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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最后,老首长的脸色也是愈加的凝重,一旁的老林,老邱的脸上也都是布满了凝重之色,因为他们都知道老首长已经对这件事情拍了板,再多说,也都是无济于事了,而且老首长已经将话说道了这个份上,他们能做的,就是支撑起一片天,放出最后的光热了,华夏,还是需要他们这些真正经历过风雨,知道以大局为重的老革命啊。
望着办公桌上那十数张信件,老首长暗暗地摇了摇头,换了个话题说道:“老邱,老林,说说你们两个人的看法吧,赵师道,陈惊蛰,这两个人,到底哪一个才会是领导华夏风云二十年的人。”
老林跟老邱也都是心中一惊,这个换汤不换药的话题,可是更为敏感啊,包不准,这就是老首长在考究他们啊。老林是林韵的二爷爷,乃是现在林家的中流砥柱,而老邱,则是邱家的老爷子,这些老一辈的革命者,都是曾经在老首长手下任过职的真正心腹,否则老首长也不会再这个时候选择将他们两个人叫来秘密会谈。
赵师道韬光养晦,八风不动,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在任何方面处理事情都是有条不紊,表现出来的,都是一股成熟的大气风范,甚至很多时候,一些老家伙都是自叹弗如。大气早成,老道善谋。
但是陈惊蛰也是不弱,虽然在大事小节上有点不走寻常路,不过总体来说,还说比较令人信服的。至少能够在偌大的北京城跟赵师道分庭抗礼,哪怕是稍有不如,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最重要的还是老首长钦点的人物,这一点,只要老首长一天不死,那么陈惊蛰就算是有一张免死金牌,纵使是北京城只手遮天的大佬,想要对付他也不得不三思而后行。
但是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他们两个人也都心知肚明,那就是叶河图的出现很显然打破了原本属于两个人斗争的平静,三足鼎立,叶河图虽然没有什么令人震撼的惊人背景,但是却是一个不得不提的虎人。草根精英,往往也是最令人惊艳的!况且叶正凌的叶氏集团更是横行整个华尔街,他的儿子,再不济,也算是个有资本肆意挥霍的二世祖。
老林与老邱对视一眼,全都是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与震撼,难道这个时候老首长就要拍板?这似乎不太可能,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但是这些就不是他们所能妄自揣测的了。这可能关系到赵师道跟陈惊蛰未来的政治命运,首长应该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就做出抉择,换句话说,虽然叶河图的出现打破了原有的平衡,但是这样一来,甚至更利于最后的角逐!孰胜孰败,也才刚刚开始。
“不要给我打马虎眼,说重点,我想听的可不是你们两个阿谀奉承的话,如果那样的话我还不如找那些每天巴结着想要拍马屁的人。”
老首长见到两个人的为难之色,直言说道。
“在我看来,还是赵师道。并不是因为我跟老赵的个人原因,赵师道这孩子的确是棵好苗子,无论是在政治,生活,还是个人行为方面,都是堪称完美,无可挑剔。整个京城多半的太子以他马首是瞻,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事情。遇事沉着冷静,在年轻一代当仁不让!是个可堪造就的大才。”
老林沉思了片刻首先说道。
“我就不发表意见了,老首长,既然一开始做了中间人,索性我就一直做下去吧,可别到最后落得个墙头草的名声,呵呵。”老邱笑吟吟地说道。
老林笑骂着指着老邱说道。
“你个老狐狸,还真是会说漂亮话。”
老首长笑而不语,也没有再说什么,轻声道:“天色也很晚了,都回去休息吧,我们这把老骨头可是不比当年爬雪山过草地的时候喽,呵呵。”
老邱跟老林点点头,也都去了。整个朴素的房间只剩下老首长一个人,坐在火炉边,看着那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炭火,跳动的小火苗,青中泛红,喃喃自语,苦笑道:“叶河图,你这个臭小子还真是个惹祸精啊,干完了坏事就知道拍拍屁股走人,闷声不响的。这紫禁城三百六十家,倒是让你一下子得罪了百八十啊。我看你以后在北京城怎么走下去,呵呵。借着自己无官一身轻,竟然敢直接挑衅陈惊蛰,你是吃定了我不会管这些事,这样一来,就会有不少人对他失去信心,以为我已经打算彻底的放养陈惊蛰,好让陈惊蛰陷入两难,失去一些臂助,有能让对赵师道造成一种下马威的架势,让他知道一下在北京城你叶河图照样能够翻得过那九尺围栏!好一招一石二鸟,反将一军啊!我却不得不对你放任自流,因为只有我知道,这个紫禁城,是完全困不住你的。”
但是旋即老首长的脸上却是再度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的打了二十多年的牌,又岂是你们这些小子能够摸透的?我就不信你没有弱点!臭小子!”
第三百三十九章 铤而走险!
对于一个没有什么大的梦想的人来说,小时候,光腚娃娃肆意而为;大一点,去上那个并没有太大印象,不排斥当然也并不喜欢的学校;十七八,告别了学业,或许就要承担起一个大人应该做的一切,好一点,继续上大学,或许人生会因此而改变。一句话,事在人为,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付出,跟成功永远只是一步之遥,但是,这一步,却始终是难如登天!再到长大,结婚,生子,将孩子抚养成人,自己也已经是朝夕暮年。这样的人生,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看来,都是再正常不过,但是总有那么一群为了奋斗而奋斗的人,有些是家徒四壁、背井离乡的凤凰男,有些是一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公子哥,起点不一样,终点也就不尽相同。
赵浮生始终都是将自己当成一个零起点的人,他的家族说大不大,当然说小也不小,但是从小就被忧患意识加身的他,一直都知道有些东西的来之不易,有些东西却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对于那些整天只知道醉生梦死不思进取的公子哥,赵浮生从来都没有一丝念想,自己不配去嘲讽,当然也没必要去劝诫。尽管在年少的时候赵浮生就明白一个道理,没权没势的人,总是要到比他低了不知一筹的人面前去炫耀,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显现出什么是优越,而什么,又才是不可逆转的卑鄙的命运!
赵浮生曾经有过一个自己对自己的玩笑话,我以后一定要让我的儿子成为富二代,红二代,在撞了车砍了人之后还要从容地说他爹的名字。
从那间私人会所之中走出来的时候,赵浮生的命运,就已经注定跟平庸与淡定画上了完美的句号。或许没有叶河图他也能够上位,也能够在哪怕偌大的华夏占有一席之地,为人所称颂。但是,却需要二十,乃至三十年!这一点,赵浮生一直都知道。叶河图是他的福将,更是他的金大腿,当然,更是他谁也替代不了的兄弟!
所以,赵浮生就在那天晚上做了一个非常重大,也是改变了他一生命运的重要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本着杀身成仁的凛然气势,赵浮生毅然决然的将整个赵氏集团所有的市场,销售,股市,甚至他的所有金融计划方案,以及他的那些盟友,支持力,包括表姐的大力支持,彻底将赵氏集团在一夜之间的重点都移到了整个北京城,这个大动作,在外人看来,绝对是疯狂的,令人惊掉下巴的,甚至是疯子,不可理喻!
但却是赵浮生铤而走险的一步棋!这步棋早在他步入北京城这个大染缸开始,就在默默的酝酿着,原本计划在年后才会彻底实施,但是却因为这一次的事情,让赵浮生有了一种疯狂的冲动,彻底的提前所有计划,哪怕是还不成熟的各个方面,经济开发领域,旅游事业,也都开始在一夜之间紧罗密补。背水一战,战则为雄!总得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不是?
这一战,成,则兼容天下,独步京城;败,则覆水难收,很可能永远也起不来。
赵浮生能够选在这个时候,大部分的原因还是来自于叶河图的威慑,以及所有人的焦点都聚焦在叶河图的身上,而对于他,或者说他经济上的敌人而言,叶河图事件,反倒是成了他掩人耳目的挡箭牌。不是为了借势,而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彻底的挑衅整个京城的金融垄断!
赵浮生的这个计划,原本是天衣无缝的,差就差在他的速度效率上,过刚则易折,现在完全是超效率办事,就像是一辆急速行驶的汽车,三个小时的车程,被司机生生掐短了一个半小时,而结果都是一样的,这样一来可能出现的问题就是车子报废。
叶河图的激情跟血性可以说才是让赵浮生彻底转变的原因之一!大哥笑傲群雄,自己却只能眼巴巴地站在身后,当一个被保护的小羊羔,赵浮生不甘心。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有着野心跟抱负的男人。
一间安静的办公室之中,赵浮生颇为困倦的揉着额头。这里是他在赵氏集团驻北京临时的办公场所。办公桌上摆了整整一百三十几份文件,赵浮生用了整整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终于全都弄完了,虽然不可避免的都会有些小纰漏,但是相对而言,那些东西,就是下面的人去讨论的了,一天一夜,他彻底的将整个赵氏集团所有能够动用的资源全都搬到了紫禁城,向表姐的煤矿公司借了整整四个亿的资金,联合东北华北一大部分的合作伙伴,彻底将经济战略方向移到了北京。就连和歌若水都不得不佩服赵浮生的毅力,虽然不知道他现在弄的是什么,但是绝对是惊天动地的大变动。
赵浮生先后收购了北京七八块价值近千万的地皮,将一部分商业经营的重点也都彻底的弄到了北京,包括现在正在飞速发展的旅游业,更是在政府那里拿到了昆明湖的启用权,准备大力发展时下正处于萌芽期的旅游行业。整个京城的经济金融圈在一夜之间震惊,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个对于北京城商业圈名不经传的小人物,赵浮生这个名字也是真正登上了华夏英雄人物的舞台,奠定了二十年后他在整个亚洲金融圈商业金帝的称号,故而有了那句“平生不识赵浮生,富甲天下也枉然”的称号,叱咤整个亚洲商界!而这一切,除了赵浮生没人知道,在这其中他大哥的鼓励与支持,还有为了他特意造成的这一场私人会所的风波,时势造英雄,这个未来商界枭雄,就是他大哥叶河图一手造就的!
赵浮生的这步棋可谓是铤而走险,完全将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当然,破茧成蝶,这一步却是必不可少的!一夜之间,赵浮生风靡整个北方商业圈。而与此同时,却是全面带动了陈惊蛰在北方的经济链条,逼着他做出了不得不做的防御,北方商业皇帝的位置,也是岌岌可危。这也是陈惊蛰在与赵师道对阵稍逊风骚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他真正厉害的,而是整个北方的金融经济!一时间,整个北方商业圈,也被赵浮生彻底的卷起了一阵可怕的金融风暴!
审阅完最后一份入京合约的文档,赵浮生揉了揉酸疼的眼睛,双眼带着一丝疲倦之色,轻吐了一口气,虽然这一天一夜的高度工作状态让他颇为倦乏,但是总的来说却是值得的。这一步早在预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提前了而已,貌似孤注一掷,没有丝毫的把握,而且在很多人看似疯狂的举动,实则却是步步惊心,暗流涌动,这一场仗,打得好,或许能够生生耗死陈惊蛰,就算是他预备及时,也绝对会在北方的商界完全丧失主动权,而到了那个时候,赵浮生就有七成的把握将整个北方商道收入囊中,或许有些事情上他比不上大哥,陈惊蛰赵师道等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但是若要言商,他绝对是连大哥叶河图都不服!
但是同样,这一切都是寄托在大哥一切顺利的情况之下,否则的话,他的计划甚至有一大部分会夭折,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虽然不假,但若是对方查缺补漏的及时,将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他的身上,那么,这场仗的胜败,却还是胜负未分。赵浮生预计的年后投入北京,实则是有着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必胜把握。
“大哥,这回,就看你的了,如果这一次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整个北京城都无人敢动我们,这一仗,我就会让你看看,兄弟我是怎么一鸣惊人,让整个北京城哗然的!哼,你我两兄弟联手,我看这北京城还有谁人可当?”
赵浮生低头俯视着这大半的北京城,脸上笑意凛然!
平静的一夜,下着雪,但是从明天开始,整个北京,将会笼罩在整个金融黑暗之下,一场席卷整个北方的金融风暴,以北京为中心,也将彻底横扫!
还是那家名不经传,却隐藏着紫禁城不少败类横行的公子哥的私人会所之中。陈惊蛰脸色平淡的坐在那张皮椅之上,面对着窗外,背对着众人,在这间装饰华丽,极尽华贵的办公室中,气氛确实异常的诡异。
陈惊蛰不言不语,却更让以李栋,贺一羽为首的几个人如坐针毡,天亮了,而他们却是彻夜未眠,叶河图在娱乐会所酿成的风波一经席卷开来,他便是凭空消失,就连赵浮生也是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所有的矛头,在指不到正主何处之时,对于陈惊蛰的不满,也是显而易见。而祸不单行的是,一些原本跟陈惊蛰不是同一条船上的北方商界,也都开始蠢蠢欲动。
隔着璧窗,陈惊蛰淡若风清的望着东方那轮缓缓升起的红日,却好似没有一丝暖色,伴随着他那张逐渐露出了令人惊惧的狰狞之色的俊逸脸庞,缓缓露出了有些神经质一般的笑容,猛然间摔落了手中的青瓷茶杯“啪——”
第三百四十章 北方商业联盟!
“好一个叶河图!给我来个金蝉脱壳,就算是你此生再不如北京,我也要让你身败名裂,追你到天涯海角!”
陈惊蛰的一摔杯子,顿时间镇住了那些原本就胆战心惊不敢言语的人,李栋此刻已经包上了手掌,如果说这一次唯一没受伤的人,那么就是贺一羽了。这个从一开始就抱着一副坐山观虎斗哪怕是陈惊蛰出现也没有让他有过丝毫动静的人。
昨天晚上,按照陈惊蛰的吩咐,李栋一早就将原本的计划方案实施了,几乎在一夜之间所有娱乐会所的人联名上书,占据了整个紫禁城近五分之一的公子哥。也就意味着有近两成的老干部表了态,要治罪与叶河图。而结果,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上面竟然无声无息的彻底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而且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表态。而上面的意思显而易见。这让原本信誓旦旦的老东西们一时间哑口无言,震惊错愕,难道自己的孩子就活该哑巴吃黄连?虽然愤怒,暗叹一个毫无背景的人竟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在北京城犯下如此之大的罪孽,但是这群人也都不傻,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叶河图可能真的有有后台支撑,否则的话,谁都不会认为,他真的能够逃得过这一劫,毕竟,近两成的政府高官中央机关的人士联名上书,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就算是上面的人有心庇护,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能量不是?至少也是要上将级在部队挂着高衔或者真正的中央核心委员,否则的话,光是下面这群人得压力,都可能完全顶不住。
这一次,就连李栋的爷爷,也是对他下了死命令,让他以后最好还是少惹叶河图这个瘟神,虽然不知道这个家伙的来路,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李栋的爷爷可不认为仅仅一个当年落荒而逃的“九尾狐”就能将叶河图完完整整的保下来,断了一个人的指头或者可以说是年少无知,顽劣成性,但是断了所有人的手指,那问题可就大了,等于狠狠地在这些人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而且是那种很响很响的。当然其中的猫腻不足为外人道,就连他也是顶着上面的压力办事。也只能是王八钻灶坑,憋气窝火功,一筹莫展!
再者现在的形势严峻,一群人无头苍蝇似的找不到叶河图的影子,不少人也都将气埋怨在了陈惊蛰的身上,他们这些公子哥不敢,可不代表他们的老子也不敢,对于陈惊蛰,那些处于中游的老家伙们自然也有着三分忌惮,谁都知道陈惊蛰是老首长放养的,那么也就是说如果接触到底线,那么势必会触怒老首长,蚂蚁多了咬死象,这么多得人,就算是陈惊蛰,也已经有些焦头烂额了,虽然那些人只是表露了一些暂时的不满,但是对于他花公子陈惊蛰反太子党派系的人而言,却是人人自危,人心涣散,如果陈惊蛰不能再这一次的事情上给他们一个合理地交代,也就证明,他们的人身权益得不到真正的保障,很明显的道理。这样一来,谁还会再相信他呢?
沉默了片刻,陈惊蛰苦笑一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原本的信心也是消失了大半,他现在也有些摸不透老首长的意思了,原以为这次就算不能让叶河图伤筋动骨,自己的力量,再加上如此之多的公子哥联名炮轰叶河图,至少也能收到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不过看来自己是有些妄自尊大了,老首长,你的意思,我是越来越摸不透了。
即便如此,也让陈惊蛰摸透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他平时似乎有些太依赖与老首长给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