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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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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话一出口,怀中女子猛一颤抖,立时僵住。

“看起来,你想棒打鸳鸯,却来成就裴祖荣和周妫汭的好事?”赵湨慢悠悠地问,语意颇带讥嘲,“只是,裴曼倩、周皓卿等人,费了那么久的时日,倾尽人力物力,举朝诸臣俱出了主意,还是没成功。现在,你倒是又想来试试?你又有什么本事,比得过当年灵泽国的整个朝野三公九卿六部合力施为?这桩好事,可不是那样容易的。”

七月本不想理他,但听他口中嘲意甚浓,且想来他与此等风月情事应当也无太大干系,不由得便反口驳道:“那时候,妫汭年纪小,才十五岁。再说了,长辈的反对,那是催化剂,若

第四十六章 似壅非壅

  “……”

“不过,你的阿壅,不是死了么?……再叫,也没用,是么?”青龙主慢慢悠悠地附耳轻言,“还是,你觉得……嗯?”

他说话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七月感到暂时的解脱,喘了口气,想要往侧旁躲去,自然盈握纤腰被他一手轻松箍住,无法退开。

忽而,赵湨原本揽抱着她的另一个手反着抚上那一头青丝,慢慢地将那个她常戴的翡翠卷纹玉簪抽了出来,淡淡地说道:“我给你的簪子,你倒是一直,都戴着。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床上数刻,发髻早已凌乱,待到这翡翠玉簪将将离发之际,大半乌丝纷纷如脱了束缚般地滑落床榻上,飘拂在那被她枕在头下的镶宝嵌玉鎏金扣花枕顶侧边。

七月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像是倏忽滑落的坠物一般,蓦地失重而停顿了一刻,只听得自己下意识的懵懵回答声在说:“你……你……你又是,什么时候,替换了他的?”

赵湨不答她的问话,只凝视捏在手指间的玉簪,不徐不疾地说道:“那时说,要为你办一个及笄礼,却也没来得及。”

“……”

“今日的头发,也是反绾髻呢,同那日一般样。嗯,你定要在阳纡葬了那尸身,想是那时候便就猜出来了,对不对?”男子淡淡然地说道,听不出喜怒好恶。

“……”

“学得是不错了,没有死读书,一瞧见那具尸体,就知道不是新死,既花了五气掩饰,又费了些心思做了一场戏,瞒过了那班武夫,将周壅川葬在芙蓉郡阳纡山。嗯,就算卿相她们反对,你也有对策想定了吧?这样聪明,是不是应该好好地赞赏你一番呢?”

赵湨一边笑赞,一边轻轻放落那只翡翠卷纹玉簪,复又抬手轻揉七月的头发,口中则再在说道,“上一次你赢了,我曾说且先记下,下次一并告诉你……嗯,你既肯承认认出我来了,也算得一次。是该告诉你两样儿了,但是,其实,我不数了给你听,你也晓得的,不是么?从来,没有人那样大胆,敢说,是我的主人……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夜,你说,我是你的,这辈子,我就是你的……你,记不记得啊?”

他说着,重腹之下猛然使劲,落力蠢动深触,立时令得又一波的刺激折磨再度拉开了帷幕。

于是,过于激烈的感觉这样快就卷土重来,本就淹没在敏感中的身体,这一次连抵抗都没有,丢兵弃甲,全面溃败,节节败退……

女孩儿狼狈不堪,呼吸急促之间,被莫名的焦躁撩身拨心,在柔吟恼呻中下意识地伸臂回应般地抱住了青龙的身躯,却觉绝望到极点的沦陷,唯有哑声恳求:“……阿,阿壅,不要……”

虽是早已知道的事实,也没有刻意掩饰,自她一直戴着那支

第四十七章 断掌破魔

  “那英招,养在兰台那边,就是函德殿再前头的宫厩……,”李劭皱了皱眉,说道,“不过,取了英招,再出去,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儿传得沸沸扬扬,数宫尽知啊?到时候,没半个时辰,卿相和裴祖荣就又来啦,你不会又让我去引开他们俩吧?”

听了李劭的话,七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面上终于舒展开了一些,她说道:“不会,这一次,他们不会来的。你放心,不会让你再干这苦力的活儿啦。以前,他们不信我;现在,广仁插手后,他们是不得不信我。而且因着樊相,我想,我应该能抓住裴祖荣……至于周皓卿,她现下心情不佳,定然没心思来管我,所以今天,我们应该不会有人阻挠。”

相信卿相,同她一样。

深感背叛之痛。

看上月底她在璧雍殿与樊相会晤之时的失态,想来此时此刻,这位灵泽的主相大人,著名的蓝香卿相,应该还沉浸在打击中,必然没那么快恢复的,也就不会有什么闲心来理会她这个挂名女主吧?

更何况,还有彦子卿,会帮她。

“仲远大人,灵泽最高的山,在哪儿?”

“陵门山,就在阳纡山之东不是么?你是灵泽人,怎会不知?”

“我知道,只是想问问,看仲远大人知不知道。”

“……”

“仲远大人,广仁最高的山,在哪儿?”

“……是冷龙脊。”

“我知道,我猜仲远大人定也知道。”

“……”

“陵门山,还是太远了……我们还是去青檀山吧,青檀后面绵延连着的昙兰山,也很美,很高了。”

“你想去那儿?好吧,我陪你去。”

“仲远大人,今日脾气真是极好呢,一点儿没生气。”

“因为……你看起来,很累、很可怜的样子。”

“仲远大人,也是个好人么?我家里有些闲书,上头的故事里,但凡若有个太尉,则必定是个大坏蛋。不是强抢民女,就是草菅人命;不是霸占良田美宅,就是欺压劳苦百姓……”

“阴华夫人……你自己,好像也官拜太尉……”

“诶,啊……好像是的哦……哈哈汗……可是,我至少不会强抢民女啦!也许会强抢民男啥的……”

“……”

“还有,仲远大人,请唤我七月,不要叫我阴华。我不喜欢,也不爱听。”

“……你真麻烦啊。”

广仁国帝都衮州。

孟陬皇宫。

赵麒樊桐,玉冠青端,缓缓地从两面朱红宫墙所夹着的长长甬道走过来。

蓦地,他的眉宇一挑,狭长秀美的丹凤双眸轻轻地抽动了几下,面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

“主上,这一大早的,您在这里四处晃悠,会吓到那些内监女官的。特别是五气略强一些的。”

樊相终于一转身,向着空荡

第四十八章 昙兰山巅

“你到底在作甚么!!”

男子怒不可遏地喝叱道,抓住堪堪将倒的黄衫女孩,欲待恚噪咆哮,又怕伤到她,只得生生将那股子戟指怒目的忿意克制了下去,唯沉了声继续说道,“你疯了?!”

七月忍住疼痛,抬起眼帘,惊见眼前男子一身萌葱串绸深衣、若草板绫外衫,俊雅绝伦,容色神艳,光彩夺人,正是晨间方自离去的青龙主。猛地,数个时辰前那等欢好靡靡的景象浮上眼前,这一惊恰似被利兽咬了一口,加之左手的剧痛交加,立时下意识地直起身子便就往后一退。

这一退,却又惹出事来。

原本赵湨就恐力大伤了七月,虽用力捉她双肩,却极为小心,见她挣扎,立时就松了力道,他的双手自然顺着她后退的步子而卸了力道下滑,恰恰触到了那伤手断掌处,牵扯擦摩,皮肉更加扭曲糜烂……

因不曾用五气护手,女子疼得惨白沁汗的面容,益发变色,口中冷嗤一声,身形摇摇晃晃,腿脚一软就要跌倒。

偏七月见自己连日常能嗅到的,赵湨身上的迷迭香,这回都只顾着疼,一丝丝气味都感觉不到了;更加之这会儿亲眼见了他,也没有就奴颜卑骨,做小求好,曲意寻欢……一时心中大慰,反而一边歪着嘴呲疼吸气,一边愣是眉眼弯弯唇角含情地满是欢欣笑意。

这副样子,看得赵湨一股无名火从心头直冒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她要跌了去,青龙只得不去管原委究竟,先伸臂抱住了七月,再盘腿全跏跌坐在地上,令她可先横躺在他怀中。

七月用力闻了闻,发觉他身上的香气倒还是有,只是减淡了许多,变作似有若无,不似平日素常那般浓郁,反倒是有极为厚重的青草、木香等自然气息。便勉力笑问:“你……又使那移形换影的大地之气引送之术?那时节,是不是也这般变了尸体出来?”

青衫男子不曾说话,只运了气要治疗她的断掌,却隐觉固执的女孩儿负隅顽抗的抵触五气,自然以风之气最为旺盛猖獗。顷刻之间,原本压住了的怒火又窜了上来。

他愈是生气,却愈是隐忍不发,只抱着她,低着头看着女子晶亮的双眸和惨白的面容,一边儿语气淡漠地说道:“你问那个时候啊,不过分魂散魄的法术罢了,你也知的,对不对?不是教过你的么?嗯,你这样把手砸了,就不怕疼么?你不是最怕痛的么?”

七月扁了扁嘴,皱眉缩眼地歪面说道:“怕啊。是疼,好疼,疼死了……”

遽然间忆起以前,她若不小心弄疼了自己,那个人总是微微皱眉地看她,而后便抓起她的伤处,细细看一看。

接着,就不痛了。

而她,不满于他的矜冷疏远,总要恼羞成怒地说道:

第四十九章 女主登基

修罗道,那是什么世界?

听说,那是一个妄、嗔、贪、杀、慢俱全的争斗之道。

非常可怕的世界。

虽为上善道,却不知缘何,渐渐被南传佛教列为恶道,只在北传佛教中依然列为善道。

在人间界,常有人会对有如魔障的迷途者说,你是入了修罗道了,这样贪魔好杀!

是这样吗?

真是这样吗?

闻人七月呆呆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半天没有言语。

她,一头青丝乌光油亮,齐齐向上梳成高式单鬟的凌云髻。

自在汩甪之战之时,于芙蓉郡的阳纡山墓园一气削了发后,这数月间,头发还是长了着实不少,但要梳成这样的高鬟式,单靠她自有的头发,还是梳不出来的,惟有添加假髻。

周彤说可以以五气催发速长,却被七月阻了。

何必?

在镜中,七月头上那巨大若小盆的环形鬟髻,中间插成扇状的九根玉镂雕丹凤翡翠笄,每个玉笄顶都插了玛瑙烧蓝嵌玉堆作瑞香状钿花。

但有日光隔着安处室的和合支摘窗透洒进来,被福禄寿以及回字纹棂条间成散乱温暖的形状,落在头顶的瑞香钿花上,反射出耀眼夺目的七彩光芒,像是彩虹掉落屋内。

褚掌藏,还没有为她在发髻上戴上帝后冠。

镜内的女子,桃李年华,面容因有内官精心护理,日日澡豆擦洗以期嫩白,又次次敷上御用的玉粉玉膏等面脂;另有申娥掌严为七月细细涂了绛红口脂,连发髻都上了漆黑光亮的头膏,又配佩了衣香囊;加之面上一双小心描过的黛黑水眉斜斜长入鬓,眉梢又翼翼上了檀晕(注1);额头再贴富丽的金色弦月约黄;朱唇则是一点扮作桃花殷,妃色动人;鲜亮皓齿微露;粉靥晕染轻斜红;连青葱十指都着了鲜亮丹蔻……这一刻看去真是肤若凝脂,妙目含水,粉妆玉琢之下称得上桃花芙蓉面。

这是我吗?

这还是我吗?

妆扮得如此明丽娇艳,优雅动人,浑然不似凡人,这还是闻人七月吗?这还是人间界的那个普通女孩吗?一个非富非贵、寻常人家的孩子,原本不过中学生一名;可现在,那个镜中华贵非凡的人影,还是我吗?

七月交抱双臂,扪心再三再四地自问,这还是我吗?

反反复复地凝视镜中的女子,她穿着闪金线绣的团龙缠凤穿云纹玄色宫绸曲裾礼服,襟袖领缘为宽缘,直边连珠,内为云雷纹,色泽金黄,闪闪夺目。该礼服另罩覆三层淡灰色纱帛深衣;服内则穿纯白色勾云阳纹精致绉纱的中单曳地垂裙。

真是……雍容华辉,令人不敢直视。

这,真是我吗?

为何,就入了修罗道了呢?

这是一个和人间道多么不同的世界啊!

素界内的人,和人界

第五十章 两种谣言

“仲远大人,我又要去打仗了!你……跟不跟我去?”

女子颇有些轻慢娇媚地笑着,说出这样一句话来,眸光闪亮,用意莫测,入鬓翠眉弯弯而带浓浓欢欣笑意。

李劭呆了一呆,心道,又不是我的国家有战事,你灵泽有事,我干么要跟你去打仗?

但是,看着眼前的闻人七月,他的眼前却又浮现出两个月前,自家的主上柔情款款地拥着她的样子,不由得浑身一个哆嗦,打了阵子寒颤:如果……如果……,如果她做了广仁的皇后……!!!那……那算不算也是他的效忠对象了呢?!

李劭又开始凌乱了。

七月看着眼前男子犹豫难决,欲言又止的局促样子,很想笑,却知此人自尊心甚高,这会子她还有求于他,断然不可得罪,只得强忍笑意,将那股子气生生憋回肚子里去。

“仲远大人,我才刚刚当上女主,就被挑衅了呢。”七月朝着李劭晃了晃手中的信函札件,轻松自如地说着,“日月、星宿、天宫、龙宫四国,朔日还在朝贺我登基之盛世大典;转眼也不过几日间,到了望日,他们却来函向我下了战书,要求我为先壅川帝的错事负起责任来。你说有趣不有趣?”

这四国,也真有意思。

看来,他们尚未知晓,妫汭女帝之事。

否则,不会煞费苦心,耐了性子苦苦等待到她登了女主之位后,方才以为范帝讨回公道的名义前来征讨。

他们必须找个由头,唯有等壅川帝的名分正,她七月为帝后执掌女主位,方可以壅川帝伤了范帝清漳的理由开战。若然不是,这二殿下也属流落民间,无名无份的,就算伤了范帝,却也不能说什么。

总算,让他们给等到了。

“天地公道,欺强扶弱,诚不负我。为天下奉辞伐罪,旌麾直指,愿夷则束手。需为壅川先帝,误伤云海范帝一事,作出解释,给出实偿。今治四国联军共计三军八十万众,愿与阴华月尉,今夷则女主、骠骑大将军颜阿苏、武略将军彦子卿会猎于灵泽少梁郡泌水大河(注1),我等四国联军在沮水、频山相候。”

七月给李劭念了一遍战书,而后“咯咯”地笑了起来,说道:“仲远大人,你觉得好笑吗?其实呢,作出解释,我是没意见的啦。可他们根本就不会听的嘛!所以关键的四个字在‘给出实偿’上头……咬文嚼字到这个地步,倒也滑稽呢!三军,前锋,中阵,后援……我原来还以为是海陆空三军呢……可见,我的知识也太过贫乏了。八十万呢!每个国家出二十万,还真是大手笔!范帝岂非要受宠若惊么?为了他一点原因不明的小小耻辱……”

李劭不太明白她稀奇古怪的遣词用句,唯听到说八十万军队数目庞大,不由得

第五十一章 大战在即

这是数种混乱的传闻。

随着口口相传,越来越多的衍生版本如春笋丛生般地出现……

每每接到各地属下送来关于女主流言的反馈报告,就令操作任务的始作俑者——彦崈觉得十分抽风凌乱。

但倘使他将报告送去建章宫,一看到主上那淡定若面瘫的表情,他就觉得更加不平衡了!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觉得非常痛苦?!

关于流蜚的一个版本:

她,是一个民间乡野女子,貌美如花,柔弱无助,随波飘荡,巧遇灵泽先壅川帝后,两人一见钟情,便私自成婚。不料,这段爱情遭受了孚应国孙帝洧渊以及广仁国那位青龙主的横加插手,故此危难重重,险象环生。而后,广仁国还为此寻由同灵泽国开战,欲要抢夺佳人。在这一战中,壅川帝为青龙主所误杀。于是这位夷则女主便发誓要为夫报仇,跪求全军将帅,令得大家生了同情之心,大败广仁大军,两国达成和议。

而后,夷则女主就一心要以死殉夫。无奈,在帝都,她现了龙草荭花之印,故此,朝中重臣阻止了她的这个想法,逼她登上女主帝位。

考虑到做了女主,可以再寻机为壅川帝报仇,这样想着,才令夷则女主冒着四面楚歌,无人可依的悲惨局面之艰难,唯等报了杀夫之仇之后,便要为前壅川帝殉情同葬。

听说,连年初广仁灵泽汩甪那一战中,被俘的广仁太尉李仲远,都可怜她孤苦伶仃,在两国和谈交好后,却再也不回广仁,抛官弃爵,舍国丢家,只陪着那位孤弱女子呢!

说到这儿,闲谈八卦的人,总要感慨地加上一句:唉!真可怜啊!不过,广仁太尉李仲远大人,还真是多情之人呢!

关于流蜚的第二个版本:

那是一个魔鬼般的女人!

她,身份不明,来历不明!几乎要令人怀疑为她定然是来自地狱道、恶鬼道的魔人吧!!

她胁迫挟持了灵泽国的壅川帝,强迫他娶了她。而后,她却又水性杨花地看上了广仁国的青龙主,要知那位青龙主可不是好惹的,迁怒之余自然就引起了两国之战。哪知,汩甪一战,她将厌了的壅川帝抛弃,生生看他踏上死途。又强霸灵泽军队,将交战边疆的戍所卫所等各点的医士全部处死,设计毒杀广仁十万军士,抓住了广仁太尉李仲远,锢住了他作为自己的禁脔面首……而后,她以此胜战为资本,踏入了灵泽朝野,进入帝都,更侵入了蕤宾皇城之内。从此,灵泽就在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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