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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无不胜-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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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个被白墨用拔下的麻醉针反抛中的女孩,才开始慢慢地倒了下去。

但他叫得太迟了,白墨走过那第一个被他扔在地的女孩身边,一脚就冲她胸部踩了下去,痛得那女孩惨叫一声,估计整个住院部都会听到。白墨冷冷地走到那个被王雪凤砸倒的女孩身边,拉着她的头发扯了起来,一记勾拳把她打得飞了出去。

然后白墨说对着宋瓷说:“自毁?难道我没有自毁的能力?我向来不打女人,但主动向我动手的女人,我一定会杀了她们。今天算是给她们一个教训,也算给你们二个点面子,以后要训试,最好让男的来。”

四个女孩马上被医务人员抬走,萧筱湘跟去看了一下跑回来说:“头,你真残忍,简直没人性啊!哪有专打女人胸部的!你也太下三滥了!以前江湖上还说和女人动手要避开一些部位,你倒好,一下下都冲那招呼!”

白墨笑了起来,他说:“如果所谓骑士风度,就是站着让女人拿刀来砍,那么我不认为我应该有这种风度,并且我本来就不是骑士,何必用骑士的要求来要求我?你以为我真的对她的大咪咪很有兴趣?”

大咪咪白墨当然感兴趣,但不见得在生死关头,白墨还谷精上脑,色迷心窍。他瞪着王雪凤的胸部,并不是为了原始的冲动。白墨这么做有他的理由,这是一个久经生死考验的人,在那一瞬间的顿悟??盯着对手的胸部。

胸部在白墨盯着它的时间,它已不仅仅是胸部了,它是一个破绽,是一个无法弥补的破绽。白墨盯着它时,并不明白为什么要盯着他,但他知道,必须盯着王雪凤的胸部,自己才能过得了这一关。果然,他赢了。

赢了之后,白墨自然就想通了,为何在那一瞬之间自己要盯着王雪凤的胸部,他对萧筱湘说:“你要注意,和人动手时,一定不要长时间被对方盯着你的胸部。”白墨说得很认真,同时他也望着萧筱湘的胸部,这把萧筱湘气得满脸通红。

如果不是宋瓷说:“听他说下去,不要急,我担保他不是性骚扰。”可以萧筱湘掉头就跑了。但听宋瓷这么说,萧筱湘只好红着脸,听白墨讲解关于乳房的问题。白墨认真地点了点头说:“如果让人长时间注意你的胸部,最后倒下,大多数都是你。老杨你也记住了,如果对手是女的,你又打她不过,最好的方法就是盯着她的胸部。”

“众所周知,女性的呼吸方式是和男性不同的,她们是用胸呼吸,而女性的胸因为乳房的关系,比较明显,只要我们盯着她们的胸部,就能捕捉到她们呼吸的规律,一定会有颤动,只是轻微或明显,只要你用心,就在于算很轻微也可以感觉得到。”白墨说到这里,才从自己的神态中醒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妈的,我怎么和个色狼一样,大庭广众说起女人的胸部来了。”

宋瓷笑道:“不,白墨,很难得,在那一分钟里你就能想通,动手以后你马上就能总结出来,我对你的测试成绩很满意啊,不过,我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你盯着王雪凤的胸部,而不是其他三人的呢?”

白墨摸了颗烟点着,点着抽了起来,他忍着笑意望着房间里的人,直到朴石叫他快说了,白墨才道:“首先她是四个人里的头,这一点很明显的。如果她只是一个组员,她不会和我说,‘请指示’,对不对?她要是组员,我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好了。当然,我盯着她,更重的原因是因为,她的胸部真的很大。并且她的胸罩很薄,可以更直接的观测。嗯,如果对手是太平公主或是隆过胸,可能这一招就无效了吧,所以我们一定不要和太平公主对敌……啊哟”朴石瞧不惯这小子这么得意忘形,抽冷子给白墨头上来了一个响粟。

宋瓷点了点头,他对朴石道:“老哥,走吧,还有,白墨,你走之前,把自己的工作安排好,啊,就这样吧。”朴石把一叠证件递给了白墨,笑着拍拍白墨的肩膀,就跟着宋瓷向门外走去了。

因为宋瓷觉得,白墨这个家伙实在是很不错了,不但是在一瞬间的观测非常的敏锐和到位,并且攻击时,没有被世俗的道德条框约束了手脚,他直接攻击了最容易效率的部分,对着敌人完全是赶尽杀绝,而他中了麻醉针之后,反应极其神速,不单马上拔出把中针部分剜下一小块肉来,而且明显白墨举手去挡时已料到那里会中针,他绷紧了肌肉,以让麻醉剂不能太快的进入。而且,在剜下一小块肉之前,他反抛那根麻醉针,把对手击倒了。

也许唯一不好的就是,一进入攻击,白墨不干掉所有对手,他是不会停的,他一定要摧毁对手所有的战力,才会停下来,也许这就是多次生死留给他的习惯吧。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的,起码宋瓷不用担心白墨出个什么事,还留个后患。

白墨把那一叠证件摇在床上,笑道:“老杨,小萧,我就不信,你们通过了测试,不是我小瞧你们,呵呵,说说,你们是不是真的通过了?我猜朴石那家伙骗我!”萧筱湘和杨文焕听了大笑了起来。

原来,他们接受的测试,只是被电击后,拒绝泄密,而不是白墨这样子的。白墨愤然道:“朴石这家伙,他妈妈的,这么摆我一道,算了。反正以后不见他了,饶了那老小子吧,我们准备走了,你们有什么东西要准备的吗?”

萧筱湘和杨文焕都摇了摇头,都和之前的生活划开了界线,还准备个啥啊,白墨点头道:“那好,还有几天,你们过来,我和你们说。老杨,你去给我们弄一套证件。不要在本地弄,去外地弄。随手弄一辆外地的旧车,不要引人注意的旧车,把它藏好。”

第二十六章 女人想要什么?

白墨不打算用朴石给他们的这些证件,对,这些证件都是真的,但白墨可不想用它们,因为用了他们,等于自己就还是被掌控之中,这不符合白墨的要求,他就是不想被掌控了,要不然何必费这么大劲脱离系统?

“小萧,你去买衣服,我这张卡上有二十万现金,另外这张有七八万欧元,你去给我们三个买几身行头,从外到内都要,袖扣,手表,首饰等等,你得节省一点的花,不要和在澳门一样,这些可都是自己的钱。对了,老杨,你那边要用钱就和小萧拿吧,我得好好休息几天,在消失以前,我还有最后一战,最后的一战,我必须去战。”

这是最后的一战,对于白墨现在的身份来说,当然他也可以避而不战。但他要战,因为对方似乎有颜茹妍下落的消息,白墨没有理由去拒绝,这样的一战。为了和颜茹妍在一起,他可以付出所有,他必须战而胜之。

所以白墨把事情交代下去以后,他就休息了。

宋瓷这时也在和朴石讨论这个问题:“白墨似乎没有打算现在就走啊,我想他会在几天以后,和那个黑龙会的年青人决战以后,再离开,因为那个年青人似乎知道颜茹妍的消息,而这无疑让白墨着迷。”

朴石长叹一声道:“战而胜之,不过是下策,我不知道白墨要怎么做,但如果他打算让拳头去决胜负,那就比较麻烦了,呵呵,可是,我们现在去和白墨讲什么,胜兵先胜而后战,有意义吗?其实也不过是一句废话,唉,只希望他用自己能想通吧。”

当白墨在休息的时候,阿杏却在流泪,她的泪水打湿了胸前的衣服,她没有不悲伤的理由,她是一个寡妇,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很清楚将要发生什么事,这也许是矛盾的,但事实上,并不矛盾。

阿杏不知道那位首长来找白墨是为什么,她也不是就真的胸大无脑,她知道白墨让她回去做粥,是有机密的事要谈,不方便她在场。其实,什么机密都好,阿杏并没有兴趣,她只是觉得,白墨离她越来越远了,这是一种女人的直觉。

她坐在白墨的床前,当她拿着粥来的时候,白墨已经睡下了。她轻抚着白墨的脸,轻轻抚过白墨脸上,她的泪水涌得更利害了,她无法克制自己,深深地吻了白墨的唇。白墨睡得很沉,毕竟他刚刚受伤,又被高压电击,又出力搏击又中麻醉针,尽管他剜去了中针的一小块肉,那也不能保证麻醉剂就完全不进入体内,只是少一点,和痛疼可以让他保持清醒罢了。

阿杏轻吻着白墨的耳垂,她的泪水打湿了白墨的头发,她知道,她知道,白墨就要离她而去,和当年她的丈夫一样,离她而去。不过当年她的丈夫,是病魔夺走了他,而今白墨,阿杏却不知道,是什么让白墨和她远离。

她轻轻地拥抱白墨,吻着白墨那拉碴的胡子茬,什么干姐姐,她全然不稀罕,阿杏的眼光很高,曾有港商出五百万嫁妆,要明媒正娶,也不见她低下那俏丽的头。她稀罕的只是白墨,是的,白墨。

白墨是唯一一个不是为了她的外表而帮她的人,白墨帮她只是因为瞧不惯混混欺负她,并没有其他更多的因素,这就足够让阿杏稀罕了。而白墨却又不是一个同性恋,在两人的接触上,白墨很显然对她的样子和身材,都有自然的生理反应的,她能感受到白墨在克制自己,用白墨的话说“不能污了你的清白。”

见鬼去吧,什么清白!阿杏心中这么想着,她那白生生的小手,颤抖着,解开白墨身上的第一个扣子,但不知为什么,她解了许多次,仍没有解开,也许是天意,让她和白墨只能是姐弟?让她和白墨只能这样的分开?

不,不!阿杏擦拭去不停涌出的泪水,她弯下腰,把那丰满的胸部压在白墨的身上,用嘴咬住那颗粒顽固的扣子,她就不信什么天意,如果老天真的有眼,就不会让她先是失去双亲,在一场车祸里。然后又在结婚几天以后,让病魔夺走她的丈夫。

现在,整整八年过去,第一个让她心仪的男子出现了,老天又要把他远离,阿杏觉得,她不要去理会什么见鬼的天意,她那雪白的贝齿用力咬着那颗扣子,一甩头,那不息的泪水被甩离俏脸上,在空中划过一道轨迹,摔落在白墨的身上。

她把那颗扣子深藏着,藏在贴身的袋子里。轻轻地解开第二颗,第三颗扣子……那白生生的小手轻抚着白墨胸肌上每一道伤疤,然后,她吻上去,在每一处伤痕处长长的停留和留连,她要记住白墨的每一寸肌肤,因为她知道,白墨就要远离。

她用手去感受,白墨经历过的苦难;她用嘴去感受,白墨在受这些伤时的痛苦;她用那轻灵的舌尖去触及,白墨在每一次受伤时的颤抖;她觉得,她的心,她的心与白墨紧紧相连,她清晰的读出,每一次生死攸关时白墨的豪迈英气。

噢,这一颗钻石戒指。阿杏笑了,她明白了,为何白墨在那么多次的惊涛骇浪之中,心中而有一丝平静,是的,就是这个戒指,这一定是他的爱人留给他的。不过阿杏并没有不高兴,反而她很开心。因为她因此知道,自己心爱的人,也有着爱着的人,就算白墨远离了自己,白墨也不孤单。

爱一个人并不是去占有他,那是奴隶主和奴隶的关系。那不是爱,那是支配欲。阿杏轻轻地把戒指放在白墨的胸口,她把头靠在白墨的胸肌上,听着那强健的心跳,一下一下,强而有力,白墨的呼吸,长而平稳。

这让她渐渐地有点骚动,心里的骚动,一种被打破的宁静。她觉得有些燥热了,她顽皮的用舌头去拔弄白墨的乳头,然后她看着那小小的乳头在舌头下弹动,她的骚动和燥热便是愈加的难耐。

她感觉到自己压在白墨腹上的胸部,那小小的仍是鲜红的蓓蕾也已坚挺,她抱着白墨,在他身上轻轻的摩擦,这让她感觉到快意,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一只关押了八年的怪兽,从她心里某个不知名的囚笼里脱出,在她的体内乱窜!

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阿杏不再哭泣,她觉得自己也许该做的是,把握现在,她慢慢直起身,解下了白墨的裤子,她一吞而没,她在这一刻,拥有了白墨,或者说,已占有了白墨,总之,这一种满足让她欣喜。

她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把那鲜红的蓓蕾放在沉睡的白墨嘴里。白墨被那麻醉药的效力麻醉着,他在沉睡里中做着春梦,可不知道现实中,正发生着他最不想发生的事,他只是在梦中,快意的纵横。

阿杏跨在白墨的腰间,她决定这么做了,她决定留下一个纪念给自己,为了自己所深爱的白墨,所以她有些急,这让本来八年前结婚只洞房过几天的阿杏,感觉到痛疼,她感觉自己被撕裂了,很痛,但很快的,她就溺于其中了……

当白墨醒来的时候,他的嘴角带着笑,那是一场华丽的春梦,但他睁开眼,却是萧筱湘冷若冰霜的脸,白墨皱眉道:“你怎么了姑奶奶?有毛病啊?弄得好似你受谁强奸了一样?喂,到底怎么回事?”

萧筱湘冷冷地冲白墨抬了抬下巴,白墨顺着她的眼光望着床头,那是一张医院的信笺纸,应该就是从床头柜上的那张信笺上撕下来的,上面用一个古老的三重壳的怀表压着,白墨伸手把信笺拿了过来,却见纸上用眉笔写着:“我不要当你的姐姐,不,我不要,我知道你要远离我而去,所以,我要你给我留下了纪念了。这个怀表是我祖父传来下的古董,应该不太值钱,不过我想你能一直留着那个戒指,你也许可以带着它。不要找我,我走了。如果有一天,有人拿着一颗扣子来找你,也许,你可以带他去验验DNA,并到我的坟前,给我上一柱香。杏”

白墨如同青天霹雳一样,脑袋几乎就要裂成两半了,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筱湘冷冷地道:“我打过电话去查了,杏姐卖掉了那个店铺,卖得很急,本来应该可以卖七十万的,她只卖了五十多万,然后就走了,她结束了银行的帐号,是的,她离开了本市。找不到她了。”

白墨怒喊道:“不,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我都说了,我不能给她什么她想要的东西了!所以我不能污了她的清白,为什么要这么做,天啊!我要去找她回来!”他奋力的一掀被子,就是翻身跃起,却叫萧筱湘尖叫了一声捂着脸背转过身子。

白墨才发现,自己的下体赤裸着,那男性的特征张牙舞爪的直立,还有一些胶着的液体,与一些血迹。他连忙跳上床盖上被子。这时他才发现,颈间胸前都有许多吻瘀了的痕迹,而衣服上,第一个扣子,明显是被咬下来的。

萧筱湘回过身子,羞红着脸道:“头,要我说,你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笨蛋!你知道杏姐要什么吗?你还说你不能给她所想的东西?你凭什么以为,你就知道女人想要什么?自作聪明!你这是害人害已,可怜的杏姐……”说罢萧筱湘便跑了出去。

留下白墨,在那里发呆。

第二十七章 最后一战

这一战的日子,已越来越迫近,但白墨的状态,却越来越低迷,他的病,似乎越来越重了,他的伤口也并没有如期的痊愈,反至恢复得极不如人意,并且他十分的虚弱,虚弱到现在上洗手间,真的要人扶他了。

直到决战到来的这一天,杨文焕和萧筱湘一起坐在他的床前对他道:“头,你这么下去一定不行的,你不是要找颜茹妍吗?你这样是不行的,杏姐走了就走了吧,你到里心里装着是谁啊?你要找杏姐的话,就别想颜茹妍了,要不,你就让杏姐走好了……”

“放屁。”白墨不耐烦的骂了一句道:“我心里谁他妈都装!这都不是心里装着谁的问题,你们就是搞混水,这事不是关系我紧张谁,这他妈的是不同的。比如要是哪天,我趁老杨睡了,把他屁眼捅了,完了留个字说‘其实我是同性恋,只是不好意思说,我留了个纪念,我走了。’老杨你起来后会很爽?操!”

萧筱湘忍着笑道:“头你也不要认死理了,那你想怎么样?找到杏姐之后打她一顿?还是怎么着?你找她也没用对不对?还是去告她非礼你?明明她还爱你的,这是因着爱而做的事啊,你要想明白,对一个寡妇人家来说,多大的……”

“你给我少来!”白墨怒道:“是不是接下来得说,有人出五百万,她都不嫁,看上我还是我占了便宜了?要这么说,今晚等你睡下了,我就去强奸你,完了明天我和你说,五百万不嫁的俏寡妇和我携手巫山,我都不爽,我和你好是看得起你,还因着爱的名义呢!好不好?你要说好我就依着你们的论调!”

萧筱湘为了自己免受强暴、杨文焕为了自己免受鸡奸。两人再也不敢多说一句什么。白墨叹了一口气,自己勉力的套上鞋子,对他们两个人说:“走吧,陪我去应战吧,约了今天的,我可能开不了车了。”

“头,你不能就这么去应战啊,要不,我替你去对战好了,你这精神状态,车都开不了,你不是去送死吗?”杨文焕着急地说,萧筱湘也表示赞同地道:“头,我们不能这么让你去应战,这完全是去送死来的。”

白墨搭着萧筱湘的肩膀站了起来,笑道:“胡说,是不是新婚洞房了,哥几个说,你醉成这样,怎么当新郎啊?我们代你洞房吧;完了伴娘对新娘子说,洞房痛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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