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冬茅听见寨王骂,不解地看了看寨王。
快到二苟家时,来叫寨王的人见了他,说:“寨王来了啊!二苟让我去请你呢!”
寨王虎着脸没说话,朝着二苟家走去。
二苟家门前已经围住很多人,他们议论着王财的死,惊叹着算命人的神!
大家见寨王来了,让出一条路来。
二苟和翠花见寨王来了,忍不住又哭起来。
寨王安慰了几句,让他们俩别哭,并跟二苟说,如果钱转不过来跟他说一声。
二狗点点头,说:“好。钱可能还够用。”
王文正着手安排人手。寨王说:“王会计,一切辛苦你了。你安排吧!我想给大家说几句话。”
寨王见大家还在议论着王财算命的事,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大家安静一会儿!我给大家说点事儿!”
大家见寨王有话说,停止了议论。
寨王说:“大家都知道王财为什么上吊了!都说算命人太神了!算命人真的很神,算得很准吗?”
寨王停顿了一下,扫了大家一眼:“他神个屁!准个*!老子不知道他是谁,要是知道,老子抓他来给王大伯捧灵牌!让他当孝子送王大伯上山!”
大家见寨王一脸怒气,大骂算命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寨王怎么了。
“我平时跟大家说了,不要相信什么八字先生,算命先生的鬼话!可是,有的人偏偏不听!这不,弄出人命来了吧!”
“我先问问,大家一定要跟我说实话。昨天,有谁碰见拿鸟笼的陌生人没有?”寨王说完看着大家。
“我碰着了,我从镇里回家,下车的时候一个拿鸟笼的人跟我套起了近乎。”王建说。
“你们说起了关于二苟家的事没有?你如实说。王财的死不关你事。”寨王说。“说过一些。我们一路走着,他问起我们寨子里这两年生的孩子多不多,死的人多不多。后来,还问了谁是意外死亡的?”王建说。
“嗯。大家明白了没有?这个算命的,早摸了一个大概!然后,他借助他的鸟,连哄带吓把王财的话都给套了出来!”
寨王又扫一眼大家:“王财自己说的话,难道有假?算命的把他的话重新组合,连着说了一遍,能不准?
大家可能奇怪他的鸟吧!那鸟是经过他自己多年驯养的鸟儿!你们看过电视里耍杂技的么?人家训出来的动物能跳舞,钻圈,跟你握手!他还不能让鸟儿叼一支小小的签?
算命人最后说的‘三天’,他说‘三天’后后面没有其它的话!他这是为什么?三天内王大伯自寻了短见,你们说他算命灵!
难道三天后没出事,他就不灵了?你找到他,问他,还是灵!他会说,我说了‘三天’,三天内你王老汉有难,这是一个劫,过了这个劫,你就没事了。你跳过了这个坎,祝贺你啊!”
寨王说完,看了看大家:“王庆大伯!您老人家过来。”
“我,我?我当时劝过王财……”王庆慌张起来。
“没事。王财的死跟你无关,是他自己信命,是他不敢跟命挑战。你过来,我有其它的事。”寨王招了招手。
王财走过来。
“我问你,你们家那次去过一个很神的人,后来你请我喝酒,还记得不?”寨王问。
“记得,记得。王文兵那天哭……”
“嗯!你从头到尾给大家说说。”寨王打断王庆的话。
0143: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
0143: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
王庆便把那天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王庆说完,大家又议论了起来。
寨王挥了挥手:“大家静静。刚才王大伯说的也是真实的事。大家觉得那位货担郎也很神,是不是?”
“是。是。”下面有人说。
“其实!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江湖骗子。不过,他并没有害人的心,他只是想混碗饭吃。你们知道王文兵为什么哭过不停?货担郎为什么又能让他不哭嘛?”寨王停顿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呀?”
“王文兵流着鼻涕。货担郎可能经常这样骗人,他有准备。他用手帮王文兵揩了鼻涕,而他的手指上,早沾好了辣子粉!”寨王扫视了眼大家。
“哦!原来这样啊!”
“他朝王文兵的脸上喷凉水,王文兵正惊奇时,让他喝凉水刺激了内心,这本身是让他注意力转移。接着他又用凉水给王文兵洗脸,洗去了辣味,再用糖哄他。他自然不哭了。”寨王停了停。
“这货担郎也真缺德。”有人说。
“货担郎取得了王大伯的信任,继续玩骗人的把式。鸡蛋绕线煮熟?你们没试过,感到稀奇。其实,你也可以做到。只是,要控制好时间。他,平时训练过了,时间估计得很准。
其实,这是科学。线在水里飘过,湿的。绕在鸡蛋上,鸡蛋皮有细小的孔,煨鸡蛋的时候,里面的蛋清中的水分会从小孔里冒出来,这热气是水蒸气,也是湿的,它保护线,线也湿的,当然不能烧断。懂了没?”寨王问。
“原来这样啊!知道了。”有人回答。
“货担郎进一步取得了王大伯的信任,给他家画符,骗了吃,也骗些钱。”寨王说着看着王庆。
“他原来是骗子啊!我至今没说出去。是怕说了,他画的符不灵呢!”王庆说。
“大家肯定想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不揭穿货担郎的骗人把戏。为什么?大家知道,王伯家连遭不幸,我是给他一个信仰,让他们活得安心。”寨王停了一下。
听的人纷纷点头。
“但是,我还是惩罚了这个骗子!我在半路上拦着他,揭穿了他的骗人把戏!我让他陪了两百元给王伯。王伯,你还有印象么?”寨王说着,看着王伯。
“哦!你给我的二百元原来是罚骗子的?”王伯说。
“是。我当时为了不让你知道真相,为了让你在希望中好好生活,我告诉你,钱是村里给你们家的特别补助。”寨王看看大家。
“我回去就把那骗人的符扯掉!”王庆说。
“好了。大家明白迷信害人了吧!以后都给注意点,别让人家骗了,却还感谢人家!好了,大家等会儿看看,安排了给二狗家做事的,主动去做事!没安排的,也别在老想着人家怎么神奇了,自己该忙啥忙啥去!”寨王说完去安慰翠花了。
大家听了寨王的话,心里都亮堂了似的,几个人一堆说着一些骗子如何害人的事来,顺便等着看榜。
王文把安排做事的榜贴到了墙上,大家开始按部就班的忙了起来。
王财非常疼爱着孙子小强。小强对他的感情胜过了跟爹大苟的感情。
小强听到消息了,请了假,赶回家来。
小强见了爷爷,痛哭起来。二苟劝他,翠花也劝他别哭坏了身子。
自从大苟死后,二苟一直待小强跟亲生儿子一样。
二苟跟翠花结婚后,对小强更是宠爱。小强对二苟也很尊重。这是翠花特别欣慰的。
小强了解了爷爷的死因,他说:“爷爷平时就信迷信,我说他几次,他还骂我不懂事。”
周围的几个人听了,不由又感叹起来,说人还是要读书。读书明理。不读书,只凭经验,还是要吃亏的。
第二天,举行了葬礼。
出殡的时候,翠花自是大哭一场,几个女人不停地劝她,要保护自己肚里的孩子,她才没有像送大苟那样又奔又抓又跳。
出葬完后,小强才知道母亲翠花怀了身孕。
晚上,二苟、翠花和小强一起坐着。
二苟说:“小强,爷爷走了,你也别太悲伤。你在读书,明天还是去上学。”
“读书要紧。爷爷已经入土为安。”翠花说。
“小强,你妈怀了你的弟妹,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以后,我一样会待你像亲生儿子一样的。你不要有思想负担。”二苟看着小强。
“嗯。这个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好。只是……”小强欲言又止。
“你是担心我们家穷,你读高中了,学费贵,是不是?”二苟问。
小强不说话。
“小强,你的任务是读书。钱,不是你该想的事。你要保持你的好成绩,我跟你妈会勤劳致富,供你读书的。”二苟宽慰小强。
“小强,你叔说得对。我们会想办法也让你读书的。哪怕是砸锅卖铁,也会让你读出书来。我们盼着你成为村里第一个大学生呢!”翠花捂住了小强的手。
小强的泪水滴了下来,他不停地点头。
小强知道,家里本来穷,父亲和爷爷接连去世,花去不少钱,家里更是艰难了。
“我,我感谢你们。叔叔,我将来大了,能挣钱了,一定好好孝敬您……”小强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傻孩子,说什么话呢?叔叔跟你本来是一家人,你还说两家话?好了,别哭了,只要你好好读书,就算是报答叔叔了。”二苟摸着小强的头。
“我,我……”小强抽泣着。
“什么事,你说吧。”翠花拍拍小强的手。
“我,我不想……读书了。我想帮家里……”
“小强!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你不能有这样的想法!知道么?”二苟声音有些大。
“小强,听二叔的话。我们家也不是很穷,并没穷得揭不开锅。我们会度过难关的,书,你一定要读。还要读好。你答应我和二叔。”翠花的泪也出来了。
“阿妈,您别哭。我答应你们,好好读书。”小强擦去了眼泪。
“好。这才是我的好儿子。”翠花说着也擦去眼泪,勉强露出笑来。
0144:骨髓不被你吸干才怪!
0144:骨髓不被你吸干才怪!
寨子里到镇上的公路铺水泥了。碎石、沙子和水泥有搅拌机,自然不用人工搅拌了。
搅拌好后拉运,推平都有机器操作。
寨子里派去的人只是手工把铺在公路上,将泥浆沙进一步刮平,然后让技术人员做最后的修整。
寨王去看了几次,都没有去找云雀。云雀自然也不好到寨王家里找他。
云雀自从跟寨王好过一次后,便日夜思念着他。
张队长跟她亲近的时候,她失去了往日的热情。
有几次,张队长问云雀怎么了?她说没怎么,也许一起相处久了,激情自然减退了。
张队长不相信她的话。问得急了。云雀干脆说:“我想别的男人了,可以了吧!”
“你是不是真爱上寨王了?”张队长不止一次这样问。
有一次,云雀说:“我是爱上寨王了,怎么?我爱上他你管得着吗?我又不是你老婆!”
张队长心里不好受,说:“我是管不着你。可是,人家寨王不来这里,你想他有什么用?”
云雀被他这话气得想哭,她推开张队长跑了出去。
张队长自知话语伤害了云雀的自尊,只好又找机会跟她说了不少好话。
云雀心里对寨王有了怨气:“你寨王也太不体谅我了吧!我日思夜想着你,你难道真把我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云雀盼了好几天,没见寨王,心里的希望已经变成了失望。
谁知道,云雀差点失望之极的时候,寨王却反剪着双手朝着工棚走了来。
云雀的心都要调出来了。
云雀看见寨王来了,忙进了自己的小屋,面对镜子梳妆打扮起来。
寨王早看见云雀了。他便直接走进小屋。
云雀刚梳妆打扮好,听见了脚步声,她竟然跟刚恋爱的少女一样不知所措了。
寨王进来了,她只站着傻傻地看着寨王。
寨王走过来刮了她的鼻子:“发什么呆?”
云雀惊醒过来,一双小拳头不停地捶打着寨王的胸:“你坏,你坏!想死我了,也不来看我!”
寨王不仅仅喜欢她的美丽和温柔,更喜欢的是她的天真和小孩子似的顽皮。
云雀的捶打撒娇,激发了寨王的激情。她拿着云雀的小拳头反转到她的后面,堵住她的嘴狂吻起来。
云雀蓄存已久的激情被寨王一吻,像火山一样爆发了。
两人狂吻了一阵,寨王放开了云雀的手,把她抱起来走向木门,一脚踢着木门,并顺手把云雀贴在木门上,一手上了门拴。
寨王抵住云雀,三下五除二把云雀的衣服扒了,自己也脱了衣服,将衣服丢在地上。
云雀笑着抱着寨王的脖子,双脚一缩,提上来夹住了寨王的腰,又狂吻起寨王来。
吻了好一会儿,寨王拿着云雀的脚让她松了一下,云雀的玉体便滑下了一点儿,寨王便开始攻占城池了。
两头咆哮的狮子开始了前所未有的互斗。
木门不停地发出强烈的抗议。然而,木门在两头斗得正酣的狮子眼里根本不复存在。
一阵激烈后,寨王抱着云雀放在了地上的衣服上。
木门终于得以喘息的机会。
云雀的头发已经染上了黄色的灰尘,但她根本不在乎。不是不在乎,而是她根本没有感觉到。
寨王已经是黄土染脚,他跟云雀一样,只当黄土的尘埃是空气。
空气中弥漫爱的气息,这气息湿润,甜蜜。
没错,云雀和寨王觉得全身都被甜蜜包围着。
云雀的呻*和寨王踹息声在房间甜蜜而湿润的空气中打着转儿。
良久,良久。
空气中的湿润和甜蜜慢慢隐退到了干燥的尘土里。
云雀和寨王感觉到了口舌的干燥。
寨王从云雀身上翻转而下,身体接触到的都地上的尘土,他哈哈笑起来:“云雀,你看我都成尘埃中的人了!”
云雀此时才发现自己也一样。她看着自己的长发咯咯笑着说:“我真划算,你给我染发了!这可是免费的啊!”
寨王看了,大笑着双手朝云雀的*子抓去,这里还是白白的,也给它增添点色彩。
云雀让寨王抓着,痴情地看着他:“寨王,你也快五十的人,我眼里的你怎么跟小伙子一样。不,简直是小孩儿!”
“都是你这个小狐狸精使的法术,让我返老还童了。”寨王脸上的笑是自然和开心的。
“你本来是老顽童呗!”云雀摸了摸寨王的耳郭,然后凑近他的耳朵说:“寨王,我真想做你的小老婆。如果能当你的小老婆,我要跟你夜夜寻欢。”
“你这个小狐狸精!我的骨髓不被你吸干才怪!”寨王点了点云雀的鼻子。
“你舍不得你的骨髓给我吃么?”云雀咯吱了一下寨王。
“舍得,舍得。死在花裙下,做鬼也风流呢!”寨王笑着说。
“寨王,要是现在男人也可以三妻四妾该多好啊!我愿意做你的妾。”云雀轻声说。
寨王痴痴地看着云雀,心里很是感动。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云雀,大白天的关门干啥?我回来了。”
云雀朝寨王竖起一个指头,意思让他别出声。
“敲什么敲?你回来这么早干什么?我有贵客。你现在不便见面的贵客。”云雀的话语没有胆怯和慌张。
“云雀,你别逗我,开门吧!”张队长说。
“真的。你别让大家……”云雀的话还没说完,寨王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门外没有了声音。屋里也静了下来。
屋里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外面鸟儿的声音传进了小屋。
一会儿,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脚步声有些沉重,却渐渐远去。
云雀看着寨王笑起来。
寨王没笑,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拿起衣服抖了抖,穿了起来。
云雀停了笑,躺在自己的衣服上看着寨王。
寨王穿好衣服,说:“你穿好衣服去洗洗澡。他如果向你发脾气,你什么也别说。你装聋子,我想,他不至于打你。我走了。”
云雀看见寨王开门而去,赶紧爬起来插上门栓。也就这一刹那间,她的泪眼,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滚落了下来。
0145:你预料到我会这样?
0145:你预料到我会这样?
云雀穿好衣服,目送寨王远去后洗了头,洗了澡。
吃中饭的时候,张队长才无精打采地走回来。他一句话没说,闷着头吃了中饭又出去了。
云雀看见张队长的神态,知道他还是有些真心喜欢自己的。但是,事已至此,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云雀提醒自己,让事情冷却一下。张队长不找她提及此事,她一定要装着跟平时一样,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然而,事情的发展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吃过晚饭,云雀收拾好饭桌后,张队长对她说:“我们去散步,我有话对你说。”
张队长说完自顾朝正在修的公路段走去。云雀跟在了他的后面。
离开工棚约二百米后,张队长放慢了脚步,他在等云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