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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个矮个子的反应也不慢,竟然躲过了飞来的猎刀,只不过被刘慎之的后招用石块砸在了右手中,手中的枪也掉在了地上,这一切虽然发生的快,矮个子竟然还能左手拨出匕首刺了出去,刘慎之不能给他任何机会,所以只能欺身而上,堪堪扭身让匕首从自己的腰上划了过去,一拳便击打在他的胸口,然后趁势另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人的鼻梁是十分脆弱的,就算是精通搏击的高手,被人一拳打在鼻梁上后也是短暂的失去视觉,眼泪也可能会不由自主的流下,刘慎之一拳得手当然不会再给他任何的机会,吸口气后右手收回,然后在快速的一拳打在了他的喉咙上,这一拳才是真正的杀招,矮个子也是死在这了一拳之上。
跑到了李心媚所在的地方,李心媚的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眼神接近于完全涣散的程度。肩头上的伤口虽然不再流血,但是看上去却更加的触目惊心,脸色也十分苍白的可怕,刘慎之抱起李心媚后轻轻的唤了她几声,李心媚的眼睛又勉强的睁开了一些,接着手便无力的垂了下去,眼睛也再次的闭上了。刘慎之不敢有丝毫的耽误,先暂时放下李心媚,把那两个人身上带着的武器都收集到一起背在身上后,这才抱起李心媚又快速的向山林深处走去。
无声的较量(下) (3)
一直走了有二十来分钟后,刘慎之的眼睛一亮,然后放下李心媚走到处较高的草坡上,在这个草坡的正面生长着一些像是杂草一般的东西,刘慎之走到近前拨了一根放到跟嘴里嚼了两下,然后便把其它的都拨了出来,快速的走到了李心媚的面前。把手搭在李心媚的脖子上还可以感觉到微弱的呼吸,其实要说的话李心媚的伤势并不算太重,但是当时的情况之下,李心媚没有办法止血,时间又拖的太久,所以才会昏迷过去。如果是在医院里,只要经过一个简单的手术把子弹取出来,再打一些点滴输点血就没有事了。
但是放在这种情况下,李心媚这样的伤势就可能会要了她的命。刘慎之把李心媚的上衣撕开,在肩头靠下,一个赫然醒目的伤口出现在眼前,而且这些血虽然不流了,但是却和衣服粘到了一起,要处理伤口就必须把上面的衣服先小心的处理掉。刘慎之拿出李心媚的那个小匕首小心的在衣服上划着,直到只剩下伤口处的那一点衣服才停手,然后脱下自己的上衣斜着在李心媚的身上绑了一下,然后又把袖子拧了一下放到了李心媚的嘴里,让她咬住,这才用手捉着衣角猛的用力,一下子把那点衣服扯了下来。
这一下也让李心媚再次闷哼了一声,身子也不由的抖了一下,嘴里也死死的咬住了衣服,两只手也用力的捉紧了刘慎之的手臂,如果刘慎之不做任何防护的话,刚才受痛之下,李心媚就可能会把自己的舌头咬断,虽然命不致死但却是麻烦的很。刘慎之手上不停,在李心媚的肘关节处一弹,李心媚的双手便不由的松开了,然后刘慎之手里拿着匕首用打火机烧了一下,便对着伤口下划了下去。李心媚的身子再次的绷紧,因为此时刘慎之是骑在李心媚的身上,因此这一下李心媚的双手捉在了刘慎之的腰身上,指甲都似乎要深入到肉里。
刘慎之也是不由的一咧嘴,但是动作却不慢,划开一个小十字后便一手按着伤口旁边的肉,一手用匕首再次的往里划了进去,李心媚的眼睛已经睁开,但是眼神中却是没有任何的光彩,嘴里再次的死死咬住衣服,手上的指甲已经刺入到刘慎之的腰上,一丝丝鲜血也渗了出来。刘慎之手中的匕首突然一停,知道是碰到子弹了,脸上一喜然后用力的一挑,李心媚又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度也更大了,身子紧紧的绷着,随着子弹的挑出,李心媚的身子才放松下来,手指也慢慢的松开了。
可能是李心媚的血已经流的太多了,所以现在伤口处流出的血反而不多,刘慎之把先前拨回来的那些草用嘴嚼烂,然后吐在李心媚的伤口之上,直到完全的把血止住才停了下来,然后把绑在她身上的衣角解开,用力的撕成几条后便绑在了伤口之上。
无声的较量(下) (4)
等做完这一切刘慎之也是不由的长出了口气,探了探李心媚的呼吸,虽然还是微弱但是已经有节奏了很多,然后身子也无力的躺在了一边上,现在就要看李心媚自己了,能不能撑过这一关。只要她能够醒过来,伤口处不感染就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到时候再补充一下营养就可以很快的恢复。
躺了一会后刘慎之便又坐了起来,看着像是熟睡中的李心媚,不由的笑了笑,其实李心媚挺漂亮的,就是她那大小姐脾气一上来,就会让人忘记她那娇人的容颜,现在睡熟中的李心媚反而像是个孩子一般,看上去也顺眼的多了。
刘慎之又拿起了那颗子弹在手里把玩着,掏出半只烟点上后,嘴里也自言自语着,“将军是吧,既然你想玩我就好好了的陪你玩玩。”
这人不简单 (1)
天色夕沉的时候李心媚终于醒了过来,头上也有点微微的发烫,眼神里更是没有了往日的神采,但是她终究还是醒了过来,有些虚弱的看了刘慎之一眼,李心媚便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此时她的身子太过虚弱,手上也没有力气,根本坐不起来,反而引得呼吸又急促的喘息起来,肩上更是一阵阵的痛楚传来,令李心媚不禁暗哼了一声。
刘慎之注意到李心媚已经醒了,并没有走过来,而只是对着她笑了笑,然后又继续烤着自己眼前的蛇肉,那条大蛇已经被刘慎之找了出来,用猎刀分成了几截,正好可以吃饱肚子。
李心媚喘了会气来,又再次的挣扎着坐了起来,费了不知道多少功夫,李心媚终于坐了起来,靠在一棵树上又喘起气来,发白的嘴唇已经没有了原先的光芒,但是病态当中,却又变成了另一种诱人的美。刘慎之的双眼又转了过来,同时翻了翻手上的蛇肉道,“你旁边有水,渴了自己喝,蛇肉一会就好。”
李心媚并没有动,而是靠在树上看着刘慎之,眼神里似乎闪起了一种异样的光芒,不过这种光芒很快便消失了,舔了发干的嘴唇,李心媚向旁边看去,在她的身旁是一个用刀掏空的手臂粗细像是竹筒似的东西,里面盛着水,李心媚费力的把这个东西拿了过来,嘴角也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来。这恐怕是刘慎之自己做出来的吧,想不到他竟然还有这种方法。
喝了一些水后,李心媚感觉好多了,虽然身子还是有些发虚,但是比起刚才来确实要强上太多。而这个时候一股淡淡的肉香也飘到了李心媚的鼻子里,转头看去应该烤的差不多了,刘慎之咬下了一块试了试,然后略带遗憾的摇了摇头,“要是有些调味料那就太完美了。”
说完刘慎之便拿着蛇肉走了过来,递到李心媚的面前。
李心媚看了刘慎之一眼,然后便一言不发的接过了蛇肉,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刘慎之刚才咬过一般,便轻轻的露出贝齿咬下了一小块来慢慢的嚼着,刘慎之还是笑笑的坐了下来,“怎么样大小姐,味道还不错吧。”
“一般。”李心媚淡淡的回了一句,便又继续吃了起来。
刘慎之也不在意,只是从身上掏出一只烟来点上,吸了一口后略微的抬起头来看着天空,然后悠悠的叹了口气,“唉,为什么女人总是在她喜欢的男人面前口是心非呢?”
如果这个时候是南小蕾的话,她一定会是先脸红,然后才会在刘慎之的腰上轻轻的扭一下,再娇哼一声被刘慎之抱到怀里;如果这个时候是欧阳雪的话,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轻轻的咬着嘴唇,眼中带着万种的柔情,或者是一下子把刘慎之扑倒。可惜现在坐在这里的是李心媚,她既没有南小蕾的娇羞,也不会像是欧阳雪那般的做妖精,李心媚只是仍然在安静的吃着眼前的东西,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刘慎之的话一般。
这人不简单 (2)
这个女人果然有意思呀。刘慎之心里暗想着,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的表情来。
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李心媚显然是十分的饿,刘慎之烤的蛇肉竟然被她吃了七七八八后,她才停了下来,然后擦了擦手指上的油,接着拍了拍手也看着天上的星空竟然悠悠的叹了口气。
“怎么?想家了?”刘慎之歪着头道。
李心媚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又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来。夜色正浓,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微微吹来的风都似乎跟着变得温柔了许多,李心媚理了理自己的长发,然后便靠在树上一言不发,似乎睡着了一般。
“吃完就睡可是会变胖的,不如说说今天你提到的那个‘将军’吧,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刘慎之嘴里叼着烟道。
“他是一个很可怕的人。”李心媚的声音很轻也很淡。
刘慎之的眉头一挑道,“有多可怕,是长着三头六臂,还是横着走路回归原始?难道、、、难道他是非洲来的毛利原始人,要不就是全身是毛的食人族,我的乖乖,这种怪物还能存活于世呀,今天老纳我就替天行道,先灭了他在说。”刘慎之越说越来劲,连带着手也不停的比划着,那表情真好像自己是替天行道的除魔圣人似的。
李心媚看了刘慎之一眼,仍然淡淡的道,“你惹不起他,别说是你,就算是整个西南的江湖也没有人敢把他不放在眼里。黑狼厉害吧,但是在他眼里跟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他分分钟都可以杀了黑狼,与他比起来,黑狼根本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
“是吗?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当讲故事听听吧。”刘慎之的声音里仍然懒懒的道。
李心媚看了看刘慎之,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天空,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缓缓的把她所知道的将军的事说了出来。
将军真正是什么时候崛起的,是在那里崛起的,已经没有人可以考证,江湖上的人只知道突然之间,将军的名字便已经出现在人们的眼前,而随着这个名字一起出现的便是一阵阵的腥风血雨,在短短六年的时间内,他的名字便在西南一片如雷灌耳,可能有人不知道省长是谁,不知道省委书记是谁,但是却没有人不知道将军这个名字。他的出现就像是一枚流星一般的划过天际,照亮了整个西南的江湖,可以说如果他喜欢的话,他完全可以一统整个西南江湖,因为当时他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
不但手下小弟无数,而且据说他的手里还有一支雇佣军,一支十分强大的雇佣军,无论他走到那里,这支雇佣军就会跟到那里,这也是他获得将军这个称号的原因。但是出奇的是,在十年前,将军突然消声隐迹了,谁也不知道这个江湖上的枭雄躲到了那里,是死了?还是逃亡了?没有人知道。而将军这个名称也在江湖中渐渐的被人遗忘了。
这人不简单 (3)
江湖就是这样的残酷,无论你生前多么的厉害,多么的让人感到恐慌,一旦你消失后,便一切都跟着消失了。就在人们已经淡忘了这个人的时候,三年前,将军又突然间出现在西南一带,虽然只是短暂的出现,但是却马上引起了整个西南江湖的恐慌。以前将军的种种残忍手段也再次的被人们谈论起来,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将军的出现只是暂时性的,在这次出现后又隐迹了几个月,然后再次的出现在西南的另一个城市里,然后再次的隐迹了几个月,接着又可能会突然间出现在另一个城市里。
没有人知道他下一次会出现在那里,对于未知的事物,人们都是有着最大的恐慌,但是渐渐的,查觉到将军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短暂的出现一下便又消失,再加上十年间江湖上的老少交替,人们对于将军已经没有最先的那种恐惧了,同时也渐渐的对于他的名字知道的人也很少了。如果不是老一辈的江湖上的人,可能连他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而据说这两年将军在做‘美元’生意,至城是不是真的,却没有人可以证实,也没有人敢去证实,这一切也只不过是一个猜测。
“就这些?”刘慎之似乎有些失望的弹了弹烟灰,然后用力的吸了一口,直到烧到烟屁股后才把烟弹了出去,在黑夜中划出一道亮丽的弧线,接着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李心媚并没有说话,而是眼中却突然间闪过一丝怪异的光芒,然后又抬头看着天上的星空。
“据我所知你父亲好像也是西南江湖的大哥吧,怎么说你也是个江湖千金,不可能只知道这点消息台,有什么内幕消息说来听听嘛。”
“我累了,想休息了。”李心媚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便躺了下来,给了刘慎之一个后背。刘慎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天上的星空,接着也慢慢的进入到了梦乡当中。
而此时距离这里三十多里的北面,有几个简易的帐篷,而在帐篷的外面却不时有人影来回的走着,个个手里都拿着枪,脸色阴沉。整个帐篷的范围灯火通明,在正中间的位置有一个比起旁边来大上一倍的帐篷,而此时在帐篷里正坐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人,头上的帽子已经摘了下来,露出一头根根直立的短发。此时他坐着的是一个十分宽大舒服的太师椅,翘着二郞腿,脚上的皮靴逞明刷亮,手里拿着一根马鞭。
而在他的前面却是跪着一个人,手被反绑在身后,脸上身上全是伤,衣服已经多处破烂,眼睛里白眼仁多黑眼仁少,神情更是萎靡的很,如果不是他的胸口在微微的起伏着,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死人一般。帐篷里除了这两个人之外还有三个活人,两个死人,一个人坐在帐篷口左边的椅子上,正在慢慢的喝着茶,而另外两个穿着一身的迷彩服站在帐篷口处,脸上没有任何的神色,似乎对于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了一般。两人死人却是被放在一种简易的担架上,分列在帐篷口的一侧。
这人不简单 (4)
“老蒋,你也听了半天了,说说你的意见?”将军手里把玩着马鞭对旁边正在喝茶的老蒋道。
“将军,这个人不简单。”老蒋却是放下了手里的茶水悠悠的道。
七成把握 (1)
“哦?怎么不简单了?”将军的眉头一挑道。
“据现在得到的情报,我们知道的那两个人是一男一女,女的是老熊的女儿,虽然有点本事但是不是足为惧,而对于那个男的身份目前并没有任何的线索。”老蒋站了起来,走到了那两具尸体面前,“先不说黑狼十几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有枪竟然全都死在这人手上这一点,单单看他可以杀死十三和十五就知道这人的身手就算不是特种军人,至少也不会差太多。”
“老蒋可不要长他人威风,灭自己锐气呀。”将军仍然一脸的阴笑着道。
“将军,老蒋却不是威言耸听,至少在这几十年来,这是第二次见到这么厉害的人。”老蒋根本当作没听见将军的笑声,仍然接着道,“先不说其它的,单单看十三,十三对于追踪十分的善长,可以说在整个队里能和十三相比的人绝对不会超过两人,而十五是搏击高手,枪法更是如神,三十米之内可以说是指那打那,十几年都没有失过手,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就是这样两个最佳的组合以我来看,却是只不过在十几秒的时间内全死在了对方手上,单从这一点来看,全队里能和他相抗衡的人几乎没有。”
“哦,接着说下去。”将军点了只雪茄缓缓的吐着烟圈道。
“十五是搏击高手,可是从他身上的伤痕来看,全身只有一刀,也是致命的一刀。他应该是被人潜到了身后,然后一刀割断了喉咙而死,此外他的后背上还有一个伤口,以我来看应该是对方早已经预料到他的动作,所以才会在一瞬间用膝盖跪断了他的脊椎而例他丧失了行动能力,接而被一刀割破了喉咙,这一刀干净利索,没有多么的动作,显然对方非常的经通此道。”
顿了顿,老蒋又走到了另一具尸体前道,“对方突然暴起,一招致敌,应该是因为其它的事十三和十五分开了,而据现场的情况来看,很可能是那个老熊的女儿受了伤,而十三应该是等不下去了,才会潜过去,而在这个时候十五被秒杀。人在受惊时最简单的动作便是转头,就算再受过训练的人脑子也都会出现一刹那的空白,十三应该是在出现这刹那空白后被对方捉住机会欺身而上,手中的伤显然是对方的另一次攻击,在无法使用枪的情况下,十三只好用左手拨出了匕首,只不过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应该是先一拳击中了十三的胸口,迫使他退出几步,接着跟上在击中十三的鼻梁,让他短暂的出现视觉空白,然后才是致命的一击,正中喉咙的位置,一拳击碎了他的喉咙,破坏了呼吸系统而一击致命。无论是先前的秒杀十五,还是后来的捉住时机逼死十五,从那一点来看,这个人都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对手。”
七成把握 (2)
将军并没有说话,而是仍然在那里抽着雪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的神情,似乎就像是在听一件毫不相干的事一般。老蒋站了起来,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