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布都这一去的时间相当久,我们两人足足等了快半个钟头,都还不见他回来。
由于他只说过,不能随便动我们两个,却没有交代该如何处置我和小仙,因此,金霹和葛霹那两家伙,也只好呆呆地守在一旁,不晓得要干些什么才好。
或许是太无聊的关系,这两个老玻璃守着守着,居然在我们面前乱搞起来。
那份恶心的程度,我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来加以描述,只能勉强说,比最廉价的低级色情片还要不如。
“喔!好棒啊,有人在旁边看,感觉好像更舒服了耶!”
听着他们所发臭的淫声秽影,我真恨不得自己化身为海伦凯勒,是个耳不能听也目不能视的聋子跟瞎子。
为了避免他们污染小仙心灵,在她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心灵创伤,我只好牺牲自己的双手,将她的耳朵跟眼睛给紧紧掩盖住。
小仙不明就里,还好奇问我说:“白痴!你遮住我的眼睛跟耳朵是想要干什么啦!”
我叹口气,在她小耳朵旁轻声告诉她说:“呃,小公主,有些事情小孩子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要不然晚上睡觉时可是会做噩梦的。”
那两个印度玻璃搞了一会儿,金霹突然转头对葛霹说:“嘿!我们来试试看上次发明的新招式吧!”
“好啊!”
只见葛霹随即转身拿了一根中空的长筒纸卷,将它往金霹的菊花里面一塞,接着又拿出一只小白鼠,驱赶着它进入那根纸筒里头。
“嘿,快点去吧,哈姆太郎。”
小老鼠发出“吱吱”叫声,马上就往温暖的直肠通道里猛钻。
“哦!妈……妈呀!爽……爽翻了。我……我的屁股快要爽爆了……哦!哦!”
金霹顿足捶胸,不停扭动摇晃腰部,口中发出愉悦至极的呻吟惨叫。
眼前这幅景象,真是瞧得我睁大双眼目瞪口呆。世界上最恐怖最残酷的刑法,应该莫过如此。
我必须要用坚强的抑制力,强迫自己紧紧忍耐,才有办法克制住那股想要撞死在铁笼上的自裁冲动。
“哦!够……够了,太……太爽了,快点叫……交哈姆太郎出来吧,我快要不行了……”
“好吧,哈姆太郎,乖乖,快点出来吧。”
那两个人大概玩的过瘾的关系,想要暂时把手休息一下。
可惜那只小老鼠不晓得是过于害怕,还是在直肠里头迷了路找不到出口,不管葛霹在洞口如何叫喊,它就是硬不现身。
“怎么办?哈姆太郎该不会是在里头挂掉了吧?快出来啊,小宝贝……”
看着他们两人在那边着急的模样,我不禁好心提醒他们说:“我记得动物频道上有播出过,小动物好像都有向光的习性,要不要拿个什么光源在洞口照射看看。”
葛霹马上恍然大悟的说:“嘿,小兄弟,你还真聪明,真是多谢啦!”
他立刻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打火机,放在纸筒前面点燃着摇晃,同时还将脸颊靠近过去,在洞口轻声呼唤老鼠的名字。
然而,瓦斯会燃烧,相信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屁发酵之后会变成沼气,沼气再进一步就会形成瓦斯,瓦斯在密闭的空间会产生爆炸。
或许是金霹的肚子里头。积累了太多没有排放出来的瓦斯,打火机的火焰一靠近纸卷洞口,马上就引发可怕的爆炸效应。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纸筒冒出一阵火光。
金霹就像个人体炮台,小老鼠就像一个生物炮弹,冲出了纸筒,血肉模糊的撞在葛霹的脸上,当场将他打晕。
而且,因为这股冲击威力太强的关系,导致两人分别往左右两边疾飞而去,接着撞上墙壁形成两滩血迹,最后再慢慢地垂挂下来,流下两道醒目血痕。
虽然小仙被我捂着眼睛和耳朵,可惜爆炸声音太大,终究还是不小心惊动到她。
“怎么啦?什么事情那么吵?是有什么状况发生了吗?”
小仙皱着可爱的眉头,一脸疑惑的询问着。
“……”
对于这份惊人结果,我却是看的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跟那小魔女如何解释才好?
总而言之,这个教训告诉我们,不要随便玩火和虐待动物,要不然下场可是会非常凄惨的。
话又说回来,能够摆脱那两个印度老玻璃所带给我们的视觉骚扰,固然是件值得欣喜的事,但无奈我们目前仍旧被困在这座铁笼里头动弹不得。
小仙有试着想从工具车中拿出道具脱困,可惜被铁笼隔开太远,小手始终碰触不到。
我的手臂是有比她稍微长一些,但最后还是鞭长莫及,手指与那台工具车的距离,只差了短短几公分而已。
幸好这时候,辛格拉已经完成自己的任务,正好要来到这里跟我们会和。他被那股巨大的爆炸声音所吸引,一下子就找到我们所处的这个房间。
见到我们被困在这座铁笼里头,辛格拉忍不住调侃说:“你们是怎么啦?是中了阿布都的诡计吗?怎么这里看起来像个小型动物园啊!”
小仙怒气冲冲地说:“少废话!快点救我们出去,配方已经被阿布都给拿走了,必须快点追回来才行。”
“好吧,你们先稍微退后一点……”
这次我可瞧得非常仔细,辛格拉是从他怀里掏出一根金光闪闪的东西,外型有点象密宗喇嘛所使用的降魔法器。
“那是什么玩意啊?”我好奇问说。
“用梵文原名来说,这武器叫做瓦吉拉,翻译成中文的意思,就叫做金刚杵。”
原来如此,听他这样一讲,我倒是猛然想起,阅经大师好像也有那么一支。
只不过,辛格拉手中所拿的这支瓦吉拉,却是有五根爪扯的五钴杵造型,体积也非常的小,大约只有三个拳头的长度。
相反的阅经大师所拥有的那支,大小有如一根金属球棒,而且力量输出相当不稳。
我就曾经深受其害,全身被绑着绷带,倒霉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度过了好几个礼拜,直到现在回想起来,都还会让我感到害怕不已、心有余悸。
辛格拉将那支瓦吉拉往手中用力一握,合并的杵刃便微微张开,喷出一道惊人闪电。
那道闪电聚而不散,青蓝色的电光不停扭曲,仿佛一支张牙舞爪的青色光蛇,一下子就变成一支威力无比的雷霆光剑。
他举腕轻轻一挥,瓦吉拉所化成的雷剑便发出碰碰声响,有如成人手臂般粗细的铁笼栏杆,瞬间就被高热的电光给砍熔成两截。
望着他手中的那支瓦吉拉,我忍不住一脸羡慕地说:“哇塞!你这个武器还真不赖啊,又可以当枪,又可以当剑用,是哪里买的啊?我也想去买一支呢,不晓得‘大混发’买不买得到啊?”
辛格拉使用完后,便随手收进怀里,还面带微笑的问我说:“怎么?你想要吗?”
我惊讶的说:“你愿意送我吗?”
辛格拉爽朗的笑说:“哈哈,给你倒是没关系啦,只可惜现在还不能。”
“别吊我胃口嘛!”
“我不是吊你胃口,因为这个瓦吉拉不是凡人所能够使用的武器,它是雷电在现世的化身,一般人只要随便碰触一下,马上就会被电成焦炭。”
“什么?电成焦炭!”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摇摇手拒绝他说:“算了,我不要了,这么危险的玩意儿,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辛格拉则笑了笑,似乎意有所指的说:“不用这么害怕啦,如果是你的话,该没什么问题吧。再说,你不是已经有一个更厉害的武器了吗?”
呃!听了他的话后,我脸上刹时出现一阵错愕表情。
辛格拉这家伙,表面上粗犷豁达,其实内心里高深莫测,不晓得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还故意在言语中透漏着莫名玄机,仿佛想要暗示着什么。
小仙在一旁等得颇不耐烦,不禁皱眉催促说:“你们两个在说些什么啊?怎么我一句话都听不懂,再不快点走的话,就不知道阿布都跑到哪里去了。”
“对!我们快点去追他吧!”
我不再跟辛格拉提起要瓦吉拉的事情,赶紧把小仙扶上工具车,推着车子走出门外。
但是才刚刚走出门口,就见到一名衣着华丽的印度老者,正神色憔悴地靠在一旁的墙壁上休息等待。
辛格拉走出来说:“容我跟两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老大君尼蕯赫姆先生,杜兰莎晓的真正藩王,加拉罕基将他囚禁起来,却对外宣称他因病在离宫疗养,秘密夺取了杜兰金宫的控制权。”
“幸会、幸会……”
我伸出手想跟他握手打个招呼,但那老家伙却无视我的存在,直接走到小仙身旁,突然热情地将她紧紧拥抱住。
最糟糕的是,他居然还用满是皱纹的苍老脸孔,在小魔女那稚嫩脸颊上不停磨蹭。
“老婆!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这真是太好啦!”
小仙吓得花容失色,立刻拉开嗓音尖叫着说:“呀!讨厌,快点放开我啦!
这是从哪里跑出来的老色狼啊?”
她小手又推又挤,无奈对方打死不退。最后她火大起来,也不管老藩王年岁已高,干脆用小拳头毫不客气的,就往尼蕯赫姆的脑袋上一阵猛敲。
“你搞错了啦,她不是你老婆啦!”
我和辛格拉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才把尼蕯赫姆劝离小仙身边。
他脸上一怔,忽然又回过神来,搔搔脑袋瓜,满脸歉意地说:“真不好意思,人年纪一大就容易有老人痴呆症。我是看到这位可爱小姐,穿着我老婆年轻时候的衣服,害我老眼昏花,误以为我老婆又重新复活了……老婆啊!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这真是太好啦!”
这老家伙也不晓得是真的痴呆还是假的痴呆,话还没说完,又忍不住往小仙身上猛扑过去。幸好辛格拉反应很快,急忙又把他给拉住,他才总算没有得逞。
绕是如此,但小仙稚气绝美的可爱脸庞却也已经吓得一片惨白,较小身躯不停哆嗦发抖,还紧紧拉住我的手臂躲在我的背后。
原来,我们冷血娇贵的黑魔公主陛下,平常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可惜却最怕这种恋女童的变态萝莉倥,真是难为了这小家伙,差点就吓坏了她。
再次回到正题上面,为了追回阿姆利达的配方,我们请老藩王尼蕯赫姆先生带路,带着我们前往加拉罕基的房间。
“嘿!你们知道吗?尤其我们结婚才短短三个月,她竟然就怀了孕耶,你们说快不快啊……”
大概是老藩王喋喋不休的牢骚,让那小魔女觉得火大厌烦。
她忽然岔开话题,冷冷回过头来说:“你知道吗?你刚刚所讲的话,倒让我回想起以前,格林校长曾经跟我说过的一个故事。”
小仙无视尼蕯赫姆的疑惑目光,随即用着清脆可爱的稚嫩声音,开始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他说他年轻的时候,有一次曾开着吉普车跑到非洲去打猎,结果一不小心遇到一头凶猛的狮子。他吓了一跳,急忙拿起猎枪想要射击,但没想到太过紧张,居然误拿成旁边的雨伞。他本来是想赶紧替换过来,无奈狮子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正打算朝他扑过来,结果他在无法可想之下只好将错就错,把雨伞架在肩膀上面,然后对着狮子做出瞄准的动作。接着,他使劲全身力量,朝那头狮子‘砰砰砰’
地大喊三声。说也奇怪,奇迹忽然发生了,那头狮子居然倒下来死掉了!”
当小仙的故事一说完,老藩王马上捧着肚子大笑说:“哈哈,这怎么可能!
那一定是别人干的好事!”
只见那小魔女眼中带着狡狯眼神,冷冷接口说:“对呀,我也是这样认为耶。”
我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这小恶魔的个性还是一样阴险,骂人一点都不着痕迹,老藩王被她狠狠损了一顿居然没有发觉。
尼蕯赫姆发了一会儿牢骚,突然又将目标转往小仙说:“嘿,这位小姐,我真的觉得你跟我老婆张的很象耶。我现在还这么年轻,身旁刚好需要有人陪伴,只要你嫁给我的话,马上就是藩王夫人了,包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够了!给我闭嘴!”
小仙忍不住用小手按着额头,一脸疲惫的说:“……真是的,为什么我身边老是会遇到这种恋童变态啊?我真是越来越讨厌印度了。”
我苦笑着安慰她几句说:“不要那么生气嘛,小公主,这也表示你长得很可爱啊,所以才会这么受到大家的喜爱。”
小仙抬头瞪我一眼,面无表情地说:“哼哼!被一群变态喜欢,我可是一点都不觉得高兴喔!”
几句闲谈之间,不知不觉,我们已经来到加拉罕基的房间门口。
托尼蕯赫姆的福,专门带我们走那些没有警卫看守的回廊通道,因此,这一路走来我们都异常顺利,沿途都没有遇到什么人出来盘查拦阻。
只可惜,加拉罕基跟阿不都似乎都不在房间,亏我们此趟专程前来,原本是打算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没想到却稍微慢一步扑了个空。
我们询问老藩王尼蕯赫姆,加拉罕基其他可能的藏身之处。
他想了想后,遂回答说:“王宫里头有一条秘密通道,可以通到后山上面的僻静离宫,那孩子之前就一直偷偷瞒着我,不晓得在那里搞什么鬼,如果他现在有拿到最后配方的话,应该就一定会在那里制造调配。”
“那条秘密通道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里……”
尼蕯赫姆走到书架边的一个花瓶摆饰,顺手一转,只听轰隆隆声响,房间中央的大床便往左边滑动,露出一条往下延伸的阶梯通道。
我忍不住惊喜的笑说:“嘿,你们这间王宫内的花样还真是多啊,又是铁笼又是密道的,好像电影里的邪教迷宫喔!”
尼蕯赫姆耸耸肩说:“王宫内会布置这些秘密机关,主要的目的也是为了躲避危险,象现在有很多先进国家的总统府内,不也是在地下室兴建了许多核子避难措施吗?”
这句话说得也有道理,看来,不管是在过去还是现在,掌权者一贯的姿态就是贪生怕死。如果是真心为民而无所畏惧的话,又何必兴建这些防卫措施,将自己关在钢制的牢笼里面。
在老藩王的带领下,我们踏着阶梯走入密道,由于地道里头按照有照明路灯,所以视野非常清晰,因此不必动用手电筒来费事照明。
然而,这条通道的规模却似乎远远超过我的想象,光是空间宽敞不说,我们一伙人足足走了快四十分钟,居然都还没走到通道尽头。
当初兴建这条地下密道时,必定花了不少人力和物力,而且沿途的墙壁支柱,都还费心做了雕梁画栋、美轮美奂,不改王室铺张浪费的本事。
区区一条秘密通道,居然也能搞成这样夸张的模样,这恐怕也只有在过去君权专制的封建国家,才有办法支使人民如此大兴劳役。
差不多又走了二十分钟,地道那头迎面走过来一个熟悉身影,正是阿不都本人。
尼蕯赫姆一见到他,立刻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说:“混蛋!你这家伙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阿不都看到责骂他的人居然是老藩王,马上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不停发抖说:“大……大王,您怎么出来啦……不!您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哼哼!少废话!加拉罕基那孩子在哪里,快点老老实实带我们去找他,不然我就革掉你的阶级,把你贬成不可接触者,去做一个阿瑜迦跋种性的砃荼萝!”
“大……大王,请饶了我吧,千万不要把我贬成砃荼萝,我宁可一死也不要接受这种惩罚,这一切都是少君主的主意,我只是服从他的命令行事罢了!”
“好吧,那你发誓向我效忠!”
“是是!我愿意发誓!只要是藩王的命令,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只不过是要贬低他的阶级而已,又不是要把他抓去关或取他性命,但阿不都却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惊慌失措,(奇*书*网。整*理*提*供)只能不断跪在地上磕头哀求。
印度这个国家非常奇怪,剥夺一个人原有的种性阶级,似乎比惩罚他死亡还要来的更加严重。
看来,吠陀教义在印度教祭祀,几千年来的推广之下,已经形成一种根深蒂固,牢不可破的风俗民情。
最厉害的地方,是他们甚至还影像了一般印度人对生命的价值观。
话说回来,尼蕯赫姆毕竟在杜兰莎晓当了大半辈子藩王,虽然曾经被加拉罕基短暂的囚禁了一段日子,但统治者的威信依然犹存。
现在光是发个脾气,加上随便几句恫吓,便轻易的让阿不都乖乖的俯首称臣、主动投降,这下子倒是省下我们不少麻烦。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阿不都一改先前的反派角色,战战兢兢地表现出一副效忠于尼蕯赫姆的忠诚模样。
尽管这家伙是个见风转舵的投机者,但相信此时他也没有那种勇气再造反。
因此,果真乖乖的带着我们前往密道的尽头方向前进。
然而,越到后面接近出口时,这些地道便有如一座巨型迷宫,里头忽然衍生出许多岔路和大小房间。
尤其在经过其中一个房间门口时,我甚至还听到里头传出一阵奇怪的叫喊声。
我好奇地打开门来想瞧个仔细,发现里头竟然关着十几个人,那些人的国籍各种都有,有西方人也有亚洲人,年龄至少都在六、七十岁以上。
最诡异的是他们一个个都表情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