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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对我们这家子人的到来感到受宠若惊,当他们知道我们的来意,并在雨光的道歉声中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对于八零后来说,他们得到的亲情和关爱是以前的孩子所不能想象的,我们家虽然不是独生子女,但很多和雨光同岁的家庭却只有一个孩子,大家都付出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宠溺他们,这与家庭的地位和条件没有多大的关系,我们的举动让很多人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即便他们还是年幼的孩子,我们也要让他知道这是为什么。
“……对不起,我不该欺负……”趴在父亲的背上已经睡着的雨光,说梦话般的还在重复着道歉的话,而我和老爸就这样走在万家闪耀如同漫天繁星一般的夜色之中。
第三百零三节、秉烛夜谈
有这么一次深刻的教训不只是雨光,家中所有的孩子都深刻的感受到财富和地位并不能给他们带来特权,雨光其实早就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哥哥,就算家中的人三缄其口,他在外边也一定会听到这方面的传闻,但幼小的年纪让他一开始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直到现在出了这次的斗殴事件后,他才不清不愿的明白了血缘关系在别人的眼中代表着什么。本来很开朗的小子现在有些沉默寡言了,见到我时也变得有些躲躲藏藏,这一切我看在心里却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是用一如既往的行动来逐渐打消他的顾虑。
一只手轻轻的推了推我,打断了我的思绪:“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回过神的我才发现自己正在教室中主持社团活动:“他们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推我的人是王秀,她当然知道我发呆是因为什么,也正是可欣向他们透露了我的状态之后才被其拉到社团教室里来的,对于这些死党我真的没有什么隐藏,所以也就接受了他们的好意,也许换个心情会对现在的问题有个更清醒的认识,没想到我还是走神想到了雨光的未来。
王秀知道这种事情他们都无能为力,所以只能转移我的注意力希望不要太钻牛角尖:“自从你默许他们看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之后,你说他们还有什么正常地社团活动吗?”
她的这句抱怨只能让我苦笑。就算你阻止他们也还会想方设法的偷着看,到时候问题恐怕更加的严重:“只要不出什么大的问题就好,到时候你们只需要随便上交一份正常动画片地感想和分析报告敷衍政教处就行了。”
我这是为了王秀着想,毕竟她并不是那种纯粹地OTAKU,在我看来她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将权利移交给下一个部长就行了。可惜生性要强的她并不这么想。作为一个领导自然要发挥领导的带头作用否着要她作甚?
就在我们为了管理权限地问题争执不下的时候,少言寡语地林静却悄悄地站到我们地旁边,手中紧紧的攥着自己的画夹,就这样一言不发的看着我们半调侃半争执的吵架。直到我们都觉得必须先解决她的问题才能继续交流的时候她都没有说一句话。
她站在我身边已经有很长时间了。这种影子般了无生气的造型让我有种毛骨悚然地感觉:“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个……是我新画地一部作品,我想……”她低下头努力的组织着自己地措辞。
“你想让王风给指点一下是吧?”王秀早就知道她在创作什么。所以语气中有些不悦。
她似乎并没有人情世故的念头。所以也听不出部长大人话中的弦外之音,于是只能老实的点点头。
我无所谓的接过夹子,斜眼瞥了一下王秀,一瞬间我决定恶作剧一把,于是煞有介事的坐在椅子上将画夹平放在自己的腿上,这样一来站在我面前的王秀就也能清晰的看见里边的内容。我这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王大班长,所以小鼻子冷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
她既然选择了沉默我自然会更大方的来品评一番,其实我并不喜欢这类题材。毕竟我是一个拥有正常取向的人。那些难得一见的帅哥并不会引起我过多的兴趣,不过作为他们的指导员。同时我现在还不能过深的刺激眼前这个脆弱的人,所以只好装作认真的看了起来,这一看到不要紧我真的被深深吸引了。
许久没有听到我说话,王秀好奇的转过头来,不过她并不敢瞧上一眼那些画稿,只是不满我的沉默所以轻轻的推了推我的肩膀:“看的这么入迷,没想到你也有这种嗜好?”
我不在意她这种调侃反而是深深的叹了口气:“我想你真的是挖到宝了!”
手中的画稿只是一个未完成的作品,不过它有别于林静的爱好属于那种纯粹的异想天开,我倒是真的很佩服腐女们丰富的想象力,也难怪,在他们眼中任何两个男人都能变成BL的存在,并且在一瞬间就建立起内在的剧情联系,如果将这种专长用在其他地方那自然是非同凡响。林静一直都想创作一部关于西游题材的作品,这不仅是因为我戏言之下的提醒,更因为这类传统名著本身就拥有着巨大的魅力和改编空间,所以她的新故事毅然的摒弃了擅长的现代都市题材而选择《西游记》这个家喻户晓的故事来展开,于是我有些头晕……晕的是这个社会的变化逐渐脱离了自己的想象。
我感叹着合上了画夹,然后看着眼前正惴惴不安的女生:“你的创意是无可挑剔的,只是在细节的处理和情节的安排上还有些瑕疵!”
她没想到我会给予这么高的评价,所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发愣:“你觉得我这么画没有问题吗?”
王秀知道了这并不是什么特殊情节的作品,所以第一时间就从我的手中抢走了画夹,所以我只好空着手说道:“你的特长是用图像来表达出心中的所想,也就是说你更擅长于绘画而不是编故事,所以我能明白你想表达的内容,却不能将它们完整的组成一个故事,所以我建议你先创作完成全部的剧情,然后在动笔画出来,这样一来那种跳脱的感觉会少一些。”
听我这么一说眼前的女孩开始犯难了,毕竟她以前也就是随便画上几张即兴的短篇,而且还大多数是关于“同志”之间的缠绵,这类题材虽然可以不停的翻新花样但其根本还是千篇一律的,从没有创作过中长篇故事的她现在已经突破了自己的记录,要是再让她摆脱即兴改为正规的创作,恐怕这比登天还难!王秀已经深深的被这个故事吸引,以她的智商来看懂草稿的意境是很容易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受到作品质量的影响,我们的关注自然也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于是这个画夹就在众人的手中传阅着。
现在众人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会发出感叹了,已经深度中毒的林静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相反作为一个这方面的“专家”她已经深刻的抓住了动漫作品的精髓,那就是真实性并不是最重要的,离奇曲折甚至是有些夸张的剧情也不是最关键的,只有丰富的想象力才能成为创作的法宝,要让别人看一眼就觉得你的创意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我想她这是在努力的学习我的风格。
众人的赞赏并没有让她飘飘然,相反她也知道自己的那些缺点,就在她有些不太适应别人的夸奖时还是首先想到了向我寻求帮助:“你……您能不能帮我修改剧本?”
这下所有人又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如果我答应了那么就为今后树立了一个不太好的榜样,如果我没有答应,又可能对眼前这个脆弱的人造成难以言语的伤害,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些日子我一再的引导他们像一个真正的OTAKU来进行社团活动,除了要释放他们心中那些见不得光的阴暗面之外,最重要的就是避免这个社团成为外人眼中的“天下动漫工作室选拔培训班”!这次我答应为她修改之后,无论我是否愿意,那么这个作品将来一定会被打上我的名字而行销天下,这种剽窃的事情虽然我一直在做,但那都是面对日本人和没有问世的作品,我眼前的这个人会理解这个世界的现实一面吗?
王秀知道我的顾虑,所以主动的挡在了我的身前:“你的故事还没有写完啊?这怎么修改呢?”
谁知这句话让林静的表情有些黯然:“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了……”
她这么一说大家都有一种了然的表情,在座的诸位都是自己尝试过创作的人,自然也明白一个作者在一瞬间的冲动下写出开头,可漏点消散之后就剩下了为延续故事而痛苦的挣扎即所谓的创作瓶颈。照她这种说法我还真的得伸出援手,谁让我是他们的指导员呢。
“这样吧。”我站起身认真的看着她:“说说你原先的腹稿,我再看能不能帮助你?”
我这样做有两个好处,既帮助了她又能堵住某些借机炒作的人,因为我的行为最多是在她的原创上进行优化修改,就像一个教师对自己学生的作文进行指导一样,这样一来某些人就不能搞那种偷梁换柱的把戏将作者换成我的名字。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跟她就剧情的展开进行了充分的探讨。
不知不觉间我们都忘记了时间,学校中只剩下我们这一间教室还亮着灯光,大家全都安静的听着我和她的讨论,并不是因为我的传授有多么的难得,而是她的故事实在吸引的人们不能自拔,也许在叙事和描绘细节上还有些差强人意,但同为动漫迷的我们理解能力却高于一般的读者,所以即便是我没有添油加醋的修改也能让大多数人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
作为一个资深的OTAKU林静其实并不喜欢将自己的灵感这么早的公诸于众,但她现在不仅默许了大家的讨论,而且还详细的记下了有用的建议,我看着这一切也只能在心中感叹,又一部旷世名著被我们集体抄袭了……
'章节262':第三百零四节、心不在焉
第三百零四节、心不在焉
东方已经发白,我甚至看见窗外一幢高层大楼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第一缕阳光,彻夜不眠的结果就是我完全的带领着他们集体创作了一个故事,都说人多力量大这句话一点不假,本来需要长时间构思的东西就这样群策群力的出现在第二天的早上,教室的门轻轻的开启了,安装了没有几年的新玩意开启很是灵活,所以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可欣就像是做贼一般探头探脑的闪了进来。
我看见她之后示意其保持安静,现在的我不想打扰到这些灵感爆发的家伙,看清状况之后的她也就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我的身边。
“你也真是的,自己发疯也就算了,还连累这么多的人和你一起受罪!”她刻意的压低了声音有些嗔怪的向我抱怨着。
可欣冲我一皱鼻子:“我才不信呢!他们的水平我还不知道吗……”
正在四下打量的她一下子没有了声音,因为她的目光紧紧的锁定在王秀的身上。王秀的睡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她的身上披着一件明显有别于校服地风衣,不用问风衣的主人自然是我。
虽然目光停留了几秒钟,不过她马上就恢复了正常:“要不是我和你老妈出面安抚那些学生的家长,恐怕早就有人报警了!”
“报警?为什么?”我故意装作没有发现她的停顿。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孩子深夜未归而坐立不安嘛!这也就是你罢了,换做是其他什么名人恐怕也没有多少人会容忍自己地孩子彻夜不归!”她有些愠怒地捶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知道她打我的真意是什么,不过一贯装傻的我这个时候就更不能突然变明白了:“雨光他们这段时间就靠你们了。”
她突然没有了和我打哑谜地心情:“你又要走?”
“对,在这里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很多事情都还需要我亲自处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这里地一切都要靠你和王秀来支撑了!”这次地我绝对是实话实说。
本来还在“熟睡”的班长大人突然间坐了起来,动作迅速的让我们一看就知道她是在装睡,就在我和可欣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时候她却说出了一句更为尴尬的话:“真的要一分为二吗?还是说云若姐不在所以我们只能替代她的一部分?”
我不知道王秀为什么突然间撩开了这层薄纱,可欣本来想张口却又改了主意闭上嘴转而用同样的眼光来看着我。这个动作让我确信这两个丫头之间一定有什么秘密协议。不过眼下并不是说这些地好时机,而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说可欣对我地感情是由崇拜而生的小女人似地死缠烂打,那么王秀就是那种依靠才智来吸引我注意的女强人。她这种人对自己的魅力有着极大的自信,也就是我的光芒更加炽烈才没让她的信心短时间崩溃。难道说她的心理极限突然来临了不成?
姐姐和她们之间并没有可比性。如果非要形容那就像是《我的女神》中的贝露丹迪和《心跳回忆》中的藤崎诗织一般风马牛不相及,对于姐姐的感情其实是建立在上辈子那种相濡以沫似的平淡生活,我很难想象藤崎诗织或是林明美能和贝露丹迪调换一下身份,但只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我也不再是连温饱都难以解决的穷小子了。
“你们……就是你们自己!”丢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我只能逃离那间教室。
锣鼓喧天的人群充斥着我的视线,好在列车的密封性相当优秀才没有让我听到那震天撼地的声音。当中国第一列时速超过300公里的高速列车驶入经过改造的北京站之后,我的思绪还停留在那间开始被阳光照耀的教室。我当时并没有看见她们的表情……也不敢看,所以她们的反应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在最后一刻终于没有顶住压力继续装傻。然后就说出了让自己都觉得有些羞愧的答案,用徒弟一贯的评语就是:贪心!
我真的觉得老天似乎对我过于宠爱了。这辈子拥有了我曾期盼的一切之后才发现过分的溺爱也会造成麻烦,姐姐变得更加理性和睿智,可欣不再是为我独尊的小公主,就连王秀都放弃了这代人身上的矜持转而来期盼我的注视,这究竟是因为我的重生而改变了她们的生活轨迹,还是因为她们在我的面前不再虚伪的带着面具?
为了配合领导的讲话那一只制造着噪音也没有人去欣赏的腰鼓表演暂时告一段落,但他们却依然整齐的排列在主席台的旁边,就好像只要讲话一结束他们还会继续不知疲倦般的跳起来一样,看那年龄也就是附近学校抽调的中学生而已,但是他们现在并没有待在教室中学习着晋身的法门,而是待在这寒风之中听着一个半大老头子在没完没了的废话。
我没有心情关心出席的领导都有哪些人,也不关心谁是我不能得罪的主管一把手,这种事情只要徒弟在就都能很好的解决,站在台下的我只是例行公事般的点个卯,心早已飞到了远处。本来我是很期盼这一天的,整个高速铁路计划从一开始的立项直至艰苦谈判后终于自己组装机车,所有的环节都有我的参与甚至说是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但是当这可以跟深圳速度相媲美的工程杰作真的铺在我脚下时,我却将注意力转向了别处。
以后来来往于远山和北京之间的人们又多了一个快速和便捷的交通工具,而且它的价格还远低于飞机,有钱人自然可以潇洒的飞来飞去,穷人也能乘坐普通的旅客列车,那些既想节省时间又想节约金钱的人绝对抵挡不住高铁的诱惑,对于大多数没有雄厚财力的生意人来说这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但世人只是看到了问题的表象,如果这个工程只是为了追求速度那就太没有远山的风格了。既高效由环保才是我们的特色。
“……将来由铁路本身所产生的电能将降低列车运营成本……”台上的领导大人还在喷涂着他廉价的唾沫,完全不顾及那些正在寒风中穿着演出服而瑟瑟发抖的孩子们,不过他却说出了这个工程最关键的问题。
众所周知高速铁路是需要电力运行的,而电力是依靠一根根线杆和电缆来传输到机车,也就是说我铺设了多长的铁路就需要架设多长的线路,那么怎样利用这种结构呢?这就是我的实验室中最新的研究成果,全新概念的风力发电装置。
说起来似乎是很玄妙,其实结构很简单,我们只不过是在线杆上架设一个新的支架,支架间用钢缆和导电线缆相连接,而钢缆上则穿着一串串塑料扇叶的微型风里发电机,一台发电机的功率很有限,但整条铁路的天空上布满了这种小风扇!那种规模效应不是简单加减法能够计算的。说起来其实很惭愧,我原想是利用铁路沿线的地皮铺设一条真正的风力发电机走廊,可这段时间有些大手大脚的我无法承受高额的采购费用,国内的发电机组在成熟度上又不能满足我的需求,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采用这种串联小风车的办法来达到目的,为了保证电压和输电的稳定,我每隔一段距离还要配备相应的稳压输变设备。这都要感谢我那些废寝忘食工作的研究人员解决了列车通过时瞬间风压过大,而无风时又没有动力的矛盾。还要感谢辅助的计算机开发部门全力计算,才能在短时间内完成合理的布设方案。
我的这种做法自然引起