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从喝过我的酒之后,我们寝室的三个女人就疯狂地迷恋上了这酒的味道。而且,随着我酿酒技术的增长,我的酒不仅在内力消耗之后喝它可以加快内功的恢复速度,而且在其他玩家修炼时也可以增加内力的上限了,当然,他们增加的量是绝对没有我自己喝时那么明显的。不过,在高手之间,当他们的武技都达到登峰造极的时候,谁的内力高出那么一点点,也许就是他们成败的关键。于是,三个女人用尽各种办法对我威逼利诱,逼我为她们酿出符合她们口味的美酒。当然,她们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比如说浣纱,她的灵丹妙药就不知被我掏出了多少。这些药我也没自己用,因为我很少练级,通通拿去卖了钱。毕竟我来游戏里的目的是为了吃,而要吃好东西,没有钱是不行的。当我在饭庄里痛快地吃喝的时候,浣纱却在为自己的损失痛哭不已。因为我不付责任的抛售行为,一度引起药市行情的下跌,让浣纱又重重地损失了一笔。所以,对于自己用如此重大的损失换来的美酒,浣纱自然更当是第二生命一般的珍惜了。可怜这个男子居然敢偷浣纱当做性命般爱惜的东西,他到现在居然只是挨上几鞭,而不是被拨皮抽骨,我觉得他已经很幸运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也只好尽我所能地安慰浣纱,“不就是几坛酒嘛,我再酿给你喝就是了。”
“可是我现在都没做出什么好药材送你,我怎么好意思向你要呢?”浣纱依然在哭。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你那么喜欢我酿的酒,我欢喜还来不及了。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找你要药的,上次让你损失了一笔,我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这次我白送你好吗?”
“真的?”浣纱眼中依然含泪,可怜西西地看着我。
突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可我仍然点了点头。
“万岁!免费的美酒到手喽!”
我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不长记性,又上当了。魔鬼永远都是魔鬼,从现实进了游戏,依然还是魔鬼。这女人进了《风云》一定会被系统定为恶魔族。
“好了,美酒你也到手了,你还没说这倒掉着的是怎么回事呢。”我无可奈何地问道。
“他呀!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不过从三天前开始,我发现我的储物栏里的酒变少了,当时我以为是自己没注意喝多了,可是不久我就发现我的酒越来越少,而且每次都是在我睡醒之后。于是,我就在树那边又做了一个陷阱,又在这附近洒了一些痒痒粉,那是拜月最近研制出来的东西,不伤人也能让人浑身奇痒无比。然后我就躺在这儿假装睡觉。结果,这小子果然上当了,中了我的的痒痒粉,在那里上蹿下跳的,终于一脚踩进我的陷阱,被挂在那里了。”浣纱无所谓地回答,既然她的酒又有了着落,好象对那人也没那么大的仇恨了。
“可那人怎么没穿衣服,不会是你把他的衣服给扒了吧!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我一脸暧昧地对着浣纱笑着,这时候不在嘴上占点便宜,也太对不起我未来要送出去的那些酒了。
可浣纱毫不介意,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你没文化你还不信,衣服穿在身上,你见谁有能力把它扒下来过。你以为是现实吗?要是衣服能随便被人扒下来,女孩子哪还敢进这个游戏呀!”
对于我问了这么一个愚蠢的问题我一脸尴尬,只好硬着头皮接着问道:“那他是怎么回事?”
“衣服是有耐久度的。我问这小子把我的酒弄到哪里去了,这小子居然告诉我他全喝了。气得我差点没背过气去,气恼之下,也不知抽了他多少鞭子。后来他的衣服的耐久没了,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可惜内裤是属于系统保护物品,怎么也抽不坏,否则我非让他知道什么叫‘赤条条来赤条条走’。”浣纱不甘心地看了某人关键性部位一眼,似乎对于不能进行进一步人体观察感到很不满。
我暴汗中……
不过这人能从浣纱手上屡次得手,倒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何况他还在浣纱身边潜服了这么多天。浣纱可不是我,她的武功虽然不好,可是江湖上的一套却是相当老道的。这人能逼得浣纱连毒药和陷阱都用出来了,可见此人绝非一般的江湖小贼而已了。我认识的人当中能达到这种水平的也只有一个,等等,难道他是……
红颜初生,江湖多情第十五章治病
我走近这个被倒掉着的人,把他从头到脚地打量了几遍。会是他吗?那个害我在新手村虚度了了整整一个月光阴的人?身高上好像差不多,体型好象也有点像。莫非真是他?不对,不会是他。他说过不是珍品和不义之财他是不偷的。不过我的酒好象也算是珍品吧?难道真是他?
我不断地打量着这个男子,心里不断地揣摩着。男子被我看得心里一阵发毛,心里暗骂:“难得又来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姑娘,可惜前面的一个是虐待狂,再来一个又是女色鬼,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呀?完了完了,我多年的贞操怕是要不保了。我未来的老婆啊,不是老公不为你守节,实在是老公我无能为力呀!幸好是在游戏里,老公我最多是失去初吻,也算是勉强对得住你了,呜呜呜……”
我看着男子的脸色不断变化,最后竟成了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果断地说道:“你不是他,那家伙连生死都淡然处之,是绝不会因为被倒掉着这点小事就哭出来的。”
“原来是把我误认成什么人喽!”男子松了一口气,只是心里又隐隐觉得有点可惜了。“我说姑娘呀,不管你把我当成谁了,好歹你也把我救下来行不行,我这样实在很难受。我风萧萧说话算数,只要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是风萧萧?”浣纱惊讶地叫了起来,“你就是寒冰堡派来接我的人?”
“我接什么你?我可是来接‘妙手回春’施浣纱施大夫的。”风萧萧一脸得意,“人家可是一个仙子一般的人物,可不像你……什么?你不会就是施浣纱吧!”风萧萧的惊叫声简直可以被称为咆哮。
浣纱愣愣地点了点头,显然她心中的惊讶还没有消失。
“天啊!不会吧!我心中的女神啊!”风萧萧声音凄凉,就算他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时候,也没见他的声音如此凄凉过,“江湖传言施仙子应该是一个心地善良,菩萨心肠的九天仙女,怎么成了眼前这个比魔鬼还恶毒三分的女酒鬼呀!”
浣纱听到这话,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大骂道:“我才要痛苦呢。我也在江湖上听说风萧萧武功高强,为人和善,是塞冰堡里最善解人意让人感到最值得信赖的人。怎么可能是你这个盗人财物满口秽言的家伙。”
看到两人皆是怒火中烧,我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叹道:“江湖传言,传言可怕呀!”
“你闭嘴!”两人异口同声地对我吼到。
“不许学我!”两人再次同声。
“哼!”第三次同声。
好强的默契!我心中暗叹。不过我是绝对不会把这话说出来惹火烧身的。
于是,我只好对浣纱说道:“好了,别生气了。好歹也是人家专程来接你的。你先把他放下来吧。”
浣纱似乎心有不甘,但最终还是点头答应,抬手一镖,射向挂着风萧萧的绳子。
没有重物坠地的声音,只听风萧萧惨叫一声:“哇呀!我的屁股!”
循声望去,只见风萧萧依然高挂半空,只是屁股上多了一支精致的飞镖。浣纱吐了吐舌头,叹道:“好象总是会偏上一点点,还是需要多多练习呀!”
我暴汗!这真的只能算是偏上一点点吗?忍不住又打量了一下绳子与屁股之间的距离,无语中……
还是一叶知秋了不起,不说话的才是最厉害的。他只是随手挽了一个剑花,从剑端射出一道剑气,剑气直至风萧萧脚腕处的绳扣,绳扣应之而断,剑气消失无踪,风萧萧飘然落下,毫发无伤。
风萧萧一落地,立马向我和浣纱奔来,一边伸手拔下屁股上的飞镖,一边大骂:“臭女人,你一定是故意的。”
话音刚落,三尺青锋已经放在他的颈边,“不要轻举妄动。”一叶知秋冰冷的话像他的剑一样让人怯步。
我连忙过去劝架:“好了,好了,大家都是误会,用不着这么剑拔弩张的。”一叶知秋收回了剑,风萧萧也平静了下来。
我向风萧萧问道:“你既然是来接浣纱的,又怎么会不认识浣纱呢?反而在这里偷起浣纱的酒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直在这一带练级,不怎么管帮派的事。前几天忽然帮里给我发布任务,让我来森林里接这个女……接这位施姑娘。我对施姑娘虽有耳闻,却从未见过,帮里的人告诉我,只要见到一位姑娘,在森林里一心研究医术,且又有令人感觉如同仙子一般的气质的,那便是施姑娘无疑了。我在林中苦寻了几天,却只看到一个浑身酒气的女子在这林子里来回转悠。除了酒瓶子手上一根草药也没有,更别说什么出尘的仙气,哪里想到她就是我要找的人。只是这女子手中的酒不知是用什么做的,香得不得了,我忍不住就偷了一瓶,结果发现这酒竟是江湖上传闻的能增涨内力的花酿。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本来我也没想偷她那么多酒的。可是这女子过不了几个小时就会转回我这里,然后醉倒在树下,到了眼前的肉不吃,那也太对不住我这空空门人的名声了吧!所以我就忍不住多拿了点,谁知竟然在我下线的这点功夫,施姑娘竟为我备下了如此陷阱大餐。唉!一时失足千古恨哪!”风萧萧一脸懊悔,却不知是在后悔不该偷东西,还是后悔自己太不小心,竟然被抓到。我总觉得后者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我回过头来,对浣纱说道:“如果风萧萧说的是真的,那你又是怎么回事?光抱着酒瓶子不干活,这好象不像你呀!”
浣纱小嘴一扁,委曲地说:“你以为我愿意呀!人家害怕嘛!这林子怎么也走不到头,走着走着就会走到原地,人家还以为遇到鬼打墙了。当然要喝酒壮胆了。本来我都不想和那些帮派有联系的,可是为了出去,我就联系寒冰堡了,还答应只要他们救我出去,我就为他们义务劳动一个月。可是他们来救我的人却怎么也等不来。谁知道他们派人来了,却不救我,还偷我的东西,哼!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指望我干活吗?医术可是最需要平心静气的。”
“好了,现在大家误会也说清了,就不要怄气了,”我努力调节着大家的气氛。“风萧萧,这件衣服是我用这林中的紫蚕丝做成了,我做的所有衣服中也只有这件是紫色的,你先穿着好了。”
风萧萧接过紫蚕衣套在身上,一边满意的说道:“酒儿姑娘果然好手艺,只是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紫色的呢?”
“寒冰堡左右护法,紫衣风萧萧,白衣易水寒,我怎么会不知道。听易水寒说,你从新手开始,除了新手装,所有的衣服都是紫色的,我说得没错吧!”
“你怎么认识易水寒的?他那个家伙可不是我,整天窝在堡里不出来,你去过寒冰堡了?”
“没有,只是当初我刚出村的时候,他和万马帮帮主正在一起来着。当时他还帮了我一点忙。”
“这倒奇了,帮了你这么一个大美人,他怎么说也不说,不过,他整天在堡里缠着水姑娘,什么时候跑去见的万马帮帮主呢?”风萧萧摆出一副福尔摩斯的样子。
我心下好笑,这风萧萧真是没事找事的类型。人家易水寒去了哪里,关他什么事,居然还当件事来研究。遂不再理风萧萧,又对浣纱说道:“好纱儿,你的事解决了,现在也该轮到我了,快帮我看病吧。你若再不给我看病,我便没有力气为你酿酒了。”
这话果然有力道,浣纱一听,立马着急起来,连忙为我把脉诊断。只见她这时已是容貌一整,再没有刚才的泼辣模样,眉头微皱,一副思索的样子。眼神里时不时对我流露出一股关怀,又仿佛是在劝我安心。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悲天悯人的大夫,眼里心里再没有其它的任何东西。我心里一阵感动,方才明白她为什么在江湖上会有那么崇高的地位。单凭她对代病人的这副神情,也足于让人对她心存尊敬了。自己以前怎么会觉得她除了利益什么也不会在意呢?看来我对她的看法也该改改了。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她现在的样子记在脑子里。可是在我仔细观察之下,却发现她时不时会将眼光投向她身边的酒壶,而且每次将目光从酒壶上移开之后,脸上的表情就会更加庄重,对我的关切又变得更深一层。我心中一凉,死死地盯着浣纱的眼睛问道:“平时你给别人看病时,眼睛盯的是什么?”
浣纱一时不察,顺口答道:“有时是草药,有时是钱,主要是从求诊的人的穿着打扮来区别对待。啊呀!你套我的话。”浣纱连忙把我推开,十分委曲地看着我,一副受了我的欺负的样子。
唉!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这丫头居然藏得这么深,到现在也没人看透她的真面目,也真是有够不容易的了。不过,这又更深一层次地提醒了我,不要被她的表象所迷惑。
“好了,不要闹了,快告诉我,什么时候把我治好。”
“如果你体内只有两条内力,我现在就能帮你治好。可是你现在体内有三条内力,这就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你倒说说,你什么时候内力又多了一个人的。别告诉我是你的那两条内力自己生了小孩了。”浣纱对我一脸责备。
“是我,那条内力是我输到妃姑娘体内的。施姑娘医术高明,定然会有医治的法子,还望姑娘不吝赐教。”一叶知秋上前一步,双手抱拳,言辞诚恳。
也真难为这个呆瓜了,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和他一路走来,恐怕就今天这句话是说得最长的了。不过呆子呀!你只看出我和浣纱要好,却没看出我们一直在斗智斗力,你这么一说,浣纱这家伙肯定要顺杆子往上爬了。
果然,浣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一叶知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知这家伙又在演戏,却又本着我们平日的游戏规则不能揭穿,只得怒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似的。”
“我本来就是娘们,你拿我怎么着。”浣纱毫不在意,下巴一抬,挑衅地看着我。
“对了,我好象还有一笔买头盔的尾款没有给某人,我真是的,当初为什么要分期付款呢?现在我把债主是谁竟然给忘了,这可怎么办是好了,纱儿,你说那个人我还想得起来吗?”我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
“算你狠!”浣纱恨恨地说,“不过,你也别怪我对你的保镖不留情面了。一叶知秋,你过来。”
一叶知秋应声走了过来,依然是面无表情,只是坚定的目光分明表明他什么都可以做。我暗暗揉了揉额头,看来这一仗我是败了,不过幸好受过的应该不是我,一叶知秋,你代我受过,我却只能祈祷你自求多福了。
“知秋大哥是爽快人,浣纱已经看出来了。我和酒儿也算是好友,她若有难我岂有不帮之理。只是浣纱现在修为尚浅,若单靠自己的医术来化解酒儿体内的内劲,需得浣纱的医术再进一步,只是为医之道在于循序渐进,等到浣纱医术达到那个境界,酒儿怕是已经不知死了多少次了。不过浣纱这儿还另有一法,只是此法太过危险,非知秋大哥这样的高手不能为之。知秋大哥可愿为酒儿一试?”
一叶知秋坚定地点了点头。
“酒儿的内力本属中性,故而与其它内力并无冲突。她体内又多出两条内力之后,这两条属性相反,虽然相克却也相互中和,故而酒儿虽受其苦,却也苟活至今。只是如今酒儿体内又多了知秋大哥的内力,知秋大哥的内力属寒,如今酒儿体内寒气大盛,已是阴盛阳衰,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唯今之计,唯有请知秋大哥前往昆仑,捉来神鸟毕方,毕方属火,它的内丹可解酒儿之危。只是,这毕方是九十级的神鸟,如今玩家中的高手,平均也不到八十级,知秋大哥的等级恐怕也不过是这个数吧!一级之差,实力便相差甚远……”
“姑娘不必多说,酒儿本是被知秋所累,知秋愿往。”
“知秋大哥果然是真豪杰,浣纱佩服,”浣纱喜道,遂又转头对站在那里无所事事的风萧萧说:“臭小子,你也去。”
“我为什么要去,”风萧萧不乐意了,“这去送死的还得要个陪葬的不成。”
“你若不去,我也不去寒冰堡了。我还要告诉寒冰堡的人,我之所以不去的原因是因为你不但没有救出我,还偷了我的东西,想一想,五十坛花酿美酒,在市面上得值多少钱?我若义务为寒冰堡做一个月的专属医生,那寒冰堡又得多得多少名贵的好药,那又值多少钱?就因为你的缘故,让寒冰堡蒙受多大的损失。纵然你是寒冰堡的左护法,恐怕也没人保得了你了吧!”浣纱掰着手指头,若无其事地说,就好象是在说昨天吃了几碗饭的小事一样。
“好,算你狠,我去。”风萧萧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