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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几秒,我从身边的纸盒里,抽了几张纸,轻轻为她擦去脸上的汗水,然后,在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上,吻了几下。她的小脸儿烫烫的……
我还是爱她的,哪里能计较她的点点微不足道的少女的小脾气呢!
她这样,象是海棠春睡的样子,娇懒里透着柔美。
“我爱你,不是把你当作盐的玫瑰:黄玉
或者布散火焰的石竹的箭;
我爱你,如同某些幽暗的事情在爱秘密地,爱在阴影和心灵之间。
我爱你,仿佛不开花的植物,却把那些花的光,收到本身里面予以隐藏。
多亏你的爱,我身体里面活跃着泥土里面升起的那种紧压的空气。
我爱你,不知道怎么爱,何时爱,哪里爱;我爱你,直接地,不骄傲也没有问题:我就这样爱你因为我不知道别的方式来爱,只有这个方式,里面没有我也没有你,这么贴近,我胸上你的手就是我的手,这么贴近,你带着我的梦闭上了你的眼睛。”
……
我轻声的吟诵着一首首诗给她听。小玲的脸不再是烦闷的表情,而是慢慢舒展开来,回复了她少女的那种纯洁甜美的光彩,然后,带着一丝微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我躺在小玲的身边,想着刚才的暴虐有些愧疚,但,也许真的无错无对,就象丁总说的那样,真的就象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如果不是丁总说我与小玲没有姻缘,我的自私的灵魂,绝对不会心狠的连续几个小折腾小玲这样一个自己爱着的女孩,而如果真是这样,我与小玲,又如何能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呢?
什么是对?
什么是错?……
这样胡思乱想着,意识逐渐变的浅淡迷糊起来。
我象是睡着了,正有这种清明与迷糊的意识之间,我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脑海里浮现一个青衣老道士,看不出多大的年纪,却是一脸的愁容,象是弯着腰,坐在一个虚空里,长吁短叹,嘴里反复说着一句话——“俺怎么这么倒霉?……俺怎么这么倒霉?……”
(艳遇二年元月。注:引用的诗仍然是聂的。)
第082节 青衣老道
满心疑惑!我是在做梦吗?不会呀,我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呀!
但又很真切,象一个人在我的面前和我说话,或者,就象小玲在我的枕边耳语。
我一个激愣,是什么?难道,我们现在住的房间是个鬼宅不成?闹鬼了?好像也不对呀!怎么前些天没有闹鬼这几天会有呢?
“俺的命为什么这样苦哟!……倒霉呀!真是倒霉,我的命乍这样苦呢!……”那个道人还是在不停的捶胸顿足着,唠叨个不停。
“他奶奶的,半夜三更的,这是什么妖魔鬼怪在这里装神弄鬼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心里想着,在心里骂着。
“我已经这样倒霉了,小兄弟你还骂我,嗳,我真是倒霉透顶了!”那个老道忽然抬头,象是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似的。
天啦!可把我吓坏了。我一个激凛,从床上坐了起来,左顾右盼,却哪里有人儿。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点动静,小玲在睡梦里,带着甜甜的笑,睡得正香呢。床头那盏夜灯,正散发着桔黄色的柔和的光。
人吓人,吓死人。自己吓自己,更是要吓得灵魂出窍!我轻轻一笑,看来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也许和小玲的这次激烈的性爱,让我的身体彻底得到放松了,我失去的梦又回到了我的生活里。我乐观的想着,轻轻的躺回小玲身边。
“俺的命为什么这样苦哟!……倒霉呀!真是倒霉,我的命乍这样苦呢!……”那个声音又飘浮在我的耳边,那个老道,又TNND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看着我了。
我象被梦魇压住了自己的身体,难道世界是真的有鬼吗?我的天啦,要是没有,为什么会感觉是这样的真切,象有个青衣老道在看着我和我说话呢?
太可怕了!
真是想也想不到的事情。我睁开眼睛四顾,根本什么人都没有,四周仍然静没悄悄的没什么动静。→文·冇·人·冇·书·冇·屋←
嗳!可以是太累了,还是睡吧,要不,把灯关掉也许好一点。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蓦地,又好像听到一声叹息,好像那个青衣老道仍然在某个地方看着我,让我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有种灵魂要出窍的感觉。
我赶紧打坐,在心里念起了《心经》来。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当我念到这里时,我好像听到“噫”的一声,那个老道好像消失了,我不再有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了。
我再把心经完整的念了三遍,然后,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也不再有什么动静。
但我仍然有些不安,一时睡着,一时惊醒,就这样,迷糊糊的睡到了天亮。
……
第二天中午,我到街上去,到了最大的一家珠宝店去。我对珠宝没什么概念,自己也没什么爱好。但我不想留着丁总给我的钱——那成什么了,难道我真是个吃软饭的。我现在有个正常的职业,就算没有,我也不打算用这种方式来养活自己。
选了个价格是二十九万九千九百九拾九元的一枚钻戒——其实,也没什么好选的,三十万元价位的钻戒,只有那么一款。打折后是二十八万元。
我正想付钱离开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在我脑海里响起来:“买个水晶球吧!快买个水晶球呀!”那个清瘦的青衣老道的时间,又象鬼魅一样浮现了。
我呆了呆,停住了拉开钱包拉链的手。真是不敢相信,要是说夜里撞鬼,那还有情可原,现在可是正午呀,难道,这个时候也会有鬼?
珠宝店的服务员和经理们,看我忽然停住了动作,以为我要反悔,全都脸上变色了——轻松的做这单大生意可不算容易呀!
“先生,还有什么能帮你的吗?”营业员小姐笑颜如花。
“嗯。”我想了想说:“你们看,我买这么贵的东西,就没有什么赠品吗?”
“嗳哟!我们不是给你打折了吗?现在是厂家在搞活动呢,要不是这样,这个折扣我们都打不了的。”小姐赶紧说。
“你们经理呢?让他来!”我不理她的谎言。
“先生,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商量嘛。”那个经理点头哈腰的说。别看他四十多了,见到我这样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仍然很客气。TNND,有钱人的感觉真不错,可惜我只是过路财神。
“这样吧,价钱还按刚才说的算,大家都爽快一点,再送给我一个水晶球吧,就那个。”我的手指向一个碗口大小的洁净紫水晶球。那只水晶球非常漂亮,是一种非常明亮的紫色调,里面没有一丝的杂质。
“先生真是好眼光!但本店可没赚你多少钱呀!那只水晶球是进口货儿,是印地安人手工制作的天然纯水晶,标价六万元呢,这还是十年前的进价儿,因为后来没再进货,所以价格也一直没调,现在要是再进这样的货,至少要十几万元呀!绝对不可能的!要是你买的话,我们可以便宜一点卖给你,你看,打八折,四万八怎么样?”经理装作一脸诚恳的样子说。
我看了看手表,然后说:“要么,我再到别家去看看?但我没时间了,也许我到别人家看过后就在那儿买了。这你们要想清楚呀。再说,我也没那么多钱呀!你们要是能卖的话,就成交,我付的可是现金!现在钱就在我的手上。”我丝毫不能让步了,也没有可退步的了,我没钱了。
“我打电话给董事长请示一下吧!”那个经理跑到办公室,打电话去了。我在珠宝店里享受着那些骚不拉叽的营业员小姐们的媚眼儿,她们一定把我当成什么年少才俊了。
过了片刻,那个经理跑了出来,说:“先生,再加一万元吧!我们只能这样了。”
我转身就走。要是把三十万花光了,那我再和小丽小玲她们出来,我那点小工资,屁用都不顶!
“先生,请留步!”看我走出了大门好几步,那个经理又追了出来,他现在知道我是真的不妥协了,赶紧和几个小丫头把我又拉回了店里。
然后,就是二十八万元,把两样东西包好,然后,她们替我打了个车,送我到车上。
司机问我到哪里,我想了一下,回“家”吧,今天小丽要来,小玲的脸色一定不好看。算了,还是到学校去吧,他们都在上课,我就到宿舍去!
到了我们的宿舍,果然一个人也没有,四周静悄悄的。我在床上躺了一下,心里想着小丽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到这个城市了。钻戒在一个小的首饰盒里,我不想打开,省得到时候还要再包它。
我看了看放水晶球的那个盒子,上面写着一些英文和一些我不明白的文字,可能是什么印第安文字吧我想。
想起来自己真是“神使鬼差”的从珠宝店要了个赠品来,还标价六万多呢!这个珠宝店真他娘的黑!要不,岂不是白让他们多赚了六万元!就现在这样,还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仍然狠赚了一笔!
六万呀!这我要拿多少年工资才能积攒这些钱?
我心里感叹着。手不由自主的想去把那个盒子打开。
盒子的设计很巧妙。盒盖可以拿下来,盒底就成了水晶球的座垫,让水晶球可以平稳地放在桌子上。
下午暖暖的阳光,照射在水晶球上。水晶球散射着光线,整个房间都有一种迷离的紫光,让人有种懒洋洋的感觉,想睡,也许想作爱……
我的眼睛注视着水晶球,心里有种想抚摸这个水晶球的冲动。
当我的手,在水晶球上抚摸的时候,一种干净的凉意,从手心一直伟传到我的丹田里去了,那种感觉有说不出来的狭意。爽得我禁不住闭上眼睛细细的享受了一下这种清凉的快乐。
当我睁开眼睛之后,周围的光线,仍然象紫色的雾霭,把房间笼罩着。当我的眼睛,再次看着水晶球的时候,我的一根根汗毛,再次竖了起来,我一动也不能动。头脑里也是一片空白。
水晶球里,坐着一个一脸苦相的青衣老道,正在阴森森的看着我……
(艳遇二年元月。)
第083节 投胎转世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青衣老道问我。
“你——你——你——你是谁?”我过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
“你先说!”青衣老道不容置疑的说。
“这是××大学的宿舍楼。我是何田田。”我害怕了,不敢和他顶。
“什么××大学?这教书认字的地方还是维持治安的地方?”青衣老道疑惑的问。
“算是教书的地方吧。”我答应道。“你是谁——请问?”我胆怯的问。
“老道吕青龙!”青衣老道傲然说道。
我心里想,好有名气哟,可我怎么没听说过?我好像听说过王重阳听说过张三丰,可你这个吕青龙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当然,我可不敢这样对这个妖怪说。
“你从哪里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问他。
青衣老道顿时象泄气了皮球一样,又变得愁眉苦脸的。“嗳!我怎么这么倒霉呢?”
“说说吧!你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急得要命,却不敢催他。
“说来话长呀!我从青龙山来,是来这里投胎的!”老道一句话没说完,又是一声长叹。
“什么——?”我的眼珠子都要跳了出来,“投胎?你是鬼不成?”
“你才是鬼!都怪你!你到底练的是什么邪门功夫,竟能把我拘到你的丹田里来?”老道还象很不服气的问。
“没有呀!”我一脸无辜的表情,装傻。
“嗳!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呢!……难道师父说的话出错了?不会呀!绝对不可能的。”青衣老道自言自语道。
“你师父又是谁?青龙山在什么地方?”我问他。
“青龙山在秦岭中。我师父嘛,八十出山,九十出征,百岁建国;三朝元老、两代帝师、一方诸侯!知道是谁吗?要是不知道我提醒你一下,我是用他的姓氏的。”青衣老道一转眼,变得气度轩昂起来。
“姜太公,姜尚姜子牙?只有他一个人了,但不可能呀!他姓姜,你姓吕。再说了,他已经死了三千年了呀!”我疑惑道。
“怎么不可能?我恩师就是吕尚!”老道傲然道。
“吕尚?”我更困惑了。
“你怎么这样笨呢?”姓”者,“女”“生”也,顾名思义是跟着母亲的姓氏才叫姓。而随父亲大人,则叫氏,恩师的祖先曾经辅佐禹治水,因功封于吕(在今河南南阳西),所以以吕为氏,后人就叫他吕尚。恩师待我如子,我当然随他之氏,称吕青龙了!”青衣道士说起来,似乎很得意。
“但,但是,我刚才已经说过,姜子牙已经死了三千年了,难道这不是真的?他怎么可能是你的老师呢?难道你在阴间,呆了三千年,才赶到阳间来投胎?”我问他。和他说了几句话之后,好像他也不那么坏,所以逐渐说话不结巴了,胆子也大了不少。
“三千年!是三千年呐!思师仙去,至今年,确实是整整三千年!但这有什么?恩师死后,我就是在他的坟前守卫了三千年,才到世上投胎,难道这有什么不妥吗?”青衣老道说。
“你……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不可能的,这世界上哪里有这种事情?再说了,你在你说的青龙山,为什么不就近投胎,要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投胎?再说了,世人传说姜子牙是仙人下凡,那他离世仙去时,为什么不带你到天上去呢?再说了,你投胎又为什么投到我的身体里来?你会不会害我呀?”我担心的问。
“害你?嗳!小兄弟,要是三个月时间我想不出办法从你这该死的身体里出去,我就要形神俱灭了。你说这多愁人呀!这世界上没有谁比我更倒霉的了。”青衣老道哭丧着脸说。
“你还没回答为什么要到我身体里来呢!”我问他,不敢相信他的话。但这件事情,一时之间,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这个青衣老道,象个鬼魅一样,飘浮在紫水晶球里,愁眉苦脸的看着我,我又怎么能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呢?
“人死后,神识脱离肉体的束缚之后,存在于一个你不能理解的空间里面,你可以认为那就是你所说的阴间。”老道说话之间,又长叹了一口气。
“那你是从阴间来,赶着投胎不成?”我还是不信有这事情。
“不是的!我却没有去阴间,我一直在恩师的坟前修行。”老道黯然说道,半句话没说完,又是叹了一口酸气。
“慢!”这次是我打断了他说的话,“你在姜太坟前,修行了三千年?为什么?为什么?还有别人吗?”
“没有了。恩师仙去前,对我如此吩咐的,说三千年后,我自然可以坐化,然后,让我的神识找个白虎体质的女子投胎,青龙对白虎,自然可得到完整的新生,经世而成仙。我就按恩师说的做了。我好后悔呀!也许不该在修行中途图热闹,偷学其他人的神通功法,结果弄成了这样,嗳!——”这个死老道,又叹起气来。
我总算想信了一点——因为小玲确实是白虎之体,而这青衣老道可能真的是因为投胎才被我用生死书里那个名为搜魂摄魄的功法,给拘到了自己丹田之中。
生死书里的功法,抛开它是否阴毒不论,功法确实是高明无比的,不知道是哪位前世高人所作。
校长他们在练生死书时,也许是因为他们没有象我这样的机缘,能从丁总那里学到了另外一种强化命根子的功法,又经由丁总亲自出手,为我打能命根子及其周边的经络,所以,他们就算能把那些卵子吸出女人的体外,也不能吸入丹田。那样的话,受精卵自然会死亡,那么,赶过来投胎的阴灵,就会被重新释放回到阴间去。那么,也就不存在象我这样,把其他生命拘到自己的丹田之中了。
而不管按按迷信的说法,还是科学的推断,卵子受孕的那一瞬间,又确实是新生命诞生的时候,老道说他是那时候赶来投胎,这也是能说得通的。
这样想着,我逐渐有点相信这个青衣老道了。
但有一点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立刻就叹气吧,而是要等我要瞅着的时候,还有,是在中午我买钻戒的时候才出声呢?
我把这个问题抛给了他。
青衣老道说:“你以为我什么时候想说话就可以说吗?神识没有投胎时,在那个你所不能了解的空间里,什么都能看得透,什么事情都是知道的,但却与人世阴阳相隔,不可逾越。而一旦投了胎,为形所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切从空白开始。别说说话了,就是喘气,也要学很长时间。要不是我有三千多年的修行,我也只能干瞪眼等着自己被你的丹田里其他的真气给吞没掉,最后,形神俱灭。我如果没有水晶球帮助,虽然有三千年的修行,也只能在子时阴气最盛的时候,才能开口说话,但也只能让你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