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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住的灯笼重量越来越轻,不一会就慢慢升到了天空。
“哥哥,你看,这盏灯会飞耶,会飞耶。”她又兴奋的蹦蹦跳跳,让寂静旷野带起了一串串清脆的铃铛声。
“是啊,竟然会飞。呵呵。”我故做惊讶地回到。原来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叫孔明灯,只是喜欢而喜欢。以她这样的性格,很多事我的理所当然最她来说却是高兴的来源。而因我给她来了少许的快乐,一下子就叫我哥哥了,也许这声哥哥与她家中的牛养是等同的,只是让她亲切而已。
“不要跑的太远啊。”对着她追逐着孔明灯的身影我大叫。
等了很长时间,她才板着脸回来。
“怎么不高兴了?”其实从她神情我早就找到了原因。
“那盏灯真坏,开始很听话的,我叫它东边就东边,西边就西边,可是后来我叫它下来它就是不愿意听我的,真是大坏蛋。”她狠狠的踢着脚下的草地,发泄着怒气。
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孔明灯要到燃料烧完才会降下来,至于她说的东边西边,我也只当是小孩子的胡话。
“那灯真是太坏了,娃娃以后都别理它。娃娃是乖孩子,还记得答应过要给我跳舞的吗?”我试着以哄小孩子的口气让她为我献舞。
“娃娃是好孩子,娃娃这就舞给哥哥看。嘻嘻。”小孩子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她站到篝火边,撂起的裤管至大腿,只见两只同样类型的脚环套在脚裸上。
“娃娃,你这是干什么?”见她竟然开始解开上衣的扣子,我连忙出声制止。
“哥哥,我要跳舞啊,跳舞的时候我一直是只穿内衣的?”她脸上写满了疑惑与不解。
“哦,好的,你继续。”我抓着后脑勺,反而比她更加尴尬。
本以为她是小孩子,可当她脱掉外衣,我眼中顿时亮了起点。修长的玉腿晶莹剔透,高耸的双缝差点使胸衣欲裂,此时那纯洁的微笑似乎更象是一种媚惑。就身材而言,不比云烟差。
纳兰站在篝火的另外一端,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双手举至头顶。风似乎停止了,火焰也静止了。叮铃,叮铃,随着她双手舞动的加快,铃声也越来越急促,整片旷野声都被那铃声围绕。
纳兰睁开了眼睛,仿佛两颗星星一样的明亮。眼中的亮光一下就射到我的身上,胸口一闷,我的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纳兰的身体终于动了,风也柔和的吹到了我耳边,火焰也随着她的身体以同样的节奏闪烁。树上的柳枝相互敲打着,发生大自然的声音为她伴奏。
只见她头顶上空的云层,从中间空出一快,几颗星星把所有能散发的光辉都集中射到她的身上,一闪一闪,一明一暗。
叮铃叮铃声已不再是原来的清脆,而象是一种淫迷之声在勾引我灵魂深处的欲望,那轻轻的一挥手一踢脚之间,却总是让我只注意那处的妩媚,那里的娇艳。
她全身笼罩着一层粉红色的光晕,与她脸上嫣红相呼应,让人迷失,让人沉醉。
这是幻象,这绝对是幻象。我心中大呼。于是狠狠的擦擦眼睛,篝火依旧是一个是一个缩小的人影欢快的跳着,柳枝也继续为着她鼓掌,天下云层中间一道光线忽明忽暗。
纳兰嘴边的那一丝欢迎的笑意,终于让我对身体失空了。只觉得心口一热,似乎有一股热气涌了上来,我脸已烫的通红,口干舌燥。
“快听下来,快停下来。”我把头狠狠的撞向地面,吃痛的感觉终于让我找回自己。
铃声听了,火焰燃烧着干燥的树枝发出劈啪劈啪声,树枝有气无力的摆动,天空上云采遮挡了星星的闪亮。
“哥哥,你怎么了?”纳兰见我喘着粗气,匆忙跑过来蹲在我边上,揉着胸口帮我顺气。
“娃娃,你告诉我,刚才那是假的,我所有的视觉与感受都是幻象。”眼前一切似乎很平静,除了我身上的反映。
纳兰似乎早已预料我的问题,抬起头仰望着星空,脸上散发着神圣的光辉:“你见到的都是真的,因为我能听到风的声音。”
还没等我来得及说一翻景仰之情,她就倒在了我怀里:“嘻嘻,哥哥,刚才那样说话都是姐姐教的,娃娃不太懂。哥哥,我跳一次舞后会很累,我要睡觉了。”她身体软了下来,不一会就发出了呼声。
她能听到风声,也就是可以呼风,那刚才说的能控制孔明灯吹动的方向是真的。云层可以被吹开,还有树枝火焰。
这是呼风唤雨,这是天道啊。
不愧是天下三到名家,也许还没登上顶峰,但这样的程度已经不是我可以想象的了。不知道我要过多久才能到达这高度,也许永远不会,也许……我开始有些患得患失了。
我轻轻的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她甜蜜的睡脸我有点心痛。就刚才那一舞,肯定耗费了很大的体力,就这样无偿的舞给我看。
(国庆,意思意思,反正也是摆着看的。)
第三卷扬名 第十章 双面
(有些读者说我的书资料过多,情节极差,我也有此感觉。自这章起,我会用第三人称写法,以情节为主。是好是坏请各位读者看过后再给点意见)
腹部被重重的一击,周成吃痛之下醒了过来。晨曦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周成眯着眼睛适应一会光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面若寒霜的脸。
周成想活动一下身子,却发现纳兰腿上绑着的匕首搁在他脖子上,而她的手肘抵在他腹间。
“别动。”纳兰冷笑一声,手肘又是狠狠的击出。
周成这才发现纳兰的异样,这时的她哪有昨天清澈的眼蛑,瞳孔深处只看的见一诡异的蓝光。“娃娃,发生什么事?”周成想抓一下后脑勺,却发现不能动弹,只能无奈的耸耸肩膀。
“少嬉皮笑脸,说,昨晚你对我做过什么?”纳兰手中匕首一用力,能清晰见到周成脖子上的一道嫣红。
纳兰的冷漠让周成知道此时的她绝非嬉闹,而脖子上痛处也让他脑袋清晰起来,一五一十的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便。
纳兰暗暗松了口气,却仍不想就此放过周成,站起身来踢了一脚:“你我非同族人,希望记住这回教训,以后就算见到我,也要饶道而行,知道吗?”
周成摸了下脖子,还好没有血迹。听到她的威胁之语,哪敢说不,连连点头应是。他此时下定决心,以后漂亮女子都尽量不要招惹。
纳兰侧对着周成站到十尺开外,一边紧张的防备他,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最后视线停留在前方不远处的草丛。她伸出双手,虚空轻拍四下。
须臾,草丛内就跑出四个彪形大汉,单膝跪于纳兰面前,躬身道:“参见郡主。”
纳兰点点头,又问了几句,一指周成。四人目光转向周成,犹豫片刻后同时摇头。
几人之间交流用的是突厥语,周成自然没听懂。不过周成估计着纳兰是在问属下自己是否有对纳兰不善的举动,而四人给予否定的回答。
周成暗叫侥幸,不然他有理也说不清了。他同时也解开了昨天的一些迷团。难怪会让纳兰单独一个外族女子外出,难怪昨天从客栈后门逃跑都没人跟随着,原来是这四人暗中保护着。
纳兰冷哼一声:“记住,以后就算见到我也要饶道或装做不曾认识,否则……”她扬了扬手中匕首,做势欲劈。
周成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对纳兰的品行疑心更重。他可不认为昨天所发生的都是虚幻,昨晚的纳兰是不真实的存在,拥有那样清澈眼眸女子绝对不会说谎。
纳兰信手一挥,回头复杂的看了一眼周成,领着四人扬长而去。
“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周成对着他们的背影嚷嚷。昨天和今天纳兰真是判若两人,简直是完全不同的两人。等等………两人?周成若有所悟,喃喃道:“难道是双重人格。”他这才想起娃娃曾说过有个姐姐,而那个姐姐也许就是她的另一面。
“真是复杂。”周成揉了下太阳穴。既然舞也见过了,想来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以后不见就不见吧。
周成抬头看了看天,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已辰时(早8点),判断一下方向便朝家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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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城东南方十里许,有三十多户人家组成的一个村子—周家村。周村人基本都性周,其中周仁家算是大户,良田十于亩,房屋数间。周家主房处围墙中间,右侧乃仆役居所,左侧是养家禽而搭起的茅草屋。后院是个菜园,角落里还有快不大的花圃,品种琳琅满目。
用周仁的说法——此乃书香门第。
此时在周家大门口,有个中年妇人坐在门槛上,正低头仔细的干着针线活,又不时的抬起头,向村口方向张望,脸露焦急之色。
一个灰色的背影出现在村口,妇人暗暗松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活,一瘸一拐的迎了上去。
“娘,你腿脚不方便,别再走动了。”周成大声嚷道。急赶几步就到了妇人面前。
周成母亲本家性陈,自幼家贫,未曾读书。在嫁入周家那年她老父便含笑而去,而她老母亲更已逝世二十多年。
自年前与周成一番长谈后,周母心结已开,此生几乎一无所求,唯一期望便是周成早日成婚,儿孙承欢膝下。周母对丈夫周仁希望儿子建功立业之说不以为然,她认为再大的功业也比不上合家团圆。
周母衣袖擦拭着儿子头发上的露水,慈祥的笑道:“早晨湿气太重,小心着凉。”
周成心中一暖,他见到母亲花白的头发上露水更重,应是等待自己很长时间了。“娘,孩儿昨晚未归,让娘担心了。”
周母微微一笑:“你爹一大早就出门向人打听,早已托邻居给我传过话了。”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还没用过早饭吧,锅里我给你留着面条。”
进入厨房,周母把面条端了上来。周成呆呆地看着依然热气腾腾的面碗,上面还有两个荷包蛋。周成沉默不语,夹起筷子狠狠的扒了几口,嘴上连道好吃好吃。
周母静静地看着周成,眼中笑意也更浓了。今早她听说儿子与一位女子在外彻夜不归,心里那高兴劲更是无以加复。一晚上可以发生很多事,周母也曾年轻过,哪会不知道年轻男女之事。都已经到这程度了,想必谈婚论嫁也不远了。想起不久就有孙儿抱入怀中,周母幸福地连眼角的皱纹都化开了。
周母对儿子与其他几位女子只是订婚颇有怨言,要等儿子又有功名又要立业才过门,那也得三五载后。周母出身小户人家,自然知道那些大家闺秀的娇贵,还不如取个贫寒女子,能侍奉双亲,又能长期在家中教育子女。
“成儿,你可有话对母亲说。”周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周成觉得母亲的笑容很古怪,似乎经常在那些老狐狸身上能看到。周成哪里知道母亲那么多想法。 “母亲想和孩儿说什么?”周成有些不妙的预感,忙扯开话题:“爹什么出门的,怎么还不回来?”
“昨晚发生那么大的事,你爹不在外吹嘘几次哪会想到回家。”周母发现儿子对婚姻之事有些迟钝,好不容易发生这事哪能随便让儿子逃过,“成儿,听说你昨晚是和一女子一起,不知……”周母装做随意的谈话,以便让儿子接过话。
“恩,是的。”周成不疑有他,接着道:“那女子是突厥人,昨晚也是第一次遇上,只是那女子甚有才气,孩儿向她请教一些舞艺。”
周母大失所望,原来是空欢喜一场。就算那女子与儿子真有事发生,外族女子入门也会引来闲言碎语。周母淡淡的回了一句:“原来如此。”
周成没有发现母亲的异样,说到昨晚他又想来了那位卖灯笼的老人,那人似乎与自己双亲很熟。“娘,孩儿遇上一个爹的熟人……”周成把老人的相貌与年纪细细的说了出来。
周母一脸愕然,竟然是他。周母对那人还是有些印象。丈夫也偶尔会唠叨关于那人的事。“这事还是问你爹去,他与那人很熟,母亲不便多言。”周母悻悻的说道。
周成本还想再问,却被母亲打断了:“成儿,你一夜未曾好睡,时辰尚早,去躺一会。”
周成吃完面条,刚恢复些力气。被母亲一说,似乎又感到全身疲惫不堪。起身一辑:“孩儿这便去小睡片刻。”
(好久不写,手感生疏。)
第三卷扬名 第十一章 偶遇故人
周成一觉睡到晌午,起床后洗簌一番,正觉无事可做,突然听到门外男子轻唱声由远及近。周成一下就判断出正是周仁的声音。周成对于他父亲的熟悉,甚至可以从脚步的轻重缓急就可确定周仁心情。
周仁晃晃悠悠的走进家门,嘴里还唱着小曲。周仁近一年来可谓春风得意,无论是姑苏大小官员,儒林仕子,亦或是贩夫走卒,无不给他几份薄面。这自然得益于他有个好儿子。
周仁自二十几年前过了童试,往后却屡试不第。而那会过童试却是用钱多过用笔,周仁对光耀门楣早已有心无力。但自从儿子出生后,家中便惊喜连连,这自然激起他年轻时的雄心。儿子幼年得神童之称,周仁同辈中人便经常向他请教育子之道。儿子出外读书后几年内虽然不尽如意,但在两年前他拿儿子一张手稿便使各大才子刹羽而归。
“时无英雄;竟使竖子成名”。他清楚记得当时站在高台上,大声叫出这句话,招来的不是漫骂声,而是阵阵惊叹声,还有那一张张羡慕的脸。几月后儿子归来,便得第一才子之号,
又引来各方贺喜。他心中虽然高兴,回答众人却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实至名归而已,何喜之有?”在他人瞠目结舌之余,便扬长而去。
其后儿子竟成刺使女婿,更让姑苏县令折节相交。现在他在姑苏一句话,比县令三句话还管用。周仁也了解县令的心思,无非是想攀上刺使这棵大树,还有县令对儿子的前程看好,以使他多条后路。周仁不在乎别人是否对他别有用心,他知道只要周成保持强势,不会有人轻易招惹他。
“人生得意,莫过如此。”周仁常常发出这样的感慨,很多时候他睡着了都会笑醒。
“爹,孩儿有事找你。”周成见父亲得意的笑容,暗暗皱眉。
周仁的沉思被儿子打断颇为不悦:“臭小子,没看见你爹正在想事吗?”见周成脸色不善,忙补充道:“说吧,什么事。我午后已和人约好一起喝酒,此趟回来只是看你到家了没有。”
周成又把老人印象说了一遍,周仁翻遍记忆,最后影象与一人重叠。想起那人,周仁顿时恼羞成怒。
那位老人是周成的爷爷辈人物,在当时姑苏书法界小有名气。靠着一点沾亲代故的人情,周仁就喜滋滋的找他学习。他自然豪爽的答应,让周仁先学会编灯笼。
周仁当时十六七岁,年少气盛,干了半年多的苦力,别说没学到书法,甚至工钱都没领到。周仁大怒之下一通狠骂,从此与其断绝来往。此时重提那人,周仁脸上自然不好看。
“他和你爷爷同辈,叫赵侧,为父曾经与他相处过几日,也不算太熟。恩……听说此人人品不佳,你还是少打听为妙。”周仁压住怒火,把不该说的事全隐去。
周成听出了别样的味道,父亲故作平静,言辞闪烁,肯定是有所隐瞒。“昨晚此人帮过孩儿,且言词之间似乎又有邀请孩儿再次拜访之意,反正孩儿下午无事,去一次又何妨。”周成可不敢说父亲曾经做过赵侧学徒之类,他看地出父亲早已怒火中烧,随时会发作。
“他就住在硒村,从村口向西走半个时辰就到了。”周仁可不想在这话题上牵扯不清,于是招了招手,把周成拉到身边:“成儿,你也老大不小,应该多多与人交流,以彰显周家。想我周家也是名门世家,更是周文王的后代……”
听到这周成身子一颤,想发笑又不敢,忍的全身发抖,见周仁依然喋喋不休的说着话,还是喏喏地插了话:“爹,周文王其实不性周,如唐太宗不性唐一样。”
周仁也是一楞,本来这周文王后代也是那些贩夫走卒硬加在他身上,当时他也未曾细想,期后对他人介绍时也以文王后代自居,说的多了自己也以为是真的了。想到这,周仁难得老脸一红,他可是很多次向人说过了,那些人竟然从来不说破。也许暗地里正取笑着自己的粗鄙不文。
“爹,你还是收敛些,少和一些伪君子交往,他们未必按好心。”本来周成还想说让周仁多读点书,目光不经意扫过周仁鬓角几屡白色,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周仁正反省自己得失,而周成却有些自责,一时间父子两都没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你们爷俩别说了,饭好了,快来吃吧。”周母恰倒好处的叫饭。其实周母自父子俩刚说话时就站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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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飞在自家门前劈着柴火,入春的天气刚刚转暖,他没动几下就汗流浃背。齐飞今年日子过的不错,他现在是姑苏第一名妓的幕僚,每月都能从云烟拿领到不少的工钱,比起往年连温饱都难解决,到处借钱连吃闭门羹,现在的日子已算天堂了。
云烟知道自己文化修养不够,所以接待一些仕林才子和达官贵人都要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