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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麻三连忙道,“您是办大事的人,我麻三就是一个小混混,怎么好意思留在这里碍事,我这就消失,这就消失。”说完偷偷瞄了昭哥一眼,见他没反对赶紧一溜烟的跑了出去,生怕刘慎之又反悔说不让自己走了。
“就这么放了他了?”昭哥直到麻三跑的看不见人影了才反应了过来,看着刘慎之疑惑的道。
“不然还能怎么样?难道杀了他?”刘慎之笑着伸了个懒腰。
“可是、、、”昭哥还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后却没有说下去,而是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怎么救老楚?”
“要想救楚霸不难,难得是要找出在后面操纵这一切的人的意图,只有知道了他们的计划,才能一击必中。”刘慎之眼中猛的射出两道寒光。“斩草要除根,这次我绝对不会给他第二次的机会。”
红三代(下)
“好!”昭哥听了便是用力的一拍桌子,大声的道,“说吧老刘,打算怎么干?”
“先不要着急。”刘慎之却是摆了摆手示意昭哥先坐下来。“救人也不急于在这一刻,即使他们想玩,当然要好好的陪他们玩一回。只不过在玩之前有些事我们还要搞清楚。”
“还有什么要搞清楚的,这不明摆着是有人在故意针对我们,我真搞不懂老刘你到底想干吗。”昭哥嘴里嘟囔着,却还是坐了下来。他的性格有些冲动,有时候脑子一热不顾后果便冲了上去,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那块动脑子的料,而刘慎之不一样,这家伙的脑子好使得不得了。因此话虽然这么说着,昭哥还是相信刘慎之的。
“猴子,对于那个大胡子,你怎么看。”刘慎之把目光转向了猴子,“你认为这个大胡子会是什么人。”
猴子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刘慎之竟然会问起自己。在跟着昭哥这些人当中,猴子无疑是最会动脑子的一个,这也是刘慎之为什么会问猴子的原因。略一思索了一下道,猴子道,“刘哥,昭哥,我感觉那个大胡子可能根本不存在。”
“哦?为什么会这么说?”刘慎之饶有兴趣的道。
“什么不存在,那么大一个活人你小子竟然说不存在,是不是脑子让猪撞了。”昭哥却是怪叫着道。
“昭哥你先不要急,听我把话说完。”猴子笑了笑道,“我说的大胡子不存在并不是指这个人不存在,而是指大胡子这个身份不存在。”猴子并不知道刘慎之已经知道了谁是幕后的黑手,所以只是按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如果对方这次真的是要摆我们一道,楚哥是他的第一步棋的话,我想这个人根本不会轻易的留下线索给我们查。你想呀昭哥,既然他敢对楚哥下手就说明他已经了解了我们的实力,俗话说的好‘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他们既然敢下手就一定摸清了我们的底,换句话说,他们一定知道麻三这个人会靠不住,到时候肯定什么话都会说了,如果是你,你会以真身份见麻三吗?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才说大胡子这个身份很可能不存在,是他们派人故意伪装的。”
“不错,继续说下去。”刘慎之点了点头,心中暗想猴子到是一个可造之才,脑子够灵活好使,而现在刘慎之最缺的便是这种人。以前刘慎之只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谁都不怕,也无所谓。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在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后,刘慎之知道自己终究只是一个人,不是神。他需要要培养起帮人来,培养起能独当一面的人。楚霸身手好也不冲动是个人选,可是只有楚霸一个人毕竟实力还是太弱了些。昭哥虽然也不错,就是脑子容易发热,人有点冲动,一旦脾气犯上来做事不经大脑,所以刘慎之一直在观察着昭哥身边有没有可用之人。而现在无意中发现猴子竟然是一个头脑冷静聪明之人,当然高兴。以后他也可以提醒昭哥,这样也可以省去自已不少的精力去做其它的事。
猴子听了刘慎之的话,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眉毛马上一扬接着道,“可是这也是线索之一,虽然他们用了伪装,却让我们知道他们心虚。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通常只有两个原因,要么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要么就是这个人非常的小心警惕,做什么事都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第二点我们可以直接排除,如果这个人真是这么小心谨慎的话,他也没有必要饶这么大一个圈子来摆我们一道,所以只能是第一个原因。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昭哥你想一想,他们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废话,那还用说,他怕我们认出他呗。”
“这就对了。”猴子兴奋的道,“就是这个原因,因为他们怕我们认出他们,所以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换句话说,这次的人是我们认识的人,只要我们顺着这个线索查下去,就一定可以查出谁是幕后的主使者,到时候再想办法,一定可以安危的救出楚哥。”猴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的嘴都有些干了。可是现在他却顾不上喝水,而是兴奋的看着刘慎之,期待着刘慎之的肯定。对于猴子来说,刘慎之的肯定可是比喝什么水都管用的。
“不错,说的好。”刘慎之笑着示意猴子坐下来先喝点水,“总的来说,你猜对了一半,这个幕后的主使者确切的说是我认识的人,不是我们。”
猴子的脸上马上便露出些许失望的神色,刘慎之笑着拍了拍猴子的肩道,“不要灰心,你可以猜出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至少前面那一部分和我所想的一样,只是后来有人告诉了我幕后的主使者,否则的话,我也会像你一样猜错的。”猴子这时脸色才又好转起来,眼里全是兴奋的神色。先不管猜对了多少,刘慎之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也就是在夸自己,猴子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兴奋来形容了。当然他不知道的是,为了不打击猴子,有些话刘慎之并没有说出来。在猴子的猜测中,至少刘慎之就不会认为大胡子这个人伪装的原因只有那么两点,还会有其它的情况,不过这些刘慎之知道也便够了,没有必要说出来。
“刘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猴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刘慎之道,刚才那些推理的不错,可说来说去,绕了一大圈却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不管猜测的多准确都没有用,最重要的还是要怎么做的问题。
“你觉得呢?”刘慎之却是没有回答,而是看着猴子反问道。
“我?”猴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个我还没有想好,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刘哥还是你出主意吧。”
刘慎之心里暗叹了一声,表面上却是不露声色。猴子这个人脑子还算可以,可就是不敢发表自己的意见,尤其是在关键的问题上,用句俗话就是容易掉链子,这可能也跟他长期跟在昭哥身边有关系。可不管怎么说,对于刘慎之这都算是一个好的开始,只要以后加以调教,猴子也是个可造之才。习惯性的掏出了只烟在手里把玩着,刘慎之缓缓的道,“如果我是那个幕后主使者,我会怎么做?”刘慎之像是在说给昭哥和猴子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既然已经派人把信息传递了出去,那么此时我会做什么呢?我与人有仇,而且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但又不想这么快折磨死他,我要让他后悔,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这样才够痛快。而要让一个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先从他身边的人下手,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而没有办法去阻止。我要让他跪在我面前求我,让他感觉不到一点尊严,这样才够痛快。所以在他还没有出现之前,我一定要留着他身边的人,这一切必须有他在场才算完美,这场好戏就是要演给他看的。哈哈哈哈。”
听着刘慎之阴险的笑声,昭哥和猴子都是面面相觑,谁也搞不明白刘慎之在做什么,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而且刘慎之的话让人听起来有种从心里冒出来的阴寒,刘慎之也没有理会两人的表情,只是在继续的进行着角色扮演。“所以这件事我一定要让他知道,他身边的人被我捉走了,要让他感觉到什么叫做权势,什么叫做胳膊扭不过大腿。接下来,我当然要好好的折磨他,我是不会让他这么快就死的,我要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因为他而一个个的死去。要让他知道,谁才是这主宰。”顿了顿,刘慎之把烟点着叼在嘴里,“摧毁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摧毁他的意志,先从他身边的朋友下手,然后再去打击他,让他感觉到愤怒,感觉到难过与无力。他那时候的表情一定很让精彩,这种事情我又怎么能错过呢,我一定要亲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以他的才智当然可以查到麻三那一步,否则的话他也不配跟我玩下去这场游戏,那么下一步我当然是要去看到他脸上那精彩的表情了。”说到这里后刘慎之才停了下来,又闭上了眼睛。
昭哥完全是一头雾水,根本搞不清刘慎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猴子听到这里的时候,脑子却是猛的一亮,有些明白刘慎之是在做‘角色扮演’了,他是在以幕后主使者人身份来看待眼前的这件事,在判断着对方会怎么做。而这正好给猴子上了一课,猴子就像是走在黑暗中一般,眼前突然间亮起一盏灯指引着要走的路。顺着刘慎之的话,猴子马上便自己想了下去。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刘慎之以前是从来没有这么做过的,这次故意这么做就是在指引猴子,真正要让一个人的成长并不是什么路都给他指好,告诉他应该怎么怎么样,不要怎么怎么样。真正的指导应该是让他自己去寻找道路,让他自己找到要走的路,如果刘慎之全部指明了,那么猴子的成长也就止于此了,以后也不会再有多大的发展,而现在这样,让猴子自己去思考,才会让猴子真正的成长起来。
刘慎之他们在分析幕后主使者要怎么做的时候,楚霸却是在铁笼子里静静的坐着,他的脸上很平静,平静的就不像是坐牢。而在铁笼子的外面却是站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留着一头的长发,脸上棱角分明到也有几分帅气,可是他的那双眼里此时却是充满了怨毒的表情,死死的盯着里面的楚霸。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只是这么的僵持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长发年轻人终于开口了,“在你们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今天会落在我的手里。”
楚霸看了长发年轻人一眼,并没有说话。眼神淡淡的让长发年轻人的心里腾的升起一股怒火来,他最看不惯的就是楚霸这种淡淡的表情。一脚踢在铁笼子上恶狠狠的道,“草你妈的,你装什么装,现在落到老子的手里,老子让你生不如死,到时候看你还是不是现在这种表情。老子要让你求我,求我放你一条生路。”
楚霸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长发年轻人。
“哼。”长发年轻人狠狠的朝里面吐了口痰刚要继续骂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他的身边。这个人出现的毫无声音,就像是幽灵一般静静的。但是在这个人出现后,暴跳如雷的长发年轻人却是突然间冷静了下来,又狠狠的瞪了楚霸一眼便看向了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准备的怎么样了。”
“阿三阿四已经去了,现在就等少爷的命令。”那人微低着头道。
“好,很好。这场好戏怎么能少得了我呢,走。”长发年轻人得意的望了楚霸一眼一挥手便转身离开了。而刚出现的那个人等长发年轻人离开后,这才抬头看了楚霸一眼,也跟在了后面。
楚霸仍然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却突然变了。刚出现的那个人只是瞄了楚霸一眼,而那一眼却已经让楚霸全身感觉到一冷,血液就像是一下子被凝固了一般,全身发冷。那种眼神楚霸看到的并不多,但是拥有这种眼神的人,一个就已经足够了。那人的长像很普通,走在人群里绝对不会引起人的注意,在这样普通的长相之下,那双让人发寒的眼神却是得到更好的保护。那是双狭长而又偏尖的眼睛。楚霸在心里暗暗为刘慎之担起心来。
刘慎之不是一般人,可是刚才的那个人显然也不是一般人,就算他没有鬼手那么可怕,至少也绝对不会比鬼手差,更何况人他还有帮手,还有天时人和,而鬼手只是一个人。独狼好斗,群狗难抗。刘慎之能不能对付的了这次的敌人呢?
墨老
在任何城市里,夜生活总是一个聊不完的话题,每个城市也都有属于自己的夜生活方式,无论这个城市是大还是小,是城市还是乡村。歌厅、夜总会这些人们耳熟能详的地方也是最常见的夜生活方式。当夜晚降临的时候,这些地方便开始了他们一天当中最繁忙的时候,在这里你可以见到各式各样的人,有忙碌了一天而来彻底放纵的白领,有腰缠万贯的老板,有寂寞的少妇,也有寻花问柳的怨妇,有花花公子哥,也有刚刚进入到大学校园的学生,这里是人们心情释放自己的空间。一扇普通的门,门里门外却过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
这里是人们来找乐子的地方,也是鱼龙混杂势力最为复杂的地方,更是一个来钱快的地方。至少在道上混,如果你没有开几间夜总会,开几间舞厅的话,那你根本不算混出来了。而在这种地方见到什么样的人都不会让人奇怪,但是今天却不同。因为今天从门外走进来的是两个人,一个一脸皱纹的佝偻着腰的老人和一个长相奇丑的少年。老人的年龄已经很大了,那一脸的沧桑惹来了很多人的笑声,更成为了他们聊天的内容。而那个奇丑的少年一看就是个雏,在夜总会里老人并不奇怪,奇怪的像这么老的人竟然也会来这里找乐子,更何况那个奇丑少年身上的衣服虽然洗的干净却很破旧,一看就是个没有钱的主。在这种地方,没有人会关心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来自那里,他们关心的只有一点,你的口袋里有没有钱。在这里混的女人最重要的是一点就是眼尖,她们可以一眼看出你身上是不是有油水可捞,如果有,就算你长的再吓人,她们也会当你是白马王子;如果没有,就算你长的再帅,他们也当你是一摊马屎。
老人进来后看着五彩闪烁的灯光和那些红男绿女们,眼神里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向前走去。一个男人到了像他这样年纪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是女人,最可怕的也同样是女人。老人早已经历过了那个年轻的岁月。老人表现的很淡然还可以理解,奇怪的却是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奇丑的少年同样很淡然,自从进来后,他的眼睛就没有抬起来过,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面。好像这里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就跟和一群猪在一起没有什么分别。
一阵扑鼻的香味突然间涌进了奇丑少年的鼻子里,令他不由的打了个喷嚏,然后一双洁白瘦长的美腿出现在他的眼里。这双腿很纤细,也很匀称,就算是最有挑剔眼光的人看到这双腿也会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在这双腿上穿着一双金色的高跟凉鞋,更烘托出这双美腿的纤细。奇丑少年知道眼前站着一个女人,他虽然看上去傻傻的,但实际上他的脑子却一点也不傻。
“两位好像是第一次来,以前没有见过。请问有什么需要吗?”一个甜美的声音响了起来,充满了职业化的味道。
奇丑少年还在看着自己的脚面连头也没有抬,似乎听不到女人的声音一般。老人却是看了一眼走过来的这个女人,混浊的眼神里猛的一亮,然后又归于平静。眼前这个女人已经不再年轻,她的眼角已经出现了皱纹,相比于其它那些身着暴露的女人来说,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可是在老人的眼里,这样的女人才是更有味道的女人。因为她们不是女孩,她们也过了那种追求刺激的时期,这样充满了成熟气息的女人才是最上乘的女人。
女人的脸上还保持着淡淡的职业化笑容,任由老人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最后停留在了自己那挺拨的地带。女人的心里当然知道老人在想什么,只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变化。就像眼前这个老男人就是她的情人一般。
“我找人。”老人苍老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对着女人开口道。
“找人?不知道您们找谁?”女人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奇怪的光芒,来这里的都是找乐子的,还没有听说过要找人的。
“找一个头上有只手的人。”老人慢慢的道,脸上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老,因为自己的穿着而有任何的不自在。
女人的脸色终于变了,但是却又很快恢复了笑容,对着老人和奇丑少年说了句,“两位请跟我来。”便转身向里面走去。
夜总会里总会有那么几间非常特殊的地方,穿过长长的走廊,女人带着老人和奇丑少年来到一间金色的大门前停了下来。微笑着推开了大门对老人道,“二位请。”
老人点了点头走了进去,奇丑少年也跟了进去,他的眼睛仍然在看着自己的脚面,好像除了自己的脚面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丝毫兴趣来。等两人走进去后,女人便又关上了门站在了旁边等着。
大门慢慢的关上,也把外面的声音全都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