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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是刚才动作的倒影一般。铁棍生机勃勃地左右一抖,仍然是以暴徒们不能反应的速度。挡无可挡地扫在我后面和莽面暴徒的太阳穴上。
棍子刷地一收,猛然向地上一插,铁棍啪地一声,插在坚硬地水泥地面上,腾起一团尘土。
这时候,我前后左右四个壮硕的暴徒,才一齐扑倒在地上,鲜血淋漓,溅的到处都是!
我正前面的那个暴徒本来看起来最壮,而且,我用这铁棍又不太称手,所以,第一下用力,猛了一点,已然把他的半边脑袋瓜儿都砸飞了,红白之物,溅得老远。
本来,这一群暴徒有二十几人,只是乌合之众。一见最强壮的同伙转眼之间横尸当场,不由得魂龟魂散,哇哇忙叫,立刻作鸟兽散,本来他们手里拿着的各种凶器,扔得满地都是,一片狼籍。
我拍了拍秀秀的肩膀,说:“好了,我们走吧!”
秀秀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四乱奔逃地土著,又看到了地面上死尸和破碎的人头,开始干呕起来。
“算了,你还是闭上眼睛,我背你走吧!”说着,我用热腾腾的手,捂在秀秀冰冷的眼睛上。
这时候,那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抬起眼睛,奇怪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宛若找到了救星一般,从地上爬了过来,抱着我的腿,哀求我救他。
我一抖腿,把他震开,眼睛逼视着他。
他也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我吐了一口唾沫在他的脸上,冷冷地说:“滚开!你让我恶心!你这败类,死得越早越好!”
说完,我抱着秀秀,向我们的目的地走去。
一边走,我一边想:应该设计一个背人的装置,象山里的地居民背孩子的背娄一样,既能背个大人,又不妨碍行动就好了…
等到看到钱云的跑车的时候,我已经基本上把这个背人的装备想好了。大概是和行军时背背包的方式差不多,麻顺的是秀秀的两条长腿儿,要象极其亲密一样的盘在我的腰上——这很考验人的定力…
而且,要是背一个漂亮女人,这装置还说得过去。要是背一个臭哄哄的男人或者自己不喜欢的肥婆,虽然也勉强行,但那可就惨了一点。
好在见到钱云,我的这些设想也就不需要了。
钱云的跑车,不仅性能好,而且,竟然是防弹的——看来,钱云也早就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了。
等到了钱云的办公室坐下来之后,我问钱云,她有什么打算?她是站在华人的立场上,还是印度人的立场上?
链云想了想,说:希望两者并不冲突。
我再问钱云,她打算什么时候出手救人?
钱云说,也许,华裔移民需要一个教训,不然,永远也不会团结一心…另外,现在也不是时机,别忘记了日本人曾经运过来几千条枪,而这一天里,暴徒们用的都是刀斧棍棒。如果我带着印度人现在就现身,只怕也会成为日本人的目标,而且,印度人还没有准备…
我想钱云说的虽然冷冰冰的,但却也是最好的选择。
有时候感情用事,只会坏事,只会教敌人欣喜!
于是我问她,这里是不是安全?
钱云告诉我,她所在的这个区,是印度人相对集中的区域,按理说,短时间内,不在暴徒们的袭击目标之内,而且,华裔移民的社区受袭,印度裔移民也警觉起来,都在组织起来,要武装自己,准备应付可能发生的一切情况,而且,这大楼在设计的时候,已经有所考虑。所以,现在大楼由有几个房间,可以当成战术碉堡来用…另外,大楼地楼顶上有一架直升飞机,如果情况不妙,还可以随时撤走…
听钱云这么一说,于是,我放心了。
我想了想,说:“我来的时候。经过唐人街,有一个富人的别墅区,还没有被暴徒们攻破…,但只怕有危险…”
钱云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那个黑帮背后,有孙猛在支持着么?孙猛,现在,立该在那个别墅区里。”
我有点惭愧,自己总是不能专心地做点事情,总是宛若生话在别处。
我和忠义红枪会的联络太少了一点。
而忠义红枪会,其实是很够意思的,比如说丁总小玲和小丽,现在在关岛的吃住开销,都有忠义红枪会的兄弟在专门关照着…
现在,既然秀秀已经安全了,我还是去看一看孙猛吧!
花花轿子人抬人!我就算帮不上什么忙,也显得自己并不是那样目高过顶的骄狂…
我对钱云说我要去看看孙猛。
钱云似乎并不在意,但我明显地感觉到秀秀似乎有点失落。
但我并不方便带着她到处跑,而且,对钱云,我是放心的,于是,我也只是安慰了秀秀几句,然后,简单地和她们在一起吃了点东西,便离开了钱云的公司,去那个华裔移民的豪华别墅区。
钱云给我一辆悍马车,让我小心。
我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起小丽地事情,问她是不是有办法把她的真气,输送到小丽的经脉里去,压制小丽身体里的另外一股真气?
钱云想了想,点了点头,说还要考虑一下,这事情等到目前的危机过去之后再说吧。
也只好如此了。
我没有直接去那个别墅区,而是先开着车四处转了转,熟悉一下整个岛的地形。
以前,都只是看风景,而这一次,我是以一个军人的眼光,来看待各个地方的军事用途。比如,在那个小山顶上放几门迫击炮,在哪个楼上放两枝重机枪或者,在某个建筑物里埋伏几十狙击手之类。总之,我把这个小岛地整个地形在可以想象的冲突规模之内的攻防中的作用,能想的都想一遍。这样,如果忠义红枪会有什么行动,我至少能说点非常犀利的意见出来,让他们知道我很厉害——在哪里,有实力才有威信。
既然我打算参与到忠义红枪会的这次行动中去,那么,我就不能再仅仅做走卒一人…
但遇上那此成群地暴徒,我还是避开了,绕了路过去,省得麻顺。
尽管如此,等我把车开到了那个别墅群的时候,天色已经向晚。
天边地晚霞,象火一样红。
我一按喇叭,成群的暴徒们涌了过来。
油门一踏,我径直向大门口冲了过去,压根不顾挡在前进路上的暴徒——他们根本就不算正常的人了,所以,我就把他们当成几捆放在路上的稻草。
这样一冲,顿时撞飞了几个。
其他人都立刻吓得四散而逃,再不敢阻挡——他们都是想趁火打劫的投机分子,真正敢拼命的不多。
所以,我几秒种时间,就冲到了大门口。
在这非常时期,脸就是通行证,我有一张华裔移民的标准脸谱。
已经实枪荷弹的警卫,把这个别墅区地大门打开了不大的一条通道,让我的车开了进去。
我将车开进别墅区,也不问他们,而是先把车绕着别墅区开了一圈,然后,将车直接停在了一幢别墅的门口儿。
这幢别墅并不是别墅里里最高的建筑物,但正因为如此,才不那么显眼。象孙猛才会选择它,作为指挥所。事实上,如果是我做指挥官,我会选择更靠边一点的更不起眼的地方作为自己的指挥所——现在的通讯条件下,在哪里指挥都差不多,都会是通畅地…
孙猛很惊讶我的到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哥在哪里,兄弟也会在哪里。今晚上,会有一场厮杀。虽然你不会有事,但兄弟还是希望有战斗的时候,能和你在一起。”
孙猛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什么,只是带我到楼上去。
楼上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正呆呆地坐在一张宽大的躺椅上,失神……
孙猛小声说:“她老公今天在骚乱中被人杀了…不过,她也不是他老婆,只是他的某个小老婆,要不你先陪陪她吧…”说完了,他还冲我挤了挤眼睛。然后。他下楼去继续他的谋划去了…竟然不和我商量。让我一下午的侦察都使不上算了,他要是有把握,我又何以再插一杠子呢?只要能胜利,而且,真正的行动里,变数太多,光凭谋划是远远不够了。让孙猛自己操心去吧。
但孙猛让我上楼来陪女人的“美意”却让我哭笑不得。
和钱云或者…比起来,这女人顶多算是庸脂俗粉而已。
但看到她这样哀伤地坐在那里,我还是过去安慰她几句。
“都会过去的!”我肯定地说。
“都会过去…”她抬起头来,眼睛竟然非常的秀气,虽然是单眼皮,但却显得非常的…怎么说呢,大概最合适的说法,是有艺术气质。
“是的,生活会重新开始。而且,上帝是公平的,他让你失去什么东西,必然会以另外一种方式补偿你,对了,你信仰基督吗?有人说…我是个牧师。”我说。她摇了摇头。
“有人说,宗教是鸦片,至少,这样说地人,承认宗教是让人欣喜的,至于它是不是有害…你是从大陆来的吗?”我问她。和她说说话,会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心里的抑郁之气,慢慢地在不知不觉中排解。
“是的,我刚来半个月时间…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她的眼睛里满是忧色。
“哦,你果然是从大陆来的。大家都知道,整个大陆,只有基督堂门口的自行车,是排放整齐地,而且,不会有人去偷窃,不是吗?所以…也许,有信仰的人和没有信仰的人精神境界是不同的…对了,你来,是因为你先生而来的,你已经移民了,是吧?”我问她。
“是的…”她黯然地点了点头。
“你爱你的先生吗?”我再问她。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里满是迷惘,然后,她艰难地摇了摇头,说:“不…不知道。”
“不重要了。人都死掉了…谈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重要的是,你自己要好好地活下去。”我避重就轻,说。
她看了看我,慢慢地站起身来,慢慢地走了两步,然后,快步走向放在窗台前的钢琴,然后,开启,手指飞快地弹着一支忧伤的曲子。
“似诉平生不平事…”我想。但脑海里想的却不是一个哀怨的女人,而是《一枝梨花压海棠》的电影里的那个被人追杀时,却跳到钢琴边上弹琴的一个疯老头子。
她的手指,飞快地在琴键上跳动着,象是在不停的奔跑,又象是从山峰上堕落…忽尔象是在陪着恋人在夕阳下漫步,又象在月光下低声器泣…
如果是以前,我也许会为这样的一个女人动心,但是,自从,我戴了恶魔护身符之后,似乎再也没有这样的理解力或者,我也许能理解这个在钢琴前全心投入者的心声,但是,这样地曲子,再也没有什么感染力,而只是——我只是一个旁观者。
是的。我只是一个冷眼的旁观者。
象是,她不再有情感,她只象是在舞台上表演着,而我,并不需要鼓掌,也不需要为她做什么…
她这样的曲子,似乎永远也没有完结。
也许,她是害怕这个豪华别墅里有片刻的寂静——那会让她不能控制地突发疯癫…
直到几声爆炸声,把一切打断。
我扑到窗口,看到了这个别墅区的那个能作致高点的那间别墅,被三枝火箭弹炸塌了。
火箭弹在夜空里留下的轨迹,我还能清楚地感觉得到。
孙猛气争败坏地跑上来,说:“TWD,他们居然有重武器,现在只是发射便携式地火箭弹,不知道是不是还有象迫击炮这样地东西?…”
“这么说,所有的建筑物都不安全了?”我问。
孙猛咬了咬牙,说:“大概是吧,这幢别墅的地下室里有各种轻武器,你下去随便取几件吧。要是鬼子们下了狠心,今晚几千条枪猛攻,这里只怕守不住了…”
我笑了笑说:“不是有我吗?我是福将,不是你说的吗?我下去挑几件称手的武器,把那几个向我们发射火箭弹的家伙干掉,这样大家才会安全一点。”
孙猛用力点了点头。说:“拜托你了…这样吧,我们还是在一起!我马上去这别墅的后花园里挖几个散兵坑,免得被鬼子们冲进来包围在地下室里。”
我笑了笑,心里想应该不会这样,但我还是对他说:“记得要挖在花丛下面,隐藏一点,要从花丛边走过也不会发观才好!”
孙猛点了点头,先下去了。
我本来想安慰她一下,但我知道,这是徒劳无益。
所以,我告诉她我马上回来,然后,我径直下了地下室。
果然是一个小型的军火库。地下室挺大的,虽然种类并不全,但是,几乎常用的精品轻武器都有了。
我仍然选择了PSG,这玩意儿沉实,握在手里,总觉得象这样沉甸甸地东西,质量才可靠。另外,我选了十几颗超级杀伤力的步兵手雷,这玩意儿在城市战里,对付一群一群的暴徒,可是超级好的玩意儿!
我挂了几颗在腰间,其它的都放在一个战术背心后面的袋子里。
然后上了楼。
在这段时间里,又传来几声爆炸声,大概是又有几个暴徒们看不顺眼的别墅,被飞来的炸弹象一个纸盒一样撕碎了。
空气里已经弥漫着一股浓重地硝烟的味道。
我上了楼,看了一眼蹲在地上,身子依靠在钢琴上瑟瑟发抖的那个小妇人——小寡妇,告诉她,我马上会带她离开,然后,不等她回答,我直接从一个小的木梯上,进到了这个别墅顶层的小阁楼上。
孙猛的手下,现在已经在压制暴徒们的移动火箭弹发射点了。所以,后面地几幢别墅,是被从西南方和东西两个方向上的火箭弹同时击中地。这说明,最初从另一个北面向这个别墅发射火箭弹的点,很有可能已轻被孙猛的手下敲掉了。
要是我的手下有几个人指挥就好了,大家可以相互掩护,用移动的交叉火力,让敌人摸不清我们到底在哪里。
现在,只能靠感觉了。
暴徒们一直在用火箭弹强行攻击这个别墅群里的可疑建筑物——这在我们以前的战斗里,叫火力准备,是进攻的前奏曲。
当然,也有可能,暴徒们会用火箭弹逐一把所有的别墅都轰一遍。
所以,我要把它们干掉。
要是在战争中,象这样的炮火进攻,会在几十秒之后,被对方猛烈的炮火回击所压制。但孙猛这一次,显然没有准备重武器。所以,他只能靠狙击手把敌人的炮手干掉了。
我的狙击枪举了许多次,还是放了下去。
因为,虽然我感觉得到,发射便携式火箭弹的暴徒们有十几个人,都是肩膀上扛着的那种火箭筒。在他们不发射的时候,都趴在房间里或者围墙后面。
狙击步枪,几乎奈何不了他们。与其冒着暴露自己方位的危险去进攻他们,还不如老实等着他们露出头来,在他们下一次进攻的时候,再一枪击毙它们。
但一次,在相反的方向上,却最多只能干掉一个袭击者。其他鬼鬼祟祟的袭击者会更小心,仍然可以随时站起来,稍稍瞄准一下,把肩膀上的火箭弹射出来。
难怪孙猛的手下,一时之间没有进展。
要是有追击炮就好了。
可以在天空里划一条弧线,然后,直接落在暴徒们地身边,把它们撕得七零八落。
我下了楼,带着那个新寡妇,心里想,这一夜的战斗下来,这乌拉尼西亚,不知道又要增加多少个小寡妇了。但战争是残酷的,也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能活下来就算不错了,比起死人,她们仍然是幸运的。
孙猛的指挥所,现在,真的在一大丛玫瑰花枝下的散兵坑里。
一般人还真的很难发现呢。
我走过去,问他是否准备了几门迫击炮。或者,是不是有武装直升机的支援?
孙猛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今夜,只是打消耗战…说白了吧,是要鬼子们不能承受这样的伤亡,要引鬼子出洞,坐到谈判桌上来。如果现在就把我们的实力暴露出来,那么,只会引来美国和澳大利亚政府的干涉,最后,华裔移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另外,我们还有一个目标,要把这个国家,受日本人蛊惑的最激进的暴力倾向支持者,大部分地消灭掉!这是这次冲突中的战略目标,现在你明白了吧!”
原来,是要有生力量的消灭。
所以,现在不大可能有支援。
算了,反正我自保是没有问题的了。而且,便携式火箭筒是直射武器,我们在散兵坑里,其他人在地下室里,都没有多大的生命危险。
真正的危险,是在暴徒们冲进来之后。
孙猛说,现在讨厌的是鬼子们带的火箭筒太多了。
我问孙猛,他有什么对付火箭筒的好办法吗?
孙猛说,以前,在近距离里,火箭筒一般都是用来对付建筑物的。
它的杀伤力虽大,但不如手雷方便…以前,我们一般用手雷来对付巷战里地敌人…只是现在,距离太远了点。
一句话,把我点醒了。
距离远一点,但我的力量够大呀,应该也能扔得更远一点!
我从腰间地皮带上摘下一枚手雷,故在手里掂量了再三,再仔细想了一想暴徒们藏身的位置,觉得距离还是远了一点。
我去试试吧!我自告奋勇。
孙猛点了点头,然后告诉我小心,并且说,就算干不掉,也要尽快回来和他在一起。
我点头同意了。然后,撇下那个很有艺术情调的小寡妇,一个人摸向别墅的边缘。
尽量让各个建筑物交叉掩护着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