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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的,见这种人我就烦!”
老Q苦笑道:“白先生也是出身世家吧?我可是从小就在街上混……”
“你误会了,我出身工人家庭。”白墨并不讳言自己的出身,他笑道:“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拒绝你帮我买衣服的好意,我太太告诉过我,我不能穿太过名贵的衣服,太过高档的衣服,因为穿戴要以衣物衬人,而不是人衬衣物。”
其实,白墨现在,和他当初与颜茹妍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大大不同了,那时他也许就如颜茹妍所说的一样,因为他一心退隐,并且也就只是一个孤胆豪侠;但现在的白墨已不是当初的白墨,从把目标弄回国内的计划开始,到现在,他已有了一个上位者的威严。
白墨摇头示意老Q不要再扯下去,他掏出一万块美金递给老Q道:“今晚我们的消费,我出,多的记帐,以后来消费再扣就是,不要推,你要不收下,我马上就走,我不能犯这种错误,我的身份,明白吗?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必须我请你客,我要没钱,咱们就一起吃肉骨茶去也行。”
老Q只好让大堂经理过来给白墨做个帐,白墨这才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他其实就算让老Q请也没有什么,但白墨不会这么做,他要保持一个主导的地位,绝对不是互惠,绝对不是老Q出钱,然后换取白墨的关照。
他要在这过程中,让老Q习惯,也明白一点,那就是是否关照他,全取决于白墨的态度,当然,老Q很明白,老Q也不是傻蛋,他举起杯,笑道:“风霜雨露皆是恩泽,敬先生。”边上一两个稍有点墨水的手下吓了一大跳!这是什么话?这是以前臣子对皇帝说的话!
白墨一把捉住老Q的手腕,笑着:“老Q,别说这种话,啊,影响不好,这么说吧,你要认同政府,中央政府,当需要你的时候,你要配合,尽心尽力来配合,你做的贡献,是不会忘记的,明白吗?关键是,你不能存着交换的心啊。”
老Q点点头,眼角有点湿润,他道:“胜读十年书啊,妈的,我老Q总共还没读过十年书呢,和先生说着说着,我也斯文起来。明白,明白!敬先生。”白墨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老Q不用太过客气。
然后对他说:“安琪儿和她丈夫呢?就是刘国华交给你的两个人,一男一女。”
老Q点头道:“在呢,怎么弄?”
这时白墨的手机响了起来,却是萧筱湘打来的,她说:“头,四个白种人,捕获三个,一个击毙。我已报警了,警方来了人,根据他们的酒精测试,警方认定他们在酒后企图非礼我。大约就这样了,我现在是否还有任务?”
“你换个衣服过来。和我一起,把安琪儿和她丈夫押回我们那里。老Q,把他们弄过来要多久?二十分钟行不行?好,小萧,二十分钟到。”白墨挂了电话对老Q说:“不和你客套了,你安排人在前面开一辆车,后座坐着一男一女,我会开车跟在后面,快去安排吧。”
第二章 豪赌
第二章
当萧筱湘走进夜总会的时候,所有的男人都为之侧目,一袭飘逸的长裙,长长的袖子覆盖到手腕,那绝不透明的深黑料子根本就不不会让人联到暴露这个字眼,圆领只到锁骨稍下的部分,裸露宽厚而折坠圆领设计映着领口的一小块肌肤简直只能用晶莹剔透来形容了,而意大利的年轻品牌Stefano Patriarchia系列的不规则圆形主题首饰,经过磨沙处理后的十八K黄金不会使得她有一丝老气的感觉,反而前卫又极具型格,因着她的轻灵,更由此衬出她的高贵。
她那冷若冰霜的脸,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神,让她宛如这红尘俗世里不沾香火的女神,音乐仍在继续,但舞步已停止,人群自动地闪出一条路来,让她那镶钻的高跟拖鞋在灯光下闪烁,白墨托着下巴浅笑着,向她伸出手。
白墨低声问:“为什么不笑笑?为什么不穿那套我送给你的晚礼服。”
“因为我有一个喜欢揩油的上司,再加上刚分了十万美元的奖金,我决定用其中十分之一来奖赏自己。”萧筱湘得意地说,白墨苦笑着道:“早知道我回去再把钱分给你们,天啊,一万美金花这几件破首饰和行头?你这些首饰放到炉里一熔,我估计一百块都不见能值回来。行行,我知道,设计嘛,买的是那设计的灵感嘛,女人啊,我算服了。”
当白墨挽着萧筱湘离开时,所有人都在叹气,无奈的叹气,这中间已经不夹杂任何妒忌了,因为太优秀了,太出色了,已出离了那种也可以取而代之的心理了,因为这中间的差距,那怕是再自大的男人也必须承认,在场所有的男人,最该向萧筱湘伸出臂弯的,只有白墨;那怕最爱妒忌的女人也要承,挽着白墨的臂弯的,本就该是这么出色,这么脱俗的女人。
一路平安地到达了他们的住所,那三个白种人和安琪儿夫妇,很快被柳云深绑着跟粽子一样,塞上嘴巴和刘国华扔在一起,杨文焕本来想问他们什么的,白墨摇头道:“不必了,不要增加危险,应该我们的支援马上就到。”
“那,那不是这案子还是没结吗?”杨文焕苦笑着摊开手。
白墨冷笑望打量了他一会才道:“也许你不该跟着我们行动,你更合适去刑警大队。”杨文焕愣了一下马上就明白过来,他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白墨笑道:“不过,回去以后你可以向朴石要求参加审讯,这倒没问题。”
杨文焕笑道:“不用了。”因为他明白了,他们这个小组来到这里,是为了解决麻烦,是为了消除,最大可能消除系统内有人变节出卖情报的可能。现在酒店明天已可以接待西欧来的客人,安琪儿夫妇也找到了,而刘国华也证据确凿,同伴也一同落网。
其他的事,如果还要国安系统的行动小组来搞,那么也许除了行动小组,国安系统不必要有其他部门,或者连警察系统、法院也不需要了,因为行动小组解决一切问题,包括审问取证定罪,但事实上不是这样的,每个部门只负责自己的事务就可以了。
很快的,支援人员就来,在白墨的劝说之下,柳眉和柳云深也跟着上了飞机,因为白墨希望安全一点,而来支持的也只有一个三人小组。白墨在直升机升空以后,马上拔了朴石的电话,朴石听完后笑道:“不错,就这么处理很正确,你们继续休假吧。”
就当大家松了一口气时,白墨的电话响了起来,却是那位先生打来的,他很直接的说:“小白,我人现在不在澳门,酒店出了点事,迈克可能照顾不过来,你带你的人去帮我解决一下吧。”
白墨苦笑道:“我有任务啊,再说,酒店的事我也不懂不是?”那位先生不太耐烦地说:“别蒙我了,我知道你在休假,你得准备取消休假了,我和你上级打过招呼,他表示没有问题,马上就会和你联系了,我给你打电话,是以私人的朋友身份,让你帮我这个忙。”
说完便挂了电话,果然不一会,朴石就打电话过来:“小白,你说要武器,VVS,人家都去帮你弄,也不问你干什么对不对?你要破案,要学赌,人家就找专业人士来教你,也没收你学费,你要钱,那先生就二话不说地给你钱……”
“放屁,我可没白拿他一分钱,老家伙你搞清楚先。我和别人签了合同,然后把合同卖给他而已!”白墨不快地说:“再说这案子不了结,第一个最麻烦的就是他,他能不帮我吗?武器他是给政府面子,不是给我面子,搞清楚先。”
“但他也可以给你弄两把乌兹冲锋枪应付一下啊,对不对?”朴石也有点不耐烦了:“就这样,不要再说了,这个命令,再花能花你多少时间?你要不想接这任务你给我取消休假回来,我让你们三个家伙站马路中间指挥交通去,有网民报告,有外国人背着测距仪器在瞎转,指不定就是间谍……”
“行了行了!先说好,这事搞完了你得让人过几天安生日子!行吧就这样,挂了!”白墨算是服了这老狐狸,怎么也能给你扯上套。但其实朴石总能让白墨接受任务,最关键的还是白墨心里有正气,有责任感,这才是问题的根源。
当白墨一行三人刚下楼时,一辆的加长的劳斯莱斯已停在小区的门口,司机急急道:“是白先生吧?迈克很急,让你们尽快赶过去一下,请上车。”刚一落座,没等白墨说话,萧筱湘就打电话给迈克,让他给准备三间豪华套间,在任务期间给他们住,这对于迈克来说,自然是求之不得了,不用四处去找他们。
白墨惊诧地道:“充气娃娃,你搞什么?我们不刚租了房子吗?住得好好的,住什么酒店?”萧筱湘一脸寒霜地说:“头,我们执行任务时。你能不能别老想着温柔乡里?你要知道,我和杨文焕可是把性命都关到你手上了,你就边执行任务,还要边和那个KATE温存?”
“酒店套间好!”杨火焕在边上也咋呼道:“头啊,你是饿汉不知饥汉慌啊,你和KATE在一起,那声音贼大,我在对面那个难受啊,表面上我似乎和美女共处一室,事实上有一次我想去她房间找本书,敲了门再进去的,这丫头在看电视,你猜怎么着?开枪啊!真枪实弹就是三发啊!要不是我也算练过,就这么给她做掉了!”
白墨吓了一大跳道:“怎么我不知道?”
“你?”萧筱湘和杨文焕不屑地说:“你是快乐不知时日过,那有空理会我们?再说,你们那声音比枪声还大得多了!”
白墨咳嗽了几声说:“不要乱讲好不好?我和KATE是知己,那次你们又不在,之后一直就止之于礼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哪里有什么声音了?少来唬我!还三枪呢!枪和子弹是我拿去警局存的,都没少呢……”
“噢!”杨文焕笑道:“小萧,那次我们又不在,听到没?头招了。”
“哼,还知己呢,那KATE,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我就知道,还好,那次我们不在,要不得恶心死。”萧筱湘扮了个鬼脸说:“实话和你说吧,是我们入住想,退租的前房客告诉我们的!还知己呢,知己啊!”
“不是不是,我说那次,是那次,那次我和她吵架,声音比较大……操!不说了,越抹越黑!”白墨苦笑道:“好吧好吧,住酒店就住酒店吧,OK?这人啊,太八卦了不好啊。”
“头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买支股票还了解它公司财务情况呢。”杨文焕笑道:“别说把命交给你指挥,我们能不急吗?不许打人,小萧,快打电话给朴石,头要灭口!”
当他们来到酒店时,迈克急急就迎了上来,低声对白墨说:“有人出千,一定是出千,但我不知道他怎么出千,应该是江湖中人,我说的不是黑道,是你们中国的古江湖人,你明白吗?本来有人管这事的,但他刚好休假回欧洲渡蜜月了。”
白墨点了点头,这时突然有人一声尖叫,白墨回过头,却是那天刘大狗的女朋友,她不由分说地就跑了过来拖住白墨的手道:“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啊,我们真的是有缘啊,我终于等到你了,太幸福了。”她把头埋在白墨胸前,很让白墨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听她说:“我把他甩了,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好啊……”
话没有说完,她已经飞了出去了。因为萧筱湘扯着她的颈子一个过肩摔把她远远地摔了出去,萧筱湘冷冷地对白墨说:“头,我们在执行任务。”白墨笑道:“没事,我还得谢你帮我解决了问题呢。小杨,这事你和小萧把它处理好,我和迈克去瞧瞧什么事。”
萧筱湘走到那女孩身边,那女孩躺在地毯上,捂着腰痛哭着,萧筱湘冷若冰霜地对她说:“小姐,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你知道,刚才不把你甩出来,你会怎么样吗?”说着萧筱湘闪电般从杨文焕后腰抽出一把上了膛的手枪指着那已被吓得连哭都不敢哭的女孩说:“看到没有?上膛好的,如果我不把你甩出来,那么他就会杀了你!”
那女孩被吓得傻傻地点了点头,萧筱湘冷冷地对她说:“快走吧,不要给自己招惹麻烦,明白吗?下一次,我不一定能救得了你。”说着她就自顾转头往里面去了,杨文焕把手枪在手里抛了抛,装了一个凶残的表情,吓得那女孩飞跑的离开了。
杨文焕上了萧筱湘,不解地道:“娃娃,我没有想杀她啊?你怎么把我弄得和开膛手杰克似的?”萧筱湘没有理会他,优雅地迈着步子向白墨那边走过去,直到杨文焕又再问了一次,她才说:“我象开膛手杰克吗?我不象,只好你象了,咱也是为了让头专心工作,任务需要,任务需要。”
杨文焕不以为然的扁了扁嘴,把枪扔给赌场的保安,因为赌场里是不能带枪械的。这时白墨已经到了出事的那张桌子了,他对萧筱湘把那女孩扔出去,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慨,因为他对那女孩并没有一点感情,那天晚上他是为了拿到情报,而近乎被强暴的。
这是一张玩骰子的桌子,那个唯一坐在桌边的男子,大笑着:“不成的,我告诉你了,我一定不会猜错的!叫松叶剑出来和我比试吧,他是不是怕了?五年的死约会,他要是给我躲着不出来,我就把你们这里赢光光。”
他笑得很猖獗,这个时候,他见到了萧筱湘,他愣了一下,因那惊艳刺伤了他,在一瞬的分神之间,他没有来得及去移去下注的筹码,而骰子开了,他输了,输余一个筹码,但他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望着萧筱湘,喃喃道:“很象,真的很象!”
白墨指着他桌面那个筹码,对迈克说:“这不解决了吗?他只有一个了。”
“没有用的。”迈克苦笑起来:“他刚才也是用一个筹码一直玩骰子玩到四十万美金的。我们问他要不要开贵宾室,他说可以,但他要赌的东西,我们提供不了啊。”迈克一脸地向白墨摊开手诉苦。
“他要赌什么?”
“武功。”迈克说:“无任何护具,无任何规则,直到一方倒下的比赛,我想也是为了这个,这里原来负责招呼江湖人的那个同事,才去渡蜜月的,因为这实在太可怕了是吗?我们又不是活在中世纪……”
第二章 豪赌
白墨走了过去,没有等迈克说完,他就走过去。他对那名赌客说:“在下白墨,未请教?”那怪人穿了一身黑色风衣,在这个季节里有点怪异,但赌徒本来就有各种各样的怪癖,他在这里,却反而又不是太怪了。
“转请教,在下许文虎。”那人一见白墨,眼睛就亮了起来,拱手道:“白墨?你就是白墨?好,你有资格和我赌,哈哈,来吧。”说着他一把踢开椅子,撞飞了好几个保安,领头向一间贵宾室走了过去。
萧筱湘一把拉着白墨,对他说:“和他比枪,我去。”白墨笑着摇了摇头,这让萧筱湘十分着急,因为她的实战近身肉搏经验也许不如杨文焕,更不如白墨。但她有一点是他们两人无法相比的,那就是对武功的见识。
是的,她是一个科班出身的特工,如同吴建军一样,吴建军当初一眼就可以确定,白墨可以对付黄一刀。因为他们学习过怎么样去分辨敌人的战力,怎么样去评估敌人的实力。而白墨是没有的,事实上,如果不是比白墨差得太多的话,白墨必须在实战,在千均一发之际,在双方已使出全力的那一瞬,才能知道是否可以找到对方的弱点,才能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战而胜之。
所以萧筱湘对白墨说:“他的腿功很利害,我们只能寄望他的手比腿弱,所以我让你和他比枪法,刚才他踢飞的椅子连续撞击到五个保安的小腿侧面,让他们没有受伤的倒下,也就是说,不单是力道,他要算好椅子撞到第一个人之后弹开的角度是否能撞上第二个人,一直撞到第五个,头!你冷静想想!”
白墨皱起了眉头,萧筱湘接着说:“并且这五个保安不是一条线的上,他们中间甚至还站着或坐着七名赌客,而这张椅子从没有触碰过任何一个赌客或他们的椅子,它走了一条曲线。并且,他是轻松的做到这一点,撞倒最后一个保安之后,椅子就停下来,停得很稳,稳得如同从不曾有动弹过。”
这时许文虎回身道:“白朋友,怎么样?交代完了没有?”白墨苦笑地摊开手道:“恐怕你要先进去等一下,我们在想到底怎么样才能把你弄趴下,反正你都等了五年了,不在乎多等一小时半小时的吧?”
许文虎大笑起来,他哈哈大笑,笑声中隐隐约约有金石之中,有呼啸山林的豪迈,笑着这个厅里的赌客都望了过来,许文虎点点头,伸出大拇指道:“好汉子,够直爽!这才是江湖人,这才是江湖人的气概!我能看一下你的右手吗?”
白墨痛快地把右手伸了出来,卷起袖子,这让边上的赌客失声尖叫,因为肘部以下毛细血管破裂,那手上可以说是青紫再加上结痂的深红至黑,极为难看。那许文虎点头道:“我不用右手,不过这样也不公平,你要是一身得意本领就在右手呢?三天,我给你三天恢复,然后那间贵宾室里,我们赌。”
白墨点头道:“谢谢。”
那个许文虎从容地走了出去,他那黑色的长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