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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经在特种部队里呆过,但我承认,我们的队伍,虽然也能达到一定的战术的要求,但象鬼子兵这样的熟练,这样的整齐划一…·我们达不到的!大概是我们的训练机会没有他们那样地多的原因。
但现在,他们这样的整齐划一,却只为我提供了一个方便。
我在向他们冲过去的时候。看也不用看,只要用眼睛一扫,就知道他们在下半秒种里,会用哪一只脚踏在哪一块地上!
然后,一半用鬼子身子向下冲的压力,一半用我的匕首上挑的力道,摧枯拉朽一般,割掉鬼子地半个头!
降落的晚地鬼子,在天空里惊恐地发现,一个影子在地上,象旋风一样,带走了他们的同伴的生命,把他们同伴的血,洒在这片一百多坪的水泥地面上。
他们想打开怀里的枪的保险,向我射击。
但地球的引力,却飞快地把他们拉向地面。
所以,一般他们要么来不及打开枪的保险,要么没有办法瞄准,要么他们害怕误伤了同伴。
最后,等我杀光了这样一个接一个,前赴后继地送死的鬼子之后没有一个鬼子,向我开过一枪!
我的脚一挑,从地上拾起一枝狙击步枪。是PSG的高精度枪系列的狙击步枪,一般的这种枪是半自动的,但我手上的这种却是自动型的。
这种步枪的性能非常的优异,但是造价过高,而且也很沉重,一般只能作为警察用来对付恐怖分子的专用高性能狙击步枪。眼睛一扫,这面前的三十二具尸体里,竟然有十几枝枪是这种PSG。现在,鬼子不惜血本的带过来,说明,刚才的这一枝伞降小分队,是鬼子传说的“精锐部队”。而且,似乎是负责狙击任务的一个小分队!
他们要狙击的人是谁?
我抬头,看了看五楼。那里,正有两波人,各占据有利地形,不时向对方开一枪,正打得不可开交!
想了想。我再拾了一枝PSG,背在身后,又拾了七八个弹匣。这才用送话器,问那七个印度阿哥们进展如何。
大楼内进攻,而直接从外面爬上五楼。
腰间的那只飞虎爪向上一抛,搭在了四楼的阳台上。
几个起落,再一翻身,我已经窜进了五楼的房间内。刚才,孙猛就是在那个窗户向外做手势地。
果然,孙猛在。他站起来,猛地抱住我。开心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小子!竟然在这里遇上你!真是太好了!”
我笑了笑,说:“我是和一个印度人的小分队来的。一言难尽以后再解释吧。走!结果那几个鬼子的小命!”
孙猛愣了一下,然后,大笑了几声,说:“好!好好好!”
“其他人呢?”我问。孙猛告诉我都在什么地方防守。
我让他发信号,让他们都撤下来,免得被我误伤了。
信号一发,十几秒种,五个一脸疲惫的家伙退了回来。
孙猛指了指隔壁的房间说:“另外四个伤号也在…·”
我点了点头。从背后取出两枝PSG,把弹药补齐,向外走。
孙猛说:“我掩护你!”
我笑了笑,也没有拒绝。
但我知道,以我的速度,应该轮不到鬼子在我的面前露出头来。
我向外走,孙猛在后面指点我哪里都有鬼子。孙猛能感觉得到鬼子在什么地方,只是他出枪地速度很难压制住鬼子们地反击。如果硬拼,确实也能占不少便宜,但在鬼子人多的时候,比如现在,会很快把自己手里的生力军拼光…·这不是好办法。所以,孙猛都一路退到了五楼上来。
事实上我也能感觉得到鬼子藏在哪里。连鬼子手里拿的是什么武器我都知道。但我也并不说破。
我只是干脆利落地把鬼子逼出来,然后,一枪结果他们的性命。
同时,我也接二连三地问孙猛此行的目的。
果然,这又是忠义红枪会的一单大买卖。
不过,与印度人地目标不同地是,忠义红枪会的目标不是卫星,也不是发射基地或者火箭,而是来这个基地的科学家。
我不住点头。印度人的办法是射人先射马,而红枪会的目标是擒贼先擒王。虽然是异曲同工,但斩杀科学家的办法,显然更是是釜底抽薪!要说毁了鬼子的基地,能耗它们一两年重新建设的时间,估计要是能把鬼子这方面的专家一网打尽的话,至少可以让他们地发展,把后数十年!
我问孙猛:“得手了吗?”
孙猛摇了摇头,说:“刚毁了动力系统,再攻到这座楼下。就有近百名鬼子冲过来,全是不要命的敢死队打法…我们人少,只好退到这座楼上来,被压制着一退再退…·不过,我们也消灭了七八十个鬼子了。
我的手脚不停,转眼之间,又杀了五六个鬼子。
同时,我的嘴也不停地问:“那,鬼子的那些该死的专家跑哪里去了?
“我们去炸毁它们的动力系统的时候。他们应该还在这楼里。但等我们退到这个楼里地时候,这个楼里已经没有人了。大概是通过哪条暗道到地下室去了——我来不及找那条暗道,就被他们逼到二楼了…这些鬼子全是不要命的疯子,他们大概也害怕我们找到那个暗道…”
我手一抬,把一个刚冲出来准备向我们射击的鬼子送回到了永远的黑暗里去了。
“那…杀了鬼子再去找吧。对了,清理了这里的鬼子后,我们是从地道找人,还是去毁了鬼子的卫星就撤退?”我问孙猛。这时候,已经走到了大楼的另外一侧。我抬起头看了看窗外,却见两个印度人,正在向另外一栋楼二楼地一个鬼子狙击手隐藏点不时地开一枪。那个鬼子蹲在窗户下,不抬头,正是印度人的射击死角。但对我站的这个位置来说,鬼子却是露出了一个天灵盖!
我抬手一枪,把那个鬼子地天灵盖掀了下来…几个印度人靠向了发射塔,开始安装炸药。除了几个狙击手之外,孙猛和那十几个弟兄,把所有的鬼子守军,都吸引到了这个大楼里来了。所以印度人反而显得很安全。
“我们…·”孙猛沉吟了一下,说:“撤退吧!那几个受伤的兄弟需要治疗。”
我点点头。再问他:“印度人说附近有美国鬼子的海军基地…怎么你们攻了三个多小时,不见美国鬼子来救援?”
孙猛在我旁边,紧紧握着手里的枪,一边走一边说:“美国人也不希望看到一个强大的日本出现,虽然现在是狼狈为奸,但如果美国人不是那么健忘,那他们昔定还记得,当年它们可是生死相拼的敌人!再说了,鬼子可能也不希望美国人来,免得顺手牵羊,把他们日本人基地上的什么东西借走了…”
正说着,又一个鬼子向我们扔了一颗手雷。
我抬手,把手雷射得凌空爆炸,同时一侧身,带着孙猛拐过一个墙角,躲过了飞溅的弹片。
那个自作聪明的鬼子在扔了手雷后不要命地冲了出来,却正好撞进了那颗手雷的弹雨里,被弹片撕扯得稀里哗啦。
孙猛和我转身出来后,他毫不犹豫地给那趴在地上的鬼子补了一枪。
果然是肝脑涂地!…·我和孙猛联手,当然是一边倒的杀戮了。
“似乎…·这个楼层干净了。”孙猛说。
我点了点头。说:“似乎,四楼…·”
孙猛接话说:“也是干净的。”
“三楼呢?”我再问。我有点不确定,这个楼里面的各种电子仪器太多了,影响我向外探测的神识的识别效果。
孙猛皱了皱眉头,过了几秒,还是摇了摇头,说:“三楼…·我也不知道,到了四楼再说吧。”
说话之间,已经到了五楼下四楼的楼梯口。
孙猛让其他几个兄弟,把负伤的人背了过来。
竟然还有一个女人,而且是受了重伤的。
我的眼睛向那个身负重伤的女人的脸上一扫。
心猛地一跳,似乎有一条白生生的长腿,在眼前一扫而过。
“周小月!她怎么负伤了?”
第020节 受伤
周小月,就是那个有着华人、西班牙、葡萄牙和玛雅人四种血统的女杀手。
在和她一起钻通风孔的时候,她那两条长腿儿,曾经诱惑过我。
但现在,她已经头也抬不起来了。
我关切地看了几眼。
孙猛咳了一声。
我转脸看了看孙猛,点了点头,和他带头走下了楼梯。
其他人等我们的信号。
到了四楼,快速清理了一下楼面。果然没有人。
其他九个人,一个人警戒,其他四十人背着伤员跟了过来。
“你们等会怎么撤走?”我问孙猛。
“哦,坐渔船呀!潜水过去…在二里外…不过,伤员还真麻烦。”孙猛说。
“嗯。”我应了…声,枪一挥,和孙猛下了三楼。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和孙猛一起走,还是和印度人一起走。
下了三楼,活人没有发现几个,但却发现了三十几具死尸。看来,在三楼孙猛和鬼子战斗的时间比较长。
三楼也是他们的计算机中心。我想起上次刺杀山本武志的时候,提到了计算机硬盘的事情,心里一动,想:也许,这里的计算机硬盘也会有此价值。
但找了半天,却一块硬盘也没有找到——所有的硬盘,都是热插拨的,都让人拿走了。
“二楼的战斗应该更激烈吧?你们想冲上三楼都很难,是不是?”
“是地!”孙猛点了点头。
“他们在保护这里的机密数据。”我猜。
“差不多吧…”孙猛又点头:“不过。我们这次是杀人,对数据不感兴趣的。”
孙猛不感兴趣,但我想,只要真的有价值,总会有买家肯出价钱的。
但直到去二楼的楼梯口,我才在一张落在地上的一个皮包里,找到了两块硬盘,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还是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等到走下二楼地楼梯地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事实上,这两块硬盘就算是数据被装得满满的,那也不一定值多少钱!而自己这样做,竟然是钱云当初教自己的“贼不落空”的意识在作祟——既然来了,就要带一点东西走!这样想,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但既然硬盘已经放在了包里,我也不打算放回去了!
这一念之间的事情,却在冥冥之中象一只手,把我向边上推了一下。与猝然而来的危险擦肩而过,因此救了自己一命。
下到了二楼,仔细地搜索了一下,仍然是除了死尸之外,再无活物了。
再到一楼,仍然是这样。怎么会有人呢?我曾经清理过这一楼。
我觉得这个楼,应该放一把火烧了!省得鬼子再利用这个建筑物。
但一看,其他人都有任务在身。我又不能指挥孙猛,所以,只好自己动手,而让孙猛他们在外面等我。同时,我告诉那几个即度人,在这座指挥大楼里出去的几个人是我的朋友,不要相互攻击。
放火我还是会的。现在。主要是把手雷向某个办公室里扔几个,让手雷把办公室里的东西撕碎。然后,仅需要点几张纸片,就可以把那此东西已经被手雷撕碎得象柴火一样地东西都烧起来!
烟火正浓的时候,我向外走。
刚要轻松地走下楼梯,忽然一种针刺一样的危险感觉让自己一惊。
心念一动,警惕地向门边的柱子后面一闪,手里已经从背后取出了狙击步枪,保险大开,手搭在了扳机上,枪口,一个扇形的路径,已经划过了大楼外的每一个方向上。
但是,大楼外,除了孙猛他们几个人正在警戒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人!
有什么样的敌人在潜伏!我感觉到自己心里地危险的感觉越来越强!
但意念反复地快速搜索了几次仍然没有找到其他人。
孙猛和几个忠义红枪会的兄弟,奇怪地看着我的举动,他们不知道我躲在柱子后面把枪指向外面来回扫动是什么意思。甚至,这样的举动,让对我不熟悉的几个兄弟有一点紧张了,他们的枪,不由自主地也指向了我,象是害怕我忽然向他们开枪一样。
难道?是红枪会地兄弟里有判徒?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几年,红枪会扩张很快,混几个臭虫过来完全是有可能地。
我,慢慢地从门厅的柱子后面走了出来,越过柱子,小心地向前走了两步,在犹豫是不是还把枪指向他们的同时,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们几个人的身上。
我的意识象无数把刷子,在他们身上刷来刷去,希望能找到什么东西。或者,希望能把那只我假想的敌人,一次锁定,然后,一枪送他上路!
但是,我很快知道我错了,而且,错的如此厉害!
是的,在战场上和自己的战友不信任是致命的!
我又不是神,当然会犯错。
不过,我是清醒的如此之快,这也足以让自己觉得荣耀。
当然,这一切,要在自己还活着的情况下,才有可能享受这自封的荣耀。
有子弹在枪膛里被引爆后从枪筒里窜出的光!
有子弹的火药爆燃的声音!
然后,才是有子弹快速地扑向自己的那种来不及反应的感觉。
象是恐慌!象是无奈!象是绝望…·竟然,又有一种深深地被解脱的感觉。
我被突然袭击了!
我从感觉到子弹的光开始,就已经知道,这颗子弹。以及,紧跟在其后地子弹,是从一枝“加特林”机关枪里射出来的。这种枪,理论的射速,现在接近了一万五千发一分钟了,现实的射速也有二千多发子弹一分钟。平均每秒钟,便有接近四十发子弹射向我!
我是躲不开这么多的子弹的!而且,这个一直隐身的家伙。竟然不是用子弹追着我射的方式。而是洒网或地,从我地五侧一点点地地方,把弹雨,从左向右密不透风地泼泻过来!
他似乎知道我能躲子弹,似乎,他是吃定了我!
从来,没有这么近地把自己地脸贴向死神。
我已经感觉到有十几发子弹从自己的左侧呼啸而过。
我下一刹那之间,它们就会把我的身体洞穿!
我的意识,在这种恐惧面前,采是被冻僵了一样。已经放弃指挥自己的身体了。
只有本能,懒懒地动了一下,让自己的身体,稍稍侧了一下,似乎,要让自己,少受几颗子弹的清洗!
但是,下一瞬间。一颗呼啸而来的子弹,已经射向我的后背!直接,快速,带着我不能抵抗的动能!
而且我的意识,象是在一霎那之间,又清醒过来一样。而且在瞬时之间,提升自己的体能,到了极限。
我快速地向前冲,象是要比子弹跑的更快!
同时,身体向右边倾斜——右边是我刚才藏身的柱子,要是我的速度能超过子弹的速度,那这根精大的柱子,会替我挡一此子弹!
但子弹太多了!
象暴风雨一样地泼了过来。
我向前冲,但仍然,有七八颗子弹扑向了我的身体!
每颗子弹都会要我好受。
最致命地两颗子弹,是从我后背射向我心脏的!
其他子弹,都是射向我的四肢,我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速度,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肢体,在躲过了另外六颗射向自己四肢的子弹的同时,感觉到了,象是巨灵神地重拳,在自己的后背上狠狠地砸了一下。
弹头钻进了我身体地痛,让自己后背的肌肤,猛然收紧,象是要自己揉捏成一团一样…但那样的痛,并不是肌肉收缩能阻止的,它们就象闪电一样,先是后背的肌胀,然后一直向前透,象一只大手指,接连两下,猛地戳了一戳自己的心脏,再接着,把这种痛和麻木的痛楚,透到了胸前的肋骨上…血管现在成了传输这种打击痛楚的通道了,它们毫不迟疑地把这样的痛楚与麻木的感觉,不仅是五脏六腑,更是上到头顶,下到脚趾尖,堵塞得涨涨的,全身都被塞满了是似乎麻木又极其锐利的痛!
我飞了起来,象是摆脱了地心的引力或者是后背上长出了翅膀!
但事实上,自己只是象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被人从后背上猛推了一把之后,双脚离地,头向前冲,一头扎向了地面!
如果有什么值得庆幸,那么是自己飞起来的时候,身体和刚才设想的那样,向右移动了半米,恰好落在了柱子遮挡子弹的区域里——这让我少受了许多子弹的伤害!
我倒在地上,心里想,我要死了!
后背上,痛得如同有着千军万马在不停地践踏着我。
而且,我趴在地上,感觉到象二条爬虫,在痒痒地从后背上两个冰凉的伤口里,爬了出来,经过自己左侧的肋骨,然后再向下爬,经过自己的左胸,慢慢地似乎在离开自己的身体一样。过了十几秒,我便看到了自己后背上流出的血,象一条红色的蛇,游过了自己的眼前。
但我有一点奇怪——子弹怎么没有洞穿我的身体?难道,我的身体,已经强到了加特林机关枪的子弹近射也不能洞穿的程度?
这时候,子弹呼啸的声音已经停了!一定是那个射手把加特林机关枪里的子弹射完了!
我听到了交错的脚步声。
听节奏,应该是孙猛和忠义红枪会地兄弟在相互掩护着,重新向这个大楼靠了过来!
不要!我想。
要是那个射手有备用的子弹盘。那么,现在去对付这么高射速的机枪,一是用坦克,另外是隐藏的很好的狙击手。
象孙猛这样的团队进攻,简直是送死!(虽然,如果受伤倒在血泊里的人是孙猛,我也会带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