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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姐没什么事,她要我告诉你其实昨晚她吐出的都是淤血,好象是心志压抑多什么的。反正香香姐现在很好,她说早上觉得内力比以前都长了不少,要我替她谢谢你,说又再次欠了你一个人情。她还说不出来见你了,徒增伤感。”
任何一门技艺,果然都有联系。“告诉她我的琴技也长进了,所以还是两不相欠。谢谢你了,萍儿去和小野告别吧。”
看着已远去的歌舞团的车对,我感慨道:何处不成愁?离人心上秋。纵芭蕉、不雨也飕飕。
“大哥,你喜欢香香姐是吗?为什么不说明白或者想办法把她留住?”小野歪着头询问道。
“她不是我可以拥有的,甚至不是任何一个人能够拥有的。我和她完成是两个世的人,我在朝,她在野,此生怕是没有交集了。你还小,等张大了会懂的。我们回你家吧。”
再次转身看了一眼车对,弥漫的尘土已完成遮掩了视线。此时,你是否也同样探出头在看我呢?
(现在终于满十万字了。每次完成一章,我都要吁出口气。离20万近了,离结束本书也近了。哈!!!苦啊。。。)
第二卷 游学 第四十章 手段
瓷器制作到唐朝才真正蜕变到成熟阶段,质地好坏最大关键在於火烧温度,而唐朝时火烧温度能达到摄氏一千度以上,这才真正进入瓷器时代
唐朝窑场有南青北白之说,其中有六大青瓷名窑,首推余姚上林湖的越窑,陆龟蒙有诗云: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其余分别是泾阳的鼎州窑、金华的婺州窑、湘阴的岳州窑、寿县的寿州窑以及丰城的洪州窑。
唐朝陶瓷最著名的当属唐三彩,用黄、绿、青三色铅釉而得名。唐三彩乃陪葬的陶器,种类繁多,人物动物的作品是栩栩如生,碗盘、水器、酒器等更是美仑美奂,足为我国古代雕塑之典范。
袁和带我越窑一行真是大失所望,本想观看点内部技术吸取点灵感,这样我便可凭借自己前世知识略做提点,以便让瓷器制作有个全面提高。可窑场人员只让我参观了一些成品,还有初步的工艺,取优质瓷土,放旋盘,手工成形,略微干燥整理线条,净器物表面,再次干燥后形成胚胎。这些我都了解,但此后工序才是关键,却不让我得知。
几天前越窑一行虽一无所得,但对改变袁家窘况却让我有了腹案,只怕代价太大而使袁家万劫不复不敢轻下决定。时已进入九月,天气开始转凉,在外游学已有不少时日了,琴棋书画四门技艺都有长进,差不多也应该回书院了。而且年底还要到苏家去,时间不多了,应该给袁家一个交代了。不为利益,就冲袁野与我关系就得帮忙。
每次主动找袁和,他基本上都是愁眉苦脸的在帐房查帐,几个月里真的很少见到他笑过。我咳嗽一声,把他惊醒后道:“袁先生,我已有解决贡酒之法,只怕……”
“先生快快道来,值此时刻,我愿付出任何代价。”
我点了点头,再次问道:“日后身败名劣也不在乎?若处理此事一不小心奸商之名怕是背定了。”
“这…”他沉吟良久,思索片刻后坚定的道:“若全家性命都不保,要这声名何用。”
“好,既如此我也不再矫作。袁先生和越窑人员关系极佳,窑内现在不缺成品酒坛,袁先生当能不露声色的购得。此后…”
刚刚提起点精神,听完后他身体又塌陷入椅子内,沮丧道:“先生意思是在用假酒充数,此法其实我早已想过。可宫廷哪是能随便糊弄的,那是欺君,会灭九族的。”
“请听我把话说完,这只是第一步。现市场上酒价极高只因缺货,若有大批货物下放,绝对会降价。若其中有搀杂着不少假酒,其结果如何袁先生当能猜到。等价钱低到一定程度,袁先生再慢慢收购,若是假的反正都出自自己手中,而卖时高价买时低廉,就算凑满进贡所需怕也只赚不陪。”
“哈哈”,他仰天大笑着道:“此法甚佳,不亏为奸。多谢先生,多谢先生。”
“袁先生不要高兴太早,若只依此法怕亦有阻力,毕竟有官府参与其中,一怕追究责任。二是官员大多有钱,与其他富人联合把所有下放的酒都买下亦有可能。所以第二步,就是散播假消息。就说陛下决定明年寿宴不饮用花雕酒,具体旨意将再几日后颁布。官员不知真假,至少会对此情况观望,而袁先生也乘此机机卖出些酒,暗里装做不让任何人知道,而明里却所有人都知道了。这尺度袁先生自己把握,比如卖给熟悉的几位商人,要其保密。而这几人又有熟人,商人贪利的本性绝对会告知其他人,此事也就成了众人皆知的秘密。只要有人放下手中货物,那么假酒的主人就难分辨了,到时混水摸鱼者定有不少,也会制作假酒。袁先生也只是被人误解而已。嘿嘿。”
其实此计前世所有人都知道,不过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之类的。所以市场上假冒产品比真品还多,而到底谁是产家却根本无从查起。
他听着听着,就拿出手帕开始擦起冷汗,喘了口粗气后道:“这,这还真够狡猾的。不过也是袁家脱离困境的最好方法,多谢先生,我这就命人去办。”
接着几日,袁和越来越容光焕发。每次与我商讨细节时,说话都非常恭敬,甚至有些害怕。而谈完后都会硬塞几张银票,我假意推脱一番后就收下了,毕竟日后自有用处。
市面上已充斥着无数的假酒,而谣言更多,让人分不清其真假。但是酒价是一降再降,即便如此也没多少人会大批购买,谁都不清楚其中有多少真多少假,唯一方法就是启封品尝后再买,可竟然有人发现有真酒中掺了少许的水,又让人难以分辨。后来是水越掺越多,酒越来越少。
明年进贡的花雕肯定比往年低一个层次,因为再过些时日怕真酒都收不齐了。但到时候可不是袁家的错,因为市面上都是这样档次的酒。
虽然做法非常卑鄙,但对自己的第一次耍手段还是比较兴奋,最重要的是保住了袁家,以后官场所需费用都可向他们索取了。
如此这般又过了十余日,事情差不多稳定了,随后如何处理袁和当能解决。辞别时袁和的激动不是装的,对我感激的话更是不断。小野只脸色非常沉重地说了一句话:大哥,明年你在京城一定要写信给我,我和萍儿约好见面的。
你想起了萍儿,我又何尝不是想起了李香凝,明年也许我和她会再见一次吧,也该有个了段了吧!
第三卷扬名 第一章 路遇
书院处扬州地界,若我直接北上定回经过杭州,到时忍不住去趟花家又多次离合,而且年底已答应花大人会去拜访。所以我决定饶路前往宣城,乘手中宽余买些书房用具。
宣城,东邻江浙,西连九华,南倚黄山,北通长江,有文房之乡的美誉。李白曾多次游宣城,对城外敬亭山更是推崇,有诗云: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端砚、宣纸、徽墨、湖笔同列中国文房四宝之首,其中宣纸与徽墨就产自宣城。宣纸原料以青檀树为主,经十八道工序,历时一年方可保产品优质。徽墨创自南唐,有拈来轻,嗅来馨磨来清之妙。宣城还有不下于湖笔的宣笔,其中紫毫更是文人所求,白居易赞紫毫诗曰:江南石上有老兔,吃竹饮泉生紫毫。宣城之人采为笔,千万毛中选一毫。
风餐露宿了好些天,终于来到宣城。此地与山阴不同,来往行人大多都是文人,两边的小摊卖的都是文房四宝。多日赶路已身心疲惫,准备买了纸笔后就直接找家客栈休息。所以边上景色也没注意看,向人打听了城里最大的店铺就前往。
三三俩俩衣着光鲜的文人在店里挑拣东西,我在店里饶了一周也没见到我喜欢的,走到中间柜台对着掌柜道:“有没有上等货。”
掌柜五十许人,微微发富,白净的脸上泛着油光。他抬起头,见我穿着破败满身尘土,不悦道:“有是有,就怕公子承担不起价位。”我从怀中掏出几张千两银票,甩了几下道:“哪有那么多话,快给我取来。”“公子请稍待。”
不一会,他就从里屋拿出三样东西,神采飞扬地指点道:“公子,这些就是本店最高档物。此乃玉蝉墨,色泽黑润,舔笔不胶。这是净皮宣纸,可防蛀,拉力韧性强,有纸中之王称号。”最后他打开一个盒子,指着里面一套笔道:“这几支宣笔毛纯耐用,刚柔得中,有尖,圆,齐,健的风格。这是本店最后一套,他处怕是买不到。此三物应能入公子眼中。”
我一一拿在手里仔细观看,辨认其真假,对最后一套宣笔更是爱不释手。“这些东西一共多少银两?”“一共……”他没有说完,只是惊讶的对着我身看。
我还没来得及转身,一只白皙的手突然伸到面前把我准备购买的宣笔盒强了过去。只听见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道:“表哥,快来啊,我帮你挑了一套上好的笔。”
声音的主人是位穿着男装的年轻女子,飘舞的长发玲珑剔透的身材,白嫩的皮肤因兴奋而涨的通红,此刻她正手舞足蹈地挥舞着手中盒子对门口男子炫耀。那男子给我第一感觉就是完美,真正的完美,身体高大,额头方正,腰身挺直,每走一步都好象计算过般不急不徐。微笑的脸上透出无尽的自然,无尽的潇洒。若非见他有喉结,定会以为他也是女人。
“小姐,买东西也要有先来后到,我已准备付钱,象你这般做法与强盗何异?”
那女子从上到下打量我一番后,鄙夷道:“宝剑赠英雄,如此宝物自当给能匹配其身份之人使用。还有你也没付钱,只要我价钱比你出的高,掌柜也应该赞成卖于我。”
掌柜走出来,衡量下双方身份,对那女子低头哈腰道:“小姐说的极是,小人只是一商人,只为利益,谁出钱高就归谁。”
那男子瞪了女孩一眼,客气地对我施礼道:“在下长安秦风,舍妹曹玉洁自小娇惯,不通礼俗,还请兄台见谅。”
秦风说话诚恳,而且对一陌生人就自报家门,可见其品性。秦风这名字怎么听着耳熟,以他相貌我见过绝对不会忘记,怎么就想不起呢?“秦兄客气,在下姑苏周成,早已仰慕秦兄多时。至于令妹乃真性情之人,秦兄不可过分怪罪。”
“周兄抬举了,周兄听过我名号?”“这,只是耳熟,耳熟。”我尴尬的回道。
“哼,告诉你吧。我表哥可是京城三杰之一,今年已入选补遗录。叫你声兄台也是看地起你,你竟还要与他强这套笔,真是不知好歹。”曹玉洁讽刺道。
原来是他,难怪听着很熟。补遗录中给他评价非常高,谓其为大唐百年来最杰出人物,日后定能入名士正选。而且记录里对其品行更是赞赏有佳,简直能把所有年轻子弟光环掩盖。而且他又是大家族出生,未来仕途定能一帆风顺,再过几年,谁能挡其锋芒。
正面的曹玉洁看上去更加美丽,通红的小脸上仿佛要滴出水来,一双桃花眼中射出无限情意针对着秦风的背影。“汉·;桓谭《新论·;妄瑕》:伯夷叔齐,冰清玉洁,以义不为孤竹之嗣,不食周粟,饿死首阳。曹小姐名字取的很雅致,但与性格就……”
“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双手插着腰蛮横的道。
秦风乘其不注意,对我微微摇头。我当然能领会其中的意思,无奈地道:“与性格刚好相配,刚好相配。不愧为冰清玉洁。”
“哼,算你有点眼光。不过你若想说几句好话就把此盒买下来我可不服,就算表哥答应我也不答应,除非经我考验你有真才实学。”
“请小姐出题。”我自信的回道。
“强盗画喜容--贼形难看。”我脸上尘土垢面,她出的倒也应情应景。“阎王出告示--鬼话连篇。”
“你,哼。表哥,他欺负我。”她走过去拉着秦风的手撒娇。
“那我来说句公道话。洁儿你出的上题明显是在侮辱人,周兄应对的也算公整,所以两边都没错,换一联文雅点的。”
“既然表哥帮你求情,那我就再出一联。日朗晴空今夜断言无雨。”
“风寒露冷来晚必定成霜。”看他们郎情妾意,我就对了这句,成霜又通成双。
曹玉洁嚼了下文字,不一会就脸更加红,羞涩地躲到秦风背后。
“周兄,我这也有一句,纯粹是凑下热闹,不管周兄是否答出,这套笔都归周兄所有。北雁南飞,双翅东西分上下。”
秦风人品真是没话说,这句明显是把我说成能与他比肩,双方不分上下的意思。如此我也客气的应答道:“前车后辙,两轮左右走高低。”
“相请不如偶遇,周兄大才,在下想与周兄好好攀谈,若无事不如与我俩到对面酒楼小饮片刻。”
“秦兄盛意拳拳,在下怎可推辞,秦兄请。”如此人物怎可轻易错过,我也基本被他风采所折服。
第三卷扬名 第二章 连败
听到掌柜说三样宝贝竟要三千两,我一阵肉痛,但还是无奈准备付钱。秦风走过来抓住我握着银票的手,真挚的道:“周兄,虽我与你初次见面,但我知道周兄绝对是个值得深交之人,周兄家境普通,这点小钱还是我来出,周兄万不可推辞。”
我本想拒绝,见他不悦的瞪着我又死死的抓着我的手不放,也就释然了,毕竟人家一番诚意。他在怀中掏了良久,最后尴尬的把目光扫向曹玉洁。
曹玉洁撅着小嘴,把头转向他处。看着他的窘样,我连忙道:“秦兄好意,在下心领。在下虽家境贫寒,但手头还算宽松,秦兄还是多买点胭脂水粉于曹小姐吧。”
他又看了一眼曹玉洁,无奈的道。“这,愧煞我也愧煞我也。等下饮茶之资周兄定要让于我出才是。”“这是自然。”
在对面酒楼找了个雅间,点了壶好茶就各自落坐。小二进来时,秦风起身接过他手中的水壶为我倒满,让我再次有点受宠若惊,慌忙施礼感谢。
“周兄,此乃名茶瑞草魁,因品种奇特叶脉横生,故又称横纹茶。杜牧《题茶山》一诗曰:山实东吴秀,茶称瑞草魁。周兄需好好品尝才是。”接着他又为曹玉洁的茶杯倒满,曹玉洁应是习惯他的服侍,竟没有表示感谢就大大咧咧的品茶。秦风的人品真是好的没话说,不愧完美二字。
茶水色清,滋味甘甜,与以前品过的茶各有千秋。“确是好茶,多谢秦兄。”
他轻掇了一口茶水,闭上眼睛沉醉片刻,微笑道:“周兄,闲来无事,不如叫小二取副棋来,我俩对弈一局如何?”“我亦有此心,如此甚好,等下还请秦兄手下留情。”
“好啊好啊,在年轻一辈人物中,我还没见过有人棋艺胜过表哥的,周公子你可要小心,等下不要输的太难看才是。”
曹玉洁的话让我难分辨是在帮我还是在损我,但对秦风的棋艺看来是非常肯定的。“多谢小姐关心,在下不才,但对棋艺还是有几分自信。”
“哼,谁关心你。我只是不想让表哥赢的太容易,他每次和我下棋都不让着我点,害我老是被家里人取笑说不自量力。”她憋着眉愤愤不平的道。
“舍妹又在胡言乱语了,周兄不需理会她。”把小二刚取来盛白子的匣子推到我面前道:“周兄请。”我又把匣子推回去道:“还是秦兄先请。”“这,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自我棋艺长进以来,在同辈中又何尝不是鲜无敌手。秦风的棋艺正如曹玉洁说所的非常高,竟不在我之下。但我俩的棋路却是两种极端,我擅战,他重防,我好杀好斗,他好稳好实。棋下到中路还是难分难解。曹玉洁也是好棋之人,只是静静的在边上观斗,偶然也会给我一个惊讶的眼神。
棋逢对手最耗心力,若走错一步就满盘皆输。如此几手过后,我已开始感到疲惫,背后的冷汗早已湿透衣衫。秦风也不比我好过,脸上不断有豆大的汗珠冒出。他又重重地下了一步,收回手拭去额头的汗水,吁出口气道:“周兄,恕在下交浅言深,当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知道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对手,现在我更加肯定了。”
我没有落子,抬起头疑惑的问道:“秦兄为何如此说。”他的眼睛变的深邃,甚至可以说是阴沉,充满欲望,充满邪意。见我古怪的盯着他,他脸色微微一变瞬间又恢复了那份从容,那份懒洋洋的笑意。
刚才是看错了吧,他待人如此诚恳,应该不是阴险小人吧。我甩了甩头,把对他的负面观感排出脑海,判断了片刻棋局形势准备落子。
“周兄,我对你的来历其实一清二楚,周兄想不想听?”
我又收回手,再次询问道:“秦兄知道些什么?”“本来我还不敢确定,但见周兄棋艺如此高,与我心中判断之人吻合。周兄可认识胡渡胡兄?”
我心中惊疑不定,难道他对我的事全部知道?不然也不会提起胡渡此人。“这,我与胡兄倒是有数面之缘,秦兄如何得知?”
“那就对了。洁儿,我现在向你好好介绍周兄的来历与成就。周兄乃是青龙书院四年学员,书院称其为第一才子。而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