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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搞错啊?”杨文焕叫了起来:“搞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讨论你是不是很帅?我的妈的,头,你是不是疯了?再说,你咨询我们的意见,这顿饭是不是该算你头上?我们提供咨询意见还包饭钱,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白墨笑道:“稍安莫躁,饭钱我给就我给。你们听我说完先,我认为刑警大队里有问题,因为有一个人喜欢上我了,或者说,她表示得如同喜欢上我一样。所以我才找你们来问这个事,你们的答案明显和我自己的一样,所以我更确定刑警大队有问题。”
杨文焕和萧筱湘这次倒不再反对,他们点了点头。的确有问题,从一进刑警大队他们就发现有问题了,对白墨再怎么不满都好,不可能这么公然的去反对白墨,让白墨完全下不了台,那在政府机关是不可能发生的。
但今天发生了,不单如此,还有人来伸量白墨有多少斤两,这绝对的有问题,但问题出在哪里他们就一样没有想出来,白墨笑道:“我开始也想不出来,但问题对方太急了,太急于让我相信她是众多不合作的下属里,爱上我并最愿意和我合作的人。”
这个人就是,“刘莉!”杨文焕和萧筱湘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因为只可能是刘莉。那和以,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如果她真的喜欢白墨,那就不是问题了,但她明明不可能就这么喜欢上白墨的,而现在在座人等,却又找不到她这么做是企图达到什么目的,于是,这是一个悖论。
萧筱湘是首先动摇的,她犹豫不决地说:“或者,或者她有什么恶趣味也不好说对不对?比如说她喜欢玩那种变态SM,头,你的体型,外表瞧上去,似乎就是那种很软弱的……算了算了,当我没说了。”
“也不一定吧,说不定她就是个骚货,见男人就勾引,现在见了新鲜货色,当然就上了,再说头也算年轻有为了,是不是,所以搞不好这女人就为了谋一张长期饭票……”杨文焕笑着道:“也不奇怪对吧?”
白墨摇了摇头,他倒了一杯五粮液,浅尝一口,轻轻地用指节敲着桌面,他觉得不可能,他相信自己已经是一个有点自大的人了,但再自大,他也不会认为是女人见到自己就会扑上来,这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其实,我怀疑她的理由并不充分,我要承认这一点,因为我从第一眼见到她时,就觉得她不是好人……”白墨慢慢地说:“总之,是一种直觉,你们知道,当设定了论调,再来找论据,可以说,不太客观,但我相信,我的感觉不会错。”
“头,也许这事先放一下吧?”萧筱湘说:“可以为朴石澄清的时间不多了,也就二天多点,我们不如搞定朴石的事,然后再来推敲这个事情,反正大把时间,到时慢慢论证,不是更好吗?”
白墨仍是摇了摇头,他把杯里的五粮液一饮而尽,站了起来,他望着窗外,突然之间,白墨转过身来,对萧筱湘说:“你刚才说什么?刚说一次!快点!”萧筱湘也习惯了白墨这种捕捉思絮的方法了,当下便道:“反正大把时间,到时慢慢论证,不是更好吗?”
“对了!”白墨用力一拍大腿,笑道:“小萧不错!我知道了,这女人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了。她要的东西很简单,就是时间。只要她在余下的时间里,把我缠住,让我无心办案,时间一到朴石就被押上京去了,因为他的保密级别,基本上……”
“那她可以得到什么?”杨文焕不解地问:“朴石和她有仇恨吗?不然的话,她整死朴石要得到什么?那也还是不成立啊!头,你不能为了自圆其说而自圆其说吧?”白墨笑着摇了摇头,他此时脸上的表情已经轻松下来了,因为他已经想通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白墨急急地打了个电话给吴建军道:“召集人手,可能有人会在我们送朴石上京的时候,准备抢劫,对,我确定这一点,放心吧,就这样,人手不够你去找柳眉,你告诉她,我找到了陈雯了就可以了。你召集了人手以后,马上把刑警大队凶手组所有人员隔离审查!可能会有反抗!”
“怪不得我一见她,就觉得眼熟,就觉得她有问题,陈雯陈雯,明知我来了,你还敢玩火中取栗!嘿,那我们就瞧瞧谁笑到最后了。”白墨点起一支烟,他在窗前,望着车龙水马,不知不觉中,他发现,自己已离当年那个刚出校门的单纯少年,很远,很远了。
不过,他现在真的没有太多时间去感怀了,因为还要正事等着他去办,白墨笑着对萧筱湘说:“你和老杨,去捉那个调音师,我相信那个调音师,一定和朴石的战友,那个代他拦了子弹,尔后又要杀他的战友有关系,行动!”
白墨舍不得一桌的菜,加上他实在也是饿了,便狼吞虎咽起来,吃得还不过瘾,又叫了半打啤酒,啤酒很快就送了过来了,白墨喝了两瓶,又按铃让送两碗饭过来。过了一会,似乎是送饭的来了,白墨随着脚步声,却慢慢地抬起头来。
因为这脚步声不对劲,一深一浅的,酒店不会请一个瘸子当侍者。来人的腿上,有枪!白墨一个激零,捉起边上的水杯灌了两口,却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白墨眼帘,却是那位身上带着三把枪的阿伦。白墨笑道:“你趁不值班来这里捞外快?阿伦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白大队,我是近来手头紧啊,你多包涵了。这酒,还行么?要不要帮你换一下?”阿伦有点尴尬地说着,他刚刚把饭放在桌上,搓了搓手,但白墨已经醉了,白墨歪在桌子上,嘴角还挂着涎水。
阿伦摇头叹道:“你这么年轻,是个人物,可惜啊,我不得不动手,要不然的话,我的日子可就没法子过下去了。”他慢慢地从后腰拔出枪,这不是一把制式的手枪,这是一把黑市M1191A手枪,是在一次歼灭混混火拼时阿伦私藏起来的,在这种行动上,也算是派上了用场。
这时只听白墨冷冷地道:“我可不想动手,我就动脚好了!”似乎已经醉倒在桌子上的白墨突然之间如老虎一样扑了上去,旋风般一脚踢中阿伦的手腕。但他一下子愣住了,因为枪还在阿伦的手上。
阿伦一把扯过白墨的衣领,白墨手上的酒杯把持不稳,摔到地上碎裂成几片,阿伦狞笑道:“不行了吧?就算你再能打都好,现在是二十二世纪了,你来啊,你打我啊!”白墨一时恶从胆边生,暴吼一声,一记勾拳击中阿伦的下巴,但阿伦连晃都不晃一下。
第十二章 潇洒
“酒!”白墨失声道。没错就是那几瓶啤酒。阿伦大笑道:“你的六米四呢?知道为什么等到你一个在才下手吗?要是你的两个亲随还在,我们可能还没胆子下手,不过他们一走,不下手真的对不起老天爷了,你不是不带枪吗?你不是再牛逼吗?小子,下辈子当警察记得带枪,要不然你要有把枪在手,我们现在胜负还很难说呢!”
“不难说。”白墨喝下的酒,药力开始发作,他几乎有点站不住了,要是阿伦不扯着他很难相信他还能靠自己站稳了,但,就算在这种时候,他的眼神仍那么的坚定,他冷冷地道:“对付你,还不必用刀,结果很好说,我胜,你,负!”
语音未落,白墨低头一咬阿伦扯着他胸口的手,在阿伦吃痛松手时,白墨用自己的体重但为力量用尽全身力道一甩头,正正地砸在了阿伦的脸上,把那笔挺的鼻梁硬生生在砸碎得陷了进去(奇*书*网。整*理*提*供)。而阿伦在昏过去之前还没来得及开枪。
白墨瘫在阿伦身上,苦笑道:“我倒是有一件事错了,那就是认为你可能是一个枪法高手。要知道,身上带上百把枪,也不如带着一把能杀人的枪来得有用。叹,你每天带着三把枪,被我砸昏还不懂开枪,我不知道你是为了做负重训练呢,还是真的准备用这三把枪对付你的敌人。”
但白墨这个胜利对于他现在的处境来说,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了,因为他现在四肢酸软,肩以下几乎全然用不上力气,就算明知阿伦身上有三把枪,但他也得有力气拿得起来对准敌人才行啊。这可是真家伙不是玩具枪,一点也不轻啊。
但白墨之所以是白墨,是因为他是白墨。白墨是不会放弃自己的,白墨也是永不言败的,他不介意战死,绝对不介意,从踏入江湖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在拿命去搏,去面对每一次生死存亡。白墨害怕的是沉沦,是黯然的凋零。
他不会如案板上的肉一样,等着别人来处置,白墨咬着,努力用肩膀和腰力,把自己蠕动着移动了门边,而可恨的是,阿伦进来时,把房门关上了,这包厢里,就算喊救命,恐怕也是没有人会听得到的。
于是白墨往回爬,阿伦会醒过来,只要阿伦醒过来,他拿起枪,白墨就不得不面对失败的结局了。白墨绝对不要失败,他也不能失败,他还要去救去。于是他花了比刚才爬去门边更大的力气,回到桌子旁。
然后,他用舌头沾起一块玻璃杯的碎片,他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拿起东西了,他也没有空去理会,那块玻璃割伤了他的舌尖,白墨用嘴咬着那块玻璃,慢慢地,而又十分坚定的,蠕动着,向那开始发出呻吟声的阿伦移动过去。
当白墨爬到阿伦身边时,阿伦便不再呻吟了,因为死人不会呻吟,尤其是被用玻璃片割断了动脉和喉管的死人,阿伦只能是喷血,不停地抽搐着,如喷泉一样的血,把白墨的头脸染了个通红,以至让白墨没有空去理会,嘴里有几个地方是刚才被那玻璃片割伤的。
而就在阿伦不停喷血、白墨一头脸的鲜血如同地狱杀上来的恶魔一样的时候,房门打开了,门外是一个惊愕的服务生,他是闻到这里的血腥味而跑过来。白墨瞪着他说:“我是国安部门的警员,证件在我的口袋里,你必须协助我完成任务,我被目标下了药。”
“你,怎么会躺在这里?”那个服务生惊魂未定地问道:“先生,我马上叫急救车来,你不要怕,很快就来了。对了,先生,你的脸,为什么会一地都是血?”白墨苦笑望着这个傻瓜,因为听不进白墨的话倒没什么,只是这个要去叫急救车的服务生,只走了一步,就昏倒过去了。
白墨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但他是白墨,他不是那种会听天由命的人,白墨对自己说:“不论如何,现在比之刚才还是好了一点的了,毕竟门是打开了的。”于是他用力的向门口移动,那怕费尽全力也只能蠕动几厘米。
这时白墨听到一阵慌张的脚步声,然后一张熟悉的脸就出现在门口,一身西装的黄毛强握着条摩托车链。白墨惊叫道:“你小子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黄毛强急道:“白大哥,你快跑!快跑!这里有埋伏,我有个小弟在这里当侍应,说他们要搞你。我打你手机,一直没信号!
“于是我只能叫了那些小混混在楼下借醉闹事,缠着他们,弄得他们很多人手要应付,因为在楼下是当街,他们不敢动手。要不他们早就冲上来了!谢天谢地,这个刚才抽身上来的家伙被你干掉了。”他指的是,还在不停喷血的阿伦。
“别废话了。扶我起来坐到椅子上,好,去拿地上那家伙的枪,腋下有一把,他的左腿上还有一把,拿条毛巾给我抹一下脸,弄干净点,他妈的血乎乎,粘得难受。”白墨似乎并没有因为困境而惊慌。
“小强,你试试手机能不能打通吧,不行是吧?我估计他们屏蔽了这一个区域的手机信号了,好了,你现在下去,带你的人撤,到手机能打的地方,给杨文焕他们打电话,不要管我!你啊,快去帮打电话才是道理,听我的,啊,快去。”白墨微笑着道,一点也没有身陷敌境的担忧。黄毛强咬牙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白墨突然道:“等等,给我一根牙签。”在黄毛强出去以后,白墨咬着牙签不停地扎着自己的手臂,但可能对方太了解白墨的实力了,他们下了很重的药,白墨的努力似乎全然没有什么效果。
直到白墨混身大汗,把牙签折断了,也没有什么效果,尽管手臂上几处已经被他自己扎着流血了,白墨不甘心地咬出半截牙签,他听到了脚步声,楼下的喧哗结束了。一大班人的脚步声,其中有练过功夫的,也有没练过的。
“白大队长?哈哈,还是白总?”为首的两个人,却是白墨最不愿在这里见到的人,那就是雷阿润和姓莫的家伙。他们穿着光鲜的西服,环抱着手,人五人六的领着一班人,站在房间的门口。
雷阿润疯狂地大笑着:“白总啊白总,想不到你也有落在我雷某人手上的一天啊!你说说吧,我们的帐要怎么算起?当初你先是坏了我们的好事,完了又勒索我,还把我从我妹的公司里硬生生挤走……”
白墨冷冷地笑了起来,他轻轻地说:“不要废话了,姓雷的,你有种就过来啊,你只要先动我一下,我就可以整死你,那叫正当防卫,懂不懂?我和你说,你丫永远都上不了台面,哈哈,来啊,我告诉你,我现在手脚都动弹不了,你倒是过来啊!”
那个姓莫的是让白墨当初打怕了,低声对雷阿润说:“雷先生,别听他的,这小子一定有诈,我们不要过去,那小说上不常道,那些高手到最后,只能致命一击时,就引仇家到他跟前,然后同归于尽吗?”
雷阿润听着连忙后退了一步,定了定神对身边的手下道:“上,你们上啊,我他妈的给钱养你们,是要你们站这里好玩的啊?快上啊!”谁知这姓莫的刚才惊慌失措,和雷阿润的对话声音还是大了,边上那些手下也都听到了,这时那还有人敢上?
雷阿润冲身后一个大汉道:“老黄,你是保安主任,你带头上!”
老黄苦着脸道:“雷总啊,当年我为什么会不再跟着王公子呢,就因为王公子和这小子争执,当时这小子也是全无力气,明明他连吸气都困难的!但他一把西瓜刀就废了我们七八个兄弟啊,你瞧我这左手,就是他干的好事,我说还是一枪崩了他算了。近身的话,不是我老黄长别人威风,我瞧这里的兄弟还真不够他看。”
“不行!”姓莫的急道:“陈小姐说了,必须得让他活下来,这小子得罪了黑龙会,他想死也没有那么容易。”雷阿润也连忙点了点头,毕竟从张狂的公司被扫地出门以后,他们就一直是唯陈雯的命令行事的。
白墨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你们啊,做狗还要做日本人的狗,你们也真太没出息了。五大三粗的汉子,咋除了做狗祸害同胞,就没活路了?来了,没错,我动不了,你们过来,我才能动手,快点过来吧。”
第十三章 暴虐
“姓白的!你不要以为我们是傻瓜!”雷阿润奸笑道:“你演戏演得太过了!你要真有杀招在手,你会说这么多话吗?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就是一只不叫专咬人的狗!他妈的,你要不出声,我还真让你唬住了!”
说着雷阿润冲上来,一脚就把白墨连人带椅子整个踹飞了,椅子先撞到墙壁上砸烂了,然后白墨也重重的砸到墙上,这一击可以说是雷阿润含恨出手,尽管没有什么内力,但他对白墨可真是刻骨的恨,白墨和烂泥一样瘫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雷阿润转身兜头给了老黄一巴掌,骂道:“咋呼个啥?还近身的话,我们不够他看呢?操你妈没胆就是没胆,还吱吱歪歪的,你们过去,把他给我架起来,老子今晚得好好的练练拳!”老黄他们这时才真的信了白墨全无还手之力,连忙本着将功补过的心理,冲过去就把白墨反剪了双臂架了起来。
“小莫,你上!给你也解解恨!”雷阿润对那姓莫的家伙狞笑道:“上,他妈的,只要打不死丫就行了,别给我面子,狠狠的教训这小子,害我们这么惨!”姓莫的有点犹豫,不过在雷阿润一再的鼓励之下,他还是站到了白墨的面前。
白墨嘴角挂着一道血丝,他冷冷地望着姓莫着,他的脸上,仍挂着一丝微笑,姓莫的犹豫了好一会,直到雷阿润不耐烦又催促了他一下,他才握起拳头,冲白墨的脸上打了一拳,“啪”,白墨抬起脑袋,吐出一口血水,冷笑道:“小子,你握拳的姿势不对,你得用大拇指压着四个手指,不然的话,你自己等下会受伤的。”
姓莫的这下子完全被激怒了,他怒道:“老子偏不听你的!”他就硬用四指捏着大拇指,奋力冲白墨脸上挥击,白墨略一偏头,再一正,结果姓莫的一拳打中了白墨,但他真的的四个手指硬把自己的大拇指捏得了脱了节,杀猪一样跳着脚悲号着。
老黄皱了皱眉,示意一个兄弟给他接骨,低声在白墨耳边说:“兄弟,你是条汉子,我服气。对不起。”白墨微笑着没有答他,这时雷阿润冲上来朝白墨肚皮上又踹了一脚,然后挥拳疯狂的捶打白墨。
可是一个没受过训练的人,雷阿润不过打了白墨不到二分钟,就喘着气停了下来了,要知道打人也是一个体力活,白墨笑了起来,他大笑着,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