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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这样,回答她的仍然是商明和马金刚一阵无耻的哈哈大笑。
“美女,你不愧为绝世美女!你不但人长的漂亮而且你嗓音也是这样的好听!你骂得真好,在我听起来你的叫骂声就犹如是小百灵鸟的啼叫。我们的确是些流氓,你的评价一点儿也没有错……”
此时,商明的这些阴腔阳调的话已使欧阳瑾已经悲愤到了极点,反而不知该如何生气了;
其实人就是这样,痛苦到了极点,已经有些麻木不仁了;羞辱到了极点,已经没有感觉了。
因此在此时的欧阳瑾来说,对于商明这些刺耳的冷嘲热讽几乎完全丧失了敏感性,已激发不起什么强烈的反应。只剩下两只漂亮的大眼睛还在喷射着怒火,微微战栗的身子能表现出她内心的愤慨!
“现在,让我们再来回顾一下美女你昨天晚上的精彩表演一定会很有意思。我想,欧阳小姐本人一定也是十分愿意重温乐事的。”
商明说罢,不管欧阳瑾是什么态度,他自顾转身过去向着马金刚摆了摆下巴,那意思是“让演出现在开始吧!”
马金刚立即走过去拿起遥控板,“啪”地一下打开房间角里的那台硕大的背投电视。
欧阳瑾的注意力立即被商明的话语和马金刚打开电视的动作吸引了过去,她见状心头不由的又是“咯噔”一沉。
难道昨天晚上他们给我录了像?那可真是奇耻大辱了!
随着马金刚麻利的动作,很快,背投电视大大的荧光屏上面出现了图像。欧阳瑾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眼光投了上去。
屏幕上的图像一下子闪现到了现在欧阳瑾呆着的这间屋子里。
俯瞰镜头:欧阳瑾平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分开手脚摆出一个“大”字,光溜溜的身子竟没有一点遮拦。
镜头围绕着欧阳瑾摇了一圈后,慢慢地开始拉近拉大,全方位的胴ti逐渐成了被分割开的局部。
欧阳瑾的面部特写:俊俏秀丽的脸上保持着一种漠然超脱的平静,幽幽失神散精的眼睛睁得老大老大,仿佛看得好远好远,要透穿遥远的无极,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只是
默默地回视着自己的心灵,在专心致志地阅读自己的思绪。
既像纯情少女天真无邪的遐想,又似寂寞艳妇缠绵悱恻的静思。唯独没有痛苦、没有怨尤、没有仇恨,没有那被凌辱被摧残的凋谢与伤败。
镜头慢慢地下滑到欧阳瑾的胸部。
由于身子平躺着,胸部的肌肉受到了绷拉,使那对直坐时十分硕大的胸器失去了丰盈和轻柔,变得无比坚挺和结实了,紧凑得如同拳头大小的苹果,散发着阵阵未经污染的天然清香,产生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强烈诱惑。
那两颗粉红色的、未经哺乳的豆粒,傲然耸立,直指苍穹,带着一种刺破青天锷未残的高昂气势。
那平坦光滑、白皙细嫩的腹部,使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世世代代养育人类的丰腴沃土,想起那年年岁岁无私地给人们献上硕果的广袤原野,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椭圆形的肚脐眼,如同一眼深不可测的生命之井,里面有清清亮亮的甘泉,也有无数深沉的秘密,就像一部写满象形文字的天书,密密麻麻地摆列着永远无法破释的生命的密码。
镜头终于慢慢滑到了小腹以下,两腿之间的那块草地上。
由于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着,这是最能暴露女人。的姿势,也是女人最不愿意做出和最不愿意看到的姿势。那丝丝似草,绒绒如茵的毛发遮盖着的地方就一览无余地展现了出来,
这是一个女人身上最隐秘最不能示人的地方,此时却最直接最实在地暴露在了屏幕的正中央,实在令人惨不忍睹。
可是商明和马金刚这两匹色眼里闪烁着灼灼兴奋光芒的老狼却不是这样看待。
在他们的眼里,这是无比香艳,无比刺激的。虽然,昨晚他们已经亲眼目睹了欧阳瑾身子,但此时,同过这样刺激的镜头勾起了他们淫荡的回忆,他们更是觉得饶有兴趣,意犹未尽。
那贪婪的样子,似乎马上就可以从嘴里流出来一窜窜的馋涎。
此时,屏幕里的欧阳瑾孤独无助地静静躺在那里,像一个睡的正香甜的婴儿,静若处子。
那生命的神圣之门在卑鄙无耻的作贱下,在发出阵阵不寒而栗的轻微颤抖,仿佛是在挥泪泣血地控诉,透穿厚重如铁的四壁,透穿沉沉无际的黑暗,直上苍穹,撼天恸地。
现实中的欧阳瑾已经处于一种半痴半呆的境地,她现在没有了思维没有了知觉,没有了意识。对所有一切的痛苦和羞耻她都完全麻木了。
她用一种漠然冷淡的目光呆呆地盯着屏幕里的自己,眼神涣散呆滞,仿佛是在观看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又好像什么都没看,什么都不会看,如同刚刚钻出母腹的婴儿,睁着一双又大又黑的小眼睛盯着窗外那扇宝蓝色的天空一般。
欧阳瑾盘着腿端坐在床上,两眼仍然木呆呆地望着电视机半天也不眨一下。
虽然此时的电视机已经是一片黑屏,没有了丝毫的图像和声音。欧阳瑾有如一尊石刻泥塑的雕像,没有了知觉和内容,只剩下一具美仑美奂。裸的躯壳。
“欧阳小姐……”
商明贴着欧阳瑾的耳朵边儿,像喊魂样的叫了好几声,仿佛才把欧阳瑾离体出窍的三魂七魄唤回了二魂一魄,身子才悠悠地有了一点生气。才慢慢地转过眼珠,犹如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茫然无力地盯了商明一眼。
“欧阳小姐,这些该让你看的东西我也让你看了。想必,以你这样聪明的人,对于现在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你又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你都有一个明确的判断了,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商明用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欧阳瑾光洁身子上的某一个地方,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的对她说到。
欧阳瑾重新转过头,盯着电视机,像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头人。对商明的话不问不理,蓦然迟滞。
商明见状,知道欧阳瑾是遭受的打击太沉重,受到的刺激太深刻,已经大大地超出了她的精神所能承受的能力。
商明知道,现在必须恢复欧阳瑾的心理承受能力,重新构建起她那崩溃的精神堡垒,才能够同她进行正常的交谈。
这一套驯服女人的工序,在久混黑社会的商明操作起来那是太娴熟了,该走哪一步他是了如指掌。
“哦,对了,为了让我们的会谈能在一种友好和谐的气氛中进行下去,我们应该给欧阳小姐拿一件衣服来了,是不是?”商明转过头对着马金刚装模作样的说。
马金刚马上会意,他急忙转身过去打开门,外面立刻进来一位身着酒店统一服装的侍应小姐,手中捧着一件白色绣花的真丝睡袍。
欧阳瑾看见这位手捧睡袍的侍应小姐才醒悟过来自己还光着身子根纱不沾,才发觉自己的双手一直都捂着羞处。
她连忙腾出一支手护住丰满的胸部,结果反而像是熊瞎子掰玉米一样,捡了一个丢了一个,结果只能是两处地方都没能遮护严实,更加显得捉襟见肘。也更加的具有楚楚动人,可怜可爱,香艳刺激的诱惑意味。
侍应小姐捧着睡袍走到床前,礼貌地说:“小姐,请。”
欧阳瑾呆滞的看了看那睡袍,抬起头对着商明喃喃地说:“我不穿这件衣服,我要我自己的衣服。”
既然肯说话了,也知道要穿自己的衣服了,就说明此时的欧阳瑾是已经恢复了正常,商明放了心,他知道要等欧阳瑾真正的恢复的如同常人一样,还需要一个过渡,她实在是被打击的太厉害了。
而现在,正是这个恢复的过渡期。
于是他笑咪咪地说:“欧阳美女,你的这个要求我恐怕是无法满足你。你的那些内衣都被我们收藏了起来,嘿嘿嘿……”
这一招也是童耀扬想出的。
为了逼迫欧阳瑾就范,他们不光给她拍了裸照,而且连她的内衣也收了起来
商明见欧阳瑾半天不动,便伸出手拿起那件睡袍,做出一副很关爱的样子,像是狼关心羊一样的把睡袍抖开披在欧阳瑾的身上。
第61章:潜意识的共识
第61章:潜意识的共识
此时的欧阳瑾,百感交集。她竟然麻木僵硬地把双手笼进了睡袍的衣袖里,那样子看上去平静的就犹如一位正在家里看电视的少妇,为了取暖,做出了这个姿态。
这时候,商明的举止言谈简直就像个慈祥和蔼的长辈,他半俯着身子,一支手亲切地抚在欧阳瑾的肩头,软语柔声地说:“路美女,你这样长时间盘腿坐在床上舒不舒服?长时间用一种姿势肌肉会僵硬的,要不你下来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好吗?
商明的声音有一种十分强烈的磁性,仿佛是一道巫师的咒语,立刻又使欧阳瑾如同喝了。汤一样再度迷失了本性。欧阳瑾竟然十分顺从地点点头。
经过长时间地腿压腿的盘坐,欧阳瑾的一双。早已麻木得像石头似的,不再受她的支配了。听了商明的话,欧阳瑾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下面都没有任何知觉。
“我的脚动不了了。”欧阳瑾的声音像被什么过滤了似的,说出来的话嘶哑低微,像是若乎其微的一声猫叫,不注意根本听不出来。
“你看你看,我说嘛!”商明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者在责备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
“这样坐久了是不行的嘛。长时间以一个姿势不动,那肌肉不僵硬才算是怪,来来来,我扶你起来?”
商明的形象加上这些温柔体贴的话语,竟然奇迹般地把欧阳瑾带到一个忘乎所以的虚幻世界,竟然真的就像个听话的孩子似的向商明伸出了一支手。
其实,这并非商明真有什么巫术魔力,欧阳瑾也并非真的痰迷心窍。实际上是女性潜意识中那种软弱的,随时都需要有人庇护的堕性在作怪。
女人通常都是这样,在受到极度的惊吓或者是打击的时候,都在内心里十分的渴望能有个男人在身边做坚强的依靠。
而有的时候,这个能做依靠的男人并不一定是她最亲近或者是最熟识的男人。甚至于在特殊的情况下可以是她的敌人,只要是在那一刻看上去并没有对她有恶意就行。现在的商明和欧阳瑾就进入了这种微妙的状态。
在现实生活中,经常发生这种令人非常不理解的情况,一个女孩子遭到了一个歹徒的强暴,被夺去了贞操,受到了最严重的伤害,理应成为不共戴天的仇人,可到头来这个女孩子反而莫名其妙地嫁给了他,虽然她一点儿也不爱他,虽然她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虽然她或许一辈子都生活在痛苦和恨意之中。
对于这种反常现象,一般的人都简单地归结于这个女孩子是贞操被掠夺后无颜再嫁别的男人,只得听天由命地终生委身于这个男人。这是大多数人的共识。
其实,这只是一种潜意识的表象,其灵魂深处,是女人天生的那种软弱性和依附性在作怪。
从某种意义上讲,女人与男人的关系是皮与毛的关系,女人是毛,男人是皮,毛始终要依附在皮上面才能体现出它的存在。因此在任何时候,她们的潜意识中都有一种渴望依赖在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的强悍躯体上,渴望得到男人的呵护和温存,男人的存在才能有她们的存在。
尽管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是个恨不得吃他肉寝他皮碎他骨的仇敌,但只要这个男人在他身边,她都会时不时下意识地流露出这种渴望。
越是孤独无援,越是痛苦无告的时候,这种潜意识的本能就会体现得越明显。这种与生俱来的本能的依附性已经完全超越了恋人亲友或是仇人敌人的界限,成了一种纯粹的异性相吸的无意识举动。
这就是欧阳瑾为什么会把手伸给商明最基本的原因。
何况欧阳瑾现在万念俱灰,一切行动都只是在受一种下意识的支配。
欧阳瑾的两只脚麻木了,不能动弹。于是,商明弯下身子,让欧阳瑾的那支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双手伸入欧阳瑾的身子下面,正好托住她丰满柔软的臀部,像是亲密无间的"qing ren"一样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犹如抱着一件需要小心轻放的易碎物品一般,转身轻轻地放在旁边的沙发上。
就这样,商明不顾疲劳地交替按摩着欧阳瑾的双腿,足足忙乎了半个多小时,累了个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在这劳累中他也终于成功的压下了对欧阳瑾诱人身子的。。
最后他不仅使欧阳瑾完会恢复了知觉,而且也把欧阳瑾精神上的虚假幻觉烘托到了最大程度,使欧阳瑾暂时完全忘却了那些蒙受在身上的奇耻大辱。
商明当然十分清楚地知道欧阳瑾这种温柔是暂时的,随着她精神的复苏,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们将成为分外眼红不共戴天的死敌。
但商明更加知道,他们双方都需要这么一点那怕是非常短暂的缓冲来作个过渡,其他书友正在看:。为他们以后的摊牌作一点情感上的铺垫。
“现在两条腿都有感觉了嘛?”商明疲惫的脸上仍然保持着和蔼的笑容。
他认为这点重要,他必须这样伪装,以图赚取一些欧阳瑾对他情感上的资本。
听着商明貌似关怀的问话,欧阳瑾不由自主的轻轻“嗯。”了一声。
“好,既然现在你的两条腿都有感觉了,那你把它们继续活动一下。这样的话,等一下你就可以恢复如常了。”商明继续笑眯眯的看着欧阳瑾说。那样子,就犹如他是欧阳瑾慈祥的父兄一般。
欧阳瑾听了商明的话,竟真的轮流挑起脚,动了动脚踝和脚趾。
“有什么感觉?”商明追问。
“还有点麻,有点酸,有点痛。活动也不是很自如,总觉得里面是胀胀的。”
欧阳瑾的声带嘶哑了,不得不加重了鼻音,竟然使声音中好像含有几分撒娇发嗲的成份。
商明用一种同情和理解的目光看着欧阳瑾,恳切地说:“欧阳小姐,恐怕你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让我来告诉你吧,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过程,等多过一会儿就会消失的,你们女孩子,这方面恢复得更快。”
商明话里蕴含着另外一种寓意,但他也不能判断出欧阳瑾是不是听懂了他话里的话。
欧阳瑾重重地吁了一口气,身子沉沉地靠在沙发上,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那表情未置可否,让商明这个老江湖也有些琢磨不透,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意思,或者说,那到底是几种意思的复合体。
欧阳瑾太疲惫了,她已经心力交猝,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无法再支撑起那压在她身上的、沉重如山的残酷现实。
这一天中经历的事情,似乎要比她活了这二十多年所经历的事情加在一起还要多,并且是她以前从没有经历过的,甚至于说是连想都没有想到过的事情。欧阳瑾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马金刚已经悄然离开了房间,屋子里面就剩下商明和欧阳瑾两人。这个时候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这间屋子里也就显得分外的宁静。
如果不是此情此景,欧阳瑾倒是愿意享受这份安宁,这安宁中飘散着一丝甜美的气息,可惜,这丝甜美很快就被欧阳瑾正在经历的这无情的现实给打击的粉碎,荡然无存。
商明见欧阳瑾目前这副焦头烂额的样子,也就暂时不想再打扰她,让她闭目养神歇息一下。以便让她在休息中思考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以及她自己该何去何从。
商明认为这一点在现在来说是十分有用的。他盼望的是欧阳瑾能清楚的认识到形势,从而对他表示屈服。那样的话,商明就是未费什么劲儿就摆平了童耀扬想要摆平的事情。
商明自己则紧挨着欧阳瑾温软的身子坐下,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皮上打着火,然后悠哉乐哉地吞云吐雾,津津有味地抽着。
这样一闲下来,商明的骚劲儿又上来了。他斜瞥着欧阳瑾娇美的身躯,脑袋瓜里就回忆起了她光身子时的样子,想着想着思想就放纵的远了,竟又回忆起在欧阳瑾昏迷的那段时间里,他是如何在这间屋子里的那张大床上在摄影师的要求下摆弄这具女人味十足的躯体的。
品咂着那已经逝去的美妙滋味儿,商明露出了无限向往的神情,似乎流下了哈喇子。
这样一刺激,他不禁想做点什么,于是悄悄的不由自主的将一直打手伸到了欧阳瑾丰满柔软的小屁股旁边,轻轻的摸了几把,过了过干瘾。
欧阳瑾像是睡着了,没动。其实,她是有感觉的,只是懒得动弹而已。对于这些已发生的一切来说,这样的狎昵的抚摸又算的了什么呢?
欧阳瑾自顾闭着眼睛歇息了一会儿,精神稍微得到一点恢复。刚才商明用男人特有的温柔体贴营造出来的那种虚假的幻觉倏然消失了,欧阳瑾仿佛又一下子从云遮雾绕的空中坠到残酷无情的现实土地上,落入弥天漫地的悲愤与痛若的绝望之中。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