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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又是洁儿的什么人,洁儿为什么要回答你。”小刘正在捉狂之际脑子一转,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反问道,心想既然你这样说我,那你算什么,看你怎么回答。但是他忘记了,刘慎之根本是一个不知道脸是什么东西的人,同样的话对小刘来说就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放在刘慎之身上,却是一点用也没有。
“我是洁儿的朋友嘛。”刘慎之顺棍上墙,直接叫上了洁儿,也不管俞洁愿不愿意,“虽然我们只见过一次面,但是我们却已经成为了朋友,有些人就是这样,就算只见过一次面也会比见过十几次甚至几百次面还要熟,这就是命。懂吗?命里注定的,你想改也改不了。我们是朋友,所以我问洁儿什么这些问题根本不算是问题,而你不是洁儿的老公,当然也没有权力阻止我不是。噢,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喜欢洁儿呀?可惜洁儿不喜欢你是不?我说嘛,大家都是男人,何必藏藏躲躲的,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小刘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是不是嫉妒洁儿愿意和我说话而不是你呀,你一个大男人,追不到洁儿也不能恼羞成怒嘛,一点心胸也没有,这以后你怎么出来混呀。男人大丈夫,应该把心胸放宽些,天下何处无芳草这话你应该明白的呀。”刘慎之却是一脸无辜的道。
今晚月色真美呀 (2)
小刘被刘慎之气的脸都红了,虽然明知道刘慎之说的是歪理,却是也没有办法反驳,心里越着急,嘴上越说不出话来,反而更把脸憋的通红。
“权哥不要理他了,他这人就是这样,你说不过他的。”俞洁却是淡淡的应了一句,然后便推着轮椅要离开。小刘也瞪了刘慎之一眼,故意大声的道,“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和我说话,更不配认识洁儿,你太不要脸了。”说完便推着洁儿的轮椅上楼去了,只剩下刘慎之在下面的沙发上,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也不说话。
喝了口眼前的茶后,刘慎之叹了口气,然后抬起头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刘经理道,“老刘头,你可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刘经理对刘慎之这些话却是理都不理,只是跟他说了一句‘跟我来’便径直走向了书房,刘慎之只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拐一拐的也走进了书房。到了书房里,刘经理把门关好后便坐了下来,点了只雪茄抽了两口,也不说话。刘慎之也自顾自的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刘经理的样子开口道,“怎么着刘经理,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你以为我会想和你说什么?”刘经理却是高深莫测的反问道。
刘慎之看着刘经理的脸,实在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心里暗想着真是个老狐狸,嘴上却打着哈哈,“刘经理如果没有什么想说的,干吗把我带到书房来?有什么话赶紧的,我还要早点休息呢,这不说还好,一说就困和很了。”说完还故意打了个呵欠,似乎真的很困的样子。
刘经理淡淡的笑了笑,“你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过的‘长庭会’吗?已经好几天了,仍然没有选出一个话事人来,这些天怕是更乱了,虽然表面上大家都是和和气气的,但是暗地里却已经是暗潮涌动,牵一发而动全身,怕是整个市里都要面临一次大洗牌。”
“这些关我什么事?”刘慎之却是懒懒的道。
“本来是不关你的事,但是现在你却已经被卷入其中了。”刘经理弹了弹烟灰,却发现雪茄已经灭了,便把雪茄放下看着刘慎之道,“你还记不记得前些天你救过的一个自己的同学?”
“救人为快乐之本,这种事我经常做,谁知道你说的是那个。”刘慎之很是无耻的道,但是他心里也知道刘经理所指的人是谁,能引起刘经理注意的人,这件事绝对不小,而刘慎之如果没有猜测的话,他指的也便是楚强的事。
刘经理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点破,“这个人本来是很麻烦的,你救了他,也把自己卷入到了这麻烦当中,不过现在这件事已经暂时的被压了下去,短时间内没有人会再找他的麻烦,但是以后的事却谁也说不准。一旦本市的实力都要经过一次洗牌后,将要发生什么事没有人预料的到,而且现在是‘长庭会’最关键的时期,所以他暂时很安全。”
今晚月色真美呀 (3)
“瞧你说的,好像已经暗中帮过我似的。我可要说清楚,你帮的人是他不是我,别把事情往我身上扯,好像我欠你似的,我可不吃这一套。”刘慎之撇了撇嘴,把手里的烟掐灭道。
刘经理并没有再争辩什么,只是靠在了椅子上,“不过有一点我可以透露给你,他得罪的人是米爷,而米爷最大的生意便是‘美元’卖买,这种东西的利润很大,米爷现在已经基本上占据了本市一半以上的‘美元’市场,手里眼线众多,我相信你应该很明白我的意思。”
“我怎么会明白,什么美元的,我还人民币呢,净跟我玩花活。”刘慎之一幅听不懂的样子翻着眼皮道,刘经理也不解释,只是仍然靠在椅子上,干脆闭上了眼睛。
“而你今天晚上救的另一个同学,得罪的却是丁爷,此人脾气最暴,基本上掌控着本市一半以上的军火市场,势力一点也不比米爷差,两人虽然没有什么交情,但是大面上却都过的去,现在你成为了他们共同的敌人,你说他们会不会联起手来废了你。”
刘慎之没有说话,只是拿起刘经理放下的雪茄点上,抽了两口感觉味不对便又放下了,“这种洋货果然还是供你们这些有钱人抽的,像我个小平民百姓,享受不起呀。”
“其实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你在稍晚一点的时候又得罪了包哥,为了两个女人不但收拾了包哥的小弟,更是连包二娘手下最厉害的杀手‘刺’都伤了,这也是他唯一的一次失手。你说像你这样,不过在短短的时间内便得罪了本市最大的三个江湖大哥,都还结下了仇怨,你想不出名都难,现在道上估计你的名字已经传开了。这三股实力早晚也都会盯上你,所以我觉得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想在本市安安心心的上完你的学,你可要好好的想想如何摆平这三个江湖大哥,不然以后你的日子可不会好过。”
“唉。”刘慎之长叹了口气,“说来说去你都是说我要怎么死的,现在都说完了呀,那就说得好听的吧。”
“你想听什么?”刘经理睁开了眼看着刘慎之,“什么样的算是好听的?”
“比如说你打算把女儿嫁给我冲冲喜,又或者你打算把家产全给我让我跑路,免的我死无全尸,连个上香的人都没有。当然如果你既舍不得女儿,又舍不得家产的话,不妨让我在这里睡上一晚也是可以的,我这人肚量大,不会跟你计较的。”刘慎之说完便站了起来,“既然你不反对那我就上去睡觉了呀,现在还真是困呀。”
今晚月色真美呀 (4)
说完便一拐一拐的开了门上楼去了,好像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一般。刘经理看着刘慎之的身影也不说话,就像是突然间睡着了一般,眼睛里也不知在闪烁着什么光芒。刘慎之上了楼后便直奔俞洁的房间,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而进,见到俞洁就像上次一样坐着轮椅在窗前向外看着。
“洁儿呀不好意思,你看这房间多的,竟然走错了。不过这也算是缘份,不如大家聊会怎么样?”说完也不管俞洁愿不愿意便走了进来把门关好来到了窗前,眼神仍然在俞洁的身上来回的瞟着,嘴里却道,“今晚月色真美呀。”
“今晚没有月光。”俞洁看了刘慎之一眼,然后淡淡的道。
我还会再来的 (1)
“如果你心中有月,自然会看到那迷人的月光。”刘慎之却是很无耻的道,“洁儿你现在看不到月光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有心事不妨跟我说说,大家都说我这个人不但心眼好,更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不是我吹,要是我有兴趣的话,一定可以考个什么心理博士什么的。”
“你就从来不知道什么是不好意思吗?”俞洁虽然已经习惯了刘慎之的行为和话语,但是仍然有一丝好奇的问道。
有人曾经说过,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好奇的时候,虽然并不能表明她喜欢上了他,但是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她绝对不讨厌他。试想一个女人如果讨厌一个男人,又怎么会对他产生好奇的感觉,这丝好奇至少可以表明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也许这些只是不经意间的一种表现,可能连当事人都不清楚自己真正心里的感觉,但是刘慎之却不傻,他不但不傻而且非常精通此道。见俞洁眼中闪着一点好奇的光芒,心里已经偷偷的乐了,但是表面上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叹了口气。
“说起这个来话就长了,这可不是一时半会说的清楚的,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的聊。”刘慎之摆出有些伤心似的样子缓缓的道,见俞洁眼中闪起更加强烈的光芒,刘慎之当然知道这代表的是什么。“不过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这有点太不公平,这样吧,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告诉你我的故事。”
俞洁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刘慎之自己的名字。
“俞洁?这个名字好,人如其名。”刘慎之赞叹了一句后便扯开了话题,你要真让他接着往下说他也说不出什么来了,为什么这个名字好?好在那里?他也不知道。不过他知道一点,只要是女生,你赞美她的时候,她的心里肯定是会高兴的,就算是再矜持的女生,也会不知不觉间在眼中露出高兴的神色。俞洁也不例外,听到刘慎之的话眼中果然闪着一点欣喜的光芒。
“说起我的故事来那可真是长遍大论呀,说个三天三夜也是说不完的。”刘慎之干脆靠在床上接着道,“不过说起我这个人来,却不是我自夸,天下间绝对找不出第二个像我这样的人了。当然我也知道自己说的不算,你们也不会相信,这些都需要时间来慢慢的证明给你们看,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就说刚才的事吧,其实小刘的心事我一清二楚,可为什么还要故意气他呢,实在是他这个人脾气太倔了点外,还不懂事,都这么大了还让人担心。你说这社会现在多么的黑暗,像他这样的人在社会上难免要吃亏,我这也是为他好,可以磨炼他的性子。你说要是到了社会上,谁会顾忌他是谁呀,该吃他也得吃他,到时候他后悔也来不及了。当然,这些他现在还不明白,我也不怪他,谁让我这人心眼好呢,有时候总是被人误解。不过我也习惯了,正所谓众人皆醉我独醒乎呀。”
我还会再来的 (2)
刘慎之一口气长遍大论的说了一通,简直有些风牛马不相及,但是俞洁却是听的精精有味,她接触的人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刘慎之这样的人,也从来没有听过这些话,虽然平时她都是一幅从容淡定的样子,可是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她渴望与人交流,渴望被人关怀。只不过这些都是隐藏在她坚强的外表下,不易被人触及的地方,一旦你可以打开她那坚强的外壳,你也便能触及她那颗并不坚强的心。
两人也不知道聊了多久,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刘慎之在说,俞洁在听,不知不觉中两人的睡意渐渐的袭来,然后迷迷糊糊中两人都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小刘便已经起来了,他每天都有早起的习惯,这些多少都是受他舅舅的影响,这时候天刚微微亮,小刘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便去吃早点,刚吃了两口的时候小刘突然想起了俞洁,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然后端着早点上了楼。俞洁平时起的也非常的早,现在估计也醒了。轻轻的敲了两下门,里面没有反应,小刘便推开了门。
他是故意这样的,轻轻的敲两下为的就是不打扰俞洁,如果她已经起来了,自己正好把早点端给她;如果她还没有起来。虽然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但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他总想多看看俞洁,那怕只是多看那么一两眼也是令他十分高兴的事。
可惜的是他今天出现的实在不是时候,或者说刘慎之的出现已经打破了他的梦想。
轻轻的推开门后,他看到的便是一幅令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画面,这幅画面也在小刘那颗并不坚强的内心里深深的刺痛了他。刘慎之躺在床上,俞洁同样躺在床上,而且更要命的是,刘慎之的手还搭在俞洁的背上,而俞洁就像是个小猫一般卷卧在刘慎之的怀里。
小刘本来是满怀心喜的,但是猛然间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小刘的心已经碎了,碎成了七八块还有余,手里的早点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这一下把俞洁惊醒了,抬眼看了小刘一眼,俞洁像是突然间想到什么似的,猛的扭头看向旁边,正好看到还在流着口水,不知道做什么梦的刘慎之。俞洁的脸也首次的变得有些苍白,刚想解释什么的时候。小刘却已经青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然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这下糟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俞洁的心里一下乱了,虽然平时她总是一幅从容不迫的样子,但是这并不是她本来的面目,此时她的心跳的好快,也好乱。而刘慎之却是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这张床本来并不小,但是睡两个人的话确实有些挤,所以刘慎之不翻身还好,一翻身便掉了下去,咚的一声便摔在了地上。
我还会再来的 (3)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俞洁一眼,刘慎之又继续闭上眼睡觉。但是过了不过一分钟,刘慎之又猛的睁开了眼,看了看俞洁,又看了看自己。刘慎之知道这事大发了。俞洁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脸上仍然是那淡淡的表情,既不问刘慎之什么,也不说话,只是从容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爬了起来想坐到轮椅上,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手却一下子扶空了,然后整个身子便跌在了刘慎之的身上。而且最为不巧,也可以说是非常巧的事发生了。俞洁的小嘴一下子亲在了刘慎之的脸上。
白晰诱人的小嘴唇贴在刘慎之的脸上,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让刘慎之的心一下子在瞬间像是飞起来了一般,而俞洁的脸再也无法保持那从容的表情,一双灵活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刘慎之,显然也是呆了。而刘慎之干脆动也不动,就这么看着俞洁,过了一会俞洁才反应了过来,忙爬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心慌的原因,还是刘慎之在故意捣乱,不但没有撑起身子来,反而再次的扑倒了下去,这下更巧,两人的嘴干脆贴到了一起。顿时一种如同触电般的感觉便传遍了俞洁的全身,那种紧张着带着几分欣喜的感觉,连俞洁自己都说不清楚。
俞洁终于慌张的坐了下来,整了整头发,假装镇定的想要爬到轮椅上,但是腿上没有力,而且手也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发软,怎么爬也爬不上去。刘慎之终于坐了起来,脸上带着坏笑看着俞洁。
“你干什么?”俞洁似乎有些慌乱,连声音里都带着微微的颤抖。
“你说呢?嘿嘿嘿嘿、、、”刘慎之坏笑着不理俞洁,而是突然间把她抱了起来,任凭俞洁如何挣扎都没有用。她毕竟是个女孩子,相比于刘慎之来说,力气还是太小了些。
刘慎之也不解释什么,只是一脸坏笑的抱着俞洁坐到了轮椅上,然后便蹲了下来看着俞洁的脸也不说话。俞洁的脸上不由的现出一丝淡淡的红晕来,本来清秀的脸上更是泛着一种异样的光彩。虽然她很想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但是她的心跳的太快了,快到她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的地步。她也不敢开口,因为一开口便会透出她现在的紧张,所以俞洁只是不理刘慎之转动轮椅到了窗前望着外面,似乎想借此来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我还会再来的。拜拜。”一声轻微的门敲声传来,伴随着一个同样让人心神不定的声音一起消失了。俞洁转过了头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心里突然起了淡淡失落的感觉,俞洁马上查觉到了自己心态的变化,赶紧告诫自己要平静下来。
想我了吧 (1)
但是当她转过头来重新望着外面的景色时,却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这些景色当中,一拐一拐的走着,然后突然转过了身来,对着她来了个飞吻,然后便大笑着慢慢远去。俞洁的心又咚咚的直跳了起来,就像打鼓一般。
刘慎之走在路上,虽然动作并不好看,但是心里却很愉快,甚至可以说带着些许的小小得意。这个时候已经六点多了,然而路上没有什么行人,还带着一点的凉意,但是对于这些,刘慎之却是一点也感觉不到。一瘸一拐的来到路上后,刘慎之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去学校实在是太惹人眼,所以想了想便拦了个辆车直接先回家,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后,刘慎之坐到沙发上点了只烟。
虽然表面上刘慎之总是装作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心里也像是对什么都不在意,但是刘慎之的心里却也知道轻重,对于自己得罪了道上的三大势力,刘慎之就算不怕,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他必须为其它人想一想。缓缓冒起的轻烟就像是把人带到一种幻境一般,刘慎之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