣赏极至。

四目相对足有半分钟,凝视中留下了美好的第一印象。

韩冰稍带些羞色,把嫩笋般的酥手递向陆一平,“一平哥,你好?”声音宛转柔润,听得陆一平甜透心扉,整个人扎到蜜缸里一样。

在喜融融的气氛里,喜极的陆一平放飞理智,对韩冰一见钟情。

韩冰天生丽质,大受一些有心人的垂青,欲约其做公关,或者欲捧红为一代名模之类的,韩冰曾经为此上心过,但韩露百般拦阻而未能成行。

韩露自有主张:“搞什么公关,无非是为了拉生意而出卖色相。说是当名模,就是选出来给达官贵人选儿媳妇和小姘。演员更不能当,想演个主角,不让导演玩个够是不可能的,让人玩够了,也就成名演员了。钱是多了,但总那么下贱着,终究不好。韩冰可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不能让她象我似的乱来一气,到时嫁个有钱的人家,比什么都好。”

韩露风骚孟浪,但讨厌下贱的淫荡之事,她说:“这个世界,就是不公平,同样是和男人来往,我闹了个‘搞破鞋’,说什么有伤风化,人家那叫绯闻,风流轶事。明明同样是因为‘搞破鞋’离了婚,人家却闹了个不幸的婚变。你瞧人家,离了嫁,嫁了再离,不够她们忙活的了,岁数不大,摆弄过的鸡巴都有半卡车了,还腆着屄脸写自传呢!她们的下贱,还不如我呢!我是自私的下贱,只图自己乐呵罢了,她们那是厚颜无耻的下贱。我是风流的娘们,她们是淫荡的骚货!”

尽管如此,韩露还是博得了许多人的同情,在人们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事。大家都这么做,韩露这么做没有什么可以惊诧的。韩冰也是如此认为。

韩冰并不是一个爱说爱笑的女孩。在收购点上,人人都知道这个小美人,与人接触的不多,但并不冷冰,只是有些清高,表现得很含蓄,不同于韩露那样无拘无束地哈哈笑样。

韩冰冰雪聪明,见地更长,而且善解人意。对于姐姐的事,给了相当大的理解,从不干涉,只要不太过份,一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说来姐姐也够不幸,自己岂有不知。姐姐有着理想的青春时代,但因为死鬼姐夫的出现而改变,才使得姐姐性情大变。好容易盼到丈夫死了,老公公却总想来个“扒灰记”,整天动手动脚,有一次竟把姐姐强行按到地板上摸乳亲嘴,被姐姐一顿暴打后带着自己来到这里开了这里这家收购点。三十来岁,正是女人性欲强烈的时候,没留个儿女,怎不寂寞,临时找个快乐的伴倒也正常。表面是快乐的,但有谁会看透姐姐心中的泪与痛。

韩冰始终这么想,经常出去或不在收购点上,有不愿看此事的原因,更有不愿影响姐姐的缘故。

心上无私心境宽,韩冰不想别的,一心用在生意上,帮助姐姐打点生意,往来南北的送货结帐。每次送货都要两三天或七八天,赶上向南再远一点送货,把车打发回来后,也顺路到家里陪爹妈待上几天。

正常情况下,韩冰并不在收购点上,来去匆匆,一连在收购点上待上个十天半落月的时候极其少见。老孙头卖了一年多的破烂,就见过韩冰几回。

前些日子去河北廊坊送了趟货,因结帐误了几天,在冰城家中待了几天,和旧日同学到太阳岛上又聚游玩了一回,因此姗姗归迟。

通过几天不设防的交流接触,韩冰对陆一平欣赏有加,笑声自然多了一些,不觉中俩人之间的距离近了一步。

韩冰与陆一平年龄相仿,沟通中容易产生共鸣,使陆一平热衷的目标快速向韩冰身上转移,有意无意地回避韩露火辣的眼光与撩人的举止。

由于韩冰的突然介入,韩露似乎中规中矩,对陆一平少了许多公开的骚扰,这让陆一平有一种轻松感,与韩冰的往来正常而从容,韩露一下子成了看客。

韩冰对陆一平有一个良好的印象,亲近感渐浓,也不主动张罗敛货凑车,找着茬地与陆一平谈些有趣的事。韩冰觉得姐姐对陆一平似有一种特殊的好感,但心底无私,也不计较多想,与陆一平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陆一平心底有私,一心想加劲提速,想要在短时间内缩小与韩冰之间的感情距离,想尽办法哄着韩冰笑个爽心畅然,趁着韩冰高兴,提出过些天约韩冰参加云鹏父的六十大寿。

韩冰没有拒绝,爽快地答应了。她认为陆一平出于诚意,没有恶意,或者直接想讨自己的欢心,俩人处的十分要好,哥来妹去,拒绝有些不礼貌。

陆一平对于韩冰想法颇多,但仍不敢有太多的奢望。心里与日俱增的爱慕如滔滔江水,但就是觉得与韩冰之间有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有时陆一平很偏执,经常是不管不顾的直接了当,但对于牵扯到人的真正痛痒时,往往是三思而后行,不想因一时轻率而破坏一个美好的现状。

陆一平何尝不想与韩冰倾吐一下心声,表达一下自己的爱慕之情,但首先应当考虑一个后果。

赞美可以接受,友情可以承认,但爱情是严肃的事,不可以不认真对待,一旦引起韩冰的厌恶,与如此美人在一起的机会将人为地丧失,连欣赏的机会也将随之消失。毕竟相识仅仅六天而已。不管心中的爱慕多么强烈并真诚,这是自己的单方希翼。韩冰喜欢与自己谈笑,并且痛快地答应与自己参加云鹏父的六十大寿,并不能证明韩冰已接受了自己的真诚。爱情,还很遥远,甚至不敢想。两情相悦,知底交心,至少应有一个相知过程和建立一个感情平台,忙三火四地表明想法,会让韩冰觉得荒唐而无聊。

陆一平对自己的男人魅力曾十分自信,但丁锦芳就给了他一个不小的打击。对于韩冰,还是谨慎为好,不可操之过急。按现在的社会地位而言,韩冰会怎么想?她们都是大城市人,又是有钱人,能否对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大屯子人”感冒,这都是一个不好说r事。这年头,找对象,论婚嫁,哪个不考虑物质问题,谁傻呀!爱情,也弄不明白到底是咋回事,有时让人不管不顾地闹腾的死去活来,到头来为了千八百元的财礼又闹腾的活来死去,因为一盘菜淡了咸了的打了离婚,也真不知道这他妈的是什么爱情。自己看韩冰是绝色美人,也不管她怎么想,反正是爱上了,爱的自己夜不安寝,似甜似苦,这爱情真的让人左右为难而又逃避不了。当前就这个现状,只能是爱着吧,但不可冒然而进,一旦把握不好分寸,那就会让韩冰步丁锦芳的后尘,把自己扫地出门。得不到可以,但不想失去。

韩冰今年二十岁,恰值恋爱的最佳年龄,随姐姐东闯西荡的做生意,与青涩时代的女孩相比,实多一份成熟,尚多一份心思,犹多一份谨慎。

韩冰不喜欢张扬,但自持貌美,难免孤傲清高。

也曾有过男孩疯狂的追逐,最后都不了了之。

韩冰看不惯大献殷勤的俗态,觉得大多缺少男人魅力,并不上心,也是有韩露一再叮嘱小心再小心之故,兼之觉自己年龄并不大,还不想过早谈情说爱。

韩冰与陆一平相处几日,忽觉芳心萌动,大有控制不住之势。她有点不明白,一向眼眶极高的她,怎么会在短短的几天内就会对一个半乡半城的陆一平产生兴趣?或许,仅仅是一种城乡感觉不同罢了,再或是见惯了城里男人市侩的德行,对清一色的无聊与贪婪厌倦了,觉得陆一平更体现着从没体验过的另类的纯朴,让自己有一种新鲜感,再或是好奇。

陆一平的纯朴,不是农民的那种老实巴脚自卑着的朴实,而是有着许多善意的狡黠之处,甚至夹杂着被目的支配着的伎俩,而表现的却是直接明了,不藏不掖,不遮不盖,让你明白他的处事态度与众不同。

韩冰认定陆一平这种直接方式为另类的纯朴,这样的男人大多是聪明的,极具冒险性和挑战性,同时,又是复杂心理和个性突出的人。

由此断定,陆一平是一个不甘屈就于人的人,是荒野中卧着的麒麟,一朝借着云气,便可直飞冲天,至少,不是小富即安的人,可千万别把他当做一个垄上的耕牛。

韩冰对陆一平有一个好感是事实,产生了一丝情愫也是事实,但想让韩冰真正从事实上接纳陆一平,还为时过早,还没到成熟阶段。一向自视极高的韩冰,是现实的,不会轻易就把爱的橄榄枝抛给一个许多还未明朗的陆一平,起码要征求一下韩露的意见。

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四章

韩露这几天有点烦,认为韩冰回来的不是时候,让自己与陆一平的风流插曲拖后了几天。

她无心关注韩冰与陆一平的言行举止,没有注意陆一平的心思和韩冰的细微变化,忙前忙后地联系货源,想把韩冰打发出去,好和陆一平来个花好月圆,瓜熟蒂落。

韩冰见韩露用电话挨家联系货源,似乎很急,忙问韩露为啥着急。韩露不过多解释,只是告诉韩冰,趁着最近天好,多走几趟货而已。

韩露忙活了一通,凑了整整五车向河北的货。

韩冰又要远征河北,有点私心地暗示让陆一平随她同去见识见识,也好为将来打算打算。韩露只是淡淡地告诉韩冰,将来机会多得是,不必急着这一回。韩冰以为韩露看出了她的小伎俩,不敢过多要求。

陆一平心里失落落的,暗怨韩露自私。临行之时,陆一平冲韩冰道:“韩冰,早去早回,别忘了我和‘露姐’正想着你呢!”

这是一句发自肺腑之言,只不过挂上了韩露。

韩冰望着恋恋不舍而又无奈的陆一平,做了一个小鬼脸,有些嗔怪地道:“你这人,竟跟我玩这花花肠子。”

陆一平脸有些热,但韩露与郭叔及一大帮子装卸工在场,也不好直言示爱。当头车发动的时候,想说几句贴己的话,见韩露急不可耐并有些不悦,忙道:“就算是吧,如果你这么想,那就对了。”

韩冰格格一笑,关上车门,在驾驶室里道:“我会在路上好好想上一想的。”

韩露冲司机一摆手喊道:“启程。”

车一启动,鞭炮响起,欢声雷动,五辆大卡车开上公路。

望着远去的车影消失,还在门口回味着韩冰的话。“她会怎么想呢?从她的话里可以肯定一点,她知道我在喜欢她了。”

车影消失,郭叔喊了他好几声,陆一平才耷拉着头回到板房。

平常的时候,陆一平不在收购点吃饭,每天都是郭叔一宣布停工,便到韩露那里报到,闲扯一会才骑着那辆破自行车回五七家子。

由于一下子拉走了许多软货,收购点空了许多,当天所收的废品,早早归拢到位。郭叔见没甚活干,索性把几个干活的妇女打发家去了。送废品的人大多在早上六七点钟或下午两三点钟,到了下午四五点钟,基本上没几个卖破烂的,院里少了喧嚣,清静的很。

因为韩冰出门,心里不大畅意,有些消沉。转了一大圈,觉得没啥事可做,与郭叔碰了下头,想要回家,直想到云鹏家去喝个浇愁酒。

屈指算来,再有十来天就要大办寿席了,不去帮忙,却因“韩氏姐妹”在这里耽搁近半个月,得靠前帮云鹏张罗张罗了,别让云鹏笑自己重色轻友。可细想一下,这不是重色轻友又是什么呢?

陆一平想着心事进了板房,见韩露正在把着一个电子计算器算帐。陆一平坐到对面,想要告辞回家。

韩露头没抬眼没睁地道:“你不用急着回去,待会陪姐和郭叔喝几杯。我买了你愿吃的酱牛肉和松花蛋。中午那会,我让郭叔买了只鸡,还有排骨,晚上咱仨大吃二喝一顿。”

陆一平听见有吃有喝的便乐了。“那可不错。”陆一平站起来,“那我帮郭叔忙活去。”

韩露抬起头,“一听吃的就来劲了,一会让你吃个够!你先去帮郭叔忙活吧。”

陆一平问道:“‘露姐’,今天有喜事?”

韩露诡秘地一笑,眼里闪着情兮欲兮的火苗。“天机不可泄露。放车走货,本来就是一件喜事嘛!”韩露右手向上一扬,胖嘟嘟的手指“啪”地下捏了一个脆响,一副得意忘形之态。

陆一平想不到那浑圆的胖手还能捏这么一个脆响来,姿势分外优美,表情蛮有乖张,心头一痒,又多奢望,真想走过去亲韩露一下,犹豫了一下,没敢放肆,怏怏地转身出了板房,到另一个板房去找郭叔。

郭叔即是收购点的大管家,又是一个精于烹饪的厨子,见陆一平帮忙打下手,笑着吹嘘道:“一平子,我让你大开眼界,尝尝我五十年的厨技。”

“郭叔呵,你今年多大了?”陆一平问。

郭叔不假思索,“五十二岁!怎么了?”

陆一平一边摘菜一边道:“估计你炒菜一定香,两岁就开始做饭,我这都二十多岁了,刚刚会摘菜呢!”

郭叔脸一下子红了,“臭小子!在这等着我呢!”摸着脑袋笑起来,“人老了,不中用了,吹个牛还吹冒了,下回得说四十年厨技。”

陆一平笑得开心,“十二岁开始做饭不怎么冒,还是有点冒险,让人觉得是在吹牛。”

郭叔望着陆一平,“一平子,你小子,将来是个干将,会有一番作为的。”

“是吗?何以见得?”陆一平望着郭叔。

“我品了你一下,你是一个不甘心当个‘哈拉皮’的家伙,不信邪,是个敢整事的人,就冲这一点,你至少不缺钱花,还不缺女人。”

陆一平打个哈哈道:“郭叔,你别在夸我了,我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还谈什么钱呵,女人呵的。”陆一平眼里闪着狡猾的光看着郭叔。

郭叔嘿嘿一笑,“你小子比我明白,人这一辈子,心里有钱,你就有花不完的钱。眼睛里有女人,你就不会缺女人的。你就是这样的人,并且,你心里有女人。”郭叔一拍陆一平肩膀道:“海空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天地之大,无法想象,但要你大胆,混去吧,总会混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来的。”

一桌丰盛的晚餐,连吃带喝,直教仨人借着酒劲而不拘言行。

郭叔不胜酒力,三两酒下肚,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少壮得意之事讲来倒蛮有趣。

韩露饮酒突出一个“爽”字,酒入朱唇,如饮甘泉,笑盈盈间杯里见底。几杯美酒入喉,把个肥白美色变成了粉红佳人。偶尔言语颠狂撩人,忽尔嘻态盈盈媚惑。笑透春情,眸中流欲,冲着陆一平直弄风情,半是醉意半做戏,暗示今夜不设防。

陆一平善酒,当是海量。平常的时候,六七两烈酒无事一样,啥事不耽误。逢上酣酒局,越喝酒多脸越白灿,若是真喝多时,一张脸煞白如纸,几无血色。

大伙都说他难交,是个“白脸曹操”。陆一平从不介意,反欣然受之。他可不认为喝酒脸白的人肯定奸诈难交,没有科学依据,而且他崇拜曹操,讨厌“大耳贼”刘备。

此时在韩露造作的媚相下,酒精的作用推波助澜,不安分的想法蠢蠢欲动。偷眼看了几次挂在门上的石英钟,已是晚上十时,偏就不愿张口说声去,大有懒下去干靠的意思。望着半盘腿坐着的韩露,有些谗得慌,实在是躁热难耐。看着那宽松的低领衫中起伏鼓荡着还有些微露的酥胸,只有横流着的欲望。饭前还思念倍炽的韩冰,飘忽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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