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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并没有奇迹发生。也许是我不善于发现。
我坐在“床”上,平息着自己的呼吸,然后,用自己的灵力。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一遍这山洞,似乎,这山洞里,除了石头,便是石头!
找了半天,还是没有。难道,这是个死山洞?没有另外一个出口?谁会在这一望无边的荒石滩上,修这么一个近百平方米的山洞呢?……
我在山洞里慢慢地走着,走了一遍又一遍。安娜也在低着头,想着什么。也许,她已经绝望了。
过了很久,当我慢慢地走向洞口的时候,忽然,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头脑里灵光一闪:我怎么觉得自己对这山洞的布局非常地熟悉?我以前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山洞吗?
反反复复想了半天,仍然没有头绪。
安娜见我忽然不动了,问我:“何,有什么希望吗?”
我摇了摇头,转身向山洞里走。当我走过山洞里一滩狼血的时候,头脑,又象来电了一样!
我知道了!
这山洞的布局,确实,我是见过的。
在黑龙潭下面的地下河时在,我经过这样的一间布局的石室,不过,那石室是在水里,而这石室,是在陆地上的一个山洞!那间石室是垂直的,而这间石室是水平的!
因为环境不同,所以,我一直没有想到过他们的布局会是一样的。
按我在地下河时所见石室的布局,那么,在山洞出口的相反的方向上,也就是在洞底,应该有另外一个出口!
我没有对安娜说自己的发现——要是事实不是这样,那岂不是丢了国人的脸?这可有损形象,呵呵!
抽出刀,我径直向洞底走了过去。用手在石壁上摸了摸,果然在我印象中的位置上,那里的石头的着色,似乎要比其他地方,要浅一点。
我把刀用力向那块石头里一插,然后,用力一撬,便撬下了一块石头。
心里一喜——果然,这里的石头与其他地方的石头的材质是不一样的!这个地方的石头,估计是沉积岩,而且,长时间风化后,并不结实。
于是,我便一下接着一下地撬着那里的石头。
不一会儿,那里便出现了一个一米深的石洞!
但那把刀,也撬断了。
我心里开始不爽——印象中,这个通道,至少有四米深,才会连接一个更大的石室的!我现在,才挖了一米深,便断了一把刀,要是另外一把刀也断了,那可怎么办?
咬了N次的牙,我还是把这把剩下的刀,狠狠地插进了岩石里,继续挖了起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再挖了不到一米深的时候,挖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用刀柄敲了敲,听到了空洞的声音。仔细用手指敲了几下,听到了象鼓一样的回响。心里一喜。
慢慢地从那狭小的洞里退了出去,然后,回过身来,用脚先进洞,然后,一脚把那块挡在洞口的石板跺碎。
回过头来,拿了一枝火把,再钻进洞去,便发现,那块破碎的石板后面的通道并没有被封死,而是一条比较光滑的甬道。钻进去一看,果然是我印象中的那种一个比较大的石室。
我没有用灵力感觉到的原因,可能是这种石头,不能被灵力穿透。
再向后一看,果然有另外几个通道和这个新石室相连。
我招呼安娜,让她做几个火把,和我一起进了那个通道。
然后,一路小心地摸索着,终于走了很远的一个地方,看到了亮光,走出去一看,果然看到了星光!
从狭小的甬道里看出来,进了一个和被困的山洞差不多大的石室之后,便看到了这个山洞的另外一个向着地面的出口。洞口仍然不大。
安娜问我是不是现在就走?
我想了想,这半夜三更的,跑不出多远,还是先呆一夜再说吧!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到处去搬了石头来,把洞口封了起来,仍然只留下一个小洞,用一块大一点的石头做门,只留下一点小洞。
但没有材料做床了,我只好搂着安娜靠在石壁上小睡一下。
过了一会儿,安娜说她要方便一下。
我指了指山洞的一侧。安娜撒娇,不愿意,她要出去。
没有办法,我只好满足她的这个小愿望。
等她回来,再坐到我怀里的时候,真让我有点冲动,但我还是忍住了。
正想和她说点什么,忽然有了一种不妥的感觉涌上心头。
还没有来得及和安娜说这种感觉,便听到了一声狼号!
接着,又是一声!
很快,狼号的声音,越来越近,十几分钟后,便再次陷入了狼群的包围之中。
我探头向外看,外面的狼群是我们的老朋友。连那两保狈,也缩头缩脑地在狼群中。
我回头瞪了一眼安娜,说:“安娜,你好厉害,味道把狼群又吸引过来了!我们谁跟谁呀?看你,非要到外面方便!”
安娜脸色煞白,无言以对……
第245节 杀尽群狼
无奈之下,我们又顺着山洞,爬回了来时候的洞口。
这时候,火把已经灭了。在黑黑的山洞里,两个人慢慢地摸索着向回走,有时候,是在狭窄的山洞里爬行。不时,身体,会相互碰触,而且,这种接触,我和安娜,谁都不能预料到,会在什么时候发生。也许,她会忽然把手,摸到我身体的某一处,有时,我也会真真假假地扑在她的怀里……这竟然有一些裸身相对时没有的情趣……
等到了洞口的时候,这时候,天已经有点要亮了。我们相互对视了一下,发现除了脸上是花的之外,我们有衣服,也被岩石磨得花花的了。
刚走出洞口十几米远,就觉得不太妙,似乎那群狼又回来了。
退到洞口一会儿,果然狼群又回来了。
这群野兽的嗅觉,一定是的,它们嗅到了我们的味道,竟然又杀了回来。
没有半法,只好退回到洞中去,封了洞口。
从洞口的缝隙里向外看,一百多只狼,狼视耽耽。
再和安娜对视了一下。没有办法,只好再次向刚才退回来的那一个洞口。
这一次,倒也轻车熟路。
但一走出洞口,小心地走了几步,便又看到了狼群从远处,飞奔过来。
没有办法,只好又退回了山洞里。
难道,我们会一直被狼群围困吗?
我和安娜商量了半天,唯一的办法,仍然是退向另外一个出口去。
我向山洞外看了看,真想冲出去,把它们杀光。
但这似乎不大可能。
我默默地想了半天。下了决心,对安娜说:“我一个人回到另外一个出口去。你留下!要是我到了那个出口,没有狼群追我,那我便去找一辆车来带你走!要是有狼群追我,那我便开枪通知你,你听到枪声后,出山洞向西方跑吧。我向东面跑,引开狼群……在东面十几里外,有一个山崖,我爬上去,应该能躲开狼群……你觉得如何?”
安娜想了半天,不大同意这个建议。
我又反复费了半天的口舌,才让她勉强答应了这个方案。
把子弹都留给了她。我带的枪里,只留下了两粒子弹,但我把那把完好的刀磨锋利了。带在身边。
将眼泪汪汪的安娜,吻了又吻,才狠下心来,向另外一个洞口而去。
等到我再回到了那个洞口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但让我吃惊的是,洞口外。狼群竟然留下了十几只狼,在离洞口一百多米远的地方,远远地看守这边的洞口!其中,就有一只狈。警惕地不时向洞口看一眼。等我贴在洞口的缝隙向外看的时候,那只狈忽然狂叫了几声,顿时,那十几只狼,一起站了起来,向着洞口看。
我咬了咬牙。坐了下去,平息自己的喘息,半天不动弹。
感觉那只狈,似乎有些迷惑,它支着耳朵,听了半天,似乎想向洞口靠一靠,但又不敢。过了片刻,那十几只狼,又都坐在地上了。
又过了一会,我慢慢挪动自己的身了,拉过一只狼尸,割了几块肉,忍着那难闻的血腥味,吃了下去,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体力,已经恢复了。
我要冲出去!别好了手枪,然后,握着刀,把那块门口的石头推开,慢慢地走了出去。
那十几只狼,骚动起来。似乎想向后退,又想冲过来。
那只狈,奇怪地叫了几声之后,那十几只狼,竟然,慢慢地形成一个弧线,向我包围起来。
我握着刀,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眼睛,逼视着那只狈,隔着一百米远,我仍然能看到它眼睛里的狡猾,、残忍和惊疑。
它再快奇怪地叫了几声之后,那十几只狼,开始小跑。我知道,它们要向我发起进攻了!
不是它们死,便是我灭亡!这反而让我冷静下来。
我也快步向前走,呈S型,让它们不能在奔跑中锁定我的——那样会陷入它们整齐的进攻中。
那十几只狼,几秒钟之后,已经跑得飞快,向我冲了过来。
我也向前猛跑。这样,接触的时候,只会有半秒钟时间,然后,除了有两只狼出现在我的正面,与我擦身而过之外,其余的狼,都从我身边不远处冲了过去。
那两只离我最近的狼,把我胸前的衣服撕出一个口子,然后,贴着我的那把生存刀,在两声哀号里,摔在地上,蹬了蹬腿,死掉了。余下的十几只狼,一阵慌乱,围在我五米外,不敢过来,但却也没有散开。
这时,那只在百米外坐镇指挥的狈,又是几声怪叫。
那十几只狼,犹豫了一下,便有几只健壮一点的,首先向我扑了过来,竟然有的向我的头,有的向我胸前,还有两只向我的腿冲过来了。
不知道是它们的本能,还是那只狈教会它们的。
由于这一次没有助跑,所以,但它们这样冲过来,是有着明显的先后之分地,而且,力量也不太大。
所以,我把自己的力量,发挥到了极致,野外生存刀接连挥出。
一连砍了十四刀,杀了十二头狼。砍下了五只狼头,砍断了七只狼腰。
等我杀光了这十几只狼后,发现那只狡猾的狈,竟然在不远处逃跑了。但由于它的前肢比较短,跑得不快。我十几秒便追上了那只该死的狈。
我看着它,它那只狡猾的眼睛里,满是恐慌。
我的眼睛看着它,慢慢举起刀。
那只狈向后一倒,大声哀号起来。
等我一刀把它的头剁了下来的时候,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莫名其妙地觉得,它似乎并不是绝望地号叫,而是在呼唤支援。当然,这纯粹是一种感觉。
擦了擦脸上的血,辩认了一下方向,我向正东方慢慢地跑去。跑出四五里远的时候,便感觉到了远处空气的扰动。回头一看,沙尘飞扬,果然,狼群向我追了过来。
经过这四五里路的慢跑,我刚才杀狼时消耗的体力已经恢复过来。
于是我开始,发力狂奔。
没有安娜在身帝,我还是有一些自信的。以前,我连小鹿都追上,我不信自己跑不过这群狼。
而且,前面不到二十里地的地方,便有一个悬崖,我只要爬上去,便平安无事了!
狼群始终在离我十里远的地方,紧紧在追着我,速度竟然一点也不慢。
等到我快要跑到悬崖的时候,那近百十只狼的队伍,已经拉开成了近百米远的一队了,狼之间的体力也是不一样的。
我真想回过头去,把它们逐个解决了!
但这已经不值得我去冒险了——我和这些野兽斗什么气?我能脱身就行了!
等到我爬到三米高的地方,狼群,才赶到山崖下。
它们围着悬崖,团团乱转。
不时抬头,冲着我狂吠。
这让我非常的得意。虽然我战胜的只是野兽!
但,应了那句古话:乐极生悲!
我正得意地一边向下欣赏狼群的愤怒,特别是一只大狼,它背上一只沉思一般的狈。显得有点怪异……一边漫不经心地向上爬。忽然,手在上面的石缝里,摸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刚一用力,那玩意动了起来。
蛇!
我的脑子一片慌乱,不由自主地一松手,瞬时之间,从悬崖上摔了下来。
在落下的那半秒时间,简直要把我的肠子都悔青了。本来,便是真的被蛇咬一口,也不会是致命的,这个排毒的方法我是会的呀。但本能,却偏偏让我做出了松手的错误选择。
狼群显然没能料到我会忽然从悬崖上落下来。顿时,象受惊地鸭子一样,忽在散开了。
我在刹那间,从后背上抽出了那把野外生存刀,在第一时间里,向那只狼背上的狈冲了过去。手起刀落,吹下了那只狈的头。
然后,又象疯了一样,冲向了那只狼王,在砍了两只挡在我前进路上没有来得及闪开的狼之后,也是杀贼杀王,一击得手!把那只狼王,拦腰砍成两半。
在几秒的慌乱之后,狼群,开始乱糟糟地反扑过来。
我暗暗地庆幸。如果不是杀了那只狈和狼王,要是这近百只狼,组织起来,一起向我扑过来,可就真的会要了我的命!
我奋力搏杀。每一刀,都要带走一条狼的生命。
有时候,我甚至不得不让狼在腿上咬一口,以换得更方便的把它的头砍下来。
片刻过后,一地的狼尸。血,把这一片的石头,都浸得湿答答的。
狼死得快,我的体力,也快速地消耗着。
等到我把狼群消灭一半之后,便有了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了。
但狼群,却仍然象疯了一样,向我进攻。
我不得不放慢自己的节奏。
每一刀,不再是把把狼头砍下或者是把狼拦腰砍成两半。
我只是一刀划开它们的肚皮,让它们的肝胆肚肠流了一地,在哀号声里死去。
或者,割开它的脖子,而不是砍下它们的头。
很快,我发现,这样,一样能有效地杀了这些恶狼。
刚才那样的奋力搏杀,但有些鲁莽了。
尽管这样,但为了每一刀能准确地割开狼的肚皮或者割断狼的脖子,还是需要用很力的力气,所以,我的体力很快耗尽了。
等到最后剩下十几只狼的时候,我简直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了!那种身体脱力的极端难过的感觉,让自己想要放弃。想要去死,任由这十几条狼,把自己撕成碎片。
我疲惫不堪地虚扬着刀,等着那些狼扑过来。然后,借它们的力量,把刀子,洞穿它们的喉咙。
由于自己移动的不快,所以,到最后,每杀一只狼,自己的身上,都要添一条新的伤口。到剩下最后三条狼的时候,我连手举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一只狼冲过来的时候,我不得不把自己的在臂送进了狼嘴里。右手抽出了别在腰间的枪,扣动板机,把那只该死的狼打死。
虽然手枪的声音并不大,但在这野外,忽然有了这一声“巨响”,还是镇住了另外两只狼。这两头狼,一只已经咬住了我的腿,另外一头,眼睛正凶恶地看着我的咽喉,若不是我手里有枪,它一定会一口咬断我的咽喉。
虽然手枪的后座力不大,但仍然象要了我的命一样。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垂了下来,差点连手枪都握不住。
但垂下的枪口,恰好,顶在了那只咬住我腿的狼头上。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扣响了板机,把那只狼打死了。
最后的那只狼,犹豫了,它不敢向前。
它那凶恶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我咬了咬自己的舌头,疼痛,让我的力量慢慢地恢复了一点。
慢慢地抬起手里的枪,对着那只狼。
它的眼睛里顿时失去了光彩,它的喉咙里呜咽了几声,慢慢地后退。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倒下。
那保狼,退出十几米后,又狂叫了几声,最后,才转身跑掉了。慢慢地消失在地平线上。
我向地上一倒,几乎连喘气的力量都没有了。
趴着的地方,恰好不一汪狼血。
我慢慢地吸了几口,也不管它是不是渗着沙子了。
然后,我就那样趴在地上,开始调理着自己呼吸,运动着丹田里的气息,慢慢地,不知不觉地,竟然进入了一种新的境界里去了。
这一次的修行,收获空前!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吸取宇宙间灵气的方法,竟然,在自己完全脱力后,领悟出来。
而且,随着领悟了随意吸取宇宙真气之后,我一下子发现,自己似乎聪明起来,以前一直想不通的问题,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灵一直缺少真气的滋润的原因。比如,我非常自觉地检讨了自己刚才与狼群的对战。
自己方才的杀狼手段,简直就是胡闹!甚至一点也不比那些狼高明多少!
要是自己的力气一直够用,估计我仍然是每一刀砍掉一只狼头,或者,每一刀拦腰砍断一只狼腰……有这个必要吗?我只需要给它致使一击就行了——比如说割开它们的喉咙!而且,也不用自己挥着刀去砍,只要简单地摆好一个架势,让狼自己来送死就行了——比如说它扑过来的时候,把刀锋对着它的脖子……
难怪,当初我跟监狱里的杨头学他家传的杨家刀法时,总是觉得那刀法轻飘飘的,似乎杀不了人,所以,百思不得其解。我当时还以为杨头家的刀法是在乱军之中杀人保命是言过其实呢。现在,我明白了,要杀人,并不一定要费多少力气!让对方自己送死,是最高明的!就算自己对手,比如说,割断对方的颈动脉,也就足矣!杀百人,不过割一百个动脉,和割一百根细皮管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