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决定一下,我便开始我枪。
我记得自己似乎看到过一枝巴雷特的XM。要是把这种127口径的重狙击步枪拿来,也许有点用!
想到就去做。很快,我便在不远外的一个死人身边,拿到了枪。
把狙击镜、支架等没有用的东西都卸掉,弹匣里只装五发子弹。
然后,把这枝枪放到了预设的阵地上,那是一间房子的屋顶上,正对着那个神秘的鬼子躲藏的堡垒。
接着,转身离去,毫不迟疑的接连干掉了刚才手下留情,让其苟活了十几分钟的其他六个鬼子。
飞身回到了预设的阵地上,三下两下,上了房顶,我的手里端着枪,指着那幢房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全部的灵力,都集中到了一个很狭窄的扇形区域——这个扇彤,把那间房子笼罩其中。
那个神秘鬼子的影子,夏夜里的萤火虫的屁股一样,一闪一闪地在我的心灵里闪动着。
一锁定了目标,我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这种十二点七口径地步枪,在这么近的距离上,可能攻击直升飞机,何况是日本人的木结构房子!
但那个神秘的鬼子,就在我开枪的一瞬间,忽地消失了。
我能感觉到刚才的那颗子弹穿透木板墙时钻出的一个足球大的洞口,但房间里,并没有我希望感觉得到的四溅的鲜血。
我站着不动,枪仍然指着那间房子。
我把自己当成了诱饵,等着那个神秘的鬼子上钩!…其实,我也有点骑虎难下:如果现在我转身就逃,说不定,便立刻成了鬼子的金属风暴追逐的目标。
现在,只有等!等那个鬼子再一次现身:我肯定他已经心虚气短隐身之术必然支撑不了多久!
而且,我站的这么显眼,我觉得鬼子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拼一拼,冲出来,对着我扣出仇恨的子弹…
果然,过了五六分钟,就在我的耐心要开始烦燥的时候,一个光影,在刚才我的子弹挖出的洞口左侧三米远的地方闪了一下。
不等这光影消失,我手指已经扣动,一颗子弹再次射了出去,但这一次不是正对着那个光影而去,而是射向了那个光影左侧三米远的地方:他能感觉到我再次射击,但他要是再向左躲,那他就死定了!
一枪射出,我不等自己去感应那所房子的情况,枪口稍稍一动,向右侧射出了第三枪,跟着是第四枪,分别向左右可疑的地方射了出去。
我的枪里只有一颗子弹,这让我不由得有点担心。而且,这接连三枪以及自己使出的灵力,让我感觉有那么一点疲倦。
但这时候,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空前,同时,我看到了无数的光点,向我飞来!
这个该死的,竟然在我最不希望的时候,向我反攻了过来。
我没有躲闪,是只觉得自己全身地汗毛和头发都竖了起来。
说不清是感觉到了危险,还是气愤,还是激动。
手里的枪猛然握紧,同时,根本没有瞄准。手指猛然一扣,枪里最后一颗子弹,全凭本能,射了出去!
刹时之间,无数颗鬼子的子弹象一张巨网洒了过来,其中有三颗子弹更是扑面而来。
我脚下一用力,闪过一颗子弹,但另外两颗,却再难躲过。
本能救了我一命:稀里糊涂地,我把手里的枪一横。
两颗子弹中的一颗子弹正击在枪管上。被枪管的外罩一挡,接着射在枪管上,然后方向一偏,从枪身外罩的另外一侧钻了出来,射向了我的太腿。
那颗射中我手里的枪管的子弹,它所带来的巨大的冲力,让自诩神力的我,也抓不住手里的枪!
我的手,情不自禁要松开!
但这时候,另外一颗子弹几于是同时,射中了已经是空空的弹匣,顿时又象一记天神的重拳打在枪上,把枪仍然塞回我的手中,同时,推着我向后飞。
瞬间,那杆枪的替身,就象大力神轮起的棍捧一般,敲在我的身上,同时,那颗射中枪管后偏移的子弹,射穿了我的大腿的肌肉,让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颗已经变形的子弹带着一蓬鲜血,扑向了地面的某一处。
但更糟糕的是,那颗射中了弹匣地子弹,在它穿了弹匣之后,仍然意犹未尽一般,一头钻进了我的肚子里,象是某个虐待枉,活生生的把我的肚皮划开,然后,向着里面猛地砸了一拳…
我被这接踵而来的打击一下子打蒙了。
眼前一黑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似乎晕了过去,又什么有那么一点清醒,还能感觉到自己在半空中危险地跌落。
接着,自己的耳朵忽然聪明起来,听到了“嘭”地一声闷响,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地上弹了两弹,还翻滚了一下,才摔倒停下。
抬头看了看,自己竟然从那个二楼地楼顶上,向远处飞了五六米远,好运气地落到了松软的草坪上——我本来还想自己要是逃命就从二楼楼顶飞身跳到这里来——这一念,也是救我一命地一念!
这样的庆幸还没有来得及得意,巨痛,让我的眼泪都情难自禁地滚了出来。
先是肚子,然后是腿。
那个痛呀!
那疼痛的感觉,让我浑身哆嗦,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什么念头也不能想,要是这时候再有鬼子来,我肯定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结果我的性命··就这样维持了五六分钟时间,一直在浑身颤抖,嘴都合不拢,口水把胸前的衣襟都打湿了…
直到自己习惯了这种痛,神智才慢慢清醒过来。
我知道自己不能任由自己这样不处理自己的身体。
腿上那一直在流血的伤口,首先需要包扎一下!
我咬牙撕下自己的上衣,再大口喘了五六口气,才鼓起勇气猛然把那布条扎在了自己流血的腿上。
这时候,威觉到自己的肚子被又被捅了好几刀一般。
用意念内视检查了一下腹部的伤势:那颗射进我肚皮里的子弹已经变形了,而且,它接连洞穿了两根肠子,停滞在了接近肾的位置边上,差一点就把我的一只肾割破!
艰难地走进了那幢民居里,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把尖嘴钳子,放在火上烧了半天,又把它放在酒精里浸了浸,然后,放了条毛巾在嘴里咬着,闭上眼睛,慢慢地把那把钳子塞进了我伤口里,等到把钳子完全塞进了伤口后,才想起这支钳子不够长,根本够不到那颗子弹!
这种打击简直比挨了一枪还让我沮丧!原来疼痛不仅让人汗如雨下,更客易让人失去理智和判断力…
扔了那把该死的钳子——白白多遭了一回罪!我躺在地板上喘了一会儿气,不得不草草包扎了一下伤口,忍着痛,再喘息了一阵,集中了一下注意力,感觉一下那个该死的神秘鬼子头颅被子弹击碎后倒在血泊里的影像后,才苦苦支撑着,挪到院子里,弄开一辆车,把自己扔了车里,往钱云那里去。
我真的被自己的伤痛差点击倒了!后来我才知道:要是我能坚持不懈,咬着牙去那个鬼子藏身的民居里,就能探囊取物般容易地拿到一件我特别想要的东西…那可是件无价之宝!
那里外三层的鬼子兵,其实并不是为了保护那个神秘的鬼子,他们和那个鬼子的神秘人一样,都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一起去看护那个宝物!
所以,我错失了一个好机会。
当然,这都是在不久的以后,我知道了那宝物放在那里之后才想到的。
而且,如果这时候我就把这件宝物拿到手的话,那么,后面的故事说不定就都不会发生了。
我在路上,在剧痛中所想到的只有两条:第一条,自己再也不要做这种杀人一万自损八千的逞能傻事了!日子还长着呢!我犯不着这么不冷静地和那个鬼子拼命!
第二条,以后,还是要在自己的身上带着一个小的急救包,放点药。毕竟自已不是神,出来在江湖上混,就算再厉害,也难免要受伤…
再回到刚才的感慨里去:也许,我这次不受伤,就不会再次住进医院,就不会再次遇上一位故人。
事实上,只有这位故人,才是让小丽从睡梦中醒过来的关键人物!
第028节 万物有灵
钱云的公司办公楼顶上有一架备用的直升飞机,随时可以走。
所以,很快,我的伤口被简单处理一下后,送到了澳大利亚的一家大医院去了。
钱云和秀秀一起送我过去…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已经没有水吃了。虽然通常我杀人之后欲望强烈,但我的身体状况也不行,只怕想吃也力所不及——但没有去试。
至于其他琐碎的事情就不用说了,但真正奇怪的事情,正如我在上一节里所说:遇见了某人。
先是孙猛听说我住在这家医院后,忽然没有由来地一声奸笑,让我的头皮都麻了一下。我问他笑什么,他却怎么也不说。
结果没有等我回味过来,下午,周小月住进了我的那间病房里。
原来,不知道是周小月安排好了,还是巧合,她竟然也住在这家医院里。
这二当家的腿还没有好——估计至少也还要二个多月时间,才能自己下床走动。她说住在一起,可以相互照顾——理由充分!而且,我和她又过亲密关系,什么男女有别的意见是说不出来了。
但她这样不期而至,还是让我有一点不爽——一种被人支配的不爽,伤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我打定主意,以后还是要和她保持一点距离,不然,会被她吃定了…
但第二天,惊喜出现了!
其实在看到她之前。我的耳朵早已经竖得老高了——因为我听到了她的声音,但一口流利的英语,让我不那么确定,说话地就是她。听起来,亲切,但有一点点奇怪。
周小月奇怪地白了我一眼,问我:“谁?有什么不妥当吗?”
我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什么?”周小月顿时紧张起来。
逮时我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周小月。说:“似乎。有我一个熟人…在走过来。当然,不是敌人。”
“是个女人?”周小月带着一点讥讽的脸色看了我一眼,没有好气地说。
“是的!”我回答简单。
“除此之外,你怎么可能这样专心致志的听得仔细?是谁?让我猜一猜吧。”然后,周小月一口气说了五六个女人的名字,都是我曾经有过的情人。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你是个聪明人,但一个女人,吃醋的时候,会失去理智。会让你不那么可爱…”是的,周小月现在更不可爱了。她在炫耀她地影响力,炫耀她自己知道的东西很多很多。
周小月的脸色更难看了。
这让我觉得自己很刻薄。
但她下面的的更让我有点恐慌。她先是用被单蒙了一下头,似乎在表现她的难为情,但很快把被单掀开,镇定地看着我,说:“好吧!我倒要看一看,是谁。让你这样魂不守舍。”
原来,我不经意的表情是魂不守舍。
正想反驳几句,但那个人,已经快步走过来了,本以为她是冲我来了,但经过了门口的时候,却没有停下,而是急冲冲地向下一间病房走了过去,这让我有一点失落。
但一刹那之后,那脚步,又走了回来。
猛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张红扑扑的脸,正如我相像中一模一样。
“真的是你呀!”她象一个女孩一样跳了一下脚,然后,扑到我的床前,然后,又手足无措地停了下来。
“我挺想你的!真不敢相信,会在这里遇到你!”我微微一笑,这种表情简直不像是惊喜。
她退了一步,这才回过头来看了看周小月。
(周小月面无表情。)
“她…”她转脸看着我问我。
我正想给她们介绍一下,就看到周小月把一只手指竖在她好看的樱唇上。
我含糊地说:“哦,一个哥伦北亚人…”
她顿时故心了。
“你怎么了,田田?”这时候,她才想起来,这里是外科病房。
“没什么,肚子被流弹击中了…”我撒谎了一下:“你怎么来这里?学术交流?”
“差不多吧…”我指了指床,示意她坐下来说话。
她坐了下来,一只手,有意无意,放在我的腿上,象是亲切,又象是挑逗。
“李青…”我叫了她的名字,声音很轻。
“嗯?”她应了一声,脸更红了。
我伸手,把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苹果拿了起来,然后,再抓起一把水果刀,变魔术一般手指刷刷一动,二秒钟后,一张几于是完整的苹果皮落了下来。
李青一笑,接过苹果,咬了一口,这才笑着说:“你洗手了吗?”
我呵呵一乐,再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了周小月,自己却没有吃什么东西。
周小月听到刚才李青说我没有洗手,接过苹果后,犹豫了再三,又把苹果放到了桌子上,没有吃。
我问李青,现在她的功夫练得怎么样了?
李青笑了笑,说:“等你好了,咱们再操练一下,好么?”
我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握住了李青伸过来的手。
一股真气,顺着握在一起的手,进入了李青的体内。
让我惊讶的是,她体内的真气,特别的浑厚,简直有种深不可测地感觉。而且,有一种非常奇怪的熟悉感。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从哪里来。似乎,这种真气与我以前和她较量地时候所体味到的完全不同。
放开她的手,我问:“李青,你莫非又练了什么功夫了?你以前那个神秘的师父现在怎么样了?”
李青摇了摇头:“没有呀!我那师父我也搞不请楚,她想来看我就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想走了,便忽然消失了!不过…”她忽然停下了话,想了想说:“开始,我也有点奇怪。但等到我到澳洲来之后,我想通了为什么了。”
我看了看李青,又看了看周小月。周小月面无表情,似于她真是一个听不懂中文的外国人一样。
李青接着说:“象你提醒过的那样,我们的医院确实有此古怪。等到我离开那里三个多月以后,我才感觉得到。在那之前,我…似于自己的灵魂被一种东西控制了。”
“嗯?为什么?你现在呢?你强大的不象你自己了…”我看着她地眼睛说。
“你是说弱小的我,才是自己?”李青反问:“算了吧!”
“你说的古怪,是什么?和我说的一样吗?”我问她。
“嗯,按你说的是阴气,但并不象你说的那样,是属死者的灵魂聚而不散…不过…你还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我开始的时候,老是把病人治死了吗?”李青问我。
“是呀,当时你老是哭呀哭呀,还一个人跑去喝酒…大概,你的第一任老公,也没有活多长时间。”我小声说。但估计周小月还是能听到。
李青的手捏了我一下,说:“我是无辜的!难道不是?”
我点了点头。
“我被那样地一种…东西…控制了自己的思想,那个时候,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长一点,都会受伤害,除了你之外。”李青说。
“那只是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太久!也许。”我用更小的声音。
“不是的!”李青说:“你的体质与一般人不一样,我花了许多时间,把这个问题想清楚了。”
“那么…你是怎么想通的呢?你又是如何摆脱那个控制你地东西…的呢?”我问李青。
“只要我离开那个环境之后,那个东西就失去了控制我的后援。而我,一直都在练习自己的师父教我的那个怪异的功法,有一天,忽然之间,我就象一觉睡醒一般,忽然知道了为什么了。”李青说。
“一觉睡醒。”我全身的肌肉一紧,就象暗夜里闪过了一道紫色地闪电一样,面前一片光明。
是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小丽也曾经在李青以前工作过的医院那个古怪地病房里住过?也许,小丽现在正没有清醒过来,就是由于她体内也象李青一样,积聚了那种“东西”!那种东西,现在,还在控制着小丽的神识,让她不肯清醒过来。而且,李青现在体由的真气那种奇怪的熟悉感觉,不正是我无数次在小丽体由体会到的吗?以前没有向这个方面想。现在一想到了,觉得以前重重的迷雾,一下子散开了!
我转过脸来,问周小月:“乌拉尼西亚那边的事情,什么时候能结束?”我迫不及待,想要小丽她们回来,要是乌拉尼西亚的事情拖的久了,那么,我想让小丽她们,就到澳大利亚来和我们会合。
这次,转到李青一愣,她压根没有想到我刚才介招的哥伦比亚女孩,竟然听得懂中文,而且,我还和她很熟悉。
周小月含糊地说:“大概也就几天吧…该搞定的人,基本上都搞定了,剩下的事情,由一些专家们和他们在一起谈判…这可能时间会长一点。但局面,我们已经基本控制了。”
“长一点?大概要多长的时间?”我追问。
“大概要一个月时间。”周小月一边用笑脸和李青对望着,一连答我的话。
“哦…”我应了一声,心里想,那应该现在就把小丽接回来。
听李青和周小月寒暄了几句后,我让李青用轮椅把我推出去走一走。
李青果然出去了一下,很快找了一张轮椅回来,而且,非常轻巧的就把我从床上抱到了轮椅上。
在出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周小月,她正恨恨地看着我。
没有办法,她已经知道的大多了,我担心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