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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随我来,啊,冰冰,你吃过早点没?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错的地方,回头再上我办公室不迟。。。。。。”骏朗殷切为柳冰冰引路,一个劲喋喋不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第一时间里,骏朗选择了应该站立的阵营,避免弄得最后两头空。
柳冰冰大为光火。昨晚说要给份合并草议书,让我转交父亲,他却两手空空出来,简直是糊弄人,既然昨晚出状况,就不计较了,今早再约到公司,却又撞见他泡公司女员工,活脱脱的二世祖作风,再不给文书,下回打发秘书来跟他交涉。
别以为本姑娘糊涂,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追我?没门!
恰巧,秦江端着一杯可乐来到休息区:“哟,宁婧,这么有雅兴,在这看风景?哈哈。。。。。咦?看见我至于感动成这样吗?你哭了?”
“秦江。。。。。。”宁婧好像见着亲人似的,再也忍不住心中凄苦,一头扎进秦江怀里,放声哭啼。
已经走到转弯处的骏朗,听到有人招呼宁婧,下意识回头张望,却见宁婧柔柔弱弱伏在一个男人怀里,剑眉不由聚成一团,心里很不舒服。“秦江。。。。。。公司什么时候有这号人了?”
秦江闹了个手忙脚乱。“宁婧,别哭别哭,这儿人来人往的,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冤不冤我。”得,丫头又开始往我衬衫上擤鼻涕了。。。。。。
几位公司同事路过,无不为之侧目,神色间流露出古怪与暧昧,令秦江又尴尬又难受,但秦江做人也不是一味胡搞,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错非遇到什么伤心事,人家一女生也不会如此失态,索性任由她释放吧。
。。。。。。
24、投其所好
张小亚牵着寒铃的手,志得意满走向休息区,表情嚣张,动作张扬,这小子有个毛病,从来不懂掩饰内心得色,才两天时间,就把寒铃泡到手,不人前人后炫耀一番,对不起这身本事。
声明一下,‘到手’并非泡到床上,张小亚自问下流,但不至于下作,人是有点坏,可是讲原则,只与女生保持一种亲密热切的安全距离,彼此既不显陌生,又安全放心,啥时候想抽身走人,可以干净得连一片云彩都不带走。
张小亚自诩情圣,一向认为,能让女人为自己哭泣的男人,是一等情人,得到她的心,人和身体自然跑不掉;让女人不起防备之心的为二等情人,总有见到彩虹的一天;急着占有女人身体的男人,太次,因为那个男人对自己没信心,只能用超友谊关系锁铐住双方关系,既肤浅又无耻。
当然,太虚伪的事,张小亚不会做,对他来说,寒铃就等同于挂号了,啥时候采摘,就看他张大爷选择了。
事实上,张小亚秉着以上的原则泡妞,是因为某次阴沟里翻过一回船的缘故,当时他狗急驴赶的a了一位女生,后来狼心狗肺的要求分手,谁料那女生是傣族人,结果张小亚被人家七大姑、八大姨,直系的、旁支的满寨子亲戚,追杀了好几条街,一想起这事,张小亚就阳痿,还好那女生不是苗疆的,否则下个情蛊、绝情蛊什么的,这辈子就算提前玩完了。
作为一个喜新厌旧的新新人类,张小亚不得不谨慎对待‘性’这个问题,所以必须了解、了解、再了解,直到了解透彻,察觉没有危险为止。
大老远发现秦江身影,张小亚便来劲了,一样是新进职员,在公司认识同事不多,惟一能臭显的对象,暂时只有秦江一个,不管以往秦江是故意或无意的露出妒忌表情,都能给自己带来莫大虚荣。
“秦江在这啊,嘎嘎嘎。。。呃!咳咳。。。。。。”
张小亚走近前,忽然发现一名双目微红的小美女,由秦江怀里钻出,顿时两眼一突,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噎死。“秦。。。。江,她是。。。。。。”基本上,好友秦江没啥桃花运,以往不管自己如何帮他撒图钉、戳女生自行车,客串流氓让他英雄救场,最后结局亦然。眼前这情形,无异于太阳走错了轨道。
秦江嘿嘿憨笑。“宁婧,秘书室的。”
宁婧明虽然明知道和秦江没什么暧昧事,但被旁人紧紧盯视,俏脸便不争气地满脸报霞,含羞答答不由埋下头,小模样儿端的是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行啊你秦江,才多大会儿功夫,就追上这么漂亮的女生了?”张小亚深深吐口浊气,越看越惊羡,调头看看寒铃,不免苦脸摇头。日!好你个秦江,又独食了,不声不响泡上如此人儿,伤心啊。
秦江面无表情道:“你一提起,我就觉得悲哀,她是别人的女朋友,我只负责安慰部分,完了还得送回别人怀里,冤不冤啊我。”
宁婧当下羞窘万分,念及自己两次面对他时,全是又哭又笑,什么形象都没了,不由气苦地偷掐秦江一记:“你们聊,我还有事,再见。”说完,便匆匆忙忙走避。
直到寒铃狠狠踩张小亚一脚,他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
张小亚撕牙裂嘴问:“说吧哥们,找我啥事儿?”
“没啥,想在公司附近租套房子住。”
“这还没啥啊?都自立为王了,你确定要租?”对于秦江的家庭现状,张小亚略知一二,弄不懂他干嘛还要往外丢钱。
“嗯,确定,很有需要。”秦江搓着手为难道。“可是。。。。。钱不够。。。。。。”
“没钱?”张小亚狐疑说:“不是啦秦江,我发觉你老缺钱,其实你做事直觉准,干嘛不试着炒股票、基金或别的什么?”
“炒股、基金,我一直在做。”秦江很干脆地回答。废话,要不靠半个梦弄些外快,我活得下去吗。
“靠,那咋还搞到揭不开锅这么惨!你钱跑哪去?”
“我没什么大本钱,现在市场又不是牛市冲天,一个月下来,赚上万儿八千,够还老爸的债就不错了,有时候还要拆东墙补西墙,暂借别人的钱还利息,我每个月工资,要补贴一家老小的花销,能剩多少?!再说那半个。。。。。咳,直觉这种东西,全凭运气,那能时时正准。”梦什么来什么,我不成神仙了,运气不好的时候,甭提梦到炒股,老子一连几晚被恐龙追杀得够呛呢。
“我说,没钱你还这么多想法?等有些钱,再想这些事不行吗?”张小亚苦笑不已。
秦江摊摊两手,无奈说:“你以为我乐意啊,答应要帮薛姨送花,就近去股票市场看看行情,而且上班再迟到,组长要扣操行分了,晚上我还想多找份兼职工作,时间更不够用,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来回公车上,还有还有,咱们小区是待拆迁居户,未雨绸缪,怎么也得提前找个安身地方呀。”想到这些杂七杂八的事,秦江就焦头烂额,当一家之主真他娘不容易。
“那你说怎么办?自打工作以后,老头子就没给过我一分钱花,自己薪水有多少花多少,地主家也没余粮啊~。”兄弟嘛,本该互相扶助,张小亚也想大包大揽,替兄弟解决问题,可惜心有余力不足。
“我一个人支付租金,太吃力,如果让你每个月都无偿援助,我又过意不去。。。。。。”秦江攀上张小亚肩膀,笑得贼奸诈。“要不。。。。。。咱们同流合污吧?”
“日!合租就合租,干嘛用这么贱的比喻!”张小亚啼笑皆非,笑骂道:“亏你问的出口,我家就住在市区,我租房子干嘛?留着钱泡妞多好。”
“你不觉得离开家里,可以自由点吗?夜间活动。。。。。嘿嘿,也比较丰富嘛”秦江一语双关,极尽暧昧。
张小亚两眼发亮,脑瓜即刻幻起一些龌龊念头,但随之变了一副道貌岸然的表情,沉吟道:“快别这么说,离公司近,对我们工作和日常生活,都非常便利,好,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果然,对付张小亚这淫棍,必须投其所好。
。。。。。。
25、妹妹?
骏朗坐在电脑前,翻找了老半天公司人事记录,最后好不容易在后勤实习人员中,发现秦江的大名,不由哑然失笑,怎么了我,对一个实习小职员,至于那么紧张吗?
不,对潜在的敌人,不可掉以轻心,一天没与宁婧决裂,她仍是自己的女朋友。这个妍姿艳质的狐媚女孩,总令人不知觉的色授魂与,象她这种生活在物欲横流中的都市女孩,说不定很容易屈服在金钱下,到时也许能自己享尽齐人之福。
骏朗承认,自己占有欲强,也很贪心,最好揽尽天下美女,相信是个男人,都会抱有这种心思,不试一下就放弃,不是自己风格,但在尝试之前,首先要清理路障,将一切有可能使她移情别恋的因素扼杀掉。
“秦江。。。。。。我该怎么办你好呢?”
这时,座机响起,骏朗打个凛激,拎起话筒。
“阿朗,到我办公室一趟。”
“好,这就过去。”
。。。。。。。
张小亚随便找个理由支开寒铃,急巴巴揪住秦江手臂。“正事儿谈完,该谈私事了,说!宁婧是怎么回事?!”
“能有啥事儿,她被人甩了,我借她肩膀靠靠,就这么简单。”
“嗨,被人甩了也不至于轮到你安慰啊。”张小亚大为不满,现如今阿猫阿狗也大受美女青睐了?
“什么话。”秦江不忿地比划全身上下。“我哪点不如人?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为人诚恳、作风正派。。。。。。”
“日!你算什么正派!刚才你是不是摸人家屁股了?!”
“嘘!!”秦江捂住张小亚嘴巴:“别嚷嚷,我守寡那么些年,就不兴过过手瘾呀。。。。。啊!不对!刚才我那叫搂!两人肢体接触,不经意碰到的,当时人家姑娘哭那么惨,我能干缺德事吗。”
“去去去,少装。”张小亚手肘不客气戳戳秦江,暧昧说:“老实说,滋味咋样?”
“嘎嘎嘎,那还用说。”秦江猥亵嗅嗅双手,一脸陶醉。“按起来软中带韧,触觉一流,摸起来滑不溜手,象绸缎似的,啧啧。。。。。”
忽然,张小亚丰富的表情瞬间收住,一派正经望着前方。秦江觉得纳闷,顺他目光回头张望,一看吓了老大一跳。只见宁婧站在自己后面,怒目圆睁,几乎要冒出火星来,贝齿咬得嘴唇发白,酥胸大幅起伏,看似气得不轻。
“哈,宁婧。。。。。那个。。。。。。嘿。”秦江呐呐地说出话。
啪!!
秦江被无情呼了一巴掌,顿觉晕头转向。“宁婧!我承认说错话,无心冒犯,对你不住,不至于这么狠吧!”
“我打你个负心汉有错吗?!”
“负心汉?”秦江当即呆滞掉,啥时候自己也能叫上这么拽的称号了?真让人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什么负心汉?”
“骏朗!别以为装疯卖傻就不认识你!欺负我姐姐这事儿,跟你没完!”
“骏。。。。。靠!我叫秦江,哎,等会儿,你把我弄糊涂了。”秦江顿觉一个头两个大。“你。。。。。不是宁婧?”懵懂打量眼前女孩,她和宁婧分明象同一个饼印出来的,一样的身高、体形,一样的青春、娇媚。
“告诉你,我叫宁嘉,宁婧的妹妹!有本事我们单挑!”女孩跳脚叫嚣着。
仔细看看,果然有些出入,首先是衣服不同,她穿的是件薄料的黄纱裙,而且没有佩戴任何项链、耳环等饰品,记忆中,倒是常见宁婧带这些丁零当啷的东西。不过那都不重要了,秦江气得鼻子都歪了:“岂有此理!你从哪认定我是骏朗!”老天也太恶作剧了,前脚好心安慰姐姐,后脚妹妹却跟自己过不去,前世欠她俩姐妹的啊?
叫宁嘉的女孩眨巴着无辜大眼睛,娇滴滴说:“你真不是骏朗?”
这么可爱一女生,总不能还她一巴掌吧?秦江哭丧着脸说:“我有骏朗那么英俊吗?”
“就是,他叫秦江。”张小亚不失时机搭茬道:“看他这副衰样就知道,你姐不可能委屈自己。啊,忘了介绍,我叫张小亚,今年23,未婚,气度洒脱、年少有为,为人诚恳、作风正派。。。。。。”
死鸭子,居然落井下石!秦江恨不得埋了张小亚。
宁嘉满脸天真无邪地惊讶状。“啊,对不起,对不起,再见。”说完,脚底抹油溜了。
秦江恍惚望着她背影,仍回不过神,若不是脸上火辣辣的痛觉提醒自己,差点忘了曾发生过这样离奇的遭遇。
。。。。。。
骏朗来到副总裁办公室外,发觉秘书台已经换人,便狐疑问:“宁婧呢?”
李芝兰礼貌躬身说:“经理,她请假早退了,需要我打电话让她回来吗?”
“谢谢,不用。”
刚闹得尴尬,她请假也好,省得彼此见面不愉快。骏朗转身进了副总裁室。
“爸,找我什么事?”
骏渊泽手指不紧不慢敲打着桌面,整理好头绪,才慢条斯理说:“企业大了,经营跨度广了,资产难免产生莨莠不齐的情况,公司最大股东姜尚武,上次曾对董事会提议,要与翼飞集团并购,将不良资产进行剥离,进而也能够使公司更茁壮,你觉得这会是我们的机会吗?”
闻言,骏朗仔细思索。
姜尚武只有在重大决策,或例行公事时,才会来韩丰,大多数时间,他坐镇在韩国总公司,所以山高皇帝远,平常都由老爸说了算,老爸职称虽然是副总裁,却是公司里名副其实的执行总裁。
老爸说机会?难道是想投机?抑或想反正?
骏朗困惑道:“老爸的意思是。。。。。。”
“姜尚武在韩丰有百分之五十一股份,但是和翼飞集团合并后,将重新认购股权,他那点儿,可就说不上什么事了,你有没有想过,咱们实权拥有一家跨国公司,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宏图伟志,骏朗脑海只有这般念头,心跟着不可遏止轻跳几下。说到钱,自家也不少,可是有能力新办一家公司,和接收一家经济、前景良好的公司,则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一个是创业艰难,一个是已经在坐收成果了。
“前几天,姜尚武调派一名心腹,入主韩丰,恐怕私底下,也是为了并购一案,提前来运作的,看来,他也舍不得这块蛋糕啊~。”
骏朗不屑道:“怕什么,爸,咱们土生土长,有人脉,有优势,他能折腾出什么事儿来。”
骏渊泽眉头皱成个川字。“儿子,话不能这么说,翼飞那边,有几大持股人,至今仍没确切给我答复,商人利字当头,谁知道他们趋向于哪个阵营,如果姜尚武逐渐摸清状况,可就不妙了,比财势,咱们暂时略逊姜尚武一筹,必须提前和各股东达成协议,联成阵营,一击奏效。”
“那该怎么办?”
“怎么办,给他派来的人添麻烦呗,扰乱她的步骤,为咱们赢取多些时间,最好让她呆不下去,早日返回韩国。”
骏朗为难道:“她直属姜尚武,我就算有心下绊子,也要她听使唤才行啊。”
“放心,姜尚武和她都一致要求,先下放基层锻炼,嘿嘿,这个愚蠢的决定,可帮了我们不少忙。”
。。。。。。
26、困惑
秦江与张小亚商酌完毕,午休时间也已过,携同回到后勤处。
“那个谁?”
张小亚一听组长这么熟悉的招呼方式,知道组长准没安排啥好差事给秦江,忙住脚后撤,省得受牵连。
“有!”秦江愣怔了下,无奈走向黄贵仁。“头,啥事?”
黄贵仁撩撩手头一份文件,塞他手中。“刚来的传真,自己看看,等下配合外务部出任务。”
秦江随手翻翻,莫名其妙说:“头,这是销售合同,我一后勤跑腿的,能协助他们什么?搞错了吧?”
“没错,上头要求这么做的,让你陪外务部的人去收笔账,当作对你的一次评定考核,你实习期限快到了不是?只要你完成任务,公司一定会对你大加肯定,搞不好还能破格录用,加油,那个谁。”黄贵仁威逼利诱道。
“咳,头,我叫秦江。。。。。”秦江悻悻不已,找个位置坐下,仔细阅览合同。致越针织厂?不是去年公司包揽的工程吗?
自打进入韩丰后,秦江功课作得很足,对公司一些成功或失败的投资,都略知一二。
致越针织厂,厂房建造工程,去年由韩丰集团中标,按照合同,韩丰负责承建和维护。韩丰涉猎房地产已久,以公司和建筑商的坚实情谊,向来是赊账干活,借鸡生蛋,很容易讨便宜,于是一拍即合。
本来合作好好的,岂料甲方私企老板暗藏猫腻,私底下一直不断变卖和转让资产,让韩丰营建厂房,不过是想提升资产变卖的价值罢了。三个厂房堪堪建好整体骨架,甲方老板突然一夜之间人间蒸发,隔天,针织厂对外宣布针织厂易主,原本的甲方,换了另一个老板,姑且叫丙方吧。
象这样商场上大玩仙人跳,已不算什么稀罕事了,骗取多方资金携款潜逃者,比比皆是,只要能逃匿,便可海阔天空任翱翔,或干脆整容换身份,继续在本地逍遥,如果你身边有认识的大款,某天突然犯事杳无踪迹,没几天他家住进个男人,其老婆对外声称是表哥来投靠,估计就是大款本人没错。
韩丰心知不妙后,下令停工,并要求丙方支付前期建造资金80万,可丙方不干了,说你与甲方签订合同,与我毫不相干,你被欺诈应该去告他,老跑我这儿蹭中饭干嘛。韩丰不吃闷亏,说厂房建在你们地皮上,使用权仍属于针织厂,该由你方支付费用。丙方狗腿的说,我们并不需要太多厂房,要不你拆了我也乐意。韩丰直骂娘!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