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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知道,特感弥补了我的眼盲,可是当它离开我时我就跟盲人没有分别甚至更糟……”
“女儿呀,现实一点,”虽然他对女儿的盲痛心疾首,可他也毫无办法。究竟是哪些人做这们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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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地球某处
“不可能啊,这都已经是第七十四例了,我们已经进行了那么多的升级完善,难道……”
“不好啦,博士,74号不见了。”一名大概是下级研究员的人惊慌得忘记了敲门便闯进了博士的卧室,“什么,不见了?快组织人员找啊!她眼睛已经瞎了,跑不了多远!一定要把她找到,必要时杀了她。”
“是,博士。”
随后几个研究人员包括内部人员开展了一个秘密会议。
“前几十例SUBJECTS都死了,后几例大都七窍出血或发脑溢血而死,这几例中大都成了植物人或精神病人,而她是唯一一个仅导致眼瞎的SUBJECT,看来我们离试验成功不远了!”博士似乎很有信心。
“对,一定要把这个女子找到,有了她,我们离成功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找到她,不光是要成功,还不能让她泄漏了我们的秘密!”
“咚咚咚”特殊的敲门声告诉他们,来者是自己人。
“她就像是个精灵,她不见了。”来者尽量委婉,但还是让这些人汗颜。
“她要是出去,那我们的事……”
“我早就告诉过你们,不要去惹那来历不明的女子,单凭一件产于韩国的T恤便断定她是韩国人,那未免也太草率了。”这个实验一开始就有人担心这,担心那此时又开始怨天尤人了。
“你都知道些什么?”博士显然非常愤怒,他有些不明白为何这些人还在这个小组里。“身份不明?正因为身份不明,才让我们更安全。以往那些人都是身份明确的,哪国人,干什么的,可我们还得花很多精力去毁灭那些证件,让外界以为他们都遇海难死了。可74号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对,我们可没去船上让她的船漏水……”此人话未说完,意识到自己也许不应该说这些,便住了嘴。
“继续给我找,她不可能逃出这里!”余怒未消,但想想还是找人要紧。
“她偷了我们的车,然后去了机场,偷了我们的直升机猎鹰号!”进一步消息传来。
“什么?她怎么可能偷得了我们的直升机?怎么可能,机场守卫森严,她一个小孩怎么可能?况且她是一个瞎子!”
“还有文森和没斯也不见了。”来者慎是小心,怕一不小心自己也会成为牺牲品。
“我就知道有人帮她,真该死!”文森是研究人员之一,汉斯是机场飞行员之一。“派直升机去追了吗?看来一个也不能留,告诉他们,杀了那三个人!”
“是!”
“什么?”来者当作博士和几位研究人员打了电话,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消息。
“博士,文森和汉斯都已被打死,猎鹰号坠毁,他们说没有看见那女孩,大概她先跳海了。”
“跳海了?”
“他们是这么说的。”一些奸笑闪守他的嘴角。这一带海域暗礁多,跳海必死无疑!这回他没有什么再忧虑的了。
“这件事情以后大家谁也不许提起,也不能让上级知道。否则……”后果大家都清楚――死,要是上面查起来,或者是外界知道了,他们都只有为“科学献身”了!
“实验还继续吗?”有人小心问道。立刻一颗子弹穿透了他的胸膛。
“实验继续,直到成功为止!”
第十五章
“喂,哪位?哦,是何老师啊。曼儿,听电话。”
“来了,爸。”
“喂,何老师,”朗曼把听筒稍放远一点,大概她觉得何老师又要发火了吧。
“朗曼,身体怎么样了?可以来上课了吗,都快期末考试了啊!”对方看来是压抑了自己的怒火。
“何老师,不瞒你说,我旧伤是好了,可又有了新伤。”朗曼心里很清楚,这回无论说什么,爹妈还有王伯伯、含蕙阿姨都是不会让她再回学校的。上个月回学校,回来时瘦得像一堆干柴,别说贫血呀,全身无力,虚脱呀什么的,还出现了一些特别情况,再那样继续下去,根本撑不到高考,最爱她的几个人怎么可能让她回校去“受罪”,但又不能说是父母阻挠,那就自己跟着转吧。
“什么?”何老师顿时火冒三丈,“你有点理想,有点志气好不好?我们老师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你想不来上课就不来上?”
“何老师,不是你那么认为的。我前几天不小心踩漏一级台阶,摔断了一条腿,现在还打着石膏!”朗曼心平气和地说着。
“你说完了没?”他想这纯粹是借口,不过是踩漏一级台阶而已,怎么就那么容易摔断腿!
“没有啦,何老师,我的贫血更严重了!这两次手术我都流了好多血……”正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何老师正想再说什么,却听见电话另一端急切的声音,“女儿,怎么啦?女儿,你怎么啦?”
“对不起,何老师,我女儿晕了,她昏倒了。”朗坤宇很是心痛地说道。
“跟她说想什么时候来上课就什么时候来吧,我把她学籍保留着;看来她说的都是真的,我也不强迫她来上课了,让她好好养病吧。”何老师万般无奈地说道。
“女儿,你还是和高风去住吧,我也不强迫你补什么课上什么课了;他是医生,能更好地照顾你,等身体好了再回来住。”坤宇心里涌出一种像是嫁女一样的惆怅。
“爸……”怀中的小人儿伸出小手抚摸着父亲的面颊也很是伤感,“让柯桓和柯灵到家里来住吧……”
“好吧……”他的泪水再也关不住,不住地往下流,“等你妈妈出院了……你要常回来看看啊……”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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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新的开始!”面对东升的旭日,面对满天的红霞,朗曼感受到阳光的温馨与关怀。“从今天开始,我要坚持锻炼,提高我的体质!”朗曼原打算每天早晚出去散散步,后来又觉得散步速度太慢,就决定跑步,并确定了路线,路程,目的地等,高风自告奋勇地要和她一起跑。她很高兴,能有一个伴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其实柯桓和柯灵很想陪她跑步的,可朗宅离高宅有四五公里,很不方便。朗曼多次让他们别陪我,可他们……“你是我们的妹妹嘛!”
“姐姐,叫姐姐!”每当这个时候她都朝柯灵叫道。而每次高风都不在,像这样的机会高风错过的很多回,看来他是无缘知道朗曼的真实年龄。
“好,好,姐姐,姐姐。”每当这个时候柯灵都调皮地要逗朗曼,“大哥和弟弟我都是要对姐姐的安全负责的,大哥,噢?”
“是啊,爸爸每天都很忙,妈妈还没出院,我们不陪着你,谁陪着你啊!”事实上他们两兄弟也忙,只是现在还是自由工作,时间可以挪,可以挤。
朗氏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是IT企业,当初落户塔城,是考虑到有好几所大学在此,特别是南医科大;而且地价也不贵。朗坤宇那多病的妻子在他出国出差的时候也可以得到朋友的照顾。为了得到更多的国际国内市场,他这几年来有很多时间出差在外,或许几年之后公司就会搬到一个大型城市。公司是有发展了,可他后悔,他希望时间倒流,回到从前,回到妻子怀着曼儿的时候,好好地照顾她,让她顺利生产,让她得到好的护理,那样她也不会落下那么多病了。这一切都怪他……他的心里有着深深的自责。
自从知道柯氏兄弟也是搞IT的,朗坤宇就时刻留意着。当他看到他们开发的软件及其在市场上的良好反响时,他便蒙生了一个想法:“这两个儿子很厉害!”
柯氏兄弟是从小就没有父母的孤儿,他们也特别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父爱、母爱,特别孝顺,朗家有了这两个儿子也是喜上眉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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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锦儿的身体怎么样了,我应该去看看她;可是不行,她在家学习,如果我去,我会打扰她学习的。可是……”高风很矛盾,他想念锦儿,但对于是否去看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哎,对了,我应该先给她打个电话,看看她有空没有,有空我再去。”打定主意后,他带着几许期望地拨通了朗曼的手机号码。
太阳早已升空,她在沿着既定的轨迹逐渐爬上那至高的穹隆,才升起时她是脸是圆圆的,红红的,像个火球染红了那一片片在天空漂浮的云彩;然而此刻她正发着炫灿的白光,她逐渐变得炽热。我突然想起古书上记载的故事:两小儿辩日。到底是早上的太阳离我匀近呢,还是中午的太阳离我们近?早说早上的太阳离圆圆的,比中午的太阳大,当然是早上的太阳离我们近;乙说中午的太阳热,当然是中午的太阳离我们近。因此两人争执不休。事实上,地球始终绕着太阳转,地球在公转的同时还自转,正是由于有个自转,才有了昼夜交替和地方时,昼夜交替让我们看到了太阳的升起和落下,而昼夜长短则让我们看到太阳在夏天很早升起,很晚才落下。太阳还是那个太阳,夏天经过远日点,而冬天经过近日点。
“锦儿为什么不接啊?这时候都九点半了,应该起床了。”他想不通她为什么不接电话。
“不行,我得去看看。”她曾告诉过他她的住址,他想自己应该能找得着。为了快一点他直接打了个的去。
第十六章
那一带大厦林立,底楼几乎都作商业用途,超市呀,车库呀什么的。
“这一带的建筑都是住宅用的,房屋有点旧,因这些是早些年修建的,因此靠近市中心。”觉着这位普通话尚显僵硬的人可能是外地人或者留学生,这位很热心的大婶司机便给高风解释了一下。“哦,到了,我想你的朋友就住在这上面。”“谢谢!”高风很有礼貌地道谢。自从认识锦儿后,他就不再以一种敌视的心态看待周围的人或事物。应该说是锦儿让他看到了生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是锦儿让他换一种眼光看待人和物,也是锦儿让他燃起了重新启航的勇气与理想。
“就是这里了,八单元。八楼十八号。”他注意到这橦楼和周围楼的区别,这栋楼有地下车库,而且底楼也是车库。只不过此时里面空空如也,大概都上班去了吧,但那是……不应该说是空空如也,底楼车库里还有一辆车,一辆十分醒目的车,一辆黄色的宝马孤单单的停在那儿,像是刚擦洗过,很是耀眼。他没多看,径直去了保安处,他上进楼。
“十一点。”高风看了看表,开始往上爬。因为他没发现电梯的踪影。一口气爬到八楼,要不是他强壮的体魄作保,他呀早就上气不接下气了。此刻他正从容地按着门铃,“奇怪,好像没人。”他突然想起另外一种可能锦儿可能到医院去看她妈妈了,忘了把手机带在身上。迟疑片刻,他正想走,却听到墙壁之内――锦儿家里有脚步声――拖鞋吧嗒吧嗒地正朝这门边走来。到了门边却又没了声音。原本拖鞋的声音就小,高风怀疑自己的听觉出现了错觉。就在这时门开了,锦儿和轮椅出现在了门边。
“我和爸爸刚刚还在说你呢,这么快就到了,进来吧。”高风用的是那种淡淡的男性香水,锦儿再熟悉不过了。不过就算高风不用香水,锦儿也能凭借她那敏锐的嗅觉嗅到那熟悉的味道――高风身上所特有的味道。
“爸爸在做饭。冰柜里有可乐,有啤酒,看你喜欢吧。”锦儿重又坐回到沙发上去看电视。
高风拿了一罐可乐,开启后也坐到沙发上去,在锦儿侧边。喝了一口后,问锦儿身体怎么样?
“你把把脉就知道了。”锦儿把手伸了过去,高风坐到了她旁边。
从一碰到锦儿的手开始,他的心就没平静过。这个小女孩,她的体温仍然只有三十二三度的样子,与正常温度差很多。她的状况并不是很惨,只要调养好,一两个月就能再来一个半年前的锦儿。他一想到这儿,皱着的眉头就舒展开了。他默默地注视着锦儿没戴眼镜的脸,这种时候可不多,以前锦儿住他那儿的时候,也总是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只有她睡觉时才摘下来。而那种时候高风多半早已经去见周公了。而她明知他在看,当作什么也不知道,继续看电视。
“风,你今天没课?”本地电视就是广告多。算了,不换台了。
“是啊,我今天一整天都没课,所以我来看看你。”他回答道,“宝贝,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压低了声音问道,想是也有点担心让锦儿父亲听到。
“我手机在楼上,当时爸爸出去买菜去了。”
“你下学期应该会很忙,”锦儿微微一笑。
“也说不准。”虽然来听他讲课的人是越来越多,但他也说不准。或许下学期上面会多给他派一两个班的教学任务。
“你可是我的老师哦,准备得怎么样了?”锦儿还没跟她爸爸说让高风当她老师的事,不过想来朗也不会反对的。前些日子,通过多种渠道,锦儿弄来了整个高中的教科书及一些教辅教参让高风阅读、研究,全方面为作锦儿的老师作准备。这些日子,高风的家就像是书店,到处都是书,不过现在都已收好整理好了。
“教科书都看完了,教辅教参还有一半没看完。要说现在教你吧,也行。特别是数理化生,只是语文,估计还要你教我。”
“好啊,我这腿还有多久拆石膏?”
“后天就可以拆了。”
“真的?现在可以拆吗?”
“宝贝,不行。”高风抚摸着锦儿的头发说道,“现在骨头还没长好,容易受伤!”
“哦。”锦儿一副特可爱的表情,“爸爸说让我到你那去住,也就是去养伤,今天下午就过去,你觉得怎么样?”
“是吗?那好啊。我那还有很多药呢,你的床我也给你铺好了。”
“哦?”这倒是她没想到的。
“准备吃饭了啊!”朗父打开了厨房的门,对着锦儿说道,“啊,风儿,你来得正好,到厨房里来帮我一下。”
“叫你啦。”或许是高风还没反映过来风儿是叫的他吧,他没动。
“哦,来了,伯父。”
高风帮忙清碗,舀饭,再端到饭厅,再去把锦儿抱过来。朗父端出了菜,摆好了筷子。
第十七章
“高风,做好没有,我饿了。”锦儿如果是遇上别人肯定挨揍,如此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快好啦,你总得让我先熟悉环境吧。锦儿,盐放哪儿的?”要不是打算吃了晚饭再搬到高风家去,他也就不用这么麻烦在厨房里做饭了。朗父早跑到医院去看锦儿她妈了。
“我也久没进厨房了,你自己找吧。”高风可没打算责备锦儿,只是真的想翻箱倒柜地找。不过他又想,盐――如此常用的东西,肯定放在显眼的位置上啦,可是当他转身看见盐、花椒、胡椒、味精所用的专盒时却发现里面没盐了。
“厨柜里好像还有袋装的加碘盐,你找找吧。”哎,真是的,知道就应该早说嘛。高风庆幸自己平时烧菜时总是先准备好各种配料,不然这时可能菜在锅里都烧成碳或者类似的东西了。“哦,就是它。”回中国已半年,幸好汉语、识汉字能力恢复比较快,不然看见盐也不知道那是盐啊。
吃饭时她先没要饭,而是一只空碗,她把大大的鱼头弄到了自己碗里。“风,不好意思,我吃鱼头啊。其他的都是你的,除了那个素菜,你给我留一点。”然后就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早在锦儿住高宅时,高风就注意到了锦儿与半年前的区别。“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有时候我真的不敢相信那就是锦儿。”他时常这样想。他没有问,渐渐地他也见惯不怪了。他注意到锦儿的双眼,半年前水灵灵的,很有光彩;而现在没有了灵动,很多时候还显得呆滞。他也发现很多时候,她在回避他的目光,他想问,可又不如何问。
“锦儿……,有件事情……我想……问你。”他不想永远不知道答案,作为医生和朋友,他觉得早问比晚问好。
“什么事,你说吧。”她似乎漫不经心。
“关于你的……眼睛,我想……”他说得吞吞吐吐,还不时地抬头低头观察锦儿的反映。
“我的眼睛?没什么特别的啊!哦,对了,半年前我的眼睛近视度数是每只眼六百度。”锦儿说这些时非常自然,毫无做作,尽管如此,高风还是觉得锦儿没有对他说实话。“锦儿,我是学医的……我觉得……”这时候的高风,头脑应该还是很清醒的,只有后来他才发现,他所学的心理学在锦儿这儿根本就不管用。不过这时候的高风已经是当局者迷了。
“我还没说完,你怎么能说我瞞着你啊。”锦儿嘟着嘴似乎生气了。
“那你接着说。”他知道他们之间其实是不用太多礼节的。道歉也就免了吧。
“是激光啊,当时我在山里走,突然一束激光射过来……”
“什么激光啊?什么时候,你怎么会在山里的?”高风显然非常关心这件事。
“我哪知道什么激光啊。那天是送你回台北后的第一天晚上,我没看见什么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