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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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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要卖便宜卖的吗?”我一边象是非常紧张的看牌,一边用似乎很不耐烦的口气问那个印第安青年。

“……”那个青年呆了一呆,欲言又止。

我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我怀里的这柄匕首,不同一般了。它不停的发出象月光一样的清朗的气息,滋润着我的身体。一万美金,真是便宜极了!要是这青年,还有其他宝贝卖的话,那就更妙了!印第安,真是一个神奇的民族!我贪心的想着。

我把牌兴奋的一扔,又赢了六万五千元的筹码!

那个印第安青年终于忍不住了,他用手拉了我一下,说:“你,钱,借我一点……”

“钱?借你一点?”我头也不抬,似乎什么都打扰不了我对纸牌的兴趣一样,事实上,这孩子,让我非常的兴奋——你有什么宝贝,尽管拿出来吧,我今晚全部收购了——今晚就算见不到那个“眼镜蛇王”,也是赚大了!

那个印第安青年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嗯……”他难为情的说。

“一点是多少?”我头也不抬,眼晴紧紧盯着手里的纸牌,事实上,对所有人手里的纸牌,我都了然于心,而且,牌盒里有多少张牌,都是什么花色,会有几个人会因为牌不太好而故弃,又有两个赌场的暗桩,会根据纸牌的大小,来决定什么时候放弃,好让庄家的牌面能有一个最大的点数——杀大弃小——这不经过很长时间的专业训练,是很难配合默契的。

那个印第安人的脸更是涨得黑紫,过了半天,一直到我开了牌,又是一次大赢才说:“五……十……五十万吧!”

我吃了一惊,禁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得他满脸的惊慌和羞愧。

“这一点,未免太大了……嗯?”说着,我象是愁肠百结一般,下了很大决心,又放了一个十万块钱的赌注在桌子上。

“对……对你来说,很小……”那孩子竟然很执着。晕呀,我真不敢惹这孩子,竟然缠上我了。

“对谁都是个大数字……”我战战兢兢的说,牌一开,果然,这十万块输得一干二净。

那个孩子的手,不由得松开了,脸上一阵茫然。

他肯定把我当成战无不胜赌无不克的赌神了,所以,他才鼓足勇气来,要借我五十万美金。但一见我,转瞬之间,又输掉了十万块,不由得失望。甚至,他怀疑我也会象他一样,转眼之间,把自己手里的钱输个精光。

但还好,过了片刻,我又赢回来二十多万。

再过十分钟,我面前的筹码,已经过了二百万了。比进来时,整整翻了一百倍!!!

我也挺满意的。这样的豪赌,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虽然一切按自己的意思在进行着,但二百万呀!美元呀!!!二百万呀!!!!算一算吧,高级一点的三陪小姐,一千块也差不多了,二百美元,换算成华币,那接近二千万,也就是说。可以招来一万个如花似玉的小姐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一个,那么,要二十七年呀呀呀!!!要是一万个漂亮妞儿排战一条长队,那可以从你家门口一直排到什么地方?所以,钱这东西,绝对不可小视。

不算少,但与我进门时的三千到五千万的目标还差许多。

但我已经看到赌场里那些荷官们脸上细密的汗珠了。

看来,这个赌场的规模并不是太大,我已经在慢慢的逼近他们的底线了。

“我……只是……借,有东西,抵押……”那个印第安青年在我的身边坚持道。

我心里暗暗一喜:这孩子这次的东西,他竟然不卖!竟然只是抵押!看来,他要抵押的东西,要比那把月光匕首要好许许多多倍呀!

“抵押?”我问道,随手丢了一枚五千美元的筹码,我已经不打算再这个纸牌上玩下去了,太费事情了,虽然简单,但每次都要计算半天。

那个印第安青年,点了点头,似乎很不情愿,但又不得不点头一样。

“让我瞧一瞧吧,总不能光你自己说了算,不是吗?年轻人!”我老气横秋的低声说。

那印第安青年点了点头,向我靠近了一步,慢慢地拉开他随身的行囊,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出来。

我探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竟然是一只传说中的水晶头骨!!!

这青年,是个骗子,还是真正的印第安子弟?这水晶头骨是真是假?

3、水晶头骨要是我还有汗毛的话,一定所有的汗毛都要因为吃惊而竖得笔直。

这种震惊,反倒让我安静下来。

我示意荷官,我不玩了,请他帮我收一下筹码。

荷官脸色苍白,过来帮忙。我随手扔给他一枚五千美金的筹码,作为小费。(这都是迷魂药教我的,但我比较小气,不想给他们太多)

“嘿,喝一杯吧,年轻人?”我和蔼可亲的说。

那个印第安年轻人点了点头。

赌场里都有酒吧,或者靠得非常的近。

“年轻人,你可以把你的东西给我仔细看一看?”我问道。

那个印第安人慢慢地解开系在他腰上的带子,然后,把那个包递来给我。

我也小心地把它打开。

它,水晶头骨,静静地躺在我的手心里,并没有传说中那样的晶莹剔透,反而,象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轻烟一般。但我知道,这肯定是水晶制品——因为我以前有过一只水晶球,反复的把玩过,水晶那种与众不同的感觉,我早己非常的熟悉。就凭它是水晶的,一只栩栩如生的雕刻,就算它是一个现代工艺的产物,也可以值十万美金。要是它是个古物,那就是无价之宝了!

所以,我愿意出钱。

“好吧,五十万。但我想问一下,你是卖掉它,还是只是要暂时的抵押它?要不,我出六十万,你卖我得了。”我张口便说,因为钱来得容易,于是我也就不那么珍惜它了。

相反,我倒觉得这东西,错过了,估计一辈子都休想再得到它,甚至连想再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不不不不不!”那个印第安青年一口气说了五个不宇,然后,要言不繁地讲了半天,最后总结说:“这是一只会说话的头骨,名宇叫远眺,你出多少钱也买不到!”

“会说话?你现在能让它讲两句吗?”我问道。

那个印第安青年顿时哑口无言,嗫嚅了半天才说:“我爷爷说它能说话的……”

“要是你们不卖它,那你什么时候来赎它?我又不能呆在这赌场里等你!”我再问道。

“这个你老人家,不用担心!不管水晶头骨走多远,我们都能与它心生感应,然后,慢慢找到它的。”印第安青年一本正经的说。

“是你来赎它,还是任何一个印第安人来赎,我都给他们呢?”我心里想着这青年说的心生感应的事情,要是真的这样。那这里面就有太多的东西值得我去探寻一番了。

“这个……最好还是我们来赎吧。”那青年犹豫不决。

“这个事情要定下来!不然以后让你们的敌人赎走了,可不能怪我。”那青年想了半天,咬牙道:“只有我,或者能让水晶头骨说话的人也行。”

我点了点头,心里很惊讶,难道这孩子认定水晶头骨会说话,不太可能吧,这是一个冷冰冰的实心的水晶体呀。我的手轻轻按摩着羊皮口袋里的水晶头骨,一种异样地感觉顺着我的手臂,向上延伸,再缓缓的浸透了我的身体。

“要是你们一直不来赎,那我是不是要一直替你们保管着它呢?”我再问一句。

“嗯……请你了,而且,带着这个水晶头骨,头骨会保佑你平安顺利的。”那青年说道。

“哦?但赌钱例外,是吧——你看,你今晚就输了个精光……”我调侃了他一句,把他闹了个大红脸。

“你打算再去赌吗?”我说着,把五十五万元的筹码推到了他的面前。

“不了。”那个印第安青年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但并没有再说什么,拿起筹码,说了声谢谢,然后走了。

过了几分钟,他又回来,把五万元的筹码,放回到我的桌子上,说是多出来的。我摇了摇头,告诉他,那五万元,算是我多借给的。

这孩子傻是傻了一点,但人还厚道,嗯,大概真的是印第安人吧。

那印第安青年面色一喜,然后,认真地谢了谢我,拿着另外的五万美金的筹码,转身走了。

我喝了一口酒,颇有兴致的开始慢慢的数了数仍然放在我面前的这一盘儿筹码,竟然觉得异样的惬意。有钱的感觉真是好,特别是这钱来得容易的时候。

打定主意,我要再用一赔三的色子大法,用手里的一百五十万,连赢三局,150×3,450x3,1350x3,4050,嗯,4050万美金,也够花很久很久了。

但再喝一口酒的时候,蓦然觉得一股杀气,充盈了整个赌场。

咳!!!我被这杀气一惊,禁不住呛了一口酒,猛烈地咳嗽起来。

这咳嗽声,打破了赌场里那种低沉的噪声,同时,也让那股杀气,一下子消退了。

这更让我奇怪了。神识打起了精神来,向四周扩散了出去,三秒之后,我把自己的注意力,锁定在酒吧里喝酒的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

难道,他就是“眼镜蛇王”?

我用自己眼角的余光,搜索那一张餐桌。桌子上一瓶烈酒,一盘简单的花生米,一盘生鱼片,仅此而已。

桌子边上,坐着一个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西装革履,一点也不象个杀手——这样才是真正的杀手里的高手——如果刚才他没有露出自己的杀气的话。

他并没有带枪,要是带的话,我能感觉出来。

连一把刀他也没有带。

他的身上只有两处是金属制品,一个是腰带扣,一个是汽车的钥匙。

他的脸没有对着我看,但我也知道,他事实上也在监视着我,似乎有一种先欲除之而后快的欲望。

他……是眼镜蛇王么?

不然,他为什么这样仇恨我呢?

算了,就算他是眼镜蛇王,今天,我也要从这里,光明正大的拿走这四千万。

我一扬脖子,非常快意地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光,然后,站起身来,带着筹码,直接走向了掷色子的赌台。

我心里想,哼,胡汉三又回来了!我只要三局,最多五分钟时间,便能带着四千万溜之大吉了!

果然,五分钟过后,那个负责摇色子的荷官脸色大变,因为我面前的筹码,已经是整整的四千零五十万美金了。而且,我已经让他们去开支票过来——我不玩了,我赢了,赢得大获全胜,满载而归。也许这家娱乐城,明天就要为资金周转发愁了。哈哈,爽呀,四千万呀,美金呀,真是爽透了。

我扬起手里的酒壶,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酒,甚至于当地正流行的小调儿哼唱了起来。

周围的赌客们,无不眼红的看着我这个“幸运儿”,宛若对神话人物里的天神一般的景仰,又带着一丝失落的仇恨,为他们不是伸手接过四千零五十万美金支票的我而失意。

我进这赌场的时候无人注意,但走的时候,赌场却一大帮人儿,出来送我。

我挥了挥手,大摇大摆的,仿佛有一丝醉意一般,出了赌场,然后,伸手打了辆出租车,让车子直接带我到这个城市最热闹的一家电影院去。

我早已经算过了,我们现在去,到那里停车,然后,我走到广场上的时候,那个电影院里涌出的人流,正好把我吞没。

所以,等我从那个电影院广场的另外一个方向上,再打了一辆车,再到另外一家电影院前的广场前停下后,我下了车,进了那家电影院的卫生间。

这时候正是放影的时候,卫生间里没有人。

我把自己的化妆洗掉,然后,把口袋里的一个简易化妆包拿了出来,三下两下,把自己画成了一个光头的玩世不恭的亚洲青年。

眉毛是贴上去的,两条很不友好的眉毛。

背心里露出的手臂上,贴了两条龙的刺青,和真的纹身,毫无二致。

脸上的肌内,都紧紧巴巴地绷着,象是横肉四起……总之,转眼之间,又换了一个人,连眼珠子都看起来比正常的时候,大了不少。脚下的鞋子里,也垫了近三厘米的内高跟,让我看起来,比正常情况下都要高三厘米。

没有人会认出我来,我很自信地想。

但我一回到那个赌场,立刻,就再一次感觉到了那个坐在酒吧里的那个无名男子身上的杀气,而且,显然,这杀气,是针对我而来,而且,他非常明显地告诉我,他认识我,他知道我就是刚才的那个人!

我心里想,坏事情了。

要是他真的认出我来,那么,他就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高手了。

那么,他就是纯粹能凭一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真气来辨识一个人的高手!

不管我穿什么衣服,如何的变化无常,他总是象有火眼金睛一样,能认出我未。

如果他真是眼镜蛇王,那我就弄巧成拙了。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就不信,他手里没有家伙的话,拳脚的功夫,能与我拼一拼?我这身体,千锤百炼,要是如此不济,那也不用出来混了!

这样一想,我便大刺刺的往那个男人的对面一坐。

立刻,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可能他没有想到,我会这样的直接。

“你大爷的,一个人喝这鸟酒有什么鸟意思?今天兄弟我正好有空,就陪你喝几杯!”我一口闽南话,装作一个混吃混喝的小流氓一样,出话骂骂咧咧的,同时,收敛了全身的真气,把自己搞得象一个和他很熟的——或者认错人的混混。

却见这个男人的头猛的一抬,眉头一皱,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那双眼睛,就象一只深夜里的豹子的眼睛一样发出寒光。

然后,象是从野兽的咽喉里挤出了一声非常低沉的喝令:“滚!”

让我惊讶的是,他竟然说普通话!

第033节 忠义红枪会

“听口音,你是月光城附近的人呀!”我语音顿时改成了月光城里的语音语调了。

那个队我怒目以视的男人表情一愕,然后,口气缓了一缓,说:“不管你是哪里的,请你走开!”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老乡,我们聊几句吧。”我嘴里说着,头脑却飞快地转动着,思想着是不是有一个传说中的猛男,老家是月光城里的。但没有,我所听到的传说里,没有一位月光城的猛男,游荡到了湖滨市,甚至连在这个国家的都没有听说过。

那男子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却不理我。

自顾自地喝酒。

我讨了个没趣,坐在他对面,又呱呱说了几句,然后,问:“你是眼镜蛇王吗?”

对面的那个男子又是一愣,立刻摇了摇头。

喝了他手里的那杯酒,他说:“你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我不害怕别人对我不客气。

但也许相互客气一点是个好事情。

又知道他不是眼镜蛇王,于是我的兴致大减。

我猜这位先生,大概是想打劫这个赌场,但似乎又不对。

我边摇头又点头,像个疯子一样地离开了那个男子,去各个赌台边上瞎转。

手里换的一千多玩筹码,很快在那些我不熟悉的洋玩意儿上面,消耗得差不多了——这就是正常的“运气”!

在象囊中羞涩的赌客一样四处游荡挑战自己的运气的同时,我的注意力,始终留下一分,锁定刚才那个在沉闷地喝酒的男人。

酒吧里的侍者,来给他添过两次酒水。然后,再没有什么动静了。

那个男人的注意力,在整个赌场里四处游走,包乘,他在等待什么人出现一样——他是不是想要对付“眼镜蛇王”?如果是,那他单枪匹马的,行吗?要是他要对付的人是“眼镜蛇王”,那他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情报?他肯定“眼镜蛇王”今天会来吗?

我非常的疑惑。也许,他是在等待另外的人出现?

正疑惑之间,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一紧,便感觉到有九个人,从赌场的后厅向那个酒吧的方向去了。

有一个人是“领头”的,带着四个随从,另外四人,可能是贴身保镖。

他们呈一个方阵,小心地向那个酒吧移动过去,如临大敌。

毫无疑问,他们的目标,是我刚才去试探过的男人。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容易地把四千多万的支票拿走了——大敌当前,赌场根本就没有精力节外生枝。

另外,这也就解释清楚了,为什么那个说带着月光城口音的男人,会用一种带着杀气腾腾的注意力,来锁定我了——这纯粹是一种本能——把在自己注意力范围内的高手,当成自己潜在的敌人来看待——如果他不是自己的朋友的话。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简直要把我身上的毛发都兴奋地站起来了——要是它们没有被剃掉的话。

那个领头的男人,目光向赌场的大厅里一扫,空气顿时像是凝冻起来一样,每一个荷官都不寒而战,更是打起精神来,卖力地工作。

有认识那个领头男人的赌客开始卖弄似的偷偷指指点点:那就是眼镜蛇王!

原来他才是眼镜蛇王!

难怪,他身边的八个人,个个身上藏着两把微冲。

而他自己,腰上,别着的是一把硕大的大概是沙漠之鹰手枪。

他们进来时,我刚才试探过的那个男人(后来我知道他叫孙猛,开始听他说,我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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