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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放任,通常是一个信号,而我对这种信号,免疫力为零,因为平日里经历的太多了,有些举动简直是近乎本能的,很自然的便将那妞的双腿打开,而那样的结果,便是一次畅快淋漓的进入。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好吧,反正,无论怎样,都是羊入虎口,知道京兆联吗?”
“那是什么?”
“京城第二大帮派,地位仅次于老谭家,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不过,不知为什么,京城两大帮派总是不和,恩怨纠葛很深,听说从建国初就一直闹到现在,谁是谁非,现在也没人知道了,总之,谁都想把对方整倒。”
“哦,这倒跟上海的情况很相似,可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问题是,人家身在曹营心在汉,明白了吧?”
闻言,脑海回想车场谭荣那小子戏弄身下小妞未果时说的话,莫不是这小妞是京兆联的什么人,可她却偏偏又傍上了老谭家,结果一来二去,弄成现在这种结局,进退失据,便想借助我这外人达到目的。
“那你是想离开谭家,还是想离开京兆联?”
“都不是,这些人家还应付得来,我想让你帮我杀一个人?”
“杀人?这恐怕不太好办吧。”
“少来了,你们这些在道上混的,难道就会泡妞玩女人?”
心都凉了大半截,这妞果然没安好心,借刀杀人听得多了,可想不到让我给碰上。若说没有此次被捕事件,或许我会考虑一下,可现在我自身难保,怕是有心无力,是以,我又怎会轻易答应这妞。
“冯小姐,告诉我,那人对你做了什么,非要致人死地。”
“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就是拜他所赐,我知道,我在外面的名声很难听,好听点的,什么狐狸精,荡妇,欲女,难听的什么骚货贱货,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才不呢,他玩弄我,若把我抛弃也就算了,没什么可怨天忧人的,我命中该是这样,可他竟让我跟别的男人睡觉,还要我……”
心,在那一刻,被深深的触动了。很多时候,很多人,都迫不得已选择了与期望相差甚远的生活方式,有些人习惯后选择了沉默,而有些人却抉择重新开始。想起当初,我意气用事,‘炒’了公司,与眼前哭诉的女人,有什么差别。
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想退出,却不能,因为冯丫的四肢已将我缠紧。苦笑,看来我掉进了一场专门为我精心设计的陷阱,在情色情感双重反应下,我有些弱不禁风,唯有大力的动了起来。
“啊……你到底答不答应人家,求你说句话好吗?”
“听着,我可以为你解除后顾之忧,但我并非没有条件。”
“那你说,人家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的。”
钱,从开始创办投资公司,钱已不再是最终追求。权力,我意欲指点南方,这点龙四爷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一切。女人,身边已是美女如云。我缺什么,怕是连我自己都有点茫然,可是,身下的女人,真得很让人留恋。
“那好,我要你以后只能跟我上床……喂,很好笑吗?”
“当然好笑了,只跟你一个人上床,那是不是说,你喜欢人家了?”
。。。。。。
“有点,因为我很喜欢被你勾引的感觉。”
“扑哧,笑死了,你们男人都一样,经不起女人的勾引……啊,讨厌,你要动就动好了,反正以后人家就是你的性奴隶了,你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不过,那得要人家在你身边才行,不然,人家可不敢保证不跟别的男人上床……”
恼了,我狠下心答应她为恶杀人,换来的却是这般言语,心中甚是不满。当下,也不再询问那些让人头痛的事,专心对付身下的女人,动作越来越大,可那妞却越发的放浪,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感。
如此下去,最终被征服的怕是我,而非是尽享欢愉的女人。心中一动,想起我的双修功法,横竖这妞浪得可以,不如用她练练手,说不定会事半功倍,于是便依照功法记述的要诀,将体内修炼成形的气,贯聚掌心,通过亲密无间的抚触,开始轻抚那妞的敏感地带。
片刻,身下的女人有所反应,叫得声音先弱了下来,可她纠缠的力道却强了少许,简直跟八爪鱼般贴在身上,每一次挺动,都能感觉她身子忍不住一阵轻颤。有感动于被纠缠的太紧,连动作也有些生硬了,便趁性将妞从床上抱起,坐在怀中,继续修理她。
“讨厌……”
那一声轻吟,似乎是对我改变姿式的抗议,但余度实在有限,且也只能淹没在后续不连贯的呻吟声中,不足以影响视听。而我却在大刀阔斧中为已争取到更多的主动权,全然不理会那妞已被我弄得只知用力缠紧,在动作中随波起伏而已。
良久,才想起还没体会到在女人配合中,双修是什么个中滋味,既然要拿这妞来练习,何不把功夫做足,也好过功成身退。便在耳语中,要求怀中早已是身软筋乏的美女动起来,随即,欢畅淋漓的感觉涌上心头,得以继续兴致昂扬的征伐下去。
只有,也仅有,毫无保留的性事,能令人精神愉悦。而这种愉悦是双方的,当我再次伏身扑倒在床上,将那妞压在身下,感觉阵阵涌动,还有女人情不自禁的轻吟与用力纠缠,室内静下来,而我在也这沉寂中,放松……
京城风云
第四百二十三章 … 谭府风云一
闲来无事,细数历史上那些倒在女人身上的‘英雄’,才发觉,自己不过尔尔。
女人,是这个世界最伟大的创造,正因为有了一代又一代的人间尤物,历史才如此丰富多姿,无论肤色体貌身高如何,女人都无所不在的用她们独有的方式影响着历史的进程,这次,也不例外。
初尝双修之果的我,大有脱胎换骨之感,连日来的劳累一扫而光,连性致也觉得比之前浓烈了。是以,格外的迷恋桌前沐浴在晨光中表情恬静的美女,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令我耳目一新;而她每一个传情的眼神,每一个心领神会的微笑,都蕴含着我昨晚征战的功劳。
“不许你用那种眼神看人家,好像人家没穿衣服一样,而且,人家又不是你的女人。”
“现在是了,坐过来。”
轻拍膝头,静看冯丫先是将小嘴撇得甚高,一脸不愉,却又在瞬间解冻,娇笑着乖乖坐入怀中,脸上溢出只有初恋女孩才有的羞涩,任由我的手指轻抚她骄人的胸部,身子一软,靠了过来。
“昨晚感觉好吗?”
“哼,你明知人家都没力气了,还……哥,人家是你的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
真要命,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男人心动了,一句话昭显胸中心迹。可是,我能尽信这初次见面便上床的女人吗,昨晚我真的就连同她的**与灵魂一同征服吗,现在小鸟依人的她真的就是原始本色吗?
我不知道,女人远没有男人来得有把握。我可以相信虎公子,相信魏二,甚至可以相信警察与法律,可是我不应该如此相信女人的,因为我已经有前车之鉴,青青走得毫无征兆,令我黯然魂伤,至今也不明了其中缘由。
“听着,我会为你解决杨辰刚,但作为条件,我回上海时,你要跟我走。”
“好呀,人家也舍不得离开你,是不是,大哥?”
“不许你叫我大哥。”
“就叫,嘻嘻,人家就是要你有负罪感,怎么样?”
“唉,随便你好了。”
纵然,我能强迫冯丫改变称呼,那又如何,这不能改变时下的关系。而我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枝节上,不如利用这短暂的时间,问些京城此时的局势,黑白两道的消息,南北会话的进展,还有就是刚刚得知的杨辰刚的事情。
杨辰刚,京兆联大当家的独子,在京城地界属于没人敢惹的主。表面上,那小子管理着多家公司,身份尊贵,可暗地里却是操纵着河北境内大小帮派,黑白两道很吃得开,据说,还是后补的人大代表。
不过,杨辰刚还有他快要入土的老子,一直以来都身居二线,这一线自然要属几十年间稳稳盘踞京城号令北方各省的老谭家莫属了。京城之地,北方各省,无不遵从老谭家的命令,与龙四爷指点南方有异曲同工之妙。
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争斗再所难免,可就像虎太爷与魏青龙一样,跟龙四爷斗了几十年,除在某些领域有所建树外,还是有寄人篱下之感。这谭杨两家的恩怨纠葛更深,可一直以来,也就是那个样了。
很想问下,那杨辰刚都让冯丫跟那些人睡过觉,可又怕这妞哭哭泣泣的,想来还是官面上的人居多。像她这么有韵味的尤物,刚好与那些道貌岸然的官老爷们对口。每每想及这妞被年纪甚大的男人压在身下,心中便不舒服,这更坚定了我救她水火的决心。
京城时局,可用紧张万分形容,在警方严阵以待全力打压下,往日风光无限的黑道势力要么乖乖配合警方行动,要么偃旗息鼓静观其变,没人敢在此时出头或是招惹事非。此时,京城大有十面埋伏之像,而山雨欲来也预示一。。。。。。
场惊天动地大事,就要发生了。
了解了京城大致局势,非但没有让我轻松,反而越发的担忧。可能是因为我成功从试验室逃离,现如今的京城内外黑白两道都有些紧张过度,出入手续繁杂,城区更是加大打击力度,可以说稍有不慎,便会是身陷囹圄。
再加上,昨晚失去了与小正小负的联系,黑仔与秀才也不知所踪,这一切无异于雪上加霜。也更加坚定了我要借助谭家大佬东山再起的决定,现在也仅有这一条路可走了,是以,我格外盼着谭荣那小子打进电话。
殊不知,希望越高,失望也越高。整整一白天,也未见谭荣打电话过来,我自是焦急万分,这样下去,还不如回上海向龙四爷求救的好,心下一狠,决定去闯宫,不成功,我则想尽一切办法闯关返回上海。
局势毫无明朗之象,是以也不太想让外人知晓我与冯丫的‘关系’,更不想让人知道我已决意干掉杨辰刚那小子,这些在我离京前,还是暂时保持隐密的好,否则必定会有血光之灾。
上午已自细问过谭府所居何处,是以找个借口外出便可,驾车驶离那片贵族小区,沿街缓行,寻找着据说位于人工湖畔的独立别野群。黄昏时分,终于有了些许眉目,前方出现一大片水域,而在湖边左近,有一片建筑群,四周铁栅圈隔,显然那是一处私人会馆。
能在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界,拥有这么一大片面积的私人宅邸,非富既贵,很有可能便是老谭家。三思后行,可在苦等谭荣没有消息的前提下,我也只能冒险一试了,便驾驶着车子沿着临水公路驶向那片建筑物。
院门大开,府门前有人影晃动,院内建筑物前停满了车辆,显然府中有事发生。远远的未闻声息,不知吉凶,便决定碰碰运气,若这真是老谭家,或许可以凭借跟谭荣的‘交情’混进府中,那时再伺机行动好了。
想着,便驶向院门前,在守卫的指引下,停在门口。
“先生,请出示请柬。”
“奇怪,难不成谭府的规矩变了,找人也要请柬?”
“对不起,您不是来向老爷子庆寿的?”
“哦,是,也不是,小弟是谭荣公子的至交,刚从外地回来,请柬什么的,我可没有,不过,你们大可跟谭荣公子联系一下,我想有谭公子的保证,应该可以了吧?”
“那好,您稍等,我们联系一下谭公子。”
守卫不卑不亢,倒让我有点紧张,好在是在车上,而车子未熄火,若发现情况不妙便借故溜掉好了,守卫纵然想追也是枉然。是以,紧张过后,便静下心来,暗自却偷偷打量守卫的表情。
“先生,对不起,请问您贵姓?”
“文,许文强的文。”
“文先生,您好,因为您不是来庆寿的,我们让您进去,已经违反了规矩,还请您谅解,进去后,配合里面的守卫,找到谭公子后,当面说清楚,在这呢,我们就不拦您了,您请进。”
“那好,谢了。”
想不到谭荣的面子还真用上了,看来这小子在谭家还是有点地位的。不过,听守卫话中的意思,怕是我进去后行动也会受限制,但当务之急便是先进去再说,是以,我也未争辩,操纵着车子一路驶进院中,在府门前,找了个车位泊好车子,下车便向府门走去。
“文先生?”
“是。”
“您不是要找谭公子吗?请跟我来。”
“那好,带路。”
倒霉,看来这的守卫很敬业,还未融入进门前的人流中,便被一个身着黑衣的大汉拦下。没奈何,只得暂且跟他去见谭荣,好过跟人发生争持,被人轰出府外,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皱眉,因为那大汉没。。。。。。
有领着我尾随人流之后进入府内,而是折转方向领着我向一偏门走去。起先我也未起疑,心想,谭荣那小子怕是有人识得我跟他之间的关系,想找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可一路走来,虽深入谭府之中,却尽在是工作区域内打转,所见之人也不过是身着工作服的人员,半个衣着鲜亮的男女也未见到,心中不由得开始起疑了。就算谭荣有所保留,可如此谨慎,却不是那小子行事所能做出的。
显然,这是有所针对,那目标自然就是我了。
人生地不熟,逃跑都不知该去向何处,让我如何面对?可是,这不能成为束手就擒的理由,无论此行有多艰难,有多危险,我都要见到谭老爷子不可,现在只有他,也仅有他能救我了。
想罢,我停住了脚步,随即前面引路的大汉也停了下来,回转过来的脸上明显有紧张之色,这更加重了我的疑心,此行必定有诈。目光流转,望向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一扇门户,可是,在紧闭的门后,是否藏着五百刀斧手呢?
“文先生,您请。”
“不急,我突然想起来给老爷子备了一件礼物还放在车上,不如,你帮我去拿好了。”
“这个……”
“怎么,你不是想让我自己去吧?”
“那好,我去拿,谭公子就在对面的房间里,您请。”
“好说,借光。”
错身之际,大汉苦着脸便向回走,想也不想便跳起来,右手并指为刀狠斩在那汉子颈后。也不知是我的潜力全面爆发,或是刚好找到了人体上的生理弱点,那一掌还真的便把那一米八开外的汉子劈晕了。
想想,一米八的汉子倒地的动静非同小可,震得脚下地板一阵轻颤。当下也顾不得去查看那家伙的死活,拔脚便沿着来路一阵急奔,未跑出几步远,便听到身后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心知自己又逃过一劫。
京城风云
第四百二十四章 … 谭府风云二
非要亡命天涯,是以我没有浪费时间沿着旧路向府门口奔去,相信那里已经有人守候。面对层出不穷的门户,我选择靠声音辨别方位,声音嘈杂的定是此时人满为患的客厅,那里应该是我的避难所。
抽空向身后看了眼,至少七八个大汉狂追不舍,不知是因为想活捉我的缘故,明明看到他们手中有枪,却迟迟未听到枪声。这异于寻常的情况,让我寒在心里,看来对方是志在必得了。
没时间考虑,何处出了纰漏,以至于落至这步田地。好在,寻声辩位,再有就是常出入龙宫对大富之家的门庭有些了解,终于在推开一道厚重木门后,客厅近在眼前,可是,就在想一头扎入人群中时,一个人刚好看过来。
“文……文哥,你是怎么进来的?”
“谭荣?你敢害我?”
“没有呀,今儿是舅爷的生日,人这么多,我那敢叫你来……”
“日,先别说这个,老爷子在哪?”
“那边……”
逮到谭荣,便像多了个护身符,关键时候拉他下水,凭他的身份定能让那些人顾此失彼。是以,我一把拽了那小子,窜进人群里,还未有机会再多问一句,便远远的看到门再次被推开,追兵终于现身厅内。
大概是顾及客人的缘故,追兵自进入厅内后,没有一窝蜂的追上来,几人一组不紧不慢的逼近过来,还有人用对讲机联络,看样子大批人马稍后便至,也就说,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谭荣,我要见你舅爷,马上。”
“现在?不妥吧?”
“妈的,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那……那好吧,我带你去。”
好在谭荣那小子还有点胆色,要么就是被我逼急了,也自有些火气了。说完便青着脸一路引领着我向与大厅相连的一扇门走去,心中不禁一阵欢喜,想不到事情竟还真的成了,强打精神,跟了上去。
“对不起,谭爷吩咐了,现在不见客。”
“什么?连我也不见?”
“是,谭爷是这么说的。”
不妙,门前并排站了四个身着黑衣的大汉,将门堵死。谭荣那蔫瓜软言软语的屁用没有,那四个大汉半点通融的意思也没有,而我看到人群中,追兵正自从四面八方聚拢,心急如焚之下,忍不住想动武了。
“谭荣兄弟,说句实在话,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窝囊废,连点脾气也没有。”
“不……不是,文哥,我……”
不指望那小子了,什么事还是亲力亲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