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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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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彩光听那骨头喀嚓断裂声,和杀猪似的哀号,就心惊肉跳,更别提亲眼看着秦江施暴的韩由美,早已唇齿发白,手脚颤抖,这家伙从小丑变成暴君,转变大得骇人。

一旁的倪彩听不下了。“秦。。。秦大哥,别打了,我们快点走吧,他们要回来了。”

被倪彩可怜兮兮的‘看’着,秦江心软了,气和了,耸耸肩,呵呵干笑,弯腰去搜山包手机,打算报警,不料他手机袋是空的,或许他去煮面条时,遗落在哪个房间了。“不管了,我们走。”

。。。。。。。

时间,已是七点,三人心急火燎,恨不得此刻就处于自家浴室里,泡个舒适的暖水澡,可恨现实残酷,三人仍奔走于田垄地沟间。几里地外有个中新市集,说远不远,可是道路昏暗,走起来磕磕碰碰,兼且带着盲女倪彩,磨磨蹭蹭,严重影响了速度。

突然,身后远处,几道电筒光柱,横扫直射的乱指,接着,几声犬声传来,野地里人影绰绰。

秦江微惊,靠,居然配备猎犬,如今的犯罪团伙太他妈有才了。“那群家伙追来了。”

“怎么办?”鬓乱钗横的倪彩,焦虑不已,再被逮着,恐怕再也出不了那火坑啦。

秦江当机立断。“韩由美,你往中新市集方向走,我和倪彩引开他们,他们只有一条猎犬,不会分出来追你的。”

一来,我和韩由美今天才进牢笼,气味淡,猎犬拿不定目标,他们肯定会以倪彩为目标。二来,想起倪彩诱人的风情,有理由断定凌哥对她的执著。三、韩由美身手灵活,没了包袱、累赘,趁夜黑肯定逃得出去。若让倪彩一个盲女单独走去市集,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倒不如我照应着倪彩,让韩由美分开走,走掉一个是一个。

韩由美一脸的不信任。“为什么。。。。。”

“白痴!什么时候了,还问那么多!”秦江气急败坏道:“他们要将倪彩的贞操送人!一定会紧咬不放,你自己走,容易逃脱。”

“我。。。也有贞操!”

秦江两眼发黑,差点一头栽地下。晕死!都啥时候了,还吃这莫名其妙的飞醋。“你的贞操,象狗不理包子,没人稀罕,别闹,赶紧跑。”

韩由美浑身轻抖,好不容易才忍下扁人冲动。不再废话,直直往市集方向奔去。

“走!”秦江搀扶倪彩,由另一个方向快速窜走。

菜田植物不高,没法隐身,秦江二人没跑几步,菜田垄沟上正在搜索的小平头,即刻发现了他们。

“他们在那里!”小平头电筒光柱,指向秦江。其余人欣喜非常,一脚高一脚低涌入菜田,嘴里污言浊语呼号着,操!害老子大半夜来野地里摸瞎,恨意难填啊!“抓住他们,男的光杀不奸,女的先奸后杀!”

秦江、倪彩一听这挨千刀的口号,溜得更快。

身后杂乱脚步,越来越近,秦江不禁焦心忡忡,带着不良于行的倪彩,迟早会被追上。

秦江慌不择路,看见附近有片丝瓜田,便与倪彩一头扎进去。这办法不错,丝瓜浓郁的气味,填满了整个空间,让猎犬的鼻子失灵,丝瓜田那两米高的棚架,也遮掩了对方视线。

这块土地上,不止两、三亩丝瓜田,可也并非连绵成一整片,秦江两人时而匿藏,时而疾步奔走,顺着这个瓜棚,钻到另一个瓜棚,没了猎犬的帮忙,小平头等人搜了不少冤枉路,当然,只要秦江一经过其他平矮菜田,依然会被小平头等人发现,当他们一凑过来,大家又开始抓迷藏,不离不弃追逐着,暂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不知跑了多少时间,倪彩已经跑不动了,全赖秦江背着。

拨开一路的丝瓜藤,眼前忽然放空,豁然开朗处,秦江发现前面有个小村落,大喜过望,有救!

带着倪彩,一头扎进村子,秦江便心急如焚大吼:“有贼呀,来人啊~。”

随之进村的小平头一伙人,为之呆滞。

他们全是老油条,警察见惯了,进班房跟进宾馆似的,要说这年头还有怕的,就数村民,有些村民鲁莽、愚昧,不管你张三李四,进他一亩三分地闹事,脑袋便会发热,随便拉一村人出来跟你火拼,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打死当你活该,政府也奈何不了乡民,法不责众嘛。

秦江吼了几声,嗓子叫哑,愣没人出头。

春分农活重,乡下人累了一整天,睡得早,贪玩的进城还没这么早回来,此时村里一片漆黑,除了阵阵狗吠,一盏灯都不曾亮过。

小平头嚣张大笑,一副当年鬼子模样。“良民啊良民,哥几个,进村!”

33、夜路

大家都只扫门前雪是吧!

秦江大恨世态炎凉,拉着倪彩走户窜巷,一边豁出去的狂扯嗓子:“来人呀!放火啦!救命啊!偷地瓜了!梁上挂块猪皮的叔伯,土匪杀进来了,门前种大榕树那谁家,有人抢你家闺女啦,来人啊,苍天啊,烧村子啦。。。。。。”

秦江叫得那个凄凉,拿个奖没问题,这无赖还偷空拣石块砸人家窗户,以配合声势。倪彩哭笑不得,他那一肚子坏水,实在够无耻。

没走多远,秦江基本上就动了大部分村民的根本利益,结果,村头巷尾纷纷亮起灯光,不少村民衣冠不整,甚至只穿了条裤衩,便闹哄哄奔将出来,人人满脸愤慨,同仇敌忾,手里揪着镰刀、铁锹、晾衣服的竹竿、水烟筒。。。。。

村民们很快挤满了村中大道小道,仔细分辨,果真发现小平头几个陌生面孔,鬼鬼祟祟不象好人,于是,也懒得再打招呼,操起家伙直接开扁,特别是某些被莫名其妙砸碎窗户的人家,更是义愤填膺,下手毫不留情。

“让你抢我闺女,让你抢!让你抢!”

“哇~!哎哟,大爷停手,大爷饶命啊,我什么都没干,冤枉啊我。。。。。。”首当其冲的小平头,倒了血霉,被几扁担打折一条脚,只能在地上翻滚躲避,一边哭号求饶。

旁边一村民狐疑问:“刘光棍,你不是没结婚吗?哪来的闺女?”

五十多岁的刘老汉,吹胡子瞪眼骂道:“不抢我的,他们不会抢别家的呀?你是不是咱村的,帮外人说话!”

明明是光棍,还偏不许别人提,那村民憋屈之极,唯有拿小平头出气。

群众眼光够不够雪亮,有待斟酌,但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没一会儿功夫,小平头五人,便注定和医院有缘、与拄拐杖为伍了。

由于秦江带着倪彩,即使偶被村民撞到,见其中有位弱质纤纤的盲女,顶多拦住疑问几句,便以为他们只是路过,毕竟瞎子干抢劫这活儿,不是一般的难度。经好心村民指点,秦江二人有惊无险出了村子,往中新市集进发。

“噢~!”没走两步,倪彩忽然嘤咛,跌在地上。

“怎么了?”秦江蹲在她跟前,紧张问道。

倪彩黛眉轻聚,揉揉脚踝说:“可能扭伤了,对不起。”真恨自己,毛手毛脚的,总那么不小心,拖累对方。

“呵,说啥对不起,你扭伤是因为我保护不力,该我说对不起的,现在咱们不用急着赶路,慢点走好了。”秦江仿佛心有灵犀,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要不?我背你。”

“谢谢,我慢慢走可以的。”倪彩挣扎起来,可是痛感使她无法稳定重心,又歪倒下来。

秦江眼疾手快,一把托住她,委实看不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跨步蹲桩,拍拍自己肩膀。“来。”

倪彩俏脸微起嫣红,羞答答的不好意思。

“这要走到啥时候?上来吧,不用有负担,其实是我想吃你豆腐,嘎嘎嘎嘎。”秦江找了个很欠揍的理由。

倪彩想笑又不敢笑,直到骑上秦江的背,才忽然笑靥如花。“哧!呵呵呵。。。。。”

秦江纳闷问道:“笑啥。”难道她脚压根没事,我中计了?

“哈,刚才你好奸诈哦,骗得全村人团团转。”

秦江当即志得意满,笑嘻嘻说:“别这么说嘛,邻近村子里的女人,难保没被他们拐骗过,好歹算帮村民除掉一害,对了,你真不打算回舅舅家吗?”

“回去。。。。。他仍会再次把我送给那些人的。。。。。。”倪彩小脸蔫了下来,语气泛起了淡淡落寞。

“那你以后怎么办?”

倪彩满脸迷茫:“不知道,不过,我有个从小很要好的朋友在城区,我想投靠她,再慢慢谋生活。”

提起她不开心的事情,秦江也觉得蛮尴尬的,两人短暂的静默,气氛沉郁,只好埋头赶路。

倪彩安娴趴着,脸儿贴在秦江背上。这个男人的背,宽厚结实,给人以安稳、安心,倪彩一丝排斥也生不出来,虽然一路接触,他给人的感觉有点坏蛋,但起码此时此刻,并不影响对他这样的肯定和评介。

背部不停散发着阵阵热浪,将郊外的冷空气,一一驱逐,温热的气浪,令倪彩舒服得想叫唤,同时心儿也凛凛颤颤,有种莫名鼓躁,脸颊不争气的发烫,从来没象现在这样,毫无戒心地贴近一个男人,

好一会儿,秦江才说:“脚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疼,啊,你累吗?”倪彩缩出袖子,体贴擦擦秦江的脸,大是歉然,老让他背着,感觉自己好累赘。

“不累,你没啥重量,嘎嘎嘎嘎。”秦江干笑着,其实双脚直打摆子,累得慌啊~,若换作是背别个女生,老早将人丢田地沟里了。

“放我下来走走,好吗?”

秦江倔不过她,索性顺坡下驴。“休息一会儿再走吧,我想欣赏一下郊野夜景,长久以来,日子一直过得奔忙,好几年没到过郊外看看了。”轻轻放下倪彩,扒下西装外套,铺在地上,又小心扶倪彩坐下。

虽然,这些殷勤周到,她都看不见,但秦江仍甘之如饴,默默作好一个男人的份内事。

“夜景?郊外的夜景是怎么样的?”倪彩歪着小脑袋,一脸好奇。

盯着她空洞眼神,秦江没来由觉得心疼,慢慢对她轻声陈述:“夜空,晴朗,有一轮盈月,象镜盘嵌在幽兰天幕中,散放着清辉,慢慢的移动。一阵阵软风,将菜田里的植物,吹拂得飘忽不定。野地里,白芒一片,田间蝈蝈不甘寂静,唧呀唧呀的欢叫,可是,这非但不显嘈杂,反而为这朴静夜晚,舔了不少祥和。。。。。。”

日!没见过象我这么肉麻的人,酸死老子了!秦江打个哆嗦,使劲搓搓脸上的鸡皮疙瘩。

34、有求于人

“你真会描述哦,我好像可以‘看见’你说的一般。”倪彩抬头‘遥望’,表情很率真。

秦江暗忖:那当然,这话咱泡妞用的,数年如一日的用,不纯熟就怪了。“我发现你一点都不象乡下人,谈吐有内涵,性情恬淡,换一身衣服,保准没人会说你是村姑。”

与倪彩攀谈,心情不自觉放松,无所顾忌,是轻视或瞧不起她吗?不,应该是可以用同等阶级身份,坦然与之面对了。

说实话,对着如斯美貌的倪彩,秦江感到相行见拙,如果她不是盲女,可以肯定,她将不会埋没于小村落中,自己也不会有机会认识她。在日常生活中,能跟漂亮女生平等对话,已经是种恩赐了。

“别被我的表象迷惑哦,实在是因为盲人比正常人少了一个触觉,反应迟钝,在你看来,就是恬淡吧,而且外面的世界,被老天封闭,我们盲人,不得不细心构建自己的内心世界,全凭心思去感受,听多、想多,内涵自然就出来了。嘻嘻。”

秦江无语,每了解她多一点,总会多几分惊讶。

“我没上过学,多亏隔壁住的是位退休老教师,他闲得无聊,我更无聊,于是天天赖着听他说书,中外文学,历史人文,什么都听过一些,但是,也仅限于文学类,说到数理化,我根本无从学习。。。。。。。”

倪彩清脆话语声,荡遍了空旷静夜,像是遇见了知交好友似的,嘴儿一刻也停不下来,忘我的娓娓诉说,

。。。。。。。

背着倪彩,好不容易走到中新市集,已快10点,秦江汗流浃背,衣服几乎可以拧出水,腰杆发酸,要断掉似的。唉,看来平常太疏于锻炼,市集路口蹲着的那条狗,都要比我潇洒,日!

刚放倪彩下来,几辆警车呼啸而过,一阵烟屁把秦江俩人蒙得灰头土脸,成了大花猫。

看到警车,秦江终于松了口气,估计韩由美成功报警了,这也意味着她已经脱离险境。

秦江恨恨吐掉一口沙砾,得,先这呆一晚再说,倪彩伤了脚,需要休息,明天想方法叫公司,或让张小亚来救急就行了。总不能背着她走十多公里路回城吧,白痴才那么做。

市集不大,简简单单一条不太像样的街道,总长不过九百多米,两排陈旧矮平房,道路,是下雨天便会泥泞不堪的砂土地,几条等柱,它的全貌缺乏可陈。不过,习惯了都市繁华,忽然来到鄙陋的市集,秦江感到有几分新鲜。

恰逢今天集市,赶墟散后,人气并未消散,虽然时候不早,仍见三、俩好友凑在大榕树下热嘈嘈胡侃,或在饭馆里小酌几口,彼此气氛很融洽,或许大家都是街坊邻里,熟捻的缘故吧。

俩人寻着,来到市集中央,那家依然***通明的饭馆,因为它也集成了旅店,牌面上这么写:住宿请进。饭馆有点老旧,属于双层阁楼,楼柱脱漆斑驳,颇有古装剧那种酒楼的味道,有个很老土的名字,叫春满楼。

饭馆掌柜是位女老板,30来岁,风韵犹存,颇有几分姿色。几名喝着免费大叶茶,仍舍不得离去的老光棍,八成是冲她来的。此刻,她正狂摁计算器,算着一天收成,微见鱼尾纹的眼角,几乎扯成一条线,可以预知,今天又宰了不少客。

秦江入内,兜头便说:“老板娘,住宿,两间房间。”

老板娘头也不抬,一边沉迷于账本飙涨的数字间,一边顺溜的搭话:“双人房八十块,单人房五十块,不过今天赶圩人都,只剩下一间双人房。”

这不废话嘛,直接说只有双人房好了。下意识去掏钱包,忽然秦江醒起,晕了,忘记身上所有东西,已被凌哥一伙搜得一干二净,别说钱,如今草纸都没一张。“咳!老板娘,能不能赊账?”

嗯?老板娘抬头,狐疑审视俩人。男的像个普通职员,城里随便一板砖也能砸出几个,忽略不计,女孩倒是位粉雕玉琢的人儿,盈盈弱弱,感觉需要人爱怜、保护的样子,美中不足的,她是位盲女。

干嘛看骗子似的看我,不就是虎落平阳嘛。

求人矮一截,秦江不敢有任何不满,谄颜道:“老板娘,我是韩风公司职员,去前面那致远针织厂办事,谁料那是个贼窝,我俩差点被剥个精光,这不,什么证件、钱财、手机都落那儿了,刚不是过去几辆警车吗,就为这事儿来的,老板娘你看能不能施个好心,让咱们住一晚上,明儿我公司里的人拿钱赎人,一分钱也不少你。”

边说着,还将空荡荡的裤兜翻出来,以示真实。

看在倪彩份上,老板娘踌躇一番,心软了,主要是觉得,骗子没理由带个漂亮盲女出来行骗。“好吧,出门在外,总有困难的时候,市集方圆几里,谁不知道我李寡妇好说话、热心肠,恰逢忘了带钱,赊个帐什么的,那是小事。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谢谢,谢谢。”秦江心里总算踏实了。“就知道老板娘为人仗义,您的恩惠咱忘不了,我一定回报您。”

“别客气,我收钱的。”

“没事儿,我双倍给。”

“你们饿了吧,先坐着。。。。。小翠!”后头门房应声跑出个小丫头,老板娘吩咐道:“给他们弄几个小菜,不用太好,管饱就行。”

秦江除了吝啬这念头外,一点想法都生不起来。饭菜果然是管饱就行,只是几两面条,加点肉末、蔬菜。

沦落在外,秦江二人也没什么好计较了,草草吃罢,倪彩已经流露混混沌沌的困状,秦江便要求进房休息,顺便管老板娘要了瓶跌打药。

来到二楼,李寡妇随便推开一间房门,懒洋洋伸手指指。

小阁楼房间洁净透气,一眼望去,木栏杆阳台很有朴实古旧的味道,边上放了几盆适合懒惰之人种植的仙人掌,室内全是木漆家具,别出心裁的摆设,又显出主人有不同于表面的细腻。可谓麻雀虽小,五脏具全,除了那张简陋的木板床外,其余的都令人满意。

“就这了,隔音不太好,晚上你们悠着点折腾,歇着吧。”李寡妇吩咐完毕,拍拍屁股,一忽儿就没了影。

这通口无遮拦的话,将原本还算坦荡的气氛,弄得愈发暧昧。

秦江两人心头闹慌,大气也不敢出。。。。。。

35、暧昧

“我。。。。。。我想洗澡。。。。。。”倪彩涨红了脸,声音低似蚊子嗡鸣。

秦江费好大劲,才听明白这句让人莫名其妙亢奋的话。可以理解,女孩子爱干净,都是水做的人儿,一天不沾水,就浑身犯痒睡不着觉。“我陪你。。。。。。。咳,不是,我是说,带你去浴室。”

小店设施简陋,只在过道处有个小公用浴室,秦江送倪彩过去的途中,一直有个猥亵想法,真想好人做到底,帮她搓洗搓洗,想法特好,就是没胆。

秦江没精打采返回房间,奔忙了一天,有点倦意,盯着那张床,忽然没来由一阵窃喜,心中一团邪火冒了出来,说实话,长这么大,从没跟女生外宿过,而且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注:赵美丽那种三八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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