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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老是受伤还逞强的女人流泪,不值得。
君莫笑虽然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心里的疼痛和眼睛酸涩还是让她流出了眼泪。君莫笑断后的不让特种部队的队员们看到。
可是,特种部队的队员中早已有几个年龄小的队员哭的淅沥哗啦,他们此时不是特种队,只是一群失了朋友的男孩子们。
雪又下大了,夹杂着刺骨的寒风迎面扑向冷颜,可冷颜却如急风般的奔驰,早已把那几个精英中的精英给甩的不见了影子。
刚才遇到了一股小偷袭,虽然大家没事,可是那些人却卑鄙的用了毒,所以才担误了时间,待到毒散以后,冷颜突然右眼狂跳不止,似是有什么不祥的事情要发生。虽然从来都不信这些东西的冷颜,今天却有点急了,因为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赌在胸口,难受的很。
而且对方看似对自己进行了围杀,可是却不见对方的高手前来,只见一排人影晃动个不停,毒烟四起。起烟时并没有看到有人前来围杀,只是晃动着,待到烟散时,人也不见了。
什么也没发生,只是起了一阵毒烟而已。冷颜想不明白,对方究竟想干什么,可是心中却着一股恐慌。
“汪老头!汪老头!”
不见其人只闻其身,整个军营的人都听见了,都张大嘴巴莫名的看着那个长的妖孽的男子在军营中大声喊叫着,要不是妖孽身边的白方说那妖孽是震国大将军的话,估计士兵们都能把冷颜给当成了小倌。
震国大将军原来去了胡子是这么的……漂亮……
汪洋早已在帐篷里等着冷颜了,韩林就在身边站着,两人的表情都不好看,冷颜进来时,两个人连头也没抬一下。
“说!”
冷颜何等聪明之人,一看如此就知道有事发生,不用废话问那么多,直接一个说字表现他现在焦燥的心情。
“小来不见了!”汪洋无精打采的回答。
“说清楚!”此时妖孽的冷颜真可以和那个黑脸的震国大将军有的一拼,脸黑的如锅底。
“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小来带着特种部队的十个队员出了军营,也没说去做什么,这都很久了,她还没回来。”汪洋有点自责,如果自己不是被李老将军给迷晕了,那所有的事都会在自己的掌握中。
“去了多久了,派人去找了没有?”冷颜的心比先前跳的时候更加的狂烈,不安感觉也越来越急。
“有三个时辰了,早就派人去了,只是不知道小来会往哪个地方走。”汪洋轻叹了一声。
“断魂崖!”
一句话让众人回头,原来是军师周末:“去断魂崖吧?那个地方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去的地方,她只带了十个人,那就说明她要的是精英而不是人多。”
“我现在就去。”冷颜留下一句话就要出帐篷,却被周末拦住了。
“不用去了,我已经派人去,汪太医也早已派人去了,你不用那么急!而且算算时间,他们应该快回来了。”周末说。
“你怎么就知道他们马上回来?”汪洋不服气的说,“也许他们要出去个四五天呢?”汪洋气急疯了。
“如果出去个四五天,你汪太医不可能不知道,而连你也不知道的事就是临时绝定的,而且会在今天完成,你看这天,马上就黑了,他们不可能不回来。”周末很有自信的说,而他们也好像和周末对好时间的一样,周末话刚落,帐篷就传来的叫喊。
“他们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冷颜早就在汪洋和周末吵闹的时候就火冒三丈了,可是一听到帐篷外的喊声,脸上喜悦之情表露无疑,本想冲出去,可是刚抬腿又退了回来,该死的女人,我为什么要担心她,不就是才五天没见到吗?有什么好兴奋的。
自尊心太强大的男人往往都是自欺欺人,明明高兴的要死,那还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周末看了一眼如此的冷颜,摇摇头跟在汪洋身后出了帐篷,一出帐篷就被眼前的事给吓了一大跳,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如此的惨淡。
特种队员虽然个个都带伤,可脸上却是无比沉重而又痛彻心扉的表情,李爱还背着一个人,看其穿着,周末知道那是离逸凡。
“小来呢?小来怎么还没回来?”汪洋拉着君莫笑大声的问道,大声是用来掩饰自己心底的恐惧。
君莫笑不说话,可是那紧握宝剑的手却在颤抖着,双眼通红的望着前方,恨意及悔意双重的打击着汪洋此刻脆弱的心。
小来真出事了!
周末也一眼就看出了这里面没有小来,不可能啊?项来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啊?不可能把大家丢在此。
“小来到底怎么了。”汪洋大吼一声,特种部队的人都没有说话,可是却把那个自尊心强大的男人给吼出来了。
冷颜一声不吭的走到李爱面前,一掌贴在离逸凡背后输内力给他,把他弄醒,不用冷颜开口,睁开眼的离逸凡大吼一声,一口的吐着鲜血,嘴里嘟着:“小来……”
整个军营的人都知道怀化将军的事了,一时军营里很是沉闷,特种部队的人都爆动起来了,吵着现在就要去断魂崖寻找怀化将军。如果不是冷颜压着,恐怕此时早已冲出了军营。
第两百二十二章 救救姐姐
整个军营乌云惨淡着,而震国大将军还压着众人不让前去搜寻,这不禁让特种部队的队员们更加的暴怒:“请大将军下命令!”
冷颜看着跪在面前黑鸦鸦的人头,攥紧拳头,从牙缝里蹦出字来:“一个都不许去!违令者,军法处治!”
冷颜一甩手就进行了帐篷,白方守在帐篷外拒绝任何人进了帐篷,因为只有他知道,冷颜的心里现在有多难受,因为这是冷颜唯一一次的认真对待一个他刚认识的朋友,像自己那都是和冷颜从穿开档裤就认识的,可也只有那么几个人而已。
“大将军,求你,救救姐姐吧?”
帐篷外一女子声音传入了冷颜的耳里,冷颜暴红着双眼怒瞪着帐篷外,不是自己不想救,而是从断魂崖掉下去的人,从来就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不要说掉崖,光是胸口的那一刀,项来也不可能活下来。
冷颜悔恨自己,如果早点把李老将军送走,也许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无法弥补的事了,明知道李老将军是内奸,却因为他身后的人而迟疑了,如今却担上了项来的命。
冷颜双肩颤抖着,回想着到了北辰国后,他坚决的告诉自己,他对北辰国没有二心,而自己是百分百的相信他,本想回了军营就处治李老将军,可是他却说,他什么也不要都可以,但请一定要保住李老将军的一条命。
冷颜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站起来走出了帐篷,雪已经停了,风也停了,可是跪在帐篷外的五百特种兵却没有散去,在特种兵的最前面跪着一个全身抖个不停的姑娘。
除了潇汀郡主的丫环,再也没有任何姑娘了。
“大将军,看在姐姐是皇上赐给你的未婚妻的面子上,你就救救她吧?她不但是怀化将军,她也是你的未婚妻啊?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就这样没了啊?大将军,奴婢求求你了。”
柔儿从士兵们的嘴里知道了项来事后,又跑到君莫笑那里验证了姐姐的事,就急忙的跑到震国大将军这里来求情了。柔儿跪爬着扯住了冷颜的裤脚,撕心裂肺的哭喊着,而柔儿的话也如一颗原子弹一样的炸进了整座军营。
“怀化将军是女的!”
“怀化将军是潇汀郡主!”
“怀化将军是我们震国大将军的未婚妻!”
“没想到居然是个女的,她真是太厉害了。”
冷颜没有理会柔儿的哭喊,只是再一次的重申,军中的人不可以私自行动,否则军法处罪。
柔儿在听到冷颜的这句话后,整个人都瘫在了雪地上,可是她突然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庞叫喊着:“我当初就应该支持姐姐逃婚,和少爷一起逃的远远的。如果少爷知道姐姐今天掉崖了,他一定也会跟着跳的,你是姐姐的未婚夫,为什么你却什么也不做,为什么你不和姐姐一起死。”
“少爷为了姐姐什么都可以做,姐姐为了少爷也会什么都做,就连这个满是男人的军营也赶来,姐姐为了少爷,就算要她的心姐姐也会给。”
“你不配拥有姐姐,如果姐姐没死的话,她一定会借此离开军营,和少爷私奔,逃的远远的,再也不用见你这个没心没肺又冷血无情的杀人魔鬼,啊?你是杀人魔,你就算得到了姐姐的人,你也永远得不到姐姐的心……”
冰冷无情的话语在这沉闷而又寂静的军营里特别的刺耳,所有的人都被柔儿的话给吓到了,不是因为她话里的意思,而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子对震国大将军说话,而且还是一个小小的奴婢,当斩。
“来人,把她送出军营!”
冷颜霍然转头,该死的丫头,以为是那个笨女人的丫头就无法无天了是不是,居然敢在军营中乱说话,忧乱军心,按律当斩。
白方立马安排两士兵上前拉着这个又叫又闹还乱踢的疯女人出军营,扯上一块破布直接塞进了柔儿嘴里,动作粗鲁至极:你什么东西敢这样对震国大将军说话,如不是看在怀化将军的面子上,直接把你就地正法。
柔儿的话犹如一股旋风般的刮进了所有人的耳中,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但是每一个人的想法都一样。
怀化将军是女的,真是一个特别的女孩,而且她还是震国大将军的未婚妻,真是令人惊叹,震国大将军居然能把她藏的如此之好。
特种部队的队员们更是惊讶的不得了,没想到那么一个厉害的魔鬼训练师,居然是一个女子,还是一个让五百新兵们都心服口服的女子。不过,就算她是女子以怎样,她照样是特种部队的怀化将军。
冷颜不是不去想救,而是现在不行,因为天马上就要黑了,在那个名叫断魂崖的地方,有很多不知名的野兽,虽然是冬天,但是也难保不会有在此出没的,就好像是上次一样的大蟒蛇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最主要的事,在断魂崖底有着更加不知明的毒物,而且地形就如一个大大的迷宫一样,一个正常人两天也走不一定走的出来。
冷颜回想着那个时候无知的自己在断魂崖底迷路以及拼死的那三天,那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所以冷颜绝不会让现在的将士们去冒险救一个根本就没有生存希望的人,而把自己的生命报废在那里。
冷颜的掌心因为攥的太用力,已经是鲜血淋淋,可是冷颜本人却不知,犹如一尊冰雕般的站在树林里,这是项来喜欢找借口来的小池塘。
她就是一个人躲在这个小池塘里洗澡。冷颜还记得当时自己也在这个小池塘里,那时候自己并不知道项来是个女的,起了想开她玩笑的话,自己朝她游了过去。
冷颜又想起来项来那略带慌张却又故作镇定的面容,还有她向自己走来时,脸上带着的无辜和委屈。冷颜不由的鼻一酸,一滴透明的液体滴落在了白白雪地里,瞬间在雪地里融化了一个小孔。
血是热的,泪也是热的。可冷颜宁愿自己流血不流泪,好换回项来那张有点冷的容颜。
“项来!”
第两百二十三章 一夜白发
离逸凡醒了,一睁开眼看到就是那个冰脸君莫笑,君莫笑熟悉的脸孔让离逸凡想起了所有的事,项来为自己挨了楚天的一匕首掉下了悬崖,那本来是他的位置,可是项来却替代了自己。
“啊?”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小来为何如此的傻?
“小来!”
离逸凡呻吟着,嘴里叫着项来,眼睛却望着君莫笑,满眼的悲伤和自责,还有着绝望和无助。
“小来!”
离逸凡狂奔出了帐篷,汪洋急喊:“笑笑,跟着他,别让他做傻事!”这个小子的那点心思怎么瞒得过汪洋这老精。
君莫笑追着离逸凡出了帐篷直往树林中跑去,沿路不敢叫他,也不敢拉他,就让他把自己心中的火给叫出来吧?
君莫笑看着离逸凡嘶吼着,摔打着,赤手打在那粗糙的大树上,整个人撞在那粗糙的树干上,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君莫笑替离逸凡捏一把冷汗,怕他那就样子把自己给撞没了。
突然,君莫笑抚紧自己的嘴,张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离逸凡,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会这样。
前方的离逸凡那三千黑丝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白化着,而离逸凡却还自顾的摔打着,三千华发随风飘舞,天上的雪花也越来越大了。
“吼!”
“噗哧!”
离逸凡一口鲜血吐在白雪上,整个人也倒了下去。君莫笑轻轻的走过去,搬起离逸凡的头,擦掉他嘴角的血迹,把离逸凡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半弯着身子为离逸凡挡飘雪。
“君莫笑!”
离逸凡睁开眼,惨淡一笑,轻叫着君莫笑的名字,认识这么久了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原本以为这名字很难开口叫,却没想到原来开口叫起来是这么的容易,这么的顺利。
君莫笑没应,只是这么对望着离逸凡,眼睛明亮。
“君莫笑!”
离逸凡再一次的开口了。
“嗯!”君莫笑僵着脸应道。
离逸凡笑了,笑的如一朵雕零的花一样,美丽而又惨淡。
天上的雪花飘飘而下,树下的人儿紧紧相依,只是那一头枕着玄衣上的华发比那雪花还耀眼。
明天就是大年了,可是这个大年没人开心的过,而今年的雪花又比往年的来早,去的晚,这场大雪带走了所有人的梦,把冷颜的嗜血也给带出来了。
听说:北辰国的军营出动了五百大兵,在断魂崖底搜索了三天三夜,除了看到一块被大家认为是怀化将军的红衣以外,就再也没有看到任何东西,连一根骨头也没发现。
听说:北辰国的震国大将军单枪匹马的进了东昊国,把东昊国的一百零八守边大将,尽数杀光。
听说:震国大将军把南周国所有超越边境的军人给斩杀。
听说:南周国失踪了十八年的南臻太子回来了,不知为什么,南臻太子居然和南周皇帝发生了挣执,闹的很厉害。
听说:听说:
三个月后,京城,会宾楼“真要回去吗?”说话的是一个脸上有道疤的年轻男子,看其样子,原是个潇洒英俊男子,如不是脸上那道疤不知要迷倒多少少女。
“你觉得呢?”一个红纱巾蒙脸的女子轻声的答道,声音婉柔动听,可是语气中却有着一抹忧郁。
“我陪你去!”男子淡淡的说道,眼睛里藏着忧伤和痛苦。
“不用,你就在这吧?我能行!”女子淡然一笑。
男子如往常一般的低头喝茶,动作高贵而又优雅,可是忧郁却笼罩在他的四周围。女子暗叹了一口气,你的心意我哪能不知道呢?可是我不能,当初把你害成这样,哪能再让你陪着我去做你根本不该搅进来的事。
“好!”男子最终还是说了这句话,只是他始终是低着头,待到女子起身走时,他才抬起头来,双眼望着女子已经不见了的背影,整个人更加的忧郁。
女子缓缓的出了会宾楼,径直往前走,独自走在大街上犹如一朵盛开的花儿,清香淡雅,令那些走到她身边的人自动让开,造成她一个人独自的一条大道。
淡淡的风吹起,掀起了女子的红纱巾,露出了女子完美的侧脸,赫然就是那个已死了三个月的项来,可如今,她却好好的站在这里。
当真是事事难料啊?
人算不如天算。
项来走过了凌王府,停步没进,只是深深的凝望着眼前这座大房,想当初自己第一次进凌王府时的情景,没想到一年后,已是物是人非了。
项来还是转身走了,现在还没到浩毒发的时候,自己不用那么急着去给他解毒,虽然自己已经知道解药了,可是如果就这样去,也不好解决。
项来走了,这次是直走,进了那个令天下女人都想进的地方——皇宫,如果不是前两天无意之中撞见了皇后娘娘,也许今天自己就不用去皇宫了。
如果是以前,项来一定会很高兴来逛皇宫,可如今,项来却一点也不想进皇宫,真的一点也不想。
今天的皇宫特别的热闹,因为今天是北辰国皇后娘娘的生日,虽然是战乱期间,可是皇后娘娘的生日宴还是办的很豪华。
皇宫前殿是人声鼎沸,可是在皇宫的某个地方,却有着一个穿着很高贵而又美丽的女子,独自站在树前凝望远方,眼神忧郁而又孤寂。
三月天,正是桃花盛开的地方,想想一年前,自己就是从桃花村出来的,没想到一年就这样过去了,而且却在了从来都没有想过的皇宫里。
一袭白衣飘进了项来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