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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武力是她们不能抗拒的。在她们的心里,肯定认为我是一个被她们百般凌辱过的受害者——是这样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回事情,但按现在这个世界的通常的认识,大概也就是这样吧!她们猛然发现我比她们预想的时间更早的清醒过来,而且开始报复她们的时候,她们害怕了,她们不知道我将开展的报复是什么——也许,她们害怕会被我割掉鼻子或者乳头等等。
但等到我一把将爱玛从水桶里提了出来,然后顺手一挂,把爱玛的脸冲着水桶,两条湿淋的手臂趴在水桶边上,就这样从后面开始将分身直接送进爱玛的身体里去的时候,她们明显放松起来。这……大概在她们看来,简直就是爱玛的一次艳遇!
但很快,爱玛的叫声,又叫她们紧张起来——那叫声,可不仅仅是叫春那样的简单,而且任谁都能感觉到,那声音里有一分惨厉——是一种痛苦的声音。
我的心里有气,所以分身已经涨到最大,而且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在向爱玛疯狂报复。
爱玛的头发不停地甩动,无数的水滴,随着她的头无助地甩动而四处飞洒着。
便她那样带着哭喊的叫声,在让我开始稍稍有那么一点点兴奋后,慢慢地却让我有些反感,因此也越来越没有感觉。
我气得用力在爱玛那白花花的臀部猛击一掌,然后把她推开,说:“滚一边去,你让我讨厌,婊子!”
转身,我的眼光一扫,落在另外一个躺在床边上正在瑟瑟发抖的一个女人的身上。这一次,我连让她洗一洗的时间都等不及了。
直接上了床,举起她的两条腿,直接进入她的体内。
“噢~”那个女人叫了一声。象是很害怕,又象是期待已久,她甚至偷偷看了一眼,象个害羞的小女人飞快地偷眼看她的情人。
很快的,她的声音也变成了惨叫。
我发现自己原来特别讨厌她们以这样的声调叫春……
把向下这个女人的两条腿往床上一摔,下了床,手一指,命令她位:“都给我过来,在床前给我趴好了!”
没有动静,她们似乎都被吓傻了!
这些胆小鬼!刚才轮暴时的勇气和得意都跑到哪里去了?
“啪”的一声,我的手无情地落在那个刚才在床上被我“临幸”的女人的屁股上,顿时五只手指印在她的那丰硕的臀部显现出来,由白到红,然后变得青紫。
“过来趴好!”我再一次举起手。
那个刚刚被打了一下的女人顿时滚下床,把汗渗渗的脸贴在床上,手臂伏在床沿上,身体微微战栗着,无数细碎的鸡皮疙瘩在她的肌肤上直若隐若现。
“都过来!”我再喝了一声。
其他几个女人顿时也都飞快地爬了过来,都撅着屁股在床前趴着,低着头,不敢年无。只有那个珊德娜犹豫着,她刚才没有加入到这群疯狂的女人行列,她不知道我这一次的喝令是不是包括她。
我也不理会珊德娜,她也是有罪的,但我要惩罚的人,暂时并不是她。
我也不吭声,在床前来回走了一圈。
这些女人,我都不熟,但这个夜晚,她们做的事情,都不是我所能容忍的。
所以我随便挑了一个,然后搞得她鬼哭狼号……
然后再换一个……
一直搞得她们都瘫软在床上,连在床沿上趴着的力气也没有了。
但真是不是那么有意思,和想象里的那样刺激的感觉完全不同。
甚至是味如嚼蜡。原来这种事情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差!
大概是没有什么征服的快感的原因——我知道,不管我怎么想,她们一定会把这件事情作为一件很炫耀的事情来说,不管她们强暴我,还是被我搞得鬼哭狼号的,因为这是一个女性社会,而男人,是应该为女人守着自己的贞洁的……
这样的感觉是让人如此不爽。
等我体内的欲火慢慢平息,我看了看这几个倒在床边上,手捂着她们的小腹和那活儿的女人,真想把她们都吊起来用皮鞭抽上一顿。
但估计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效果。
“都给我呆在这里,谁要是敢动一步,哼,你们也知道,要想这样的事情不被传出去,我最好的选择是杀人灭口!”我阴森森地说。
几个女人脸色大变,都忙不迭点头……
这时候,已经快到三更天了。
我转过脸来,指了指珊德娜,勾勾手指,让她过来。
珊德娜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我让她把床收拾干净,她麻利地做到了。
我让她用毛巾把我身上擦干净。
珊德娜喘着粗气,也按我的要求做了。
“睡觉!”我说。
珊德娜不解其意。
我一把抱起珊德娜,把她扔在床上,然后自己也上了床,抱着珊德娜,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硬,但我不理会这些,也没有安慰她叫她放松什么的,自顾开始睡觉。
抱着一个温顺而且温热的身子睡觉的感觉很不错的,很快入睡,而且因为折腾了大半领先,所以睡得还很香。
但清晨太阳照进房间的时候,我又很快地醒了过来。
低头一看,珊德娜仍然睁着眼睛看着我。
“怎么,珊德娜,你没有睡?”我问。
珊德娜在我的怀里挣了两下,委屈似的说:“睡得着才怪……”
我转脸看了看床下,果然,除了爱玛,其他几个女人都睁着眼睛,压根没有睡,也没有敢跑的。仍然都弯曲着腿,呆在原地。倒是那个爱玛,睡得死死的,而且,还微微打着鼾。
“怎么处置她们?珊德娜!”我征求了一下珊德娜的意见。
“把她们送官府里去……”珊德娜说。
“我看不如在院子时挖个坑,直接把她们埋了,一了百了!”我伸了个懒腰,威胁说。
“这……”珊德娜不知道如何接口。
下面的几个女人听了,顿时傻了眼。她们没有想到我睡了一觉之后,起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说要挖着抗把她们都埋了。顿时哀求声四起,把那个爱玛也惊醒了。
而且这时候,爱玛的朋友们把爱玛出卖了,说一切主意都是爱玛出的,是爱玛把她们叫来的说要和她们分享一个美男的……总之,希望我能放过她们,要埋,就把爱玛埋了吧!她们发誓不会把昨夜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七嘴八舌的,吵得我头都昏。
“够了!谁再说话,我先把谁活埋了!”我大声说。
顿时再没有人说话。
真是头痛。
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呢?
“都把衣服穿上!”我随口说道。这些光溜溜的身体气味不太好,偏偏我的鼻子又很灵敏。
她们各自从屋子的各个角落里把自己的衣服找到,穿起来。
穿上衣服的这些女人,一下子好看了许多。
这让我更下不了决心杀她们了。
我顺便问了一下这些人都是谁家的孩子。
原来除了这个屋子的主人家的孩子外,另外五个,一个是这个城的城主家的小女儿,一个是捕头家的小女儿,还有三个,一个是盐商家的,另外一个是铁器商家的和一个家俱商家的——都是这城市里数一数二的富商家的女儿。说起来算是这个吉它城的太子党了。
按理说,最经济的做法,是让她们每人都赔一笔“青春损失费”给我……但我毕竟是从一个男性社会过来的,这样做,我自己首先觉得太过下作了!要是让艾丽斯知道,那她岂不是要笑话我?
但要这样放了她们,我似乎很不甘心。
正犹豫着的时候,这丝绸商家的大门被敲得咚咚作响,然后有仆人通报说爱玛家的仆人有急事要找爱玛。
我犹豫了一下,示意爱玛隔着门说话。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仆人隔着门,带着哭腔对着爱玛说,她昨晚上家里有点事,请假吉它城,今早上去牧场后,发现爱玛一家人从上到下,九十三口,被人杀了个精光,家里的东西都让人抢光了,房子也烧了……
爱玛“哎呀”叫了一声,顿时晕了过去。
我也愣住了,没有想到昨天的一场风波,会闹成这样的结局。
我的眼睛首先转向珊德娜:“是你的人做的吗?”
“不不不不不不……”珊德娜一连串地否认,然后她解释也是一个孤儿,只是出来跑江湖混口饭吃,要是有那么大的势力,何至于到赌台上抛头露面?
嗯,珊德娜的话逻辑上是讲得通的。
“那你们说大概会是什么人?”我问:“这吉它城是不是经常有强盗?”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这吉它城还真是盗贼出没的城市。
其实我先前已经见识过了:比如那个山口的强盗,离吉它城不过二天的路程,但却一直都没有人去攻打她们,那很说明问题了。
据她们说,爱玛家原来是有五十多个家丁的,但按她家的仆人说的来推测,这五十多家丁,看来也是让强盗斩尽杀绝了!所以这强盗肯定不寻常……按理说,吉它城附近还没有这么厉害的强盗,说不定,这强盗是流窜作案的外来强盗!
我想了半天,没有什么头绪。但却明白,如果有人追查起来,我却是很麻烦的!因为我刚刚和托马斯家的马场有一笔交易,这难免要有人会推测我是为了独占她家的马场才会把她一家人杀个精光。
但爱玛现在是唯一活着的托马斯家的传人,而且她可以证明我不在现场——但谁又能证明我没有委托其他人那样做呢?
如果有捕快来讯问我,那她首先要问的是我从哪里来?
难道我要回答我从天上来?或者说我是一个跨越时空的旅行者,或者说自己来这个世界做救主的?就算我说了,谁又会相信?我又怎么来证明给她们看?就算能证明,那我会去那样做吗?把自己带来的东西一样一样展示给她们看?
见我兀自不语,她们也不敢说话。
我伸手,在爱玛的胸口拍了一下,顿时,那丫头吐了一口血,醒了过来,她呆了半晌,然后爆发一般地大哭起来。
几个人安慰她,但她都止不住哭声。
我想了想,挥挥手,让另外几个小痞子女人散了,只留下爱玛、珊德娜和那这房子的主人。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爱玛。
爱玛只是哭,过了半天才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按道理说,那群人也不应该把我家的马场杀个鸡犬不留……我估计说不定是我母亲在做生意时得罪了什么人?”
“不会是因为你母亲刚刚拿了五万两黄金回去的原因吗?”我问。
“也有可能,但这个世道,抢钱,一般不会把苦主家的仆人都杀光的……看起来,我仍然相信是仇杀……她们一定会找到我的……我好害怕……”爱玛抽抽泣泣说。
真是头痛……这丫头竟然示弱,而且象是要跟着我混一样。我可不想身边有这个害人精!
“那你还不赶紧去报官?你的那个朋友的母亲不是城主吗?去找她,让她妈替你出头呀?”我出主意。
但我的主意显然爱玛看不上眼,她说吉它城里,又没有多少兵,所以吉它城的官方只有象征意义,指望城主是没有用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我……我能跟着你走吗?”爱玛飞快地看了我一眼,问。
“跟我走?然后再下迷药,然后再找一帮朋友来搞我?”我反问她。
“不敢了……”爱玛哼了半声,但却发现她的话怎么说也难让人相信,索性她不说话了。
“珊德娜,我们走!爱玛,你的事情我帮不了你!看在你家里遭难——神已经替我惩罚了你的份上,我这次就饶了你!但我告诉你,你和你的朋友,下次见到我,赶紧逃得远远的,不然我见到了,见一次我就打你们一次!”我狠狠地说。
爱玛撅着嘴,没有说话,我也懒得再理这个玩主,带着珊德娜出了门。
但爱玛却象一只小狗一样跟在我们身后,也出来了。
走过一条街,爱玛仍然跟在我们后面。
我停下脚步。
爱玛隔着五六步路,见我停下,她也停下,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挥了挥手,示意她滚。
但她仍然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看着我和珊德娜。
“珊德娜,你去把她揍一顿,这丫的真是讨厌!”我说。
“……也许,让她跟着也行。你在托马斯马场还不是有一大笔股份吗?要是这样翻脸,寻孙是会有所损失?”珊德娜反过来劝我。
“这……”我心里一动。虽然托马斯马场被人洗劫一空,但那马场的土地还在。而且那成千上万匹飞马,目标太大,强盗们也不会带走,所以马场的损失是表面上的,而且托马斯的人死光了,对我是有好处的……只要经营得法,应该很快能恢复元气。而这个爱玛,现在确实是马场最合法不过的主人了——她却想跟着我混。而我是马场的合伙人,要说见死不救似乎也说不过去。但爱玛这丫头昨夜竟然……算了,反正我的观念和她们这个世界不一样,而且昨晚上……我已经算是报了仇了。
人不能得了便宜还场乖,那样不好!
我招了招手,让爱玛过来。
爱玛害怕,但仍然慢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算了,那你就跟着我吧。但我要说明白,要想保命,也不是那么容易。你今天危险了,我跟着我,以后没有危险,你一样要跟着我!以后你就算我的仆人了,这样你能接受吗?”我问。
爱玛皱了皱眉头,过了一会儿仍然没有出声。
我拉起珊德娜就走。
后面这才传来爱玛的声音:“好……我答应你就是。”
我不理她,和珊德娜继续向前走。
爱玛追了上来,一边走一边喘着气说:“要不,我做你三年仆人,三年后要是你觉得我表现得还不错,你就还我自由好不好?”
“你回家去吧!”我头也不回地说。我要表达的意思是要让她知难而退,所以压根不和她讨价还价。
爱玛不再说话,只是跟着我们走,也许她确实无处可去了。
过了两条小巷,到了我们在吉它的家。
在门口停下,我对爱玛说:“你怎么还跟着我?”
“我是你的仆人呀!”爱玛理直气壮地说,而且在她的语气里,一丝的失去亲人的悲伤也没有。
“你家里人都死了,你就不用回家去看一看吗?”我问她。
“她们会死,我回去一样会死掉。我怕死!”爱玛一样说得理直气壮。
我没有脾气了。
但进门的时候还是叮嘱了她们一句:“到我家里,你们是仆人!而且是半哑巴仆人,哼,谁要是多嘴……”说着,我做了一个在脖子咔嚓一下的手势,这才头也不回地进了院子。
艾丽斯正在后花园里练她的功法,我以前以为她练的是瑜珈,但问她的时候,她说不是。但艾丽斯又说,我也可以这样理解。
海伦在后院的鱼池里练习游泳,每天早上,她总是风雨无阻的一口气游两个多小时,当成她例行的体能训练。
玛利亚在房间里用她那蛊惑人心的语调在读一段旧约。这些日子,她的土著语言学习进展很快,正打算把一套圣经都翻译过来。
只有戴安娜仍然在她的房间里睡觉,享受着这世界。
我们进屋后,直接把这两人领到了前院,这里本来就是仆人们住的地方。我把我们的管家找来,给这两人安排一个住处,同时告诉她,这两人,也算是我的仆人,也算是我的贵宾,所以安排要好一些。管家答应了。
我也不理这两人是不是乐意,拔腿回了后院。
艾丽斯见我回来,微微一笑,慢慢的收了功,然后走过来,抱着我亲了亲,然后皱了皱眉头,说:“老公,你身上的味道可不好闻!是不是昨晚背着老婆去鬼混去了?”
我脸已经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变红了:“瞧你说到哪里去了!”
但我仍然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遭遇。象我这样一身女人的味道,要不解释清楚,夫妻之间不信任那可就不妙了。艾丽斯不仅是我的老婆,而且显然她也会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战友。
艾丽斯皱了皱眉头,但却并没有责怪我:“是呀,要说你的功夫,这世界上确实没有多少人是你的对手,但要是用毒,嗯,这可就要麻烦一点!”
我也说是。事实上,我来这世界上吃了三次亏,一次是被蚊多势众的军蚊群连追了许多天,一次是被强盗的毒箭吓出一身冷汗。还有一次是昨晚上着了一群疯女人的道儿,让我羞愧难当。前面的一次还算是天灾,没有办法的事情,而后面的两次,却是因为自己对毒物没有抵抗力。我们生物的肉体,是不可能抵抗所有的毒物的,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一点抗药性而已。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我一样不是无敌的!不仅如此,如果我是自己的敌人,可以在瞬间想出一千种对付自己的办法……
“所以我们来到这个世界,首先是要保全我们自己!”艾丽斯说。
“嗯,以前我曾经幻想过自己不害怕面对面的敌人,只担心隐藏起来的敌人,但现在……估计什么样的敌人,我们都要重视了!”我点头说。
“是不是很不开心?”艾丽斯见我情绪不高。
我苦笑了一下,仍然不能为自己被几个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那个而释怀。
艾丽斯转移话题说:“我没有对你说过我的修炼方式上与你有什么不同?”
我摇了摇头。
艾丽斯接着:“其实我看你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