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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长廊上有人路过,两人都尴尬地住了口,等人走过后罗守业示意了下:“进去说。”“是,是。”白妃菲唯唯诺诺地点头,捡起钥匙开门,“请,请进……”
罗守业进屋打量了一下,房子格局与隔壁是相同的,但装修上就差了许多,非常朴素,简陋地根本无法想象是一个高级白领的住处。几乎没多少家具,连张沙发都没有,看到她搬出一张路边摊用的那种塑料椅子请他坐时,罗胖子的细眼睛登时大了一圈。
白妃菲擦了擦椅背请他坐下,罗胖子坐下往后随意地一靠,就听咔哒一声脆响那椅背和椅面之间的连接处就开裂了,白小姐脸上马上露出个很心疼的表情,老罗想:这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极品了。
“你这儿的摆设也太少了点,请同事到家来玩,也招呼不开啊。”
“我们同事之间一般,不走动的……”她是内地人,和大部分香港同事不搭调,加上习惯节俭从不参与娱乐活动,和那小部分内地来的同事也混不到一块儿,所以一向独来独往。
因为她这地方确实忒寒碜了点,罗守业都暂且忘了刚才的事,对她有点好奇起来:“难道你领了工资都寄回家里了,是不是老家有什么困难?”
“没什么困难……寄了一部分……大部分都,都存着……”白妃菲老老实实地回答,不过她看罗总不是马上恶声恶气地对她威言恐吓,觉得这事可能没她想象的严重。也不怪她,这港片里头拍的什么瞧见上司**然后惨遭灭口之类的情节太多,让她有些草木皆兵了,其实现实里那有那么多凶残的家伙,大伙儿都是良民不是。
可是性命无忧不代表饭碗牢靠,有钱人眼里都掺不得沙子,这桩事毕竟事关名誉还是可大可小,她想如果要保住饭碗,只能想办法让他相信自己绝对会守口如瓶。
第一卷——第六卷
第一百十七章 畅饮畅谈
听了白妃菲的回答,再看了看房里的状况,罗守业暗想原来如此,是个守财奴啊。可他还有疑惑:“公司附近不是有供精英职员住宿的公寓吗,怎么,你还不是精英?”
永瑞集团对的精英成员的待遇很高,连后勤保障都考虑周全,还有很便利的员工专用公寓。其实主要目的是为了让这些精英加班没有后顾之忧,同时也想让他们感恩,效果很不错。
不过这套策略在总部沪海执行得还可以,在外地就难说了,比如香港分部这边。白妃菲一听他提起这事就气愤得咬牙,她当然是精英了,凭年资凭业绩,她在分部是数一数二的杰出人物,早就达到精英标准,可惜啊,那仅有的几个住房名额,都让经理以上级别的人物给包办了,哪轮得到她。
不过她还要在公司混呢,上层最忌讳的就是被底下人在背后打小报告,何况分部这边的头头们是不是有小老板的人在也不知道,她怎么敢乱说,只能说自己申请得太晚,分部这边达到精英条件的职员太多,名额满了所以只能放弃。
罗守业想了一想道:“我来替你安排一下吧,不过刚才的事……”
“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白妃菲心道终于提到这茬了,马上举手保证,看着罗总的反应,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过您一句话不就完了么,这种事我哪敢到处乱说,干吗还要解决我的住宿问题啊?
“不是不说出去,而是你什么都没看到!明白吗?”罗胖子说了一句,战战兢兢的白小姐连道明白。胖子这才稍稍放心一些,起身欲走。他之所以替她解决住宿问题,当然不是单纯的发善心,是想卖她一个好,让她代为保密。而且瞧着这地方的确太寒碜了,那墙纸都外翻了,多少年前的装修啊,啧啧……
不管她到底是不是眼线,如果她识相还好说,可要是拿了好处再把他卖给老爷子,那就休怪他翻脸了,到时候肯定把她召回永瑞俱乐部去扫厕所。
罗守业回到酒店后,发现两个女人不在,张烁则一个人窝在房里看书,他便问了句:“她们居然还没回来?难道逛到澳门去了?”
张烁回道:“刚才回来了,吃过饭又出去了,说是去美容院保养,你女朋友花样还不少。”他是在想这大小姐一样的人物可别把咱小静给带坏了哟。
“啥?”罗胖子惊叫了一声,“你女友和小艾这么要好啦。。。。。。”他是知道妹妹的第一眼原则的,如果她跟张文静亲近,就表示她对小静第一印象很好,很快就把她当成朋友,也就意味着日后经常会去找她。而据他所知,跟他妹扯上关系的女人,无一例外全成了拜金女购物狂,想到这里,他只能暗念一句:兄弟,你自求多福吧,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往后要是缺钱了,千八百万的还是能借借,再多就困难了。。。。。。
“出去一趟就好像无话不谈了,不过小静性格很好,小艾也不错,大概是正好谈得来吧。”张烁把书合起来道,“对了,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我还以为你真要包夜呢。不会是。。。。。。不行了吧?”
“滚,”罗胖子瞪了瞪眼道,“男人不能说不行!再这么损我可抽你。哎,甭提了,本来挺爽的,还想去下家呢,结果让那姓白的小娘们给撞见了,搞得老子心情都没,就回来了。”
说着他把刚才的事跟张烁复述了遍,逗得老张呵呵直乐:“居然还有这么巧的事,她不会也兼职做这个吧?”这话有点损,不过是因为跟这罗胖子这张贱嘴待一块儿久了他才不自觉地开出这样的玩笑,心里倒不存恶意。
“靠,哪能呢,她那屋里的摆设,半点情调没有,进去就萎半截儿,能办事吗?还有她那身板你又不是没看见,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简直空前绝后,瘦得都成精了,谁会光顾呀?”罗胖子把那可怜的白小姐一顿埋汰,末了还嘀咕一句,“也不知老爷子从哪找到这么个安全系数如此高的人才,其实何必呢,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嘛。。。。。。”
胖子说话粗是粗了点,不过说实话还是很讨喜的,让人乐于听他白乎。初见他时的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其实只是他给自己上的一层保护色,身处那个身份地位,自然要秉持一些适当的威严,只是他演技太差,表现出来让人看了只会不爽而已。但深交之后,便能了解其实他是个很热情的人,心地也不错,除了爱喝酒喜欢嫖,剩下的爱好估计也就只有游戏了,努力地为GDP做贡献,没甚么伤天害理的恶习。
眼下他爽过了,便打起别的主意。同嫖这小子不乐意,那共饮总成吧,罗胖子不顾张烁还是未成年,就硬拉着他去喝酒。在这方面张烁还不至于扭捏,就当是陪他吃饭。
找了家不怎么起眼的饭店,随便点了七八个菜外加一箱啤酒,两人就开始边喝边聊。罗守业道:“香港是美食天堂,大小饭店的厨子都有些本事,这家别看门面不大,菜的口味好。我来香港,住是要住最好的地方,吃却最喜欢这家。”
接着他便开始说起自己去过的一些地方,还有印象深刻的美食,他年纪不大却是到过不少国家,而且记性很好,许多菜式都能叫上名来,介绍得头头是道。也难怪他长得胖墩墩的,原来还是个美食家。张烁也是个强记的人,听着他的一些叙述,因为是异国风情特色,颇感兴趣,便仔细记下了。胖子兜了个***,又聊回本国菜来,说起来还是觉得中国菜味道好,洋人的东西不过是图个新鲜,真要比这吃的文化,还是咱中国的老祖宗们有能耐,于是他又吹起那八大菜系他尝过哪些个名菜。张烁没那么多阅历,听得有趣,自是一一记下。
两人谈吐着,又扯到星际上去,罗胖子曾经派人仔细研究过盛夏俱乐部的战术,但对其中的变化还是掌握得不详,而且他旗下的高手认为盛夏的战术先进,但可惜运用的人实力有限,发挥不出最佳效果,因此在最后的决战中被他们拿下。如今借着酒劲探秘,张烁也不避讳,便给他详细介绍,虽是纸上谈兵,罗守业亦是听得悠然神往,心中暗服:老张这操作水平比我就高那么一点点,可这理论水平跟我比简直是博导跟小学生的差距,不愧是聪明人。
出门时衣冠楚楚,回来时东倒西歪,两个小年轻醺红满面地互相扶持着回到酒店,这会儿都已经是晚上十点,两个珍爱皮肤远离紫外线的少女已经回来了,在小静房里看随手淘来的八卦杂志解闷。
彼时国内的娱乐新闻业刚刚起步还没有兴起,而香港这个狗仔遍地的城市就不同了,小道花边层出不穷,大大满足了两个女孩子的好奇心理。
把胖子交给守门的薛宇,张烁就回了自己房间,屋里顿时飘荡出一股扑鼻的酒气,小艾受不了这股味道,捂着鼻子和小静匆匆告别走了。
张文静把她送到门口,关上门回过身来说道:“你怎么喝成这样,难闻死了,快去洗洗吧。”张烁走进浴室,门也未关,边洗脸边道:“聊得兴起就多喝了几杯。”
刚支起身子来就见小静站在自己一旁,拿着毛巾替他擦脸,俏脸微红但神情认真。张烁心中一动,抓住她的手问:“怎么突然照顾起我来?”
“你都喝醉了,难道我不管你?”她说得很是理所当然,又似娇似嗔地瞪了他一眼。张烁心里一暖,平时抓着你的小错不放时不时训上几句,可真当你需要她的时候,她便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你身边,尽着一个女人的责任,果真有贤妻潜质啊。
他微微一笑:“我喝酒上头,看着吓人其实没醉,自己来就行。”说着从她手里抽出毛巾来浸水洗脸,见她还是犹犹豫豫地站在一旁,便问:“我要洗澡了,你也要帮忙?”
张文静脸蛋顿时更红,轻道:“我就是想问,要不要帮忙……”
张烁这脑袋嗡地一下,醉意马上就上头了,晃了下神确认自己没听错,好不容易压抑住那狂躁的心跳,坚信这里头不存在诱惑的潜台词,才干巴巴地说了句:“那你替我放一池温水吧,我去拿要换的衣裳。”
等他走出浴室后,两人同时松了口气,一个想:我是不是太大胆了。另一个想:我是不是太小心了?
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温水澡,醉意消了大半,困意却席卷了他的全身。张烁出来之后就躺在床上,小静问了他几句,他虽努力回应着,可也跟哼哼差不多。知道他确实乏了,小静便不再扰他,自去洗澡。
待她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那醉鬼已然睡得不省人事。原本在这第一晚之前她一直紧张得很,既有担心又有期待,总在自问万一他要扑过来,是该顺从还是反抗?现在倒好,他一醉了事,省得她矛盾。
第一卷——第六卷
第一百十八章 得到与失去
瞧瞧醉鬼的睡姿,背身朝上扑倒在床,连根被毯都不盖,这一觉睡醒还不腰酸背痛啊?醒着的时候不让人照顾,睡着了总管不着我了吧?小静这般想着就上前动手。
先把他身上的浴袍扒了,褪到下面瞧见露出个健硕有力的屁股蛋,她不禁暗啐一口:什么德行,连条内裤也不穿。
不过她并不拘泥于这点,利索地扒光,翻开被毯披在他的下身,然后努力将他翻了个身,调整好他的睡姿后再想去把那被毯拉上来,却正瞥见一个非常诡异奇特的陡坡……就像是一顶小帐篷……
张文静呆了一呆,脸上马上烧腾起来,剐了那睡得正香的醉鬼一眼,心道也不知梦见什么了,真不要脸。她又想起自己早前做过的春梦来,那时候没个概念,只是梦见他的脸,还有那有力的身躯,对那个……好像是马赛克处理了……平时也只在生理课上见过侧面解剖图,没见识过实物啊,如今有个实习机会,要不要……
应该的,应该的,不然以后这家伙突然掏出来,说不定会被吓倒,先预习一下壮壮胆,免得将来怯场让他笑话。
她这般劝说着自己,那被毯抓在手里便没有往上拉而是往下稍稍褪了点。为了方便观察,她跪伏在床上,探着脑袋凑得很近,露出一脸好奇。
被毯被那东西勾住了,她便用力一褪,结果像推了个不倒翁一把,那东西拨下去弹回来在她脸上轻轻甩了一下!
这回她是真被吓到了,因为离得太近,尤其壮观,她第一反应是,会死人的……脸上被拍了一下她倒并不讨厌,只是拍到的地方烧得厉害。最初的惧意消减一些后,她开始用手比划起尺寸来,这长度还好测量,直径就……她伸出两指做成一环套了上去,然后听到那醉鬼发出一声貌似很舒服的轻嗯。
张文静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大概做了件很不得了的事情。小静的探索精神和自学能力明显要弱于小阿姐,而且她太害羞,就算懵懂地知道一些也不敢去尝试。外生媚相实则清纯,与看似单纯作风大胆的阿姐倒是截然相反。
所以满足好奇心后,她便轻轻地替他盖好被毯,躺回了自己那张床上。
男人在受到一些视觉刺激时会导致荷尔蒙激增,其实女人也一样。张文静在研究了一番异性身体构造后,躺回自己的床上却半天没有睡着。
她时不时地侧头瞥那小帐篷一眼,心道:这都多久了,你还不消停?她背过身去,一闭上眼睛就是刚才的景象,心烦意乱地,连那股间的潮热感也越来越强。
她下意识地轻轻摩挲着自己光滑而有弹性的胸口,想让那跃动的心跳压抑一些,无意间触到那异常的凸起时浑身颤栗了下,脑中嗡嗡作响,有一种渴望在心中燃起。
张文静暗骂自己一句,张烁都没做什么呢,自己就急着发春了,就这点根性还指望着守身如玉,把初夜留到洞房?她在自己的小臂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得龇牙咧嘴,一时也清醒了许多,暗想这招还挺管用,以后就靠它了……
凌晨时分,张烁被渴醒了,发现自己睡得四平八稳,想必是小静的功劳,心里便闪过一丝感激。开了灯找水喝,床头旁就放着一杯,更是对她难得的细心赞赏不已。
这时小静恰好翻过身来,张烁不由望了过去。她那安逸恬静的睡容如同一张名画,没有睁开那双妩媚的眼睛时,她便显得异常清纯可爱,眼角的那颗泪痣更似点睛之笔,将这幅画带入一种美不胜收的境界。
张文静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他马上伸手把灯灭了,怕是亮光惊了她的美梦。小静没有醒来,继续安稳地如画般睡着。
欣赏过这等动人的场景,张烁感受到一种莫大的幸运,那是一种感动,感动于此生的际遇。他曾经自认是一个无福的人,因为他平凡无趣,那么不起眼,自是无福消受美人恩。重新来过他才发现并非如此,原来一直以来是自己没有去争取,没有去交流,没有去尝试。虽然有了新的认识,他也感怀于这份上帝馈赠般的幸运,可他心里却有一股隐隐的忧思。
站到窗边,稍稍掀开一点窗帘,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色,他又想到了白天时曾考虑的问题,我重新来过,得到了许多,那么会不会失去更为重要的东西呢?
他的脑中闪过一张又一张美丽的脸庞,都是自己无法弃之不顾的,自己给过她们承诺,也下定过决心。他的坚守,是为了避免再次失去,避免再次痛苦。他告诉自己那么做是对的,是出于自己的本心,而他也一定会尽自己的所能去守护她们。
但是失去了什么呢?我没有失去什么,那是这个世界失去了什么……不。
他走出思想的误区,冷眼旁观自己,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夏雪妍为了他可以不要家庭,顾青岚为了他可以舍却婚姻,他守住了她们,得到了许多,却让那些自己眼中无比重要的人失去了她们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东西。
他修正了自己,改变了别人,虽然她们会表示无悔,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视角上,这种剥夺是无情的,而自己是无耻的。
但他如今已然放不下,他的内心告诉他,心中的这几个女子将会伴着他的前进步伐继续加重他的负担,而那种感觉即使重如泰山,他也不会放下。
他只能用自己的努力,去化解那份心头的罪恶。
对不起,我篡改了你们的人生轨迹,也许我给不了你们全部,但我会把能给的全部都给你们。
炎炎夏日,天亮得往往很早,让喜欢睡懒觉的人们感到难以适应。今天本应是公休日,所以大部分的人家拉紧了窗帘不愿被这耀眼的阳光打扰晨眠。
清晨六点,白妃菲被闹钟吵醒,她吸了吸鼻子把那讨厌的东西关掉,摸索着戴上那从不离身的黑框眼镜,为公休日还要早起待命的自己感到小小悲哀,尤其是想明白自己在撞见了那种事后再不可能得到赏识,这种悲哀便加重了几分。
她开始想是否该考虑跳槽了,可是爸妈肯定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因为在他们眼里那是忘本。她是拿着永瑞集团提供的助学金从高中开始一路读到大学毕业的,虽然这与她本身的优秀分不开,但在爸妈眼中那绝对是恩情。
所以她毕业以后就进入了这家集团公司,兢兢业业地在岗位上付出常人无法付出的努力,也得到了相应的肯定与回报。但到今日,她的道路似乎阻塞了。不仅没有得到意想中的青睐,似乎还成了公司小开眼中一粒不大不小的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