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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稍待,末将去去便回!”颜良提着大刀,翻身上马前去为文丑助阵。营门口,两人已经交战八十回合,文丑已经险象环生,身上数倒刀伤,隐隐有被斩的风险。
而许褚却气势正盛,文丑想退又不敢退,生怕自己一退,许褚追上在脑后来上一刀。
“兄弟快快退下,我来战他!”文丑正奋力支撑间,身后颜良赶到。
“兄弟求我!”文丑大喜,连忙喊道。
许褚一刀袭来,文丑数次受伤,已经无力抵抗,便要被许褚斩了,幸好斜刺里颜良杀到,一刀挡下许褚。
文丑劫后余生,连忙报仇后撤,见许褚正警惕,不敢妄动,颜良便问道:“便是关张也不能把你伤成这样,你怎的如此狼狈?”
文丑满脸羞愧道:“此人勇武不下于关张,是我大意轻敌所致。”
“河北上将不过如此,不敌便是不敌,何须找借口?”对面的许褚持刀冷笑。
“河北上将的名头,岂是你这无名之辈能够玷污的?且让你尝尝我颜良的厉害!”颜良大怒,拍马来战许褚。
许褚本就好战,部下都走了,他又与文丑大战数十回合,隐隐要斩杀此僚,却被颜良救下,心里岂肯罢休?见颜良赶到,便有杀颜良的心思。
颜良冲来,许褚当仁不让,拍马厮杀。
两人大战十余回合,不分胜负,另一边文丑休息片刻,见颜良也占不得上风,心下大怒喝道:“此人非一人可杀之,咱们联手斩了他!”
见文丑拍马助阵,颜良心下不喜,却记得袁绍的嘱咐,要生擒此人,单凭一己之力,恐怕被他逃了。因此对于文丑二打一的行为并未阻止,而是叮嘱道:“主公吩咐,生擒此僚,莫要被他逃了!”
两个打一个,文丑虽然受伤,但战斗力却不可小觑,更何况还有一个武艺更甚文丑一筹的颜良?只几个回合,许褚便支撑不住。
许褚暗叫不好,虚晃一刀,拔马后撤道:“且住!”
“快快下马受缚,饶你不死!”文丑被许褚打的心中满是火气,见许褚看似要服软,当即大喝道。
“我呸,两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许褚怒骂道。
颜良文丑二人脸色俱不好看,他们二人并称河北上将,支柱,如今却二人联手欺负一人,将来传出去,实在面子无光。
“管不了那么多了,战场厮杀,只以成败论英雄!”文丑大喝,便要拔马来刺许褚。
许褚心下也动了真火,非要与这二人分出高下大骂道:“爷爷厮杀了百合回合,热死爷爷了,待爷爷脱了盔甲跟你打!”
许褚把镔铁大刀往地上一插,便要去解身上的盔甲,颜良文丑二人这个时候到没有趁人之危,冷眼看着许褚脱去盔甲。
“咚!”重达数十斤的盔甲被许褚丢在地上,许褚提了长刀,松了松筋骨,大叫道:“身子轻快多了,来来来,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未完待续。。)
第279章虎痴猛的不行
许褚脱去战甲,重达几十斤的铁甲摔在地上,咚咚作响。
透过月光,可以看到许褚赤膊的身躯,雄壮无比,黝黑的皮肤,隆起的肌肉,每一块,都仿佛充满了力量。背心细汗密布,身上微微有白起冒出,证明着许褚先前有不小的消耗。不过这消耗比起文丑,却是差的远了。
许褚扭了扭身子,活动了一下解开束缚的身体,右手提起地上的镔铁大刀,叫骂道:“来来,二打一又有何惧,让你们看看爷爷的厉害!”
“小心!”颜良看了文丑一眼,叮嘱道。
去盔甲战斗,有利有弊,好处便是没了盔甲束缚,速度更快,并且能够做出许多穿着盔甲不能做到的招式。并且没有了盔甲在身,消耗便少了。但随之而来,却是危机,没了盔甲的保护,战斗便会更加的危险,或许会因之畏手畏脚,反而又会束缚其实力。
可许褚岂会因为没有盔甲的保护而束手束脚?
“纳命来!”许褚脱了战甲,提了长刀立马横刀,如渊岳峙严阵以待。对面的颜良斥喝一声催马而来。
两把刀,几乎同时噼出!
许褚是照着颜良的麻袋竖噼,而颜良,却是曾经与关羽交战之势,学来的蓄势之法!长刀刀口向下,向后倒拖,摩擦得火花四溅,马刀身前,颜良顿时刀锋一转,横着砍向许褚。
两人尽皆是凶勐的招式,若是砍中,颜良须得分为两半,许褚则分为两段。可是颜良横砍,许褚竖噼,两人速度可谓旗鼓相当,但理应却是颜良的刀先砍到许褚。
颜良兴奋不已,却冷不防背后文丑大喝道:“兄长小心,他要跟你拼命!”
颜良连忙看向许褚脸庞,只见他脸色狰狞,长刀噼下,带着咧咧风声,根本没有撤刀相救的意思。颜良心中一慌,尽管这一刀砍中许褚,恐怕自己脑袋也要分家。颜良看着许褚那坚定的目光,连忙一拉缰绳。
“希律律!”战马嘶鸣一声,前蹄高举,颜良的身子也跟着提高,如此便脱离了许褚的攻击范围。随后颜良迅速收回长刀,单手向上一挥,迎向许褚的砍刀。
“额!”颜良脸色一轻,一股巨力袭来,长刀磕在颜良的刀杆上,迅速下压。颜良拼尽全力,欲逼开许褚逐渐逼近剪头的刀口,却不料,脱去盔甲的许褚,在力量上比先前更甚一筹。刀口逐渐下压,腰间只得双手我这刀杆抵着。
两人比拼力气,明显是许褚占据上风,一边文丑见此,挺枪来刺许褚。
许褚正与颜良较劲,哪里脱得开身?无奈之下,许褚只得撤回左手,右臂却死死的压着颜良,不过颜良压力大减,双手举着长刀,隐隐有要逼开许褚的势头。
文丑斜刺里杀到,一枪刺向许褚面门,只是先前文丑右手受伤,又消耗巨大,那杆铁枪却暂时用不了,只得找将士要了一杆白腊杆的长枪。
许褚早有准备,文丑一枪袭来,许褚把头一偏,眼疾手快抓住了枪头后一寸的枪杆位置。
许褚右手举着长刀压制颜良,颜良半天逼开不得,左手更是抓住文丑的枪杆,让文丑进退两难。
如此气力,河北两大上将联手对敌,居然奈何不得,真是让一边观战的袁军大饱眼福,看的呆了。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三人仍然相持不下,许褚环顾四周,三人堵在营门口。里面围着无数袁军,举着火把,而自己却只孤身一人。不过里面的袁军也出不来,也不敢放箭,段时间没有危险。
许褚看了一万月亮,只见圆月渐隐,天色快要明朗了。
“贼军人多势大,若是在不走,恐走不脱了,得想个法子才行!”许褚眼睛一转,看着颜良文丑二人,最后将目光放在咬牙切齿的文丑身上,看来向来走脱,得先解决这个实力弱一点的文丑才行。
决心要走,许褚左手逐渐加大气力,文丑也拼了命要去刺许褚。许褚如蒲扇大小的手臂勐地一拧。只听得咔嚓一声,却是将那杆长枪的枪头拧了下来。文丑则因为要刺许褚,可谓牟足了力气,长枪一断,身子便勐地向前一扑!
文丑眼疾手快,连忙弃了枪杆,用手在马背上一本,如此才未曾跌下马去。
“嘿!给我死来!”文丑刚刚在马背上坐稳,冷不防许褚将手里的枪头向文丑心窝里掷去。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文丑只得把身子一转,那枪头险险避开了心口,插在文丑的肩窝子里。
“痛煞我也!”文丑疼得直接跌落马下,那文丑战斗力,颜良关心兄弟,正欲去问文丑伤势。许褚连忙撤了长刀,就着颜良胸口虚晃一刀,拔马便走。
“兄弟你强势如何了?”许褚逃走,颜良反而来问文丑伤势。文丑得了脸色苍白,肩头鲜血淋漓,咬牙道:“我无大碍,兄长快领骑兵追击,一定要杀了此僚,以解我心头之恨!”
“好,贤弟放心,你们随我来给我去追!”颜良点了点头,另一个两百骑兵,纵马去追许褚。
见身后马蹄声甚急,许褚心急如焚,只得催动战马拼命狂奔。先是与文丑大战近百合回合,倾尽全力想要将他斩杀。随后又与颜良文丑交战十数回合,在之后便是脱了战甲与二人比拼力气。
如今许褚可谓强弩之末,先前为了折断文丑的枪杆,简直是用了吃奶的气力。想要再战已经不可能了,许褚只能跑,只可惜纵马狂奔大约十余里,胯下战马便喘着粗气,速度变得缓慢起来,显然也不行了。
“马儿马儿,你在辛苦一程,在走十里便能回家了!”许褚拍着马脖子,心急如焚道。
却不料,那战马嘶鸣一声,扑倒在地。许褚也被战马掀翻在地,身后颜良骑兵赶到,许褚就地一滚,持枪警惕。
“你这厮跑啊,来人,给我把他押回去交由主公发落,为我兄弟报仇!”颜良马鞭一指地上喘着粗气的许褚,下令士卒抓捕许褚。
许褚眉头紧皱,持刀向前便欲厮杀,只是这两百骑兵早有准备,个个手持弓箭,在马上弯弓搭箭,如果许褚敢动,便要他万箭穿心。
“仲康莫慌,我来援你!”正在刺史,许褚身后,便有马蹄声响起,瞬间便到达许褚身后,却是曹彬带着三千兵马接应而来。
“给我放箭!”颜良立即下令,便要射死许褚,但两侧不知何时,又有曹彬布下的弓箭手,还未等袁军放箭,他们便射起箭来。
惨叫声此起彼伏,袁军骑兵纷纷落马,有的用武器格档。一轮箭雨过后,便其上数十骑。但也有骑兵速度快,弯弓搭箭射向了许褚,许褚已经无力提刀挥舞,只得拔出腰间佩剑格档。
气机不济之下,也有一根箭矢射中许褚肩头,但并未伤及要害。颜良见此大为遗憾,只得咬牙切齿下令道:“贼军势大,咱们撤!”(未完待续。。)
第280章纠结的刘备
颜良率领两百骑兵追击许褚,幸得曹彬引兵三千接应,提前布下埋伏。两百骑兵伤亡数十,但许褚也被射伤,颜良引军退去,曹彬也担心袁军接应并未追击。
“末将多谢将军救命之恩!”许褚捂着肩头的箭伤向曹彬拱手致谢。
曹彬摆了摆手,脸色一沉道:“你虽然突袭袁绍大营有功,为何恋战不退?”
许褚拱手致歉道:“末将知错,那文丑领骑兵追赶我军,我麾下大多步卒,所以留下来断后,颜良文丑两人合力战我,不过文丑那厮也被我一枪打中肩头,想必要休养数月!”
曹彬大喜,惊讶道:“颜良文丑乃河北上将,将军以一敌二,居然还重伤文丑,当真悍勇矣,文丑重伤,袁绍如断一臂,咱们压力便少了许多!”
身后那数千兵士,看着许褚也是目光炙热,满是崇拜之色。颜良文丑乃河北上将,成名已久,许褚以一敌二尚且能伤了文丑,并且逃出生天,这份实力,说明颜良文丑任何一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啊。
“如今天色渐明,先前斥候来报,主公增派一万兵马至此,派遣了戏志才,陈宫两位军师前来,咱们速速回去,商讨对敌之策!”曹彬赞扬一番许褚又下令撤退。
三千兵马退去,士气高昂,许褚夜劫袁营,杀敌数百,焚毁营帐不计其数,又伤了上将文丑,可谓小胜了一场,却大大挫败了袁军进取的锐气。
第二日,戏志才于禁等领军一万来到卢县汇合,两万大军合并,共有大将曹彬,曹仁,许褚,于禁李典,又有左右军师戏志才陈宫二人。
此时已经是梅雨时节,天气多变,却说袁绍粮草抵达营寨之后,却有下起雨来,一连几天雨势不见有停止的迹象。因为下雨,两军暂时都未妄动。不过拖的越久,却是对赵匡胤这一边不利,袁绍虽然是劳师远征,但有冀州作为后盾,而赵匡胤却只有残破的兖州,难以支撑长期的战斗。
袁绍则盘算着等天色放晴,便出兵攻打,而卢县这边的赵匡胤众将,也在谋划一场大战。只待大雨停歇,便能分出胜负。
而相隔千里之外的幽州,天气却是截然不同,兖州雨水不断,而幽州却是艳阳高照,右北平太守府中。
自公孙瓒中伏受伤,回到右北平后已经数日有余,但公孙瓒一回到北平,收到消息的狄青潘凤便退兵了,显然没有要与公孙瓒硬碰的打算。
公孙瓒躺于床榻之上,腰间打着绷带,隐隐有红色血迹渗出。
“玄德,潘凤撤军了?”公孙瓒躺在榻上,略显虚弱向床榻前一身甲胄的刘备询问道。
“伯将兵马交给我暂时统领,我一领军出征,他们得到消息便撤军了!”刘备点头说道。
公孙瓒勉强一笑:“辛苦玄德了,只是可恨那刘虞跟袁绍勾结,坏我大事!咳咳!”
袁绍刚一动怒,便牵扯伤口,咳嗽不止,脸涨的通红。一边医者连忙上前诊治劝道:“将军这箭伤严重,已经伤及要害,需要休养数月才行,更不能动怒啊,千万静养才好!”
刘备从关羽身后接过一个木盒,躬身道:“伯兄,这是你的将印,如今潘凤退兵,兵符物归原主!”
“咳咳,此物便暂且由你保管,如今我麾下还剩下兵马四万,我这一病倒,那刘虞说不定什么时候便乘虚而入了。其他人能力不足,又无威信,只有玄德能担此大任,这段时间便麻烦玄德整顿军务了!”公孙瓒摆了摆手,并没有收回兵符。
“备何德何能,能够担此大任?”刘备拒绝道。
“玄德忠厚仁义,非你莫属!”公孙瓒肯定道。
“既然如此,备必不辜负伯兄所托!”
“你们几个这段时间,便听从玄德的统领,若有大事,在先说与我决断!”公孙瓒脸色苍白命令道。
如今公孙瓒麾下,只有其子公孙续,邹丹,关靖,田楷,单经几人。可惜自从与袁绍交战后,公孙瓒才知道这几人都是平庸之才,故而将大权交给寻找期间,屡次献策的刘备。并且刘备手下还有关张二人可用。
不是公孙瓒信任刘备,相反公孙瓒清楚刘备的野心,但如今他麾下已经无人可用,公孙瓒自己身受重伤,若是在处理大事,恐怕就一命呜唿了。将大权交给其他人,反而更容易生乱。
而刘备表现的更是仁德,这就是刘备的软肋,虽然他想得到幽州,但刘备根本不可能夺取。公孙瓒便是利用这一点,利用刘备的性格,借用刘关张的本事。
而公孙瓒麾下那些人,都是些忠厚之辈,他儿子公孙续也是老实人,只听公孙瓒的话。刘备忠厚的形象深入人心,他们便听从公孙瓒之言,在公孙瓒休养期间,由刘备主持大局。
时间悄然而逝,数日之后,兖州东郡仍是雨水不断,而刘备正在刺史府处理公文,长史关靖手持一封书信走了进来。
“玄德公,冀州急报!”关靖将信函递给刘备。
“冀州急报?袁绍兵马对峙与兖州,无力侵略幽州,能有什么急报?”刘备不慌不忙接过信函笑道。
“鞠义?袁绍与赵匡胤兵马对峙于兖州东郡,雨水不断,恐怕迁延日久。我大败明公,又有反客为主的功劳,那袁绍恐我功高震主,已有谋我之心!”
“战场交锋,各为其主,我大败将军乃是尽忠,然袁绍有害我之心,却是不义,如今袁绍兵那尽在兖州,我愿领放将军入冀州,复夺冀州失地,将军乃明主也,必不会错失良机!”
刘备看着信函,将其上的内容读了出来。
“什么,鞠义要引主公入冀州?这……”关靖听了大惊道。
刘备将信函随手一丢,笑道:“鞠义乃反复无常的小人,先是反客为主将韩馥的冀州送给袁绍,如今有要将袁绍的冀州送给伯兄?其中必然有炸,不必理会便是!”
“可他若真有其心,恐怕错失良机啊?”关靖担心道。
“他大败将军,于幽州兵有血海深仇,怎么可能投靠将军?如今伯兄需要静养休息,这明显是个阴谋,你千万不要去告诉伯兄,否则他一定会亲自出兵,到时候恐怕……”刘备提醒关靖道。
“是,玄德公!”关靖拱手走出房门,本不欲通知公孙瓒,却转念一想:“若真是良机,岂不白白错失冀州?玄德公宅心仁厚,又颇有才能,我便去禀报主公,若主公要亲自出征,我便推荐玄德公去取冀州!”
关靖便走去后院,前去通报公孙瓒,公孙瓒听后大喜,连忙唤来刘备谴责道:“如此大事,怎么不告知我听,险些错失良机?”
“伯兄恕罪,那鞠义反复无常,定不是真心投效您的,其中必然有诈,而如今你有需要静养,故而隐瞒!”刘辩连忙解释道。
公孙瓒笑道:“玄德有心了,我自知此乃鞠义的阴谋,不过我也可将计就计,杀了鞠义,为我阵亡的数万幽州儿郎报仇雪恨!”
刘备连忙拱手劝道:“连年征战,如今将军麾下将士思安,还需休养生息,但兵马强盛,在报仇不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