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杭天一听笑道:“那第一呢?”
吕小布顿时有些尴尬,脸一红,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咋说好。
这时一直在一旁听两人说话的小美女,看见吕小布尴尬的样子,赶紧伸出手解围道:“你叫吕小布是吗?我叫貂小婵。”
吕小布一听,转过头一手握住貂小婵伸出的手,欣喜的问道:“真的吗?”
貂小婵也笑吟吟的说道:“当然是真的,用不用给你看看身份证?”
杭天顿时有种想撞墙的冲动,本来杭天还以为这小美女是逗吕小布的,没想到居然真的叫貂小婵,杭天心中暗道‘尼玛,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意?缘分?命中注定?’
正在这时,那两个倒地的岛国人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后哎呦哎呦的,还指着杭天和吕小布说着一堆鸟语,即使听不懂,杭天也知道不是骂人的就是放狠的话。
不过杭天懒的理他们,那俩岛国人边回头叽里呱啦边朝着山下跑去。
“小婵…”不远处一个白发老头被一个中年男人扶着,正朝山上走,并且叫着貂小婵的名字。
貂小婵一听,一把抽回和吕小布握着的手,然后快步的跑到老头身边,扶着老头的另一条胳膊说着什么,老头边听边不时的朝着杭天和吕小布这里望来。
当老头和貂小婵走到杭天和吕小布的面前时,老头和善的笑道:“事情我都听小婵说了,多谢你们仗义出手啊,现在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
吕小布居然嘿嘿的傻笑道:“英雄救美人嘛。”
貂小婵和杭天竟然同时噗嗤笑了出来,而老头先是一愣,然后也笑道:“还是年轻人好啊,年轻人有活力啊,小婵我们去上香吧,两位年轻人,有缘我们再见。”
貂小婵拽着老头的袖子,撒娇道:“爷爷,你先上去吧,我马上就追上你好不好?”
老头眼神异样的看着貂小婵,然后笑道:“鬼丫头,那你可得快点,要不一个人再遇到那种坏人,可就没有这个傻小子来英雄救美了。”
貂小婵一听,催促道:“哎呀,不许取笑我,快走吧。”
貂小婵的爷爷苦笑一声,然后被那个中年男人扶着朝山上走去,两人走过那个突起大石后,杭天隐隐听到貂小婵的爷爷声音阴沉的说道:“小江,给潘市长打个电话,就说本市出现小股爱国青年游行,让潘市长驱逐本市所有的岛国人。”
这些话吕小布和貂小婵并没听到,杭天看那个扶着貂小婵爷爷的中年男人,扶着一个老人爬山居然气不喘而且步态均匀有力,当是身手不凡,结合听到貂老头的话,杭天意识到这个老头不是普通人。
“小布,把你的电话写给我,明天我请你们吃饭,大哥哥你也要来哦。”貂小婵先是对吕小布说道,后又转头对杭天说道。
杭天一直想着心事,此时闻言,下意识的哦哦了两声。
貂小婵快步的朝着山上跑去,杭天回过头一看吕小布,竟然长着嘴巴,眼睛瞪的大大的盯着貂小婵消失的方向。
杭天干咳一声,说道:“拿个盆接着点吧,要不然你那口水都把这峨禄山污染了。”
吕小布啊的一声,然后竟然真的用手去擦了擦下巴,一看没有口水,疑惑的说道:“哪有口水啊?”
杭天顿时感觉头无比的大,赶紧说道:“那你继续吧,我先走了。”
杭天说完就朝着山下走去,谁知到吕小布追了上来,一把拉住杭天的袖子,问道:“大哥,你帮了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怎么联系你啊?”
杭天一把拍掉吕小布抓着自己袖子的手,无奈的说道:“这光天白日的,你这样拉拉扯扯会让别人误会的,我可是对男人没兴趣的,不用找我了。”
吕小布搓了搓手,呵呵的笑道:“呃!那个…我对男人也没兴趣。”
杭天看见吕小布扭捏的样子,白了他一眼,说道:“那你找我干啥,还拉拉扯扯的。”
吕小布嘿嘿的一阵淫笑,说道:“刚才貂小婵说明天要请咱俩吃饭,你不去的话,我就不好意思去了。”
杭天一愣,问道:“什么时候说的?”
吕小布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杭天说道:“就刚刚啊,你还答应了,你不会失忆了吧?”
杭天看了看山上,想到那个可疑的段小姐,说道:“既然答应了,我就再留一天吧。”
吕小布和杭天一起下山了,一路上吕小布喋喋不休的缠着杭天,问见貂小婵该穿什么呀,该说什么呀,该做什么呀之类的。
杭天被吕小布问的脑袋都大了,‘尼玛,这就整一个思春的屌丝小青年呐。’
更让杭天无奈的,这吕小布也不是本地人,是出来旅游的,而且跟到了杭天住的酒店,很不客气的直接进屋了,更很不客气的居然直接躺在了杭天的床上。
杭天看着直接躺在床上,还抻懒腰的吕小布,眼泪汪汪的说道:“兄弟,地球是很危险地,你还是回火星上去吧。”
回应杭天的是,啪啪两声,吕小布脱掉了鞋子,然后盖上被子,说道:“天哥,我先睡一觉啊,今天爬山有点累了。你要是累了,也上来睡会吧。”
第一卷 第72章 瓮中捉鳖
杭天真想仰天悲呼‘曹操你在哪呢,赶紧出来收了这个吕小布吧。’
不过杭天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走出了这间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然后自己又开了一间。
晚上八点多,杭天的房门传开砰砰砰的敲门声,杭天走到猫眼一看‘尼玛,又是吕小布。’
杭天打开门,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间房?”
吕小布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背包,说道:“天哥,你忘了我跟你说我是黑客了吗,这种酒店的网络,对我来说如菜市场没区别,想怎么逛就怎么逛。”
吕小布说完,也不等杭天说话,直接一低头,从杭天挡在门口的胳膊下,走了进去。看了一眼杭天的房间,说道:“天哥,你这人太浪费了,刚才那间房的大床咱俩睡正好啊,你还非要再开一间。我肚子有点饿了,你点点餐上来吧,咱俩一起吃,省的你自己吃没意思。”
杭天直接被气笑了,‘这尼玛什么人呐,占了别人的床,还说别人浪费,自己跑过来蹭饭吃,居然还说是为了怕别人自己吃没意思。’
“你想吃什么?”杭天突然发现这个吕小布也是很有意思的,遂笑着问道。
吕小布往沙发上一坐,然后淡定的说道:“随便来碗鱼翅粥加几个生蚝就行了,我今天胃口不是很好。”
杭天一笑,拿起酒店的内线电话,说道:“喂,给我来一碗鱼翅粥加六个生蚝,然后再来一碗坛子肉加一大碗米饭,再配点小咸菜吧。”
说完杭天挂了电话,吕小布看着杭天说道:“天哥,你胃口很好啊。”
杭天笑了一声,坐在床上,说道:“今天去的那个鸿钧宫你了解吗?”
吕小布不屑的说道:“这有什么不了解的,就算是国防部的网络我都进去过。”
杭天不知道这吕小布吹牛还是真的,不过还是问道:“那你说说对鸿钧宫的了解吧。”
吕小布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然后打开说道:“鸿钧宫,成立至今有千年历史,相传有一件道家之宝‘造化玉蝶’,不过没人看见过。”
杭天还挺认真的在听着,突然没动静了,疑惑的问道:“没了?”
吕小布怏怏的有些尴尬的说道:“没了啊,鸿钧宫又没有网络,我就盗取不了它的秘密了。”
杭天啪的敲了一下吕小布的脑袋,说道:“那你还吹什么牛,你说的这些都是废话,网上一查就能查到。”
吕小布委屈的一摸脑袋,不过随即就想到了什么,急切的问道:“天哥,你是不是准备干点什么?”
正巧这时门铃响了,门外喊道:“客房送餐服务。”
杭天起身说道:“拿你的粥回你房间喝去吧。”
杭天吃晚饭,出去买了双运动鞋和一身运动服,还有一个口罩。然后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朝着峨禄山去了。
到了峨禄山顶的时候,是凌晨一点半,杭天躲在山门外一颗大树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到了两点的时候,果然一个黑衣身影来到鸿钧宫的山门前。
杭天心中冷笑一声,此时他更能确定,这个盗贼绝对就是那个段小姐。
只见那个黑衣人居然在墙上连登三脚,然后单手一抓墙延直接翻进了院中。
杭天也赶紧跑到墙下,同样在墙上连登三脚,单手一搭便翻身进了院中。
此时鸿钧宫内已经漆黑一片,除了蛐蛐声便是山风吹着树枝哗哗作响。
杭天看不见黑衣人去了哪里,但这并不碍事,想来那个黑衣人也应该是在哪一座殿中,所以杭天摸着墙边准备一座殿一座殿的查。
杭天走到混沌殿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有响动,虽然很轻微,但是杭天的耳朵可不是一般的灵,更何况杭天从门缝中,看到一丝很微弱很微弱的亮光。
不过杭天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透过门缝的缝隙,杭天看着那个黑衣人的一举一动。
只见那个黑衣人不停的拍着墙壁,房柱和木板之类的东西。
突然当黑衣人拍到一根粗大的木柱上的时候,黑衣人居然顺着木柱爬了上去,然后爬到半腰的时候,那个木柱就然被黑衣人扣下来一块,然后在里面拿出了一件什么东西。
杭天见黑衣人要出来了,忙站起身侧身站在外边一旁,当门被无声无息打开之后,杭天快速的一个侧踢。
黑衣人本来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门,脚步很轻的向外一迈,却突然感觉一阵风扑面而来,双手下意识的前伸一挡,手臂上传来一股大力,被震的不得不向后退去。
杭天没想到在对方极致放轻身形的时候,而且自己还是偷袭,居然也被对方挡住了。
杭天也侧身一转,便闪进了门内。
两人都没有说话,黑衣人用黑巾蒙着面,而杭天也带着一副白口罩,两人就那么对视着。
几秒钟后黑衣人先动了,黑衣人竟然一跳一米多高,一个扫堂腿扫向杭天。
杭天身体向一侧一倒,然后单手撑地,竟然整体倒转了,双脚在上砰的与黑衣人的扫堂腿对碰在了一起。
黑衣人凌空的身体与杭天对上一脚,居然身体一歪差点摔在地上。
杭天之所以不选择闪避而选择对碰,是因为杭天在门口偷袭那一脚被对方轻易躲开,杭天便知道黑衣人的功夫不在自己之下,不过杭天料定黑衣人是个女人,所以杭天不相信黑衣人的力度会比自己大。
结果如杭天所料,黑衣人的力道和杭天还差着不止一个等级。
正巧这时,大殿外传出急匆匆的脚步声,然后是泼水的声音,杭天和黑衣人同时一愣。
“两位居士,可否出来一谈?”大殿外亮起了灯光,然后传来一个男人沧桑的声音。
杭天和黑衣人同时看向门外,杭天意识到不妙,在进来的时候整个道观都是漆黑黑的,但如今竟然外面灯火通明,而且之前没有任何一点预兆。
‘莫非这些道士早都知道,而且故意设下的陷阱?’杭天如此想到。
第一卷 第73章 连连受挫
杭天哐的一脚踹开了木门,只见外面门口站着一个中年道士,而在道士后面大约十米外还站着六个年轻的道士。
中年道士一手食指微曲立于胸前,一手平托于下作揖道:“混元无极,两位居士毁我鸿钧宫清幽,可否解释一二?”
杭天和黑衣人闻言,相视一眼,居然很有默契的齐齐出手朝着中年道士打去。
只见杭天飞身一脚攻其上盘,而黑衣人则一个横扫千军攻其下盘。
中年道士不慌不忙,一腿抬起成弓形挡住了黑衣人的横扫腿。而上身一晃,便闪过了杭天的一脚。
杭天一脚没踢中,而落身在了道士的身后,此时杭天与黑衣人,已经一前一后将道士夹在了中间。
杭天的动作是极快的,再加上黑衣人轻盈的身形,居然被这中年道士轻松的躲了过去,杭天的第一感觉就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
杭天见身后的六个道士并无异动,便也顾不得,大步跨前,双拳虎虎生风的打向道士的后背。
中年道士居然连头也不回,身体前倾双腿离地,砰砰两脚踢在了杭天的拳头上。
正在这时,黑衣人一见杭天缠上了道士,竟然快速的朝着山门跑去。
杭天一见黑衣人居然要自己独走,刚要去阻止,可这道士居然已经转过身来,一爪朝着杭天的肩膀抓来。
杭天不得不止住身形,转身来应付这个中年道士,杭天和这中年道士你来我往过了三招。
这时黑衣人也已经跑到了墙下,只见黑衣人接着奔跑的速度,身体凌空一翻,居然就单手抓住了三米高的高墙。
只是就在黑衣人的手抓到墙沿的时候,刺啦一声,黑衣人居然瞬间倒飞跌落在地,没了知觉。
杭天一惊,注意到墙沿上还闪着电芒,顿时明白了刚才的泼水声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在墙上泼了水,然后接上了电源。
砰砰两声,杭天和中年道士同时打中了对方一拳,杭天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快速的向一侧一跃,一个滚地葫芦便到了黑衣人的身边,抓起黑衣人便扔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然后快速的朝着道观的后院跑去,此时前面山门和墙壁都已经接上了电,而两侧又都是殿堂,唯有一试后院看有没有路了。
见杭天扛起黑衣人朝着后院跑去,中年道士和六个年轻道士也赶紧追了上去。
杭天绕过一座殿房,来到最后面,居然也是一排两米多高墙,杭天也来不及犹豫将肩膀上的黑衣人用力往墙上一丢,黑衣人就如一个袋子一般,被杭天搭在了墙上,然后杭天砰砰砰在墙上连登三脚翻身到了墙上。
一把抓住黑衣人的腰带,带着黑衣人一起跳了下去。
当落到地上,杭天傻眼了,‘尼玛,不带这么玩的,这是悬崖啊。’只是不是垂直的,稍微有一点点的坡度。
不过这时墙的里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和亮光,杭天不能再犹豫了,这要是被抓到,那就解释不清了,可能道观的盗窃案可能都会被叩在他的头上。
杭天一拉黑衣人的黑色布条腰带,然后将黑衣人绑在了自己的身上,抓住悬崖边的一颗小树,就开始向下攀爬了起来。
这时墙上突然蹿上来一个人,杭天心中一惊,正是那个中年道士,而且看他的姿势,竟然是直接从地上跳到墙上的,这可是两米多高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身功夫?
但此时杭天也无心思想那么多了,一点点的踩着石块,双手找着小树和凸石抓着向下爬着。
中年道士一见杭天居然要爬悬崖,叹息一声,纵身一跃,又跳到了墙上,然后便消失了身影。
杭天身上绑着一个人,而且是毫无知觉的人,这让杭天非常的吃力。
爬着爬着,杭天居然发现脚踩在了实地上的感觉,杭天不由得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条悬崖小路,也许是天太黑了,杭天之前在悬崖顶并未发现,但不管如何,这对此时的杭天来说都是一个好消息。
杭天贴着山壁,走在这只有一米宽的小路上,脚下还不是的传来碎石滑落的声音,杭天此时只能祈祷背上的这个女人千万不要醒来,要不然突然一个大力挣扎,可能就要让杭天失去平衡掉下悬崖的。
不过好在杭天身后这个身体完全后仰,只靠腰上的一根黑色布袋捆在杭天身上固定的女人,并没有醒来,而杭天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居然发现来到了一处非常平坦的地方,这个地方很大,但仍然处于悬崖的半山腰。
杭天看着前面的一座草屋,还有几颗果树,心中想道‘莫非这里有人住?’
什么人会住在悬崖的半山腰呢,杭天还在疑惑,但突然在杭天的一侧传来一个平淡的就如毫无感情的声音:“本来是已死之人,为何还能活着?”
杭天心中一惊,这个人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杭天快速的一转身,眼前一个穿着补丁布衣的白须老头,好无表情的盯着杭天。
“你是什么人?”杭天警惕的握紧双拳,语气有些低沉的说道。
老头就似真的没有情绪一般,表情平静语气平静的说道:“居士,将造化玉蝶放下,你们下山去吧。”
杭天将黑布袋解开,然后轻轻的把黑衣人放在地上。
转身杭天快速的一个后踢,踢在老头的肚子上,这老头既然不闪不躲,但杭天踢在老头的肚子上,却突然感觉如踹在棉花上一样,竟然力道无缘无故的就卸掉了。
老头的肚子一收一挺,杭天竟然身体不能控制的朝前扑去,杭天双手用力一撑地,然后翻了一个跟头,才防止趴在地上。
杭天感觉今天真是邪门了,先是一个黑衣女人竟然功夫不在自己之下,又来一个道士,功夫比之自己还要高一线,现在又碰到一个老头,竟然站着不动都能反击。
此时杭天算是真正体会到了那一句话‘一山还比一山高’。
给读者的话:
caiqiujin兄弟还在看我的书吗,如果在看的话书评冒个泡,如果没看了很遗憾我失去了一个读者。
第一卷 第74章 我纯洁的
杭天盯着眼前这个神秘老头,从刚才那简单的一招,杭天便已经明白,他和这个老头不是一个级数的。
老头依旧站在那里没动,说道:“居士,你本已是已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