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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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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哥看看时间,打通一道电话,轻声道:“可以开始了。”

凌哥冲那位和善青年使了眼色,两人便扶起倪彩,往后车厢走去。站得腿脚发麻的秦江一瞧,赶紧跟上。

。。。。。。

王阡镇铁路、公路交叉口。

道口值班人员伍凯风,望见迎面开来的一辆集装箱大卡,速度不减,职责所在,他便摇摇手中的安全小灯棒,谁知大卡车丝毫不理会,甚至多吼了一脚油门。伍凯风为之愕愣,司机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伍凯风急得手舞足蹈,挥动安全棒,可惜徒劳无功,很快的,卡车近至眼前。伍凯风当即想到了螳螂当车这词儿,想到了家中的老母,想到了今晚七点四十分与小红的约会。。。。。。

日!我拦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伍凯风一个饿狗扑屎,趴入一旁的杂物堆中,随之,便听到警戒护栏喀嚓断裂声,和轮胎剧烈摩擦声,回头看看,伍凯风顿时惊呆了,那大卡车生生的横截在铁道上。

听说过人卧轨的,没看过卡车卧轨的,他们想干嘛?

伍凯风还没反应过来,卡车下来两个大汉,粗莽将他架入值班亭,按到电话桌前,又将听筒塞进他怀里,酷酷的说:“把这里的事,清清楚楚的对2581次列车长交待。”

伍凯风瞪目结舌,没见过这么坦诚的坏蛋,干了损事竟主动报灾。

。。。。。

与此同时,2581次列车的车长室,响起了敲门声。

车长开门出来,却见是位陌生男乘客。“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该男子一脸焦切,塞给他一部手机:“我在王阡道口值班的朋友说,那里出了问题,你听听。”

车长看看来电显示,确实是王阡道口的号码,于是狐疑的凑耳接听。

“喂,2581次列车吗?我是王阡道口值班亭的伍凯风,职员编码321000483,这里发生事故,有辆大卡车停在了道口中央,请求立刻停车。。。。。。”

车长倒抽冷气,丢下电话就往控制室奔。

男子长长疏了口气,自己一伙人,都不知道列车和外界是如何联系的,只能用这种方法,幸亏糊弄过去了。

。。。。。。

秦江进入

第十节车厢,惊讶的发现在此处警备的乘警,已经被打晕,车内的乘客们面面相觑,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秦江心知不妙,他们这样明火执仗,肯定是有计划了,但唱的又是哪出?想走,总要列车停下吧?!

思忖间,秦江突然感觉身体不授控制的往后跌,差点一屁股坐车板上,等秦江攀稳身形,却不可置信的发现,列车正在紧急刹车。

靠啊!这帮人太有才了,居然能令列车停下来。

秦江心中一沉:不好,倪彩!

104、迷雾

不及通知后面的乘警,秦江独自一人往下闯,希望能车之前,能拦住他。

直寻到

第十二节车厢,秦江终于见到凌哥身影。

此时,凌哥枭骜的横在车门前,他身后,和善青年依旧负责搀扶倪彩,而另一个身材壮硕的家伙,则凑在车门处,似乎在捣鼓着开锁。旅客们的神色还算自然,估计是觉得他们行为鬼樂,却也不过于突兀,便索性置之不理。

秦江哪能任由他们肆无忌惮的撬车门,大步流星欺上去,张嘴吼道:“凌哥!你个人贩子!那里跑!”

车内乘客闻言惊怔,目光齐刷刷转向凌哥等人,

倪彩心头咯噔一跳,珠圆玉润的小耳朵,兔子似的动了动,脸儿渐渐绽出一抹欣喜,整个人遽然光彩四耀,多日来,停留在眉黛之间的忧愁,也已转瞬不见,仿佛春的来临,吹开了所有冬的积郁。

这把无赖又亲切的声音,多久没有听见了?每当自己安逸平和的时候,他消失得无踪无影,有难的时候,他总会凭空的及时出现,象极了黑骑士。倪彩犹来都相信,秦江是最有办法的人,最值得放心依赖的人。

娘的!这块该死的牛皮糖!凌哥表情毕现狰狞,眼中寒芒一闪,未等秦江近身,突迈一步,疾风迅雷的伸脚狠狠踹去。

秦江出师未捷先遭殃,平沙落雁似的摔出两米外,四脚朝天,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值得庆幸的是。倪彩看不见这丑态。

凌哥地动作,坐实了他地罪行,车厢内登时沸腾起来。两、三个热血的年轻人,更是义愤出手帮忙。但这些人哪是凌哥的对手,几下入肉地拳脚和闷哼声,几个年轻人就全躺地下了。

壮硕男子的手脚够快,不到两分钟,光线乍亮。车门豁开,壮硕男子颤声道:“凌哥,成了,走吧。”

犯下截火车这等重罪,是壮硕男子意想不到的,原以为凌哥只是要跳车,虽然自己没胆跳,好歹还能趁混乱溜掉。或者,最多进号子里蹲几年,谁知凌哥竟是拦火车,害自己平白跟着担上了一份罪。如今,只盼有多快逃多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自己已经够亡命的了,凌哥却比谁都敢玩命,干了这票,得离他疯子远点。

壮硕男子倒是冤枉人了,你当凌哥不想跳车吗,客车车速是多少呀?而且铁道两旁树木参差,障碍物又多,哪能说跳就跳,再者,直达列车,途中过小站不停靠,只能出此下策了。

“你们先上卡车,我断后。”凌哥泰然自若的,气焰极为嚣张。

这回,车内乘客没人动了,被打晕在地板的人,就是前车之鉴。

只有蟑螂一样地秦江,揉揉抽疼的肚子,又仓急赶下去。

不远处,秦江可望见铁道口停着的大卡车,旋即弄明了凌哥的做法,他这是为了逞能耐、不服输?还是倪彩对他真有那么重要?满大街的美女,为什么偏偏捉倪彩?

秦江百思不得其解,惟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让凌哥上车,否则道路千条,真不知该怎么找他们好。

狂奔至凌哥身后,秦江不顾一切飞扑过去。不料,凌哥脑后长了眼似的,突然返身,伸爪叼住秦江手臂,使了个巧劲,四两拨千斤将秦江轮向一旁。秦江又遭罪了,砰的!整条身躯被狠狠砸贴在车墙上,接着反弹落地。

“哎哟娘亲~!”秦江满眼天星,半边身子直发麻。

凌哥恼火秦江地死缠烂打,正要补上一脚弄晕他,忽觉身侧阴风袭来,心中微惊,急促退出几步开外戒防,定睛一瞧,一名体态扎实的小伙子,已经护在秦江跟前,正忿怨瞪着自己。

凌哥认定他是秦江一方的,二话不说,直接开打。

小伙子毫不胆怯的迎战,眉宇之间甚至隐带兴奋,似乎很技痒地样子。

两人交手的动作非常迅猛,刚劲豪烈,劈里啪啦大开大合地过了七、八招,不分伯仲,最后,小伙子脸颊挨了一老拳,凌哥腰肋中了一膝盖,双双被震退,彼此撕牙裂嘴的怒视,场面一时僵持。

“你是谁?”凌哥感觉特闹心,没想到挺窝囊的秦江,居然有个这样强悍的保镖。

“萧晋。”萧晋毫不遮掩的揉揉火辣的眼眶:还以为颜老板看不起人,将我发配来监视秦江而已呢,现在看来,老板果然知人善用,将自己用在了实处,看来这趟保秦江,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任重道远啊~。

“很不错,我记住你了。”

“彼此。”

凌哥不欲过多纠缠,浪费时间在俩无名之辈身上,便一面警备,一面迅速退向卡车。萧晋只奉命看牢秦江,防止他受到伤害,旁的事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更没有义务替秦江卖命,因此好整以暇的任由凌哥离去。

怎么不打了?秦江瞧瞧没戏,整了半天,还得亲自出马。不得已,爬起来继续百折不挠的奋追。

萧晋一愣,好像颜老虎也同样没让自己阻碍秦江的事,眼瞅他上去

总不能不理吧?无奈,唯有郁闷跟上。

可惜,秦江迟了一步,卡车已经启动。凌哥探头至车窗外,脸上尽是嘲弄之色,似在喧笑他的无能和不知所谓。

秦江心急地大声嚷嚷:“哎!等等我!”

听到这话,凌哥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小子脸皮忒厚,这么无理的要求也敢提。“下回再给我碰见,就不是光揍你一顿了!”



“别下次呀,你现在就揍我吧!”

凌哥恨恨地缩回脑袋:下回一定往死里整!

秦江手撑膝盖直喘气,眼睁睁看着大卡车越走越远。。。。。。

靠!白忙活了。

好在知道他们的目的地,路上再慢慢合计吧。

。。。。。。

闹剧似地。列车很快‘排除’了险情。停车不过十分钟。

列车再次启动时,秦江便接到了廖明辉地电话。

“。。。。。。”等了半晌,不闻声息。秦江不耐烦了:“说话啊,您老沉默,我心里没底。”

廖明辉郁闷地吁口浊气:“秦江,嗯。。。既然你涉身在这个案件里,有些事情,得跟你透个底。我查遍了资料档案,发现凌哥不是咱们国家的人,可能和云南周边某毒枭有些瓜葛。”

“嗯。”秦江懒洋洋应和。

凌哥是什么人,秦江不想深究,倪彩在谁的手里,自己就得跟谁杠,这已经是条不归路,不爱惹事是一码事。惹了事,就不会推托。从小脾气就这么臭,因为执着而执着,因为执着而偏执奇QīsuU。сom书。要不然,也担不起那个破落地家。

“毒枭的无法无天。我是见识到了,你说他们不惜闹那样大动静,这倪彩到底什么人?”

“村里的小芳。”秦江蔫怏怏道。

廖明辉神情一滞。“我现在动身去金华,你等等,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你。”

秦江没好气说:“还问啥,我呆会儿要转车去昆明,不等了,你公费办案,我自费追查,咱最好两不相干。”办事拖拖拉拉,什么都讲究证据,指望你啊,倪彩早失身了,我呀,很是先斩后奏比较实在。

“喂!我是这起案件的负责人,警告你,别胡搅蛮干,坏我大事。”廖明辉打着官腔。

秦江不吃这套:“拉倒吧,凌哥在申海逍遥逛荡了好几天,你都没辙,现在他海阔天高了,你。。。我。。。我都懒得说,给你留点面子。”

嗨!这小无赖,话不过三句就想揍他。廖明辉气不打一处来。“好!我忍你!总该透露一下,你去昆明干什么吧?是不是又有啥发现?!”

“9559981149746536109。”秦江飞快报出一组数字。

“什么呀?”廖明辉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我农业银行的卡号,这次线人费你还没兑现呢,别说我不厚道啊,我给的情报,是准确地,只是你办案的能力。。。。。。咳,可不能怪我先礼后兵了。”秦江无法救出倪彩,现在满肚子都是‘入宝山而空回’的悔憾,自然也怨廖明辉办事不力。

“你!”廖明辉恨不得立刻出现在他面前,一枪崩了这刁民。“你威胁警察?!我可以告你知情不报,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秦江听他一激,心头的火苗也见长:“好啊,我要向媒体揭发,第四刑侦处一廖姓队长,明明得知案犯准确情报,却怠慢拖延,致列车全体旅客生命安全于畏难,令无辜女孩,在众目睽睽之下,遭人贩子轻松掳去,而且此人卑劣地截留线人赏金,中饱私囊,败坏警民合作的良好风气。。。。。。”

“得得得!给,我给!撑死你个小王八蛋!”廖明辉脑袋大了一圈,有点后悔招惹了这人。但有什么法子呢?案犯神出鬼没,天南地北的到处游走,自己一直被牵着鼻子走,警司的脸色也愈见阴霾,如今还真得借重他那出神入化的追踪手段。

廖明辉心里其实特矛盾,既想得到秦江地臂助,又不愿他无端涉入危险境地。

秦江暗暗比了个YES:旅差费总算有着落了。

下一站,昆明!

105、原来如此

换乘了前往昆明的列车,秦了张卧铺票,这两天为了倪彩的事,身心疲累,是该趁机休整一下了,二来也想好好做个梦,看能不能预知倪彩的去向。

萧晋没有和秦江同住一个铺,那当然是不想跟秦江有太多亲近接触的缘故,颜老板、秦江,是债权人与债务人的关系,鬼知道这种关系,又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因此,得保持一段距离,免得将来他们闹翻,自己夹在中间不是人。

秦江巴结高级保镖不果,只得悻悻拎着车票,去找自己的床位。

对照号码入室一瞧,秦江直恨出门不逢好时候,通铺卧间内,楼上楼下全是男人,他们身上溢散出来的羊骚体臭,秦江可以容忍,但他们的性别,却是无法容忍的,瞧瞧人家隔壁,那个挨千刀的跟俩女大学生处一室,有说有笑,再寂寞的旅途,也能整出一片春天来,我这算什么事儿?!

秦江泄气地倒卧小床上,掏出兜里的袖珍小书籍,这是一本《自我催眠》,刚在金华顺手买的,旅途无聊,权且学习学习吧。

回味起这些天的学习和实践,秦江慢慢也摸索出半个梦的一些窍门。

梦想着什么,才有机会梦到什么,这是催眠第一阶段,浅度暗示。

除此以外,剩下大部分便是潜意识的梦,天马行空一般,令人摸不着规律,假如。常态意识能够控制的力量是一。那么,潜意识所产生的力量就是它地三万倍,资料表明。爱因斯坦只用潜意识能量地四分之一不到,实在恐怖。

潜意识看似玄乎,其实也是可以掌控的,诸如:因势利导、过度紧张、刺激恐惧,都会产生强烈的潜意识。难怪常常会梦到倪彩,奥妙。就在这里了,而股市和韩由美,暂时不是当务之急,无法预言,也在情理之中。

看到这里,秦江信心顿长,自己无意间,达到了第二阶段地中度催眠状态--运用潜意识。即便不刻意去想像。仅靠潜意识暗示,也会有很大几率再度梦到倪彩。

但也有个恼人的问题,半个梦让事事顺利,令人过份依赖。致使平常的潜意识,是放松、懈怠的。不予提供过多暗示,每到紧要关头,才迫于压力出现。这很糟糕,明明心情轻松,却要时时保持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心态,委实有些困难,但这样又能如何?人生风云万变,当我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的时候,人家可没闲暇功夫让我去做梦。

看来,还得找找怎样催逼潜意识地方法,秦江继续往下阅览:第三阶段,深度催眠状态,完全丧失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能力,更大的恢复体力、精力等等,这倒是蛮有用,只不过,它对半个梦没有什么帮助,是纯粹的催眠。。。。。

第四阶段。。。。。。

第五阶段。。。。。。

秦江心烦地胡乱翻翻,一页页密麻的蝇头小字,搞得他头都大了,索性一丢书,睡觉!

。。。。。。

安顺市一个小旅馆内,住进了两男一女,女孩似乎染病在身,虚弱不堪,店老板掂掂手中钞票,也就不再多问,分配他们房间钥匙,忙活去了。

凌哥安顿下来,稍稍松了口气,一天前拦截火车,所幸不出什么大事,便被有关部门掩盖了下来,毕竟疏怠、弊漏的丑事,不便张扬,但警方暗地里的严厉侦查,却不曾停过,在金华一代更甚,自己三人可谓寸步难行,如今好不容易,才潜到了安顺。

静寂了半晌,手机铃声忽然震响,将他思绪拉了回来。

凌哥微微吃惊,自己一伙人的手机号码,全部换新了,怎么还会有人知道?!

凌哥犹豫地将手机凑近耳朵。

“托尼,金华至昆明地列车,今天到站,我们的人在火车站,没接到你,怎么回事?”电话中的声音,很阴沉厚重。

凌哥腰杆一挺,敬声道:“丁老板,非常抱歉,我们现在在安顺市,警方追查得紧,没法按时赶回。”这是和老板之间的暗约,自己一次性申请10个手机号码,如果前个号码废弃不用,他便会拨码。

“嗯?怎么回事?你又闹出什么动静来了?”丁老板深知他地行事风格,每当一换号码,肯定就是有事发生了。

凌哥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大点的拦截了一辆火车,小点地犯下了拐卖妇女罪。”

“哈哈哈,你托尼。吴还怕犯案吗?盈江缉毒枪战,国际列车劫案,哪件不比这些要命?!我最欣赏你的地方,就是敢拼敢搏,无所顾忌。呵,说起来,凌子这名字,是你的第几

了?”

托尼。吴资料很简单:MD叛军一个小分支的首领,ZM混血,样貌更趋向于内陆人,且精通国语,通晓两国事务,主要活动在ZM交界,这次是因为军队活动经费枯竭,而丁老板向来出手阔绰,所以一拍即合,参与了此次行动。

“丁老板过奖了。”凌哥,啊,不!托尼表面上宠辱不惊,心底却是自嘲,这个真名,多久没听旁人提过了。

“嗯,人找到了吧?”丁老板问起了重点。

“找到了。”

“嘿嘿,当年倪东鸿破败逃亡时,让保姆携带幼女藏匿于乡下,真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啊~。”老板话语中透着得意:“给我说说经过吧。”

托尼意兴阑珊道:“刚到申海时,我不敢大肆搜寻,那容易惹人注意,老板您说过,倪东鸿在申海黑道曾经称雄一时,盘根错节,终归还存有些人脉,确实,象是对倪东鸿死忠的‘狼群’组织,他们也隐隐知道倪东鸿有个女儿,遗落在重固镇附近,因此三不五时在那附近乡下游戈查探,如果我明着来,肯定会被盯上。最主要的是,我人手不足,无法搜索大片地区,权衡一番之后,才决定从旁道着手,所以,我扮成了人贩子。”

“俗话说猫有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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