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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跟着去体检吧。”
两个女孩子兴奋地带着表格去了后面,工作人员又摇头笑笑:“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今年居然强制要求女兵比例要到百分之五,女兵能打什么仗?”
另一人道:“也不能这么说,也许在地面战场上女兵体力和战技什么会先天性的比男性弱势,但是你看到没有,就像刚才那两个女孩子,她们都有比较高的文化教育背景,能够充任更多的对文化水平有要求的岗位。咱们国家讲究男女平等,不可能军队里女兵就是养起来的金丝雀,她们也必须成为有战斗力的雌鹰。”
……
两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如愿通过了体检,相对于挑男兵那种严苛至极的模式,果然女兵的要求少一些,身高要求在158公分以上,体重要求在45千克以上,一些先天性疾病排除等等,视力4。8以上,再就是身上不能有纹身和穿刺装饰(如鼻环、舌环)。应筱紫的身体多少有些弱,但是大体健康,并没有不合格的地方,也顺利通过了。
刘梦珺手持着一本小册子来回地翻,她参军其实很有冲动的成分,对于军队中的一切其实都不是那么熟悉,她皱着眉头对旁边的应筱紫道:“原来很多岗位是不开放给女兵的啊,这是看不起我们女人吗?”
应筱紫摇头道:“我觉得是确实不适合我们女兵吧,选择性开放岗位必然之后有深层的考虑。”
“哼,我觉得就是看不起我们。”
应筱紫温和地笑笑:“我觉得你很像豫剧里花木兰唱的‘谁说女子不如男’的段子啊。”
刘梦珺嘻嘻笑了声,拉着她道:“今天起,我们都是花木兰!”
她又念念叨叨地道:“什么通信兵、电子对抗兵、防化兵之类的,看上去都不够给力啊,还是冲锋陷阵的步兵跟符合我的口味么?”
应筱紫明显比刘梦珺知道得多一些,道:“防化兵、通信兵什么的,通常要求更好的知识背景吧,所以对我们来说更加容易一些,你想象中的那种像抗战时期用脚底板跑,听冲锋号冲的步兵,现在应该没有了吧。”
刘梦珺咦道:“那现在怎么打仗?”
应筱紫说道:“好像是坐在装甲车里,跟着坦克一起冲,等到了地方,然后步兵从装甲车里跳出来,然后掩护坦克作战什么的吧。”
刘梦珺拍着手笑道:“这个我也听过,好像希特勒的闪电战就是这么打的吧。”
两个对军事基本上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的女孩子,站在这里兴致勃勃地讨论着有关打仗和军事的问题,实在是有些违和,不过相信在未来,这样的场景会越来越多的出现,随着时代的进步,女性已经获得了权利的解放,在军队中也逐渐获得了一席之地。男人们喜爱的东西,女人们也渐渐可以迷恋上,就像齐一鸣穿越之前,就在网上认识了一些女军迷。
铁枪大炮、战舰战机,显露着绝世的张狂和控制力,不仅让热血和崇尚武力的男性喜爱,也让很多女性着迷。
逐渐增加女兵在部队内的比例,也是齐一鸣一力推动的。这种想法还是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对的,特别是比较老派的军旅人,都认为“战争应让女人走开”,或者觉得如果要让女人上战场打仗,是对男人尊严的侮辱。这毫无疑问是一种大男子主义,最起码齐一鸣就认为,无论男女都是天朝公民,有自己的义务和责任去捍卫自己的国家和同胞。
抱持一种更开放的态度去接纳女兵在军队中撑起一片天,让pla形成一种更为现代化和文明化的形象,而女兵确实有更加细心细致等特征,在一些特定岗位上,如防化兵、雷达通信、后勤管理等,能够达到更好的效果。老话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本质上齐一鸣认为这也是一种妥善优化资源利用的方针。
再者说,真正出入生死,打艰苦困难的硬仗的,齐一鸣觉得红警军团更加适宜,现在天朝的武力开始两分化,齐一鸣掌握的红警军团,已经被提升到一种不可忽视的地位了。
国庆大阅兵不仅仅在军售、征兵等多方面产生了影响,甚至有战略局智库还指出,在国庆之后,全民的工作效率有11%的提高,而这个提高比率已经能够达到一次小规模技术革新和管理进步的程度了。
所谓精神和意识形态对于促进物质基础的进步和发展,确实是有不可磨灭的功效的。
第364章364爱国阵线
中情局雇员索查?诺瓦奇最近心情是相当的差,他被分配到罗马尼亚来已经一年多了,但是取得的成效有限,虽然已经联络到了几个罗共中层或中上层的政客,但是真正富有影响力的决定性角色他还没有找到。
其实这本来都不是问题,在罗共中要么是齐奥塞斯库的走狗,要么就是一群败犬,你总不能指望在败犬之中找到特别强壮的,诺瓦奇和他背后的大老板,山姆大叔是自带外挂和催肥剂的,只要考上了山姆大叔的这棵大树,就算是一只吉娃娃,也能让你变成藏獒。
几个月前,诺瓦奇和他同在罗马尼亚的同事,花了很大的功夫接近了一个他们认定会比较有作为的目标——扬?伊利埃斯库。他们与伊利埃斯库进行了一番会谈,并且许诺了伊利埃斯库许多支持,包括关键的国际承认和舆论支持,貌似只要风声一起,伊利埃斯库登高一呼,整个罗马尼亚的江山变色,齐奥塞斯库就会像废纸一样被扫进垃圾堆。
可是,起初他们还觉得找到了一个能够一锤定音的角色,毕竟扬?伊利埃斯库春秋鼎盛,而且在罗共党内还享有贤能的美誉,也在很多问题上反对过齐奥塞斯库,更被齐奥塞斯库打压,简直找不到比他更合适的角色了。
但诺瓦奇和他的同事渐渐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伊利埃斯库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听话,当诺瓦奇提出在剧变之后让罗马尼亚变为一个完全西方化的国家,非法化罗共,并开放党禁由多党来竞选权力,伊利埃斯库一阵支支吾吾,居然说这种事他需要考虑一下。
一个自视甚高的cia雇员威胁他,如果他不服从美国的意愿,那么美国也会扶植新的对象。伊利埃斯库明面上虽然连连道歉,称自己愿意跟美国和西方民主社会合作,但是那口还是没有松,硬是说要多一点时间讨论。
诺瓦奇是很资深的间谍,他从伊利埃斯库的举动和其他风声推断,在这片土地上绝对不止cia和同属西方阵营的情报单位在活动,他很直觉的感知到,有一只看不见但比他们还有力的大手已经在推着罗马尼亚朝着一条他们根本不清楚的路上前行。
“到底是谁在活动?”诺瓦奇虽然能够借助美国使馆等一些外交渠道打探消息,也有在罗马尼亚的西方记者之助,但要想实现真正的全面渗透并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就在诺瓦奇绞尽脑汁想要重新让罗马尼亚回到山姆大叔为其勾画的蓝图之时,真正决定未来罗马尼亚走向的一次秘密会议,正在一处绝密的地下设施召开。
让诺瓦奇十分不满的扬?伊利埃斯库赫然列席其中,不仅有他,罗共当中很多有影响力的人物也都出现在这里,如果让齐奥塞斯库看到这一幕,估计凉气从脚底心上来能直接冻僵到他的脑子。
原本是冉冉新星的伊利耶?维尔德茨、元老康斯坦丁?珀尔伏列斯库、著名的理论家保罗?尼古列斯库…米齐尔等等一系列的曾经的达官显贵就这样局促在灯光甚至显得晦暗、空间狭小的地下室之中。
另一个位面中,伊利埃斯库和维尔德茨等人其实不是一路的,维尔德茨和珀尔伏列斯库曾经打算在齐奥塞斯库政权跨台后接管新政府,但是伊利埃斯库和救国阵线在西方支持下纠结大批异见分子以及投诚军队将他们从政府大楼之中赶了出来,完成了夺权。可是在本位面之中,伊利埃斯库早早就被秘密笼络了,也顺势加入了已经形成了强大的秘密力量的组织——罗马尼亚爱国阵线。
一字之差,实际上蕴含着的意义就是天壤之别,救国的意义更集中在国家已经倾颓,需要一次彻底而且剧烈的改变来挽救国家的命运,而爱国的程度则轻一些,更倾向于更正错误的路线,带领国家走一条正确的道路。
直白一点,两个组织的行动目标一个是根除罗共,一个是挽救罗共。
伊利埃斯库作为曾经被认为是齐奥塞斯库的接班人,在政治上具有比较强的背景优势,当然曾任罗马尼亚政府总理的维尔德茨也是非常有力的人物,所以二人现在于爱国阵线的活动中一直保持着竞争的势头。
爱国阵线的发展极为秘密,但是润物无声,已经拉起了规模惊人的组织。这个起于罗共、隐于罗共之内的组织,已经有完全政党化的趋势了。虽然爱国阵线内部讨论问题和部署活动,基本上都是伊利埃斯库和一众爱国阵线高层讨论然后决定,但是没有人能够真正忘记爱国阵线究竟是如何建立起来了——在中国战略安全局的情报人员的资助和支援下建立的。
即便是那些明明不是亚洲人但却服务于中国的情报人员天天笑呵呵地不说什么,就在一旁看着老爷们打架,但伊利埃斯库等人绝对不会忽略他们。这些中国战略局的特工本事实在太大了,爱国阵线现在已经有了一支秘密的,不听从于除爱国阵线高层外的独立的武装,装备有先进的武器装备,爱国阵线一旦需要策划什么武装行动,完全可以派上用场。再者就是,爱国阵线的一应秘密活动,都是由战略局协助策划和组织的,他们为爱国阵线提供了活动的场地、经费,大部分的人员都是战略局的特工协助联络和拉拢的。
可以说,爱国阵线虽然名义上还是罗马尼亚人自己做主,但伊利埃斯库们不可能真的不考虑实现这一切的人的想法。
伊利埃斯库记得自己曾经问过自己的接头人,尼科莱,中国为什么会不远万里,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来帮助罗马尼亚渡过这一场风波。
尼科莱回答:“一场聚焦于社会主义国家的暴风雨正在来临,在这场暴风雨中,我们的先辈所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成果就要被那群腐朽而自诩高贵的资本主义恶魔夺取,我们的国家和历史就要进入倒退,这是绝不能够容忍发生的。
但不幸的是,苏联走错了路子,与其好好地完善自己的社会主义路线,他们开始享受巨大的国家和资源为他们提供的特权享受,更开始放弃正义而公道的国际共运,而变为霸权主义的干涉路线。至于戈尔巴乔夫那些改革,更是只能加剧苏联的崩塌。中国无疑经过了一番风雨找到了前行的路线,但中国的实力还不足以对抗整个西方阵营,所以中国能做的只能在这场暴风雨中留下尽可能多的红色种子。
诚然,对于中国自己来说,留存下来的社会主义国家越多,在未来的世界格局中,中国就不会变得那么孤立,而且雪中送炭结交下的友谊,在我们未来与兄弟国家发展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有重要的助益,我相信这个选择是互助互利的,中国的对外行动永远不会低层次到英美那种单方面而狭隘地程度,我们有着一颗更宽容而更良善的心。”
尼科莱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觉得自己一张东欧人的脸一副中华儿女的样子多么不搭,倒是他本身其实是一个红警间谍,所以没有对罗马尼亚的国别认知,只是单纯效忠于红警主控者齐一鸣。
地下会议室之中,主持会议的珀尔伏列斯库咳了两声然后道:“经过我们的情报显示,西方正在精心策划一次虚假的舆论攻势,伪造一场发生在我们边疆地带的屠杀行动,并将其公布到全世界,指认我们的政府,尤其是齐奥塞斯库为杀人者、刽子手,藉此而推翻我们的cp组织,完成如波兰一样的社会体制剧变。”
他的话在一众高层中并未引起太大反响,因为这些爱国阵线高层大都有自己专门的接头人,提前就接到了这个消息,珀尔伏列斯库此时说出,就是一个引子,让大家讨论如何应对。
罗共元老毛雷尔已经失势退休,不过战略局还是用了手段将这一尊大佛给搬出来,这一位元老跟中国有着比较深厚的友谊,所以对战略局的帮手也含有善意,他此时忧虑地道:“西方敌对势力忘我之心不死,如果让他们成功完成了这次策划,恐怕党组织的执政地位就要严重动摇了,丢掉一个齐奥塞斯库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但是连罗共也要被拉下马,就得不偿失了,我们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出现。”
扬?伊利埃斯库因为在爱国阵线中比较活跃,是最有希望成为领导者的两人之一,他目光一利,毫不掩饰地道:“我认为,虽然是一次大危机,但危机中包含着转机,齐奥塞斯库必须倒下,而也必须让那些忠于他的人对他产生怀疑和离心离德,我们爱国阵线的力量毕竟有限,只有借着这个机会放倒齐奥塞斯库,我们爱国阵线才能走上前台。”
毛雷尔颇为不满,道:“你这是阴谋做法,十分不光明正大。”
伊利埃斯库也不讳言,道:“我们爱国阵线现在本身就不是光明正大的组织,想要走到阳光底下,恐怕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是逃避不开的。”
第365章365爱国阵线的计议
“我们借着西方的手中伤齐奥塞斯库,然后我们在动荡中现出身来,进行一场迅速地拨乱反正,将齐氏和他的保密部队统统消灭,重新确立我们罗共正确的路线。”扬?伊利埃斯库挥着拳头道。
珀尔伏列斯库皱眉道:“这样就是一场政变啊!”
伊利埃斯库辩驳道:“政变也能引导我们到正确的结果。”
维尔德茨说道:“即便是能将齐奥塞斯库推翻,我们掌握政权,但已经被西方蛊惑的民众仍旧会对我们的罗共不满,而西方的颠覆活动不会停止,他们必然想要扶植那些所谓自由派的力量走上台前,他们要的不是齐奥塞斯库夫妇的脑袋,而是我们罗共的命!”
众人都是点头认同,不过伊利埃斯库仍旧从容自若,他道:“没错,齐奥塞斯库倒了,但罗共还留下西方一定不会满意,但我的方法还没有说完。我们的宣传行动一定要到位,教导群众们区分齐奥塞斯库和我们罗共主体之间的区别,同时我们必须立即推出改革措施,能够让被还国际贷款而搞得疲敝的民众们满意,我们也需要能够获得大量的援助物资,争取到民众的支持和民心,这方面……”
坐在一旁的中国战略局代表尼科莱点头道:“各位首长同志放心好了,只要有需求,战略局一定会给予爱国阵线最充实的支持,我们先期打算抽调五千吨民用物资到罗马尼亚,低价甚至无偿发放给民众,改善大家的物质生活,这个工作的准备工作已经将基本完成了,只要提前十五天下达指令,我们必然不会延误一分一秒,将这些援助物资送到罗马尼亚!”
所有爱国阵线高层颇为松了一口气,自古“开仓放粮”就是神技级的大招,一旦释放多是无往不利,特别是罗马尼亚的经济困顿如此,很容易想象当民众们突然发现政府大量无偿或低价发放蛋奶、面包、肉类等食品,能够买到衣物、电器等一系列日用品,他们必然就会投入更大热情在争抢物资和筹划自己的生活上面,而不会再去注意什么政治不政治的问题。有奶就是娘,西方可不一定会愿意一口气给出门类如此齐全、规模如此巨大、运输如此迅速的援助。
伊利埃斯库点了点桌面又道:“我们既然已经掌握了西方打算用舆论作为导火索颠覆罗马尼亚的情报,那么在我们不希望这件事继续让罗马尼亚流血的时候,就应该能抛出证据,告诉全民这都是西方敌对势力的阴谋,从而将视线外引,使得全民同仇敌忾,并且团结在一起,如此一来,我们就能够相对巩固我们新成立的政权。”
维尔德茨又道:“可是这样不是就跟西方站在对里面了吗?他们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
“当然,所以我们桌面下面要跟西方进行沟通和谈判,比如有一些东西我们可以适当开放,比如外资市场,比如宣布我们可以有限度确保西方那套人权模式,甚至我们可以虚与委蛇,假意承诺西方我们有意在未来多少多少年内引入多党制等等,降低西方对我们的戒心。”
维尔德茨苦笑道:“不可能的,只要坐天下的还是罗共,西方就不可能把戒心真的收起来。”
珀尔伏列斯库则大拍桌子道:“只要我们罗共还有一位同志,就不能容许西方那些龌龊肮脏的东西进来,将我们的革命成果侵蚀,西方不放过我们,我们何尝能放过西方?”
毛雷尔点头道:“所以就是虚与委蛇和虚情假意,我们的目标就是平安地读过这一次的剧变。”
扬?伊利埃斯库看到他的意见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心中颇为自得,道:“没错,我们只要渡过了这段危险期,就有大把的时间摸索符合国情的模式,可以更好的建设我们的国家和社会主义事业。不过为今之计,还是要推翻齐奥塞斯库,确保我们罗共稳定住我们的政权!”
米齐尔仍有些忧虑道:“我担忧的是,我们最终还是控制不住被西方那群混蛋煽动起来的民意啊,当无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