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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红楼梦-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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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恢复了大半元气,以至于典韦以逸待劳与之相斗还是处在了下风…大罗教法王的强悍可见一斑,那头虎王压制这熊王几十年,显然实力与之相较只高不低,焦大与典韦的联手能将之一举击杀,实在是当时冒了极大的风险!

    只听熊王也无意在此问题上纠缠,毕竟两方此时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却又道:

    “照公子这般说来,我教的圣典,竟然是昔年的典家人在其中做了手脚?”

    宝玉缓缓点了点头:

    “典家是十一家中最后遭难的,在此之间,典家的庄主…即我这兄弟的曾祖父便已察觉了些许风声,他便未雨绸缪,经过一番仔细推敲之后将祖上传下来的修炼的秘诀于极细微处进行了些微改动,残存下了几个重大的隐患…倘若你们不来攻他,自然他死前会将改动之处对子孙后代说明…可惜偏偏大罗教次年就找上了典家庄。”

    “而最为凑巧的是,当年大罗教拿到手研习之人又认为典家的行气秘诀的确神奥,将之去芜存箐,写入了你们圣典的炼气总纲之中!因此,这几大隐患便成功的残留了下来,你们才会出现有了那么高的走火入魔的几率与纷繁复杂的流派。”

    典韦此时已从那一击中恢复了过来,恨声道:

    “只恨你们大罗教的那薪火神功也确有独到之处,一些极其幸运的天资卓绝之士便能通过这神功,从先祖设置的那个致命陷阱中独辟蕲径,反而修成比原来设想中威力更是强劲的武功!手机访问:ωар.ㄧΚ.Сn”

    洪霆顿时恍然,心中不禁浮出一阵被威胁着的寒意,他望向面无表情的典韦,两人对峙的时候,好象有什么无形的事物在空中重击一下:

    “那么,我想三个月之后,正宗的虎王三杀势就将会重现人间了?”

    洪霆冷冷地说。

    典韦拍了拍背在身后的双铁戟,没有出声。他立在那里也是渊停岳峙,那种强烈的气势实在能够挑起人的高山仰止的感觉。看着典韦的身影,一时间连洪霆也生出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慨。

    宝玉微笑着将怀中依然昏睡不醒的柳梦珍惜的放上了另外一辆马车,对着游长老与洪霆彬彬有礼的作了个请上车的手势。洪霆先深深望向典韦,沉声道:

    “你的劲力虽然刚猛绝伦,可是终究缺乏后续之力,若能留上两分余地,那么想来也不至于伤在我的手下。”

    然而他转身,

    上车。

    一步一步的上车。

    一步步的离去。

    一步也不虚浮。

    绝尘而去。

    待他远去之后,典韦才苦笑着说:

    “大罗教法王,果然名不虚传!”

    然后他一捂胸,一张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口光亮灿烂的鲜血。

    宝玉一挥手,阻止了抢上去想帮他的人。他知道典韦先施展叠力神术在前,后又为了伸量着熊王的潜力与之力拼一记,所受的伤虽然不轻,却也只是冲击之伤,未及经脉。此时正是要典韦自身体会感知这高手气劲运行方式的最好时机。

    …

    在回营的路上,宝玉便已沉睡过去…整整一夜殚精聚虑,机巧谋划,真气耗费也极巨,身心俱疲的他其实才真正是最累的人…别人只是劳力,而他只是劳心。

    辛劳。

    再醒之时,已是夕阳西沉。

    惊醒他的,是人声。

    女人的声音。

    他所处之处乃是在军营之中,军营中哪来的女人,宝玉摇了摇还隐隐作痛的脑袋,掀开帐篷的门帘让眼睛告诉了自己答案。

    苏小小。

    落寞如一朵苍白的小花的苏小小。

    同焦大对峙着的苏小小。

    她偏过头,以一种轻微的声音道:

    “帮我个忙。”

    宝玉也来不及问她在那鬼城一般的镇上别后的情由,心中却已浮起一种很奇特的感受,他以一种连他自己也难以说明的爽快方式道:

    “好,你说。”

    “皇上对纳兰擅自调动大内侍卫的行为大发雷霆,我怕…,你能不能助他一臂之力?”

    苏小小用一种低速的语音颞颥道。

第一百零五章 诱惑

    大内侍卫!

    宝玉的心中忽然涌起了一种自惭之心。

    纳兰自然知道私自调动大内侍卫是个什么样的罪名,可是他为了苏小小的安危,还是义无反顾的运用手中大内侍卫副总管的权利去做了,并且成功的达到了他的目的。

    …同他的这种完全不顾及自身的牺牲比起来,自己对柳梦等人的感情就为之过分苍白无力!

    苏小小见他垂头不语,只道他还在自高身价,待价而沽,将牙一咬道:

    “好,你若肯答应救纳兰,我什么条件都肯答应你!”

    宝玉此时才回过神来,抚摩着手边的青花官窑瓷碗苦笑道:

    “苏圣女,贾某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明白为人当雪中送炭不要落井下石的道理。不过此事来得太过突兀,你又实在有些关心则乱了,纳兰兄是在何时调动大内侍卫的,具体调动了多少,皇上又是怎么得知此事的,皇上的态度怎么样,你千万别慌,一句句的详细对我说来,此时你还和我说什么条件?大家同生共死一夜,能帮得上的忙我尽量帮。”

    苏小小忽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之处,冷静下来掠了掠鬓旁的散发…她的眼中满是憔悴的红丝,显然到现在还未休憩过。宝玉从容不迫的唤来下人梳洗更衣,也为她奉上一盏新茶…苏小小也是不顾淑女风度,端起来一饮而尽…由此可见她方才的六神无主,茶饭不思。

    原来昨夜在宝玉离去后不到片刻,四下里的敌人遽然发起猛攻,几乎二十倍的敌人从四面八方涌将过来,摆明是要以人海战术取胜…残留下来的大罗教中人虽竭力抗争,也绝大部分尽丧于此时。

    纳兰见势不妙,便派遣那两名擅使毒物,惯于藏踪匿迹的心腹持他的信物去调集大内侍卫…雍正临幸承德,大内侍卫自然倾巢出动,偏偏纳兰的那两名心腹见敌势浩荡,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几乎将纳兰的权力发挥到了极限,一举调集了近三成的大内侍卫杀了进去将苦苦支撑的两人轻易解救。

    只是这样一来,纳兰的本意只是想调集二三十名心腹来,不意竟一举来了三四百人,他见影响如此之大,情知无法隐瞒得过雍正,一出重围后便神情哀切地吻了吻苏小小的额头,径直去了雍正驾前领罪,到现在已整整过了四个时辰也无回音!

    说到这里,苏小小的眼里已有泪光。宝玉沉吟道:

    “纳兰的父亲明珠呢?他是否知道此事?若有这位大学士出马,又怎会轮到你**心?”

    苏小小终于忍耐不住,珠泪盈盈而下:

    “我第一个去求见的就是明珠大人。岂知他连面也不见我,派个管家来说我是妖女,还说纳兰迷恋声色,自寻死路,要将他赶逐出门,不再认他这个儿子以免累及家门!”

    这女子素来都是坚强深沉,哪怕是受了再大的挫折也是言笑妍妍,丝毫看不出她心中的真实想法。眼下却在宝玉面前痛哭失声,显然神经已到了终端的极限。

    宝玉权衡利弊,他心中情知纳兰深得允祥的欢心,哪怕雍正对其也是赞他文武全才,赏识非常,因此才将年纪轻轻的纳兰放到了拱卫自身安全的大内侍卫副总管位置上…这种情势下,明珠的无情未必就真是无情。他沉吟了良久毅然道:

    “你先乔装打扮一下,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咱们顺带打探一下宫中形势,摸清楚皇上的心意再说。”

    苏小小悲声摇了摇头:

    “没有用的,皇上此时已下了严令,不许外人进去,若是能探听到的话,我们的内线早已传出消息来给我了。”

    宝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昨晚他虽然也趟上这趟混水,可是一来他蒙着脸不曾露出真实身份,不像纳兰那样被真凭实据的拿到了众人面前,二来他还有虎王的尸体在手上。

    …他此时虽然还是一个不入品级的区区团练使,等闲大臣要想来加罪于他那却是千难万难,退一万步来说,即使雍正动怒严查抵赖不过,宝玉只要拿出这具大罗教法王的尸体来以此为借口,也必能让雍正龙颜大悦,成功脱罪。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雍正这等雄才大略的君王的心中,应当是很乐意见到大罗教的势力被削弱重创。

    …事实上,要想做官越做越大,位置越站越稳,揣摩上意这四字箴言是千万不能丢的。

    想到此处,宝玉微微一笑对苏小小道:

    “你们大罗教办不到的事,未必贾某人就办不到,若非如此,苏圣女此时又怎会寻上我来?”

    苏小小顿时语塞,宝玉命她改扮成小厮模样,略打了个招呼便径直出了门。

    他的目的地自然是承德行宫,宝玉一来便直奔后门,守卫的侍卫却还是昨日那几个,只是一个个都是神情严肃,目不斜视。好在宝玉记忆极佳,还记得他们中为首的统领,行上前去打了个招呼公然便一张银票递了过去。那人忙忙摇手,推辞不迭,宝玉却笑道:

    “弟兄们辛苦了,这只是几个酒钱,我这人做事素来知道规矩,在场的兄弟们都是见者有份的。”

    他一努嘴,身边陪侍的管家自然心领神会,一一派发。看这些人将银票收下,宝玉才道:

    “今日实不相瞒,有一事来求列位相助,无论成与不成,在下都感激各位费心。”

    这些侍卫本来就知道他乃是当今红人,此时见他做事先予后取,爽快非常,又没有丝毫架子,心下也自是膺服,为首那侍卫统领一礼道:

    “今日早上皇上才颁发下来口喻,不得圣旨任何人不能入宫,只要二公子不提此事,我等当然无不依从。”

    这人也是心思灵动,一开口便点出了当先的严峻形势,先封住了必封之路,在旁的苏小小一阵气馁,宝玉却仿佛早料到此事笑道:

    “昨夜有乱匪在郊野出没,声势煊赫,皇上此举乃是自然而然的事,我自不会让各位兄弟为难,只是前日里元妃娘娘亲口对我说,皇后有意将淑德公主许配于我…”

    他说到这里,这些侍卫都啊了一声,看向宝玉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艳羡尊敬。他们虽然不能出入内宫,但是对这位深受雍正溺爱的公主还是知晓一二…能够做她的夫婿那自然是一步登天,财色权势兼得的美事。

    宝玉微笑着将一张精心修饰的信笺递了出来…苏小小一直都陪在他身旁,竟未发觉这男子是什么时候将这东西取到手中的。

    “我只想将这封信交到淑德的手里罢了。”

    当然,随信仰上的还有一张千两面额的银票。宝玉若无其事地道:

    “明人不说暗话,我既不是宗人府也与监察院毫无瓜葛,只是想送封信进去,谁能替我将这信交进去,这些许花红,不成敬意。”

    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这些大内侍卫中,有个别大胆的与宫女私通早已是公开的秘密,甚至有的时候被遣发出宫的宫女干脆便被配给了他们。宝玉知道这些大内侍卫只能止步于内宫,可是这绝不代表他们的相好不能进去。顿时便有两人抢上前来,忙着做这传书的飞鸿。

    此时虽不能进宫,这帮侍卫还是有歇息之处,忙将宝玉这位大财神请将进去小坐,宝玉悠然小坐了片刻,情知这帮侍卫定然会竭力办好此事情来讨好自己,便起身告辞。

    苏小小随着出来见周围无人,小声道:

    “那公主刁蛮得紧,你素来与她交恶,想托她打探只怕是痴心妄想!再说,什么时候皇后要把她许配给你了?”

    宝玉淡淡自信一笑,也不答话,忽然道:

    “你猜我在那信里写了什么?”

    苏小小疑惑道:

    “谁知道你写些什么哄骗人家女孩子的玩意儿?”

    宝玉从容笑道:

    “我只写了十个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你看吧,如果那侍卫不偷懒,我们这样慢慢的走步回营,淑德便会追上来。”

    苏小小冷笑道:

    “你吹牛的功夫倒越发长进了,想那淑德公主何等身份,会因你这几个字而动心?再说就算她对你有好感,如今还未过晚膳,你约的时间是月上柳梢头的黄昏,当真欺负小女子目不识丁?”

    宝玉也不与她争辩,忽然转身返向来路行去。苏小小忽然发现这男子的眼神变了,

    …变成了一种旁人俗世里称之为深情而他自己却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

第一百零六章 计谋

    此时太阳正从逼人的灿烂转换成暖意的温和,街头上正是人群川流不息之时,宝玉忽然立住了脚步,他此时在人潮中看上去就似一块中流砥柱的礁石一般沉稳而从容。

    他的眼神变得专注,给人以一种哪怕你藏在千人万人中我也只看着你的深情动人感觉,只是他心中到底有无情意,却只有他自己才知晓。

    被他看着的人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的脸上甚至有些发烫。

    而为了掩饰这种感觉,她只得随手拿起一样根本就不想买甚至是没有认真留意过的东西,认真的来与老板讨价还价,以此来分散自己或者是他人的注意力。

    …虽然这种行为是徒劳的,而她明明是口中在还价,耳中却已听到宝玉走到了身后。

    她的心跳得厉害,忽然又有些后悔,她这才忆起原来今日才是两人之间第一次单独会面。

    宝玉只是立定在她的身后,却不说话。她在心里撇撇嘴,依然和老板有一句没一句的讲着价,只是讲到后来付钱的时候才惊觉该给的钱一分没少不该给的钱反而多了一大笔,气得她将东西一扔转身就走。

    宝玉微笑着跟在后面,不多行前一步,也不少行前一步,始终与她保持了三尺的距离。

    直待四周人略少,宝玉这才微笑道:

    “我不是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吗?怎么这么想我,迫不及待的就来了。”

    前面这女子自然是淑德,她闻言杏眼圆睁的难以置信道:

    “你自我陶醉的功夫,真是天下第一!本公主只是在宫里气闷得紧,出来逛逛!谁说要赴你的约了!”

    宝玉却也不和她争辩,看着她匀柔的前额,那部位更显出她白皙,柔美,善感和秀气。淑德饶是胆大,却毕竟是女儿身,被一个男子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大感困窘,忙略侧过去头小声骂了一句:

    “死东西。”

    宝玉却轻声道:

    “其实你为什么不出来并不重要了。关键是你已经出来了并且在我身边,这才是最重要的。”

    淑德平日里哪里听过这等露骨而温柔的言语?心下自是喜不自胜,免不了脸上飞红。口中还是骂了一句:

    “谁在你身边,滚远点好些。”

    但是人的脚步却已放缓,有意让宝玉跟上自己而行。

    阳光渐渐温柔得不带一丝火气,近暮的光线柔和得像什么似的,在淑德的脸上抹起一层金黄的晕,看上去更增三分容色。宝玉心中一动道:

    “好妹子,我还是第一回来承德,你可知道附近有些什么好玩去处?”

    淑德闻言忽然想起一事,语声转冷道:

    “你管淑文也是这样叫的吧,整日里就好妹子长好妹子短的,你叫着也不害臊?”

    宝玉见她轻嗔薄怒,知道面前这女子脾性火躁,他却不似别人那样去哄她,还是微笑道:

    “你和淑文都比我小,咱们又是亲戚,叫你们一声妹子也不算什么吧,何况你整日里对着海易海哥哥长海哥哥短地,难道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

    淑德一生被雍正娇宠,何时吃过这种不硬不软的钉子,换了旁人她早已转身而去,偏生宝玉这样与她针锋相对,竟给她以一种不愿,不忍,不舍离去的奇妙感觉。因此她虽然嘴上丝毫不让,脚下却只是作势要走。

    …宝玉自然也看了出来这点,因此他马上就说:

    “公主殿下,似乎在下约你出来,并不是想和你吵架的吧,就算方才我贾二失言,陪个不是先。”

    这还是宝玉第一次在淑德面前做出让步,退一步海阔天空,眼前这刁蛮女子性情无定,一个不好,假戏要走变成了真作?那宝玉的谋划岂不是付诸于东流水?

    淑德看了看宝玉修长倜傥的身影,心里不由自主地同海易比了比,只觉得宝玉虽然还不够温柔体贴,可身上那种泱泱气派的从容,倒是旁人所不能及的。

    其实海易与宝玉两人若单从外表气质而论,海易实在还要略胜一筹,只是他十数年前便与这公主自幼相识…就好似一道整整被吃过十年的美食,无论你是怎样的津津有味,只怕品尝的这位公主也有些腻味。

    宝玉占的优势,就是他那特行独立的风格与这种带给淑德的截然不同的新意。

    “堂堂的贾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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