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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赋-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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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小,却用力挤出乳沟,这不叫逞强,叫什么?”许子衿又运一卒过河,形成围攻之势。
蔡徽羽竟露出了一抹笑容,千年难得一遇,不过像陨石流星,还没绚烂多久,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风起云涌。
蚊子气得浑身哆嗦,以前刚进警校的时候,她总是口无遮拦,讲话不经过大脑,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有时会很伤别人自尊心,所以到处树敌,但经过睡在她下铺的死党夏洛书的言传身教,取得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学会了谦虚忍让,其他姐妹对她的印象从此大为改观,但祸从口出这个老毛病还是未能彻底痊愈,这不,今天又犯了,她做了个深呼吸,自我安慰一番,忍住不发飙,看着萧云,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道:“这个赌,是我提出的,条件由我提。”
“可以。”萧云轻声道,很同情蚊子的遭遇,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惧怕许丫头了,聪明绝世啊。
“我要跟你比枪。”蚊子轻声道,女警的英姿也在这一瞬间喷薄而出。
夏洛书皱着黛眉,没料到好好的一次见面变成这个样子,忧心忡忡道:“蚊子,我看算了吧。”
“小书,你不用劝我,打这个赌,并不是我一时冲动,也不是被某人激将的,而是我心里头跟你一样,很崇拜萧云,外界全都以为那位救世英雄是戚队长,但我们几个都晓得,萧云才是正主。古人说,囚人梦赦,渴人梦浆,我今天就想跟他切磋一番,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蚊子轻声道,这番话有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前半段是假,后半段是真,但已经足够说服人的了。
蔡徽羽在听到她说救世英雄不是戚家军而是眼前的萧云时,愣了一下,眼神在那一瞬间柔和起来。
“我不会开枪。”萧云挠了挠头,说出一句大煞风景得让人崩溃的话。
“开枪不在于会与不会,而在于准与不准,步骤很简单,我教你。”蔡克己唯恐天下不乱。
萧云抛给他一个世纪大白眼,恨不得现在就掐死这见风使舵的中年人,只好无奈应下了挑战。
蚊子想了想,又说道:“既然打赌,当然会有战利品,这个赌,是我提出的,条件由我提。”
“怎么又是你,难道我就没有权利么?”萧云苦笑道。
“有啊,我会说出两样战利品,你可以从中挑选一样。”蚊子吃吃笑道。
“……”萧云无语,忽然想起了母亲说过的一句话,跟女人斗嘴是不理智的事情,马上闭言。
“我们每人只打一枪,一颗子弹,为了公平起见,得同时开枪,鉴于你说不会使枪,我会让你0。5环,如果我的靶数比你大,你就跟我看电影,如果我的靶数比你小,你就跟小书看电影,很公道合理吧?”蚊子浮出一个诡计得逞的笑容,向那个天仙女孩扬了扬下巴,赤裸裸的挑衅,往日自信的风采也一点一点绽放出来,她的枪法,在整个警队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打的环数经常八九不离十,想赢并不是件天方夜谭的事,想输就更易如反掌了,反正这是一条两全其美的计谋,舒坦,真是舒坦。
果然,许子衿的脸色微变,下棋的思路一下子就乱了套,举着一枚棋子在空中,半天没有落下。
夏洛书被自己的姐妹摆上台,很无辜,也很无奈,明艳动人的脸庞泛起了层层红晕。
萧云更是一脸苦瓜相,就像一个潜伏在国军的我党特工,正被军统逼着向自己同志开枪射击。
只有蔡克己在窃窃偷笑,赶紧去清空两个卡位,分别递给两人两把上好膛的六四,等着好戏上演。
“我真不会开枪。”萧云掂着手里的六四,摸摸鼻子道,你们女人闹矛盾,碍我什么事啊?
“那就等着跟我看电影吧。”蚊子自信满满道,举起枪,正瞄准靶心,计算好发枪的位置。
蔡克己不会吝惜挑拨离间的机会,煞有介事地走到萧云旁边教他用枪,那老奸巨猾的笑容可恨之极。
“别磨磨蹭蹭的了,开始吧。”蚊子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摆好姿势催促萧云。
萧云推脱不过,只好硬着头皮举起枪来,果然是外行,姿势很别扭,像是妇女白天晒打毯子。
其他警察们见着蔡局这边很热闹,都以为在玩枪玩得兴起,就没有多想,反倒是觉得人家领导都赤膊上阵地认真练习,自己没理由不更加玩命拼搏,邻近的几个还时不时凑在一起,和衷共济地讨论各自开枪打得准的诀窍,哪里会知道那边正在进行着一场方兴未艾硝烟弥漫的打赌?
“呯!”“呯!”
这两枪终于在几个当事人的共同关注下,打了出去,靶子也慢慢往这边移动,成绩即将昭然若揭。
蚊子笑容满面,子弹一打出去就知道有了,见到萧云那副郁郁寡欢的模样,更是心花怒放。
她探过头去,想亲眼见证一下萧云打的靶数,结果那张靶纸完好无损,脱靶了,竟一环没有!
萧云揉了揉眉心,轻声叹了口气,回头向满心期待的许子衿耸了耸肩,做了一个抱歉的动作。
果然是菜鸟,蚊子忍不住欣喜若狂,连忙回过头去看自己的那张靶纸,笑容却立即在脸上僵住了。
如出一辙。
她的那颗子弹竟然也脱靶了!
萧云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她精妙绝伦的神情变化,也探过身去,一瞧乐了,笑道:“天无绝人之路啊。”
其他几个人也是十分诧异,瞪大眼睛,尤其是蔡克己,蚊子的枪法神准无比,怎么可能脱靶?
蚊子怔了很长时间,对于这次发挥失常耿耿于怀,心乱如麻果然不行,耍赖道:“这枪不算。”
“君子之约贵于诚,不能想起一出是一出。刚才我们可都说好了,一人只打一枪,一颗子弹,而且比谁的环数大,谁就胜出,现在我们俩都没环数,这个大小就无法比了,也就是说,这个打赌无疾而终。”萧云如释重负,这样的巧合真是天注定的,太及时了,既不亏欠蚊子,又不得罪丫头,一举两得,他禁不住笑得梦笔生花,丝毫不想讳莫如深。
霞光万道。
已近黄昏,练枪的警察都离开了,靶馆显得空空荡荡,也没有开灯,光线不足,很暗。
蚊子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结果明摆在那,只好咬咬牙作罢,与夏洛书随着大流回去了。
蔡徽羽正在细心收拾着棋子,她跟许子衿一共下了七盘,三胜三负一和,已经心满意足了。
而许子衿正在盘问萧云有关银行劫案的事情,整个过程时而一笑,时而一皱眉,如莲花仙子。
只有蔡克己不知所踪。
“下次要再遇到这样的事,别逞英雄,知道不?”许子衿听完萧云的讲述,很久才平复心情。
“晓得了,我又不是那些光风霁月风骨峭峻的正人君子,才不会那么冥顽不灵。”萧云微笑道,这是大实话,在这个礼崩乐坏的社会大转型时代,太过于守正不阿,只会让自己吃亏,所谓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只要坚守自己那份底线,休管他人闲言碎语,当然,在女人面前,谎言是必不可少的工具,他刚才在回顾银行劫案的那段情节时,省略掉了纳兰葬花所有的戏份。
许子衿伸出纤指,拨了拨额头的秀发,弯身帮蔡徽羽收拾,轻声问道:“小羽,你爸呢?”
“谁知道去?找蚊子姐姐去了,也说不定。”蔡徽羽神色平静,将一副象棋整整齐齐摆放好。
“青蝇点素的人总是麻烦一箩筐。”萧云环顾黑咕隆咚的四周,空喊道,“蔡克己,死哪去了?”
只是他们谁没有发现,在黑暗深处、靶子尽头,站着一个人,正望着墙上的两个并蒂小孔发呆。
******
(晚上有广东宏远比赛,有些小期待,奉上七千字大章)

第四十七章 妾薄命,君知否?

夜,夏夜。
柔云淡月,无星伴随,那抹苍白月光在黑幕中浅浅晕散,皎洁,却化不开天地间的忧伤与凄美。
杭州萧山机场,浙江的国际空港,灯火辉煌依旧,像个市郊野外的不夜城,迎接或欢送着四方来客。
而今晚却与往常有所不同,候机室里不再热闹,冷冷清清,稀疏错落的几个乘客也早早进入了梦乡。
这种幽静隐涩的黑夜,确实适合睡眠。
可有一个人却清醒得很,看透了一切,也看淡了一切,此时,是她二十三年的生命中最坦然的一刻。
与世无争。
她静静站在偌大的落地玻璃前,环抱双手,茕茕孑立,眺望着远方永没有尽头的浓浓夜色。
那一片天空下,究竟是恋恋不舍却心碎遍地的宁州,还是朝思梦想却暗无天日的北京?
无人知晓。
古书上说:月,群阴之本。
怔怔出神的她,就像天上那轮明月,清美,凄婉,世人只知它的高不可攀,却少懂它的顾影自怜。
当一个女子在看天空的时候,她并不想寻找什么,她只是寂寞。
原来,令人不能自拔的,除了牙齿,还有爱情。
有多少难以启齿的爱情,在启齿之际,却又已经远去。
她皱皱眉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就像微风吹落了树梢的一片黄叶。
自己终究还是没能放下,悲哀,忽然想起了母亲曾经讲过的一番话:孩子,每个女人都很伪善,一生之中心里总会藏着一个人,也许这个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尽管如此,这个人始终都无法抹去,也无法被谁所替代。久而久之,这个人就会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被提起,或者轻轻的一碰,就会隐隐作痛。
铭心镂骨。
嘴角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却不曾想牵扯着心中的伤,让人痛彻心扉。
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打乱了飞扬的思绪,她回了回神,将指间一直夹着的一张素描画折好,夹进一本《君主论》,里头还有一片已经泛黄的树叶。这张画,是她昨晚依据记忆誊描的,上面斑斑驳驳,显然是泪水侵蚀的痕迹,但内容却依旧清晰可见:一个年轻人正走在一条林荫道上,仰斜三十度,抬头望空,脚底下不经意踩着一张蘸有狗屎的落叶。
“小姐,到点了,上机吧。”一个管家类的男人踽踽走到她后头,轻声提醒道。
“好。”她最后一次抬头望了眼江南的夜空,义无反顾地转身,不再有任何留恋,昂首离去。
下一站,北京。
杭州,西湖畔。
这幢小建筑位于岳飞庙前,曲院风荷内,很不起眼,就像一块澹泊古庙中安静守望神灵的雨花石。
房子外廓为南宋民居特色,门前有一个小院子,用齐肩的木栅栏围了起来,显得井然有序,又不失柔润清圆,院当中种着不少植物,以陶冶性情,红瑞木、黄刺梅、紫叶水蜡、丹东桧柏、红王子锦带,各色品种争奇斗艳,一块巨大的鱼王石立在正中央,上头刻着嵇康入狱离世前写的一句绝命诗,四个字:永啸长吟,与不远处的西湖荷塘景色交相辉映,管中窥豹观云知天,房子的主人必定是一位喜好风花雪月舞文弄墨的雅士。
折扇探花,纳兰锦玉。
这是他在杭州的住所,刚搬进来不久,才个把月,对于这幢一枝独秀的房子还没产生日久生情的依赖感,平常也很少在,太忙了,即便偶尔回来小住,也是行色匆匆,被窝还没捂热,又得消失无踪几天,就连享誉天下的西湖美景近在咫尺,也只是囫囵吞枣浏览了一遍,纯属走马观花,根本领略不到其中难以名状的韵味,但他已经十分心满意足了,在一座陌生的城市打拼,能有个落脚地,就算三生有幸,更何况是这么一座历史悠久渊远流长的古居民宅?
院子外,刚刚有几辆挂着政府牌照的奥迪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不留痕迹,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这是省里头的几名官员在参加完省政协的一场例行会议之后,推掉了所有应酬,专程赶来府上,与他把酒言欢的。他们并不是什么外人,全都是纳兰锦玉他爷爷的得意门徒,异常团结,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正是由于在仕途中常常相辅相成互相帮衬,才使得他们个个都成为了权力彪炳的实权人物,而平时工作繁忙,案牍劳形,很少有时间进京跟老爷子喝上一盅,心里愧疚,只好退而求其次,与老爷子的亲孙子多多走动,权当联络感情,遥寄思念。
右手画圆,左手画方。
送走了官老爷,又来了大老板,一辆辆豪华轿车鱼贯而入,这会儿,小楼阁再次宾朋满座。
二楼里,宽敞明亮的会客厅摆满了两桌酒席,菜系是清一色的东坡肉、杭三鲜、老鸭煲、花童子鸡、西湖醋鱼、龙井虾仁、宋嫂鱼羹、爆炒田螺、鱼头豆腐汤等正宗杭帮菜,是纳兰锦玉专门聘请景阳观最著名的杭帮菜大厨烹制而成的,精细的做工,独到的口味,清鲜的风格,让人垂涎三尺,以至心醉神迷。
一个临时搭起的小舞台上,正在上演着一出传统的秦腔折子戏,《春秋笔?杀驿》,笙歌燕舞。
须生一踏步,高昂激越地清唱而起:世态多炎凉,人情草上霜。若问邹驿丞,学了汉张良……
秦魂汉魄。
簇拥着纳兰锦玉围席而坐的那桌人,全是苏杭一带靠着野路子起家从而富甲一方的企业老总,今晚能迈进这幢小建筑的门槛,令他们觉得无上光荣,这不知是多少富商巨贾们烧香拜佛梦寐以求的,而纳兰锦玉的平易近人,更让他们喜出望外,比原先吞骨蚀人不眨眼的黑龙团好伺候多了,这样的靠山理所当然得拥护。一桌人初次见面,却不生疏,没有心怀鬼胎,反而有着一见如故的亲切感,但也不刻意客套寒暄,一边听戏,一边举杯,一边品菜,一边言谈,每个人在丹青鸟术与古董收藏方面都不是门外汉,一箩筐的共同语言,举止文雅,显得很是融洽和睦。
君子淡以亲,小人甘以绝。
而与之大相径庭的,是另外一桌客人,虽然还远没到绿林好汉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夸张境界,但吃菜饮酒侃大山一点也不讲究派头,更不讲绅士风度,舞台上典雅精致的秦腔表演,压根吸引不了他们的兴趣,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一刻也没个停歇,尽显饕餮霸气,使到几个在旁边服务的保姆佣人瞠目结舌头皮发麻,这帮人真离谱,喝酒简直就是一番不要命的海量做派。
不过,如果佣人们知道这几人的真实身份,估计就不会生出这样的错愕感来了。作为公子党顶尖的肱骨之臣,在酒桌上没点血性方刚不可一世的气势,传出去都丢人现眼,抬不起头来。别看他们胸无点墨,但强将手下无弱兵,作为过江龙的公子党,正是倚仗着他们手底下那帮兔崽子不遗余力的英勇奋战,才势如破竹地夺下了浙江大半江山,如今硝烟渐退,当然不能忘记犒劳一下这班呼风唤雨的功臣,烟花柳巷自然不在话下,而这样登门造访的盛情款待,才更令他们感觉唇齿相依当家作主。
一冰一火,一静一动,一雅一闹,两桌天壤之别的客人倒也奇迹般地相安无事,各取所需。
再疯狂的盛宴也有落幕的一刻,繁华褪去,热闹的背后,是一片寂寥,喧嚣下,藏着哀伤。
月满中天。
夜更静,静得仿佛可以听见露珠往花瓣上滴落的声音。
所有人都已经离开,只有舞台秦腔仍在清亮唱响,缠缠绵绵。
佣人们开始收拾残局,脏碟油碗箸筷酒瓶堆积成山,但留出一桌没敢动。
谢翘楚正坐在企业老总们的那一桌,一个人面对着残羹冷炙,端着只剩半瓶的特供茅台,一声不吭地狼吞虎咽,极有宜将剩勇追穷寇的气势,有滋有味。他生性孤僻,不好热闹,等人走茶凉了,才肯出来填肚子打牙祭塞牙缝。韩小窗逍遥自得地坐在不远的一张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手里头拿着一面小镜子,无比臭美地查视着脸部肌肤。
纳兰锦玉负手站在窗前,凝视着漆黑苍穹,一成不变地执着那把古朴折扇,末尾红绸自然垂下。
微云一抹遥峰,冷溶溶,恰与个人清晓画眉同。
这个方向,恰好对着北方,你该正往那里去吧,妹妹,别怪哥狠心,你是鸾凤,不属于民间。
唉,从未试过心慈手软的他轻轻叹了一声,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冷月如故。
从古至今,不知多少帝王将相,多少才子佳人,多少平民百姓,多少地痞流氓,都对它崇敬有加寄予厚望,将所有的溢美之词毫不吝惜地用在了它的身上,甚至还衍生出了不少脍炙人口的神话故事,可是,它动容了么,感恩了么?除了无穷无尽的相思,还换来了什么?
银光下的纳兰锦玉,色若春晓之花,眉如墨画,面如桃瓣,如同上古寒玉般的双目,冰冷剔透。
他不喜欢月,很不喜欢,甚至可称得上讨厌。
一个从不会光明磊落出现、只敢在漆黑夜幕下露面的物体,还是借助外物发亮,有什么值得称颂?
伪善至极。
可惜,他没有认真考虑过一点,也许明月正是为了世间能延续光明,才甘心让炽热的阳光烤炙自己。
舞台上,几名角儿们正在唱着一出秦腔传统剧目《花亭相会》。
小生幽幽怨怨,拱手而唱:听罢言来问罢信,原来是恩姐找上京,我有心上前把姐认……
“娘希匹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上什么京啊?都给老子滚蛋。”韩小窗赫然站起来,嘶吼道。
几名角儿们被这句春日惊雷般的怒骂声吓住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胆战心惊,脸色苍白。
纳兰锦玉转回身,挥挥手让他们离开,也走到一张太师椅坐下,揉了揉有些发紧的眉心。
人去楼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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