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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们很快把汤喝完,这才发现我没有喝的时候,几个女人都不好意思起来,特别是艾丽斯,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老公她没有照顾好。
我笑了笑,脱下衣服,再次潜入水潭里,又去捉了几条鱼,用一把匕首熟练的将它处理干净,然后,再次烧了几小锅汤,说:“喝吧!这水潭里的鱼多着呢!”
这次,艾丽斯学得乖了,她先是盛了一碗汤,送到了我的手上。
晚上,我和艾丽斯在外面的天空下数星星的时候,艾丽斯突然问我:“何,你为什么老是摸我的小腹?”
“什么?”我奇怪地问。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摸女人的小腹?”艾丽斯吞吞吐吐地问我。
我更奇怪地问:“你…不是有喜了么?我在胎教呀!”
“什么?不可能吧!我怎么不知道?”艾丽斯更是比我吃惊。
“…那你的月事怎么不来?”我搂着她,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哦…这个呀。”艾丽斯沉默了一下,还是向我说了她的身世。
原来,她地父亲是印度最有名气的一个僧侣。而且,是一个婆罗门教的领袖人物。但她的母亲只是她的父亲的一个隐密的情人!而她,是个私生女。
不仅她的父亲很神秘,而她的母亲,更是另外一个南亚小国的公主。更要命的是,她的母亲,本来是另外一个神秘教派的圣女。大概是不打不相识,结果,她母亲竟然在和她的父亲偶遇后一见钟情。
然后,见面第一天艾丽斯的母亲就珠胎暗结了。
但这是一件不能公开的事情。所以,她是在夏威夷出生的,一生下来,便就被送到美国本土,在这里长大。
而每月,她父亲都会来看她一次,而她的母亲,刚要几年才能来见她一面。事实上,她从出生到现在,见过母亲,也只有九次而已…
她的父亲系统教过她婆罗门教的一些精深的法门。象改变自己的生理周期这样的小事情,只是动一动意念就能办到了!
虽然出我意料,但我已经对这样的奇事,也不会感到太吃惊。
这些天来,我已经想通了。
能活下来人,看起来是偶然,但也许,每个人,身后都有一段私密。
知道了艾丽斯的身世后,我知道,还要和她多交流,不然,自己会被永远关在真相的围墙之外。
不和她们交流,那么,就不可能真正成为她们的朋友,也就谈不上和她们有更进一步地亲密关系。就算艾丽斯成了我名义上的老婆,也是这样。
但艾丽斯来到这个世界,据她自己说完全只是偶然,而不是象我那样,有一个什么目的。
而我,虽然知道自己有一个目标,但事实上,我有点怀疑我们来的这种方式:时空传送,看起来神秘,但事实上,是可以被人为操作的事情,就象是向火星发射一颗人造卫星一样,既有可能成功,也有可能失败——要是失败了,那颗卫星就被永远投放到无尽的星空里去了!而我们,也可能被印第安人的传送点错误地传送到一个并非他们目标的不知名的时空里!
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
我问她在来之前,生活有什么目标?比如说,有没有打算修成大法永远脱离人世的烦恼?
艾丽斯摇了摇头,说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还算相信艾丽斯的话。这也不奇怪,一般人生活并没有太明确的目标,就算有,大多也都不切实际——还不如没有的好!
真正让吃惊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我问她关于双修的问题。
我把那本曾经让自己奉若神迹的《西藏生死书》背了一点,把其中有疑问的东西,请教了她一下,艾丽斯竟然随口就答。
我再问她为什么这样熟悉?
她说她十二岁她父亲就教过她这方面的东西!
我问她,我说的内容是不是双修的东西?难道双修是婆罗门教的东西?
艾丽斯肯定的说:是双修!但这只是入门的东西!也不算是婆罗门教的,相反,好多宗教里,也是有这样的内容的,只是秘而不宣罢了。
我打了个寒战!
我这个老婆…是不是有点太强了!成天闷声不响的,头脑里竟然有这么多的货!
“你…练过双修吧!”我问艾丽斯,心里有点酸酸的。又有点奇怪,要是她练过,为什么我和她的第一夜认为她是个处?但如果没有,她为什么又对双修的东西这样清楚?从我自己练的那一点点《西藏生死书》内容来看,不经过破身的那道门槛,是很难把双修的要义把握清楚的。
“没有呀。为什么要练?”艾丽斯反问我。
“那…你为什么这么清楚?”我再问她。
“好象…我一直就知道。这很难说请楚,我自己也奇怪。”艾丽斯把头靠在我胸口,轻声说。
“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艾丽斯反问我。
我便把自己偶然得到了一本书的经过告诉她。
艾丽斯想了想说:“你见到的那位修行者。其实,和我也是有比较亲密的关系的!我的一个姨妈就是她的弟子,而且,在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还见过她一面,据说,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那位前辈就为我赐福呢!而且,据我父亲说,当时我母亲把我许诺给了那位前辈做徒弟,也就是说,虽然我的一些宗教方面的知识是跟我父亲学地,但名义上,我也算是那位前辈的弟子…这说不清楚,也许,有些东西,我是在睡梦里学到的,也许,在睡梦里学会一些东西和那位前辈有关系。但我不能确定。”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本来以为世界广大,时空漫长,没有想到,自己跑到这么远的地方,仍然会遇到一个与自己三言两语便拉上关系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美人儿,还做了我不少天的老婆了…
“那,你既然知道怎么做,那我们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也不表现表现?”我捏了捏她,问她。
“让你弄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而且,又有几个人在边上看着…”艾丽斯害羞地说。
我转头看了看小木屋里的另外几个女人。
戴安娜仍然在发高烧,躺在床上睡觉。
玛利亚在戴安娜身边为戴安娜轻声祈祷。
海伦坐在另外一张床上,双手抱着膝盖,若有所思。
“走吧!我们离她们远一点,去野营…”说着,拉艾丽斯起身拿起坐在身下的睡袋就向远处走。
艾丽斯挣扎了几下。然后,顺从地跟着我向远处走去。
因为有了水,所以,这里的生物已经比较多了。
所以,走的时候,我们很小心。
有时候,艾丽斯甚至能更先于我发现草丛里有什么我们没有见过的动物,她会先出声,示意我别踩上去…这更让我佩服。真不知道她那好看的小脑袋里,还有什么其他神奇的东西。但现在,我最关心的是她的双修到底是什么样的。
等终于安排好了场地,放下睡袋,开始热烈的亲吻,好戏才开始没有几分钟,我正开心的时候,远处隐隐传来了海伦的叫喊声。
我倾耳听了一下,不知道她喊什么,大概又是怕蚊蚋咬人吧…等一会吧,我们不修炼太久。
但显然,艾丽斯也听到了,她挣扎了一下,说:“海伦似乎有什么事情…”
我有点不情愿地从她美妙的身体上起来,再次倾听了一下,这时候,海伦叫喊声更急了。
“似乎…她真的有什么事情。”我说。
“那我们快回去吧。”艾丽斯说。
“真是的,我们第一次做爱,她就偷看!第一次双修,她又来捣乱!”我有点恼火,真的。
但艾丽斯似乎没有听到我的牢骚,而是拉着我的手向回跑。
回去一看,果然出事情了。
一直没有受病害之苦的玛利亚,这一次正倒在地上,而一边是大声呼喊地海伦,甚至连戴安娜都起来,虚弱地伏在玛利亚身边,守护着。
“怎么了?”我问海伦。
“她…她…她大概是被蛇咬了,你们跑哪里去了?真是的!”
这丫头反倒责怪起我们来了。
但我也顾不上了。
一看地上的玛利亚,果然气息奄奄,再一看,嘴唇的颜色都变了,再一试脉搏,几乎虚弱得试不到。
“咬哪里了?”我问。同时,暗暗感觉不妙感觉。
“不知道…玛利亚去方便,回来后只说了一句她可能被蛇咬了就昏倒了…”海伦说。
既然是去方便,那么,可能是在屁股上,或者腿上。
但把玛利亚翻过来掉过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伤痕。
最后,还是细心的艾丽斯,将玛利亚的两条腿,分得不能再分,这才在玛利亚左腿的内侧,发现了两点几不可见地伤痕。
“估计现在去吸也没有用了…毒已经扩散了!”我说。
“救她!不管用什么方法!”艾丽斯看着我说。
我想了想,拨出身上的匕首,吐了口唾沫在匕首上,然后擦干净,刀锋贴着这个平日里就算裸着身子也要显示高贵与冷漠的美女大腿的内侧。
“也许会感染…”我提示了一下,看着她们其他三个女人。
艾丽斯欲言又止。
海伦说:“先保住命,感染不感染,以后再说!”
真要命!
吐了点口水在玛利亚的腿上,然后,把她那伤口稍稍拭擦干净,我手里的刀,不再犹豫,沿着那两个毒牙留下的伤口,切了一个“十”字型的切口。
竟然在切口里找到了两根细若针茫的毒牙,只有一毫米长,细得几乎要看不见。
我用刀尖把这两根毒牙挑了出来,放到一块布上,给戴安娜研究一下,而自己先是用手用力挤了挤玛利亚大腿内侧地切口,然后,犹豫了一下,对海伦说:“你来,把毒血吸出来!”
“我嘴里起血泡…有伤口。”海伦说。
我看了看艾丽斯,又不忍自己老婆去冒险。而戴安娜是个重病号自然也不能叫她吸。
“都什么时候了,就你来!”艾丽斯责怪我道。
我伏下自己的头在玛利亚的两腿之间,然后,把嘴贴在切口上。
在女人浓烈的气味里,我猛烈地连吸了六口,足足吸出了一大杯污血出来后。这才见到血液里有一丝玫红。
“再多吸几次吧!”海伦建议道。
“她会脱水的…艾丽斯,你去水潭里取点水来。要小心!”我吩咐道。
艾丽斯听了,跳起来,拿只干净的头盔,作水具,飞快地冲到水潭边,取了一头盔清水过来。
我喝了一口在嘴里,漱了一下口,然后,再伏下身,又是猛吸了数口,这才见到吐出来的血的颜色变得浅了一些。
然后,又用清水反复冲洗了半天伤口,接着又吸了几口血,终于见到了比较正常的血液的颜色了。
再冲洗了一下伤口……
“差不多了。”我说。就这样吸了半天,连半点情欲的冲动也没有。这么多天,大家都过着一种天体生话,所有的神秘感都没有了…
所以,见到再多的内容,也不会象开始那样冲动了。另外一个原因,大概是艾丽斯让我乐不思蜀吧。
“那玛利亚安全了吗?”海伦问。
“你们以前曾经注射过广谱抗蛇毒的血清的吧?”我反问她。
“是呀!…”海伦回答。
“这要看她的命大不大了…”我真实回答。
然后,我又让海伦每隔几分钟,嘴对嘴向玛利亚灌几口冷水,给玛利亚补充一下水份。
海伦答应了,开始忙了起来。
我问还在一边支撑着病体的戴安娜,那根毒牙是什么性质的?
戴安娜也从来没有见过,所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让艾丽斯扶着戴安娜回去睡觉,而自己去了我们的临时茅坑边去找一找,看看那条毒蛇究竟是什么样的。
过去没有费力气,那条蛇已经倒在茅坑边上几米远的地方死掉了,大概是因为沾上了人类的便溺的原因。
蛇很小,只有一只圆珠笔蕊大小,但颜色却异常的绚丽。
我有点疑惑,难道,现在这世界动物都小型化了么?为什么我这一路上都没有见过大的动物呢?
我把那条小蛇地尸体放在了茅房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准备第二天再处理它。
回去后,想起小时候听过的、蛇类会复仇的传说,便在我们的小木屋外面,用草本灰,撒上了一道包围圈,不管有用没有用。至少明天知道是不是有其他动物过来…
等到第三十一日早晨天亮的时候,我发现三十日夜里做的是多么的明智。
在我放那条死蛇地边上,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聚集了上千条小蛇。
偶尔有几条想往我们小屋靠近,但一接近草木灰,立刻退缩了!
戴安娜经过昨晚的折腾,身体更虚弱了,但仍然被当成专家扶起来看这些可怕的小蛇。
她看了半天,身体只是颤抖,摇了摇头,最后说:“这些蛇,应该不是…不大可能是在这里生活的,相反,它象是从很远的地方迁徙过来的!”
“为什么?不会是因为我们在的原因吧?”我一想这些蛇要是象水一样漫过来,头皮都有点发麻。
“不知道,看起来它们很慌张…”戴安娜接着下结论。
但这些不重要了。
我开始拿工具去砍了几颗树,做了一个稍稍大一点的滑车,前面的一端,用背包带,可以挂在我的肩膀上。另外一边,是树梢,比较软,放在地上拖,可以让滑车不那么颠簸。
我让艾丽斯和大病初愈的海伦收拾东西,把细软铺在滑车上,而把武器挂在滑车另外一端,一旦情况不妙,比如这些蛇发病一样的冲过来,我们立刻撤退!把两个病号放在滑车上拖着就跑——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
但过了两个时辰,太阳火辣辣地升起来的时候,这群小蛇,发疯一般冲向了水谭,片刻之后,几千条蛇,在水潭里伸着头。拼命挣扎,把一汪谭水染得五彩缤纷…非常的诡异。
我问戴安娜,这些蛇在干什么?交配?
戴安娜忧心忡忡,想了想说:“它们似乎在逃避什么天敌!它们很慌张…”
我想了想,猜不出来什么结果,只是默默地给她们做了早餐吃了,然后,拥着艾丽斯坐在屋前,等着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让人想不到的事情是,过了片刻,有无数只小老鼠也象发疯一般从我们的小屋前跑过,但它们没有冲进水潭,而是越过水潭边的一条沟坎,直接向远方冲去。
我连拍带打,也只抓了二十多条。虽然知道这将是一顿美食,但几位美女,连同我的媳妇艾丽斯,都看着老鼠觉得恶心。
又过了片刻,无数各式各样的鸟,从我们来的地方飞了过来,一直向远方飞走了。
接着是小的不知道名的野兽一群,也从离我们不远处经过,一直向东方跑去。
(这写全是肉呀!真可惜,我想。)
“似乎有什么特别厉害的东西…”戴安娜说。
“我猜也是!估计那群蛇也是。”我附和一下,然后问艾丽斯的意思。
艾丽斯说她不知道,但会听我的。
海伦也点了点头。
“我们也要快走!”我说:“这些动物的感觉要比我们人类敏锐。
也许是有什么恶劣的自然灾害要出现了,所以这些动物才象到了未日一样,仓皇逃窜…我们也要走,不管它是什么,还是小心为好!”
这时候,玛利亚已经清醒过来,但腿却肿得不象样子,完全合不拢!而且,她知道是我怎么救了她之后,她看我的时候,眼光一扫,不再如同往常那样的理直气壮,而是有一丝羞涩,很快把头转过去,脸上也有点红晕…
我走过去,把玛利亚抱到滑车上,想了想,把戴安娜也抱了上去,试了一下滑车,还算可以!只是可惜了我的一只包,被完全拆开来作为绑这滑车的绳子,估计以后再也也没有办法复原成一只包了。
“这些逃难的动物向哪个方向跑,我们就向哪个方向去!它们都是‘地头蛇’,肯定认识路…”我出主意,她们也都同意。
正准备走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心猛烈地跳了几下。
抬头一看,远方地天空,竟然有一块移动的“乌云”,正慢慢向我们这个方向移了过来。
“那是什么?”我指了指。
“象…”戴安娜用望远镜看了半天,忽然大声叫了起来:“天啦!是什么蜂子之类的东西!我们快走!”
闻言,不再犹豫,我拉起滑车,带着艾丽斯和海伦,向东方逃亡。
刚走了十几米,又听到戴安娜一声惊呼:“我的上帝!地上也有象发大水一样,向这边涌过来了!”
闻言,我回头一看,果然,身后十几公里的地方。有一条黑色的波浪纹线,正慢慢向前移,虽然不激烈,但却也势不可挡。
“应该是一种蚂蚁!”我在感觉里仔细体味了一下,补充说。
“对对对!”戴安娜躺在滑车上,赞同道:“天上飞的,大概也是蚂蚁…我的上帝,一定是行军蚁,它们这一路过来,路途里兵锋扫过的,不可能有活的动物了…昆虫也不会有了…”戴安娜吃惊的在滑车上大声说,声音有点颤抖。
其他人默不作声。
大家都被这种恐怖的生物震慑住了!谁都明白过来,一旦这些蚂蚁冲到自己身边,那会是什么样子。
我脚下一停,直向前冲,一口气跑了五六里路。再一看,艾丽斯和海伦,都快要累趴下了。
“坚持!坚持!”说着,我腾出一只手,拉了一下艾丽斯。她已轻跑得脸色发白了…
海伦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