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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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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修罗飞天舞

【,】

第一章 斩首之刑

七月,天色异样灰蓝,不见一丝夏日明媚阳光,倒是间或刮起一阵诡异的萧瑟乱头风,令人感觉一股子雨儯Х鐑u的阵势迫来。

街市口,青砖墁地,人头攒簇,众声鼎沸。

一名女子周身缟素,明眸皓齿,玉骨珊珊,倨傲艳绝,跪在路巷尽处。她身后岿然伫立两名彪形大汉,满面横肉,望而生畏。这两人均身着大红粗布裋褐,一人手执一柄厚重大刀,一人手中则是几把小小短攮刀。

片刻后,围观的人群听得不远处传来得得的马蹄声,从后至近。于是,大家伙都下意识地分出一条道儿来,容迟来的官员上前执掌行刑。

只是,这前来的一干人等经过长街,直抵巷陌后,那马前鞍后的附近却响起层层**、惊疑不定的议论声:

“怎么……怎么连……主相大人……都来了?”

“难道?……莫非?……”

“此女子是何等来历?竟劳动主相大人亲自行刑?”

“不过,这小娘子着实细皮嫩肉,千娇百媚,漂亮得紧啊!”

“漂亮?顶个屁用?不一样斩首?没头的小娘子你要吗?你敢要,晚上自个儿爬去乱葬岗,还能快活一番!”

“哇……李兄,你这话……很是吓人……”

这一行官员中的头一个男子,年约二十有五,头顶七梁进贤冠,结玉带玉佩,身穿紫色罗衣,领缘青色,内着白纱裹衣,下为紫色罗裳,同是青色边缘,黄、绿、赤、紫织成云凤四色花锦绶,下结青丝网,坠两枚玉绶环。另有紫白二色绢带,暖玉白腰带,紫色印绶丝绦带,内装金印,白袜皂舄。

这等华贵卓绝的罕见打扮,果然是国朝头一品的主相大人的专用服饰。

但见此主相大人,年纪确实是少了些,腹中才华和能耐,乍一见无法衡量,惟其最为夺目的,便是那副超凡绝俗的俊美容颜了。

主相身后随侍四名吏员,八名侍卫,均跨良驹宝马,骑乘至此。

这十数人到了行刑处,便下了马,在刑场一张黄梨木红漆案桌前站定。主相还未落座,早有人送来案卷呈递在桌上,这紫衣玉带金绶白带的男子便拾手取起了桌上卷宗,草草翻了几页,口中慢悠悠地吐出:“行……”

闻人七月抬头望天,她很想大笑几声,不过,虽然她尽了最大的努力让自己显得万事无惧,一身傲骨,一派清高的孤介样子,但临死的恐惧终究还是遏制了她的跳脱本性。

笑,终究是笑不出来的了。

一天。

只是一天。

今天一天的遭遇,比最狗血的天雷剧还要狗血,还有能比她所遇到更雷的剧情吗?

只要,那个男人,那个坐在前头红漆桌子前的男人,口中落下最后一个刑字,她的脑袋,就要落地。

如果,不幸,刽子手功夫不佳,令她头将断而未断;那么,旁边那第二个补刀的,就要用那小攮刀,生生隔断她的喉管,让她咽下最后一口气。

结局,就那样的简单而悲催。

可事情,是怎么在短短的数个时辰内走到这样一个悲催的结局的?

她,闻人七月,也不甚了然。

莫非,她,命中注定,七月里生,七月里死?

生于此时,死于斯时?

七月,是个好时节。

因为那是暑假开始,拉开万“生”欣喜之序幕的日子。

此“生”为学生,大中小幼共计四批,研博两类一脚踢开。

七月对闻人七月来说,更是个双料的好月份。

她在七月里出生,生得甚妙。

正在九月开学之前,故此可以划归前一批上半年入学生范围内。父母对此极为满意。

七月里过生日,正值暑期,不光庆祝会宴尽可以悠然自得,且好友同学都会有闲暇时光出席,不愁冷清寂寞。闻人自己对此也极为满意。

二〇〇五年七月七日。

农历,六月初二,小暑。

浙江省宁波市余姚市。

文献名邦老县城。

闻人七月再一次抬头看眼前的景致,难掩讶异。

这里,北临姚江,斜对龙泉山,南滨江路上矗立的,本该是台湾建筑投资商业同业公会理事长陆章铨“回馈乡里”,而斥资四亿、费时五载兴建的五星级大酒店:太平洋大酒店。

可,此刻,眼前,根本不是什么大酒店。

那,是一大片的老屋旧院。

这片故园,七月曾经看过,在余姚县志老照片上。

它,坐南朝北,分设前、后、东、西四院,三进三路,六院六廊。共计一十八座建筑分体。首进为大厅,东西两方各有边厅;中进大厅有月台,面阔进深均为五间,同有东西附厅;后进大堂更有抱厦耳房,左右小厅;三进院落厅堂均有后廊穿堂连接,绵延相串,气势不凡。

听说,这本是明代阁老孙如游之岳父,古田县令徐建归里家居,徐氏族人所居之所。之后,辗转成为地主富农的家宅田产,解放后驱赶恶霸黑五类之后,分给了普通老百姓居住。七月的外婆,在此之列。

再后来,拆迁来了。

本是古迹,理当保护。

奈何利益,迷眼乱心。

再后来,豪华酒店沿江而起。

闻人七月,确定自己不应该记得这片宅邸。

她也许是来过,那,该是三岁以前的事情。记忆,不应该清晰。

但,她实实在在地知道,眼前,真的不是什么高达百米的二十二层楼豪华五星大酒店,而是一片至多拔起地两三丈的老旧古宅。

应该,立刻,掉头就走。

理智这样告诉她。

双足却无法往后挪动。

相反,在她意识到的时候,左腿竟然已经迈了出去,紧接着,右腿随上。七月惊恐地发现,她,正在往后宅门走去。

眼前的朱漆大门,越来越近,两侧各有圆拱券门。

奇怪,那门,本该是黑色的,不对吗?

那券门,本没有那样多的覆竹卷刻,不是吗?

更有,那大开的门内,若隐若现的雀替,月梁,隔架,墙裙,檐廊栏杆,台阶垂带上的“爵禄封侯”、“加官进爵”、“金玉满堂”、“五福捧寿”雕纹,色调凝重,构图精美……

这,都好奇怪啊!不应该啊!

原本,不是这样的,并不是这样的!

对,原本,虽占地近万平米,但,从建筑上来说,不过是简单的黑瓦白墙四合院,哪里有这般的雕栏画砌呢?那门簪杂宝纹和草龙拱花纹,那屋檐眉板上的铜雀台,那槅扇窗上的双环拐子纹和步步锦回纹,那撑栱上的香草夔龙纹,那槅扇绦环板上的福禄寿雕,那雀替和挂落上的麒麟,那门墩上的蔓草纹……

这些,都是哪里变出来的?

而且,那样新亮鲜艳的烘漆精雕,几乎,要以为是刚刚建成不过年内罢了。甚至,鼻尖还嗅到淡淡的新漆和芬芳的木心味……

诡异的是,耳边还听得隐隐的男女咕咕哝哝的细微说话声响,似针尖落地,悄碎小声,簇簇而动。

进后门,过晒场,穿天井隔断屏门,入二进大门,踏中厅青砖地,上绣楼……直至,直至,那张月洞床前。那张,上有“承尘”顶盖,其下为双龙戏珠挂檐板,侧有三面雕花簇云纹围栏,下有马蹄腿,带方形托泥的黄花梨木六柱架子月洞床前。

闻人七月惊恐地看到自己不徐不疾,得之于手而应于心般地走近去,走进去,到得床边,踩上床前踏板,而后,慢悠悠地在床沿坐下,竟而,就要睡下去了。

天哪!我到底在做什么??

怎奈,脑中虽清明若洗,也知晓所为之事甚是荒谬,但七月此刻整个人的四肢骨骸已然脱出大脑神经控制,完全自发自主一般,躺在了这六柱月洞架子床的红色云织五彩八缎锦褥垫轻被之上,脑后自然枕住了床头的百蝶穿花宫缎**泰多孔枕。

而后,一阵浓烈睡意袭来。

……

再一次睁开双眸之后,七月心下稍安,因为她见到自己仍旧在这绣楼二层的内室,安然躺在月洞架子床上,连那红色的八缎锦轻被都是纹丝不乱,脑后的宫缎**泰枕亦是一点儿地方都没挪移过。

自忖昏睡过去应该不到半小时吧?抬目看正对着床的窗子,窗外天色同刚才一般无二。七月伸手入裤兜,想要掏出手机来看看时间,她一般不戴手表,宁可带腕饰链带,也不会去戴个手表,反正现在这个社会,随便哪儿都有时间可看。

这一掏,她立刻呆住了。

七月终于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她狠狠地控用力气,才让僵直的脖子慢慢地垂下来,凝滞的眼神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之前,在余姚市区老街上闲逛的闻人七月,身上所穿的不过是一件极为普通的圆领烫钻白色短袖T恤,下面是韩版修身破洞白色牛仔裤,裤兜中是手机和钥匙,尚有几张毛爷爷的单人像……

可这会儿,她穿的是……是白色阴纹斜襟交领系带短袖中衣!下面是同色同纹的中绔!这……这是什么啊!这好像是……很,很古代的装扮穿法。

既然不是她原先所穿的衣裤,很自然的,裤兜、手机什么的,明显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看来,真的发生了什么变异。

不知是吉是凶。

前途莫测。

许是噩梦?

许是……神隐(注1)?

如果是噩梦,很好办,做下去就可以了,总会醒来的。

但,如果是神隐,该怎么办?

闻人七月思忖着,慢慢地以手撑床上褥垫,坐了起来。

而后,她看到屋子的正中央,那个红漆檀木戗金雕龙踏灵芝的圆台子,起身看去,隐隐绰绰瞧见似乎内嵌云石面板,此圆台腰面镂空龙纹装饰,下承有五条,三弯腿接凤首足,腿间有镂雕拐子凤纹牙板,下有五角形圆圈脚踏。一眼看去,便知精细典雅,雕工卓绝,色泽光润,富有韵味,绝非凡品。圆台下摆了五个圆凳,同色同款,一般的镂雕龙凤灵芝卷草纹。

只是,最触目的却是,其中一个圆凳上,搁着一件樱草色的对襟大袖闪缎褙子,上绣凤穿牡丹,针脚细密华丽,宛若无缝天衣;再旁边的一个凳子上则是杏黄色曲裾花罗深衣,橙色缘缎,藏针绣橘黄卷云纹掐牙;深衣上则是一条秋色杂裾绉纱长襦,金银二色线,华丽非常,闪耀夺目;而檀木圆台桌上,还有一条绛紫色的非皮非革的腰带,看去像是丝绦制作,中有青绫束带,尚有数个玉锁佩扣,鎏金圆环,一旁则放了数个香囊玉佩,像是作拴挂在扣环中之用;腰带旁还有一条长长的鹅黄丝质披帛,长有数丈,看去应当是披挂在肩上,缠绕在两手间的长巾,帛巾上有细碎的金银二线绣成云纹。

这……?

进来前,不曾看到。不记得有看到屋内有如许华贵非常的衣物摆着。

这,是我穿的衣服?

闻人七月纳闷地思忖,看起来像是。

穿,还是不穿?

在异世界里,穿或者不穿几件衣服,并不能改变什么境况。如果有人打算要你死,那么怎么做都会走上那条路;如果没人要你死,就算是踏入地雷区,所谓不知者不罪,终究还是可免的。说到底,穿着中衣走出去,也是不像样的吧?所有她曾看过的古装电视连续剧中,没有人穿着这样白色中衣出卧室门的。

思虑再三,七月还是翻身下地,走到了那檀木圆台前头,颇有些犹疑地伸出手,抓起了秋色杂裾绉纱襦裙和那杏黄曲裾花罗深衣,琢磨了一番穿法,这才依次裹在身上,顺手系上腰带,而后再披上那闪缎大袖褙子。只是,那披帛,她实在有点接受无能,一看到就想起电视剧里扮仙女的那副酸样,实在雷人……

七月一边穿,一边心中暗庆,好歹看着都像是汉服的样子,基本都是系带和扎衿,若是自己是米国人,现在可不是惨了?

想到这儿,立刻忖及小米(注2),她若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死翘翘吧?小米连筷子都用不利索。七月不由得露齿轻笑起来。

还没等七月笑毕,她已经感觉到脚上的凉意。

没穿鞋。

她回转头,立时就看到床前踏板上那双五彩斑斓的黄色丝履。

刚才,没有的。

和那堆衣物一样,是她睡着的时候,突然出现的吧?

此履,乃白色麻线织底,再以姜黄、缃色、茶色、驼色、栗色、赭色、琥珀色、黄栌色、秋香色等一共九种色丝按履型,以通经断纬编织花边和“长乐未央”铭文,对称列绣,四字各织四遍,鞋头是夔纹卷织,高头,色艳。

很配衬她身上的衣服。

原本,闻人七月不应该看出如斯相近的九种黄色,可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

走到床边,坐在床沿,再踩上床踏,穿上丝履旁的白布短袜,系好带子,踏入这双黄色丝履,七月的心里越来越悚栗:为何,为何这般贴脚?简直是量足而定制。

身上的衣服也十分合体。

虽然,古代衣服飘逸宽松,稍稍有些大小,总也问题不大。但是,她身上的衣服分毫不差,极其熨帖合身。

慢慢地,她的脑海中浮起一个震悚的念头:不会是,自己变了吧?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就再也掐灭不了,而且势头愈来愈旺。七月茫然地环顾四周,想要寻些能帮她解惑的物事。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靠窗的紫檀案几上。

那紫檀案桌上,有一个紫檀镶象牙的花卉佛手纹雕置物架,那架子最顶上一层正放着一面珠圈四凤四雁的云雷纹八鸟铜镜,八角星云雷纹钮座。

镜子!

闻人七月几步抢上,将那面背置向窗的铜镜抓在手里,翻转了方向立刻投目看去。

没有变!

很清晰的铜镜,里面映出的人影,确实,是七月自记事起,便看熟了的,足有十几年之久的相貌,没错。

闻人七月喘了口气,稍微放宽了一点心。

正当她还没来得及咽下那口气,就听到一阵蹬蹬蹬的急促脚步声,在静谧的环境里,这突兀的声音立刻令得七月浑身一紧:来的是谁?

这绣楼二层上的内室门,本是开着的。

现在去关门,却也来不及了。

七月绷紧了躯干四肢,挺直了背脊,双目注视门口,手中兀自抓着云雷八鸟铜镜。她慢慢地将手中的镜子移动到背后,藏匿起来。

万一,来者不善,那便,吃我一镜子。

“公主啊!仁瑞公主!皇……皇上……驾崩了……”

随着惊惶无比的语声,那福禄寿雕花隔扇门口,连滚带爬地冲进来一个俏丽女孩儿,上穿柳黄交领宫绸半臂,内为白色绫子襦衫,下穿松花色绉纱襦裙,虽衣衫质料矜贵,但已颇脏污,且染有血迹。

她一个扑跌,踉踉跄跄地爬在了地上,狼狈万分地用双臂,死死地抱住了闻人七月的双腿,连同那条秋色杂裾长襦裙的下摆。

“公主!皇公主,皇上驾崩了啊!!皇后……皇后也……也随……随……薨了……,洧……洧王……他……他……公主救命啊!!”

注1:神隐:神的消失;神让你消失。可见北齐刘昼的《新论•;法术》:“天以气为灵,王以术为神;术以神隐成妙,法以明断为工。”神隐的结果一般有四种类型,一是平安返归后仍记得过程;二是平安返归后却遗忘过程;三是遗体被发现;四是音讯全无、生死未卜。

注2:小米:Enimie,中文译名为艾妮米,素七月的法国朋友。

第二章 仁瑞公主

公主?

皇公主?

仁瑞公主?

皇上驾崩了?皇后随薨了?

洧王?

这个女孩儿所说的话,意思是,我是公主?闻人七月习惯性地挑起右眉,不知是该表示诧异,还是该表示恐惧,又或者是鄙夷。

一个,死了父亲和母亲的公主。

听着这前来报信的女孩儿的说法,隐含皇上皇后是这位皇公主,又为仁瑞公主的父母的意味。而且他们都死了,估计就在没多久之前。

洧王,洧王是谁?

莫非是政变?洧王下的手?

一个,被颠覆了王朝的落难公主。

那么,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

闻人七月迅速在脑中连翻了几遍获得的有限资料,心中闪现一个判断:洧王像是谋逆反叛,倘若如此,有百分之三十的可能性,像自己这种先帝之女是会被处死的。

就算是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闻人七月也不能坐以待毙。她立下决断,将手中那珠圈云雷四凤四雁八鸟铜镜丢在屋中的戗金红漆檀木圆台子上,然后一把攥住眼前女孩儿的左手手腕,将跪倒在地的黄衫女子拉了起来,沉声说道:“马上走。”

她本不想带个拖油瓶,但是,就算七月想做个安忍无亲,明哲保身的人,在此时此地,却也别无他法。只因,她根本不认识路。

“是,公主!”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乖服应声,如银铃落地。可随着这铛儿似的语声,一道冷冽的寒锋掠过,旋即一种烧灼一样的刺痛从右手小臂处传来。

闻人七月吃痛,猛地抬腿一脚侧踢弹击,踹中眼前的女子的下巴,把那娇滴滴的女孩儿踢倒在地。

因为用力大了些,那女孩儿骨碌碌地连打几个滚,竟而就滚到了正对着内室门外丈许处的楼梯,一只玉白的纤手竭力地伸抓了数次,仍旧没撑抓住扶梯,也就收不住去势地直接滚落楼下去了,而柳黄半衫和松花纱裙就在七月的眼角闪了闪半幅衣袂袖片,倏地消失了。

七月呲了一口气,这才低头审视自己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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