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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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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特郁闷:“喂喂,脱线了。。。。。。”粗鲁的小妞,动不动扯我衣服,帮你还帮错了,有傲气干嘛专冲我使,典型的欺软怕硬!

不一会儿,远离了喧闹大厅,两人来到后庭院。

花园小而精致,别有天地,红艳丛中乔木耸,绿荫深处见小桥,小径一溜的鹅卵石铺设,蜿蜒迂回于其间,清幽是园子的惟一主题。小池塘边,殷妍脸色阴郁,浑身冒着邪气,秦江可不想自找无趣,只呆呆陪着她观风。

良久,身后草皮地上,传来嗦嗦脚步,无所事事的秦江,好奇回头。

“咦?”仔细打量,是位七、八十岁的老奶奶,童颜鹤发,体态安健,秦江越看她越面熟:“你是。。。。。养老院那位奶奶?”

“啊,呵呵,脱裤子小子。”

“咳。。。。。。您别给我乱安外号啊。”秦江哭笑不得:“这是您老的家?”

“啥?”

“这是不是您家?”

“啥?”

“。。。。。。。”秦江没辄了,老人家身体倍棒,就是耳背。

“今天家里太闹,还是这儿清闲点。来来来,小伙子,跟我聊聊天。”老奶奶不容秦江多申辩,将他摁到一旁的青石凳上。

156、抑郁

发表任何言论,都被您老直接无视,咋聊?这纯粹是

秦江揉揉鼻子,极其郁闷。

但纵使秦江顽劣,面对这八十高龄的耆老,也不得不耐着性子听她唠叨唠叨,假假人家也是生于旧社会,风雨飘摇过来的人,蕴聚了一身沧桑世事,那就是一部历史长卷,怎是时下标新立异的八十后小青年,能够两、三眼谙识的。

对于历史,秦江向来尊重,并寻思着,卢沟桥事变,当时奶奶人在哪里?又或者问她,有没有旧申海十大名媛的照片?

老奶奶瞅瞅殷妍,看看秦江,慈蔼说:“你的小女朋友怎么没来?”

秦江一愣。“谁?”

老人家耳背,察言观色却不难理解秦江的迷惑:“宁。”

秦江苦笑道:“她不是我女朋友。”

“啥?”

秦江贴近奶奶耳边,不自禁加大音量:“宁不是我女朋友!!”

徒然,附近几个出来透气的宾客,和原本沉溺在自己世界中的殷妍,全都诧目望过来,末了,大多是一脸嘲弄,这种事犯不着拿出来宣扬吧?!秦江表情当即僵住,大感头疼,跟她老人家聊天,似乎没什么隐私可言了。

老奶奶视旁人于无物,继续喋喋不休:“不错不错,你懂得珍惜,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她一个人在申海,过得不容易,孤单,你可要好好疼人家。。。。。。”

秦江明白,刚才那个声明,白扯了,这话不能再接,免得越描越黑。就权当一名忠实听众吧。

“。。。。。。这个礼拜,怎么不来养老院看我?她很忙吗?以前一到周末,小丫头就会来养老院陪我说话解闷,呵呵,还卖了只助听器送我,可惜我嫌挂着助听器不舒服,只有她来的时候,才戴戴。免得她埋怨我枉顾她的心意,你可别去打小报告啊。。。。。。”

秦江默然,不说不知道。宁还有如此感性的一面。

“小伙子,怎么不说话?也聊聊你的过往嘛。”

秦江无语望天,内心忒挣扎。

痛苦啊~,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聊天被人逼到这份上,奶奶也算个人才。

正不知所适间。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走过来。

男子举止成熟稳重,身上透着股果敢和胆略。带有浓重的商人气息。见到秦江,微微颔首打个招呼。便毕恭毕敬对老人家道:“奶奶,进去吧,外边天气凉。”说罢,弯腰搀扶。

似乎这种规劝,重复过多次,老人家不用听他说什么,也明白意思,当下不情不愿起身,埋怨道:“我身体向来都好,你们就爱瞎操心,一点自由也不给我。”

中年男子唯有苦笑。

老奶奶和善拍拍秦江肩膀。“啊,对了,小伙子,以后有什么困难,你找我孙子,他会帮你地,还有还有,空闲时,记得和去养老院看看我,唉,人老啦,总喜欢有个伴。。。。。。”

男子忙递给秦江一张烫金名片,诚挚道:“失礼了,多谢你们不时给奶奶解闷,替咱们这些做儿孙的尽责,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

目送二人离去,秦江看看名片,猛不丁被吓一跳。

瑞华集团总经理,辛铁城。

辛铁城这名字或许陌生,但瑞华集团,在申海那是赫赫有名的,秦江当初找工作时,对各大企业,都稍有了解,而瑞华,乃是申海的龙头企业。

瑞华旗下拥有五家上市公司,遍布二十五个省市共计七千多家营业网点,几乎涵盖了商贸流通集团现有的各种业态,如百货、标准超市、大卖场、便利店、购物中心、专业专卖和物流等业态,在职员工超过四万人,从业员工十五万人,是国内最大的流通产业集团,单去年,经营总额就达到一千四百多亿。

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秦江,手都有点抖了。

要说,还得是宁眼光毒,养老院一票老头、姥姥中,硬是让她逮到一财主!

“秦江,陪我去喝酒。”一旁的殷妍躁郁嚷嚷。

“哦哦。。。。。。”秦江失魂地兜好名片,迈向大厅。

殷妍撒气似的揪住秦江:“不是大厅,回市区,随便找个酒吧。”这个光怪陆离的***不适合秦江,又何尝适合自己?

“喂喂,脱线了!你怎么老爱扯我衣领!”秦江愤愤不平。

。。。。。。

一小时后,秦江和殷妍坐在COCO酒吧中。

一杯蓝色ABSOLUT,殷妍仰头就见了杯底,看来是存心买醉了,而秦江则傻兮兮笑看桌面,也不知在想什么。

“秦江你笑什么!是不是奚笑我堕落、势利,却又讨个没趣?!”殷妍重重搁下酒杯,另一只手儿却紧握酒瓶,满眼杀气,看得出来,是在极力压抑冲动。

秦江默默比较,酒瓶子和自己脑瓜两者间地硬度,最后很‘诚恳’的说:“没有,我对你一点想法都没有,人的价值观,总是会随波逐流的,换作我,比你也好不到哪去,都是世俗之人啊~。”

殷妍星眸闪烁,很海派地将酒推至秦江跟前。“不管真话假话,我请你喝酒。”

秦江爽快地自接了一杯。威士忌地醇香,和着绿茶的清新,顿时充满了口腔,鲜爽回甘。这里地音乐,这里的酒仙,都能刺激人去放纵,秦江也想大醉一场,释放压力,让意识混沌,淡化所有地抑郁,淡忘不好地事情,不必理会明天。

两人各想心事,闷头闷脑又多喝了几杯。

“咱们玩飞镖吧,我没玩过。”看得出来,殷妍不是常光顾酒吧的乖乖女,什么都觉新鲜。

“嗯。”秦江打个饱嗝,晕乎乎站起来。

“输地脱一件衣服!”殷妍眼瞳迷离,看似不胜酒力,开始说胡话了。“不好吧?你那是件连衣裙。。。。。。”

157、小娟与大伟

输了脱衣服,当然是开玩笑的,大庭广众,就算喝傻于干便宜他人的糗事。镖靶前,殷妍装模作样瞄准半天,忽然回头问:“秦江,那怎么有两个靶?”

秦江努力半撑着沉重的眼帘,死鱼翻白似的瞅瞅靶子,不屑说:“什么眼神,别磨蹭,三个靶子随便你扎哪个,命中红心我脱到你喊停为止!”

侧身处,耍酷调酒的酒保,手一哆嗦,抛起的酒盅,差点接不回来了。这俩人酒量,那叫一个烂!

仿佛要发泄掉今晚所有不爽,殷妍奋力一甩手。咄!离镖靶三米开外的一盏壁灯,被一镖插灭。。。。。。

这样也行?!酒保半张嘴巴,回不过神。

“喂,犯啥愣,客人点酒了!”恰好路过的领班,不满敲敲吧台。

酒保愣怔指指秦江两人。“领班,他俩发酒疯,灭了咱们一盏灯。”

女的已经迷糊糊斜趴桌上,不见动弹,男的干脆对瓶吹,时而恨恨拍一下桌面,竖眉瞪眼的,半醉的人,确实比较豪情,比较奔放。领班感慨摇头,这种客人,天天都有,大抵是为情为爱为生活,其情可悯,但也不能放任他们耍酒疯,以免会影响到其他客人。“行了,你做事吧,我找人安排他们。”

说罢,一摇三晃,继续巡视去了。

申海酒吧何其多,若拼档次,COCO酒吧称不上一流,最主要是靠贴心服务,客人尽管放心,敞开了喝,醉了酒吧自然会派人送你回家,绝不会让你第二天一早。在屋后臭水沟中找到你自己,这份责任,的确为COCO赢得了许多回头客。或许是女老板经营的缘故吧,COCO酒吧比较人性化。当然,羊毛出在羊身上,打出租或开房间的钱,客人自己掏。

秦江曾跟张小亚来过COCO,知道个中妙处,否则也不敢带殷妍来找醉。

不一会儿,一男一女两位酒吧员工。找到吧台,他们着装比较象幕后工作人员,进行诸如洗碗、扫地、擦桌子等事务。询问酒保情况后,二人很快来到秦江桌前。

“先生。您醒醒。”小娟推推秦江,换来是他漫无意识挥挥手,和含糊呓语。“大伟,查查手机,通知他朋友。”

秦江那只颓废造型的手机,就搁在桌面上,大伟捞起来翻看,结果特郁闷:“没电。”

二人又望向殷妍,但很快便放弃了,因为殷妍一溜的连衣裙。挎包也没带,实在看不出她哪里还藏得下手机。其实殷妍一应随身物品很齐全。只不过全拉在外面车上罢了。

“唉,受累点吧。”小娟无奈架起殷妍。

大伟耸耸肩。照做。

吧台结账时。大伟摸索秦江裤兜,惊讶发现这个男人是如此地贫乏。没有钱包、没身份证、没银行卡、没有面纸,只余四十六块五毛钱。所幸小娟聪明,从女孩裤袜里,摸到一张卡,毕竟,着装清凉、简单地女人,能藏钱的地方不外两处,内衣和袜子。

“哎!醒醒,刷卡再睡。”

两人忙得满头大汗,终于逮住殷妍回光返照的一刻,签了单,连破损的彩灯也一块赔了,紧接着,殷妍小脑袋啪嗒砸向吧台,完全醉死。

。。。。。。

“我们地人生,非得这么过吗?”小娟背负着殷妍,气喘吁吁的,虽然殷妍娇小玲珑,背起来状若无物,可多走几步路,同样受罪。

“奈何。”大伟很有深度的整了一句。

十来分钟,二人闯进一家旅馆,字号:迎春。

迎春旅馆不大,甚至不太正式,但它有一个特点,它和COCO酒吧的关系,象及了联营,更象是一条龙服务,COCO酒吧喝醉的客人,几乎都往这儿送,一是它离酒吧近,搬运省事,二来价格适中,住房干净,每个醉醒的客人,对它的设施和服务,还算满意。

肉乎乎,长相福态地老板,一见小娟两人,便笑眯眯说:“哟,小娟、大伟啊,COCO酒吧每天都有醉酒的客人送来,生意不错嘛,承蒙你们关照,咱小旅馆能分上一杯羹,改天我一定上门拜访你们老板。”看得出来,小娟和大伟往常没少干这事,彼此都稔熟了。

小娟使劲匀气:“老板,照旧。”

老板看看秦江,瞧瞧殷妍,犹豫道:“一间?”

小娟捅捅大伟,悄声说:“哎,你说他(她)们是情侣吗?”

“我咋知道。”大伟白她一眼。

“两间吧。”下意识的,小娟站在女孩立场上,替殷妍考虑。

“押金,签字。”老板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大家打惯了交道。

小娟将秦江那四十六块五毛,递了过去。

老板一滞,讪讪道:“咳,这个不够,是否将账划到COCO酒吧头上?”

大伟不耐烦说:“那就一间,管他们是不是情侣,反正这男的,已经醉得不举了,能发生什么事?即便不是情侣,隔天起床他们吵个天翻地覆,那也没咱们什么事,让他们自己折腾去。”

小娟也没啥好法子,押金是万万不能替他们交地,省得他们一去无踪影,回头账算自己头上,这种好人,可不能乱当。

填表、交钱,小娟、大伟做贼似的潜入302,将秦江、殷妍丢置床中。秦江四仰八叉,自始至终雷打不动。殷妍无知觉地呢喃几声,慵懒翻个身,舒展出流匀魅惑的体态,一条浑圆纤腿搭在秦江肚皮上,继续酣睡。

“大伟,不要当着你未过门的媳妇,看别的女人!什么德性!”小娟一肚子不痛快。

大伟恋恋不舍收回目光,面对这漂亮女孩春色撩人的睡姿,有反应也很正常。

临出门时,小娟惴惴不安道:“咱们没做错吧?”

“不会喝酒偏喝醉,害咱们这么辛苦,让他们长长记性是应该的。”大伟很恶作剧。

“等等。”小娟蹭蹭蹭跑回床边,好心留了一张纸条。上边如实写道:你俩,是清白的。。。。。。

158、窦娥

有很多种类型,其中一种叫‘梦里有梦’,人在入第三人称,象个旁观者,又象是冷眼看世界的上帝,在梦中,能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比方说梦见自己急着找厕所,他明白那是因为现实中熟睡的自己,被尿憋着了,于是会在梦里提醒自己,这是个梦,千万得忍住,别尿床。

站在云端上空的秦江,觉得好奇怪,自己的分身,正在棉花堆里一个劲地扑腾,那流着垂涎、欢快雀跃的表情,不象是丰收的喜悦,而是猥亵。。。。。。

努力挣扎出了梦境,刚刚有了意识,脑瓜便传来阵阵发疼,要炸开似的,非常明显的宿醉现象。幸运的是,感觉自己是睡在床上,而不是冰冷的水泥地。

麻!半边身子麻掉了,还有一股淡淡清香,萦绕在鼻息间。秦江睁开眼睛,眼前景象模糊,不得已,拉开距离再看。

嘶~!秦江到抽一口冷气,如果依偎在怀中的女人是酒店小姐,也很正常,但,竟然是殷妍!

敢情,梦里那堆棉花,是这小妞的胸部。。。。。。

稍一动弹,殷妍便觉醒了,星眸腾地亮开,猛然发现自己如小猫似的,窝在秦江臂弯中,那姿势,分明是自己投怀送抱,且两人腿股相叠,春光旖旎,个中的暧昧情欲,不言自明。

“啊~!!”

“哎哟!”俩人急剧分开,当然,秦江是被一脚踹床底下的。

殷妍打了个灵激,察觉小胸脯有点泛凉,急忙低头查视,一看过后,差点疯了。

衣服!我的衣服呢?!难道秦江把我。。。。。。

殷妍眼睛一黑,娇躯晃了晃,差点坐不稳,真是又急又恨。羞煞欲绝,手中枕头便狠狠砸了过去。同时仍不解愤,捞到身边任何东西,全往秦江那儿招呼,被子、台灯、钥匙、鞋子。。。。。。

秦江满屋子跳腾。“住手住手!我要申辩!我要解释,我。。。。。。”

殷妍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他:“禽兽!把我扒成这样,还有什么好解释!”

话毕。反应迟钝的殷妍,终于醒起自己除了一件内衣和情趣内裤,再没有多余布料遮掩春光,吓得忙不迭拉过床单,挡住秦江那略带龌龊的眼神。

秦江大汗,他压根不记起昨晚怎么醉的,也不清楚之后的事情,殷妍衣服是否他扒的,更无从考究。

其实殷妍错怪了秦江,皆因夜里酒精挥发。两人身子燥热,便各自稀里糊涂卸了装,不过糊涂账,始终是要算在秦江头上的,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耍赖和不能耍赖的区别。

“我。。。。。。其实事情是。。。。。。。靠!”秦江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个冤啊:老子陪你喝酒,陪你玩飞镖。陪你睡觉,彻底三陪,完事我还成禽兽了,典型地过河拆桥啊~!

殷妍气力仿佛使完了,气吁吁的,浑身轻颤,俏脸仍带有激动后地余晕。唯有眼神是坚定的、凌厉的,紧盯着秦江垮下,搞得秦江背脊直泛寒,仓促找回自己裤子、衣服,飞快穿上。

一切停当,秦江忽然发现床栏上,贴着字条,便凑过去瞧瞧。

殷妍兔子似的缩到一角,瞋目扼腕:“你要干什么!”

秦江哭笑不得指指字条。唉,第三者出示的证明。活脱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不如不写呢。

殷妍一把将扯下,匆匆扫一眼,气不打一处来,接着,恨恨将纸条甩到秦江脸上:“清白个鬼!人家。。。。。”居然和这还算陌生的男人,几乎赤裸相向,殷妍又恼又委屈,豆大泪珠便如缺堤一般,无声淌落。

“哎别哭啊,咱们冷静分析一下。”秦江抓耳挠腮的,慌了手脚:“您看,咱俩裤衩不都还在吗?床单也是干干净净地,我认为,不可能发生什么,虽然我很乐意。。。。。。咳不,虽然我们的情况,确实象那么回事。”

殷妍一听更心酸,本来就是科班戏子的她,哭着哭着,不自觉入戏了,一副纤弱无助、楚楚可怜的垂泪样儿,谁看了谁揪心。

“唉,晦气。”秦江一个头两个大,没辄了:“别哭别哭,要杀要剐,给个话吧。”靠,尽让我背黑锅!

殷妍汪汪泪眼一撇,眼神又飘向秦江的裆部。

不用这么绝吧?秦江打了个寒颤,夹着腿扭捏道:“我虽然冒犯了你,可真不是故意的,昨晚喝得不省人事,怎么着也是无心过失,还不至于到猥亵你的份上吧?咱们好商好量,别一根筋似的拧着。”

殷妍冷静下来,仔细体味一番,除了宿醉头疼,身子没有什么不妥,想来还未被秦江玷污,至于这种程度的同床一宿,倒还能接受。思前想后,秦江未遂,确实拿他没办法,但让秦江白亏了一夜,想想就一肚子窝火。

“不管!你要负责!”

“呃。”秦江搓搓手,一脸为难:“我是想以身相许来着,可是。。最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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