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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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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的人,不许任何人对他们不敬;三不该,你不该小看我,我会让小看我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我会让他们以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那种雄辩,那种谈锋,让人心悦诚服,叹为观止。
不知什么时候,警卫员大山点起了一堆柴火,火苗高窜,映照得庐前是一片亮堂。那黑暗中的熊熊火光映照着小萧云的握剑之手,一丝一丝血样的艳红,像一朵朵奢靡的红莲,灿烂如日中天,炙烈如火燃焰。
胡须男子平静下来,讥诮一笑,道:“小毛孩,这可是你自寻死路,来吧。”
小萧云小手指轻轻揉开眉头,拔出长剑,但见青光闪闪,照映雪间。
他将九龙宝剑秋毫若水滴的剑尖指向自己胸口,剑柄斜斜向外,这一招起手式怪异之极,竟似回剑自戕一般,剑身上一道血痕,发出艳艳的暗光,极是诡异。
胡须男子凛然,摆好“丹凤朝阳”的起势式,严阵以待。
老爷子看着不远处的小萧云,轻握着拐杖龙头,笑道:“心比天高,九问剑第一问:问天何寿。”
一旁的燕老微笑点头,那枚围棋子在指间转悠,怡然自乐。
骤然,小萧云纵身近前,长剑陡然弯弯弹出,剑尖直刺胡须男子胸口,出招之快真是前所未见。原来这一招不是自刺,而是先聚内力,然后蓄劲弹出。
但小萧云毕竟人小力薄,一招必杀之式却没有力道十足,落了下乘,胡须男子搁剑一挡,“嘡!”的一声大响,剑尖刺在赤霄剑身上,九龙剑剑身柔韧,竟弯成了个弧形。
小萧云急收长剑,错步迎前,每一步落的力量与速度都是不同,步法虚实相间,如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手中的长剑青光闪烁,剑走轻灵,盘旋来去,尘卷轻雪飞扬,漫挑剑花如雾莲般层层次第飞舞,已经把胡须男子全身裹在中央。
燕老清寒双目倏然睁开,摇头失笑道:“死老头,这浑小子连你的‘八仙醉步’都学走了?”
老爷子欣然一笑,点头不语。
胡须男子脸色铁青,被这孩子的凛然攻势镇住,却没有伊始的那种恐惧感,知道这孩子的力量是一大软肋,只要守好就能抓住他力量不足的破绽。
当是时,小萧云伸指在剑身上一弹,剑声嗡嗡,如若龙吟,长剑颤处,前后左右,瞬息之间攻出了三三之九招。小萧云本以为这九问剑的第二问“问地何极”便能将胡须男子击垮,却不想那男子手忙脚乱,左支右绌,以极笨拙、极可笑的姿式一一挡开了,显得狼狈之极。
小萧云干净空灵的眼神一隐,冷若寒霜,怒吼一声:“九问剑第三问:人生几何。”话音未落,手上长剑连攻数招,剑尖斜出,剑锋被舞得嗤嗤发声,姿式端凝,招迅劲足,剑身微微摇晃,剑上那道艳艳的血痕映着火光,似一条活蛇不停地扭动身子。
连绵不断的进攻逼得胡须男子连连后退,拆得十多招,胡须男子奋力一挥,将小萧云的长剑隔开,纵身跳出被小萧云舞出的剑花包围的圈子,弯腰喘着粗气。
小萧云静然而立,冷冷斜睨着那名男子,松了松有些困乏的握剑之手,轻声道:“我不是圣人,也非君子,我只不过是个杀人的人。可我杀人的时候,绝不让任何一个人感到痛苦,像禽兽般死在我的剑下。”
“小毛孩,你未免太狂妄了吧?”胡须男子站直身子,剑尖一指小萧云,“你的那个老爷子也说了,狂妄往往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代价很有可能是你的生命。”
言毕,胡须男子寒光一闪,倒提那柄赤霄剑汹汹然而来,狠砍狠杀,招招狠毒。他那剑术虽说不上精湛,却是连绵不断,一招既出,再次出招,自如收回再发,不论小萧云如何招架退避,第二招顺势跟着就来,如鬼魅一般,神出鬼没,柔丝不断。
胡须男子步步进逼,毫不放松,右手递出,剑尖青光闪烁,眼见便要划到小萧云身上。小萧云却依旧沉稳如山,见招拆招,以巧降力,舞到酣处,无意中一剑削向巨石,一块岩石应手而落。
这九龙宝剑竟是锋锐绝伦。
此时,月儿已经悄悄地躲到了薄云后面,黑幕中只有一圈光晕,渐渐地黯淡起来。
幽深的树林里似有一两声不眠的夜鸟的轻啼。
燕老清寒双目微微眯起,搭在大腿的枯老手掌竟然轻轻颤抖起来,沉声道:“他竟然使得是黑龙团团长鬼谷子的鬼殇剑法。”
老爷子望了眼正在激斗的两人,点头道:“想必他的师傅就是鬼谷子吧。燕老头,还是你精明,想出这个办法来找答案。”
燕老并没有一丝喜悦,冷睨着那名男子,冷冷道:“看来是她派来的,鬼谷子现在就是她身边的一条狗。”
老爷子叹息一声,望向天上的愁云淡月,道:“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小七都这样了,她还是不放心,可恨啊!”
“这个女人,杀。”燕老淡淡抛出一句,轻阖双眼,孤寂落寞地坐在轮椅上,沧桑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枯枝般的手指把玩着那枚围棋子,那堆火光不时在他脸上跳跃,如同鬼怪般,恐怖吓人。

第十一章 琴声起,剑锋落

山耸瑶峰,林森玉树,永夜不愁寒冽。
冬夜的静谧和淡淡的杀气笼罩着草庐前这一片不大的空地,那堆熊熊燃烧的柴火偶尔发出的响动,远方森林里隐隐传来的狼群苏醒的嚎叫,更增浓了这种气氛。
小萧云静静站立着,心境宁逸得如一缕醉人尘香,冷睨着三米开外的胡须男子,手中九龙宝剑倒提着,青光闪闪,远远瞧去,如宝石,如琉璃,如清水,如寒冰。他用刚毅和沉稳,书写着此刻的豪情和侠义;用剑气与傲骨,挥洒着此刻的酣畅和快意;用虚灵和禅意,勾勒着此刻从容与不羁。
倏然,“琤崆”一落琴声,从草庐内悠悠传出,如泉水淙淙,似溪水泠泠,继而铺洒开来,琴曲如行云流水般流泻而出。琴声清淑,如怨如慕,暗涌频流。
冷月,谁弹,响空山。
是《普庵咒》。
清夜弹之,似闻暮鼓晨钟,贝经梵语;如游丛林,如宿禅院,逸韵幽致。
《天闻阁琴谱》评此曲:“音韵畅达,节奏自然,令人身心俱静,可谓平调中第一操也。”
本来只有琴独奏,是奏不出那种气势磅礴的,但抚琴的人纤指一拨,以高超的技艺竟然赋予了这首庄严肃穆的曲子一种清新的杀气,恰似“水流不尽高山矗,抱琴归去云间宿”般的清远。
“生命不息,奋斗不止。”小萧云聆听着琴声,内心一片清明,剑指对手,像一个小大人般轻声道,“琴音落时,便是你生命结束之刻。”
胡须男子对这个小孩再也没有一丝轻视,闻言也不搭话,收敛心神,一声怒吼,迅猛而至,剑沉力劲,看来倒是十分威猛,但剑法失之呆滞,不如初战时的矫捷。
小萧云足跟不动,足尖左磨,身子随之右转,成右引左箭步,轻轻巧巧的便卸开了这一剑,跟着右腕旋转游挪,长剑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弧挥向胡须男子的腹部,正是老爷子教的的一招“剑游弯月”,这一招气凝如山,灵动无端,有若长江大河,委实是名家耆宿的风范,哪里是一个小小少年的身手?
月下髑髅谁一剑,尊前尸冢梦三槐。
胡须男子脸色大变,急忙后纵出三步,微一疏神的时间,嗤的一声,衣服被刺破了一片,腹部也割伤了一道口子。
小萧云的长剑随手挥出,接踵而至,童稚的声音再次响起:“九问剑一招三问:问生何欢,老何惧,死何苦!”
话音落,小萧云剑花如影随形,老爷子的“八仙醉步”步法了然于胸,似醉非醉,虚实如梅花间竹,一步虚,一步实,胡须男子闪到东,他跟到东,窜到西,他追到西。一路施展九问剑法中的“杏花春雨”、“赤龙搅水”,连连进击。
胡须男子心中大骇,鬼殇剑法本来就学未成精,此刻更是招法大乱,只是一味地后退闪躲,一直退到山顶边沿,下面就是黑森不能见底的峡谷,胡须男子把心一横,身子一偏,左足猛一蹭地,向旁边的那树腊梅飞去,将将避过了小萧云的一招“白虹贯日”,还没松一口气,一把长剑呼啸斩落,骇然而惊的他举剑一挡,铮铮有声,搁过了剑锋,见那小孩攻势凌厉,急中生智,一摔倒地,几个翻身,滚了开去。
此时,琴音飘渺,悠悠而至。
琴弦空灵的泛音代表着天,浑厚的低音代表着地,泛音与低音慢慢的缠绕,仿佛天与地间正在缠绵,而最美的生命,便在天与地的缠绵中诞生。让人感到一种穿透心脏的清澈,就如清泉贯腑一般,清澈的河流、成片的森林、虫鸣鸟唱等景致更是缓缓而至。
忽然,琴声激昂起来,仿佛是一个女子正在娓娓叙述两军对垒、互相厮杀时的所见,千军万马中,黑旗迎风招展,兵器上下闪寒,杀戮成了一出鲜血淋淋的鲜活戏码。
心缘悄予云中月,弦动琴思谁作闻。
月影琴声下,世人都想知道,那风情一剑,到底是怎样的一把剑,又是一把为谁而舞的剑,于怒剑狂花中,把这方寸天地挥洒得如此精彩绝伦,把这剑与雪泼墨的如此韵味悠长。
小萧云浮起一个醉人弧度,轻声道:“九问剑最后三问:问情为何物?人世何苦?苍生何辜?”
言毕,八仙醉步再次舞动八方,人似飞鸿踏雪泥,使出一招“苍龙入海”,势若奔雷般向胡须男子攻去。
剑快至时,胡须男子阴狠一笑,左手将一把冷雪向小萧云眼睛撒去。
小萧云脸色微变,急忙收敛去势,以剑格挡。
趁这空档,胡须男子一声怒吼,赤霄剑从天而降,挥向小萧云。
“铛!”
一声巨响,瞬间,赤霄剑像被压缩到极致而突然松手的弹簧,刚落下又骤然飞向夜空,很久以后才落入雪地,发出低闷声响。胡须男子单膝跪地,痛苦的叫喊着,握剑的手腕处尽然碎裂,血如泉涌,像是一张洁白如雪的古宣纸上被朱丹染红般的触目惊心。
胡须男子心里惊诧不已,是那道影子又开枪了吗?
他强忍剧痛地抬头四处搜索着,想找出那位他一直想见却不得见的神秘枪手,结果一无所获。
只是他没有发现,就在他身后不远处,一位老人孤寂落寞地坐在轮椅上,指间的那枚围棋子已经不知所踪。
琴声渐落,幽远如佛门圣地。
一把清喉娇啭的女声幽幽唱起《虞美人》:悲风冷玉残香断,夜雪微哀怨。枕衾垂泪粉妆深,径客引歌清踏、薄情人。谁堪落絮空闻叹,伴作飞花看。花心犹带江痕湿,菱花影落波中、清风月。
“小七,把剑收回,过来爷爷这儿。”老爷子轻握龙头拐杖,看着不远处腊梅树下一脸怒气的小萧云,轻轻喊道。
小萧云将那股杀气一点一滴地隐藏而起,恢复了清雅淡静,弯身拾起那把从天而降的赤霄剑,再也没看那个出阴招的胡须男子一眼,缓步向老爷子走去。
老爷子接过两把剑,递给了旁边的警卫大山。
小萧云向两位老人行了个礼,静静地站在一旁。
“孩子,九问剑法学的不错,如果内力再足一点,那就天下无双了。”燕老睁开清寒双目,柔声道。
小萧云点点头,老成道:“我一定会勤加练习的,把老爷子的这个绝活学好。”
“屈原的《九问》:问天何寿?问地何极?人生几何?生何欢?老何惧?死何苦?情为何物?人世何苦?苍生何辜?”燕老枯枝般的手指轻轻叩着大腿,微笑道,“这可是你家老爷子根据屈原的这首古诗而独创的剑法,当年在徐州还击败过我,了不得,了不得啊,我算是心悦诚服了。”
老爷子闻言大笑而起,道:“燕老头,要不是那一败,你恐怕还不会这么轻易投诚吧?这九问剑法也算为祖国的千秋功业立下一功喽,哈哈!”
“你个死老头,给你把梯子你就上梁了。那会儿我早就存投诚之心,那一败只是让你而已。”燕老轻笑而起,打趣道,继而望向小萧云,“孩子,要将九问剑使得震古铄今,必须心神融为一体,剑随心动。刚才你还不能做到如此,所以还得往这方面靠拢。还有,最重要的是,不要全盘接收老爷子教的东西,要结合自己的特点给予创新,懂吗?”
小萧云摇摇头,道:“不懂,这剑法是老爷子创的,一招一式都有它的规律,怎么能改变呢?”
一旁的老爷子摸摸了他的小脑袋,道:“傻孩子,这套剑法当初创的时候还不是根据我的特点而创的?不单只特点不同使出的剑路不同,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于剑法的领悟也会有不同的。要是能进入到重剑无锋的境界,那可是用剑的大乘了。所以你也要有自己的思考,知道没?”
小萧云似懂非懂地点着头,眼神仍有一丝疑惑。
燕老轻笑一声,知道这孩子还是没能领悟,开口道:“孩子,给你讲个小故事吧。”
“嗯,好。”小萧云兴奋地点头道。
“从前,有一个人要穿过沼泽地,因为没有路,便试探着走。虽很艰险,左跨右跳,竟也能找出一段路来,可好境不长,未走多远,不小心一脚踏进烂泥里,沉了下去。”燕老缓缓道来,声音有点尖锐,将小萧云拥入怀中,“不久,另外一个人也要穿过这里,看到前人的脚印,便想:这一定是有人走过,沿着别人的脚印走一定不会有错。想完就用脚试着踏去,果然实实在在,于是便放心走下去,然而最后也一脚踏空沉入了烂泥。”
“啊?那个人真笨!”小萧云抬头看着燕老,发现他此刻的眼神是那样的温柔,“那后来呢?”
燕老微笑着,继续道:“后来,又有一个人要穿过这里,看着前面两人的脚印,想都未想便沿着走了下去,他的命运也是可想而知的。最后,又有一个人要穿过沼泽地,看着前面众人的脚印,心想:这必定是条通往沼泽地彼端的大道,看,已有这么多人走了过去,沿此走下去我也一定能走到沼泽的彼端。于是大踏步地走去,最后他也沉入了烂泥。”
小萧云听完,干净空灵的双目闪动着清亮光芒,若有所思,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啊,燕老,我懂了!这个小故事说明了:世上的路不是走的人越多了就越平坦越顺利,沿着别人的脚印走,不仅走不出新意,有时还可能会是末路。”
燕老欣慰地点着头,枯老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小萧云的小脑袋,轻声道:“孩子,你真是一次又一次地震撼我心啊!”
“嘻嘻。”
老爷子望了眼不远处颤巍地站起来的胡须男子,轻声道:“小七,你先回屋吧,那个男人由我和燕老来处理。”
“是。”小萧云行了个礼,转身走向屋里,心里带有淡淡的愉悦和恍然大悟后的欣喜。
小萧云走后,大山推着轮椅,身旁还跟着另一名警卫,与老爷子一道,缓缓走向胡须男子。
夜深人静,只有那树腊梅沁着幽幽花香,天上那眸弯月也已从薄云中挣扎而出,却依旧冷淡无光,只是薄云渐渐散去,让人清爽些许。
燕老清寒双目微微眯起,看着眼前这个面带惧色的胡须男子,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刘三。”一把惊颤颤的男声响起。

第十二章 轮椅,拐杖,白雪腊梅

百花凋零,万木枯疏。
冷冽夜风中,草庐前的那株蜡梅却在皑皑白雪中欣然绽放着金色蓓蕾,盛开的蜡梅花像一串串吊挂的金钟,在凛冽的寒风中微微晃动,与地上白雪交相辉映,吐出了浓郁馨香,让人顿觉心旷神怡。
树下站着三个人,并没有交谈,静谧。两个警卫站在他们不远处,警惕地看着四周。
“打开天窗说亮话。”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忽然打破此刻的安静,枯枝般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刘三,你是不是鬼谷子派过来的?”
旁边一个手腕处扎着布条、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的男子咽了咽口水,诺诺道:“燕……燕将军,这个我实在不能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出来混江湖,总得按江湖的规矩来,您说是吧?”
燕老浮起一个讥诮微笑,道:“规矩?规矩跟命比起来,哪个更上你的心?”
“当然是命了。”刘三立即答道,显得刻不容缓。
“你能有这个觉悟,很好。你要知道,我要让一个人闭上眼睛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闭的时间长短都在我的一句话,听清楚了吗?”燕老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声音极是尖锐,有若寒夜枭鸣,各人听在耳里,都是不自觉的打个冷噤。
刘三内心一凛,被燕老的那股平淡中带着无边杀意的气势惊到,不住地点着头,道:“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燕老点点头,问道:“刚才见你用的是鬼殇剑法,鬼谷子是你师父?”
刘三一惊,知道这位老人已经心里有底了,再出言岔开话题已经没有多大用处,索性道:“不是,鬼谷子是我师叔,我师父早在十几年前就被鬼谷子害死了,不然我也不用到处混迹江湖,被警察通缉了。”
一旁默不作声的老爷子皱了皱眉,道:“你师父是谁?”
“鬼泣。”
“鬼泣?人称‘鬼见鬼泣,人见人唳’的鬼泣?”老爷子皱眉问道。
“对,您认识?”刘三不知这位老人的真实身份,但是见燕老与他甚是熟络,一定不简单,因此毕恭毕敬地问道。
老爷子看了他一眼,说道:“小时候有过一面之缘,早忘了他的模样。”
刘三不敢深问下去,因为这位老人随意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他很不安。
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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